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卢宋鹊:民国第一狗贩子的诡异经历

  @donnawhite 8706楼 2014-04-16 12:54:00
  终于追上大部队了,连看几天,一口气的。看来天涯楼主怎么都不能免俗的,我看了几个好看的帖,最后都会寻求收费模式。真的郁闷。祝愿楼主精彩的文继续免费吧!
  评价一下:这篇文章在这里的名字比收费那边还好一些。从头看,开篇以为要乱讲乱编,;后来无聊看下去越来越吸引人,有依有据,人物描画得细腻真实丰满。无奈变成要收费,到今天才恢复正常,我现在追到的,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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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wgiftss 8708楼 2014-04-16 13:18:00
  我忍不住要说几句,什么叫“天涯楼主怎么都不能免俗”?感情天下所有写小说的人合该自己累死累活,加班熬夜写东西,然后免费奉献给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看,是吧?我追这文也不少时间了,从二郎说到读书那边更新起,我是第一时间就去的,虽然那时候读书更的进度还没有帖子快,现在读书那边进度超前很多了,我自然更加在那边。只是那边没有帖子好交流,今天回来看看。哪只一回来就见你这种人。
  得了便宜还卖乖,只求别人给你无私奉献,你也不问问凭什么?收费了就是俗?那书店的小说是不是全该免费?
  在鬼话里凡是能看得下去的帖子,哪个作者不是累的吐血的?人家辛苦之余如果能有点收入,谁是傻子故意不要?人家辛苦为的是什么?为名?为利?我不知道,但我肯定知道绝对不会是为了免费给你这种不知好歹,不知感恩,不能换位思考的人看。
  还人家收费你郁闷,你上班老板给你发工资你怎么不郁闷呢?都他妈什么人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东西,人家凭什么免费给你看?
  就一毛钱的事,你还郁闷,你上网费都不知道有多少,在这郁闷人家收的一毛钱,可笑!
  滚蛋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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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怒息怒,各人的习惯和价值取向不一样,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哪怕是一分钱,他也可以选择给或者不给。算了,别吵了,兄弟,没必要也没作用,反而还扰了帖子里的氛围。我自己都看得很开的,哈哈,用你的语气,改下就是“我算什么东西?人家凭什么付费看我的?不要说一毛钱,一分钱都不给”
  哈哈。。。。。。
  @阿杪君来也 8728楼 2014-04-16 20:54:00
  之前看到很多人说,为了xxx的小说注册了专门注册了一个号什么的,最后自己也不能免俗啊。超级爱狗的啊,可是家里的狗就是训不了,现在在大学ing……也没时间和狗多呆了,看着作者的书就很想家里的狗啊,加油写哈!!!有时候看小说追上了也是一种悲哀/(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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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您的支持!
  陈子阳递过去一根烟,自己也点上,继续问到:“那那天晚上,出这么大的事,你们邻居就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按理说,正常人被害得这么惨,叫都会叫醒整栋楼的呀。”
  老头子舞灭手里的火柴,吸口烟道:“这事儿怪就怪在这儿,一整晚,啥动静没有。”然后转身指着楼梯口,正趴在地上睡觉的一只京巴,续道:“那只狗,看见没有,我一直养在这儿,本来狗耳朵最灵敏,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叫个不停,可是你们猜怎么地?”
  陈子阳与菱儿两人都站在那里盯着他,老头子接着说到:“那晚这狗竟然跑出去了,一整夜没回来!直到第二天下午才不知道从哪里溜了回来。”
  陈子阳看了几眼那狗,道:“这京巴不错,想必是以前宫里犬的后代吧?”
  老头子伸出大拇指,道:“一听就是行家,我这狗还真是宫里京巴的后代,当年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从宫里跑出来很多很多京巴,我家祖上当时在北平开包子店,店里就跑进来了五只宫里的京巴狗,绕着蒸笼自己叫着要吃的。然后就这么一代代配下来的,虽然配也是跟咱们民间的京巴配的,不过好歹一直都有宫里的血不是?”
  陈子阳本无心听老头子扯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可又不好打断,只能边笑着边听。老头子吸了口烟,继续说:“我这狗叫夜照玉狮子,别看个儿小,但平时最是胆大,什么玩意都不怕,如果我跟老伴不在家时,生人来了它能追着叫追着咬,从来没见它夹过尾巴。可那天晚上,哎,怪事,它竟然溜了。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估计真是有邪门的东西撞上来了。”
  菱儿在一旁听得有些害怕,再加上这里在巷子的最深处,不由得往陈子阳身边凑了凑。
  陈子阳听这老头说完,道:“大爷,谢谢你,我们是大公报社的,要写一篇关于这几起血案的报道,刚才你说的情况很好但还不够,我们得上去再瞧瞧。”
  老头子连道:“好好,你们上去吧,不过上面可几乎没什么东西了,剩下的几户人家也都搬走了,要是还有什么事尽管问。”
  陈子阳带着菱儿上了楼,楼梯口左转来到案发的最东边一户。从外面看没什么特别,红色褪去发白的对联还贴在门上,门锁已经不知所踪。两人推门而入,立马呈现眼前的景象吓得菱儿不自禁捂住了嘴。
  大块大块的血迹几乎布满地面,虽然由于时间已经过去许久,血迹都已经呈黑色,但是浓烈的血腥味仍然刺激着人的嗅觉神经。室内的桌椅虽然比较凌乱,但是却并不像有过激烈打斗的痕迹,而更像是巡捕前来调查时,人为搬动的样子。与地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墙上并没有丝毫血迹。
  陈子阳边继续向四处查望,边道:“看来这对夫妇并没有作过挣扎呀。”
  菱儿跟着说:“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在昏迷状态下被施以如此惨刑的?”
  陈子阳停了下来,站在房间正中央,抬头看着屋顶,道:“只有这么解释才合理,你想啊,这对夫妇又没有被绑起来,又没有被堵着嘴,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菱儿听了,微微点头。见陈子阳一直站在那儿抬头不动,便问到:“你看什么呐?”
  陈子阳也不答话,放佛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又近了一步。”
  菱儿走到陈子阳身边,拉拉他的胳膊,道:“什么对了,又近了一步的呀?”
  陈子阳指着屋顶东南侧,道:“你看那儿。”
  菱儿顺势望去,只见几根檩条之间的屋顶并不严密,露出几道缝隙。菱儿道:“屋顶坏了,要是阴天不就漏雨了吗?”
  “错,是有人从屋顶进来的。”
  “这不太可能吧?还真有能飞檐走壁的人啊,而且这几根檩条间隙这么小,人也下不来啊。”
  陈子阳稍微眯着眼睛,仍旧盯着屋顶,说了一句菱儿听不懂的话:“一定是从屋顶下来的,但是怎么找到的,又怎么上来的呢?”
  这时菱儿道:“陈老板,你闻见没有,这里的草药味更大了。”
  陈子阳回过神来,环顾四周:“是啊,快找找,看是哪里传出来的香?味道真特别,虽然很淡,不过在夹杂在这血腥味儿里仍然清晰可辨。”
  两人如同猎犬般,东嗅嗅、西闻闻,找遍了屋里屋外,愣是没找到香味从哪里传出来的,只得来到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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