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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阴阳眼的真实经历—〖直播〗

  今年二舅老爷去世时,他的身体还很健壮,我还去看了看他,他说;“我这一辈子虽然杀过人,但当年打的都是日本鬼子,那些两条腿的畜生,那个不能算是孽债,我最悔恨的就是这一辈子打死的生灵过多,背的债多,要不是腰杆子硬,早就压弯了,我活了九十多岁了,也是知天命淡泊声名的年龄了。”
  我当时还特意用天眼看了看,果然在他的背上有密密麻麻的数不清的小鸟,山兔野鸡一类的魂魄,虽然看不清楚,但我知道要债的来了,舅姥爷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但嘴上不能说,就对舅姥爷说;“舅姥爷被多想了,你能活100岁。”
  舅姥爷淡然一笑的说;“晓东你真会哄我老人家开心,谁不知道你目光如电,能识阴阳,唉算了这些不重要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命运。”
  我长时间的没有说话,心中在想,其实活到像我舅姥爷这么大的岁数,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哪。参加完二舅姥爷的葬礼,正好二舅姥爷过完五七,大舅姥爷去世,相隔正正三十天。
  唉,我这个人爱扯,这一说就扯远了,大家不要见怪,还是说一说钓鱼摸外包的事,我们爬到二大爷家,开始了做鱼钩,其实做鱼钩很简单,就是把缝衣针用钳子捏着,然后把针烧火,用剪刀一挽,放在水里一沾,这个建议的鱼钩就做成了。
  用缝衣线穿上,找一截秸秆当浮子,简单有效的钓鱼工具就好了,有人说晓东别扯了,缝衣线能当钓鱼线。这绝对行,那个时候的缝衣线可是货真价实,就一个字“结实”,不对我数错了,应该是俩字。接下里就是鱼饵了,这个难不倒咱这些乡下的孩子,抓蚯蚓我们可是轻车熟路,不过捉完蚯蚓手上会留下一股难闻的味道,直到多年以后我做了一个中医,只要一闻到地龙这味药材,直接就想吐。一切准备好了,就偷偷的把钳子、剪子和洋油灯送回家,一般发现不了,因为这个时候大人们都去干活去了。
  长庄水库离我们这里大概有十来里路,这是顺着大路走,当然我们这些小东西不会走大路,专拣山沟小岭向前走。这时路过一个个的小石塔,我的额头上见了汗,狗蛋看我紧张的样,就问;“晓东哥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我说:“快走这个地方不干净。”
  其实那些小石塔,是给夭折的孩子盖得,每一个石塔下面都有一条逝去的生命,在二牛和狗蛋眼里,是一个个石塔,而在我眼里那里就是一个个小孩子。这时一个小孩子突然把腿一伸,我小心两个字还没喊出口,二牛就被绊了一个狗啃屎。
  二牛爬起来,骂骂咧咧的说;“妈的,那块石头绊的俺?”找了半天找了块小石头恶狠狠的踢到一边说;“原来是你这块小石头绊倒俺的。”说完一脚把石头踢的远远的。
  而旁边伸腿的小孩笑的前俯后仰,可惜二牛看不见,这时狗蛋大喊:“晓东哥、二牛你们在那里,俺怎么看不见你们?”
  我抬头一看大惊,只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娃娃蒙着狗蛋的眼睛,狗蛋正常深沟里走,我一看大急.开口骂道;“你他妈的快放开狗蛋,要不老子跟你品质了。”
  这么一说,那个小孩好像一惊,直接就松开了手,狗蛋一看到了深沟跟前,直接就吓哭了,狗蛋说:“晓东哥这是怎么回事?俺害怕俺想回家。”
  我一看生气了,好不容易快到长桥水库了,居然遇到了这些小家伙,你说扫兴不扫兴,我一生气就想骂人,于是就指着鼻子骂;“你们这些小家伙快点把路让开。如果不让路,俺这拳头可不是吃醋的。”
  这么一说,那些小孩好像很害怕,有的直接就哭了,这一哭太吓人了,直接来了许多小孩,要问那个时候为什么有这么多夭折的可怜孩子,原因是那个年代以前,医疗条件跟不上,有的家庭生十几个小孩,结果长大的只有两三个,像我们家的邻居聋子大娘一生生了七个小孩,现在依然是五保户。
