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八猫让大伙等的太久了,我有罪,我就是喜欢拖拉.旅行回来之后身心都疲惫的很,但是回来马上还有工作要继续,老了,身子缓的慢了些,谢谢各位这十多天的支持,由衷感谢.
废话不多说,今天开始恢复更新,速度还是老样子,周末上班忙,可能不会更,平时只要有空就写.
那些雾气不知什么时候,怎么形成的,已经汇集成一团一团的,每一团雾气,都像是一张鬼脸,诡异的大嘴正一闭一合,似乎在吐纳着什么。
“别动!”迈克尔一按我的肩膀,“等等看。”
小四川也不敢轻举妄动,蹲在我边上,视线一刻不敢离开下面。
过了大概两分钟,似乎并没什么危险,那些雾气还是在不断的变换形态,但无论怎么翻滚,最终都会变成一张人脸的形状,然后不一会就又散乱翻腾,周而复始。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诡异的现象,就常理来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在这个世界看到什么现象本都正常,但这次直觉告诉我,眼前的景象,单凭大自然鬼斧神工是不可能形成的,这些雾气比起之前我们碰到的大雾有很大不同,之前在货场碰到的只是自然的浓雾,而下面的,却像是活的一样,而且似乎有很多较重的物质掺杂其中,好像伸手就可以捞上来一样。
可抛开雾气形成原因先不说,单看这些翻滚的雾气,首先这里是空间极大的地下空腔,上下不知道还有多远才能到头,虽然有风吹过,但每团雾气都是各自遵循着自己的规律在翻动运转,并不是受风吹的影响,雾气翻腾的形态,倒更像有人在雾下面用什么东西在搅动,又或者说,雾气里真的有活的东西存在。
马上我的汗就下来了,不是害怕,而是无比的着急。
一路过来,我们对待这里的事物已经习惯了用双向思维去考虑问题,遇事如果第一时间用科学解释不通,就马上用一些迷信,偏门的说法去分析,否则就一定会出问题,因为这世界有太多事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了的,可现在韩叔,老王和拉丝眼镜都不在,这两种思考方向以我的能力根本就应付不来。
我大气儿都不敢喘,小声对迈克尔道:“你对这里的情况到底掌握了多少?”
迈克尔现出若有所思的样子,显然也搞不清楚,缓慢的摇了下头。
小四川在一旁说道:“雾气离我们还挺远的,要是他们只是一直这么折腾,倒也没事儿,咱们是不是该先离开这里。”
“不能这么轻举妄动。”迈克尔用拇指指了指身后的几具干尸,:“恐怕不会这么简单,要能走的了,他们就不可能死在这里。”
可是我们总不能这在干等着看楼下热水开锅,我就问迈克尔对这里的信息到底了解多少,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
迈克尔道:“我得到的信息都是特别零碎和模糊,只知道要想顺利通过沙婆城,就千万不可以往下看。”
迈克尔说完这话,我们几乎同时就惊的一颤,我们现在不就正在往下看吗?
之前一直绷着不敢仔细往下看,可被这三具尸体分散了注意力,就把这茬给忘了,现在看来,不能看的,难道就是这些如丝如烟的鬼雾?可是这雾气连绵很远,而且离我们只有三四米的距离,就是不低头看下面也会看到前面的,重要的是,看了之后会怎样?
迈克尔说道:“这里到底下少说也得几百米,这么巨大的浓雾里说不定会藏着什么鬼东西。做好做出应对任何事的准备。从现在开始,只要感觉什么地方有一点点不对都要说出来。”
我知道他是怕像韩叔他们那样也着了道,连忙点头,然后回头看了眼那三具干尸,想象着他们当时的处境,应该跟我们现在一样,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忽然,三个人同时看到,在我们头上左前方很远的浓雾里出现了几个彩色光点,在绝对的黑暗里显得十分显眼,闪了几下就消失了。
我们三人相互对视了几眼,都有些不知所措,谁也猜不出这千米地下发光的回是什么东西,迈克尔在一旁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忽然激动了起来,虽然带着防毒面罩,看不到他嘴上的表情,但他的眼睛已经瞪的血红,用手指着那个方向一阵比划,好像知道那是什么,又一时说不上来,急得几乎有些癫狂。
我也是心中一阵疑惑,确实,我看那三个分别是红绿白汇集在一起的小亮点也十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这时迈克尔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话:“左红,右绿,尾白!”
