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邱老三的事老爷子也知道些许,而这生石的来历在邱老三的事出了之后我就和老爷子已经说过其中的究竟,这石头里的玉多半有些不吉利,可是老爷子却浑然不顾,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大姐和我说,其实这事奶奶的意思,老爷子和奶奶通过电话,在电话里老爷子和奶奶提起了这事,奶奶就说用这生石里的再给我做一个。
既然是奶奶的意思,那我也就没有反对的余地了,因为奶奶它老人家是不会害我的。
奶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我出事之后的一个星期之后,我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奶奶耽搁了这么久,总之很多事我根本就没机会问,而且我感觉很多事家里人也是瞒着我的,大姐那里也根本问不出什么,因为连她也不知道。
奶奶回来的头夜我在老家又出现了魇的情形,与往常一样,我清醒地听到有个人似乎坐在我床边在我和说话,可是说些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清,而且那声音近乎耳语,我能感到他俯身在我耳朵边上一句句快速地说着,再之后我就听见他离开的声音,而且就连脚步声我都听得清清楚楚,这种真实的感觉在我醒来之后都很清晰地记在脑海中。
而且事实证明,这的确是真实发生过的,因为我在床边上摸到了一个东西——我借给那个男人的打火机。
它就这样出现在了床沿上,好似在证明着的确有人来过,而且就是跟我借火的那人。
第二天我问了母亲晚上是否有人进来了我的房间,母亲说没有,这越发让我肯定那个和我说话的人一定是他。
第二天的中午奶奶就回来了,虽然奶奶已经快七十了,但是整个人依旧很精神,这也大约和她平时生活的习惯有关,回来之后她老人家首先来看了我,问了我一些当时的情况,自始至终我都能感到奶奶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慈祥,让整个人觉得心里暖暖的。
我讲发生的经过详细地和奶奶说了,奶奶并没有说如何解决,她只安慰我说再大的困难都会过去的,让我不要害怕,也不要放在心上,只要好好活着就好,别的什么都不用想。
奶奶说的话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感染力,我听了之后只觉得先前的恐惧都似乎瞬间就都散了,然后奶奶去客堂中看了那尊白玉观音,然后她指着观音底座上的一道裂痕说:“这白玉也开始镇不住了。”
我看见在观音座下的那道裂痕正好将整尊白玉观音一分为二,好似这白玉观音真的就要这样裂开一样。
奶奶说家里必须重新请镇邪的东西回来。
三天后家里果真请回来了另一件镇邪的东西,而那尊白玉观音也并没有被处理掉,而是放在了我的房间里面。
至于那件请回来的东西,家里人除了奶奶估计没人知道是什么,而且更是没人看过,我只知道那东西被锁在一个沉香木盒子里,盒子则由一块方方一米的经布包裹着,经布上则用朱砂写了灵官咒。
然后家里焚香将这东西请进来放在早先白玉观音的位置。
说来也怪,这东西被请进来之后我就再没出现过魇的症状,奶奶则叮嘱我们这东西千万动不得,特别是外人更是不能靠近分毫,碰都不能碰一下。
老爷子和母亲都一一应了,奶奶又叮嘱要将东西保管好,如果丢失了,我们这家子就算彻底完了。
奶奶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全家人自然知道轻重,之后奶奶就回腾冲去了。
自这东西被请回来之后家里又恢复了正常,我也就再没见过那个男人出现在我身边过,而且养了一久之后我又重新回到了赌石场,继续做鬼场子的买卖。
至于邱老三的那块生石,老爷子当真取了最好的种头给我重新雕了一个吊坠戴在身上。
本来我以为事情就会到此为止,可是却发现远远不止于此。
大约是一个月后,我会经常看到无论是赌石场还是老宅附近,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会有猫环伺在周围,而且每次都是十多只,多的时候有二三十之多,并且清一色的都是黑猫。
它们从来不跨进老宅半步,只是在墙外转悠,连墙头都不上。
而赌石场就没这么幸运,那地方就像患了猫灾一样,白天晚上就只见这些猫灾墙头屋顶上乱窜,不知情的还都以为这些猫是我们自家养的。
白天倒还没什么,只是到了晚上这些猫就撕心裂肺地叫唤,让人听了不免有些脊背发凉,而且有伙计说黑猫是招邪的东西,这样多的黑猫出现在赌石场不是件好事。
而且哪有无缘无故就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的。
真正预示着出事是在一天清晨,赌石场的猫灾撕心裂肺地叫唤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早上赌石场的院子里有了一只黑猫的尸体。
只是这只黑猫的头离了身子足足有二三十公分的距离,好似是被什么一刀被斩断的,血流了一地,而它的眼睛则已经被挖去,不知所踪。
赌石场的伙计一大早地就看见这场景,直呼不吉利,我起来看了之后让他别乱喊,先将尸体和血迹给清除了。
伙计只好拿了一个蛇皮口袋将猫的尸体放进去然后拿出去丢了。
回来的时候我见他一直嘀嘀咕咕的,于是问他自个儿跟自个儿说什么呢,他听见我问立刻就说:“老板,你说怪不怪,这年头的人连猫的尸体都要,这不我还没扔呢,就有人把它要去了。”
我也没怎么上心,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他要来干什么?”
