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警察,说说我多年来破案遇到的灵异事件

  @讽刺那文字橇 8507楼 2013-09-30 19:09:00
  帮楼主顶一个,很好看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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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支持额
  @苏允字墨白 8521楼 2013-09-30 23:33:00
  终于还是追到了这里~
  哎,下次养肥是神马时候啊…
  好焦躁????
  苑妞儿,你写的太对我口味了~
  哈哈,超喜欢哟。
  那个那个,赵羽是天身就会道法并且看见异界的东西的嘛?还是通过某某途经训练什么的啊?或者是埋着以后说?PS:还是我木有看仔细?????
  不管肿么说!大好きな!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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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支持呀,后来会说他的一些故事,不过略少哈哈 谢谢~!
  @唱蓝调的琉璃 8528楼 2013-10-01 00:03:00
  回复第8525楼(作者: @孙铭苑 于 2013-09-30 23:58)
  虽然这案子最终的证据有点无语,但实际上,医学上也无法解释这种状况。如果不是金诗兰正好保留了这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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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你好近,国庆假期快来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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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日快乐~!
  @萌爷们儿 8547楼 2013-10-01 08:28:00
  撸猪是个有趣的人,猪脚跟陪脚的性格特点肯定都是撸猪某些性格的反射缩影~
  但是伦家不喜欢那《爱的供养》,应该改成罗家英老湿的《only you》,比较符合猪脚的土比形象~
  撸猪看见没?
  猪看见没!
  看见没~
  看见……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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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猪了
  @静夜凉水 8558楼 2013-10-01 13:00:00
  中午追上了啊。看的很过瘾,以至于每天夜里回家开灯时都在想。灯亮了之后会不会有双眼睛在看着我呢。哎,天稍微暗点儿就不敢看了。问下美女姐姐更新频率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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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晚上更新呀 谢谢支持呀
  @zjbqqq 8578楼 2013-10-01 23:30:00
  已经潜水多年了 但是楼主提到我们这了 很是激动 楼主来过封门村嘛 有时间可以来转转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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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哈封门村很出名啊
  @我就要叫豌豆颠颠 8579楼 2013-10-01 23:31:00
  老公儿子都不在家 国庆假期一个人过 楼主你就是我的精神支柱了
  为了看帖子 特意叫了两个同事回来陪我 因为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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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谢谢亲 不过白天看吧哈哈
  @huagou 8592楼 2013-10-02 00:07:00
  刚回帖楼主就更新了。节日快乐!这下安逸的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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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日快乐!
  @乐灬萱丶 8596楼 2013-10-02 01:56:00
  放假了好好休息下,别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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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日快乐!
  @MurphyMak 8597楼 2013-10-02 03:52:00
  只要是国庆假期不断更就好,辛苦楼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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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继续更新的哈哈 谢谢
  我擦了把额头冷汗,揉了揉被女尸抓住的脚踝。掀起来一看,脚踝上一片紫黑色淤青。吴聃赶紧将袋子里的糯米抓了一把递给我:“在腿上敷一会儿,我看这尸毒也挺厉害。”
  我闻言赶紧接过去。再看地上那女尸,却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地躺着,不禁问道:“师父,降服僵尸的话不是会有符咒么?你撕掉那《易经》干吗?”
  吴聃说道:“僵尸分很多种,什么红僵绿僵白僵,可是这个女人却不是普通的僵尸,甚至没有僵尸的样子。我在想,她之所以能行走能袭击人,是因为她身上残留了一魄,或者说是半个魄。也就是你说过的,看到过的那个鬼脸。”
  “这说明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吴聃说道:“说明不好对付。因为就算你用一般的降服僵尸的道符封住他,那残留的魄依然存在,僵尸也就不会彻底被毁。不过现在最好是把这女尸给烧了。”
  赵羽说道:“不行,我们烧掉古尸,博物馆的人会发现,这里面只有我们三个人,追究起来也很麻烦。”
  吴聃笑了笑,说道:“谁说咱们这儿就仨人?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我打了个哆嗦,心想难道这儿还躲着一只鬼?
