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再转身近距离开枪已经来不及,拖塔的速度比我更快,有我转过身再抬起枪的时间,他早就能抓到我。继续向前跑也不行,更容易被他抓到。无奈之下我心中一发狠,头也没回,弯下腰,直接向后快速退去。
拖塔转过身,看到我背对着他正在倒退,可能他没想到有人竟敢背对着他向他冲,略微一愣神正好又让我退到他的身后,这次的画面是我的正面对着他的背面。
我见机不可失,抓住这个好机会,也来不及再将枪交到右手,直接用力用左手抬起枪瞄准拖塔的头部。
枪抬起后,我不敢有一丝犹豫,在拖塔再次转过头的瞬间我扣响了扳机。
我的左臂本就没什么力气,不如右臂灵活,情急之下扣着扳机也忘了松开,直接射完弹夹里所有的子弹。
枪声刚响起,枪身巨大的后座力就反弹了回来,枪托大力地撞在我的锁骨位置,痛的我直掉眼泪,除了第一发子弹,其余的全部射空。
待拖塔再次将头转正,我才失望地看到,我的第一发子弹竟然也没有完全射中。子弹从他的眼角处斜着射入,并没有射进大脑,而是将他的右眼打的和太阳穴部位打的血肉模糊,眼珠子也爆了出来,只剩下半个挂在眼眶外。
这样的伤虽然看起来挺吓人,可对于脱塔这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存在来说几乎不算什么,他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大步上前伸手抓住我。
我的左边肩膀被九五步枪的后座力撞击之后,整个左边身体都感觉麻木,连躲都没有力气躲,眼睁睁看着拖塔晃着挂在眼眶外的眼珠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就向周禹他们几个缠斗的方向走去。
拖塔拉着我走到距离他们不远处,一把将我丢在地上,静静地站在我旁边一动不动。
那个女人看到拖塔已将我抓过来,飞身后退撤出战圈,在我身边站定冷冷地打量着我。
李晓鳯见到我已被抓,顿时心急火撩地想要上前营救,她刚迈出脚步,脱塔像一阵风一般挡在李晓鳯面前,挂在脸上的眼珠子死死地瞪着李晓鳯。
这个女人打量我一番,慢慢蹲下身子,带着手套的左手按在我的胸口,而右手也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一支金属注射器。
这支注射器不大,透过玻璃管,我看到里面有2毫升的谈黄色液体。可是它的针头足有五公分长,看起来也挺渗人。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娘地这是要给我注射什么东西?我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打针,而且这还是这么长的针头。
那个女人仔细检查一遍针管,确定没有什么问题,目光又转向我的胸口,稍一打量就开始向下扎。
目前我的左半身还麻木的无法动弹,看到她话也不说就直接上家伙,吓的我急忙抬起右手想要阻止,可手还没抬起来就被她一巴掌拍在我的右肩膀上,顿时一阵强烈疼痛袭来,我再也感觉不到我的右手臂。
“快点阻止她。”李晓鳯感到事情不正常,如果不阻止她对我注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她绝对不会给我注射的是维他命一类的保健品,极有可能她是在拿我做什么实验,这些药水绝不是什么好玩意。
她们虽然急,但有拖塔这个拦路虎横在中间,虽然他的身手不如这个女人敏捷,可他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人,他不俱疼痛,而且力气极大,如果被击中一拳,轻则骨折残废,反而比这个女人更加难以对付。
这个女人回头看她们一眼,缓缓转过头看着我,透过她茶色的风镜,我看到她的眼神,她的眼神非常柔和,好像是在微笑。
看到她的眼神后,我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觉得我绝对认识这个女人,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并不是要害我,好像是在安慰我。但是在这个眼神中,又有一丝凌厉,一股不容反抗的气势。
我想再看清楚一点她的眼神,我想从眼神中看出她究竟是谁,可是一阵胸口刺痛传来,她已经将针头扎进我的胸膛,直达心脏。
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四周的吵杂声已经听不到,所有人好像被施了定身法站在原地不动。唯一在动的是这个女人的手,她正在将注射器里的药水缓缓推进我的心脏。
我睁大眼看着她将2毫升的药水注射进我的心脏,然后拔出针头丢在一边,针头落在地上的时候,我开始感觉头晕,身上的力气在逐渐消失。
丢掉针头后,这个女人伏下身子爬在我耳边轻声说“该完结了,对你来说一切都完了,只有这样你才能出的去。”
我想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问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我想张嘴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嘴巴,我想再看一眼她的眼神,看看她究竟是谁,可我眼前的一切又变的模糊不清。
我突然又感觉特别的累,特别想闭上眼好好的睡一觉,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我好像看到张雅婷来到我身边对我说“我唱歌哄你睡觉。”
即将闭上眼睛时,旁边突然响起一声枪声,子弹的目标好像就是这个女人,并且好像已经击中,我模模糊糊看到眼前这个女人突然跌倒在地上,紧接着一道高大的身影扑向她,再接着是周禹、李晓鳯和苏北康围到了我身边。
远处,杨灵抱着枪跌坐在地上,在她身后,几道身影正迅速向我们这边跑来,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第三部完结……
不知道大家对罗明辉这个人物角色有什么看法呢?
