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各位对加更感觉如何,呃,有些同志说把顺序打乱了,好吧,那我继续更正文,不定时插播番外篇吧,这里要说明的是:番外篇讲的是抗日战争的一个小故事,也是我打算推出的另外一部军事小说:《铁血宪兵团之烽火连城》(暂定名),再小小透露下这也是我爷爷和外公的故事,番外篇会和正文在两个时空来回切换,希望大家能适应哈。另:我这第一部小说是要写到100万字的,呵呵,大家,还可以慢慢享受精神大餐,后面的故事会越来越精彩,也会涉及国安、反黑甚至和盗墓有关的题材,呃,包罗万象,大杂烩一锅炖这种,你们可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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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话 噬魂(一)
布上一晚上倒是没什么异样的举动,除了中间接过几个电话外,就是走到导演那边说些什么,看来布上还是决心要留到艺术节开幕后啊,明天,就是开幕了,我的机会也不多了。
就在我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我发现布上转身往电梯口走去,这是要走了吗!?我的机会来了!
我连忙跟着布上,一路拨开人群,来到电梯边。
布上并没有发觉到异常,在按下电梯按键后,他站在那安静的等着。
我也悄悄站在他的背后,静静等着电梯。
很快,电梯开了,里面走出几个人,布上让开后步入进去,我连忙随着他走了进去。他看了我一下,又扫了一眼我用纱布裹着手心的右手,然后若无其事的用戴手套的手按了下地下2层,往里走了几步,和旁边的人保持了一定距离。
我装模作样地按了下地下三层的按键,顺手按了关门键,站在布上旁边。电梯门缓缓关上,由于没多少人,大家都看着电梯指示灯,互不理睬,等待各自楼层的到达。
很快,电梯就到了一楼,随着人们的离去,电梯里就剩下我和布上了。我看了眼布上,他似乎在想事情,没有动作。我只好伸手按住关门键,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我听到布上用生硬的中国话说“我认识你,你是个军人。”
来了,我缓缓转过身体,直视着布上眼睛,对他说道“认识就好,远来是客,布上先生,我们欢迎你来这里投资,但是似乎布上先生好像不止只投资那么简单吧?!”
布上瞳孔猛然一缩,缓缓说道“阁下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想布上先生最好知道,就算没有证据,布上先生也不要再有什么异动了,这里是中国,不是日本!”
没想到布上嗬嗬笑了起来,“呦西,我以为中国人都喜欢钱去了,没想到,还有人喜欢管闲事,我想知道,阁下凭什么来告诫我。”
布上的神情有些轻佻和狂妄,我顿时心里有了火气,但我表面平静的把右手包扎慢慢解开,将右手心放在布上面前,“布上先生,我就是凭这个!”
布上开始很是迷惑,显然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等他的视线落在我的手心的时候,他突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喊道“八嘎!”,面部青筋爆出,一副异常愤怒的表情。
我早预想到布上会有反应,谁知道反应如此之大!我努力作出平静的样子,“布上先生,有没有想到会有报应。”
“八嘎!”布上低着头又狠狠的念叨了一遍,他猛地抬起头用眼睛死死盯着我,“报应,是弱者的用语!强者!字典里,报应没有地!你地,明白?”
恩,看来真生气了,布上说话也开始不流利了。哎,对了,对了,还需要一把火,再来一把火,我心里默默念叨。不错,电梯里有监控,我的想法就是激怒他,让他先动手,作为一次外交事件,尽一切可能拖住他,不让他这么快离开,他待的越久,蛛丝马迹就越多,阿黄就机会越多。阿黄,兄弟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布上先生,我地,只明白,你总会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的!”我模仿他的腔调说道。
“哼!”布上重重地哼了一声,这时电梯到了二层停车库,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布上猛地抬头,四处望了望,他突然露出了微笑,“呦西,监控的有!你滴,大大地坏!”
糟了,被看出用意了,怎么办?我脑子紧张地转着,门已经开了,外面有灯。
布上一耸肩,“阁下,我是个商人,现在的中国,一切都是讲法律地,对不起,失陪!”他绕开我,侧身准备出门,他身上背着的长圆筒底端擦了我一下。
有了!我在后面突然喊了一句,“布上,我要去揭发你!你非法买卖我国的文物,还要非法私自携带出镜!”
布上刚跨出电梯,像被电击了一样,一动不动,背对着我。
赌对了!我就猜布上来中国一定有其他目的,是不是买文物我不知道,我就是这么一说,真有人去告发他的话,这也足够给布上带来很大的麻烦了!
我顺手按住电梯,侧了侧身体,好让监控对着门口的布上,我在等着布上的反应。
许久,布上慢慢转过身来,满脸阴霾,“阁下,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想知道,欣然怎么死的,另外两个女孩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布上沉默了下,“我没有杀人!”