伙计摇摇头说:“他没说。”
我于是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让这伙计将血迹给冲了,别让客人看见,否则晦气。
于是伙计就找了抹布和水桶来,我就坐在屋檐下看他做,心想着这猫是怎么死的,难道有人听不过着吵闹将它给杀了?
可是晚上明明什么动静也没有。
往后,几乎是每天早上起来院子里都会躺着一只猫的尸体,死法基本上都一模一样,连着几天后伙计们议论纷纷,老爷子也有些坐不住了,他把我给追回老宅里去住,自己留守赌石场。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他这样做的意思,这些猫死的的古怪,他是怕我出事。况且黑猫本来就招邪,我在那里不出事都说不过去。
闹腾了半个来月之后,这些猫死得七七八八,反倒无论是老宅旁还是赌石场都不怎么能看见黑猫了,老爷子嫌晦气,于是找人在赌石场做了一场法事。
好像这事也就这样糊弄过去了。
直到有天晚上我在家里睡着,似乎又听到了身边有脚步声在徘徊,但却是介于有无之间,只听见有个声音一直在旁边窸窸窣窣的,也不怎么听得分明,和以往的那种感觉很不一样,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又什么都没有了。
我正打算继续睡过去,忽地听到客厅里传来趴的一声响,顿时整个人都被惊了一跳,然后我又仔细听了一阵,就没有别的声响了,于是我将房间的灯拉亮,然后出来到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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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疯狗咬你一口不用咬回去,别人没素质咱不能跟着没素质不是,还有祝大家十一快乐撒!
才来到客厅,我忽地就感到一阵冷风迎面扑来,似乎有个人影儿忽地在里头这么一闪,但是我仔细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
我心上不免一惊,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是不是遭贼了,于是立刻将客厅的灯拉亮,然后看向家堂中间供着的盒子,等我看过去的时候不免整个人又是一惊,这包着盒子的经布已经被打开了,露出里面黑色的盒身来。
我的乖乖,这还得了,奶奶说了这东西是绝对不能碰的,现在不但被碰过了,而且还差点就被偷走了!
很快母亲也起了来,她看见被动过的盒子的时候忍不住惊呼了出来,只是我们检查了一遍整个客厅,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进来过的痕迹,这人总不能凭空出现吧?
到了这里,我的脊背已经开始发冷,我说:“这该不会又是镇不住的兆头了吧?”
边说着我边往窗棱上看,说实在的我这是无意的一个举动,可是既阻碍我看过去的时候,忽地看见一张脸趴在窗子上,透过没有拉合的窗帘真真切切地看在我眼里。
而在我看过去的那一瞬间,这人脸忽地就离开了窗户,可是我却没有听到任何跑步的声音,但尽管如此,我还是大喊一声:“谁?”
然后就开了客厅的门追了出去。
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外面什么都没有,是死一般的寂静和漆黑,我环视了一遍,也没有任何有人的迹象。
母亲和大姐已经跟了出来,母亲则惊慌地问我:“杨子,你看到什么了?”
我说:“我看见有个人趴在窗户上。”
母亲怕我出事,于是赶紧说:“你快进屋来,这事等明天你老子回来了在好好想办法。”
我于是有些懊恼地走进屋来,在我进来的时候,我忽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猫的叫声,这声音很和缓,我回头去看,只看见一双幽绿的眼睛出现在墙头,我也没怎么在意,于是就回到了屋子里,只是往后我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那盒子母亲熏香之后小心翼翼地用经布重新将盒子给包了起来,只说这事还得让奶奶拿主意才行。
可是到了第二天给奶奶打过去的电话始终都没人接,老爷子不得不亲自往腾冲跑了一趟,可是等老爷子到了腾冲奶奶的住处,却发现奶奶失踪了。
没有人知道奶奶独自去了哪里,老爷子怎么找都没找到,最后不得不报了警。
这边的事还没解决,奶奶的失踪又给全家人都蒙上了一层阴影,而且奶奶平时交际并不多,老爷子也实在想不出奶奶会去了哪里,而且老爷子一直肯定奶奶是自己出走的,没有遇到意外。
后来即便是报了警,也只是备了案,根本就没奶奶的踪迹。
老爷子在腾冲逗留了几天,家里自然不敢有任何异动,一切就只能以奶奶的安危为先。
就在这事出了两三天之后,镇子上忽然流传着说邱老三那件事闹大了,现在都要挖坟了。
已经死掉的邱老三莫名出现的消息本来就还没有个定论,现在又冒出要去挖他的坟看个究竟,只怕这事是越来越悬了。
果真,据说把邱老三的坟挖开之后里面当真是一口空棺,尸体早就不见了,邱老三一家人都看傻了眼,最后证明,那个死在街上的死人,的确就是邱老三无疑。
只是死人跑了出来,这当真是骇人听闻的事。
后来据说邱老三的那坟就被封了,也不让人靠近,就连他的家人都被隔离了,寻常人想见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这些都是我听赌石场的伙计说的,因为这些邪事我唯恐避之不及,现在家里已经这么乱了,再出什么岔子那真就没法活了。
而现在老爷子也不在,赌石场就全权由我照看着,倒也安生。
我记得那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铺子里来了个人,这人看着就不像本地人,而且很白,白到了有些苍白的地步,板着个脸,和人说话也冷冰冰的,但是做生意嘛,你板着个脸,我还得笑脸迎着,于是我虽然觉得他表情别扭,但还是微笑着问他想买点什么。
可他却说什么也不想买。
我这就不乐意了,这是故意来铺子里找茬的么。
但我依旧笑着问他,那是有什么事?