  那时的农村迷信,谁家要是养不住孩子,就会拴在床腿上,这样据说不会叫那边带走,起贱名也是防止孩子夭折的一个措施。其实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小孩主要是感染和疾病造成的。像四七风就是小儿破伤风,这种风放在以前的医疗条件就是一个绝症。当然还有麻疹。天花、腹泻、霍乱、痢疾,样样都要命,幸亏那个时候我们身体抵抗能力强,一般不会生病。
  我小时是个吃货,还是一个憨大胆,看着这么多小孩,样子不是很可怕,于是胆子就大起来。喊着;“都让开,我们还得走路,今天我们没有带吃的来,都散了别看了。”
  我这么一说,二牛和狗蛋可都害怕了,因为他们看不见我跟谁说话,只见前面旋风一个接着一个,天气一下子阴起来。
  二牛和狗蛋吓的哇哇大哭,我却如同傻瓜一样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那些小孩好像很怕我,不敢离得我太近,反而在二牛和狗蛋的身边拉拉扯扯的,狗蛋说;“哥我好冷。”
  二牛也说;“是呀。晓东哥这里怎么这么冷。”
  我没有敢说他们身边围着很多小孩,其实他们觉得冷就是那些小孩的事。我说;狗蛋,二牛我们快走,”我拉起二牛和狗蛋,三个人就想跑,我没事因为没有小孩想靠近我,狗蛋和二牛就倒了霉了,跑不了几步就摔倒,跑不了几步就摔倒,几下子就摔的鼻青脸肿的。
  我一看走不了,所想赌气就坐在那里,这时狗蛋说:“晓东哥,我想尿尿。”
  二牛说;“哥我也想尿尿。”
  我一看那些小孩挤眉弄眼的就气愤的说;“来朝那里尿。”指着小孩最多的地方尿。这时奇迹出现了,狗蛋和二牛一尿尿,那些小孩居然全部跑了,一下子无影无踪了,天气一下子晴朗了,阳光刺着人眼睁不开,天气又恢复了炎热。
  棘手的问题被童子尿解决了,多年以后我仔细查过童子尿的资料,童子尿也叫童便、回笼汤,在《本草纲目》中记载;人尿(童子尿)气味咸,寒,无毒。主治寒热头痛,温气。童男者尤良。的确,古代医生有许多采用童子尿作为药引或直接作为药给人们治疗疾病。
  至于童子尿辟邪,我想还得在《本草纲目》上找,《本草纲目》中曰:“尿,从尸从水,会意也。方家谓之轮回酒、还元汤,隐语也。”意思是小儿为纯阳之体,代表著无限生命力的阳气、元气充满全身,尿液是肾中阳气温煦产生的,虽然已属代谢物,但仍然保留著真元之气。我想也就是这纯阳之气辟邪。
  一看恢复了正常,我说;“狗蛋二牛咱们快走,这个地方可不是好地方。”
  二牛、狗蛋也正有此意,我们三个直接就顺着这条深沟到了长庄水库了,说到这个水库没有多少年头,大概在五几年建的,那个年代吃不饱穿不暖,照样用肩扛手刨小车推,硬硬的在这山夹沟里建了一个大水库,听说建水库时还发生了些恐怖事件,事假真假无从考证,只不过是一个死了的灵狐哭诉,和抓到一只大蜈蚣精。说道蜈蚣我们这里可没有分布,也不知这条蜈蚣精是在那里来的,既然说到这里,我就把这个事件说一遍,声名真假无从确定,大家自己分析一下。
  大概在一九五八年那个时候建水库,所以全公社的男人都集中去大水库,王大力这个人,虽然叫王大力,但是此人又奸又滑,听说以前闯过麻子(当过土匪),仗着自己是管理区书记的亲戚,居然没有挨斗。到了水库工地,别人出大力流大汗没命的干活,而王大力又奸又滑,所以没有人愿意给他噶伙计。
  不过人家有人,当时这种情况叫走后门,说起走后门,可是那个年代的产物,由于物质供应不上,所以你即使有钱也买不到东西。我们这里闹了一个笑话,话说有一天供销社里,人山人海的,大多是乡下来买东西的,那个时候不是随便买的,你买布得有布票,买糖得有糖票。
  从一开始售货员就注意到了这个老头,那个年代人们防止的特务渗透,警惕性都特别高。老头就在那里前前后后的找,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售货员仔细一看认出来了,原来是前村的刘老头,售货员放心了。这刘老头可是三辈贫农,标准的根正苗好,不会和特务扯上身影的。所以就没有多理会刘老头。
  直到快下班了,发现刘老头还在那里。售货员就过去问:“大爷我们这里都快下班了,我看您一脸焦急的样子,是不是钱掉了?”
