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仙鬼有关的青春

  今天有点忙,抽空更新一下,不多,各位同志抱歉了,我看看晚上,最迟明天,继续补上,今天属实是有事,望大家谅解,雅风拜谢。。。。多谢大家的支持。
  路很平坦,不到二十分钟,李全就到了小红房子那。把自行车支起来。我里走。---三叔!三叔。。。。在家没?
  
  喊了有三五声也不见得有人出来答话。没办法去村头打听,看见三叔没?大伙都说一天都没看见。这可怎么办,急坏了黑脸的李全,我是在这等着呢?还是去找找?在原地转了两圈之后,李全决定,把自行车放那,自己去找三叔。
  
  天已经擦黑了,李全走在屯子的土路上,一脸的焦急,却找不到三叔。家里还等着他呢,只好回小红房子看看三叔回来没。走进院子,自行车没动,屋里已经掌灯了,他知道三叔肯定回来了,在窗下咳嗽一声往屋里走,进屋就说----哎呀三叔,我找你老半天了,你这是上哪去了,那几家打牌的,小卖部,我都找了,也没看见你。
  
  三叔坐在炕沿上,双腿垂下来,一张桌子。一个热气腾腾的馒头,一盘土豆丝。还有一大杯水。这就是三叔的晚餐了,放下馒头。。。。
  
  ----我都听说啦,后屯柳河老张头的事是不是?
  ---恩,是。才这么几天您就听说了。
  ----是,我听我们这(电话线)说的。他前儿个去你们那玩去了,说输了不少,让人给琢磨了。
  ----该,谁让他们玩,十赌九输,自己愿意玩,活该,我们那那几个也那样,一天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就舍得玩,一上牌九啥都能舍得,回家老婆要给孩子买件衣服,多花30都能打起来!
  ---啊?谁呀,咋这样呢?。。。。。
   两人唠了一会,李全也坐在桌子旁,三叔吃完了,李全帮收拾碗筷的时候,三叔悠悠的道----唉,不是我不去呀,你今天没找着我,就是为这事,今早我打六爻,说我今天不宜出行办事,有琐碎,就这么的,你才找不着我。
  
  ----啊,我说的嘛,你也不爱溜达,怎么今天找不着了呢?那你说咋整啊三叔,老头子都作好几天了,今晚来找你,大伙也都等着你呢,这周围也没有别人能伸上手的,再说大伙也信不着啊。这么些年,南北二屯这些事也不都是你给张罗的嘛
  ---唉,没法子啊,你话都说到这粪堆儿上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能不识抬举是吧?哈哈哈。。。。。走,咱俩走吧,他们家还等着呢。
  李全驮着三叔,往柳河屯直奔。一直走,一直走,约莫过了四十多分钟,还没到,李全心下犯疑,脑门儿见了汗了,只顾骑车不敢言语。三叔坐在车后座上,忽然笑了,----呵呵呵,这是哪位呀?这南北二屯住着,我俩去办事去,别耽误了正事啊。要钱的话,改天我给点就行了,要是闹笑话,小伙子都见了汗了,也行了吧?行了行了,让我俩上路吧,别闹了,呵呵。。。。
  
  三叔几句话,李全更毛了,刚才还是心里头犯疑,这回知道是碰着真的了,哈哈。车蹬的更猛了,汗顺着鬓角儿留下来,估计他的面部表情很尴尬。又过了十分钟,仍然没起色。三叔生气了,两眼烁烁放光,声音突然洪亮了不少。真是该死的鬼,你要是再挡着无理取闹,有你好果子吃,我数到三,你再不让开,就是你自己作孽,怪不得我啦。1.2.3.。。。
  
  还真管用,三叔查完。李全发现了,原来俩人才出屯子,在一个大十字路口画圈玩呢。李全下来了,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跟三叔说,哎呀,得亏有你了,三叔,要不我就完了,三叔笑笑,声音又恢复了平静,没事没事,累坏了吧,歇歇再走,没事。三叔拍拍李全湿了的肩膀,像一位慈祥的长者。
  