  吴聃冷笑一声,指了指那冰冻箱后面。我不解地转到后头一看,我靠,原来那冰冻箱后面的地上散落着一套保安服,而且尼玛还有内裤,这是个什么情况??
  “我靠,难道有俩人在这儿偷情?可是人呢?”我摸出手电四下扫了一圈。
  赵羽走到我身边,皱眉叹道:“我好像想到了一种可能。”
  说着,他指了指我脚下的女尸。
  “啥啥?”我起初并不明白,后来仔细一看那女尸,又想起刚才见那女尸的时候,她的衣服是散落着的,露着大腿和肩膀,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我次奥,难道我遇到了传说中的奸尸犯??
  我顿觉一阵恶心欲吐感袭来。变态的世界我们无法理解。四下一片漆黑,我们进门的时候还真没注意到这里面有没有人。但是,既然衣服都在这儿,很显然是这货刚想干坏事的时候,我们仨进门了。而借着黑暗的掩映,他并未被我们及时发现,而是躲在了某处角落里。
  想到这里,我们很默契地各自默默打开手电筒,在这不算大的防盗室里搜索了半晌。
  这屋子里的角落里放着不少箱子,不知是做什么用的。手电的光芒扫过去,照出了层层暗影。
  在我的手电扫过去的时候,我似乎在一只箱子后看到一张诡异的笑脸一闪而过。
  我吓了一跳,将手电定到那箱子后。不过这次照过去,却没瞧见什么笑脸。正当我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时候,突然觉得身旁似乎有人慢慢靠了过来。
  我猛地一转身,差点儿被吓死。尼玛,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脸上挂着诡异疯狂,又有点猥琐的笑容。
  “是谁?!”我条件反射地大喝一声,将枪口对准这男人。
  但这男人似乎并不害怕,反而对着我爆出一阵狂暴的大笑:“人死不出村,人死不出村!!”
  我去你骂了隔壁的,又是这句台词,看来又是一个受了诅咒,或者活活被吓疯的。我一脚踹了过去,将那疯子踹了个四脚朝天。
  吴聃和赵羽听到声音跑了过来:“怎么了?”
  我指着地上的疯子说道:“看,又疯了一个。”
  吴聃长叹一声,说道:“兄弟,对不起你了。”说着,这货竟然将打火机给掏了出来,又把剩下的《易经》点燃。
  我瞧着这态势不大对劲,便问道:“师父,你这是干吗,总不会想把这疯子给烧死吧?虽然他做的事儿有点恶心,但是——”
  吴聃无语地看着我:“我烧死个大活人做什么?”说着,将那点燃的书页丢到女尸身上去。
  我这才明白吴聃是想烧了那女尸。此时,烈火从女尸的长发开始烧了起来,慢慢吞没整个尸体。不过那情状真心可怕,在烈火吞噬中,那女尸好像一条蛇一样扭曲蠕动,最后变成了一段黑炭一样的东西。
  我皱眉道:“师父,你烧了她,这以后可怎么办?博物馆肯定追究责任。”
  吴聃笑道,指了指旁边那个疯子:“这个么很好办,干脆说是这个变态干的就行了,反正他现在疯了,也说不出什么。”
  我无语道:“师父,你连疯子都嫁祸……”
  吴聃笑道:“先出去要紧。”巧合的是,这时候正有人打开了门,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刚才带我们进来的小保安。保安举起手电照了照我们,问道:“你们没事吧?刚才这门不知怎么锁住了,吓了我一跳。”
  吴聃叹道:“我们没事,不过混进来一个疯子。你看看是谁?”
  说着,他拿手指了指地上的那变态。保安拿着手电照了照那全身赤裸的疯子,吃惊道:“刘金??这是我们保卫科的同事啊!!怎么在这儿呢??”
  吴聃立即落井下石:“刚才我们不知为什么被关在这房间里,一片漆黑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搬动女尸。打开手电一看,这BK的在烧尸体,所以我们几个就给他降服了,现在你们看怎么处理?”
