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二十余年前,笔者曾经在云南某部服役四年。下面讲述的这个故事,其主线的绝大部分是真实发生过的,从故事开始到追捕逃兵来到矿洞都是真实的,后面的事有部分加工,经作者本人做了想象和延伸。其实里面发生的有些事至今用唯物主义哲学也是无法解释的,但希望大家还是把它当做故事看。也请当过兵的战友捧捧场,说说自己当兵时的趣事。我呢也是想到哪写到哪,这故事也没想好用什么名字,姑且就叫《血色南疆》吧……
< 序>
指挥部里的拐洞八(708B)步话器里传来02抓捕小组急促不安的声音:“猎人、猎人,我是02,遭遇袭击,小组伤一,对手不详,准备脱离接触,坐标XXX、XXX……”同时还伴随着一阵56式冲锋枪急促射击的声音。正坐在桌前的参谋长扔掉手中的烟,一把抢过送话器急促喊道:“02、02,发生什么情况?马上做战斗简报!”稍后话筒里又传来惊恐的声音:“妈的!什么鬼东西?枪也打不死,全组交叉后撤!”伴着一些低沉的吼声,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这一定报务员在慌乱中压下了送话键送出的现场实况,但通话却随之中断了,随后是沙沙的电流噪声。指挥部报务员反复呼叫着:“02、02,听到请回答!”然而对方传来的仍旧是沙沙的电流声。参谋长的脸阴沉得可怕,他在地图前死死盯着02最后通话时报告的坐标,向报务员发出了命令:“呼叫各抓捕小组,03小组马上向02组最后发回的坐标位置靠拢观察反馈情况并实施支援!其他小组全体撤回!命令即时生效! 继续不间断呼叫02……”
二十余年前的这一幕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二十年、二十多年了!我觉得是应该到了把我在南疆经历过的那段可怕往事说出来的时候了,为自己,也为了和我一样遭受不白之冤的连长和30名好兄弟。
一、
1986年11月XX日,我和本县的300余名新兵在县武装部集合,踏上了开往大西南的军列。由于爸爸一直反对我当兵,所以只有妈妈一人到火车站送我,她一直在抹着眼泪。想到这一走就是三年我心里也不好受,从小到大我都没离开过父母,但还是强忍着眼泪。在列车开动的那一瞬间,看着站台上跟着列车奔跑了一段后又慢慢远去和不断缩小的妈妈的身影,我哭了!那是一种撕裂心肺的嚎啕。很快,整个车箱里的新兵们也和我一块大哭起来……。
一天一夜后军列到了昆明,我们列队下车,紧接着就被分别塞上了十来辆带着帆布篷的法国生产的吉比西(GBC)牌十轮大军卡。这是一种巨大的钢铁怪物,造型奇特,连驾驶室也是帆布软篷,后来才知道这是一种火炮牵引车。两天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一个叫小勐养的地方,这是一个被长满高大树木的大山四面包围着的山谷。中间大概有几平方公里的平地吧。我们新兵集训的营地建在靠北面山脚的地方。这是一种老式的红砖房,房顶盖着一种半圆弧形的瓦,瓦缝里长满了一种被当地人称为瓦葱的小植物。营房的四周也没有围墙。好在周围也没什么人烟,只是在山谷的另一端有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少数民族寨子,离我们大概有几里远。
新兵三个月的生活是充实而又残酷的,但也是平淡枯燥的。营区里全是清一色的男人,连老鼠也没看见过一只母的。有一次操场上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过路的少数民族中年妇女,当时正好队列训练,连长下命令向右看齐。可全连的脑袋这时都齐刷刷的转向了左边,全向那女的行注目礼去了。连长性格不坏,耐心等大家看饱了才又下了向右看齐的口令(我们看时他老人家也盯着那女的看,而且眼珠子都没转一下)。每天都是无休止的训练。
@lpskjd 2011-8-16 21:21:00
lz继续啊
★ 发自天涯iPhone客户端-百读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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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手脚挺快的啊!谢谢捧场
我分在直属教导连第二班,任副班长。班长是一个84年的四川省内江市的老兵,一直觉得此老兄有点变态。白天训练时干燥的地段他命令跑步前进,一遇泥泞地段就马上大喊一嗓子前面机枪扫射、低姿匍匐前进!几个回合下来全班新兵的军服马上变得比铠甲还硬,里外都结着干了的泥块。要不就是在有水洼的地方他就命令正步走,溅起的水花能把大家全身都浸湿透。在板结的硬红土地上他会命令你连续几十分钟练习卧姿射击,还不允许在身下小弟弟位置的地上挖坑。当过兵的战友们知道那滋味,小弟弟紧贴地上,由于地表温度和身体重压还有年龄因素,一会儿小弟弟就不知不觉的很硬气地抬头了,但马上就会被身下的大地给硌得生痛,于是便慢慢地软下去。几分钟后又基于上述原因硬起来,然后又因为上述原因软下去,周而复始乐此不疲,堪比军统的酷刑。
一天训练下来累得人什么也没法做,连上床睡觉也没力气抬腿,只能用双手把双腿一只只的抱上床。就这样了此位仁兄还是不消停,每晚不搞上二三次紧急集合他就睡不着觉,往往是你刚到浅睡状态他就吹响了紧急集合的哨子。全班马上起床,大家迅速打好背包,几分钟后就都全付武装地站在操场上。他逐个检查大家水壶是否灌满了水,操场边上有一只老式大铝盆,装满了水,里面浸泡着一大堆云南特有的大红砖。有时他会从盆里抓起一块来,塞进他看不顺眼的战士的挎包中。然后命令大家成一路纵队往山上跑。
副班长按条令规定得跑队伍的最后面,跑前面一些兵由于背包没打紧,跑上几十米背包就散了,鞋子和小包袱(统一发的一块白布,里面包着一套军服和内衣裤什么的,睡觉时做枕头用)就会掉一地,跑后面的副班长就得一一捡起来抱在手上,夜晚的山上不时传来不知名的动物的各类叫声,非常吓人,我又老是跑最后位置,经常觉得自己后面有什么东西跟着似的。妈的碜人啊!