  刘老头摇摇头说;“同志、俺没有掉钱,这不是儿子订婚吗。人家女方想要个铁壳的暖水瓶,我俺听说买这东西得走后门,俺在这里转悠了一天,也没看见那个同志找到后门。”
  售货员一听哈哈大笑,笑完了说;“大爷您别找后门了,我做主卖个铁壳的暖水瓶给你。”
  这些是闲话,间接的证明了那个时代的艰苦,我们还是回到那个算是道听途说的故事上来。王大力由于走后门,也是就成了一名车夫,为什么不是司机哪?因为王大力的那个水平。赶驴车都费劲,这天在公社里来了一批水泥,就让王大力去拉水泥,这个差事可是个肥差,不但可以挣到一个工分,还能到公社食堂里吃一顿,所以王大力很高兴,坐在驴车上,哼着那不绕口的民间小调就去了。
  这个王大力好吃懒做,坐在驴车上竟然睡着了,之后就没有了王大力的消息了,这还了得,那个年代可不像现在,除了特务杀人之外,几乎没有刑事案件。
  层层上报有发动人民群众采取人海战术,也没有找到王大力,王大力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这样一直过了十天,这一天管理区书记正在和大伙一起吃饭,忽然有一个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大家慌忙把他扶起来,这时管理区书记的权威显现出来了,只见管理区书记挺起腰杆大声说;“同志们、不要惊慌,这个同志是犯了羊角风,一会儿就好了。”
  管理区书记的话还刚说完,那个人居然一下子起来了,眼直勾勾的望着公社书记,几乎不动眼珠,公社书记一看头皮直发炸,这是怎么了,这个人不会是中邪了吧。到底是公社书记说话真有水平,管理区书记说;“这个同志是劳累过度,休息一下就没有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我也会去有点事。”
  说着转身就要走,这时就见那个人飞速的扑在管理区书记的身上,大声的喊着姐夫,这一喊一伙人如同被针扎一样,都蹦起来离得多远,为什么都蹦起来,原来那个声音就是已经寻找多天的王大力。
  王大力说起话来一副公鸡嗓子,所以特别容易听出来,公社书记这时脸色也不好看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管理区书记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谁,我可可告诉你,现在你。你们这些牛鬼蛇神,我......我们正在严厉打击。”
  那个人哇哇大哭着说;“姐夫,我是王大力呀。”
  “王......王大力。你胡扯、大力是我小舅子,我能不认识,你在胡说,我让民兵把你抓起来。”
  那个人哭的更厉害了,说;“姐夫,我确实是王大力,我已经冤死多时了,姐夫你一定要给我报仇。”
  管理区书记擦了一把汗说:“口说无凭,你说一下我有什么别人知不道的秘密。”
  那个人用王大力的声音说:“你和前村的王家的小媳妇想好,被我姐罚你三天没有上床。”众人一听哈哈大笑,管理区书记直接羞得脸通红。
  这时大家才相信不是那个人捣乱,是王大力的魂魄真的回来了,借用别人的身体叙说自己的遭遇。到底是管理区书记有头脑,就问;“王大力呀王大力,你这几天去了哪里?我们全公社都在找你?”
  那个人不说话,只是趴在那里哭,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十分伤心。就那样一直不住声的哭,十分伤心。最后管理区书记也不耐烦了,说:“王大力你别哭了,有事咱说事,你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
  “姐夫俺已经不在人世了。”这话一说出来,大家并没有什么惊讶,因为能借尸还魂的人还是是活人吗。管理区书记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一听说小舅子不在人世了,还是伤心地流下来几滴浊泪。
  管理区书记擦了擦眼泪说;“大力呀,你快说一说这几天你到底去了哪里?”
  那个人哭够了就用王大力的声调讲起了自己的遭遇,大家一听吓得几乎魂飞天外。王大力就断断续续的讲起了那天的经过。
  “那天我赶着驴车就往公社里去,没想到一坐车就打起来盹,心想毛驴反正认得路,就随它自己走。俺正睡得香甜,忽然一阵颠簸,把俺颠簸醒了,俺一看气的几乎七窍生烟,原来这东西把俺拉到了李家坟。”
  “姐夫俺已经不在人世了。”这话一说出来,大家并没有什么惊讶,因为能借尸还魂的人还是是活人吗。管理区书记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一听说小舅子不在人世了,还是伤心地流下来几滴浊泪。
  管理区书记擦了擦眼泪说;“大力呀,你快说一说这几天你到底去了哪里?”
  那个人哭够了就用王大力的声调讲起了自己的遭遇,大家一听吓得几乎魂飞天外。王大力就断断续续的讲起了那天的经过。
  “那天我赶着驴车就往公社里去,没想到一坐车就打起来盹,心想毛驴反正认得路,就随它自己走。俺正睡得香甜,忽然一阵颠簸,把俺颠簸醒了,俺一看气的几乎七窍生烟,原来这东西把俺拉到了李家坟。”
  众人一听李家坟又是大吃一惊,原来这个李家坟可不是好地方,传说这里面有喝血的妖怪,即使白天,只要没什么重要的事,绝不往那里走。即使是李家祖坟,李家也不敢去祭拜,听说解放前,有很多人在那里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有时阴天即使白天,也能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晚上更是鬼火点点,甚是吓人。
  王大力接着说;“都说是毛驴招鬼,这下子俺心里害怕了,就拼命的抽打毛驴,没想到毛驴不但不走,还在地里转圈,如同推磨一般,这时天快黑了,只见坟地里升起了阵阵黑烟,隐隐约约的听到有凄厉的哭喊之声,毛驴还是在那里打转,不往前走。这时俺就看见远处走来一群人,心里高兴只要见到人,俺就安全了。