  保安吃惊地长大嘴巴。事到如今,也不由他不信,因为我俩都是警察,而且没有必要来烧一具女尸。于是博物馆的人开始着手处理这件事。
  我跟赵羽和吴聃趁乱出了博物馆。赵羽问道:“吴叔,这些发疯的人,是不是因为中了诅咒?如果想要破除诅咒,要怎么办?”
  我叹道:“关键是能不能恢复原状啊,这几个人。”
  吴聃沉吟半晌,说道:“以为的猜测,这些疯子是可以恢复正常的。可咱们得弄明白封门村的诅咒到底是什么,说不定到时候还得亲自去一趟封门村看看。”
  “我靠,去那鬼地方?”我皱了皱眉头。
  吴聃叹道:“先去查查封门村的资料再说吧。”
  我们各自回去休息。睡觉前,我想起刚才看到的神像幻影。那一男一女是谁呢?
  是封门村供奉的神像的话,为什么这个村子信奉的神这么特别?
  很显然,这俩神像并非普通的财神,关二爷什么的,而更像是两个真实存在的历史人物。
  转天是周末,局长的意思是,让我跟赵羽继续调查,查清楚到底什么东西让市里那么多人变成疯子。
  于是我跟赵羽去了吴聃店里,见一群男学生正凑在店里吵吵闹闹,好像在找什么玄幻小说。
  我见吴聃也不在店里,于是抓着一个男学生问道:“喂,你们吴叔呢?”
  男生说道:“不知道啊,从刚才起他就在翻找什么资料。”
  我跟赵羽正纳闷呢,就见吴聃夹着一本旧杂志从门外走进来。吴聃看到我俩,笑道:“怎么,一早就来找我问封门村的事儿?”
  我笑道:“师父你去找封门村的资料了?”
  吴聃扬了扬手中的旧杂志,说道:“我记得这本旅游杂志当年发表过一篇游记,全程记录了封门村的样子和来历等等,还有作者对封门村的猜想。”
  我诧异道:“百度一下不也能找到很多封门村的介绍?何必去翻一个旧书呢?”
  吴聃说道:“虽然内容跟网上有重叠的地方,但是这个作者对封门村做了大胆猜想,给你们看看。”
  说着,他示意我俩坐下来,然后翻开那本旧杂志,找出一篇游记。我见那页纸上偌大的标题:回顾封门村,历史的终极幻想。
  “这不像游记,看这题目还真挺像研究性文章。”赵羽说道。
  我翻看半晌,文章里竟然有图有真相。看这些照片有些年数了,像是八十年代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封门村的样貌。与现在网上的封门村照片相比,八十年代的时候,那村子竟然多了些人气,房舍也比较新,房前屋后竟然还开着零星的花朵。
  但现在网上的封门村照片却显得老旧得多,不仅毫无人烟,更是满村枯树荒草。
  “这照片有些奇怪啊,”我问吴聃道:“为什么感觉挺有人气的样子,好像刚有人住过似的?”
  吴聃说道:“我查过封门村的资料,1981年的时候,是封门村最后一批村民迁走的时间。六年前有人去采访过这些村民,他们对外的言辞是,封门村交通不方便,孩子上学问题没法解决,再就是饮水断流问题,所以不得不迁移出村子。”
  我皱眉道:“不对啊师父,我记得网上对封门村的介绍说,‘封门村’有封门决户之意,即男人娶不得媳妇、女人不生孩子 。好像是男不婚女不嫁啊,怎么会有后人活到现在?”