@kyyy168 2011-8-16 21:23:00
沙发????????????????//快点
-------------------------沙发已经有人坐了
晚上站岗时这位老兵还经常躲起来查岗,往哨位四周扔小石头,以检查你是否在打瞌睡。我们扛的是没有击针当然也没有子弹的空枪,记得当时是单岗,一个人站。听到声音就吓得要死,一手端着枪壮胆,一手拿着手电筒战战兢兢地四处乱看,配上四周各种动物发出的各种怪叫声,简止就象恐怖电影的背景音乐。
后来几个胆大的新兵摸清了班长夜晚查哨的几个潜伏位置,然后强忍着一天没拉屎。新兵伙食没油水,一顿最少吃半斤干饭,一天至少得拉两次,列位看官想想积蓄了一天的屎量是多少?然后在熄灯号后偷偷轮番出门,按白天蹲点时的分工开始了紧张工作,在班长留下的鞋印周围拉屎,拉一点挪一下位置,在大约五平方米的范围内展开布雷工作,最终使便便均匀分布在划定区域内。入夜,两次紧急集合后班长又开始了查哨……。
第二天一早,班长怒气冲天的命令全班把本连营区地域内做彻底大扫除,要求不能在地面看到一丝绿色。昨晚第一个溜出去作业的倒霉孩子在完成扫除任务后又接到负责清洗班长的鞋子袜子和裤子的命令。不过从此以后紧急集合和夜间查哨次数明显减少。
要说这是严格训练我也没意见,也说不上是这位老兄的变态之处。说他变态是下面这些事就超出严格训练的范围了。记得有一次紧急集合,大家听到哨声立马穿戴整齐全付武装跑到了操场上,等大家集合站好队,班长拿着手电一一照射检查,检查到一个兄弟面前时,班长命令其出列面向大家站好,然后用电筒死死照在这位兄弟的胸部,那位兄弟可是货真价实的男爷们,那时也不兴什么变形手术,也没有异装癖什么的,至少异装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表达自己的爱好,因为当时咱祖国的刑法里还有流氓罪这一条。所以他照着他的胸部大家就都很纳闷,也就仔细观察着有什么异常。原来此位兄弟把军装给穿反了,当过兵的都知道当年的士兵服只有上面有两个兜,是那种挖兜。衣服穿反了里面的两个兜就露在了外面,吊在了胸前。你说他穿反了你就批评他几句然后让他穿正确啊。但我们班长不是这样做的,只见此老兄从操场边抓了两把土,然后直接拉崩别人胸前的扣子把土塞进口袋里,这位新兵兄弟的胸前立刻性感地鼓起了两个大包。班长命令全体向左转跑步走,于是在五公里拉练中,这位仁兄胸部的两个大包一直性感地起伏着拍打着胸口,跑完回营房睡觉时胸部已被打得一遍红肿。
今晚就发到这了,明天晚上继续,看了的给个意见,哪怕是只给个“阅”字也是对我辛苦发贴的一种鼓励。
@酷拉比卡丘 2011-8-16 21:30:00
回复第6楼,@击铁狂歌
我分在直属教导连第二班,任副班长。班长是一个84年的四川省内江市的老兵,一直觉得此老兄有点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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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加油啊,对部队题材的特感兴趣,老爸的影响哈哈......