  这时天还没有黑透,那群人近了,我一看差点把俺吓尿了,那哪是人呀,就像一具具骷髅用人皮蒙着,俺这时才想起跑,哪有心思去想毛驴的事情,往哪里跑?往远处一看,只见一条笔直的大路通向远方。俺事后想一想,李家坟这一溜荒无人烟,哪来的什么大路,当时心情紧张,那还来得及想,俺起身就跑。
  那条大路非常平坦,连个荆棘都没有。跑着跑着俺看出了门道,原来在不远处有一棵大树,俺跑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在那颗大树边上。
  就在这时忽然在前方出现了一户人家,看样子是个大户人家,门口两个红灯笼,写着大大的李字。黑漆大门显得特别气派。”
  这时大家议论纷纷起来,有的说;“这都解放好几年了按说不应该有这样的大户人家?”有的说:“要我说肯定是妖怪变得。”有的说;“我敢说是白云山的狐狸精变得。”众说纷纭,各有各的理。
  这时管理区书记说;“大伙都静一静,听大力说一下,不就知道了。”
  王大力一看大家静下来就说;“当时俺也有顾虑,说不定这是哪个狐妖蛇怪变得,无奈后面的那些人正在紧紧的追着,丝毫不放松。俺顾不得想那么多,就直接去敲门。这一开门俺直接就呆了,只见开门的是一个女的,长得太好看了,用咱乡下的话说就是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小嘴一点点,穿着一个红肚兜,半裸酥胸,披着一个纱巾,那胸脯子一捏都能捏出水来。”被王大力附身的那个男人咽了一口吐沫,一脸色眯眯的样子,这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管理区书记说:“大力别整那些没有的,捞干的说。”
  这时社员们早就忘了,王大力是已死之人,心里只想着那风流艳事,就嚷着叫王大力继续说。
  王大力好像在在沉醉那些事,就又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只见 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冲着俺一笑,俺的娘的呀,俺这魂都让那个女的勾去了,只听见那个女的说:“大哥快进屋里做,外面天气冷,妹妹我穿的少。”俺当时不是就那个女的迷得七昏八倒的,哪还细想现在哪有这样的女人,大家都在参加劳动,有谁敢在家里这样打扮,这样卖弄风骚哪。
  进屋一看,里面陈设华丽,金银器材什么都有,点着一溜明灯,全都是豆大的火苗,俺看着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些不像是普通人家点的灯,有点像.......像死人用的长明灯。俺正在想着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时那个女的说:“情哥哥你想啥呀?难道小妹妹我还能吃了你?”这个女的说起话来,如同百灵鸣叫,媚态万千勾人魂。
  俺忙说;“哥哥情愿让你这个小妖精吃了。”俺一看这个女的是个骚货,听着这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用眼神去挑逗俺,一下子胆子就大了,抱着那个女的俺就......俺就......。”
  这时修水库的人都过来了,那时候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顶多打情骂俏的,一听说这里出了好听的故事,就都聚在一起,听王大力说原委,包括工地里的大姑娘小媳妇。
  我这里要说一下,那个红色年代,可以说是一个激情四射的年代,人人都倾尽所能的为社会主义做贡献,大家不论男女老少,都有自己的工作,修水库那可是毛主席的指示,全力建设农业现在化,彻底改变老百姓靠天吃饭的面貌。
  大家听到热闹处,就起哄让王大力继续讲下去,王大力好像也忘了,自己已是死了的人,也忘了现在还是借用着别人的身体。
  这个王大力生前是个人来疯,一看有这么多人让他讲,当时就来了精神,继续讲他那天晚上的奇遇。王大力清清嗓子说;“我抱着那个女的就亲开了嘴,哎呀那个女的嘴太软和了,越亲越好受,只是那个女的口气不太好闻,有一股腥臭之气,俺当时魂都要飞到天上去了,哪还管这些,只听见那个女的呼吸越来越重,俺就把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又软和又有弹性。”
  王大力说着,口水流了一褂子,这时大姑娘小媳妇听到满脸通红,用的人学着王大力的口气说:“又软和,又有弹性。”
  招来了妇女同志们一阵嬉笑的骂声,什么七页子,半熏子,饿了脏,嘿嘿家乡骂人的话有意思吧,首先咱说一下七页子,一般狗肺是七页子,所以狼性狗肺就成了七页子,半熏子说这个人有点脑筋不够用的,至于饿了脏是说,这个人是个吃货。
  反正人群里是一阵嬉笑之声,管理区书记有点脸上挂不住了,就说;“大力别整这些没有用的,捞干的说,男欢女爱的在这里说出来不好。”
  管理区书记还没有说完,被一阵哄笑声淹没,大家好不容易才有的这个二行看,谁愿意就这样结束,都在大声的鼓励着王大力讲下去,痴狂可以把事实忘却,王大力忘记了自己是已死之鬼,大家也忘记了是在听鬼话。
  王大力继续讲。人们也在那里瞪着眼听着,王大力说;“俺揉着那个女人的胸脯,那个女人的喘气声也越来越重。
  俺正要采动作时,那个女人突然说:“哥哥还没有吃饭吧?咱们先吃了饭然后再上床。”
  那个女的一说,俺就觉得头发胀,脸上腾腾的起火,心想吃什么饭,直接来事多好,但是人家请咱吃饭,这是好事,咱也不能拒绝,于是就说:“小妹妹咱上哪里吃饭?”
  女人一指俺身后就说:“在你后面已经做好了。”
  俺回头一看果然如此,只见后面用玉杯银碗的摆了一桌子的菜,女人媚态万千的说:“好哥哥菜已经做好了,快来吃吧?”
  那个女的一说话,俺的骨头就酥了半截,全身除了一条腿用之外,整个身子都酸软无力,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就到了桌子上,那个女的不吃,就用她那迷死人的眼睛看着俺,说;“好哥哥快点吃吗?吃完了人家还想......”