  李全甩甩汗,没事,三叔,我不累,咱爷俩快走吧,人家还等着呢,刚才主要是心里发慌。现在有你没事了,走吧,说着跨上车,又走了。这回快,尽管天黑,十五分钟,李全驮着三叔,进了柳河屯。
  
  张玉栓家,炕上的地板革被抠的一个眼儿一个眼儿的。老张头像疯了一样喊----你们到底找人了,是不是?还要治我。我是东海小白龙!那俩人刚才都让人挡住了,都出不来了,还治我?他俩现在进屯子,一会我让他进不来门!哈哈
  
  说话间,李全带着三叔到了门口了,天也黑了,李全着急,去开大门,一推,推不动,再推,大门反弹撞他。三叔把他拉回来,笑了笑,努努嘴,李全明白了,趁着夜色,解开腰带,在大门前方便了一把,激灵灵打个冷战,收拾衣冠。轻轻一推门,开了,爷俩相视一笑,进去了。
  
  老张头折腾的更严重了,屋门一开,烟笸箩唰一下飞了出去,吓了李全一跳,这才明白为啥三叔在后边拽着他不让他进屋,自己用脚捅开屋门。三叔笑呵呵的进屋了,两眼有神,腰杆挺直,花白的短须煞是好看。
  
  ----来干啥来了?是缺钱了,还是遇到事情了?说说吧,既然我来了,也就能帮你答对,说说吧,我不是来治你的,是来帮你的。
  
  ----滚!谁用你帮,你不要脸,开不开门,还让他撒尿,你嫌不嫌磕碜?滚!老张头歇斯底里的喊,和三叔淡然的态度形成极大的反差
  
  -----那你说,我要是用别的方法,劲儿太大,还不得伤了你呀?我不想和你结仇,今天也没啥拉不下来脸的,我知道你是谁,我让老太太改天给你烧点元宝,你也好好修行去吧。别闹了,闹僵了也都没啥好处,你看行不?
  
  ------该死的老东西,你怎么能知道我是谁呢?我是东海小白龙。哼哼。
  
  -----行啦,哈哈,你糊弄谁,也别糊弄我,我呀,不用看你,就猜也才出来你是谁了,小白龙好像不吃鸡呀,哈哈。。。三叔眼睛都不看他。拿手捋着胡子。
  
  ----不管你说啥,我就是不走。我就是不给你面子,看你能把我咋样。让我下去,好,把他们家那屋供的祖宗牌位都周了,换上我的,换小白龙。每天给我磕100个头!要不我就不走。老张头毫不讲理的转过身去,得意洋洋。
  
  三叔脸一沉,愠色油然而生,----不识抬举的东西,给你面子你不要,看来没的商量了?你何德何能要周人家祖宗牌位。就算保家仙,也没有这样的。你不要成心为难人,我给你三万元宝,做你修行用,劝你快走,免得我把银针掏出来,你再走,就来不及了。
  
  -----你?就凭你?我不走,就是不走,我不信你敢扎死我背报应!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谁也别管谁!
  
  三叔伸手掏向里怀,一个小牛皮包,摊开一开,十几只银针一字排开,借着屋内节能灯的光,闪出亮亮的光华。身旁的友子,李全,还有其他几位年轻人,早都把老张头的手脚头都摁住了。
  
  三叔一面上前一面说----我虽然怕你报复,也怕报应,可是,我更怕你害人,我遭你报应没事,你害人,还不听劝,我怎能放你呢?你们摁住,别让他挣扎。三叔手疾眼快,唰,一针下去了、
  
  -----啊!一声惨叫让所有人惊心,三叔拿起第二针,要扎。老张头嚎啕大哭,别扎啦,我走,我走,你别扎拉,别扎死我呀,饶命饶命!一边求,一边用两手挣扎着作揖。眼泪哗哗的淌。
  
  ---唉,这也是定数,为啥你非让我扎到你身上,结仇了才求饶呢,唉,三叔退后两步,不住的摇头。他明白,使用鬼门针法,要么出手就扎死,要么就不用,用了不扎死,早晚要受他报复,又有几个能真放下仇恨呢?
  