-------------------------谢谢这位朋友,今天就到此了哈。目前只写了几万字,争取每天更新,后续的才有时间写啊
给大家看下吉比西汽车,图片没找到,这是国产仿制的东方红
这张好象是原装车
还有一次也是紧急集合,全班很快也在操场站好了队。此时我的一位老乡才慌慌张张地跑进操场,此兄平时做什么手脚都挺麻利的,不知道今天怎么会掉在后面,更绝的是等他跑到近前大家才发现,此兄竟然只穿着内裤,我们当兵的称之为大马裤,裆大裤腿开口也很大,我老婆怀孕时还穿过我的存货,挺实用。班长一看也没说话,同样下令向左转跑步走,不过这次没让跑外面,而是在营区内转着圈跑,边跑边喊着响亮的口号。这样搞得其他连的睡不着觉了啊。新兵不敢随便起来也不敢开灯,可干部和班长就不同了,班长们打着手电、连排长们住单间,也打开灯出门来看是谁这样折腾,结果大家都看到了我这位老乡,军上装有点长,扎着武装带就象现在娘们的超短裙一样,内裤也若隐若现的。结果我这位老乡一下子就成了营区的名人,俗称马裤兵,就如现在网上的芙蓉姐姐和凤姐一般。后来才知道他没穿长裤的原因,集合哨响时他穿裤子却怎么也穿不进去,紧急集合时是不许开灯的,他用手一摸原来两只裤腿不知道让谁给挽成了死结。我这位老乡也不是什么善类,有点能打,平时对班长也就不是那么恭敬。当年看了《少林寺》这部电影后就开始练功,虽没拜过名师,但经刻苦自学后也算有小成,至少反应比常人快、体格比常人壮。吃了这样的亏岂能善罢干休?经过一番明查暗访和威逼利诱后才知道是睡他旁边的一个新兵干的,那兵说是班长让他这样做的。我老乡当然不乐意了,揪着这兵去和班长对质。班长开始也不承认,后来急了就认了,理由是你现在是军人了,当然二十四小时要高度警惕,这是训练内容之一。
老乡经过这事后也老实了一段时间,班长有一辆破自行车,是一位干部转业时送他的,这车是他的绝对宝贝,谁也借不到。我们营区离城几十公里,有时周末他就骑着这车进城去看看姑娘过过眼瘾。有一天这车的前外胎让人给扒了,把内胎给盗走了。隔了几天后我这位马裤兵老乡请假泡病号,说是要到卫生队治烂脚丫,当兵时穿解放鞋不透气,几乎90%的兵都患脚气。班长同意后他就瘸着腿走了,晚饭时他回到连队,给班长递上了卫生队住院治疗的证明,然后悄悄给我们几个关系较好的老乡使了个眼色让我们跟他走。 我们也就端着碗左一个右一个的溜了出来。跟他来到卫生队营房后山坡上的围墙边,只见墙边的土坡上挖着一只行军灶,上面放着只大铁盆,里面热气腾腾地散发着香气,旁边还摆着几瓶包谷烧酒。此君得意洋洋地告诉我们里面烧的是青椒野鸡,一只足有八九斤重,是他用班长的内胎皮做的弹弓打的,青椒是他在连队菜地里偷摘的。他给军医送了一大碗鸡肉换了住院证。其它的请我们来享用。当新兵伙食差啊,好久没见到过比指甲盖大的肉块了,听到有野鸡吃大家便一哄而上抢开了,结果我在盆里发现了一只鸡头,上面满是红红的肉瘤。我当即就哈哈大笑起来,告诉他说这不是野鸡是火鸡。是住我们连下面房子的那几位老军工爷爷养的。列位别不相信,当时没网络,信息也就不发达,四川内陆农村的孩子根本就没见过这玩意。大家也不管是野鸡还是火鸡,只要有吃的,加上有酒喝就甩开膀子大干起来,不一会儿就锅见底瓶见底。歪歪扭扭地回到班里,班长一见几个酒疯子便勃然大怒,命令全部靠墙立正站好,问是在哪喝的酒,我们在路上就商量好了,说是卫生队的军医老乡(我们一个市的)过生日请我们去喝的。班长听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批评了我们几句,说是兵没当几天就学会了拉老乡关系。然后命令马上洗漱休息,当晚也奇迹般的没搞紧急集合。
后来那位马裤兵老乡做了件更绝的事,他知道这是火鸡后,就把扔掉的鸡毛重新收集起来,隔了两天后悄悄溜回来把鸡毛埋在了我们班营房后的花台里,而且故意还露出了一部分没掩埋干净。本来丢了两只鸡军工爷爷也没当回事,以为是鸡自己跑山上找食时让野兽给干掉了。结果有一位老爷子,就是平时爱穿着最老式那种军装戴着俗称一颗红星两面红旗的领章帽徽的那位。其实几位军工从没当过正式军人,只不过是当年随刘邓大军解放大西南部队里的什么修枪的、钉马掌的军队工人,类似支前民工什么的。走到这里就留下了,在营房里搞修建修补什么的,到年龄就按退休处理了。但老人家战争年代跟大军打过仗,跟军队有割不断的感情,所以平时在这里一直以军届前辈自居。其中一位老爷子更是成年穿着一套钉有领章帽徽的那种最老式的军装,没事就站在那里看我们训练,高兴了还发出点指令,纠正我们的动作,平时让我们见到他就要立正敬礼。就是这位老爷子,那天兴趣来了趁我们训练时就跑到我们连检查内务和卫生,结果在花台里发现了鸡毛。这下老爷子火大了,马上叫来了其他两位老爷子,硬是叫我们教导队全体停止训练。所有军官出列、由教导队长(正营职)带领,全体军官共同背诵《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完事了才带着领导们到我们班花台里挖鸡毛。
@酷拉比卡丘 2011-8-17 22:46:00
回复第23楼,@击铁狂歌
