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爷爷死后留下的扇子里面竟然有个女人......

  大家久等,不好意思。马上上传。
  我和走到车旁,往车里一看,孙连这东西在车里睡着了。
  姑姑正要叫他,我做个一个嘘声的手势,悄悄走到车门旁,冲着孙连大喊:孙连,你大爷的……
  孙连猛地站起来来,头“砰”一下撞到了车顶上,嘴里嘟囔着:我大爷呢?
  我哈哈大笑,孙连一看是我,呼了一口气说道:奇子啊,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样?刚才我还想去找你们来着。
  我不屑的说道:别丫净说好听的,看你睡的那德行,还能想着我们?我就纳闷了,就你这个警觉性,怎么当的特种兵,让你去站岗,那敌人还不得把咱的指挥部给端了,你小子是不是让部队给涮下来的?
  孙连有点不大好意思,说道:不是昨晚上没睡好吗,所以才大意了,我跟你说,我原来在部队…
  我连忙挥挥手让孙连打住:别白话了,咱们走吧。
  孙连说道:走? 好嘞,哥哥我得回去好好睡个觉,这两天可把我折腾够呛。
  我说道:谁说回去了,还有别的事。
  我跟孙连说了张龙跳河的地点,然后和姑姑上车,孙连很不情愿的发动起车来。


  来到于老太说的张龙跳河的地方,这条河离村子能有一公里的样子,河上有座小石桥,今天是阴历的十三,晚上月光很亮,河边虽然杂草丛生,但是河里的水质还算清澈,草丛间不时传来阵阵蛙声,虽然有月光,但是晚上来到这里,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慎得慌。
  我和姑姑来到小桥上,没让孙连过来,那小子太胆小了,一会真的见到鬼魂,说不准能吓晕过去,我让他把车开到远处等着我们。
  听于老太说,张龙的尸体就是在这个桥下面被发现的。虽然河水清澈,但是晚上也看不出水有多深。
  我问姑姑:姑姑,怎么把张龙的鬼魂找出来。
  姑姑说道:因为我在这,张龙不敢出来,必须让阴差把他找出来,所以得让黑白无常来帮忙。
  我说道:姑姑,能见黑白无常不是那么容易吧。前两次我们都是在医院见到的,哦,对了,姑姑我们去医院等着他们俩吧,他们经常去那勾魂。
  说着,我就要拉姑姑走。
  姑姑轻声一笑,说道:不用去医院了,我就可以把他们找来。
  我不相信的看着姑姑。
  姑姑接着说:奇子,你身上现在阳气过盛,看不到鬼魂,我把你的阴眼开开,但是我只能给你打开3个时辰的。三个时辰以后,你就和原来一样,看不到鬼魂了。
  一听说又要见黑白无常,心里还是有点怕怕。姑姑这时用手掌轻轻拂过我眼前,感觉眼睛有一丝冰凉,这种感觉转瞬即逝。
  姑姑说:奇子,你的阴眼应经开了。我这就把黑白无常找来。
  姑姑接着变出无尘剑,在地上划了一个圈,然后剑指这个圆圈,说道:黑白两位大仙,小仙有事劳烦二位,请二位大仙现身。
  过了一会,圆圈中好像有股烟雾寥寥升起,这时土中露出一黑一白两个东西,逐渐的升起来,原来是黑白无常从地下“钻”出来,但是他们脚下的土地,却没有翻动的痕迹。
  黑白无常还是那身打扮,右手拿着哭丧棒,左手拿着追命索,脸色还是一样的苍白,一样的的难看。
  黑白无常见姑姑在前面,赶紧施礼,白无常说道:不知仙姑叫我兄弟二人有何吩咐。
  姑姑还没说,黑无常见我站在一旁,阴笑着说:原…来贤侄也…也在这…里,好…久不见…见贤侄,我哥俩…甚是…想念。
  这时白无常也顾不得和姑姑说话了:是啊,贤侄,上次贤侄给我们哥俩那些钱,我哥俩很是感激,不知今日找我哥俩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我一看这俩老王八蛋见面就奉承我,肯定没安好心,但是又不敢得罪他们,说道:二位大爷,这点小事您二老就不用放在心上了,咱们回头再唠,先听我姑姑把事说完。
  这时两人才发现冷落了姑姑,赶忙对姑姑说:仙姑有事请讲。
  姑姑微微一笑,说道:二位大仙可否知道这附近有冤魂?