睡觉……
回复第2824楼(作者:@gadensc+于+2013-04-23+00:48)
楼主的结尾也太意味深长了吧!这是我见过坑最深,结尾也最无厘头的故事…
[来自UC浏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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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敢这时候结尾还不被骂死呀!晚上继续更……
回复第2816楼(作者:@belongtosea514+于+2013-04-22+22:50)
@TT人生TT+2013-04-22+22:25:00
第三部完结……+
不知道大家对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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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
回复第2841楼(作者:@曲奇慕斯+于+2013-04-23+11:05)
加油,坐等更新,养了一星期,看着好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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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时候记得来顶……
回复第2849楼(作者:@璎珞泡泡+于+2013-04-23+13:02)
回复第2512楼(作者:@TT人生TT+于+2013-04-18+21:53)
回复第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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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是坏蛋……
回复第2845楼(作者:@氵工泽苠呱呱+于+2013-04-23+11:58)
我是猪!我是猪!我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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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第2824楼(作者:@gadensc+于+2013-04-23+00:48)
楼主的结尾也太意味深长了吧!这是我见过坑最深,结尾也最无厘头的故事…
[来自UC浏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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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说结尾……今晚继续。。。
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好象蒙了一层雾一样,迷迷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时间一长,恍惚中才看到我是躺在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我的身下是柔软的床,身上还盖着洁白的被褥。
我的身体还是感觉非常疲惫,我无法抬起我的手,只好扭头四下张望,我要搞清楚我是在什么地方。
我费力地转动着脖子,看到在我床的四周摆满了鲜花,红黄蓝紫颜色各异,空气中有着浓浓的花香。
床头的白色桌子上放在几个医用仪器,几根线连在我的身上,指示灯亮着,但是没有一点声音。旁边还挂着一个吊瓶,药水一滴滴流进我的血管。
‘原来是在医院里。’我心里想。看到这些我心里也踏实了,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他们带我走出了那个地方。我的记忆还在,并没有被留在那里。
我努力回想着我昏迷之前的事,我发现我的记忆非常清晰,之前的事我还记得特别清楚,我甚至还能感到我的心脏一阵阵的刺痛,就像这些事就是刚发生的一样。
‘其他人在那里?那个女人给我注射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的记忆没有消失?为什么我会感到这么的虚弱?’我心里一遍遍的想着这些问题,可刚想个开头我就又感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感觉太累了,还想睡觉。