后来那位马裤兵老乡做了件更绝的事,他知道这是火鸡后,就把扔掉的鸡毛重新收集起来,隔了两天后悄悄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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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窃以为再不进去主题这文章就放错板块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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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早,我这是传统文学,要出现高潮得20页以后,耐心点嘛
@网_纹_瓜 2011-8-16 22:07:00
希望楼主别太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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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主要是想讲讲当兵时的趣事,玄的还请耐心等待
@夭涯杜区总书纪 2011-8-17 0:17:00
楼主同志,好好努力,我帮你顶上去,努力写,会火的,文章已阅,转交家宝和小习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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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朋友
@tensun1986 2011-8-17 11:18:00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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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教导队领导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们教导队设立时这发现这群敞养的火鸡是影响营区环境卫生的严重因素,因为是这几爷子的得意宠物所以领导权衡再三也没敢去提什么意见,只是让各连注意随时打扫鸡粪了事。今天在我们班的花台挖出鸡毛来,首先班长脱不了干系。连长一看也大为光火,厉声询问班长这是怎么回事?班长也懵了,作了一大堆诸如裁脏、转移注意力之类的苍白辩解。教导队长可不听这些,命令连长立刻拿钱赔偿老爷子,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决定由谁赔付,连长一听这话马上回头向班长鼓起了眼睛,让他立刻掏钱赔付老爷子并抓紧调查汇报结果。班长没辙了,只好掏钱赔付。但几位老爷子虽说成天绷着革命老前辈的架子装逼,但这时人家还说了几句漂亮话:“孩子们吃几只鸡有什么,他们保卫祖国刻苦训练杀敌本领也挺辛苦的,战争年代老百姓还把鸡炖好了主动往我们屋子里送(对此我表示严重怀疑,你丫本来就一支前民工、自己就是老百姓,能给你炖鸡?)。孩子们不懂事,偷鸡吃的做法不对,你们当领导的有很大的责任,要好好教育,查出来了批评一下也就算了,别处分他们,鸡钱我们是绝不会要的……”。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班长挨了骂心中不爽,想调查清楚也怀疑我们那晚喝酒的事可苦无证据,曾经软硬兼施地审问过我,说我是副班长要带头讲明真相,否则一旦查实几年兵就白当了。你当老子傻子啊?我硬是咬牙没招。他又侧面问过军医,军医也吃过鸡,而且偷鸡这事整个教导队都知道了,他当然也不敢认,一口咬定是他过生日请我们喝的酒。所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不过此君后来倒是收敛了不少。
当然当副班长还是有一些好处的,最大的便宜是每周帮一次厨,也就是帮着炊事班烧火淘米摘菜什么的,工作挺轻松又不用训练,几下把事做完了就给炊事班的老兵们散上一圈不带过虑嘴的软春城烟(当时好象是4毛8分钱一包),然后便理直气壮地站在灶台前,面前放上一小碟酱油,直接用手在锅里拈起一块块上好的精瘦肉,沾点酱油就扔进嘴里,管饱!只要是不往外拿就没人说你。
记得有一次帮厨时,伙房做的是红烧排骨,照例给老兵发过烟,站到灶台前专拣那种仔排吃,一小会儿的功夫,啃过的小细排骨就扔了一地,这时哥哥我的屁股上就挨了一大脚。正想发火,结果回头一看是炊事班长踢的。我有些不敢惹他,因为他是我班长的同年兵加老乡。炊事班长弯腰从地上一一捡起光骨头扔进一小盆内,随便拿水冲冲就全倒回锅里了。望着满脸不解的我说话了:“百十号人就这十来斤排骨,你啃了也就算了,但骨头你总得扔回锅里凑数啊。”想起以前吃排骨时好不容易在碗里拣出根光骨头,自己还起劲地吮着里面的骨油,心里那个汗啊。