他倒也直接,他说他是来找人的。
我问他找谁,他说找一个叫陆娟秀的女人。
我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因为这个陆娟秀不是别人,正是奶奶。
我看他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于是就没说陆娟秀是我奶奶,只是问他找这个人干什么,但是他却不说,只说陆娟秀告诉他,这赌石场就是他家的。
我在心里暗暗叫苦,奶奶这唱的又是哪出。
我只能承认,但是同时也把奶奶已经失踪的事也告诉了他,我害怕他不会信,却发现压根是多想了,以为他听了之后只是重复了一句:“失踪了啊。”
接着我看见他打量了一遍铺子,然后皱起了眉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于是问他:“有哪里不对劲吗?”
他想也不想就说:“好重的阴气。”
我有些惊讶,但是转念一想就明了了,他认识奶奶,那么在这些风水阴阳事上他自然也通一些,能看出来也是理所当然。
听他这样说起,我便多嘴说了一句:“不瞒你说,这附近老有黑猫转悠,少的时候十来只,多的时候二三十只,可是最近每天都要死一只,而且那死法……”
说到这里我做了个说不下去的表情,却不想他这么一听却来劲了,说:“黑猫那是压邪,通常那里阴气重就往那里窜,看来这地方的阴气不是一般的重。”
说着他又打量了一遍铺子,却没再说什么了。
知道这人离开,他也没说找奶奶究竟是干什么,我问他他只说既然人已经失踪了,就等人找到了再说。
等我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却看到这人就在客厅里坐着,母亲和大姐正在招呼他,他见我进来只是看了我一眼,依旧是那样冷冰冰的表情,我狐疑地看了一眼母亲和大姐,母亲和大姐却并没有因此而怠慢他,反倒殷勤的很,然后大姐见我愣着就说:“杨子,这是奶奶委托来帮我们驱邪的先生。”
我脸顿时一黑,他年纪看上去明明也就和我差不多,可能还比我小点儿,而且傍晚他来铺子里的时候怎么没说这码子事,于是当时我就想,这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大约是见我长久没反应,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母亲说:“不用看了,问题就在他身上,那东西早先是在木老身上的,后来转到他身上了,傍晚的时候我见过了,赌石场和老宅都因此招了邪,是镇不住的。”
我母亲一听顿时就傻了,然后问道:“这镇不住是什么意思?”
他说话很直接:“他会像木老一样。”
我们全家都知道爷爷为什么会只活了四十六岁就仙逝了,只是都忌讳着不说罢了,现在乍一听到我也会这样,不光是母亲,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母亲立刻就懵了,只听见她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这造的是什么孽啊!”
我只是看着他又看看母亲,大姐见气氛一下子就变了,于是追问说:“杨子会变成爷爷那样,具体是哪样?”
这人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将我胸口的衣服拉开,然后将手按在上面,我只感到他的收非常冰冷,就像一块冰坨子一样。
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然后他将手抽走,对我大姐说:“拿一条热毛巾来。”
大姐赶紧去了,过了一会儿大姐拿来一块热毛巾,这人让我把上衣脱了,然后将热毛巾捂在我胸口,我不知道他这是做什么,等捂了大约毛巾有些开始变凉之后,他将毛巾拿开,我立刻看见大姐和母亲的脸都白了。
我低头看向被毛巾捂过的地方,只见在我的胸口处有两个红黑的手掌印。
他对我们说:“这就是他一直魇的原因,因为每次他睡觉的时候都是鬼垫背,它的手就叠在他的胸口处。”
我只觉得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胸口的那两个手掌印,的确就是那样的!