这时我迷迷糊糊看到,病房的门被打开,张雅婷拿着一个饭盒走进来。看到我睁着眼睛后,她激动地甩掉饭盒扑到我的床边,可是这时我太累了,还没有向她问个好就又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我没有再清醒过,偶尔醒过来都感到特别的恍惚。我能听到张雅婷看到我睁开眼时兴奋的叫声和哭声,我也能听到她在我耳边不停地说这话,但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更开不了口对她说话。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有一天病房里突然闯进来两个身穿黑色西服戴黑色墨镜人,他们不由分说就将我抬上担架。张雅婷哭着想要阻止他们,可是身单力薄的她根本阻止不了,我很快就被他们抬上一辆救护车。
刚到车上我就再次昏迷过去。再睁开眼时,我还是在救护车上躺着,车子开的非常快,也非常颠簸。我还听到了周禹和李晓鳯的声音。他们在前面大声地喊着、不停地吵着。不但他们两个吵,四周充满了杂乱的声音,我感觉这个世界非常的混乱。
在车外面,伴随着吵杂的声音,还想起阵阵枪声,我还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和周禹骂娘的声音。我唯一听清楚的一句话就是周禹在大声狂厚“这些王八蛋竟然敢开枪。你来开车,爷消遣一下他们。”再然后,伴随着李晓鳯的呵斥声,又沉沉睡去。
我完全醒过来时,是在一个阴暗的小房间里。我睁开眼看到这是一个用石头砌成,没有经过粉刷的房间。房间不大,在房间中间吊着一盏灯泡,发出微弱的光,里面堆着一些杂物,四周显得非常安静。
在我的床边,李晓鳯坐在凳子上,趴在床上睡着。她穿着一身非常普通的衣服,长发很随意在脑后扎着,些许有些凌乱。
她趴在床边睡的正香,我只能看到她的半边侧面,几缕乱发覆盖在脸上,遮挡着她略显倦意又充满女性魅力的脸。
此时的她看起来就像一个非常普通的邻家女孩,完全不像一个有着特殊身份身手不凡的人。
我伸出手想扶掉她脸上的乱发,不料手指还没碰到她的脸她就机警地醒过来,一把用力抓住我的手。
她抬头看到是我后,立即变的激动起来,语无伦次地说“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静静听她说完,然后摇摇头笑笑,我想要坐起来,可浑身没有多少力气,连直起身子都做不到。
李晓鳯见状,急忙扶着我坐了起来,拿枕头靠在床头的墙上,让我靠上去。
坐好后,我感觉到饿,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胃里饿的只泛酸水。
“有……吃……的吗?”我刚一开口就感觉喉咙好像被东西塞着,发出的声音也非常沙哑,根本不像是我的声音。
李晓鳯听到我的话,急忙从床边的桌子底下拿出一个保温瓶给我倒上一杯水放到我的手里说“你现在还不能吃什么东西,你先喝点水,我给你炖鱼汤。”说完她又匆忙走出房间,大声喊着周禹的名字。
@我已经四百岁了 2866楼 2013-04-23 21:39:00
好慢…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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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完饭回到家……
不一会,周禹披着衣服就跑了进来,看见我正坐在床头喝水,笑嘻嘻地说“你他娘的终于醒了,爷就要在这个破地方憋死了。”
李晓鳯拍他一把“刘陨刚醒过来,你就不能说点好话。你去打条鱼,我给他炖点鱼汤。”
一听到这话,周禹的脸马上就拉了下来“深更半夜的你让我去打鱼?”说完他看李晓鳯正坚定地瞪着他,又看看床上我无辜的脸,嘴里又嘟囔几声,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打什么鱼?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看到周禹走出去,我开口问李晓鳯。虽然喉咙还有些沙哑,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一点。
“我们现在在湖北乡下的一个地方,房间外就有一个鱼塘,我们住的是一个养鱼人的小屋。”李晓鳯说。
“这……”我四下看去“我们怎么到了这个地方?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李晓鳯脸色突然变得不太好看,满是无奈地说“我们一路被人追杀,最后逃到了这里。这里是我以前的一个队员受伤后退隐的地方,目前还是安全的。”
“我们被追杀?被什么人追杀?”我问。
李晓鳯摇摇头“这个……”
“究竟这是怎么回事?”我想起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偶尔记得的那些片段,我记得在车上时听到有枪声,难道那时候就是我们被追杀的时候?
