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骗局大全》——在这里,读懂江湖


  @u_93577097 时间:2015-08-13 13:00:00






  今天《今日说法》里播了楼主的暗访系列里写到的酒托,太震撼了,很喜欢楼主的书,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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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中国第一代暗访记者,我们那一代暗访记者,现在基本上都离开了报社,从事着和记者不相干的工作。纸媒走上穷途末路,很多报社倒闭,有的报社几年都没有招人了。
  《暗访十年》写到的内容,都是我实地暗访的,这套书出版后,很多“正义之士”愤愤不平,说我抹黑社会,仇恨现实,把美好生活写得如此黑暗。
  我写这套书籍,只是揭秘当今社会上的各类骗局,让大家防骗,仅此而已,何谈什么仇视社会之类的。我要是仇视社会,我就不会多年来自费寻找抗战老兵,记录他们的事迹。
  这几年,电视台和一些报纸,比如央视、新京报等等,才陆陆续续报道酒托、血奴、丐帮等等,其实我早就在十几年前暗访过,比他们的报道详细得多。

  @davidszhw 时间:2015-08-13 14:52:00






  精彩,第三部已到了
  请问下第四部,第五部,第六部....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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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三十年》目前出版到第三部,而后面的四部不让出版了。我一直担心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个结果终于出现了。
  现在,我最害怕的是,《江湖三十年》前三部会和《暗访十年》一样,被禁止销售。
  《江湖三十年》目前只让出版前三部,后面的不让出版。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书总是这样多灾多难?一没有牵涉肮脏的政治,二没有教唆幼儿的黄色,为什么不让出版?我写的是骗局,目的在于让人防骗,难道让人防骗也是错?
  
  我们站在黄河岸边,冷冷的风吹过来,吹透了我们的身体,也吹透了我们的骨骼。羊皮筏子在浑浊的河面上晃动着,筏子上有一面破旧的旗子,在寒风中呼啦啦地抖动着,经年累月的旗子褪尽了颜色,变得残破不堪。
  黄河东岸是什么情况,我们一无所知。我们渡过黄河后,也许面临的就是死亡。但是,为了总舵主,我义无反顾,我必须渡过黄河,必须面临死亡,必须挫败死神。因为总舵主是总舵主,因为总舵主曾经救过我和师父凌光祖,现在,他面临危难,我必须去驰援他。即使前面有再大的困难,我也要去救他;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我也要去救他。
  “为了总舵主。”我高喊一声,走向了黄河岸边,登上了在冬日的寒风中摇摇晃晃的羊皮筏子。
  身后传来了豹子的喊声:“为了总舵主。”他也登上了羊皮筏子。
  “为了总舵主。”胖大和尚喊了一声,也跟了上来。
  “你们都走了,我怎么能留下。”瞎子跌跌撞撞地跟上来,我听见胖大和尚扶住了他,说道:“生死都在一起。”
  “是的,生死都在一起。”瞎子也说道。他们一起登上了羊皮筏子。
  黄河西岸,传来了亮子的喊声:“关西帮听令,全部下马。”我听见身后传来整齐的双脚落马的声音,接着,是亮子的喊声:“跟着帮主赴汤蹈火,生死不顾,马匹留在西岸,人员全部登船。”
  身后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关西帮先遣队在亮子的带领下,也登上了羊皮筏子。
  黄河水载着羊皮筏子,羊皮筏子载着我们,一起划向生死未卜的黄河东岸。
  坐在船尾奋力划船的豹子,突然唱起了一首古老的歌曲:“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先是胖大和尚跟着唱,接着是我和亮子唱,后来是瞎子和所有人唱。我们雄壮的歌声在黄河昏蒙蒙的上空飞扬,在百折千转的污浊的黄河漩涡中飞扬,在吱呀呀一路艰难鸣唱的扳船声中飞扬,我们的歌声飞过了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和树林,飞过了雾蒙蒙的村庄和道路,飞过了大雪飘舞的河西走廊和辽阔无际的太行山脉,一直飞到了冰河世纪和宇宙洪荒时代。
  这是当年秦军东征的歌曲,这首歌曲穿越了两千年的时光,一直回响在今天。
  羊皮筏子划到河中心的时候,突然一阵大风从北面刮来,沿着坦荡如砥的河面一路南下,吹得羊皮筏子摇摇晃晃,羊皮筏子就像一片风中的树叶,身不由己地在河面上打转颠簸。我的耳边都是呼呼掠过的风声,寒冷的风吹打在脸上,就像刀割一样,风吹打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听见风的缝隙中传来豹子的喊声:“抓紧了,抓紧。”
  我紧紧地抱着羊皮筏子上的木椽,这些横竖交错的木椽把一个个灌足气的羊皮连接在一起。我听见风中夹杂着瞎子的惊呼声,胖大和尚在高声叫喊:“把手伸给我。”我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看瞎子在哪里,我想要帮他一把,突然,大风像一只巨手一样,在河面上掀起冲天巨浪,羊皮筏子像一片树叶一样被高高抛起,抛上了浪尖,然后像一块石头一样重重地摔落,落在了波谷。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巴里全是飞溅而起的浑浊的河水。睁开眼睛,我突然看到昏蒙蒙的天光中,有一个人被抛离羊皮筏子,落在了河水中。我连反应也没有,就不假思索地拉住他的手臂。可是,就在这时候,大风又吹过来,羊皮筏子倾翻了,我和那个人一起落在了河水中。
  黄河水浑浊不堪,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是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奋力向前游去。前面是什么,黄河东岸在哪里,我全不知道,我只是下意识地向前游着。我很快就累了,累得像一条躺在沙滩上的鱼,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像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四周的浓浓黑暗向我挤压,我连一丝光明也看不到。
  我无能为力,我只能听任河水包裹着我,我在黑暗的隧道中越滑越深,越滑越深,直到坠入黑暗的深渊。