那时部队的新兵生活真的就是这样差,绝没有丝毫夸张成份,记得那是在新兵集训快要结束时(也就是我提前离开新兵连的前几天,后面马上要说到我提前离开的原因),有一次连队吃馒头,一个山东兵,个头不高但结实。他和人打赌,一顿饭吃了24个馒头,还喝了一小盆米汤。要知道部队的馒头可是货真价实的,一个足有二两重。24个得多少斤?全是肚子里没油水惹的祸啊。
人的运气来时你想挡也挡不住,各教导连都有自己的墙报,连与连之间也展开了竞赛,教导队还会定期评奖。我们连的墙报是由我通过公平竞争后包办的,凭着扎实的美术功底和文学基础,本人的墙报在整个教导队一直是其他连队参观学习的榜样。加上时不时写上一些连长指导员排长班长爱兵如子,广大新兵经过刻苦训练已经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当然意思是说在各级领导首长们的关怀培养下,广大新兵们用最短时间完成了从平民到合格军人的转变啦)之类的小文章投给教导大队办的小报,居然被连连采用。有几篇还被推荐上了集团军报,本人名气一下就大了起来,新兵训练还没正式结束本人便被政治部主任的专车给直接拉到政治部,担任政治部书记员职务,享受正班职待遇,嘿嘿。
刚应付完几个酒局回家。马上就上来更新。想看的继续给点鼓励
喜欢看的人不多嘛,再继续更新几天,要是还没人气哥哥就不写了
到政治部报到后,一个副连职干事带我到分配给我的房间,这是一座很古老的二层小洋楼,是以前国军留下的老房子,质量非常不错设计也很合理。我的房间是楼上坐南向北的一个三居室的大屋子,我住其中的一间,其他几间都是锁着的,里面堆着杂物。政治部主任副主任住的是有单独小院的平房,干事们和我住一个楼,但全住在楼下,整个政治部就我一个小兵,却分配给我这样好一间屋子,我当时那个感动啊。第二天早饭时,昨天带我的那个干事就绷出一副行政22级的首长架子问我:“小鬼,昨天睡得还好吗?”我马上放下碗立正回答:“谢谢首长,我睡得很好”。听了我的话,他和另外几个干事相视暧昧一笑就低头吃饭了。
我的房间有一个大窗户,窗前摆着一张桌子,旁边就安着床。我睡觉从没习惯关门,反正没什么值钱东西,再说大院内也设有岗哨。有一天晚上,当时吹熄灯号好象是晚上十点,我们司政后的机关兵平时是不会遵守熄灯规定的,但那天喝多了酒(好象是一个干事的老婆来探亲,晚上请大家喝酒),不太舒服,就早早睡下了。睡到夜里一点左右吧人就醒了,口渴得利害想喝点水,结果刚一睁开眼就吓了我个半死,床旁的桌子前竟然坐着一个人。我猛的拉开了灯,还真是坐着一个人,而且是非常漂亮的一个年青女人,穿着一件很精致的素色旗袍,身材也非常棒。当时酒还没醒,我就问你谁啊?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她对我笑笑说:“我以前住这在这里,晚上睡不着,就想到这房里坐坐。”我猜测她可能是哪位干部的老婆吧,当时也没多想酒劲也没过,从桌上端起水喝了几口就又倒床上睡了。
后来基本上只要我当晚喝多酒或者是身体有点小恙时,她都会出现在我房间里,就那样坐在桌前手托着香腮眼望着窗外,那时我也就下十八九岁,正是对异性充满着渴求和幻想的年龄。我会痴迷地看着她精致的面部轮廓、妙曼的腰肢和丰满圆润的臀部,心里充满着强烈的燥动,真想扑上去做点什么,但想到她可能是那位首长的夫人才强压着那股欲火。有时她也会和我聊聊天,我坐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聊着,可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身体。
前面说过我喜欢美术,平时没事就背着画夹四处乱逛,驻地附近有一座寺庙,云南那边是小乘佛教,那里的小男孩一到上学年龄就到寺庙出家,其实就是上学,他们穿的是那种暗红色的袈裟。由于经常去庙里写生,有几个小和尚和我关系不错。一次我又去他们那写生并顺便找几个小和尚玩,结果庙里的大和尚就非常专注的看了我几眼,然后对我说没事不要四处乱跑,并让我随他到房间里去,他们那里的大和尚就是我们这边庙里所说的方丈什么的吧,在庙里地位非常高。到房间后他给了我一块穿着细绳的黑黑的石头,上面刻着一些非常抽象的纹路,让我挂在脖子上,睡觉也不能取下来。可当兵的有规定不能带任何饰物,所以一出寺庙我就把石头取下来放进了口袋里。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这位姐姐也没到我的房间里来过,我也没太在意。大概是两三个月后吧,我那位马裤兵老乡过生日,打电话让我下连队去喝酒,结果我在掏烟时带出了那块石头,老乡看了很喜欢,就抢了去。那晚就喝到得非常晚了,也喝得非常多,熄灯号后我们还打着手电在喝,他们排长发现后强行解散了酒局。老乡留我在连队住让我拒绝了,害怕让部里知道就不好解释了,就醉熏熏地回去了。进到房间就发现那个姐姐又坐在桌前,哀怨地看着我。我说问她这是怎么了,她哭着说这本来就是她的房间,让我给占了,还搞来什么东西不让她进门。我也算是醉得可以,这时还没听明白,笑着说哪有这事啊?