  黑白无常顿了一会,白无常说:这里三年前有一人不慎跌落河中身亡,但是此人阳寿未尽,所以不能入地狱,只能在此找替身,方可进入六道轮回,几个月前来到地府报道,说是已找到替身,经地府管事查明,确有此事,此人随即进入轮回,按理说,此处应该有替死之鬼,因为像这种横死之人,都是寿命未尽,也不归我兄弟俩管辖,我还需查明,才能告知仙姑,不知仙姑为何问起此事。
  替死鬼来自民间传说,认为死于非命者的魂魄总守在死所,抓走新来者的魂灵替代自己,方可超脱孽海。此举民俗称之为取替代,被抓走的新的魂灵是为替死鬼。
  姑姑就将张龙的事给黑白无常说,黑白无常却不以为然,可能这种事他们见到的太多了吧。白无常说道:仙姑,这事好办,我将张龙的鬼魂叫来,当面问他就可以了。
  姑姑说道:劳烦两位大仙。
  黑白无常“嘿嘿”一笑,说道:仙姑客气。
  紧接着,黑白无常并身站齐,对着河道大声喊道:死鬼张龙,黑白无常两位大爷在此,还不速速前来面见。
  这时不远处的河面上荡起一道波纹,像是鱼在水面游一样,波纹到了桥下以后,从水中钻出一个人来,徐徐的升到桥上,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衣,长相和于老太家里摆着的张龙的照片很像,但是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手脚各绑着一根铁链,浑身湿淋淋的,却不见有水滴下来。看样子就是张龙了。
  张龙跪倒黑白无常面前说道:不知二位来,未曾远迎,请二位大仙恕罪。
  我就纳闷,为什么死了的人说话都文绉绉的。
  白无常说道:张龙起来说话。
  这时张龙起来,但是没有抬头,像是在害羞。
  白无常指着姑姑说道:这位仙姑有事问你,你一定要如实禀报。
  张龙说道:是。 抬头看我和姑姑,看我时候,张龙的眼神忽然露出凶色,我赶紧躲到姑姑身后,白无常一看,立起举起哭丧棒说道:大胆张龙,见到我贤侄竟敢起歹心,看我不打你。 说完就要去打张龙。
  张龙这时双手去挡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说道:白大仙饶命,小人在此受够孤魂野鬼的生活,想尽早投胎转世,才对这位大哥起歹意,不曾想这位大哥是您的侄子。
  姑姑这时也为张龙求情:两位大仙不要为难张龙,我还有事要问他。
  黑白无常这才把哭丧棒放下,我冲着黑白无常伸出大拇指,两人对着我得意的笑,不过笑的还是很恐怖。
  张龙对着姑姑低下头问道:不知仙姑有何事要问小人?
  姑姑将见到于老太的事跟张龙说出,张龙听完泪如雨下,冲着自家的方向说道:妈,儿子不孝,不能伺候您老人家。还让您受这么多苦……
  姑姑接着说道:张龙,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太难过,听老夫人说你曾经给她托梦说你是被人所害,可有此事。
  张龙说道:仙姑,确有此事,小人的确是被人推下河,然后被水中的鬼魂溺亡。希望仙姑为我伸冤。
  接着张龙说起他那晚被淹死的事来,张龙那晚去找小金,小金却不见张龙,电话也关机,赵龙就满处找,最后也没找到,心中郁闷。回来时已经晚上12点多了,走到这个小河边的时候,也不想回家,就坐在桥上对着河水想心事,哪知有人用力推他一下,他一下跌落河里,三年前那个淹死在河里鬼魂的正好在水下,就将张龙的魂魄拖出身体。那个鬼魂就去地府报道,投胎转世去了,只留张龙在这继续找替死鬼,还不能离开此地,去找推他落河的那个人。当时张龙落河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个人的相貌。据他怀疑,应该是小金现在的男友,张龙和小金分手就是因为这个人,这个人叫周涛,家境殷实,周涛的父亲有家工厂,周涛却不思上进,整天胡混,看小金有几分姿色,就成天勾搭小金,开始小金不理他,后来受不了周涛的金钱攻势,就跟周涛谈起恋爱来,张龙找过周涛几次,两人为此还动手,周涛扬言要杀死张龙,如果张龙真是被人推下河的,嫌疑最大的就是周涛。
  姑姑听完说道:张龙,如果你说的都是实情,我会帮你找出推你落河的那个人,但是你今晚必须给你母亲托梦,让她尽早将你的尸体安葬,免得引起瘟疫,害了别人。
  张龙一听姑姑能帮她找出害他的人,立即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连声感谢。姑姑急忙将他扶起,说道:你不用谢我,还是谢谢你的母亲吧。
  张龙说道:我今晚就给我妈托梦,让她明日就将我的尸体火葬,我还有一事劳烦仙姑。
  姑姑说请讲。 张龙有点伤感的说道:如果仙姑哪天见到我妈,请跟我妈说,她的恩情,做儿的只能来世再报。
  说完向我们告别,转身跳入河里。
  姑姑怔怔的看着河里,缓缓的说道:一切都是为情所困。 接着姑姑对着黑白无常说道:两位大仙能否查到张龙是被谁推下河里的?
  白无常说道:仙姑,这些事在生死簿上都能查到,但是我等身份低微,是不能看生死簿的,即使看到了,也不能泄露天机。
  我看这俩老油条又要推脱,生气的说:两位大爷也太不义气了,我姑姑就求你们这么点事都推三堵四的,也太不给我姑姑面子了。
  白无常说道:贤侄,不是我们不帮忙,这件事如果我们说出来,我们哥俩就是有10个脑袋也不够阎罗王砍的。
  我一看两人还是不松口,接着说:这样吧。这件事你们办成了,我这次给你们多烧钱,比上次多三倍总行了吧?
  黑无常结结巴巴的说:贤侄…侄啊,虽然我…哥俩爱财…财,但是…是你给我们比…比…比上次多十倍,我们也不…不敢泄露…露天机…机啊。
  白无常这时眼珠一转,对着我阴笑的说道:贤侄,你看这样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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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白无常有主意,说道:白大爷您说。
  白无常说:既然张龙说最有可能害他的是周涛,那贤侄你就去调查这个周涛,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尽管来找我们......
  白无常这一说,把他们两个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的。但是现在也只好这样了。
  我点点头说好吧,这时白无常把我拉到一边,黑无常也尾随过来,白无常阴笑道:贤侄,你上次给我哥俩的钱,我们花的差不多了,所以现在我哥俩手头不是很宽绰,还得劳烦贤侄……
  我故作惊讶,说:给你们那么多都花完了?
  这时黑无常急忙说道:贤侄,我们…们不是以以…前还欠…欠人家不…不少钱…钱的吗......
