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命案的房子还怎么卖——恐怖背后的真相,血腥隐藏的阴霾

  @菖蒲荡大队长 1573楼 2013-08-29 22:34:00
  马上!楼主不太监俺就一直追。提议下,下回描写老鬼深入虎穴时能不能稍微带点幽默啊,窒息感太强了。搞得看书投入的晚上睡不好,比如我,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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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嘎,好的,我就是喜欢嘎嘎笑的人,嘎嘎,因为我也喜欢嘎嘎笑,嘎嘎嘎嘎
  第二十九章 签书会上的凶楼
  这一段时间,过得顺风顺水,黄倩茹虽然奸诈,但是倒也算诚信,王福龙的案子获益在我没有讨要的情况下,给了我一笔不菲的报酬。我与疯子分这笔钱的时候,他拒绝了,他指着自己肩膀上的三颗星说道:“一级警司相当于分局局长的标准,嘿嘿,哥们我又还阳了。”
  我们替领导擦过屁股之后,守口如瓶并没有对外宣扬,疯子的资历家势都符合升职的标准,同时刑侦大队虽然级别很高,但是毕竟属于市局统调,不是太涉及重要权力的更替。加之这是缓解新老领导层关系的大好机会,有利于拉近忠于老首长的老派在位领导人。在各种权力交易上层博弈之中,疯子借助这次机会的力顶脱颖而出,缓和了各方面矛盾也满足了部分人的心理需求,顺利成为了刑侦大队的大队长。
  一时间平日里对疯子冷眼相加的那些警队美眉,如同摇动尾巴的母狗一般前仆后继而来,疯子对她们不屑一顾,因为在疯子最难的时候,他受够了这些女人的冷言冷语和卫生球般的白眼。
  疯子是个爽利的汉子,但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政客,否则他也不会嫉恶如仇,对那些好人恭敬有加,对趋炎附势之辈破口大骂。我怀疑他干不了多久,就会被再次撸下来,但疯子却故作深沉,语重心长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万一我这千金散尽了没回来,就要靠你了,多赚点钱吧,列宁同志。”
  我则是歪歪扭扭的敬了个礼,也是一本正经的用孙大炮的名言回答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其实最近我的小日子过的也很爽,各种好消息接踵而来,先是我写的名为凶楼的小说顺利签约,电子版自然不在话下,毕竟也混了这么久的网文界了。更主要的是出版商也在短期内找到了我,不管成与不成总算是有个好兆头。
  至于积压已久的几篇习作,在上面打招呼后顺利出版了,编辑洋溢着幸福的泪水对我说:“好多年我都没有看到这么好的文章了。”就在一年前他面对同一篇小说还对我说:“你写的只是破烂。”
  这就是现在这个社会,实力运气关系缺一不可。出版之后迅速开了签售会,虽然地方不太好,但聊胜于无,日子就定在三天之后。签售会我可是第一次搞,瞬间有些紧张,和一个叫做刘雯的工作人员聊了几次后我才放下心来。
  我和疯子小超等朋友聚了几次,说实话我实在是太忙了,每天赶不完的稿子做不完的事情,这些朋友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情的话很难凑到一起。况且大家都忙,不过忙了好,忙了多赚钱,兄弟是一辈子的,不急于一时。
  我们胡吃海吹一气以后小超宣布了自己结婚的消息,他找了一个美籍华人,两人旅行结婚,连酒席婚礼都省了直接奔赴第一站马尔代夫,但是我们的份子钱可没省。从此两人不是去北京小超的工作室就是去美国,瞬间小超在我的生命中好像消失了一般,剩下的只有远在北京或者大洋彼岸的电波了。
  至于他和他夫人的事情,还有一段极其灵异的偶遇,只不过这并不是我要讲述的主题,那就暂且跳过吧。
  再见小超的时候,已经是一年后了,所以这一年的时间里,小超算是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当中。当然自从我在外地回来后,家乡的朋友则是越来越多了,想来我也不会太寂寞。我们把酒言欢畅谈人生之后,朋友们不是躺到了桌子底下,就是吐得满身都是,总之没有一个全活人。
  三天后,我和刘雯坐上了一辆保姆车赶赴那个小地方进行签售活动,瞬间我竟然有种当大牌的感觉。刘雯是个不太爱说话的女生,她的年龄不大,鼻梁上架着一副红色的眼镜,看起来虽然和倾国倾城的美没啥关系,却有一丝别样的味道。
  因为我是上面指名要照顾的人,所以她对我客气万分。但是我见过她平时工作中的状态,简直可以用抓狂来形容,对待小作者更是尼玛我去满天飞。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通常骂完了以后,刘雯都会对那些作者进行耐心的帮助,这让我想到了一个形容词,刀子嘴豆腐心。
  签售会很热闹,不少书迷都很给面子,不远千里的赶来为我助威支持,可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却突然大叫一声:“我这里有个凶楼,你敢来吗!”一时间会场一片安静,大家都看着那个男人和我,期待着发生点什么,即使他们是我的书迷但爱看热闹是中国人的根本,当然我也爱看热闹,只是不希望“热闹”发生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发生了。
  我没有答话,结果是男子被保安拽走了,而刘雯作为工作人员很机智的开了个玩笑,并宣称这不过是发行商安排的一个恶作剧罢了,就这样刘雯轻描淡写的把事情化解过去了。当晚我请刘雯喝酒,表示对白天事情的感谢。如果没有她或许就陷入了无休止的辩论之中,这对新书的发布是极其不利的。
