回复第1605楼(作者:@悠扬的夜色 于 2012-10-17 19:47)
香,饕餮中的道士不会是李淳风的师弟之类的吧,或者偷了天罡的一点法宝出逃走上了邪路...我猜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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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我也还在想……
回复第1601楼(作者:@fenhongzhuzhu 于 2012-10-17 09:48)
总感觉行文不是那么流畅,看起来一顿一顿的。楼主加油吧
[来自QQ浏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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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每天写点的原因,所以中间过渡有点不自然吧
今天楼主很郁闷,班上娃儿们放学后打闹,一个受了伤,楼主赶忙送到医院,一直到晚上七点多都还没吃饭。结果中途打人孩子的表姐来了,态度极其恶劣。当楼主在询问打闹原因的时候,该表姐气势汹汹地说朋友之间打闹很正常,楼主就不解了,把人家头撞了条口子,缝了两针,这样了都还要袒护孩子吗?楼主顿时也火了,结果该表姐直接对楼主说这个事关你屁事!楼主是两个学生的班主任,不该过问?关我屁事我还眼巴巴地把双方家长都叫来处理事情,给他们协商医药费问题?最搞笑的是打人孩子的家长当时就在旁边,就说给那表姐说了一句这是他们的班主任就再没劝阻的话,等到楼主说既然关我要走,这位家长
今天楼主很郁闷,班上娃儿们放学后打闹,一个受了伤,楼主赶忙送到医院,一直到晚上七点多都还没吃饭。结果中途打人孩子的表姐来了,态度极其恶劣。当楼主在询问打闹原因的时候,该表姐气势汹汹地说朋友之间打闹很正常,楼主就不解了,把人家头撞了条口子,缝了两针,这样了都还要袒护孩子吗?楼主顿时也火了,结果该表姐直接对楼主说这个事关你屁事!楼主是两个学生的班主任,不该过问?关我屁事我还眼巴巴地把双方家长都叫来处理事情,给他们协商医药费问题?最搞笑的是打人孩子的家长当时就在旁边,就说给那表姐说了一句这是他们的班主任就再没劝阻的话,等到楼主说既然关我屁事我就走了你们自己处理,这位家长才跳出来拦住我,说什么十几岁的孩子不懂事,别跟她一般见识。苍天有眼啊,该表姐看上去很楼主一般大,还孩子?是指的智商吗?!
快八点时,郁闷的回家了,结果家里又断网,真是人霉起来,啥都遇到一块儿了,今天暂且不更了,明天再说。
这两天偷了点懒,该打!马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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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堂外的阳光果真灿烂刺眼,巫箬从门后取下一顶帷帽戴在头上。这种帽子有着宽大的帽檐,四周垂下的黑色面纱长到颈部,原本是从胡人那儿传来的,后来长安城里的女子出门都喜欢戴着它以作掩面遮日之用。
李淳风看得奇怪,往日里也没见她戴过这东西,于是说道:“巫姑娘,在下已备好马车,不必惧怕那炎炎烈日。这劳什子戴着可不憋慌?”