  白无常赶紧拦住他,不让他说。我心里暗笑。
  我学黑无常说话:那也…也不能老…老找我…我要啊,我也不…不…是印冥币的。
  黑无常见我学他说话,也不生气,“咯咯”的憨笑。
  白无常看他兄弟磕磕巴巴的怕误事,急忙接过话茬:贤侄,你这次再给我哥俩烧点,我们一定省着花,还有你上次给我们哥俩那俩玉女真是不错,要不说我这贤侄会来事呢,不过,我们也想换换口味。
  我一听,好嘛,原来这俩货还想再要一对金童玉女啊。真是鬼心不足。不过这次求着老子了,老子得好好治治这两个滑头。平时觉得人民币好用,没想到这冥币也这么好使。
  我有点为难的说:这个事嘛,不难,但是不好办啊,我现在手头也不宽绰,你们看…….我装作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
  两人一看我不愿意给他俩烧钱,黑无常都急得都说出话来了,一个劲的推白无常,让白无常说,很是滑稽。
  白无常就在那傻呵呵的笑,不过白无常还算是很精明的,说道:贤侄,刚才仙姑拜托我哥俩的事,按理说我不应该不帮忙,但是这真是泄露天机的大事,我们真的不敢泄露,除了这件事,贤侄,你说什么我哥俩定当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看来这件事两人真的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但是既然姑姑答应了张龙要找出害他的人,也不能让姑姑失信于人。但是我又不甘心让黑白无常这两个老油条白白拿钱,灵机一动说道:既然张龙这件事二位不好办,我这当小辈的也不好为难二位不是;刚才张龙也没说周涛住哪,所以我想让黑白大爷帮忙查一下周涛的地址,这个事想必黑白大爷不会拒绝吧。
  黑白无常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我有点生气了,两个人真是当婊子立牌坊,想拿钱还不给帮忙,我说道:你们别说找不到,平时勾魂一勾一个准,这时候找个人的住址还这么费劲吗?好,您就当我没说,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我转身就走,这时黑白无常赶忙拉住我。姑姑见状走过来问道:奇子,怎么了?
  我生气的不说话,白无常看见我姑姑过来,尴尬的说道:仙姑没事,我和贤侄在这说会话。 接着转头和我说:贤侄,别生气,你说的这事,我哥俩一定给你办。我们回去就查查周涛住哪。
  看黑白无常答应了,遂即露出笑脸说道:那还真是麻烦两位大爷了,我也答应二位,钱,明晚一准儿到。
  黑无常听完,激动的差点跳起来,说道:谢谢贤…贤侄,还有那…那个…那个…
  我马上明白了:没问题,金童玉女,你们老哥俩一人两对。
  白无常高兴的就要过来抱我,我赶紧推开他,白无常说道:大侄子,你真敞亮了。你放心,哪天你要是下去了,谁在下面敢欺负你,你提我们哥俩的名字,绝对好使,我们哥俩在地府也是有一号的,谁不……
  我赶紧拦住他:别啊您呢,我还没活够,还不想死呢。
  黑白无常哈哈大笑。接着跟姑姑寒暄几句,说是他们还有公事要回去,不能呆太久,临走的时候黑白无常又把我好一个奉承,我赶紧挥挥手让他们走。两人牵着手,乐呵呵的走到姑姑画的圈那,纵身跳进土里。
  送走黑白无常可算松了口气,心想两个人见了我,就跟我要钱,不知以后会不会缠上我,下次得想办法拒绝他们俩。
  姑姑这时说道:奇子,我们回去吧,明天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周涛。明天我去于老太家,她现在孤苦一人,我看看于老太还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看到姑姑无私的去帮助人,再想想自己有时还为了点小事斤斤计较,真是惭愧至极啊。
  我说道:姑姑,明天我让潘媛陪你一起去,我和孙连去找那个姓周的,姓周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能摆平。
  姑姑说好,我接着打电话让孙连过来,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姑姑和我说了会话,就“走进”扇子里了。
  我简单洗漱一下后躺在床上,想到姑姑这次出来,也不像刚开始见到她时那么开朗了,像是有什么心事,有时间真得好好跟姑姑谈谈。想着想着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又来到张龙跳河的那座小桥,周围黑咕隆咚的,一个人也没有。我不禁有些害怕,别再碰上张龙,那小子见我第一次就想让我当替死鬼,现在姑姑也不在身边,他若真害我,我还真没招。正要往回走,就听见有人叫我:贤侄,你来了。
  我回头一看,黑白无常就站在我身后,脸色刷白,白无常还是耷拉个血红的舌头,再加上周围昏暗,别提多恐怖了。我吓的往后一躲。两人见我糗样,“咯咯”一笑,白无常说道:贤侄,你交给我哥俩办的事,我们帮你查到了。接着和我说了周涛的住址,我一听离张龙家也不是太远,就在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小区里。
  我赶紧弯身向黑白无常鞠躬,表示感谢,俩人说了一句不用多礼,转身就走了,我站在那里嘀咕:快滚蛋吧。
  俩人这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色不大好,齐声喝道:你说什么?
  我看黑白无常生气了,正要解释,这时候忽然醒了,一睁开眼,看天已经亮了。头沉沉的,一做这些梦这一整天就不清醒,但是感觉这次做的梦很真实。很多时候都有这种感觉:平时睡觉做很多梦,但只要一醒来,就不记得梦里的事了。但是这次醒了我却还能清楚的记得黑白无常和我说的周涛家的地址,怕忘记,于是就赶紧找个笔记下来。
  这时姑姑也从扇子里出来了。我跟姑姑说了梦中的事,姑姑说那是黑白无常托梦给我的,给我地址应该是对的,今天可以去看看。
  姑姑今天要去于老太家,我给潘媛打电话,让她过来接着姑姑,和姑姑一起过去。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没起呢,说是刚睡了不一会,又不知道她晚上去哪疯了,说一会就过来接姑姑。
  我又给孙连打电话让他过来接我,不到一会孙连就来了。
  我让姑姑在楼上等着潘媛,接着我就下楼了。我看孙连也没睡好,眼圈黑黑的,我上车把周涛的地址递给孙连说道:孙哥,今天上午想办法把这个人的情况了解一下,越详细越好。
  孙连接过来看了一眼,说道:周涛?奇子,这孙子谁啊?你找他干嘛?