这房间是部里分给我的,我平时也从没锁过门,你想进来就来啊。她就说你身上有法器的,我进来不了,说完她就哭了个梨花带雨,我当时色胆一大,上前就抱住她在后背上轻轻地拍着安慰她,好一个丰满迷人的胴体啊。当晚她就住在我屋里了(我失去了童贞,呜呜),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晚上她都是到我房间里睡的。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一月左右,我觉得身体很疲倦,以为是那事做得太多的缘故,所以也没在意。结果有一天晚上温存后她告诉我说她是当年驻这的一个国军团长的小老婆,共军打过来了,她跟着撤退,半道上流产失血过多,大家以为她死了,又忙于逃命,就草草掩埋了她。因为她属于横死,魂魄没地方去,就回到了原来住的地方。之所以和我做,是因为她喜欢我,更重要的是我身上的阳气非常重,她需要采我的阳气去增强自己的魂魄好去转世投胎。但她只有在我酒后和身体不适时才能接近我,因为那时人的阳气低。现在她已经可以去投胎了,今晚是陪我的最后一次。我当时听了还笑着说她在编故事,结果她说可以证明,但会吓着我的。我告诉她我不怕,结果她马上就从床上飘了起来。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吓了个半死,她安慰我不要害怕,想想同床共枕这样长的时间我也没多怕了,那晚居然还和她温存了好几次。天快亮时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别了,她告诉说我的身体已经浸了很重的阴气,会大病一场,药物的作用不大,让我去找当地的一种叫糯米草的植物合着蒲公英熬水喝就行。后来我真是病了半月,也真的是天天喝她说的那种草药汤才痊愈的。
呵呵,慎重声明一下,上面的故事是应“酷拉比卡丘”的要求瞎编的,算了,编故事我不在行,继续我的严肃文学和真实故事,其实部队上的鬼故事和禁忌也是非常多的,比如说一根火柴不能点三支烟,晚上抽烟时得蹲着抽,这就是禁忌。还有就是炮弹库的哨兵说只要晚上有月亮,就看见仓库前的院坝上有个战士蹲着在擦炮弹,但又绝对不是弹库里的兵。还有一个说的是某连队的一个间房子里有一个床铺,十个人在上面睡至少有八个说晚上睡觉时感觉有人压在身上,还在耳边说你的床压着我了我也要压你。但这些都和我的故事无关,也就不展开写了。离开部队多年了,想着部队里的事有时就想笑,所以前面写得罗嗦一点,主要是想和大家分享从前在部队的趣事。上面编的故事只是想开个玩笑,我还是继续自己的故事,愿看的就看吧。如果想看精彩的,请两万字以后再进来。
紧步兵、松炮兵、稀稀拉拉后勤兵、吊儿啷当机关兵。当过兵的兄弟们都知道这个顺口溜,说的是各兵种内最苦和最闲的兵。我是炮兵部队里的机关兵,大家可以想象我的小日子过得是多么惬意了。不用出操不用训练,跟着首长吃小食堂(但分灶,师首长和各大部的首长是小灶,参谋干事和我们是小食堂的大灶,与首长们的伙食没法比,但比连队的伙食那可要好多了)。没多久我的小肚肚就长起来了,腰围也大了一圈,但本人素来有强健体魄的习惯,一看这样不行了就又开始每天坚持煅练,正是这种好习惯在后面的那次任务中救了自己的命。
司政后的办公室都在一个大院里,在这里我又见到了在昆明接我们的那位副参谋长,也了解到他的一些情况。此公姓吴,贵阳人69年兵。其父是贵州省委的一名官员,吴副参谋长在文革时是一位非常活跃的红卫兵战士,大串联、揪走资派、武斗等每一处战场上都有此老前辈蛟健的身影。其父一看这样不行啊!就找以前的老战友把他送到了部队。本来是想让部队磨磨他的性子,谁知此公在部队完全没进入关系兵、混日子的那种标准模式,反而对军事训练什么的兴趣浓厚,还在军一级军事竞赛中拿过第一名,后来顺理成章就提了干,干到现在已是正团级。
此公其实心眼不坏,文革时只是年龄小好奇心强精力过剩,用他自己话说还有一颗保卫毛主席的红心。但他那张皮肤黢黑又长着横肉、成天拉着的脸,让不了解的人觉得绝对吓人。和此公的正式接触是在大院内的体育器械区,我没事爱在那玩玩单双杠。他也经常来玩,而且水平很高,单杠能玩到7练习,我最多也就能做3练习。经常一起玩就逐渐有了交谈,本人在司正后的大院里也小有名气,一次没事时到后勤部门找了一大块包装布,自己钉了木架绷上布画了一幅油画,主任一看觉得不错,就让挂到首长娱乐室里了。
当时在云南的军营里流行用彩纸裹在回形针状的细铜丝上做门帘,好多参谋干事都跑来找我画一些花鸟之类的图然后比着做这种门帘,大方的人在我画好后会赏下一两包带嘴的烟,所以在大院里认识我的人特多,不好意思又有点跑题了。副参谋长肯定也认识我,在一次玩单杠时我们又碰上了,他看我做完3练习后说话了:“小鬼,不错嘛!”我马上跳下来立正站好回答:“谢谢首长夸奖!”他摆摆手示意我不用这样,然后自己上去玩了一会。