我马上也恍然大悟,那一刻我几乎就要疯掉,迈克尔说的左红,右绿,尾白其实是一个简单的航空常识,飞机在夜航的时候才会分别在两只机翼和机尾上开这三种颜色的灯,以此来判断飞机航向。
这就说明,我们刚才看到的,可能是一架飞机,正朝着我们这边飞来。
今天因为下班晚,到家后憋了很久才进入状态,所以更新的少点,太晚了,明天继续.谢谢亲们....
地下 书友热闹群 人还很少....1457492 没事来玩,八猫喜欢跟大伙聊天.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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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能!”迈克尔无法相信这个判断的真实性,小四川听了我们的话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几秒钟之后,我冷静下来,这里就算空间再大,也绝对不可能大到会有飞机这种东西出现,就算是真的是架飞机,那它是从哪起飞的?一架飞机起落的条件非常苛刻,起落场,和一系列配套的设施,可修建“机场”跟修建“鸡场”完全是两回事,更何况是在这里,可能性几乎为零。
而且,在这种鬼地方人看见什么都会不自主的往一些玄乎的方面上瞎联想,但理智点来看未必装三种颜色灯的就是飞机,更何况,这里毕竟是个封闭的空间,如果是飞机,我们在没见到亮光的时候就应该会听见噪音,可那光点就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的就那么出现了,的确不可能是飞机。
“也许,可能是一种别的飞行器。”迈克尔说道。
“飞艇?”我脱口而出,除了飞机,那就只有类似气球的飞艇了。
迈克尔也不敢肯定,说道:“毕竟只有飞艇比较适合在这里飞行,但这个意见我也持保留态度,因为无论是什么,都不现实。”
的确,在这里的“空中”出现什么都是不现实的。
我们三人全部愕然定在原地,不在多说一句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亮点出现的地方,希望能再次看到。
果然,过了几分钟,亮光再次出现,而且形状要比刚才大了一些,可还是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的是,它正在保持着一个速度在向我们靠近。
几秒钟后,亮光再次消失。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光点再次消失后的一瞬间,在离它不远的地方,又闪出了几个同样的光点。
“还不止一个!”小四川叫道。
越看那些光点我就越觉得后脊背发凉,现在看那光点的感觉,已经如同对视黑暗中野兽发光的眼睛,令人毛骨悚然。
越想感觉越不对劲,无论远处东西是什么,都肯定对我们有百害而无一利,必须在这段还算太平的时间里做点什么,不然这么干靠着完全就是在等死。
一路的历练让我镇静很多,我转头又看向那几具干尸,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迈克尔马上也明白了我的意图,过来帮忙,可能我们的希望就全在这些干尸身上。
我们再次翻了一遍那些尸体的物品和身上,就差把人家内裤给扒了,可依然没有什么发现。
这时,小四川也已经有些结巴,又叫了起来,“要不,咱,咱们赶紧跑吧,那玩意儿又多了好几个,正朝,正朝咱们这边来呢!”
我连忙抬头去看,没想到只几分钟的功夫,那些亮光又多了好多,我们刚才的主观意识太强了,现在已经可以肯定那不是什么飞机,因为那些光点已经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时有时无,就好像好多正在闪烁的星星一般,连同那些如同人脸的鬼雾,组成了一副诡异到极点的画面,那些鬼雾不停的吐纳着气息,似乎是在吸引着那些光球,正朝着我们步步逼近。
我强压着心中的恐惧,让自己尽量保持镇定,视线再次挪回那些干尸身上,这些人的死亡方式其实很特殊,他们在临死的时候既没逃也没闹,都是保持这种外表看上去似乎很平静的状态,可能他们当时的情况,就是在等死,跟我们现在一样。
但如果是正常人,知道危险即将要发生,那就肯定会在死之前作点什么的。
迈克尔虽然还是面不改色,依然沉着,但还是能感觉出他其实也已经有些慌乱,一下把手电调亮了好几格,继续照着每个角落,果然,在女尸右手边吊车角落的一个夹缝里,发现了一样东西,仔细一看,是一只笔。
随身带着笔就代表这里有人有随时记录的习惯,可是这些人留下的东西中并没有笔记本之类的东西,我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忙去找出那具女尸的皮夹子,抽出相片,看背面,发现一行潦草的中文,“我爱你,莉莉娅。”
我猜这可能是相片中那个混血美女的名字,莉莉娅是俄国人的名字,她应该是个中俄混血,而这具女尸应该是她的亲人,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信息,没多想,我接着抽出钱包里装着的百元美钞,用手电逐一仔细的去照,马上欣喜若狂,因为每一张美钞上面都在空白的地方写着字。
美钞上的字都非常潦草,还很不清晰,估计当事人在写的时候行动好像不太自如,所以写的很不舒服,我挨张仔细去辨认,发现并没什么时间顺序,但看完还是出了一头冷汗。