  身后的黄仙一劲儿求饶,声泪俱下,在场的女人,有不少都潸然泪下。究竟三叔是一不做二不休,还是放他一马。要是放了他,会不会是妇人之仁?三叔一跺脚,定数啊定数。我就不该来!伸手拔了针,不管旁边的人,自己收拾针袋子,又揣回去了。
  
  旁边的李全等人,试着松开了老张头。老张头已经昏睡过去,没了动静了。整个屋子一点声音都没有,大伙没一个人吱声。都看着三叔和炕上的老张头。过了片刻,有的明白点儿的
  直吧嗒嘴。。。不是滋味。一夜后,三叔苍老了很多,从那以后,他的针,永远永远的放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不再拿出来。。。
  
  三叔的苦,有几人能理解,三叔的决定,有几人能赞同?可是,三叔又是为了什么呢? 。。。。。
  
  其实,三叔为了什么,可以理解成,三叔慈悲,宁可赌一次,也不杀了他。上天有好生之德吧。。。。。
  以下诸事,纯属虚构,博君一笑尔
  
  早春的清晨,竟然纷纷扬扬飘起硕大的雪花来。起床打开院门之际,地上的积雪已经有半寸多厚,昨天还是晚霞晴空,不想一夜之间变了天气,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拿起院子里的扫帚,粗枝大叶的从大门往里扫出一条路来。一是因为雪还在下,没必要扫的太细,二是因为本人也是一个粗枝大叶的性格。草草的扫了院里,就一手拽着扫帚,摇摇摆摆的奔大门去了,托在地上,哗啦哗啦响,很好听!
  
   来到大门外,自扫门前雪。扫了几个来回,气血运开了不少,手心微微出汗,身上也暖和了。站直身子,扶着扫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哇,生活很美好,就看自己会不会享受啦。深深的吸了几口,更觉得神清气爽,几口就够了,不要贪多,会腹痛的。低头猫腰,继续扫雪。。。。
  
   嘟。。。。嘟。。。。一辆小面包车开过来了,雪路开的还挺快的。过了我家门口两米吧,急急的停下了,我站起身,看车侧门开了,里边探出一个女人的半身,四十多岁,矮身材,梳一个简易的盘头。回头冲我--
  
  -----老妹,这附近有一家看事的,你能不能给指一下路?说着还往我家大门上的红布条扫了两眼。
  
  -----哦,我家就供奉仙堂,不知道您找的是不是我。如果不是我,东南方向那屯子,有一个是十多岁的男的,也是看事的。你若去的话,从这条路出去,上前面大路,顺着走就行了,到屯子你们再打听就知道。
  
  那女人下车了,司机停好车,也都跟着下来,刚才那女人告诉我,找的就是我,是这个屯子,不是别的屯子的。我把扫帚放在门口带他们进屋。从他们焦急的叙述中,我知道了他们此行的目的。他们家住离此40里,来找人的。
  
  ----我们当家的,和他们家当家的昨天看天气好,就去大河砸冰窟窿整鱼去了,吃晚饭之前打电话告诉十点多能到家。可是我等到点多也没见回来,我实在坐不住就去他们家看看,他们家的人也没回来。。。
  
  旁边的另一个当事人的家属接茬说道-----是啊,我一开始也没在意,以为他俩回来到他家住去了呢,今天早上她敲门,我才感觉不对,让我小儿子骑摩托去顺路找了,回来也没找到,没办法,我们才包车上你这来了,求你给找找吧,我们打他俩手机都无法接通!我这心里总感觉不好。
  