李晓鳯皱着眉轻叹一口气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将你带到乌鲁木齐之后,你仍然昏迷不醒,当时我们不知道你被注射了什么,不敢随意做决定。我采集了你的血液样本带到组织检查,竟然发现你体内的G病毒消失了。”
“消失了?G病毒?”我惊讶地看着李晓鳯。
“嗯,它完全消失了。”李晓鳯点点头说“最初我们以为是设备故障,可又经过几次检查发现它确实是消失,消失的非常彻底,你的血红细胞和机体功能已恢复到普通状态,与正常人无异。”
“这么就消失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我激动地问李晓鳯。
“我不知道,可能与那个女人给你注射的东西有关,可是我们没有查出来那究竟是什么。”李晓鳯说。
“这个与我们被追杀有什么关系?”我继续问。
“当然有关系,现在有多少组织在暗地里研究G病毒,他们当然不会放过在你身上发生的现象,你现在比以前更加炙手可热,就是我所在的组织现在也不允许你继续在外界,决定将你安置在组织里面。”
“啊……”我惊讶地看着李晓鳯。
“娘地,终于抓到了。爷还顺便洗了个澡。”周禹嚷嚷着走了进来,手里用草杆穿着两条扁平的武昌鱼,浑身湿漉漉的滴着水。
李晓鳯急忙上前接过鱼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烧鱼汤。”
“嗯,这个。周禹你有酒吗?”我听说自己体内的G病毒消失,突然感到特别的兴奋。
“酒当然有,不过没有烧刀子,在这个地方只能买到劲酒。”周禹说。
“这个也行,拿过来喝两杯。”我说。
“就知道你小子睡这一个多月也憋坏了,等着,我去取。”
“胡闹,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状况还要喝酒。”周禹还没动,李晓鳯的话就砸了下来“你怎么还跟着他胡闹,你们两个能不能正经一点。”
“看你这话说的,我们那里叫胡闹。真爷们你知道吗?曹操你知道吗?多横的爷们,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横吗?就是因为他天天喝杜康酒。关羽刮骨的事你听说过吧!这丫的那里来的勇气刮骨,还不是因为事前喝了两斤老酒。还有那个李白、杜甫、董催瑞……”
“够了,你不要给我说那么多歪理,反正你们就是一滴酒不许沾,谁敢喝我就阉了他。”说完她也不再理会我们,愤愤地转身走出去。
“这人怎么变得这么……火爆?”周禹看着李晓鳯的身影消失在外面的黑暗中,半晌才呆呆地说。
“这个……也是为我们好吧!”我说。
“董催瑞也喝酒吗?他不是抗炸药包的吗?”我紧接着问周禹。
周禹走到床边坐到凳子上说“谁知道丫的喝不喝酒,爷琢磨他得他的名字挺押韵,顺口说的。”
天亮后,我没有再昏迷过去,看来身体已经好转,但是全身仍然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
他们将我扶出房间,躺在门口的靠椅上,我看到了好久都没有见过的太阳。
我们所在的地方,距离武汉有二十多公里。在我的周围全部是一个个方格子似的的鱼塘,里面养的全是武昌鱼。在一些鱼塘的旁边有红砖盖成的鸡舍,那些鸡排出的粪便直接排放进鱼塘喂鱼。也亏得我们这个鱼塘没有鸡粪喂鱼,不然想起周禹昨晚摔进鱼塘带的一身鸡粪水还不把我恶心死,我也没胃口再吃这味道鲜美的武昌鱼。
我们所住的这个房子是一个渔民的,这个人有一个很霸道的名字,叫姚开刀。曾经是李晓鳯的队员,在一次任务中右腿受了伤,落得终身残疾,无奈只得放弃工作,回到这里养鱼。
我们霸占了姚开刀养鱼的住房,李晓鳯觉得不太好意思,因此喂鱼的工作自然落在我们身上,周禹每天都要抗几袋鱼饲料倒进鱼塘。听李晓鳯说,刚开始周禹对这个工作极不情愿,整天牢骚满腹的。时间长了,他也渐渐习惯下来,每天干的有滋有味,而且还与附近几家养鱼户建立起深厚的友谊。每天喂过鱼后,都掂上两瓶白酒去找人喝酒下棋。
姚开刀每天都要到这里来,为我们送一些日用品,他是一个比较精瘦的汉子,皮肤黝黑。走路一跛一跛的,但很利索。他对我说他从来不用拐杖,因为一拿到拐杖他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废人。他现在的情况挺好,虽然仍是独身一人,但他丝毫不比手脚健全的人差,别人能干的活他都能干,跑起来没几个人能追的上他。他以前还在这里抓到过几次来偷鱼的贼。
他说他其实挺盼望有人来偷他的鱼,刚开始养鱼时,附近的一些小流氓欺负他腿脚不方便,来这里偷鱼。被发现后也对他毫不在乎,这下可捅到了马蜂窝,他拖着他这条残废的腿上前没几下就把那些小流氓干趴下,打完后还意犹未尽地欢迎他们下次再来。可是吃过几次亏后,那些小流氓再也不敢来招惹他,就是在路上碰见也恭恭敬敬地让路,叫声姚哥。隔三岔五的买些肉食白酒还来这里孝敬一番,非要拜他为师,学打架。
说完以前的事,他说他见到我们其实挺高兴的,这让他想起了以前的岁月,那时候虽然危险,但过的充实呀!不像现在,整天除了喂鱼钓鱼就没有其它事情做。只可惜这条腿不中用,要不然他非要跟着我们出去不可。