休息时他掏出烟递给我一支,抽了一会他又说话了:“年轻人多煅练是好事,你看司令部的那几个小参谋,妈的年龄是我的二分之一可肚子是我的二又二分之一,几次出去别人都抢先向他敬礼,以为他是首长。”我和他都笑了起来,老实说他笑起来比拉着脸更可怕。当时没实行军衔制,他说的情况完全有可能出现。隔了一会儿他又对我说:“有兴趣到司令部来吗?现在实行战斗文书改革,急需你这样能写的人。”我不敢答应他,因为自己就一小兵,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他也看出来了,笑着说:“只要你愿意我去和你们主任说。”我只好回答一切听从首长指示。
没几天我就正式调到了司令部,参加了战斗文书改革小组。后来才发现是上了贼船,我们部队是84年打老山后撤下来的两支部队合编而来的,这两支部队在对越作战中都打得很惨烈(有在那边呆过的战友一定知道我说的是哪两支部队了)。司令部的档案室里资料堆成了小山似的,工作量大得惊人。但是我们小组的人员也不含糊,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完成了任务。举一个例子吧,我们把过去行文共需5000余字的侦察、通信、防空等5个部门的机动保障指示,缩短为2000字的篇幅,由以往行文到下发所需的3个多小时,缩短为40分钟,等于争取了两个小时二十分钟,谁都清楚在讲求效率优先的部队里特别是在战时这两个多小时的重要性。所以此项任务得到了军部的表彰。
在司令部工作期间渐渐和副参谋长混熟了,也就没那么怕他了,我是一个牛性的人,有时因为工作上的分歧竟然也敢和他顶撞起来。一次把他惹火了,他大喊让我滚,我也急了说滚就滚,说完就往外走。他叫我等一下,说是让我拿两瓶五粮液来赎身,我不明白就问他为什么?他说你小子是老子用两瓶五粮液和你们主任换的!我告诉他我没酒也没钱,买不起!他就咧着嘴大叫道:“那你给老子滚回来!”说真的当时心里感觉特温暖。
88年10月实行军衔制后不久,我记得是l1月6日晚上9点左右吧,云南发生“澜沧-耿马”7.8级地震。那时副参谋长已经准备转业了,但地震发生后师里决定让他带先遣队突进震中,路上余震不断,公路也让巨石给堵上了,山上不时还有石头滚下来。此公从先导车内跳出来,大喊一声党员干部跟我来!硬是带着先遣队徒步突进,成为第一支到达灾区的部队,结果救灾完毕他老先生就晋升为参谋长了。
说实话他觉得部队适合他,内心深处是不想走的,能留下又官升副师级当然高兴啊。由于整个救灾过程中我都跟在他身后,加上平时工作的勤奋他对本人是非常赏识了,所以就一本正经找我谈话,问我想在部队长期干下去吗?同学们的来信中常说地方不景气,我也没怎么想回去的事,就肯定地告诉他我愿意留在部队,他就说那你下战斗连队吧!煅练一年半载后就安排提干。
不久后我就下放到了侦察连,先任侦察一班班长,半年后任文书。平时日子过得挺悠闲的,虽说文书一般不参加军事训练,但我却对格斗技能训练有很大兴趣,没事就扎在训练场上在几位步兵侦察出身的老班长手下学艺,不敢说自己是一个优秀的侦察兵,但打架什么的也练成了一把好手。那时我三年兵当满了,快到老兵退伍时他打电话到连队让我去司令部,问我是走还是留。我回答说听您的,他就让我再留一年,说今年一定解决我的提干问题。谁想这一留下竟是我灾难的开始。
到侦察连快两年了,由于是司令部下派的兵,好多老兵油子也打听到我是来基层镀金的,所以总的来说大家对我都还是挺客气的。连长和指导员待我更不错,一则是因为我和上层的关系原因,二来我的确也和他们投缘。这二位都是河南人,我不知道现在网上为什么有一些人老爱说河南人的坏话,其实我在部队时接触过的河南人都不错,特别是我的连长,河南许昌人,是一条标准的重情义的中原汉子。指导员是洛阳人,典型的书生型,但待人也特真诚。他们没拿我当下级,是当亲兄弟般疼我。
连长的老婆是驻地某陆军医院的护士,每周来连队一次。每次她来时指导员都会让我去安排炊事班做两好菜,然后和几个志愿兵、班长什么的到连长房间里聚餐。记得有一次在喝酒时连长老婆无意间说起医院里收治缅甸伤兵的事,也就是缅共游击队,我们一直在支持,这应该不算机密吧?云南边疆上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事,每周我们驻地机场都有运五飞机(就是战争电影里常扮演国军飞机的那种双翼飞机),去给缅共空投物资。文革时好多北京上海的知青还胸怀解放全人类的崇高理想跑过去参加了缅共游击队。连长老婆在闲聊时说是最近又运来了一批伤兵,其中几人是被咬伤的,对方介绍说是宿营时狗熊闯进帐蓬咬的,有一个人整个下巴都咬没了。但我们的军医私下悄悄议论说肯定不会是狗熊干的,因为伤口痕迹不合,还有就是在这几人身上发现了一种从没见过的毒素,伤得最重的那人送来的当天就毒发身亡了,现在这几人全被隔离了。大家当时也只把这当做新鲜事听听而已,谁知几个月后这件事就和当天在座的大多数人的命运联系到了一起。
今晚又能喝得有点高,居然在电脑前打了个盹。醒来一看虽然还有顶贴的,谢谢大家,我再更新2000字吧