“是吗?那躺在病床上的两个失去意识的女孩呢?”
布上脸上肌肉跳了下,依旧没说话。
“布上,还不承认吗?失魂引决是不是在你手上!”这话刚说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
只见布上猛然把眼睛看过来,精光四射,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杀机,真正的杀意,糟了糟了,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还是不够老练。
布上看到了我的表情变化,又抬头看了看监控,对我说,“阁下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不过还请阁下跟我来。”他居然又迈步走进了电梯,信手按下了关门键,整个过程布上不再说话,甚至也不再看我。卧槽!糟了糟了糟了,这还是他吗的是我自己按的地下三层按钮呢,报应来的真快啊!我苦笑了一下,随着电梯微动了一下,直落地下三层而去。
我感觉到布上这时很危险,他的全身都散发出敌意,理智告诉我不能跟着他去地下三层,那里没灯没监控,只要出了电梯,发生什么都没办法挽救。可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为了知道真相,我还是忍不住决定去赌一下。其实更主要的是,布上是空手一人,他万里迢迢来到中国,总不可能将枪随身放吧?!我自信空手而论,布上一个生意人,未必是我的对手,所以布上的威胁我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可是,谁知道,我的轻敌和大意,终究是让我吃了一个大亏。
电梯下到三层,叮的一声轻响,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寂静,那一声轻响,仿佛巨响在我耳边,也许是我反应过度,也许是我联想丰富,这一刻,我脑海中居然冒出了一句话:丧钟为谁而响!我心里猛然一跳,妈的,兆头不好不好,我脑海中浮现这个念头。
我还来不及调整心境,布上已经率先走出了电梯门,走出门口,他顿了一下,头也没回的说“阁下是中国军人,想不想知道60年前关于一个中国军人和日本军人的故事。”
看来这会儿的布上,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语气平静,没有波澜,没有感情,他接着补充说道“当然,你可以选择不跟来。”
说完,布上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挑战,更多的是充满了歧视。
妈的!少装比!谁怕谁啊!我心里说道,电梯门已经徐徐在我面前合拢,一冲动,我啪的按住开门键,也走出了电梯。
布上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身缓缓往前走去,四下里一片死寂黑暗,只有远处有微弱的灯光,我站在原地,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周围环境,只是奇怪布上怎么一点也不受影响呢?
适应后,我瞪大眼睛,暗自提高警惕,一边保持着和布上的距离,一边观察周围环境,慢慢跟了过去。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布上开始用不熟练的中国话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各位亲,大家好,一周过半,是不是有种快解放的感觉?!啊,今天有个书友又在我问我说我实在想不通你那些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我笑答:巴西对德国都能输成1比7,你觉得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呢?好吧,我们再聊聊国家队,恩,这次不聊足球,聊篮球,据说国奥篮球队在5个人打2个人的情况下,还输了十分!!队长赛后接受采访说:主要是大家没经过5个打2个的情况,不适应!卧槽!我觉得这个解释是侮辱全国人的智商和情商!啊,说多了,好了,开始今天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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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话 噬魂(二)
布上依旧慢慢走着,慢慢说道“先祖父,乃是布上照一,佐贺县人。1915年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第27期步兵科,1939年任独立守备步兵第21大队长,1941年晋升步兵大佐,同年任步兵第146联队补充队长,1942年任中国派遣军第13军116师团步兵第109联队长,1943年11月23日在常德会战中战死,追晋陆军少将,三级金鵄勋章。”
布上的声音不大,但生硬的语调在这死一样安静的环境里听着极为不舒服。
屁,我开始没吱声,但心里却不以为然,在中国死的日本将军多了去了,别的不说,那个什么名将之花阿部规秀不也一样死掉了吗?不对,这货无缘无故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1943年11月死的么?那岂不是他祖父的60年纪念日刚过,怪不得这货要来这边投资,说不定就是打这个投资的旗号来这边祭奠或是寻找什么东西的。
等布上刚说完一段,停顿的时候,我不怀好意地插了句“布上先生多大了啊?你们家结婚可够晚的啊!”
布上不带感情的说道“先父是遗腹子,战败后历经磨难,将近40岁才成婚有我。”
“哦,是该控制下,你们地方太小,100年繁衍3代就够了,2代最好!”我开始东拉西扯。
布上脚步挺了下,很快又继续往前走,他的声音也带了一丝冷意“阁下难道就只会逞口舌之利?还是你们中国军人都是这样?”
“布上!60年前,我的祖辈能把你的祖辈给放倒,留在这片土地上,60年后,我也不介意再来效仿一回。”我有些冒火了,哪怕就要开打,我也不会输了气势。
布上依旧前行,“阁下就不想听到你想知道的事情吗?”