  两人说完了,全屋子算上司机三个都看向我,眼神很迫切,把我弄的好个不自然。事不宜迟,赶紧拿香点火,嘱咐仙家去查明此事,来的几位也很懂程序,掏出钱,压在仙堂前,我趁这个空挡询问他们些问题。
  
  ----他们去弄鱼,以前去过吗?
  ------去过,他们哥俩一个屯子住,关系好,爱整,年年冬天去,今年都去有三回了,夏天也总去钓鱼,也没有夜不归宿的时候啊,这回这是去哪了?唉,急死个人了。
  -----那位大嫂,你让你小儿子去找,有没有可能走的不是一条路呢?或许他们已经在路上?
  ---唉,姑娘你不知道啊,我们那多山,就一条路,一座桥。没别的路了,就因为这个,我们才来你这的!大嫂斩钉截铁的说。
  
  我见他们都坐不住了,安慰他们一下-----你们别急,我家老仙已经去查了,马上就能回来,我们先等下。话还没说完,仙家传来信息,这次是直接打的一个影像:宽阔的大河面,河中心冰面上有一处稍显不平的冰,因为有雪覆盖,所以不显眼。
  
  冰面下面一辆小轿车。驾驶室座位上坐着的男子,肚子很大很大,脸白的和纸一样,车侧门外贴着冰还横着飘一位,头发凌乱,眼珠子鼓鼓着,死相凄惨,已经死了多时。车的后备箱和车后面用网装的鱼,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还活着。
  
  我一看,心就全凉了。报马声音传入耳朵----他俩怕绕道,想走近道,从冰面上过,没走桥。春天冰不结实,冰裂了。唉。。。
  
  我思索了片刻,低着头,近乎于自言自语的声音说----离桥一里多地的冰面上,有一处新冻上的冰,去找找吧,我也只能做到这些了,唉。。。。说完,我抬起眼睛,小心观察着他们。
  
  他们愣在那几秒,之后在我跟前儿的那女人突然哭出来,眼泪打湿了衣襟,上前扯住我的胳膊,你说什么?他们是不是掉到冰窟窿里了?是不是死了?你说呀,说话呀,呜呜。。。。
  
  我真不忍心告诉他们,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我也没办法,我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坐在沙发上,把头往后仰,往后仰,双臂敞开靠在沙发靠背上,任由他们追问,哭号。连司机都跟着掉泪,用手捂着脸。
  
  过了大约两分钟吧,两名妇女反应过来,冲出去,上了车,司机也跟着上去了,就这样,他们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黯然兴叹。
  
  普通人,咱们吃点喝点,为了温饱。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千万别拿屠杀和伤害作为乐趣。此二人完全为了乐趣,肆意屠杀水族生灵,今番死在水里,也是他们自身的业力因果了。为人还是做些善事的好。还有就是不能投机取巧,修行也好,做人也罢。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稳当。如果过分奸猾,执着于谋捷径,很可能出现闪失的。
  
  以上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博君一笑尔!
  
  上午,其实我已经写完了,但是丢了,这个是第二遍,唉,好累,忽忽,大家多多支持吧。希望大家看的高兴
  1714#作者:流浪卡门 回复日期:2011-2-22 16:17:00
    楼主你是风雨下西楼里面的那个雅风尘缘吗?=========================================
  是的 我记得加过 你是 ?
  作者:爱跑步啊爱跑步 回复日期:2011-2-24 15:27:00----------------------------------------------------------------------------------------------------愧不敢当,只是个故事而已
  今天换群了,终于有自己的群了。群号加群141113678 谢谢大家支持我的朋友。有缘在聚
  小小黄仙儿传
  
  本故事虚构。
  我,是一只。。。哦不,是一位小黄仙儿。未脱凡胎,现就住在她家的后院。农村院落,院墙下堆着一跺木材,年年也不动,那就是俺滴家!我也忘记我几岁了,我是后搬到这里的。
  