“归一观香客众多,今天又是集日,恐怕前去进香的人会络绎不绝。我这么做也是为了避嫌,免得李太史被误会,平白伤了那些春闺少女一颗芳心。”巫箬一边说着,一边轻移莲步,往路边的竹青色马车走去。
只见那马车制式简单,没有什么绫罗绸缎的装饰,连门帘子都只是竹子编成。唯有车檐的一角上挂着一段丝绦,丝绦中央系着个玲珑剔透的琉璃子,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着。
巫箬的余光扫过那颗琉璃子,进马车的动作却并未停顿。马车里的位子上垫着凉席,坐起来还算凉爽,如果撩开竹制的窗帷,还有一股小风吹进来。
李淳风也紧跟着上了马车,不顾男女之嫌,挨着巫箬就一屁股坐下,同时笑着说:“难得巫姑娘还有如此风趣的时候。在下怎么会怕误会?只是姑娘花容月貌,却被面纱挡着,实在可惜。”
“巫箬不过一介乡里村妇,哪及得上长乐公主国色天香?李太史这么说当真是折杀我了。”
隔着一层面纱,李淳风依然能看见对方唇边带着些许讥诮的笑意,可却面不改色,始终一副笑脸到底:“原来巫姑娘也喜欢听这些坊间戏言,早知道我就多寻些来说予姑娘听了,也好博美人一笑。”
原来坊间早有流言,说当今圣上甚是宠爱的长孙皇后嫡出的女儿长平公主自从在宫廷中见过李太史一面后就芳心暗许。大唐女子大多敢爱敢恨,何况是金枝玉叶尊贵无比的公主?立刻就去向自己的母后禀明了心意。
至于后事如何,流传的版本就更多了,巫箬每日呆在这龙蛇混杂的晋元里中,就算不愿听也听了不少。也不知为什么,平日里从来不说,此刻竟想也没想地拿出来讥讽李淳风几句,原本想让他知难而退,别再跟自己说话,也好落得个清静,谁想自己真是低估了这人的“厚颜无耻”。
巫箬保持沉默,不再接他的话,可车轮轱辘轱辘地没往前走多远,那厮又自顾自地开了口:“其实姑娘何必妄自菲薄,依在下看来姑娘容姿清新脱俗,皮肤也是细腻白皙,只是平日里穿得太过暗沉朴素。城中妙衣阁的老板娘是我的老相识,听说不久前才从南方进了一批新料子,不仅绣工上好,而且面料清透,最适合这个季节做衣裳。姑娘不妨也去做几套,我保准给你讲个好价钱。”
巫箬听他叽里咕噜一通废话,还一口一个容姿清丽皮肤白皙,当即冷冷地说道:“李太史若再这样轻薄无理,我就下车了。”
李淳风故作“惊讶”地说道:“姑娘恕罪,在下并没有轻薄之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对姑娘的赞美跟对菩萨的赞美是一样圣洁的!”
巫箬听他“口嘴里吐不出象牙”,冷笑道:“李太史学的是道法,怎么还要拜菩萨的吗?”
“非也,非也。”李淳风摇头晃脑地继续说道,“在下并非拜菩萨,但家师曾教导过,要博采众长方能大成,所以在下偶尔也会翻翻佛经,领悟一下佛家的智慧,心中自然对菩萨有着膜拜之意。对了,现在都还不知巫姑娘是师从哪位高人,竟学得这样一番好本事?”
绕来绕去原来是想打听这个,巫箬不怒反笑,“我学的是玄黄之术,自然师从祖师华佗,李太史这话问得是否太多余了?”
李淳风听她这么说,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巫姑娘啊巫姑娘,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你怎么到现在还对我有防范之心呢,罢了罢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在下再洗耳恭听吧……”
言罢竟真得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那儿再也不吭声。
这清静来得也太快了一点,巫箬愣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这个人当真是古怪得紧。
归一观位于长安东郊摩崖峰的半山腰上。既是皇家敕造的道观,沿途的道路自然修得十分平整,这也方便了那些乘坐马车的达官贵人们前来进香。一路上,巫箬坐在马车内都能听见外面鼎沸的人声。
可是到了后来,车马声却渐渐小了下去,她们坐的马车似乎还在往摩崖峰的山顶上走。她撩起窗帷一角,果见外面人迹全无,沿途风景愈发清幽奇崛。
道路渐渐颠簸起来,巫箬放下帘子,见一旁的李淳风还是不说话,心中暗叹,早知不去那归一观,这帷帽就不戴了,也免得像现在这样憋闷。
一直以来,道观佛寺她都是不会去的,一是不信,二是那里的真气和佛光会让她这个走在幽冥道中的人很不舒服。后来机缘巧合,得了这顶帷帽,才勉强能够适应。