  我说道:于老太的儿子很可能是这小子给害的。
  孙连立马表现出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来:奇子,这狗东西你是要活的还是死的?是打断这丫的狗腿,还是敲折这孙子的胳膊?
  我伸手拍了一下他脑袋,说道:你猪脑瓜啊,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他害的张龙,即使是他害得,咱们也不能跟他直接起冲突,得想办法让他接受法律的严惩,得学会运用法律,懂不懂啊你?
  孙连嘿嘿一笑:还是我兄弟想的周到,我这就去查查这小子什么来路。
  接着孙连把我送到公司,他自己去调查周涛了。
  上午无话,刚吃完午饭,孙连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大汗淋漓的回来了,见了我将档案袋往桌子上一摔,拿起我的水杯,将水杯的水一饮而尽,然后打了个饱嗝,说道:真他妈的爽。
  我嫌弃的看着他,说道:你丫也太不讲卫生了吧,这是我的杯子,你没染上什么病吧?
  孙连一怔说道:没有啊,我身体挺健康的。对了奇子,这是周涛那小子的资料,你看看还缺什么没有?
  说着将档案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桌子上。我翻了翻,这里面有周涛从小学到高中的全部资料,身份证复印件,家庭住址等等,我估计公安局的个人档案也就这样啦。
  我对周涛伸出拇指,夸奖道:真有你的,你是不是把这孙子家的祖坟都给刨了?你这从哪弄的?
  孙连得意的说:咱上面有人,干点这事,还不都是皮毛…
  我说:不是你上面的人吧?你丫是不是动用老潘的关系了。
  孙连看我识破他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咱这不是帮潘总办事吗?就是借用潘总的关系也是理所当然的,再说了,就靠咱俩,什么时候能找到这些资料,就是周涛站在咱面前,咱也不认识不是?
  我说道:孙哥,这事你办的好,等事成了记你一大功。
  孙连笑道:有兄弟这句话就成了。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我把资料装进档案袋,说道:走,去找这孙子儿......
  我X,没看的?
  @牛肉小丸子521 1529楼 2013-07-09 0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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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上我翻着周涛的资料,看见里面有两张周涛的照片,照片中的人掐着腰,长得肥头大耳,小肚肥肠的。一副朝天鼻,如果再加上一对猪耳朵,活生生的就是一猪八戒。
  我看着周涛的照片,笑着对孙连说:这丫的长得真像猪八戒他弟弟。
  孙连说道:一看就是一畜生,肯定没少做伤天害理的事。这次抓着他的把柄,非得弄死他。奇子,哥哥我从小就喜欢看警匪片,小时候励志当一名警察,后来才去部队当兵的,退役后由于没有关系,所以进不了警察单位,最后才干起保镖的,不过现在也不错,钱挣得也不少,生活还行,还结交了你这么个兄弟。
  我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远大的理想啊。孙哥,我整天说话挤兑你,你丫反倒还跟我走这么近,你说你是不是特贱?哈哈……
  孙连也不生气,说道:我知道你嘴上不饶人,但是你对兄弟从来没坏心眼,现在社会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了。你也知道,说句好听的,我这个人性格比较直,说句不好听的,我他妈就是一根筋,以前因为这个没少吃亏。后来给潘总当保镖,潘总对我不错,他也相信我,让我跟着你,说实话,别看你年龄小,你为人处世比哥哥强多了,哥哥我也愿意和你在一起。
  以前没听孙连说过这些,今天听起来,觉得孙连也是个性情中人,对朋友也够义气。
  听孙连说完,我还真有点不大好意思,说道:孙哥,咱兄弟俩以后就好好处,当亲兄弟来处,我有时候说话不好听,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开玩笑,逗闷子玩呢。
  孙连挥挥手说道:你说这个就把我当外人了不是,你说起话来正儿八经的,我反倒觉得不自在了。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
  我和孙连一路说说闹闹来到周涛居住的小区门口,这个小区还是封闭式的,管理还挺严,不是本小区的人不让进去,孙连上去跟小区的保安理论,小区的保安根本不把孙连当回事,孙连的暴脾气就上来了,非要打那些保安。以孙连的身手,如果打起来,那几个保安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我赶紧把孙连拉住,我跟他说我们是来找人的,不是来跟人保安打架的,打起架来,咱们的事不就耽误了,孙连这才悻悻地跟着我上了车,一边走一边说,奇子,今天也就是你拉着我,不让我打他们。换做平时,我非暴搓他们丫的,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看他们丫操性,跟旧社会的伪军似的。
  我笑了笑,说道:孙哥,你这暴脾气得改改,别动不动就打架。
  我们把车开到小区旁边的树荫下,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小区门口,周涛进出小区我们也能看到他,孙连要去买个望远镜,说能看得清楚点。我说就周涛那德行的,几千年也出不来那么个东西,就是全亚洲也找不出第二个,你还怕认出来他吗?
  孙连想想也是,就坐在车里看路上来往的女孩。
  不一会对面过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挎着一个小包,走起路来扭扭捏捏的。孙连问我:兄弟,你看这个嫚儿能打多少分?
  我看了那女孩一眼,说道:60分吧。
  孙连跟我急了:奇子,什么你就给60分,我不能够同意。
  我说怎么了? 孙连说道:你知道女人怎么看吗? 我说不知道,怎么看?