  她----是我姐姐。其实吧,她不是俺姐姐,她是人,23岁的一位小女孩,已经不上学了,这个家,就是她家。我认识他在好几年前,我在心里就叫他姐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
  
  她好厉害呀,屋里供奉着堂口,那里的兵,就有我们家族的!吼吼,好自豪,请允许我在这自恋一下。原来,我也曾经和她们家的黄将军提议一下,也做她们滴兵,我是那黄将军摸摸我的头,说我太小了,让俺好好修,和姐姐说的话一样,一点也不能通融,为此,我心里偷偷的鄙视他一个月,嘻嘻。。。。
  
  我和她们家的护法还有门卫(先叫门卫吧,俺也不知道咋称呼那几位高大的吓人,一本正经的仙家)混的挺熟的,每次出游或者回来,我都和他们打招呼,但是让我郁闷的是,那些门卫,就看我一眼就得了,笑一下也好哦。
  
  他们总是那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我,这么活泼,这么可爱,一双大眼睛,还有一身黄黄的毛衣,还是说说我和姐姐的故事吧,那个比较好玩。
  我一开始想要搬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家有好多军队的,我当时琢磨着,大树底下好乘凉,所以才要住进来。当然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在这安家的,那个时候真是辛苦啊,(擦汗,摇头,加背手)
  
  当时,我可以进来院子,但是不可以在这住。我就想办法让姐姐注意我。姐姐每次出来,我就好像恰巧碰到一样,在他眼前慢腾腾的走过。先是装作啥也没看见的样子,当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我再‘惊讶’地发现他,然后以纯洁四十五度角的视角看他几秒,然后兴奋的跑掉。
  
  一开始她当然不在意我这个小倒霉蛋儿了,可是三次以后,他可能是觉得俺有点小小的可爱。出门或回家的时候会向我经常出没的地方看一眼。我这么聪明,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每次我就在那,不是站着玩,就是趴在那里乖乖的,要么就在地上来回跑,转圈。蹦跶。其实每次都好累。
  
  最后,我使出了杀手锏----我有一天,在他回来的时候,我躺在木头边,不动,闭着眼睛,她很有爱心,一定以为我生病了,会过来看我!果然,他过来了,找一个小棍儿,捅我一下,好痒,但是我还是很疲惫的睁开眼睛,看他一会,又闭上了。
  
  姐姐一看,起身走了,完了我的计划失败告终,怎么会这样呢?姐姐一向很喜欢我的呀?怎么会不理我呢?看着他离去,身后有一位胡家的仙姑还看我笑,说实话,他好漂亮!和姐姐一样美。。。。
  
  我失望的在那躺着,看着高高的天,不知道怎么办,我都快哭了,有一只小鸟落在我身边,问我怎么了,我才懒得搭理他。。。。
  
  咣当。。。。是门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哇,姐姐出来了,手里拿了一个鸡腿!哈哈,淡定淡定,忍住要笑的表情,继续躺在那里,等着,眼睛眯一条小缝,看看她做啥?
  
  好香哦,姐姐把鸡腿拿到我鼻子前,馋我,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呀。。。实在忍不住了,一骨碌,爬起来,把鸡腿拿过来直接往嘴里塞,姐姐笑了,咯咯的笑,很动听,他身后的保镖也笑,那仙姑也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我不管他们,厚着脸皮,只低头吃鸡,好香,好香!
  