一路颠簸,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车夫掀开帘子,李淳风彬彬有礼地让巫箬先行下车。
巫箬出了马车,只见自己已身处摩崖峰顶。回首望去,只见来路是一条崎岖山路,之前见的风景早被悬崖峭壁所代替。真不知该赞那车夫的技艺高,还是这不起眼的马车有什么特别之处。目光再次扫过车檐上挂着的那颗琉璃子,她却没有多问。
“巫姑娘,请。”李淳风做了个手势,终于再次开口。
巫箬看着前方,那里唯有一间破茅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四周都是裸露出来的山石。
李淳风让车夫就在原地照看马车,随即率先钻进了那间茅草屋。
莫非里面还别有乾坤?巫箬微一迟疑,便立即跟着走了进去。
可惜破茅屋里除了简单的家具,还是什么都没有。袁天罡也不在,唯有桌上的一杯热茶在袅袅地冒着热气,像是刚沏上不久。
“这老头子派我去接人,自己倒先享受上了。”李淳风端起茶杯闻了闻,轻声嘀咕了一句后,转身关上了茅草屋的门。
这屋子四处漏风,关上门照理也该有光线从缝隙里透进来才对,可李淳风刚一把门关上,整个屋子便变得漆黑一片。
巫箬微一皱眉,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腰间的香囊。
就在此时,奇怪的事发生了。黑暗中,她似乎听见了一声鸟叫,可刚刚在外面明明没有看见鸟的踪迹。
巫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很快那一声鸟叫就变成了一片鸟叫声,几束光线也从头顶射了下来。
李淳风在这个时候打开了茅草门,可是出现在巫箬眼前的却不是摩崖峰顶,而是一片人间仙境。
(二)
出了茅草屋,巫箬发现他们此刻所站的地方像是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小岛,四周都是连绵云海,看不透身处何处。而前方不远处,芳草如茵,古木若盖,一湾小湖点缀其中。湖中莲叶田田,荷香清远,上有赤色蜻蜓,下有金色鲤鱼,好一派世外风光。
湖边青石上坐着一道袍老者,白发白须,手握一根鱼竿,正神色悠然地钓着鱼。
自然是那袁天罡无疑。
出于礼貌,巫箬摘下了帷帽,只觉此处灵气盎然,却幸而没有丝毫的道家真气。
李淳风带着她沿着青石小径来到袁天罡的身边,介绍道:“巫姑娘,这位就是家师。”
“袁天师好。”巫箬俯了俯身子,作为行礼。
袁天罡笑着点了点头,一派仙风道骨,说道:“巫姑娘一路颠簸而来,辛苦了。本来老朽打算亲自去拜访的,无奈有点琐事脱不开身。”
说着,用手指了指身前的小湖。
巫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湖中成千上万株粉色莲花中竟有一株罕见的血莲,只是还结着花苞,尚未开放。
看来袁天罡所谓的琐事就是要守着这九品血莲开放以待它结出莲子。
莲花天生具有灵气,所以往往比其他花类更易修成精魅,至于长在佛界的十二品青莲更是蕴含无上灵力。
这九品血莲虽比不上佛界的青莲,却能够让人直通幽冥,而不用脱体离魂,因为这血莲原本就是生在阴曹地府的忘川水中。佩戴血莲子在阴间穿行,就连判官鬼差都无法发现你的踪迹,除非是阎王或地藏王菩萨亲至。
面对袁天罡,巫箬多了不少客气,说:“巫箬作为晚辈理应前来拜见袁天师,只是不知天师有何教诲?”
袁天罡闻言,叹了口气,却道:“哪里谈得上教诲二字。巫姑娘可还记得金府金小姐曾经提到过,是一个道人模样的人骗她说吃人肉会让人厌食致死?”
巫箬点了点头。
袁天罡继续说道:“你可知那人为何要这么做?”
“巫箬不知。”
想不到巫箬否认得如此干脆,袁天罡猜出她是不愿就此多言,也不再拐弯抹角:“淳风暗中调查了,金家家大业大,自然树敌也多。金玉林的一个仇家买通了那道人,让他把金家搞到家破人亡。他怂恿金小姐给金玉林吃死人肉,一是为了完成交易,二是为了收服金玉林这只饕餮以供日后驱使,但除此之外,更大的目的却是为了得到金小姐。”
“金小姐?”
“没错。你大约也注意到了,金小姐尚在腹中就能感知母体外的世界,且能自如改变自己的脉搏,这岂是常人能够做到?所以老朽猜想那人是想借此引诱金小姐堕入魔道,为他所用,却不料淳风和巫姑娘帮助金小姐驱除了心魔。想来此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老朽想请巫姑娘帮一个忙。”
“这……巫箬不过是一个小小大夫,何德何能?”