  我醒来后,已经到了第二天黎明,我看到东边的天际露出了一抹细细的白色,好像一条白色的缎带。身边,黄河水缓缓流淌,偶尔会有河岸边的土崖被冲塌的声音。我知道,我已经被河水冲到了东岸。
  我想要坐起来,可是浑身疼痛,我的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疲惫不堪。远处,传来了一只狼的叫声,声音低沉冗长,让人惊悸。然后,又有一只狼的叫声响起,声音嘹亮,似乎就在耳边。
  接着,我听见了狼爪和沙子摩擦的声音,有一只狼向着我的方向跑来。我想要坐起来抵抗,可是我浑身乏力。
  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在咫尺,我想:我要死了,要死了,没想到我会死在这里,死在狼嘴里。
  突然,我听见石子破空的声音遽然响起,然后,狼发出了一声悲鸣,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接着,又是石子破空的声音响起,又有一只狼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我大喜过望,用尽全力喊道:“二哥,二哥。”
  黎明愈来愈亮的天光中传来瞎子的回应:“呆狗,我在这里。”

  这套台湾版的《世界历史》同样非常好看,这是一段描写凯撒大帝的,有宏观的概括,有细节的描述,我看了后,眼泪突然流下来。
  此前看过欧洲人写凯撒的书,也看过莎士比亚的戏剧《裘里斯凯撒》和《安东尼和克丽奥佩塔拉》,但都比不上这短短的几页纸对我的震撼。这几页文字让我想起了中国的岳飞和袁崇焕,英雄总是悲情的。

  
  莎士比亚描写凯撒的戏剧,在大陆翻译成《裘里斯凯撒》,在台湾翻译成《凯撒大帝》。
  大陆的莎士比亚戏剧翻译者,是朱生豪,他是和傅雷齐名的最伟大的翻译家。
  这些年,很多世界名著有了新的译本,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敢于重译莎士比亚戏剧,也从来没有一个人敢于重译《约翰克里斯多夫》,因为每个后来者在朱生豪与傅雷面前,都只有脱帽鞠躬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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