  1758#作者:四平赶路人 回复日期:2011-2-27 16:39:00
    赶上直播了,我去。顺便请教楼主个问题-----话说有的有情人前世不肯喝孟婆汤,为了等待前世的爱人来生再见,情愿跳入忘川河受千年苦,等投胎的时候会在脸上留下一个酒窝,作为彼此来生相遇的记号,是不是真滴呀?望楼主给解答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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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孙悟空闹天宫是真的吗?这个和那个一样的 信责有 不信责无
  1764#作者:被宅的女王 回复日期:2011-2-27 20:07:00
    可是楼主,我有个疑问。既然是出马弟子了,就应该知道因果不虚,报应不爽,应该很本分地做人,可为什么还是有出马弟子那么黑心甚至那么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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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所以说 呵呵,很正常的。哎
  等我吃完了鸡腿,满嘴,满手都是油的抬起头看他们的时候,姐姐不笑了,就在那看着我,还看着我的双眼,哇,人家都害羞了,不理你们了,转头钻进那个大木头堆里,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找一个风水好,采光好,遮风挡雨再防水,外加可以观外景的地方,做了我的家!
  
  那些保镖,门卫,看姐姐给了我面子,也都不计较了,悠忽!我的计划成功喽。。。啦啦啦,啦啦啦,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要高兴!我坐在家里,唱着原先听来的歌,很是欣慰,以后就不用愁被欺负了,还能好好修行。不错不错。
  
  这男人要是有了家呀,就如同千年古树有了根一样,事业,爱情,等一切附属产业也就都有了基础,同样我也不例外,每日学着大兵们的样子,照猫画虎,我也打坐,也练功,可是坐下来之后我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因为没人告诉我。姑且就静心坐着吧,既然没事干,那就清清静静啥也不想,也许这就是修行吧。
  
  姐姐虽然喜欢我,但是她很忙的,有的时候一天也不出屋子,光看见有很多人,进去出来,进去出来,有的出来之后欣喜若狂,有的却是无地自容,或者悲情满怀。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烦心事,自己要来预见未来,告诉了,就不是喜,就是悲的。那又何苦过来呢?我听姐姐闲暇之余说了一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样不是很好?
  
  来的也不都是问事情的,比如这个老太太:一进门,我就看见她了,他和平常人不是一样的,平常的人,看着都是那样的充实,阳光,顺遂,她呢?相反,脸色灰沉,手脚也不灵便,拄着一条拐棍儿,拐棍好像都比我岁数大很多。
  
  一边走,左手还捂着腰,一步三摇的来找姐姐。最不一样的是,他后面跟了一个女的,好像是鬼,很年轻,可惜双腿和身上被撞的不成样子了,脸也坏了很大一块,妈呀,好吓人,我手忙脚乱的跑回我的家,从里面往外看着她们。看着老人的窘态好一阵心酸。。。。
  
  姐姐的妈妈扶她进屋以后我就不知道干什么了,反正出来的时候,老人虽然没变样,但是后面跟着的那个女的没有了。黄昏,我又看见姐姐家的那位仙姑,他的身形婀娜飘逸,脸庞说不出的迷人,一笑的时候,杏眼迷离,配上那多彩的斜阳映照,看的我如痴如醉,但是我心里却是和欣赏名画一样,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也不忍亵渎。
  
  我屁颠屁颠的跟在仙姑后面,找机会搭讪。正盘算着如何开口呢,仙姑走着走着坐在一块石头上,侧过身先和我说话了
  ------小黄儿?
  -------哦,恩?仙姑有什么事?我站在那里仰头看她。
  ------呵呵,你这小娃娃,你明明有事问我,你倒反过来问我?说吧,有什么事要问仙姑我?今日无事,本仙姑为你解答一下。
  
  仙姑如此一说,我高兴坏了。正愁不好开口呢。
  ------哎呀呀,仙姑,您真是英明,我正有事要问你呢,你看,您就先问我了。。。。。我挠挠头,努力的奉承着面前这位胡家高人。
  
  仙姑看都不看我一眼,坐在那,稳如泰山。我见多说无益,那就挑干的说吧。
  -----仙姑啊,我就是想请教你,今天上午,来的那个老人,有个女的跟着她,出来的时候,那女的不见了,怎么回事呢?
  