“巫姑娘切莫谦虚推辞。你的本事,淳风已经跟我说过。你大可放心,老朽绝不会追问姑娘你的来历,惟愿你能看在金小姐和她娘亲的份上,帮她们也是帮老朽这个忙。”
直觉告诉巫箬,眼前这趟浑水断然不能去趟,可是方夫人的身世着实可怜,命途多舛的母女俩如今好不容易能够重逢,如果金小姐再出什么事故,那真是……
巫箬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她什么时候才能不再给自己找麻烦?
“袁天师既然如此说了,巫箬也只能尽力而为,只是不知要我做些什么?”
袁天罡听她答应,捻须微笑:“巫姑娘果真是慈悲心肠。所谓‘前世因,今世果’,这金小姐定然来历不凡,所以老朽希望姑娘能够替我下一趟幽冥,在三生石上看看金小姐的前世是谁。”
“恕巫箬不解,天师既有血莲,派李太史前去地府也是一样,为何要独独选中我呢?”
“我知道你定有此问。本来派淳风去也并无不可,但我这株血莲没有受过忘川水的滋养,阴气不足以压住淳风身上的阳气,所以只有拜托身为女子的巫姑娘前去。”
“原来如此。那不知这血莲何时开放?”
“明晚子时便能满放,今日就请姑娘回去好好休息,明晚我让淳风前去接你。”
巫箬点了点头,算是正式应承下来。又寒暄了一阵后,袁天罡便让李淳风送巫箬回去。
再补上一点,今天就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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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里亥时时分,李淳风准时叩响了水月堂的大门。按照大唐律例,每日太阳落山后,鼓楼就会擂响六百下“闭门鼓”,关闭城门开始宵禁。如果在次日五更擂响四百下“开门鼓”之前,被发现在大街上无故行走,就会被处“犯夜”罪名,笞打二十军棍。这个时间还敢如此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晋元里,也只有这位李太史做得出来。
上了昨日那辆竹青色马车,巫箬正想着他们怎样才能出的城门时,就见车檐角上挂着的那颗琉璃子突然亮了,淡蓝色的光晕竟将整辆马车笼罩了起来。驶出晋元里,又向前行驶了不远,一队巡街的官兵迎面走来,可他们却像完全没有看见马车似的目不斜视地从旁边走了过去。
待行驶到城门前方,车夫吆喝着,马车依旧没有丝毫减慢的迹象直直地冲向紧闭的城门。巫箬皱了皱眉,就感觉马车没有任何障碍地穿过了厚重的城门。
那颗琉璃子果然不是凡品。
出了城,按照昨日的原路,巫箬再次来到了那座“云中岛”,只是此刻已是满天繁星,中天一轮圆月亮如明镜。都说“月明星稀”,凡有明月的晚上,星辰都较为稀疏,此地却连天象都如此奇异。
子时是天地间阴气最盛,阳气最衰之时,再加上皓月当空,湖中粉莲都纷纷开到最盛,但要属妖娆,没有一朵能比得上正中的那株血莲。
九片比鲜血还要殷红的花瓣正迎着月华缓缓绽开,花房正中金色的花蕊正托着一颗血红的莲子。那血莲子跟小拇指头一般大小,周围笼罩着一层赤色的光晕。
在花瓣绽放到最极致的时候,袁天罡挥手一招,血莲子在花蕊间跳跃了几下,终于不舍地离开花房,缓缓飞进他的手中。他拿出一缕长长的青丝从莲子中间穿过,然后将其递给巫箬。
“淳风特地去向金小姐的娘要来了这缕发丝,能够借阴魂之力增加血莲子的阴气。但子时一过,阳气转盛,血莲就会再次合拢,所以巫姑娘你务必在此之前回来,否则……”
后面的话即便袁天罡不说,巫箬也能明白,接过血莲子,说:“请道长放心。”
袁天罡点点头,示意李淳风打开那通往幽冥之府的道路。
只见那株红莲身上散发出一圈暗红的幽光,被光芒波及到的粉莲开始纷纷枯萎,水面也迅速旋转起来,以红莲为中心形成了一个方圆两尺的漩涡,幽暗深邃,不知通往何方。
巫箬将血莲子系在脖间,纵身跃进了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