  俺当时心想你想什么咱还不知道,不就是想那玩意吗,有吃的不吃那是傻子,俺拿起一只烧鸡就往嘴里塞,吃了一口竟然一股青草味,急忙吐出来,一看是鸡肉呀,怎么会有一股青草味。这时女人说话了,“情哥哥我做的菜不好吃吗?”
  俺一看那个女的迷死人的脸蛋,连忙说;“好吃,好吃,刚才有个沙子硌牙了。”
  那个女人在那里搔首弄姿的,胸脯的两块若隐若现,俺馋的直咽口水,那个**也太馋人了,俺心想青草味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屎俺今天也要吃,于是张开嘴把那些东西使劲的往肚子里塞,一会儿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吃了一大半,这时那个女人说;“我到床上等着你。”
  俺心想这事成了,就要脱裤子,谁知肚子咕噜噜的好像是吃坏了肚子,这可怎么办,那个美人好像知道了俺的心思,就说;“情哥哥你到外面出恭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俺当时一听说让俺出工,娘的、这不是撵俺走吗?俺都浴火焚身了还让俺走,这不是存心坑俺吗。于是嬉皮笑脸的说;“小妹妹俺今天出完工了,现在已经收工了,要不俺明天出工。”
  女人一听噗嗤一下笑了,这一笑太好看了,女人指着俺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是说方便。”
  俺一听这还是要推辞,就说;“方便、方便。管理区书记是俺姐夫,俺今天不去照样有公分。”
  那个女人好像生气了,说;“你是猪呀?我是说让你出去拉屎,”
  俺这才听明白,这是让俺出去解手。”
  众人听了一阵哄堂大笑,又议论纷纷起来,关于我们这里为什么上厕所叫解手,这是有历史渊源的,元朝末年,由于十几年的战乱,加上自然灾害和瘟疫流行,北方地区尤其是河北、河南、山东一带百姓,死亡相继,十室九空。然而兵乱及各种灾疫却很少波及山西。同邻省相比,山西社会安定,经济繁荣,人丁兴旺。明朝开国后,为了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采取移民恳田的政策,将地狭人稠的山西农民迁移到地广人稀的河北、河南、山东等地。
  家乡月明,故土难舍。谁不留恋生养自己的家乡?任凭官府怎样催逼,人们依然纹丝不动。官府无奈只好四处张贴广告,说是“不愿迁移者,速到洪洞大槐树下集合,须在三天内赶到。愿迁移者,可在家里等待。”
  人们知道这个消息后,纷纷赶往古大槐树树下。晋北人来了,晋南、晋东南人也来了。第三天,古大槐树四周聚集了十几万人,他们拖家带口,熙熙攘攘,心中默默祈求上苍保佑。突然,一大队官兵急驰而来,团团围住了手无寸铁的百姓。数员武将簇拥着一个官员来到人群中间,大声宣布:“大明皇帝敕命,凡来大槐树下者,一律迁走。”这道命令好似晴天霹雳,人们惊呆了,但随即又省悟过来:受骗了。于是破口大骂的、呼儿唤女的、哭爹叫娘的声音连成一片。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官兵强迫人们登记并发给凭证。为防逃跑,每登记一个,官兵就让被迁者脱掉鞋袜,用刀子在脚小趾甲上拉一刀作为标志。从此以后,移民后裔的脚小趾甲便成复形了。
  官兵强迫百姓登记后,为防止逃跑,把他们反绑起来,然后用一根长绳联结成一串,押解着移民上路。人们一步一回头,大人们看着大槐树告诉小孩,“这里就是我们的老家”。至今移民后裔不论家住何方何地,都云古大槐树处是自己的故乡,就是这个道理。由于移民的手臂长时间被捆着,胳膊逐渐麻木,不久,也就习惯了,以后迁民们大多喜欢背着手走路,其后裔也沿袭了这种习惯。
  在押解过程中,由于长途跋涉,路上就经常有人要小便,只好向官兵报告:“老爷,请解手,我要小便”。次数多了,这种口头的请求也趋于简单化,只要说声:“老爷,解手”,就都明白是要小便。此后,“解手”便成了小便的代名词。
  我们这些都是移民的后裔,所以一直沿用解手这个词,还是接着说王大力大家笑完了,王大力接着说;“俺望了眼那个女人,娘蛋的,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连生气都那么好看。俺还想再看一眼,可是肚子不争气了,俺捂着肚子就往门外跑,到了门外找了个闭静出就拉起来,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反正就是一个劲的拉。
  好长一段时间,肚子里好像所有的东西,好像都拉干净了,心想这回完了,拉了这么多肯定身软如泥,没想到一站起来,浑身使劲,有的是精神,下面的小二哥也正气的很,于是跨着大步到了屋里,一看那个女的,哎呀、俺的娘呀,只见她连那个红肚兜都脱了,浑身雪白,该高的地方高,该矮的地方矮,正在那里含情脉脉的看着俺。”
  这时大家的兴趣也提起来了,大姑娘小媳妇也顾不得脸红了,说不想听风流韵事,似乎这个人就是王大力,王大力这个人来疯,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副猥琐的样子,在哪里洋洋得意的讲着自己的艳遇。王大力说;“俺一看到那个女人光着身子在那里等着俺,俺当时的鼻子血都流出来了,当时什么也顾不得了,急忙跑过去,扒开女人的胳膊,这个女人也不反抗。
  那天不知道这个女人给我吃了什么?虽然拉的干干净净,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感觉一辈子加起来,都没有那次舒服,一阵子一阵子的感觉自己就要成仙了。”
  说完这话,王大力竟然一脸满足,怪不得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王大力确实够得上一个风流鬼。古人说得好,食欲、食欲,只有饮食可以和欲望相比.大家听到这里又议论纷纷起来,管理区书记一看越来越不像话了,就大声呵斥着让大家安静下来。
  是呀那个年代毕竟不是现在,性的话题还不能公开谈论,只不多今天的情况特殊,是一个已经死去的风流鬼,在讲一个没人知道的故事,现在正是故事的gaochao,人们又怎能放弃听故事的机会。于是静下来,继续听王大力讲故事。
  王大力似乎还沉醉在刚才的回忆之中,没有反应过来,就像一个酒徒在回忆绝世佳酿一样,这时管理区书记说话了,“王大力你回忆个毛,快点说说你怎么遇害的?”