我闭上嘴,默默跟上去。
“先祖,有一把天皇亲赐的战刀,名为无血斩,可惜,失落在那场战争中,我的目的,就是要来中国将这把属于我们家族的宝刀带回去!”
布上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将他家里所有的女性问候了无数次!敢情那个圆筒里装的就是那把日本刀,这可是真的糟了,吗的我变成手无寸铁了,这小子摆明了要拿刀砍我啊一会!我硬着头皮,继续走着,脑子却极速转着,得想个解决之道来!
一边听他说话,我一边想起以前看过不少电影,都是猪脚暗暗拨了个电话出去,然后等电话通了,那边一边听情况做录音一边派人来支援。
我把手暗暗插进裤兜想凭感觉拨打阿黄的电话,很快,我发现,这是个高难度的事情,电视里演的太假了,现在生活中绝对无法办到。
因为,我这个老款的糯鸡鸭,它居然有锁定屏幕功能,长按#才会解锁,我看不到屏幕,根本不知道进行到那一步。我绝望的反复按着,机械的迈着步子,唉,我这时是多么怀念我那精钢棍,如果有它在手,什么无血斩,都是浮云!浮云!
“我这次来中国,就是因为已经发现了无血斩的线索,就失落在此地,所以我不惜下重金,四处托人,要买回我们的家族之宝。”
虽然极端不利,我还是忍不住插了一句“那把破刀你花了多少钱?卖刀给你的人一定要价不菲吧?”
布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却放慢了脚步,“阁下为何知道失魂引决?!”
“屁,多大个事儿,谁不知道啊?”我又开始胡诌起来,想起那张纸条,“失魂引决还是我们中国的呢,你们没学到真髓。”
布上猛地停住,转身,“你有失魂引决完篇?!”
“什么完篇?”我愣了下,随口说道。
“八嘎!你这个骗子!”卧槽,我又露底了!
布上左右望了望,这里已经是一个拐角,这里没有车位,而且前后都已经没有人都看到这里,是个滋生罪恶的好地方,不远处有灯,可惜,照的不是很亮,能见度不高。
只见他开始慢慢把绑在身上的圆筒解了下来,“阁下能破了我的式神,可见也是一个人物,可惜,将不久于人世。请教阁下如何称呼?无血斩已经六十年未尝血味,你将是祭刀第一人!”
我眼睛猛跳了几下,这是要动刀了啊,不能输了气势,不能让小日本看不起,我强作镇定,缓缓说道“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中尉王伟。”
“呦西!中国军人的血,真是巧!哈哈哈哈”布上似乎有点疯癫起来,他从圆筒中慢慢掏出了一把日本刀,眼神狂热而痴迷。
这是一把典型的日本武士刀,刀身曲线确实优美且为弧线,乌黑的刀鞘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的,显得厚重大气。
布上随手把圆筒丢在地上,一手横举着那把刀在胸前,一手轻轻抚摸着,像抚摸爱人的胴体一样轻柔。不过却让我感到厌恶,这个时候我居然还在想,这个布上是不是变态啊,一把刀,恋物癖?
布上,左手握着刀鞘,右手慢慢移动刀把上,刷的一下抽出了半截刀身!
“哟西!”布上自言自语道,“五胴切!仅仅次于七胴切啊,七胴切那神样的存在啊传说只有两把,一把是备前基光,另一把……”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我来不是听你吹牛比的,我再问你一次,那些女孩出事是不是你使得坏?”
布上还是没有回答,而是把刀鞘放在地上,双手握住刀把,虚劈了几下,慢慢说道“王桑!你知道我的先祖是用什么试出了它的威力吗?”
什么五胴切七胴切的,我困惑不解,这会儿,我瞄准了我右手边不远处墙上一个灭火器,恩,一会儿取下来砸他丫的!我暗自计划,脚步开始往那边移动。
布上这时慢慢将刀头对着我,冲我说道“那是用你们中国人的身体来试验的啊,哈哈哈!”
我再也忍不住了,“草你姥姥的小日本!”我转身猛的跑向右边,去抓那个灭火器。
“嘿!”我听到布上在后面吐气开声,就知道他拿到劈了过来!我连忙往前猛窜,扑到灭火器上,身体紧贴着墙,用力一拽,没动!!!??
开玩笑吧!?我汗刷的流了下来,来不及多想,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再次一拽,啪,上半截固定断了,灭火器横了下来,下面还没断!
我往后瞄了一眼,发现布上高举着刀呼的一下就朝我砍了过来!
来不及多想,我把灭火器一拉,身子一矮,钻到灭火器下,铛的一声,布上的刀砍在灭火器上!火星四溅!
灭火器没碎也没断,看来日本刀也没那么神奇!