  孙连说:这女人一看长相,二看胸,三看腿子,四看屁股,照我看,这嫚儿,怎么也得给个90分。
  我呵呵一笑,说道:孙哥,你对这事还挺有研究。
  孙连得意地说:那…这必须的。哎,你看这个嗨,穿的这叫一个少,一看就水性杨花,不是给人当情人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肯定不是正经人,穿这么点出来,这不引人犯罪吗?
  我顺着孙连的目光看去,看见一个女人穿的确实很少,上身穿着碎花小短衫,下神穿着齐P短裤,都快裸体了。我跟孙连开玩笑说道:照你这么说的话,潘媛比她穿的还少,那还不是做鸡的啊?那我得把你这理论跟潘媛好好说说。
  孙连一听慌了,连忙说道:别啊,奇子,如果让潘小姐知道了,非得跟我没完,不过我看潘媛挺怕你的哈。
  我说道:怕我什么啊,对了,今天潘媛带我姑姑去于老太家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得得潘媛打电话。
  说着我就拨通了潘媛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潘媛的声音,我说道潘媛,你们现在在哪?
  潘媛含含糊糊地说道:我们?哦,对了,今天让我去接姑姑是吧, 我还在家睡觉呢。昨晚睡太晚了。
  我一听,火气立马上来了,对着潘媛大声吼道:早晨我给你电话说让你去接姑姑,你到现在都没去?你丫什么人啊,能不能长点心。
  潘媛听见我这么大声说话,也清醒过来:奇子,对不起,我昨晚玩的太晚,天亮的时候才睡,所以……
  我接着冲她喊:所以个屁啊,我告诉你,你现在马上去我家找我姑姑,如果我姑姑自己出去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我他妈就废了你。
  潘媛想解释,但是我的话一连串的说出来,她没有插话的机会,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孙连看我不高兴,也识趣地不再和我说话了,自顾欣赏路上来往的女人。
  姑姑不懂世事,我担心如果她一个人出去会吃亏,现在真想马上回家,但是还要在这盯着周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潘媛还是没给我打电话,我又把电话拨过去,对方无人接听,这次我是真急了,跟孙连说回我家,孙连问道,不在这等周涛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潘媛的,我接起电话就大声说:你丫干嘛去了?打电话怎么不接?
  电话那头却传来姑姑的声音:奇子,我现在还在家呢,我以为潘媛有事没空来接我,所以我一直在家等着她。她刚过来,怎么还哭了?还说她来晚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听姑姑说完我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了,姑姑。你今天不是要去于老太家吗,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让潘媛赶快带着你去吧。我现在在这等着周涛呢。
  姑姑说了句好,接着就把电话挂了。
  孙连这时指着一辆刚从小区出来的奥迪A6说:那开车的不就是周胖子吗?
  我一眼看过去,这是辆新车,车没有上牌,车窗的玻璃也没有贴膜,所以一眼就看出开车的是周涛,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女的,留着长发,头发盖住了脸,看不清长什么样。
  我跟孙连说追上去。
  我们不紧不慢地跟着周涛的车,我跟孙连说,注意点,别让周涛这孙子发现咱们。
  孙连不以为然地说,你还怕他吗?就他那德行的,我不用手都能把他放倒。
  周涛慢慢悠悠地开出了市里,又开了一段时间,接着他的车子转弯开到一条小路上,这条路的宽度也只能并排过两辆车,道路十分的窄。路两旁种满了树,我正纳闷周涛来这干什么?这时周涛的车停下来,我们也跟着停下来,我心想难道他发现我们跟踪他了?
  正在这时,我通过后视镜看到后面来了三辆车停在我们后面,把我们后面的路给堵死了,紧接着每辆车上下来4、5个人向我们走来。
  我惊呼:孙哥,坏了,周涛那丫发现我们了,你看后面那些是不是周涛的人。要不咱们闪吧。
  孙连说道:奇子,现在我要是跑了传出去人家还不得笑话我,哥哥我以后还要在这个城市混呢,这几个兔崽子我还真没放在眼里,你在车上等着我,我下去把他们摆平。
  我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哪天人多了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孙连没听我的话,还是打开车门走下车。
  看孙连下车,我也跟着下来,顺手在地上捡了块砖头,以作防身用。
  那群人向孙连走近,还没等他们说话,孙连抓起走在最前面那个人的头撞在自己的膝盖上,那个人的鼻血顺势流下来,接着那个人倒在了地上,孙连这招叫先发制人。
  后面人一看同伴被打,一窝蜂的扑向孙连,孙连的身手真不是盖的,左右招呼,瞬间又放倒了两个,
  那些人只顾着和孙连打斗了,也没人顾得上我了,我悄悄走到那些人的身后,趁他们不注意,抡起板砖砸在一个人的头上,被砸那个人转过头看我,这时只见他头上血像水一样流了下来,接着眼睛一翻倒在了地上。剩下的人见我拿砖将那个人拍倒了,眼睛都红了,也顾不得孙连了,都朝我来了,我见势不好,转身就跑,孙连在后面一边用拳头招呼着他们,一边喊:奇子快跑。
  我一边跑,一边在地上捡些石块、板砖之类的向追我的人扔去,但是都没有砸中他们。这时他们已经追上我了,不知谁猛得踹我一脚,我的头一下就撞到汽车的车窗玻璃上,玻璃倒没碎,我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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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上一冷,猛地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发现被泼了一身的凉水。对面一个人男人拿着水盆冷冰冰地看着我,这个男人头从头顶到下巴缠了好几道绷带,看样受伤不轻,脸上还有血迹没擦掉。这个男人我好像在哪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我现在浑身酸痛,右眼看东西也是模模糊糊的,看了看周围,天已经黑了,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像是一处厂房里面,头顶开着一盏灯,灯光昏暗,四周也是黑咕隆咚的,身上被绳子绑着捆在了这座房子的立柱上。不远处的一个柱子上也绑着一个人,因为视线比较昏暗也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
  我有气无力地问站在我面前拿着盆子的人:我这是在哪?谁他妈把我绑起来的,赶紧给我松开。
  那人伸出拳头朝我脸上就是一拳,我被打得咳嗽起来。那人说道:还他妈嘴硬,今天竟然敢在后面偷袭老子,你他妈不想活了吧。说完又朝我脸上打了一拳,我低着头,鼻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原来这个就是下午让我用板砖拍倒的那个人,我说道:怪老子手软,怎么没拍死你个狗日的。
  绑在旁边的人这时对着这边喊:别动我兄弟,有本事朝我来。奇子,你没事吧?