  吴聃沉吟道:“封门村早在宋明时期就存在了。我估计古时候封门村的村民并不是现在这帮村民的先祖。原本是有住在封门村的村民,但是后来出于男不婚女不嫁的习俗而绝户了。后来村子空置着。之后又有一部分古代的村民移居到封门村,住了下来,这群后来人才是现在封门村村民的先人。”
  “好像也只能这么解释了。”我点头道。随即,我拿起那本书,仔细地看了看封门村游记的内容。书中作者说,他是一个旅游爱好者,尤其喜欢探险。他去封门村的时候,是1989年,封门村空置了八年之久以后的时间。
  封门村是在沁阳市郊外的一座无名深山内。封门村附近有一条河,河岸青翠古朴。有几处村落稀稀疏疏地散落着,却不知为何空无一人。
  封门村附近有个云台村,略有人烟。云台村尚有3户人家居住,只是这三户人家也都奇怪的很,不喜欢跟外人说话。
  作者署名叫松子陈。说他当晚跟两个同伴到达了云台村,住在其中一处农户的家里。那户人家只有一个年迈的老母亲和一个年轻的少年人。这年轻人很奇怪,并不跟来访者说话。松子陈见他家徒四壁,便留了一些钱给老人,同时询问少年封门村的所在。
  少年摇了摇头没回答,却送给他一只红色的凤凰香包。松子陈觉得那香包异香扑鼻,做得很漂亮精致,于是感谢之后戴在身上。
  天明之后,松子陈出门,跟同行的两个伙伴去往封门村。松子陈起初并不信阴灵之类的东西,以为封门村原本就是风门村,风门,是古建筑门的一种。即在居住建筑的外门做出双层门,靠外的一层门即称风门。风门常与帘架配合使用,用以遮蔽风尘。或者说,古代人注重风水学说,会把地理位置险要、易守难攻的地方称为风门。
  之后便是对封门村主要风景的描述,比如, “风门村”的三座庙宇中的一座竟然供奉的是一对身着官装的男女石雕像,雕像男左女右,威严端庄。但是跟网上描述不同的是,他说,左边的是一男性文官,右边的是一女性武将,跟网上的资料相反,但是却跟我的幻象呼应。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
  不过这真是有图有真相,虽然不很清楚,却能辨别出来,男文官,女武将。
  我指着文章内容跟吴聃说道:“师父,你看这里一段话,跟网上的资料相反啊。网上说,男武将,女文官,这里为什么是相反的?”
  吴聃说道:“你继续往下看。”
  我继续读下去之后,顿时张大嘴巴,颇觉不可思议。因为后半部分根本不像是一篇游记,更像是一篇志怪小说。
  松子陈说,到了封门村之后,他们三个在村里找到了那高门大户的宅院,也看到了那把无人去坐,但是十分干净的太师椅。其中一个朋友好奇,忍不住上去坐了一会儿,却没想到下午之后,这朋友昏昏沉沉的开始发烧。
  松子陈和另一个伙伴很着急,所幸带了应急的药物,于是给同伴喝了退烧药,将他安顿在一处房子里。
  那同伴睡得很死,但是渐渐退烧了。松子陈跟另一个朋友对这村子更为好奇,于是两人在空村里前后转了半晌,拍了许多照片。
  松子陈说并未遇到诡异事件,但是另一个朋友一直喊冷,说感觉有眼睛盯着他们。之后两人就回了同伴所在的房子里。
  回去的路上,两人经过那座供奉了神像的寺庙,见里面还算干净,而且大门完好无损,就想去那寺庙里住一晚上。因为当时已经深秋,又有同伴发烧感冒,所以两人商量了下,觉得这事儿可行。而且虽然不知道供奉的是谁,但在寺庙这个地方,一般的邪灵也不敢随便来犯吧。
  于是两人将生病的朋友给抬到寺庙里安顿好,吃了晚饭后,打开睡袋,掩好大门开始睡觉。
  大概睡到半夜,松子陈起来上厕所,刚一睁眼,却见一个人坐在他身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松子陈吓了一跳,翻身坐起一瞧,原来是同伴。而他向神像旁一看,另一个生病的朋友还在熟睡。
  于是松子陈问道:“半夜不睡你盯着我看什么?”
  那朋友面无表情地说道:“你难道没有听到战歌声么?没有看到枕头边的鬼脸吗??那你是人是鬼?!”
  说着,那朋友竟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松子陈心中一惊,心想难道他这朋友是传说中的“中邪”了?
  心惊之下,他刚想还手,却听那朋友大叫一声,好像是触电一般,抽搐半晌,昏了过去。
  松子陈吓了一跳,上前一探,朋友还有鼻息,看来是睡过去或者晕过去了。他心中琢磨:难道刚才是他梦游?