我乘势又是一拽,灭火器啪的被我拉断,我双手各举头尾,正要拉开距离,突然发现布上一个横劈过来,我连忙将灭火器倒着竖立来挡了过去,又是铛的一声,又挡住了一下。
布上不等我反应,抽刀,呼的一下扎了过来,这个可没得挡了,圆滚滚的灭火器也挡不住,背后是墙,没办法我只好往侧面一滚,就地滚了开去,先拉开距离和取得较大空间再说!
一个翻滚,两个翻滚,我趁着灭火器站了起来,尼玛的!真是窝囊到家了!
看着布上呀的又冲过来,看着被我倒立拿着的灭火器,我心生一计,我拎着灭火器,熟练地打开开口,握住握把对着他,希望,还能用。
布上举着刀转瞬就来到了我面前,我毫不犹豫地按下握把,“噗————!!!!”一阵干粉把布上给包围住了,“啊!!!八嘎!”布上狂叫着。
“八嘎你妈!”我拎起瓶子猛地砸了过去,扭头转身就跑。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明天是周五,开僧不开僧啊各位,呃,话说,德国阿根廷我都喜欢,两个队都越来越有王者范儿了。严谨的德国人学会了幽默,狂野的阿根廷学会了谨慎,短处不再短,比的就是对胜利的渴望,非要选择,我看好阿根廷!我买100的!呃,其实看到这里,各位应该把番外篇和正文连起来了吧,不知道正文和番外篇相比,哪个更有吸引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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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话 噬魂(三)
笑话!?我是傻的啊?灭火器又重又不趁手,舞几下还可以,一直下去总会被刀砍中的,还是先撤了再说,阿黄就在楼上,只要人来了,还怕搞不倒小日本?
我边跑边往后看了眼,还好,小日本还没追上来,估计也是被喷糊涂了,希望能喷到眼睛,不知道干粉灭火器喷到眼睛会怎么样?如果瞎了就好了,在原地哪里都去不了,等我带阿黄他们回来就好办了。
我边想着脚下却毫不放慢脚步,直往楼梯间跑去,我不去电梯那一是因为未必到了就能上去,二是也给布上一些迷惑。
撞开了楼梯间门,我呼呼往上窜,后面似乎没有人追来,我送了一口气,但同时又觉得很奇怪,没理由啊,布上都准备灭口了,不追来?
就这么想着,我冲出了一楼大厅楼梯间,边往最近的一个警察跑,边掏出手机。
手机屏幕倒是被我解开了,一大串11#!!11#011,卧槽,技能不娴熟啊,咦,怎么还没信号了?!
那警察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我,“哥们!”我冲他喊着“我是你们黄队副朋友,赶紧帮我联系他,来一楼大厅,我有关于破案的重要线索!”
那哥们听了,连忙打开对讲机呼叫,我想了想还是不妥,布上一定不会从这里跑了,很有可能去开车离开这里,不能让他走,这一走,刀一旦找不到,就没有足够的理由留下他。
“黄队副,黄队副,在吗?收到回答!”
稍等了一会,“收到收到,什么事什么事。”我连忙将对讲机夺了过来,不顾那哥们的白眼,“阿黄阿黄,我是老王,我刚才在地下车库遇到了日本人,发现他还非法藏有管制刀具,还是在我国内收藏博物馆的展品,请马上截住他,封闭出口,封闭出口!收到没有!?”我最后几乎是吼了起来。
“收到!收到!我会安排!你在哪里!”
“一楼大厅,速度赶来速度!”我把对讲机还给警察。开始在大厅转圈子,我要重新理下思路,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整个事情似乎是这样的:布上,从某个途径得知自己祖父的战刀失落线索,于是假借投资之名来中国祭奠祖父并想取回这把刀。布上在停留在这里期间,因为投资宣传需要,参加这个艺术节,很可能是以赞助商的身份出席,布上说到的式神,是不是上次我看到的那个黑影,他用失魂引决把魂魄引出来,让式神吞噬掉。这样,就可以解释这几个女孩出事的原因了,但这样一来,还有一个疑点,就是赵欣然到底有什么特殊之所在,会被杀死了呢?还有,是谁强奸了赵欣然呢?如果说取样结果证实不是布上,那么是不是布上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另有其人的话,会是谁呢?
这一点我怎么都没想明白,正在思考的时候,我感觉有人拍了下我,我回头一看,正是阿黄。
“你终于来了!”我连忙把他拉到一边,将事情从头讲了一遍,并把自己的推断也告诉了阿黄,他惊得嘴都合不拢了,“真是想不到,不是你亲身经历的,我会觉得你在说故事!啊,布上真是个疯子,连你都想灭口!”阿黄话又一转“你也是疯了,那么危险你还跟着去?!你手无寸铁啊,你出事了怎么办,我怎么向你部队交代?”
我打断他,“所有出口都封锁了吧?赶紧盘查他,一定不能让他把东西带出去!找到那把刀就通过外交途径暂时限制他,拖时间好查他!”