  听声音像是孙连,他怎么也被绑上了?我说道:还没死呢。
  孙连接着说:那就好。 又冲那个人说道:快把我兄弟放了,不然老子弄死你。
  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没有说话,这时又走过来几个人,身上也都不同程度的挂彩了,应该都是追我们的那些人,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光着膀子,身上纹着两条“带鱼”,鼻子上贴个创可贴,看样子也是被孙连打的。
  有纹身的这个人走到我面前说:是不是彭老二派你来的?
  我没好气地说道:什么他妈的彭老二,老子不认识,快他妈把我放了。
  纹身男接着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说道:你们两个嘴还真硬,不说是吧? 转身对后面的人说:别这俩人都给宰了丢海里。
  听到要杀了我们,我也没力气挣扎了,这时纹身男身后一个人拔出一把短刀,短刀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向我走来,,孙连大喊:要杀就来杀我吧,别动我兄弟。
  纹身男对着孙连阴笑说:你别急,一会就轮到你了。
  我对孙连说道:孙哥,别说了,既然咱爷们栽在人手里,算咱们倒霉,兄弟我先走一步,给你在前面探探路,我下面有认识的人,到了那边,绝对比上面过得舒服。
  孙连以为我跟他开玩笑:奇子,这时候你还能开玩笑,真是条汉子,哥没看错你。跟你一起死,哥觉得值了。
  走到我面前的那个人不屑地说:他妈的,死到临头了还在这扯淡。
  我张开嘴,用尽全力朝那人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说道:草泥马…
  那人被我激怒了,伸手抹去脸上的口水,抬起手中的刀向我刺来:我次奥…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脑中闪现出姑姑和潘媛的音容样貌,知道再也见不到她们了,心中不免感慨万千。
  我等了好久也没感到有刀子刺入身体,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到前面那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手中的刀停在空中,离我的身体能有几公分,后面的那些人也都怔怔地呆着那里,像是被定住一样。我正在纳闷发生了什么事,忽然站在我前面的这个人从地下飞了起来,“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剩下的那些人也都立马恢复了正常。顿时炸来了锅,纹身男大声喊道:快去车上把喷子拿来。接着有几个人就往外跑,这时听见向外跑的那些人“啊…啊…”几声,也都腾空起来,摔倒在地。
  这时从黑暗中慢慢地走出一个人,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姑姑,我一看姑姑来了,激动地喊道:姑姑。
  姑姑看我这样,怜惜地说道:奇子,你还好吗?
  我装作没事似地说:我没事,姑姑,你怎么来了?
  姑姑说道:我看这么晚你们还没回来,掐指一算,才知道你遇到了麻烦,所以就找来了,奇子,姑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纹身的那个人见只有姑姑一个人,但是刚才那几个人却凭空摔倒,也感到很邪门,所以不敢对姑姑无礼,纹身男故作镇静地说道:这位小姐来这干什么?
  姑姑指着我嗔怒道:我是来找他的,你们谁把他伤成这样?
  纹身男说:他们两个跟踪我们周总,被我发现以后还伤我们弟兄。所以我们才把他们绑到这来的。
  姑姑说道:那是我侄儿不懂事,请您将他放了。
  纹身男有点摸不着头脑,看我比姑姑年纪还大,怎么还叫我侄儿。纹身男看姑姑这身装扮也觉得奇怪。再加上刚才连人都没看到,人就腾空摔倒,不禁有些害怕。
  这时纹身男说道:既然这位小姐说了,那我也就不驳你的面子了,希望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他们。
  说完愤愤地看我们一眼,招呼其他人就走了,孙连还在后面叫骂。
  姑姑走过来给我解开绳子,我“噗通”一下摔倒在地,姑姑马上扶着我说:奇子,你伤得严重吗?都怪姑姑不好。
  我忍着身上的痛说道:姑姑,你不用自责,还是先把孙哥给解开吧。
  姑姑说声好,走到孙连身边帮孙连解开,孙连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看来孙连比我伤得还严重,身上一道道血印,两只眼睛肿得眯成了一条缝,脸也肿得老高,走到我身边一下坐在地上,说道:奇子,都怪哥哥不听你的,跟他们血拼,连累了你。
  我安慰孙连道:孙哥,别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爷们这不也没挂在这里吗,等回去养好伤再来干这帮孙子。
  孙连点点头说:对,等我回去把我那几个哥们叫来,我就不信整不死他们。
  我说道:好了孙哥,回头再说吧,咱们还是想办法怎么回去吧,我们现在这是在哪啊?
  姑姑急忙说道:我来的时候已经跟潘媛说怎么过来了,我估计她一会就来了吧。


  等了不一会,看见外面闪动几道光,接着进来了几辆车,车上下来几个人,只听见有个声音喊道:奇子,你怎么样了?