  王大力这才清醒过来,继续说着他的故事,王大力说:“那天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体内所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觉得浑身像没有骨头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这时那个女的说;“今天好受吗?”当时浑身没有劲,就轻轻的说句;“好受。”
  那个女的又在俺耳边说:“那我把你吃了你还会好受吗?”
  俺说;“美人儿、心肝儿你想吃就吃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那个女的听完这话就在俺身上亲着吗,一直到头顶,这时俺心里还想着,这个女人的花样可真多。就在这时......。”王大力说到这里脸色巨变。
  王大力满脸痛苦的说;“就在这时头顶一阵剧痛,俺听见咔嚓一声,接着眼前慢慢的就黑了,那个咔嚓声是俺听到的最后声音。慢慢的就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刚才的剧痛已经没有了。俺飘到空中一看,那有什么美女呀,只见一个金头蜈蚣正在吸食一个人的脑髓。
  这只金头蜈蚣也太大了,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蜈蚣,头像笆斗一样,两个小眼睛放着摄人心魄的凶光,咬骨头就和咬豆腐没有什么区别。俺当时就吓得想跑,这时身体竟然出奇的灵活,一下子就飘到门口。
  刚要去赶着驴车跑,这时先前追我的那些人上来了,一上来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俺当时吓得哇哇大叫,没想到那些人哈哈大笑,笑完了才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明明和我们一样做了风流鬼,还一个劲的大叫。”
  俺这才明白,原来在哪蜈蚣精喝髓吸血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心里那个悔恨悲伤就不用提了,这些鬼倒也仗义,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自己死的经过,一听和自己差不多,都是受美色诱惑,前来自动受死的。俺这才明白色字其实就是刮骨的钢刀。”
  说道这里王大力又呜呜的哭起来,这次看二行的人没有起哄,因为王大力死的这么惨,谁愿意去起哄,那不是自己找没趣吗。
  王大力哭够了,接着说;“那些鬼倒也仗义,很快就收留了俺,其中一个都俺说:“你既然被蜈蚣精吃了,你的魂魄就要受蜈蚣精的控制。”
  俺大声道;“这是为什么?”
  那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鬼,说:“傻兄弟你知道为虎作伥吗?那是说如果被老虎吃了,人的魂魄就不能摆脱老虎,每天牵着虎尾巴,去诱惑别人被老虎吃到,现在你的魂魄也一样,成了一个伥鬼,负责引诱别人来喂蜈蚣精。”
  这时一个鬼过来对着那个鬼说:“我说大兄弟,你小声点,如果被那个姑奶奶听见,就会被她弄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刚才说话的鬼说;“唉、像这样做鬼和永世不得超生有什么区别。”接着转过身对俺说;“你的魂魄根在这里,无论你跑多远,晌午之前都会回来,所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这里转悠。你知道你其实是被那头蠢驴害的。想黑狗辟邪,黑牛能不怕老虎,偏偏这个黑驴是招祸的主,一般生灵见到我们会避让三分,偏偏这黑驴不这样,一见到鬼魂就拼命的追,好像鬼魂那里有数不清的好吃的.
  这些人来都知道这李家坟闹鬼,有妖怪吃人,所以平常根本见不到人,今天姑奶奶发威,说让我们无论如何得找到一个人供她洗髓和血,说实话我们也就是出去碰碰运气,能想到遇见了你的那头蠢驴了,蠢驴一见到我们,就朝我们追来,当时你睡着了,我们就把你和驴一起引到这里来。”
  俺这才明白是眼前的这群鬼害的俺,一时气急就想和这群鬼拼命,这群鬼嘿嘿冷笑,刚才的鬼说话了,“兄弟你何必这样,俗话说万般全在天,生死皆由命,有道是好心话难救该死的鬼,你当时见到姑奶奶,就是我们劝你你会听吗?”