阿黄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没事吧?”我点点头说道“我倒是没事,明天艺术节开幕了,早点把他控制住,希望不要再出事。”
和阿黄又聊了一会,我看我也实在帮不了什么忙,就和他道了个别,等待彩排结束后带队离开了电视台。
第二天的中午,我接到了阿黄的电话,“老王,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
“昨晚我们在电视台内没有找到布上,估计还是他自己偷跑了出去。今天上午我带队去他落脚的酒店,准备以群众举报为由,去查查他。去了才发现他和他的翻译一起,他们一口咬定昨晚很早就回酒店了,并对刀的事情表示不知情,我们进行了搜查,什么都没有发现。”
“哦,这样啊!”我皱起了眉头,刀会被他藏哪里呢?对布上来说,那么宝贵的东西,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交给别人保管,既然不在身边,那就一定还在电视台!
想到这里,我眼前一亮,“去找布上的车,车还在停车场,出口被封锁,如果是布上自己混出去,那车就一定还在,在二楼,我记得他按了那个二层的地下车库电梯按钮!”我兴奋地喊道。
阿黄无奈地说“我们已经找到了,那是他旗下公司的车,车上什么都没有,你说的刀不在车上。”
“这样啊,那刀会在哪里呢?”我不由得说了句。
“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跟你一起分析这个!”
“你别急,我再想想,你看,布上已经拿到刀了,他一定想尽快回国,不想节外生枝,但是我那么一闹,他就没办法把刀昨天带走。你看,今天晚上艺术节闭幕,如果刀还在这里,他一定还会回来,由于他是嘉宾,他回来是顺理成章,你们也对他没有办法。他也只能今晚动作,因为他已经在我面前暴露了意图,如果过了今天刀还没拿到,他就没有理由再来这里了,即使来了那样也会更显眼。”我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越说思路越清晰。
“老王,你很厉害嘛,都成老刑警了!”阿黄也激动的说道。
“今晚,是该见分晓了,阿黄你那边都布置好啊,今晚可精彩了!”
“恩,你也小心,说不定,布上还会袭击你,你知道了很多东西。”
我说了声我有办法对付,挂了电话,我回到自己房间,从床下将我那两根双节棍取了出来,我找到上次的高尔夫球杆套,将双节棍放了进去,没错,晚上我要背着去现场,谁知道布上会不会偷袭我,有东西防身我心里安定些。
吃了晚饭,我又带着大家来到了电视台,由于今天是正式演出,尽管才六点刚过,门口的人已经排起长龙等待入场,我们从工作人员通道进场都花了不少时间。
外面停了不少大巴,很多年轻的男男女女举了各类欢迎牌子,这是在等待他们的偶像吧?
看了一眼这种疯狂的场面,我突然想到,这几天我都忙着追布上去了,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明星呢,听宣哗说彩排时候也间或着来了几个明星,好像还有,斯琴格日乐?唉,要个签名该多好!稍微走了下神,我就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带队来到了大厅电梯旁。
我定了定神,从这个时候起,我就要注意布上了,一方面要找他,另外一方面要防着他,我摸了摸斜背在后面的棍袋,心里顿时镇定下来。
带着大家走进演播大厅,顿时觉得和以前彩排的气势完全不一样了,金碧辉煌的柱子,气势磅礴的舞台布置,灯火辉煌,台下好多摄像机已经就位,工作人员正在调试,看台上已经陆陆续续坐了不少观众了。
我连忙将队伍解散,各自归岗,在场边晃悠起来。我不知道布上是怎么想的,我觉得如果我是他,那把刀他一定会藏在这里,因为这里他最熟悉,也最方便,而且人这么多这么乱,干什么不方便呢?
但是那把刀究竟被布上藏在哪个具体的地方呢?我苦苦思索着。
(未完待续,明日更精彩!)
各位亲,周末愉快啊,又见面,咱们的故事在今明两晚也会进入小小的高潮哟!大家踊跃顶贴吧!呃,话说,又一个明星吸毒进监狱了,啊,你们说每个月进去一个的节奏会保持到8月吗?还别说,耀扬哥进去刚好可以凑齐班底拍《监狱风云》了啊!监狱外,话说,我的书友中有老板吗?愿意投资吗?我们可以探讨下搞真人秀节目《明星去哪儿了》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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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话 噬魂(四)
在场内转了两三圈,我都没有发现布上,也许布上还没有来?目前最好的办法也只能是守株待兔了。
我看看嘉宾席好像还没几个人,于是找了个靠近嘉宾席的小角落坐了下来,准备守在这里。
没坐一会儿,我就被人赶的换了几个座位,好在穿的是工作人员的衣服,也不算丢脸,我又换了个地方坐着等了起来。
这时候电话震了起来,这会打电话过来的,八成是阿黄!我连忙拿出来一看,正是他!
“老王,你到了没?”