  仙姑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来
  -----唉,都是执着呀,执着放不下惹的祸呀。那女人是老人的女儿,外出做工,过年回家,盼母心切,可惜天不随人愿,出了车祸。。。。因为放不下母亲,所以一个执念,就跟了母亲几年。
  
  母亲夜夜能梦见她,阴阳相隔,甚是凄苦。人鬼殊途,久而久之,老妪心焦体恙,落得此番田地。女儿放不下母亲,守在母亲身边,却给他带来无尽的痛苦。执着攀缘啊。。。。
  
  仙姑看我时我已泪流满面,坐在那不住的抽搭。问我怎么想的,明白了吗?
  
  我一边抽搭一边告诉仙姑-----呜呜,呜。。。。那是不是你们和姐姐劝了那姑娘,不要执着攀援,都是注定,强求也没有用,只能带来更多的痛苦,让他放弃继续跟着母亲的念头,然后他才走的?呜呜。。。
  
  仙姑慈爱的摸摸我的头,----是啊,你姐姐劝了她一个时辰,娘俩儿哭了一个时辰,到最后,女的放下了,走了。也算是一个好的结局吧,还好没动干戈,否则,就会上演一部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惨剧了。对了,小黄儿,你有没有名字啊?要不,我赐你个名儿罢?
  
  啊?我愣在那里,今天真是走了好运了,仙姑要赐我名字,好哦好哦!我急忙叩头作揖,谢谢仙姑。仙姑说---不用不用,我给你起个名儿,以后大家就叫你这小名儿,你若他日得道讨风,另作计较。
  
  刚才,我看你机灵可爱,灵气可人,作揖叩头之时,满身金黄,宛如一粒金色丹丸,可是你是男身,不宜取丹字。况且你尚无道行,担不起黄家字辈,先给你个乳名----黄球球,你觉得怎样?
  
  我带着刚才的眼泪,笑的哈哈的。蹦了起来,球球,球球。黄球球!我有名字喽,太好了,又拜了三拜,叩谢仙姑,等我抬起头来,仙姑已不知所踪,真快,吼吼,黄球球都没看见咋走的!
  
  作者:被宅的女王 回复日期:2011-2-27 20:15:00
    雅风,我还想问,无产阶级革命家不信这些,当他们到了阴间,每逢年节,别人都有子孙给烧钱,就他们啥也收不到,他们会不会后悔啊。当然了,这些革命家生前也有很多是善良的人,那,阴间有打工自己挣钱这回事么--------------------------------打工的有,如果有德行的人死了以后,因缘巧合,还可以做鬼差,但是很少,后悔于否,那就真的不知道他们咋想的了,呵呵。
  作者:被宅的女王 回复日期:2011-2-27 20:30:00-------------------------------------------------其实能不能看见的问题,不取决于物种。取决于心,因为人心和物心本都一样,都清净,都是佛,但是因为迷悟不同,所以就有能看见的,有不能看见的,因此众生想回归本来,就要修行。修行不是修来什么,是放下烦恼,妄想分别执着,所以神通自然就现出来了,但是修行,不应以神通为目的,要离苦得乐呀。阿弥陀佛!望大家好好修行,无得为得。
  本人再次宣布,最近有人盗用帖子 本人QQ97315046 就此一个 其他均不是本人的。请大家认好。
  
  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更加努力的、。
  有了名字之后,认识我的人更多了,姐姐家每天来来去去要好多仙家,我见到他们的时候我就主动告诉他们---各位好,我是黄球球,给您行礼了。。。
  
  有的会看看我,笑笑,有的还可能逗我两句。都用看小孩子的眼光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姐姐时常出门来找我玩,有时候给我偷一个鸡腿儿,还有水果。我则拿到家里偷偷的一顿大吃。。。。
  
  姐姐会教我一些东西,比如,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听不懂,但是听着很舒服。就静静靠在姐姐脚下,看日出,好美。那些早起的小鸟很羡慕球球!
  