  俺一听顿时无话可说,想起那个蜈蚣精千般媚态,即使现在是鬼也感到两腿发软,虽然对鬼没话可说,但俺对那头驴可有话说,跑到驴跟前,指着驴俺大骂,“你他娘的黑心贼,要不是你,俺能叫妖怪喝髓吸血。”骂着骂着俺越看这头驴越生气,就抡起拳头砸在驴身上,拳头穿驴身而过,又踹了一脚,还是在驴身上穿过去。
  这时刚才的那个鬼过来劝俺说;“兄弟别费劲了,已死之人的魂魄和空气差不多有形无质,只有那些成了气候的鬼魂才能有法力,既然来到这里你就认命吧,表现好也许能和姑奶奶同床共枕,现在你只有好好的去诱惑别人来给姑奶奶享用。”
  王大力说到这里人们议论声又大起来,有的说王大力可怜,有点说王大力贪色该死,有点说什么妖怪那么厉害,反正说什么的都有,这时管理区书记的权威又显现出来了,大声的说着让大家安静。
  好半天大家才安静下来,这时王大力接着讲;“事情果然和那个老鬼说的一样,俺跑了好多次,每一次只要一到正午就会回到那里,况且还有太阳光照,每一次太阳光一照比死还难受。终于有一天,那个老鬼告诉俺一个可以附身的方法,老鬼对俺说;”这样做可以给家里留下话,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遇难了。并告诉俺一定要瞅阴天才能去。今天正好阴天,俺就来找姐夫了。“一来二去的王大力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管理区书记才知道自己的这个小舅子,已经贪色丧命了。王大力刚说完这些,就见他面部扭曲,十分难受,王大力紧张的说:“姐夫俺马上就要回去了,你一定要给俺报仇,记住李家坟地里最大的那个坟子。”说完王大力,不、应该是被附体的那个人倒在地上,人们急忙过去掐人中阙腿,好半天那个人才醒过来。
  那个人醒过来,看见一大群人围着他,就问怎么回事。这时大家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这个人才知道被冤死鬼附身的事。吓得冷汗直流。
  管理区书记听到自己的小舅子死的这么惨,心里非常悲痛,大声说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想不到这gcd的天下里,还有牛鬼蛇神横行霸道,我们坚决要消灭他们。”
  接着让人给公社里报告,自己带着民兵连和修水库的人们浩浩荡荡的朝李家坟走去。为什么管理区书记胆子这么大,他是有底气的,因为在他手下有一个民兵连,民兵连可是准军事组织,都有配的步枪和子弹,因为那个年代,随时准备和国民党反动派及各种牛鬼蛇神作斗争。
  李家坟离水库工地有十五里路,那个年代的人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就凭着这个精神,靠布撵一个小时就到了。一看这李家坟苍松翠柏,古树参天,刚从云彩里钻出来的太阳,射出烁人的光芒,树林里竟然木有一丝阳光,显得阴森可怖。树林的石牛石马也早已东倒西歪在墓地的神道两旁,墓地里的三间神殿,早已塌陷毁坏,上面的半块匾上面残留着李氏,后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
  虽然破败。但这些还是足以证明李家当时的声名显赫,只不多这些多属于剥削阶级,恶贯满盈的早已经被镇压,那些养尊处优的小辈如今和大家一样,一起劳动在这热火朝天的工地上。
  那个年代人们要和地主富农画清界限的,这时管理区书记大声的说:“同志们,我们现在正在抓紧建设现在化社会主义,下一步还要赶苏超美,美国帝国主义那么厉害都是纸老虎,我们还怕几个牛鬼蛇神吗?打倒牛鬼蛇神,让它们永世不得翻身。”
  那个年代喊口号就是命令,接着打倒牛鬼蛇神的口号响彻云霄,一时把陵地里的野鸡野兔惊得四散而跑,有几只瞎眼的野兔还撞死在山上。还是人多胆量大,但口号的作用也是相当大的,大家心里憋着一股劲,要踏平李家坟。没有犹豫没有恐惧,大家齐步向前走,终于见到了陵地里最大的坟子。
  只见大约有半亩地的封土墩,前面是用石头铺成的神道,神道尽头是一个很高的圆头石碑,这圆头石碑放在以前可不得了,只有有功名的人,才有资格用这种石碑,普通老百姓是不能用的。
  石碑下是一只大乌龟驮着,这就是龟驼碑,上面写着侍郎李太公,三品浩命夫人王氏合葬之墓。一看这个墓葬就不简单,因为明代诰命又称诰书,是皇帝封赠官员的专用文书。所谓诰是以上告下的意思。古代以大义谕众叫诰。古代一品至五品的官员称诰,六品至九品称勅。明清时期形成了非常完备的诰封制度,一至五品官员授以诰命,六至九品授以敕命,夫人从夫品级,故世有“诰命夫人”之说。诰命夫人跟其丈夫官职有关。有俸禄,没实权.