“我到了就在嘉宾席旁边,现在人比较多,还没看到布上。我准备一会儿跟着他,待他去取刀的时候抓住他。”
“我们在下面的人也没发现,继续监视着吧,我在监控室,有事我们随时联系。”阿黄说道。
这时候又要几个人走过来,边走边看手中的票,估计我又得挪窝了,我连忙站了起来,想再找个位置。
这几个人坐在了我刚才的区域,一个人刚坐下,“咦,广告都做到天花板了?!”
大家随着他的话抬头看去,真的是啊,整个上面都是广告,有车的有化妆品的,细细望去原来上空横着很多钢架,那些广告板可以固定在钢架上,这样既可以反射舞台的光,让下面变得更亮,又可以挡住上面的空荡荡不好看的空间。
不愧是娱乐台老大呢!我心里这么想着,突然眼光凝聚在边上一块,“咦,那不是X和堂的宣传吗?”
布上不就是来投资开这个商场的吗?我心里一动,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快要想到了,但是还差那么一点点。
我盯着广告看了半天,突然,手机又震动起来,我连忙打开,“布上带助手上来了!我也跟上来!”
阿黄的电话,正主终于来了,我挂了电话,找了个靠近电梯的高处,站着等他们出电梯。
过了一会儿,电梯门开了,一拨人涌了出来。
布上和他的助手正在期间,布上今天穿的居然很休闲,一副运动装打扮,戴了个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似乎不大想被人认出来。
我紧紧盯着布上,生怕错过了一时半会,只见他们直接往嘉宾席走去,坐在了嘉宾席后面靠外的两个位置上。
两人全程在交谈着,似乎还很开心,不时爆发出笑声,“小日本还真会装欢乐啊。”我自言自语道,又换了个靠近嘉宾席的高处,我站着等布上下一步动作。
人越来越多,终于,在时间指向八点的时候,艺术节终于开始了,随着开场音乐和舞蹈的进行,三个主持人出现在舞台上,都是那几个当红的主持人啊!
不过我的重心不在看艺术节开幕式上,我只盯着布上,布上倒是很放松,安逸地观看着节目,还不时和身边助手兼翻译说些什么。
就这样,我就盯着布上过了快两个小时,幸亏我有准备,一来就去了洗手间,不然还真憋不住!
等到十点左右的时候,艺术节请来的助阵大牌明星一个个陆续登场,场上的气氛开始升温,我的四周一片喧嚣吵杂,这时,我看到布上站了起来,布上要行动了!
我不敢大意,死死盯着他,只见他慢慢分开人群,走到看台过道上,往下走去,我连忙保持平行,跟着他。
布上慢慢穿过人群,下了看台,转到看台后面走道上,我悄悄挤过去,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观察他。
只见他左右看了一下,慢慢往舞台旁边的一个门走去,我连忙跟了过去,布上走到门旁,有意无意四处看了下,马上拉开门,闪身走了进去。
我连忙快走几步,也来到门前,看到门上写着“布景台”什么意思?
我轻轻推开门,快速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好像没有人。我把门打开一半,也闪身走了进去,这是个不大的简单房间,说是房间,其实是三合板围起来的一个区域,没有顶,里面堆满了大版的广告画,还有个螺旋楼梯直往上走。
我抬头看了看,螺旋楼梯正和头上的钢架结构连接在一起,原来,工作人员铺设广告是从这里上去的。
我看了看,布上的身影已经快到钢架平台了,原来是这样!布上把刀藏在了这里!这真是谁都想不到啊,不过,布上也只有今晚来拿刀了,我想了想,快速扶着螺旋楼梯往上爬去。
要不要给阿黄打个电话?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往上爬,上面布上的上行速度明显变慢了,他的身影越来越清楚,我也看到他快爬到钢架平台了。就在这时,我看到布上低头往我看了一眼,抓着上面的钢架,一用力,轻轻翻了上去。
他发现我了?!有意引诱我?我打了电话,万一他说自己没事干上去看广告板怎么办?他这是在向我示威和挑战,我略一思考,决定再冒个险!我知道我不打电话叫人,一个人上去,布上,一定会取出那把刀,并且想杀了我。
说不定,布上和他的助手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我通知了警察,他们跟着上来,布上的助手一定有办法通知布上不取刀,我们依旧拿他没办法。可要是不通知,我在这里被斩杀,估计也没人知道。
这个时间点可真难把握!难道要我打电话给阿黄,你们十分钟后上来?十分钟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了!