   ------球球,记住,以后不可以杀生,知道吗?杀生是不行的。
  
  我看着她,眼里充满了疑惑。。。。。。
  
  -----你杀生,他们是很痛苦的,会结仇,然后就有人杀你,懂吗?
  
  我低下头慢慢思考,搂着我自己的大尾巴,蜷成一团。姐姐也收起了书,站起身来,踏着晨光走进屋里。
  
  姐姐重复着同样的话,对我谆谆告诫。一直有一个月有余,我还是听不懂为何要不杀生,他们是我们的食物或敌人,我们杀了他,才能换得我们自己的生命吗?这也有错?我不敢有顶撞姐姐的想法,我也相信她说的是对的,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何要这样。
  
  现在已经是中秋时节,我的一身金黄色的毛衣,也开始一点点的脱落,换成颜色稍微深一点,比较细腻的柔毛,准备过冬。换毛,很痒痒的,因为要快些长出新毛,所以需要更多的食物。
  
   在以前,我们家族都是在这个时节,吃鸡,喝血来补充营养,以用来长出更新更好的毛毛。我也准备抓一只活鸡来补补!吼吼,一想到热乎乎的鸡血,我就直流口水,今晚我要行动喽。。。。
  
  秋月高高的挂在天上,呼吸一下,清凉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我借着夜色,潜入一家院子里,哇!他家好多鸡呀。我迫不及待的凑到他们后面。瞅准时机,一口咬住一只老母鸡的脖子,其他的鸡炸锅了一样,四处逃窜,发出很大的声音。
  
   我不管那么多,饱餐了一顿,大腹便便的往外走。正在这时,吱呀呀-----房门开了,猛然冲出来一个小伙子,手里拿了一个带尖儿的东西,我一看,赶紧跑。
  
  可惜吃的太饱了,再加上没防备,逃走不那么顺利,他一直追着我。完了完了。。。这回完了!我没命的跑。可算快到家了,远远的看见姐姐家的门卫站在那里。我心想,这下可好了。有救啦。
  
  快救我,我是球球,快救我呀,他追上来啦。。。。我大声的冲他们喊!他们却像没听见一样,还在那站着。我彻底失望了,奋力的跑,慌不择路间找一个小洞,我钻进院子,躲过了一劫!
  
  瘫坐在家里,身子抖的不行。失望和伤心一并涌上心头。球球哭了,为什么他们不救我?他们不喜欢球球了。要是姐姐在,肯定不能不管我的。。。我错了吗?我吃鸡,错了吗?
  
   望着天上依旧高挂的秋月,呼吸着伤感的空气。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我很迷茫的做在那,一夜未睡。泪水打湿了我自己的大尾巴。无尽的孤独,困扰了我整整一夜。。。。
  
   黎明的鸡叫,告别了黯淡的黑夜。又是崭新的一天开始了。球球的心却依然沉闷不堪。哼,你们那些门卫,都是铁石心肠!我恨你们!以后再也不和你们打招呼了,白费我一片好心!
  
   姐姐推开门走出来,坐在石头上看书,发现没有我的身影,回头喊了我一声。-----球球,出来,学习啦!
  
  我就等着姐姐喊我呢,我知道他最疼我,满心的愁云霎时不见了。我兴奋的跑出去。麻利的坐在他跟前,他笑笑,然后又说了一些道理。说完之后,今天他却没有回屋。而是沉默了良久之后冷不丁的冲我开口
  
   ---你昨天是不是杀生了?这样事不对的。你要记住我的话,你杀生会。。。。。
  
  够了!我听够了这些话了!我吃鸡就不对了?你一定也和那些门卫一样,我要是求你,你也不会救我的!
  
  我准身,不顾一切的跑进我的小窝,彻底的悲伤了一回。就好像失去了一切一样,从此几天后,我没出我的小窝。我感觉外面的世界,不属于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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