  我一听是潘媛的声音,潘媛走过来,满眼关切地问我:奇子,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对潘媛发脾气,事后一想觉得自己有点过了,说道:我没事,潘媛,对不起,今天下午我说话……
  潘媛说道:下午都怪我不好,你先别说了,赶快去医院吧。
  车上下来的几个人赶忙将我和孙连抬上车,我躺在车上感觉浑身酸痛。潘媛和姑姑坐在我身边,潘媛用手摸着我脸上的伤,此刻觉得好温暖。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伤得严重的地方缠着纱布,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看旁边的病床上躺的是孙连,身上都快被纱布包起来了,这小子还在呼呼大睡,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伸出脚朝孙连身上踹了一脚,孙连“啊”的一声疼醒了。
  孙连睁开眼,见我坏笑地看着他,他含含糊糊对我说:奇子,你醒了。
  他看了看周围说:怎么没有人啊,都哪去了?
  我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刚醒。看你身上缠得这操行,都他妈快成木乃伊了。
  孙连叹口气说:别说了,我孙连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种气啊。这口气不出,以后走路都抬不起头来。
  我正要说,这时,只听病房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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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蕾斯的悲剧 1582楼 2013-07-11 21:10:00
  你姑姑不是神仙嘛 怎么还要住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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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住院啊。
  开始更新啦,......今天还是这个点,我估计大家都睡了。但是苦命的我还要码字到很晚,没有办法,白天上班,只有晚上码字,大家觉得好的,别忘给顶个贴就行啦!!!!




  潘媛推门进来,后面跟着王佳,潘媛见我们两个醒了,说道:你们两个醒了?来吃点东西吧。这时从包里拿出两盒饭来。
  王佳跟我和孙连打招呼,我点点头,孙连说道:佳子,带烟了吗?
  王佳赶紧拿出烟来说:带了,孙哥,你们这是让谁给打的?下手够狠的。
  潘媛一把把烟抢过来,白了孙连一眼:孙连,病房不能抽烟,影响别人。
  孙连伸伸舌头,不说话了。
  这时我烟瘾也犯了:影响谁了,这病房就我们两个,影响也就影响我们自己,快给我一根,憋坏了都。
  潘媛拿着烟装进她包里,柔声对我说道:奇子,等你伤好了,再抽行吗?来,先吃饭。
  我见姑姑没有来,问潘媛:姑姑呢,怎么没来?
  潘媛俯身下来,嘴探到我耳边,小声地说道:姑姑回扇子里了,她说她有事要忙,让你好好养伤,过两天再来看你。
  我一听姑姑没来,有点不高兴,潘媛看我情绪不对,知道是因为姑姑没来看我,然后像安慰孩子似对我说道:奇子,别不高兴了,姑姑过几天就来了,来,先吃饭。说着挖了一勺米饭喂我吃下去。
  孙连和王佳看潘媛喂我吃饭,都在捂着嘴偷笑。我白了他们一眼,潘媛说道:笑什么啊,没见过喂病人吃饭的。孙连,这一盒是你的,快吃吧。 说着把包里剩下的一盒饭递给孙连。
  孙连拿起饭盒递给王佳,说道:王佳,快过来喂我吃饭,没看我是病人吗?
  王佳一怔,随即接过饭,笑道:好嘞,我喂你吃饭,不要调皮哦。
  孙连撒娇道:我不要吃饭,我要抽烟啦…
  我正看着孙连,听他说完这句话,嘴里还没咽下去的饭一口吐了出来,吐的孙连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孙连用手一摸脸上的饭粒,咧着嘴说:奇子,你喷壶啊…
  潘媛我们三个哈哈大笑。


  吃完饭,我问潘媛,于老太的儿子安葬了吗?潘媛说她和姑姑昨天去于老太家的时候,于老太已经找人将她儿子的尸体送到火葬场了。房子也同意拆迁了。安排公司的人今天给于老太找处房子先临时住了下来,又找了一个护工帮忙照顾着于老太。
  我说道你现在越来越懂事了,长大了。潘媛见我夸她,脸色一红,微笑着低下头。
  潘媛接着说,她要去看看给于老太安排的怎么样了。姑姑昨天嘱咐她,让她一定给于老太安排好。老太太现在独自一人,年纪也大了,生活不方便。
  说完就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杏眼圆瞪对着我们说:都不许抽烟。说完摔身走了。
  我和孙连在医院待了好几天,期间就是在一起吹吹NB,潘媛偶尔来给我们送饭,等我们吃完饭收拾一下就走,说是一直忙着于老太的事,没时间在这陪我们。
  潘媛不在的时候我们就让王佳给送烟、送酒。老潘最近不在公司,所以王佳也没事做,一有空就带着烟酒过来陪我们两个喝酒。在医院这几天倒是和几个年轻小护士混得很熟,再加上我扯皮,整天把她们逗得哈哈大笑,她们闲下来的时候就过来和孙连我俩聊天。小护士倒是很开放,孙连这小子整天说些露骨的话,小护士也不在意,最后来到病房直接坐床上,孙连的手也不闲着,上下摸索。对于这方面我还是比较害羞的,但是也让潘媛撞见过我好几次和小护士手拉手聊天,潘媛板着个脸,怒气冲冲地看着我,我就当作没看到。
  在医院的这几天,我们就让王佳去盯着周涛,发现周涛最近一直没回那个小区住,然后又让人去看那晚的那个厂房,说只是一片普通废弃厂房,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为什么厂房会通电呢,按理说废弃的厂房是没有电的。
  再就是我们又详细地调查了一下周涛的家境,他爸爸虽然开家工厂,但是经营不是很好,连年亏损。但是这小子却开着好车,据说还有几处房产。还有一群小弟跟着他,肯定有别的经济来源,但是没有查出来。这点很值得怀疑。
  那天晚上姑姑去的时候,听那个纹身男说要去拿“喷子”,“喷子”是黑道上的话,就是指枪械一类的,难道周涛这群人是一个黑社会组织?孙连有点不屑,说管他黑道白道,敢把老子打这样,差点歇菜。就算他是老虎,也得拔他几颗牙。
  还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他们当时问是不是彭老二派我们去的,这个彭老二到底是什么人?听他们的口气,彭老二和周涛两个人好像是对头。孙连当保镖,也听说过道上的人,但是对这个彭老二这个却是闻所未闻。我感觉我们这次蹚的水肯定很深。
  出院那天是下午,潘媛来接我们,走出医院,我深呼一口气对孙连说道:孙哥,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是我觉得外面的空气比医院的新鲜多了。
  孙连也深吸一口气,说道:奇子,你还别说,我还真有种重生的感觉。
  潘媛一努嘴,白了我们一眼,说道:我看你们是让医院的小护士给迷得神魂颠倒了吧,是不是都不想出来了?