没有选择,我决定再赌一次!下定决心后,我毫不犹豫往上快速爬去,在快爬到钢架平台的时候,我往下看了一眼,我老天,起码有三十米高了,我头有点眩晕,我连忙把目光收了回来,强行定了定神。
没错,除了不会游泳外,我还有恐高症,而且,每次当我站在高楼旁边的时候,我都有种担心自己会跳下去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我双手抓住钢架平台的入口边两根扶手,一用力,脚踏在一个凸起的踏板上,我也踏上了钢架平台。
上来才知道,这个钢架平台挺大,覆盖了舞台、看台、部分后台,有点像走廊一样,四通八达的小道,通往周边各个方向,最后和一个个的螺旋楼梯在墙壁上焊接,看上去应该很牢靠,走道两边上有半人多高的护栏。四周都有灯,还比较明亮。
我踏上走道,探头往两边看看,还好,都是广告板,看不到下面情况,我心里踏实很多。
我定了定神,望前看去,只见布上的身影已经运动到我右前方靠近墙的一块区域了,那正是他们公司的广告地方!
我连忙往那个方向赶去,我知道这一次的交锋必定比上一次更加惊险,于是在移动过程中,我从背后抽出了双节棍,边跑边开始组装我的精钢棍。
这会儿布上已经停止了运动,弯腰在钢板小道下面不知道在干什么,照我看,他应该是把无血斩卡在了钢板小道和广告板之间的位置上。妈的,真坏啊,小日本儿,真不知道他昨晚是怎么又摸上来藏好了刀,又偷偷溜出去的。
这会儿我的长棍已经组合起来了,我右手握紧了棍身,提着棍子放慢脚步,来到布上的面前。
布上这会也把刀拿在了手上,转身面对我,“王桑,你敢一个人跟来,我滴,佩服地!”
我笑了笑,“你们日本人真虚伪,昨晚想杀我想的要命,今天又说佩服我!”
布上神色严肃地说“王桑!你知道的太多了!杀你是一定地!但是,你是我见过的优秀的军人,我地,尊重你!并不矛盾!”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我去,周末居然好少人顶贴,唉,都去过周末了吧,好吧,我愿意宅着写文,等你们玩累了回来看,谁叫我是好人呢?!哼哼,不顶贴的,叫你们买的巴西都输,恩,预测今晚比方荷兰赢巴西,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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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话 噬魂(五)
“布上!你自信你能杀的了我!?”我提棍的右手一松,精钢棍叮地落在钢板上,我将手滑动到精钢棍的上端,反手握棍,上前了一步,将棍拖在身后。这是我长期和阿黄、老毕等人实战琢磨出来的起手式,我懒,所以我不愿意多费一点力气在准备姿势上,棍子拖着身后一是可以省力;二是发起攻击时,反握的右手刚好可以抡起棍子,借助惯性可以砸开对方任何小型兵器,被动防御时候也可以抡起挡开任何兵器,非常实用。
布上看我摆出了这么个怪异的姿势,瞳孔一下收缩了,我知道他也没料想到我会武术,还是精钢棍,长克短,而且无血斩也砍不断我的精钢棍,我在兵器上占了绝对的优势。
昨晚我和他打过,交手没几招,但我感觉布上的出刀力道和速度都很强,匆匆几招无法判断他的实力,但感觉应该是练了很久的。没有武器在手的情况下,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精钢棍在手,感觉可以与之一战!
布上缓缓说道“想不到王桑是艺高人胆大,很好,我就来领教王桑的高招!”说完他双手握刀,两腿前后错开,呈弓步,慢慢举起刀对着我。
我有点惊讶,布上刀鞘都没拿掉,就要和我打?是怕刀被损伤?不可能,带刀鞘的刀能杀得死谁啊?!
就在我微微一愣神的时候,布上大喝一声,右手猛地快速在刀身一抹,唰!刀鞘直冲我飞来!
卧槽!还有这招!?我来不及多想,右手随手抡起棍子砸飞了刀鞘,棍子去势已尽的时候,布上已经跨步上前,寒光一闪,对我持棍的右臂当头劈下!
“卑鄙!”我骂道,右手一沉,左手搭上已经抡到左边的棍身,双手猛地发力,左高右低,斜斜地挡下了这一刀,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布上诡异的一笑,刀锋一偏,贴着棍身顺势就往我右手握棍处削去!
好狠! 我右手只得撤棍,但我也不愿意这么被动,左手猛地往前一压棍身,棍头狠狠砸在布上右肩膀上!
“八嘎!”布上后退了两步,似乎不敢相信我还能反击得手。
我右手握回棍子,双手持棍,指向布上,我想看看他到底多厉害,有时遇到一个强者,你会忍不住去比较,到底谁厉害多一点,所以我决定继续采取守势。
“哈!”布上又是一声大喝,双手持刀在头上划了一个圈,顺势从右往左,一个横扫过来,一片寒光!
我将精钢棍往左一磕,又是铛的一声响,再次挡住了布上的攻势。
布上居然又故伎重演!刀锋一转,粘着棍身就削了下来,卧槽!还有完没完了?!由于左手握在前,我只得松开左手,右手往后一滑,在后退的同时,握着棍尾端,猛力一抽棍,再狠狠扎了出去!直冲布上右肩窝而去!