第一张上面写的是“走不了了,周围全是那些东西,这里将是我们最后一站。”
第二张是“又有人掉下去了,它们好像是有智慧的。下一个,可能就是我们。”
第三张是“亲爱的,活下去,等到他们来救你。”
最后一张写的亲爱的估计是指的她家老公,没想到还是个夫妻档,我猜相片中的美女估计就是她们女儿吧。
除了每张钞票上写一句话就在没别的文字,我看完递给迈克尔,迈克尔也是一头雾水。
我们从这几句话得出的最初判断是,当时在钢索上面行进的肯定不只有这三个人,起码要五人以上,这就说明他们确实应该是一支完整的探险小队,死亡时间大概就是五年前的那次。
我们推断他们途径这里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什么突发的变故,队伍受到重创,还有人意外从这里跌落下去,只是上面提到的“它们”是指什么并没有提。
迈克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看起来这几个人当时可能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被迫只能留在这里。”
“那其他人呢?她让她亲爱的活下去,这就说明有人以正常的方式离开了这里,可他们怎么离开的?”我问道。
迈克尔想了想刚要说话,小四川突然就是一声大叫,也没听清他喊的是什么,与此同时,离我们吊车不远的地方“啪”的就是一个炸响,就好像路边变压器暴了一样,震的我一个激灵,同时感觉身上一麻,好像被电打了一下似的,本能的就要站了起来去看。
刚一起身,突然就感觉眼前一阵红光,还没等站直,小四川一把就把我按在地上,这时我才看清,一个篮球般大小的球形体,随着支支拉拉的声音呼的一下从我的头上呼啸而过,同时我还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硫磺味。
那光球掠过我的头顶,马上就消失了。
迈克尔也看清了一切,大叫:“是球形闪电!”
一瞬间我好像明白怎么回事了,但马上就又蒙了,地下怎么可能会有闪电,这里又没有云,这完全不符合自然物理定律!
小四川被吓的没缓过神儿来,还是死死的按着我的脖子,不知这小小子是惊吓过度还是怎么,力气突然变的极大,一只手竟然可以按的我无法动弹。
我一阵比划,大叫小四川松手,说你都快把我脖子按折了,他才反应过来,松开了手。
迈克尔随即摸了摸自己身上,又摸了摸我的身上,看看是否潮湿,然后让我们马上戴上手套,尽量不要接触任何金属的东西。
我半信半疑的一边套手套一边问迈克尔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这里怎么可能有闪电?
迈克尔也是摇头,道:“你们中国的古文明太诡异了,连鬼脸型的雾气都有,你就敢保证这下面不是被诅咒的云吗?”
我知道老外对于中国的古文明的心里从来都是又崇拜又恐惧,可是他这么一说我一时倒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刚才那球形的东西我看的十分真切,确实很像书中描写的球形闪电。
最早梦溪笔谈中就曾记载过球形闪电这种现象,东北这边把这东西叫做“滚地雷”,它和“龙吸水”现象齐名,生活中确实听说过不少,据说这东西还认识路,能穿门入窗,还能追着人跑,破坏力很强,可如果是在外面见到,我肯定百分百的相信,但是这是在完全绝缘于太阳光的地下内部,无论如何都无法解释得了的。
可是那闪电的一切特征都与滚地雷一样,似乎真的像有思维一样在找人,要不是小四川刚才手快,想到这,我没敢继续往下想,看看那三具干尸,他们最后可能就是被滚地雷击中毙命的。
很快空气中的那股奇怪的硫磺味越来越大,似乎是那滚地雷散发的,而且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怎么,我感觉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我们三个蹲在吊车里面不敢露头,终于明白也深刻体会到了那具女尸在临死前留下那几句话时的处境。
忽然“啪!啪!”又是两声炸响,头上又是两个光球飞了过去,直接撞到钢缆上,小四川离那段钢缆比较近,被震的直咧嘴,好像真是被电到了,没想到,这光球真的完全符合闪电的特质,如果这东西多起来,那绝对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看来刚才没硬着头皮继续爬钢缆是个正确的选择,否则现在这会可能我们已经被电流只穿心脏了。
可随即我就想到,既然上批队伍有人离开了这里,那就肯定不会选择从钢缆上走,迈克尔也跟我想到一起去了,两人马上又去扫了一眼那些人留下的东西,发现一条绳索都没有,顿时恍然大悟,他们其余的人,是从这里直接下去的。
我苦笑着瞅了一眼迈克尔,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不让往下看吗?看起来你的情报也不是很准嘛?我真纳闷你自己在货站哪里是怎么活过来的。”
同时我又十分想念白脸陈其,此刻他要是在就好了,他轻功盖世,肯定会先下去探探深浅的。
迈克尔没心情和我开玩笑,皱着眉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探头往下秒了一眼,也犹豫起来,说道:“少说几百米,有这种可能吗?再说,这下面的雾气这么诡异,鬼知道底下会是什么?”