  家看到这个大坟子正面的甬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里面的墓墙上画着仙女献寿图,上面的仙女或飞或站。有的提着蟠桃,有的拿着荷花,栩栩如生,显得十分神秘,就好像真有一群仙女站在那里,光凭着这几幅壁画就知道,陵墓里面的主人不简单。
  在在往里看,里面的两扇厚重的石门已经打开了,里面黑洞洞的,像一个张着大嘴的野兽,似乎要把这些扰它清净的人吞噬。大家一看这个大敞四开的墓门,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样的坟墓,一旦葬完人,就直接关上石门,里面一块千斤巨石直接顶在石门上,把石门锁死,也就是说永远不能打开了。这样完全是防备盗墓人的侵扰。
  里面的甬路很光滑,似乎有什么东西经常出入,看来王大力说的是真的,这里面真可能有蜈蚣精。让谁进去探路哪?这可是个问题。于是管理区书记说;“今天谁要是进去探路,就给他记两个公分。都说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时站出两个人说愿意去。
  管理区书记一看认识这两个人,两个都是民兵,一个叫外号叫李大愣,一个外号叫张大胆,这两个人身材魁梧,身强体壮的。这个李大愣是个壮小伙,张大胆年轻时和王大力闯过马子,因为和公社里的当官的有亲戚,所以没有被揭发逮捕,算是一个漏网之鱼,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黑五类。
  这两个人一出来,管理区书记放心了,这两个在村里敲寡妇门,拔绝户坟的事没少干,一定是想着里面的那个美女了,所以才站出来,自告奋勇的进去。管理区书记站在两个人的面前,郑重的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说;“你们好样的,组织相信你们。”
  两个人一看受到这样的待遇,俩眼瞪得溜圆,脸上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扯高气杨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好像他们就是英雄一般。两个人在人们的注视之下,拿着步枪顺着甬道走进了坟墓。过来好半天,就听见墓离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是几声枪响,人们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但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又没有人赶紧去,所以大家都在墓门口焦急的等待。
  就在这时大家看到脸色苍白的李大愣,歪三扭四的跑出来,满脸的恐惧,大声喊着救命,手中的步枪早就不知道丢到那里了。李大愣边喊着救命,边说快跑里面有妖怪。
  这时看热闹的人群骚动了,因为李大愣的表情绝对不是装的,人群方法后退,正在这时人们看见一条长蜈蚣爬出来,这只蜈蚣头是金黄色,比人头还大,大家也没看清到底有多长,只知道爬出来一半已经超过两米,这只蜈蚣正朝着李大愣爬过去,眼看李大愣就要丧身在蜈蚣的嘴里,就在这时枪声响了。
  原来那个年代的民兵是准军事组织,训练和政治思想都很过关,民兵一见蜈蚣朝着李大愣爬过去,就连忙开枪,子弹打在蜈蚣的身上像是打在铁板上,叮当作响,李大愣趁着蜈蚣一愣神的机会,快步跑到人群里,而这只蜈蚣一见人多势众,就缩回了洞中。
  李大愣逃到人群里,几乎都傻掉了,只知道傻笑,人们一看这只蜈蚣凶悍异常,又不惧刀枪,只好带着李大愣退出来李家坟,跑到陵墓外的空地上,这时李大愣才开始有点还魂。
  大家问李大愣到底发了什么事。李大愣断断续续的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李大愣和张大胆顺着墓道走进墓室,一进墓室两个人惊呆了,只见墓室里金碧辉煌,和外面的封土墩完全是两个世界,里面金银器皿直晃人眼,墙上依然亮着几盏豆大的长明灯,里面的情况果然和王大力说的一样。
  墓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两个人紧张的握着手中的步枪,双手都握出汗来了。这时忽然听见银铃般的笑声,笑声清脆悦耳,让人听得心旷神怡。两个人手中的枪吧不由的松了松。
  两个人看见从内室走出一个女子,穿着红肚兜,披着纱巾胸脯高高的挺起,走起路来仪态万千,媚态入骨,两个人直接就看直眼了,因为那个年代,人们着装普遍是黑灰的颜色,人人以劳动为美,即使是大姑娘也没有化妆的,顶多戴一朵野花,别人还会笑话半天。
  而眼前的美女,柳叶弯弯直入鬓角,一双杏核眼一眨一眨的想能眨出水,人看一眼几乎能把魂勾去,灵巧的的小鼻子,一双诱人的樱桃小嘴,头上穿金戴银青丝如黛,也不知这个女子为什么那么好看,真是气死赵飞燕,羡慕死王昭君。
  只见那个女子吐气如兰,不能完全这么说,因为那个女子一说话,有一股淡淡的腥臭气,女子说;“两位情哥哥找小女子什么事。”
  这时张大胆魂早就叫那个女子勾去了,张大胆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什么事,我......我们进来望一下。”
  那个女子说;“两位大哥既然进来了,你就来吧,小女子我很热。”说完接着就把身上的纱巾脱去了,李大愣和张大胆看的浑身燥热,就在这时女子又去解红兜兜,接完红兜兜一下子躺在床塌上说;“哥哥来吗?陪陪小妹。”
  这时张大胆的流着口水傻笑着朝那个女子走过去,李大愣忽然想起来,王大力说过自己也是这样被勾过去喝血吸髓的,身上如同泼了一瓢凉水,身上的浴火叫浇灭了一半。连忙拉住张大胆说;“大胆哥不要过去,你想一想王大力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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