对于我们身上发生的事,姚开刀很有职业道德地从不过问。另外他按照李晓鳯的吩咐,时常注意着附近的动静,特别是一些可疑的陌生人。对于这个任务,他干的风风火火,他说这让他的热血再次沸腾。
没事的时候,他经常来找周禹喝酒吹牛。这两个闲极的人一坐到一块,没有几个小时散不了伙,常常喝的说话都结巴。
在这个地方,我休养了将近一个月身体才完全恢复。这段时间内,李晓鳯一直指导着我作一些恢复性的锻炼。
原本李晓鳯害怕周禹粗心暴露我们的行踪,她自己时常去武汉利用她的一些关系打听关于我们的事情,做教练的工作让周禹负责。可这孙子他娘的完全不把我当病人看待,一天下来折腾的我只剩下小半条命。李晓鳯回来看到这个情况,立即辞去周禹这个代理教练,亲自指导我锻炼。
在这段时间里,我也明白了我昏迷后所发生的事。
那天杨灵开枪打中那个女人后,拖塔急忙护着那个女人离开。当时他们心急我的伤势,也顾不上与拖塔纠缠,过后他们想再寻找那个女人却又遍寻不到。
我昏迷以后,他们又在原地待了大概一天时间,找不到什么办法让我可以苏醒过来。 一天后,我又渐渐发起了高烧,用周禹的话说,我当时身上烫的就像刚烤熟的地瓜。
那时我们身上已经没有一点药品,我又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能自己恢复。无奈之下他们只好赌上一把,按照罗明辉的吩咐,带我进入生死之门,以求尽快将我送进医院。如果我真的失忆,那么就算我命不好,该下地狱或是上天堂就任由我去。
说到这里我问李晓鳯生死之门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们是怎么通过它回到外面的。
李晓鳯说她也不太清楚,当时的心思全放在我身上,也没有对生死之门过于关注。
倒是周禹给我描述了一番。大家全部进入那个白色的房间以后,房间开始启动,那感觉就像是坐高速电梯一般,所有人都有失重的感觉,头晕眼花的一晃悠就到了戈壁的一个石墓中,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再也找不到那个白色的房间。
当时我还是处于昏迷状态,高烧不退。她们也顾不上仔细寻找白色房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心想着要把我尽快的送进医院。
穿过了古城废墟,她们终于和罗布泊的驻军联系上,这完全要归功于林枫她们遗留在车子上的卫星电话。
从我们进入古墓迷宫到达桃源到重新走出来,足足耗了一个多月时间。她们找到林枫她们陷在盐壳地里的车子,发现车子已经完全不能使用,但车子里遗留的一部卫星电话却仍然还有电量,还能正常使用。
她们通过这一部卫星电话叫来直升机,用最快的速度将我送进乌鲁木齐的医院,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保住我的这条命。
在医院里,我的烧退了。但仍然昏迷没有起色,医院里也检查不出我有任何异常。李晓鳯当时建议将我送回北京做进一步的检查,可那时周禹多了个心眼,没有直接将我送到北京去,而是采血送回去检查。
周禹和李晓鳯回北京之时,张雅婷自告奋勇留在乌鲁木齐照顾我,当时周禹和李晓鳯没有想到会发生以后的事,也不认为我会有危险,交待张雅婷如果我醒过来就立即通知他们,然后他们所有人全部离开。林枫也非要跟随周禹回北京,周禹无奈,只好带她回去,然后扔在宾馆不再理会。谢宁和杨灵由于伤势比较重,加上他们的特殊身份,也一起回北京治疗。其他人则直接遣送回各自的地方。罗明辉也确实留在了那里,没有再出来。
回到北京后,周禹送我的血液样本检测,接着发现在我的血液里已经没有了G病毒的存在,其它的指标完全正常。
拿着检测报告,他和李晓鳯全都惊呆了,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根据她们组织多年来的研究,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能摧毁G病毒。G病毒就是食物链的顶端存在,可现在它却消失的干干净净。
这一来,事情惊动高层的领导。他们对此表现出强烈的兴趣,他们很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找到原因,那么将对G病毒的研究来说是一个重大的突破。
这次周禹已经不能再保证我的自由,因为事情已经捅到了最上面,上面的态度非常强硬,必须要将我接回北京由他们接手研究。
周禹的后台和李晓鳯的两个始终处于对立的组织这次的意见竟然完全统一,唯一区别的就是要把我接到他们各自的阵营。而周禹和李晓鳯的个人态度也非常的统一,就是坚决反对这个决定,拒绝执行这个任务。
因为这件事他们在北京耗费一些日子仍不能妥协,几天后上面的耐心耗尽。周禹的后台太硬,没人敢动他。李晓鳯就不行了,马上被软禁起来,并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她的组织开始计划如何才能将我接回她们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