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从革新作:密道追踪(簋心风水陵里的阴兵虎符——宜昌之外鬼事)

  大拿的蛮劲上来了,老沙也没没办法拦住。只能跟着大拿向蓄水池那头走过去,到了蓄水池这边,大拿顺着池边慢慢行走,拿着手电一会照水面,一会照地上。老沙正要阻止大拿,告诉他这是没有用的。可是大拿用手招呼老沙过来,用手电照在地上。
  老沙一看,地面上有湿淋淋的脚印,并且是夹杂这鲜血的。
  “我刚才在这里,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个脚印。。。。。”老沙坚定的说。
  “那一定是看见你离开了,”大拿分析,“那个长着兔子脑袋的怪人,就从水里爬上来。”
  “他头顶被我砸了一个洞,”老沙激动地说,“我就担心把人弄死了,刚才还在犹豫是不是去报警。”
  “连尸首都找不着,”大拿说,“你说了杀了人,警察也不会相信。”
  两人边说话,边顺着脚印走。看见脚印,眼神到了钢厂的围墙,就没有了。
  “那怪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老沙惊讶的说,“他还能爬墙啊。”

  大拿没说话,纵身爬上了围墙,老沙也知道自己的本事大拿已经知道一点了,也就不隐瞒,身体攀附在围墙上,也爬上去。
  两人跳下围墙,果然看到那个脚印顺着厂外的路延伸,又跟着走了好久,脚印不再是湿漉漉的了,印迹变得模糊,只是因为脚印上有血迹,才让他们能够分辨。而且大拿和老沙鼻子里能够清晰的闻到血腥气,他们也不怀疑自己走错了方向。

  又走了一阵,老沙和大拿发现这个脚印走去的方向,正是向着镇子外的一片山坡去的。老沙就心想,这个怪人看来是跑远了。怎么都追不到了。
  大拿心里想的却是,这个怪人找不到,冬生和他儿子,还有几个食客,莫名其妙的病,就没法治了。

  两人发现带血的脚印,越来越模糊,因为地面从水泥路面,变成了泥土路面,然后泥土路面越来越窄,两旁的草丛越来越密集。但是血腥味始终没有消失。

  血脚印终于完全消失了,血腥气也突然在空气中荡然无存。
  “不见了?”老沙喃喃的说。

  老沙和大拿这才把头抬起来,看着身边的环境。发现自己身处在山坡的中段,站立的这一片,到处是土堆,两人看了很久,终于看清楚了,这片山坡,是一片墓地,到处是坟墓。是镇子上死了人,专门埋葬的地方。
  而且他们身前,有一个新坟。
  “这个怪人跑到这新坟这里来做什么?”老沙嘴里念叨一句。
  大拿一听到这句话,立即想起来,冬生媳妇说过的话,那个见过太岁的老头,前几天不就是被摩托车撞死了,镇子很小,人也不多,不会每天都死人,这个新坟,肯定就是那个老头的坟墓。
  那个兔子头怪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两人站在山坡上,身边全部是密密麻麻的坟堆,任大拿血气方刚,老沙见多识广,心里也不免有点心寒。大拿突然指着前方对老沙说:“你看那边。”
  老沙顺着大拿的指向看过去,看到山坡前面有个山坳,山坳里有一个灯光,老沙心里大致想了一下,分辨出那就是守陵人的村落。这个村子比较贫穷,深夜里所有人都睡了,应该不会有人点灯娱乐。所以那一个唯一的灯光,在黑暗里非常的显眼。
  老沙的眼光游移,发现和山坳隔了一座山的另一边,黑乎乎的一大片,让老沙产生了错觉,感觉那片黑乎乎连绵十几里的范围,比夜色更黑。那就是黑林子。
  老沙看了很久,对大拿说:“我早就该到高处来看看的。”
  “怎么啦?”大拿问。
  老沙把手指指向黑林子,嘴里说:“老阴。”
  “什么玩意?”大拿问,“你在说什么?”
  老沙把手指指向守陵人的村落:“老阳。”
  大拿更加弄不明白老沙在说什么了。
  “少阳。”老沙的手指偏了偏,指向的是挨着村落的另一个方位,那个就是虎符镇的所在。
  然后老沙又把手指指向虎符镇的另一侧,“少阴。”
  “那不是我们钢厂吗?”大拿好奇的问。

  “这是个地方,分别占据了四个方位,”老沙说,“这是易经上说的四象。我们老是把眼光放在钢厂里面,现在我才看清楚了,钢厂这个风水布局的一部分。”
  “老沙,你以前是给人看风水的吗?”大拿好奇的问。
  “我小时候有人老人教过一点这方面的东西,”老沙说,“你还真别说,我没钱花的时候,还真的装模作样,给人看过宅子。”
  “你刚才说的什么老阴老阳的,到底什么情况。”
  “那是四象,”老沙解释,“按照风水来说,这是一种风水的布局,分别以老阴老阳,少阴少阳来作为风水的两耳和上下,这种风水,叫做簋心风水陵,这种风水是吃人的,不然很快就会破败。”
  老沙说到这里,大拿心里在发毛,黑林子经常有人失踪,虎符镇附近的修桥死了洪兵,虎符镇里冬生家在出事,现在只有村子里不知道情况,但是不知道不等于没有,只是村子里的人都太诡异,也不大和人打交道,发生什么外人也不知道而已。
  大拿想到这里,突然把脑袋一拍,“你的意思是,那个兔子头的人,很可能跑到村子里去了。”
  “至少有关。”老沙说。
  “那他为什么要先跑到坟地里来。”
  “钢厂里出事,冬生出事,都和那个兔子怪人有关。”老沙说,“黑林子里的事情,我们都亲身遇到了,你难道不觉得这么短的时间里,同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你刚才说的簋心风水陵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大拿问老沙,“吃人的风水?”
  “是的,吃人的风水。”老沙回答,“簋是古代的一种容器。圆形的,两边有耳,用在风水上为了聚集水,接引四方的水流进来。水在五行里属阴。所以簋心风水陵一般都是利用水来镇邪的。”
  “可是我们这里那里有什么河流啊。”大拿轻松的说,但是随即他就愣住了。
  “蓄水池,”老沙看着大拿说,“这个风水陵断断续续修了七八百年,修到上世纪六十年代,还没停止。”
  “看来我们非得去一趟守陵人的村子了。”大拿说,“刘所长这么看不起我,我就非得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让他瞧瞧。”

  两人顺着山坡的另一边下山,往守陵人的村子里走去,就在即将走到村子边缘的时候,两人听到身后一声长长的鸣笛声。老沙和大拿飞快的闪开,一辆巨大的土方车从道路中间飞奔而过,开往村落。
  “想撞死人啊。”大拿忍不住破口大骂。
  “那车上根本没司机,”老沙说,“你没看见吗?”
  “可是有人按喇叭啊!”
  “按喇叭的不见得就是司机。”老沙阴测测的说。

  今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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