  松子陈想了半晌,也没什么别的解释,于是也无所谓的将那朋友拖回睡袋里,自己也困得不行,转身去睡下了。
  这一次他睡得很沉。转天天光大亮,他才醒了过来。早晨的阳光漏过门缝照射进来,松子陈翻身坐起去看两个朋友。
  但是,这一看之下,他却心中大惊:两人的睡袋还在,但是人却凭空消失不见了。
  今天更新到这里,谢谢支持 节日快乐
  朋友的突然失踪,让松子陈不知所措。他赶紧翻身起来,在村子里前前后后找了大半天,也没见俩人的影子。
  他自己折腾到了中午,依然一无所获,于是又垂头丧气地回到那寺庙中。但这次回去,他发现寺庙中供奉的神像有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是男文官女武装,现在却变成了男武将,女文官!
  松子陈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由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再去细看。这一看,心中却彻底凉了:确实是这样,神像位置变了!
  松子陈上前仔细去看,却没找出神像变化的玄机所在。
  直到日头偏西,松子陈找不到那俩朋友的踪迹,于是干脆收拾了东西出了封门村,直接去往来时的云台村。
  到了云台村的时候,天已经入夜。他找到原先投宿的那户人家,敲了半天门,有个老妇人来应门。松子陈奇怪地发现,老妇人依然是之前他见过的那个,但是眼睛却瞎了。于是他问老妇人是怎么突然生病失明的,之前那个少年人呢?
  老妇人很惊讶地回答他:“我原本就瞎了,之前你还给了我一些钱和糕点不是。难道你忘了?”
  松子陈吃了一惊,心想这些事儿倒是记得,但是当时怎么没觉得老妇人是失明的?那个少年人呢?
  想到这里,松子陈跟老妇人描述了一下少年人的形貌特色。老妇人吃了一惊,随即拉着他进里屋去看。
  松子陈进了里屋,见面墙上挂着一幅老旧的照片,黑白色,照片上是一少年人,样貌竟然跟他见过的少年一模一样。
  可是,在那照片下面是个牌位。这少年已经死了。
  松子陈顿觉心中发寒,走上前一看,少年死于1986年,已经是死了三年了。那么前天见到的是人是鬼?
  老妇人说道:“这是我孙子,前年去镇上买点东西,结果被人打成重伤,后来就死了。我一个瞎老婆子,也不知是谁下的手,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唉。”
  松子陈这才知道,给自己香包的竟然是个死人的鬼魂。这让原本不信鬼神的他有了一丝疑惑。从老人家家里出来之后,他先去沁阳市派出所报了案,说自己的两个朋友在封门村失踪,让警察帮忙找找。但是,搜寻了三天,没有结果。回了北京家中,他想起那个凤凰香包,于是拿着剪刀剪开,见里面是一包粉末,像是香粉一样的东西。
  他辗转找到一个做化工方面的同学一查,才吃惊地发现,香粉的成分是骨灰。飘着香味的骨灰我靠。
  但是,之后的很多年,他也多方打听寻找过他的两个朋友,却再也没有找到。这俩人似乎是凭空消失在了封门村。
  文章到此结束了。我看完后,长出一口气,不知是这人文笔出众还是怎么着,这故事确实让我有了身临其境的逼真感。
  “一篇游记写得跟鬼故事一样,这杂志也给发表么?”我狐疑地说道,随即翻看了一下杂志的名字:《中国旅行记》。这杂志貌似现在已经停刊了。
  吴聃说道:“因为这人原本就是80年代略有名气的散文家。可是现在已经去世了。本以为也许联系得上,还能问问详细情况呢。”
  赵羽说道:“看来吴叔挺相信这篇文章写的是真事儿?”