然后这人去了我的房间,径直来到了我的床边,然后他说找一面镜子来,要多大有多大。
大姐说家里的镜子大都是梳妆用的,没有和床这样一般大,这人说也可以,然后大姐就去拿,这人叮嘱大姐镜子拿来之前找一些柳枝来,泡在水里,然后将镜子在里面浸过了再拿来。
大姐花了一些功夫去做这事,在这时间里,这人将我的房间从头到尾都打量了一遍,然后说:“还有一个。”
他说话的时候瞳孔猛地一缩,语气也陡然变得更冷,然后他看向我,问我道:“你自己有没有看见过?”
我只记得在里头看见过那个朝我借火的老头,我点点头,可还不等我多说,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你看上面有没有这个人?”
我拿过照片,这事一张陈旧的黑白照,有十来个人,我在上面将每个人都扫了一遍,然后就惊讶地抬头看着他。
@荷婷细雨 1192楼 2013-10-04 09:25:00
楼主自己吓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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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这么无聊。。。
我指着里面那个朝我借火的中年男人说:“就是他!”
这人看了看我指着的那人,然后将照片收了回去,只是我觉得其中好像还有个人有些面熟,刚想说什么,却被他抢先:“那就是了,这张照片是你奶奶托我来的时候给我的,这是你爷爷——也就是木老年轻时候和他手下伙计的合影,你指着的那个人,就是王狗子。”
我和母亲顿时都惊呼起来:“他就是王狗子?!”
他说:“就是他。”
至于王狗子最后怎么样了,老爷子并没有和我讲过,我只以为他回来了之后已经没事了。
而这人则跟我们说道:“从你奶奶的描述中,我大致可以猜测当时王狗子在里面很可能是被鬼遮身了,他应该的确是内急,但是被鬼遮身之后你爷爷他们自然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你爷爷他们,因此就被困在了里面,只是……”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见他停住于是问他:“可是什么?”
他继续说:“他在里面逗留了这么久,我猜测之后出来的已经不是一个活人了,或者已经不是他了,这也是为什么你爷爷自那之后就一直有祸祟缠身,就是因为王狗子的缘故。”
我听了忽然叹气:“而爷爷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可是这人却说:“他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而已,只能装作不知道,这自然也包括你奶奶,因为他们心知肚明,这事他们得罪不起的东西。”
我见他这样说:“这样说的话,你有十足的把握?”
他却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说:“我们家和你奶奶家是世交,既然你奶奶拜托我来做这事,那我自然全力以赴。”
之后大姐就抬着用柳枝水浸过的镜子回来了,这人接过镜子然后来到床上,然后将镜子平放在床上,床上根本是丝毫无恙的,可是透过镜子,却只见床上有两个黑色的人形印记!
不是一个,是两个!
这人说:“这是尸印,看来鬼垫背的不单单只有一个,事情比想的要复杂。”
我有些不解了:“王狗子是一个,可是另一个是谁?”
他说:“你最近招惹上的,邱老三。”
邱老三!
那个死人和我非亲非故的,我也从不认识他,我怎么会招惹上他的?
可是这人却没说,到了这时候我对他已经是深信不疑,但是却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我问母亲,母亲和大姐也是摇摇头,都说他没说,问了也没说。
直到这时候又重新问了遍,他这回倒是说了,只是他的名字颇为古怪,竟然只有一个字,他说他是姓名通用,所以只有一个字,而他——叫薛。
在把所有地方都看过了之后,他说王狗子这边牵涉太多,而且极难操作,只能先从邱老三这边入手,先把这头解决了,再来处理王狗子这头的事。
再之后他详细地询问了我关于最近的这些事,特别是邱老三来卖生石的那件事,他询问了很多细节,后来知道老爷子用他的玉做了吊坠,给我戴在身上时候也没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这是默认了,还是说有些拿不稳。
再接着他又看了看奶奶请回来镇邪的东西,先是白玉观音,又是这个沉香木盒子。
只是当他看见用经布裹着的沉香木盒子的时候,他说道:“你奶奶糊涂了啊。”
然后他将经布拿开,告诉母亲说赶紧把经布烧了,我们很诧异,问这是为什么,他说经布上的灵官咒,看似是可以镇邪的,但是我们招惹的不是寻常祸祟,这灵官咒反而成了招邪的东西。
听见这么说,母亲赶紧把经布拿去烧了。
然后他打开了沉香木盒子,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里面的东西,看见之后,薛也没什么表情,只是说:“看来你奶奶的确是想尽了所有的办法,最后不得以才来拜托我的。”
我只看见盒子里是一块冰玉,四四方方的,上面有一个可以握住的地方,像极了玺。
我问:“这是什么?”
薛将这个玺一样的东西拿起来,然后将它凑到我眼前说:“这是镇阴的鬼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