  酒精的作用下,刘雯的眼镜片下升腾起两片红霞,让这个平时雷厉风行的工作狂变得很是娇柔可人。酒后,有些人会变得暴躁,有些人会放声大哭亦或是哈哈大笑,而刘雯则是打开了话匣子,家长里短的事情听得我晕头转向,总之知道在这家出版社中,刘雯扮演者苦力的角色,而且经常费力不讨好。
  正说话间,一个男人凑了过来,他带着鸭舌帽神神秘秘的,而且看神行还有些龌龊,我虽然酒劲上头,但依然保持着一丝警觉。那个男人凑了过来,我认为他是小偷或者是色狼,于是搂住坐在高凳上的刘雯一语双关的说道:“别找不自在。”
  那人一愣随即说道:“我是早上被保安撵出去的那个人,我们这儿真有一个凶楼。”我一下子放松下来,虽然这个人神神叨叨的,但是却不一定是坏人,可能真的是想寻求帮助吧。于是我与他谈了一番,最后还在一张纸上记下了他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接下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至于是如何回的酒店,又是怎么睡得我脑中一片空白,醒来的时候刘雯在我身边,但是我又一次的证明了一个词是谬论,酒后乱性。所谓酒后乱性不过是有些人借酒乱性罢了,真正喝多了就啥也不知道了,还能干那事儿?正如我们现在这样,什么也没做。
  我怕一会儿刘雯醒了很尴尬,毕竟两人刚认识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事情怎么也说不清楚,于是我匆匆的下楼去了。自助早餐还没有结束,我正吃着的时候刘雯来了,她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红晕,然后冲我点点头,拿了东西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终于刘雯打断了沉默,拿出了一张纸递给我,我低头看去是一张酒吧的便筏纸,上面有我歪歪扭扭的字迹,亏了我经常酒醉的时候写字,不然真认不出来。
  张xx,电话xxxxx,关键词,传承。我错愕的看着这张纸,然后问道:“这是什么?”刘雯说道:“你自己写的认不出来。”
  “我知道是我写的,我是问怎么回事,我给忘了。”我说道,但却是实话。刘雯讲了起来,我的记忆这才慢慢补全了剩下的内容,但是依然很是模糊,只记得事情的大概。可对于男人究竟给我讲了什么,我是一点也不知道了,而刘雯也没听见。
  听完刘雯的讲述,我想了想问道:“这么说昨天晚上的事儿你都记得?喝醉了脑子还如此清醒,那咱俩没干点啥?”
  刘雯白了我一眼说道:“看你那一身膘吧,谁能喜欢你。我昨天是把你扛到房间后实在头昏的不行了,这才睡到那里的,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你可别处去乱说,毁我清誉。”
  “卧槽,我这么沉,你扛我?大姐,你真是个女汉子。我不乱说,你大小不计好歹也是个编辑,说出去人家还以为你把我潜规则呢。”我笑道,刘雯也笑了,继而她有些兴奋的问道:“这个凶楼你去吗?”
  我想了想,装B的心气儿又上来了,一昂脖子说道:“去,怎么不去。”我们上午按照计划在书店又进行了一场签售之后,我立刻便打通了男人的电话。张先生显然有些兴奋,他没想到我真的会打电话给他,于是给我们指明了地址,我们很快便过去了。
  这是一座老楼,看起来应该是八十年代修建的,这座城市不大,新修建的高楼比比皆是,而这座老楼卡住现代化钢筋水泥的新楼之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张先生热情的与我们握了握收,我注意到他的手上带着一副手套。天又不冷,他为何要戴手套呢?
  “额......抱歉张先生,我昨天晚上喝的有些多,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能给我再讲讲吗?”我说道,张先生尴尬的一笑说道:“昨天酒吧里太吵了,我就压根没跟你讲。我先给您讲个故事,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吧。”
  张先生并没有请我们上楼到他家里去坐坐,而是领着我们坐在了院子中的石桌前面,石凳很凉坐在上面挺舒服的,我对张先生做了个请的手势,他慢慢讲了起来。
  “我今年三十三岁了,故事发生在我的小时候。我们家是青驼镇南店村的,小时候我在村里长大,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那种石头房子和土坯房,总是很破旧,我小时候住的就是那样的房子。我没有见过我的爷爷,我只有奶奶,爸爸和妈妈。长大了一些的时候,我知道了什么是死,于是我问我的母亲,爷爷是怎么没的。我没有得到答案,大人们反而让我不要瞎打听,说我年纪还太小。我慢慢的发现,村里的孩子每次和我一起玩的时候,总会有大人出来拉着自家的孩子跑开,并且频频回头看向我,训斥着孩子不能跟我一起玩。他们的目光我至今还记得,那目光中既有恐惧,也有一丝厌恶。”张先生讲道。
  我和刘雯面面相觑,预感到这可能是由一个传说而来的故事,贫穷的农村人们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传说,但大多数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可是虽然我们现在来到的这个城市是个小地方,但是毕竟这也是个市,男人既然已经搬到市里来住了,怎么会盲目的相信这些传说呢。
  我正疑惑着,突然觉得肩膀上有些痒,侧头看去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随即大叫一声:“啊......!”(本章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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