前面介绍了我们是炮兵部队,当然就不是全训部队,当兵的不训练时就在营房里瞎玩,打牌啊下棋什么的。有时玩得太认真了就会发生口角,甚至斗殴。胆子大的还偷偷翻墙溜出去玩,引发了一些和驻地的纠纷。那时当兵的出去打架是家常便饭,记得有一次还打出了大麻烦。当时我们驻地所在地还驻有一个市级军分区司令部,我们部队的兵常去那里的士兵俱乐部玩,因为他们是地方部队,经过长期建设条件当然比我们好得多,娱乐设施也齐备。我们野战部队就不行了,俗话“铁打营盘流水的兵”说的就是野战部队,经常换驻地什么的。加之那时的部队也穷,记得我们当兵时有干部说过越南猴子的军费开支是非常低的,人年均只有127美元,可我们当年的军费开支还远远低于这个数。看报纸今年我国的军费开支是1800亿人民币,要养250万军队,还有军校、文艺体育团体、科研机构。你说这点钱好做什么?还没全国一年的公款吃喝或公车使用费高,我们当兵时一年好象只有几百个亿的军费,军队有300万,同样得养军校、文艺体育团体和科研机构。所以我们当时条件很艰苦,部队里也没有什么象样的娱乐设施。我们的兵只能经常跑到军分区大院去玩,里面有台球室录像放映厅什么的全是内部家属承包的。
我们的一个兵有次去玩台球,和军分区的一个兵关起打(就是有赌博彩头那种),结果我们的兵输了,又没钱给别人兑现。军分区的兵就说了:“你没钱赌我也不要了,但你至少把台子钱给了啊!”可这兵身上真没钱,去打台球就是准备去赢点的。结果军分区的兵把台子钱也给了,随带就损了我们部队的那个兵几句。
,也就是说说你没钱就算了、技术还这样差还想在这上面来找钱之类的。我们的兵感觉很没面子,回来后就跑到小卖部赊了一瓶酒和几袋豆腐干花生米,一个人在班上喝闷酒。一会儿他们班的另一个兵也回来了,他就让那个兵坐一块喝酒,那兵喝着酒就说开了,说自己刚才跑军分区礼堂看电影,没戴帽子,让别人的纠察给挡在了外面。这下他俩人找着共同语言了,马上又去赊了一瓶酒,喝着酒相互倾述着自己今天的遭遇。
谁能给我解释下,为什么我更新不了?小段小段的更新了两下就不行了,大段落根本就没法更新
妈……的,天涯应该搞个敏感词列表噻。要不怎么知道是哪个词违规了?
@酷拉比卡丘 2011-8-20 10:18:00
回复第61楼,@击铁狂歌
前面介绍了我们是炮兵部队,当然就不是全训部队,当兵的不训练时就在营房里瞎玩,打牌啊下棋什么的。有...
--------------------------求“一根火柴不能点三根烟‘’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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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版主短信了,也在版务处理里发了求助贴,还是更新不了。算啦,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一根火不能点三支烟吧。当新兵那时国内根本没一次性火机,点烟全用火柴,帮老兵点烟时因违规挨过骂。开始不知道原因,后来有好心的给我解释说战场上一根火柴燃烧到点第三支烟的时间正好够对方阻击手发现目标到瞄准开枪的时间。所以现在用火机了这个习惯也没改,打一次火点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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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G69 2011-8-20 12:42:00
赶紧的快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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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不了啊!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嘛,版主也不理我,晕了,这是什么破坛子哦
大院前的岗哨见两酒Y疯子马上喝令停止前进,可两人没听,扬起锹就冲了上去,卫兵一见动真的也怯了,都是当兵的卫兵也没下狠手开枪(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枪里没子弹),只是避了开去,一溜烟跑去礼堂里搬救兵。结果这两位更得意了,见卫兵跑了就冲进去把值班室时的电话桌椅全砸了,把大门旁的岗亭也砸了,然后打着得胜鼓班师回营。因为我们驻地所在市还驻有一个空军雷达团、一个地勤团和几支武警部队,这次的冲击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等着看处理结果。所以虽然两家单位平时走动频繁,领导间的关系也非常不错,但此次事件涉及到军分区的面子问题,对方就提出了非常苛刻的要求,我们部队领导数次道歉并派人修赔了军分区的设施,但对方硬要我们交出惹事的兵。我们领导当然没答应,双方闹得很不愉快。
真的服气了我,客服说可能有什么不允许的词,你直接不显示就行了啊!非得搞成整段文字也屏蔽 了,我怎么知道哪些词不能用啊?只试着发了一小段就又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