  孙连这时候泡沫横飞:奇子,这医院的护士长得嘿,真他妈正点。小腿那叫一个白,皮肤水灵儿,摸起来真…
  我赶紧咳嗽一声,潘媛生气地看着孙连,孙连尴尬地一笑:水灵是水灵,我还真没敢摸…
  我嘿嘿一笑,转身要上车,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牌子“天天发佛具店”,我一拍大腿:我次奥哎,忘了一件大事。
  那天答应要给黑白无常烧纸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这两位爷可惹不起。
  说着就往“天天发佛具店”跑去,孙连和潘媛以为我有什么事,就在后面追我。
  来到佛具店,那个胖阿姨在那玩斗地主,看了我一眼,没理我。
  我想老子上次买你这么多东西,你还对我爱答不理的,我大声喊道:阿姨,我又来照顾你生意了,怎么还不甩我啊?
  胖阿姨这才抬起头来,仔细地看看我,过来好一会才说道:你是…那个…谁吧,阿姨这一天天的太忙,不好意思。怎么?家里又有人出事了?
  有这么说话的吗?我有点生气地说:阿姨,您能说点好的不?怎么老盼着我家里死人呢。
  胖阿姨有点尴尬地说:那不什么嘛,小伙子,没什么事谁上这来。你说对不?
  我一听也有道理,说道:我是来给我俩大爷买点纸钱,希望他们在下面好好保佑我。心想,真是便宜黑白无常那俩王八蛋了。
  这时潘媛和孙连也来了,潘媛对我说道:奇子,怎么了?你来这干嘛?
  我还没说话,胖阿姨看他俩是和我是一起的,笑道:两位来了,家里是不是也有人过世了?想置办点什么?
  我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这不是咒人死吗?看来胖阿姨家里生意不是很好,见我带他们两个来,还以为是给死人买东西的呢。
  孙连生气地喊道:你怎么说话呢?你家才死人呢。说着就要冲上去和胖阿姨理论,我赶紧拦住他,笑道:胖阿姨这不是热心嘛。
  潘媛嘟囔着说:有这样热心的吗?
  胖阿姨赶紧圆场:我不是那意思,看你们跟着小伙子一起,所以…这小伙子可是我这常客,对吧小伙子。 胖阿姨说完,殷切地看着我。
  潘媛和孙连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这冷汗直流,真没想到,胖阿姨也是一朵奇葩。
  我赶紧说:别扯了,阿姨,我上次买的那些东西,你再给我来上比上次多三倍的量,还有那个纸人…就是什么金童玉女,来四对,不用照凤姐的样子做了,你平时怎么做,今天就怎么做好了。
  胖阿姨听完,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连声说好。
  我一看现在才刚过中午,得等到晚上才能给黑白无常烧。接着对胖阿姨说:阿姨,我晚上再来拿,说完我就翻兜拿钱,发现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就跟潘媛要了几百块钱递给胖阿姨:阿姨,这是定金。
  胖阿姨接过去数也没数就装起来了:小伙子,阿姨上次答应你了,你这次买的东西,我给你打九折。

  从天天发佛具店出来后,潘媛开车把我们送到公司。上次孙连开的那辆车也不知道让周涛那群人给弄哪去了,所以这次又去老潘公司找了一辆北京吉普开着。今天还得去找周涛,得查出张龙是不是周涛害死的,再说我和孙连这口恶气也得出。但是现在唯一能找到他的线索还是去他们小区蹲点,我和孙连两个苦逼青年又来到小区门口盯着。从公司走得时候,潘媛往我口袋塞了什么东西,接着她就转身跑开了,我伸手一掏,是张银行卡。
  在小区门口等了一下午,也没看到周涛这孙子出来,只好打道回府。来到“天天发佛具店”,胖阿姨已经把扎好的人摆在外面。见我来了,眉笑颜开地说:小伙子来了,东西都好了,一共是…
  我掏出潘媛给我的银行卡来说:阿姨,能刷卡吗? 阿姨伸手拿过来说可以,接着熟练地操作着POS机,我一看票据,次奥,两千多,真是有点心疼。
  这些冥币纸扎把车的后座和后备箱装得满满当当的,孙连有点摸不着头脑,问我:奇子,你买这玩意干嘛? 我说道:打点关系。

  天逐渐地黑了,我让孙连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这么多冥币纸扎烧起来火势肯定不小。如果在有人的地方烧,说不准能把消防队给招来。
  找到地方后,我和孙连把东西卸下来,孙连还是很疑惑,说道:我见过送钱、送东西打点关系的,还真没见过烧死人钱打点关系的,奇子, 孙连有点惊慌:你丫是不是要打点鬼呀?
  我将手中的纸扎放下,奸笑地对着孙连说:还真让你丫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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