一想到下面几米就是那些云雾状的怪脸,我腿肚子就软,确实,无论是谁,只要有血有肉有思维,但凡看到这种诡异的场景都会犹豫,那一张张吐纳气息的怪脸后面,可能真的就是沙婆炼狱。
今天的全部到这,晚上有点晚,见谅. 明天见..谢谢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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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川焦急的喊道:“两位大哥,别磨蹭了,赶快想个办法,那东西越来越多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声音脸应该已经是绿的了。
“按你们的老话办!”迈克尔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老话?”我没听懂。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完便开始猫着腰在吊车上寻找可以固定绳索的位置。
小四川一听真要下去,连忙拆开背着的绳子,开始打绳结,安装滑索配件。
顿时我心中的恐惧更加变得强烈,下面有鬼雾挡着,根本无法判断距离,周围已经吱吱的电流声响成一片,想要扔东西下去辨别声音也不可能,我只有暗暗祈祷,如果这下面的垂直距离在200米之内,我们的绳子还可以应付,但是如果超过这个距离太多,运气好可能会摔断腿,运气不好,那就跟在这里直接跳下去没什么分别。
可是眼前,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择。
小四川把绳索准备妥当,我把它在缆车的一个牢固的位置固定好,刚一扣上安全扣,就被电的“啪”的一声。
那种感觉比平时在家不小心触电的感觉轻一些,但还是疼的我手掌发麻,看来这东西的电压并不像自然闪电那样高大,还好手套有着一定的绝缘效果,不然直接接触后恐怕也够呛能受的住。
而我最担心的就是下面鬼雾里面会不会也有滚地雷。
迈克尔也担心这个问题,说道:“得把身上大件的金属物件留下,不然容易引着雷。”
几个人连忙把身上所有没有涂层的大物件翻了出来,也就在此时,滚地雷撞到钢索和吊车上的频率已经越来越高,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好在脚上的登山鞋底足够厚,不然这会儿我们就得被电的跳上舞了。
不光是那些滚地雷,我们周围的环境也起了变化,气温不知为什么比刚才热了许多,而且带着防毒面具都可以闻到一股非常浓重的硫磺夹杂着烧焦的味道,重要的是呼吸已经变得非常困难了,似乎我们这附近的空气正在发生着某种变化。
眼前的形势已经容不得我们在拖延一秒,我们把防毒面具上滤毒罐换上便携的小氧气瓶,来不及求佛祖保佑,便一个接一个的爬下了绳索。
人悬在空中刚控制好平衡,就已经下落到鬼雾的上方,在这里那些诡异的大脸看的更加真切,仿佛一张嘴便能把人吞掉,好在绳索下放的位置在两团雾气的缝隙中,不然不知道一点一点的往鬼脸的嘴里钻,会是一种什么心情。
我下面小四川的脚已经可以碰到鬼雾了,他伸出脚晃了晃,鬼雾如同水波涟漪一样随之流动,抬头看了看我,有些犹豫,他哪知道我心里更是没底,只胡乱的点了点头,他才又继续下滑出去。
又慢慢下滑了一段,我们全身就都进入到了鬼雾之中,看来带着氧气罐是个明智的选择,鬼雾之中确实参杂着很多物质,头灯只照出去不到半米,就被反射阻隔,光线根本就透不过去。
忽然我脑中产生一种假设,那些滚地雷,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些特殊的雾气产生的呢?虽然我不懂原理,但这雾气中的物质肯定是有名堂的,马上我又有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假设,就是这些雾气和滚地雷,其实并不是什么自然现象,而是沙婆古人故意设置的一道屏障。
如果真是那样,那沙婆人估计轻松就能得个诺贝尔物理奖,之前就听说偏安一隅的非汉古文明大多诡异万分,今天我算是真正见识到,什么叫玄乎了。
我们保持着很慢的匀速往下滑,四周慢慢的安静下来,已经听不到那些滚地雷发出的嘶嘶声,身边雾气随着我们移动的气流绕动,整个人仿佛置身在一片虚无之中,一瞬间,我甚至开始有些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不就是传说中的险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