  吴聃点头道:“我比较信。不过还得去看看再说。现在有差不多二十个人发疯了,虽然女尸被烧毁,接下来不会有人继续出现这种问题,但是,从那些发疯的人尚未恢复正常来看,导致这些人疯狂的本质原因,咱们还没找到。而这个原因,很可能就在封门村里。”
  我笑道:“师父,你说这松子陈说的骨灰香包,会不会是辟邪的,所以他没事,其他俩下落不明?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杀了。”
  吴聃摇头道:“我哪儿知道去。不过这件事距离现在也有好些年了。就算咱们要去查证,住在云台村的老太太八成也早死了。”
  赵羽沉吟道:“吴叔,你见多识广,如果让你来猜测的话,这个村子会有什么魔力,能让僵尸不腐,那么多人变疯?”
  吴聃摇头道:“我如果知道的话,也不会想去亲自看看了。怎么样,你们想不想去?”
  我狐疑地看着他说道:“师父,你少有这么有侠义心肠的时候啊。怎么突然想去暗中探探封门村解救民众了?”
  吴聃嘿嘿笑道:“不瞒你们说,今天金诗兰来找过我。”
  我恍然大悟:“她给了你一大笔钱,让你解决这个问题,因为继续下去的话,她也会发疯?”
  吴聃耸耸肩道:“我也挺乐意啊,反正对这村子我也挺好奇。钱不少,你们要不要一起?去的话咱们分成。”
  我哭笑不得:“师父哎~!”
  吴聃翻了翻白眼:“你不去拉倒。”
  赵羽在一旁说道:“正好我们局长也在纠结有二十多名市民无故发疯这件事,宋炎,如果咱们去请缨调查,他肯定批准。”
  我乍舌道:“他是会批准,可查不到的话也会将责任毫不犹豫地推给我们。”
  “批准什么?”突然地,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我回头一看,见阮灵溪抱着一个小娃娃走了进来。那小娃娃正在熟睡,搂住她的肩膀一动不动。
  吴聃嬉皮笑脸地说道:“徒弟媳妇,几天没见就生了?我徒弟喜当爹了?”
  阮灵溪翻了个白眼,啐道:“吴叔,你别老不正经好不好。这是小满,看清楚啦!”
  “是小满?”我一听是这小家伙,顿时来了兴致,凑过去一看,小东西还在睡着,穿着粉色的线衣,外面罩着白色的小肚兜,嘟着小嘴不知在做什么美梦。
  “你怎么带她来了?”我问阮灵溪道。
  阮灵溪笑道:“小满的妈妈在旁边的店里买水果,我就抱过小满来玩玩啊。不过她到现在还没醒。”
  吴聃笑道:“直接给她弄醒不就完了么。”说着,上前捏着小满肉呼呼的小脸扯了扯。小满顿时皱了皱小小的眉毛,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吴聃立即将我推了过去:“他捏的,就他干的。”
  小满皱了皱眉,撇了撇嘴,刚想张嘴哭,一见是我,顿时收起哭脸,举起小手指着我嚷道:“二逼哥哥!!”
  此时,全店的人都乐了。
  我无奈地接过小满,笑道:“童言无忌,唉。”
  此时,阮灵溪问道:“你们商量去哪儿这是?”
  吴聃说道:“封门村,听说过没?”
  阮灵溪摇了摇头:“没听说,是个什么地方?在哪儿?”
  我说道:“也许你知道最近天津出现很多起人无故变疯子的事件。我们怀疑跟封门村里的某种东西有关系。”
  阮灵溪说道:“所以你们要去?那我也要去。”
  我皱眉道:“你去干吗,这又不是闹着玩儿的。”
  阮灵溪说道:“我可以给你们帮忙啊。”
  吴聃笑道:“那欢迎。如果你能喊来两三个帮手更好。”
  阮灵溪眨了眨眼睛,说道:“吴叔是想我师姐和段老大来帮忙?”
  吴聃笑道:“这个,反正帮忙是无偿的,他们如果想来就来,不能来就算了。”
  阮灵溪皱眉道:“看来这次封门村之行是挺凶险啊。”
  吴聃叹道:“但凡命不够硬的不敢去。”
  我翻了翻白眼:“那之前那些旅游的怎么没事,无非就是生了点小病。”
  吴聃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动封门村的东西。我估计松子陈的两个朋友一定是碰过什么,才突然消失的。估计指不定死在哪儿了。”
  正在这时,小满突然嚷道:“二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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