精钢棍很重,若是单手持枪,我是不可能端多久,但是短暂的爆发力我还是可以的,尽管这样,棍头还是在扎过去的时候呈下坠之势,已经变成扎向布上的右胸了。
也是歪打正着,布上这时回刀去格,却格了个空,噗地一声,棍头已经狠狠扎中布上右胸,布上怪叫一声,蹬蹬蹬退了好几步,右手将刀杵在地上,左手抚胸,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一定是被我扎出血了,这一下势大力沉,加上我特别订制的两根双节棍的一端是尖锐小突起,就是想结合枪法使用的。
我对布上笑笑说“布上先生的刀法好像不怎么地啊!”
布上没答话,一咬牙,暴喝一声,猛进了两步,又是双手举刀向我当天劈了过来。
贼心不死!我双手将棍子舞了个花,铛的一声迎面砸开了他的刀,经过试探,我知道只要和他保持距离,他就一点办法没有!
想到这里,我呼的一下,将棍横扫过去,布上没有办法,只得硬铛了一下,武士刀和精钢棍相交发出铛的清响,刀身颤动不止,连我都似乎听到了嗡嗡声。
布上双手握紧刀把,双眼瞪得血红,凶狠地望着我,仿佛要吃了我一般,我毫不理会,又是一下当头棍砸去,布上又只得双手举刀挡住。
刀棍甫一相交,我马上一个转身,抡起棍子,又是一下从后面由下往上荡了过去,这是借鉴老毕的“疯魔棍法”,就是依靠兵器的重量,速度和惯性,不断打击对手,将对手逼到退无可退,硬对硬交手。
布上不得不往下用力一劈,铛!又是猛烈一震,我的虎口都有些麻了,小日本鬼子还真顽强啊!不过他也未必好受,趁着他后退消力的时候,我又踏上一步,呼的一个转身,又是一记横扫出去!
棍子在空中呼啸着发出呼呼的声音,速度和力量已经到极致了,布上最好的破解办法就是后退,避开这一棍,但我赌他的自尊心一定不会退让。
果然,布上一咬牙,双手握紧刀把,用力往外磕去,铛的一声大响!布上双手剧烈的抖了起来,打铁要趁热,我大喝一声,用力猛抽棍身,腾出空间后,再度发力,以左手为支点,右手猛然往前推棍出去,如蟒蛇一把的棍头,点向布上的前胸!
这是从枪法中演化出来的一招,如果是长枪,柔软的棍身具有极好的弹性,这一招蛟龙出水,枪头颤动不定,高手可以通过右手极速转动枪身,将枪头演化出好仿佛又几个一般!我这个精钢棍不具备弹性,我就干脆省了这一花俏之处,着重突出:快狠准!
棍头刷的一下就到了布上胸前,布上这时已经不敢再硬硬相碰,只得往后退去,我看得出他的脸上满是愤懑、屈辱、无奈。
这就对了!他抗着我就一直打到他扛不住,脱力,这样我就可以轻易制服他!他不扛着往后退,嘿嘿,他后面就是墙,这下我看他往哪里跑?
布上这时一只脚已经后退碰到了墙,他脸色一变,知道不好,但仍然双手持刀对着我。
“布上,你老实放下刀,跟我去自首吧,你不是我对手!”
“八嘎!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遇到你?!”布上有些绝望的喊道。
我将棍拖在身后,预备发起最后的进攻,同时不紧不慢地答道“我就是一个普通中国军人,不过也许是命里注定制你的人!”
“啊!”布上又狂吼着向我冲来,不过经过这几招,我感觉布上并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心里放宽了很多,对布上来说这也许是生死格斗,可是在我看来,我既没有拼命的必要,也没有到拼命的地步。
我抡起身后的棍子,精钢棍在空中划了半圈弧线,往布上脑门砸去,布上却不管不顾持刀直捅过来!
我吃了一惊,这一下我固然会打中他,却也会被刺中,我可不想挨这一刀,于是我右手猛然发力,将棍身一横,左手交错过来抓住棍身,双手错举着棍子往上格住了他的刀。
看着布上绝望的眼神,我决定不再留情,用精钢棍打落他的刀,将他制服,通知阿黄来抓人,想到这里我嘴角不觉泛起一丝微笑,是的,我走了下神。
就在这时,我看到布上嘴角狰狞的笑容,不对!我猛然醒悟过来,只见布上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无血斩的刀身刷的一下弹了出来,直冲我左胸扎来!
(未完待续,明日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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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话 噬魂(六)
怎么回事,我脑子里下意识闪出好快两个字!身体本能往右侧偏,想避开这一刀,但距离这么近,我根本来不及完全闪开,我左臂内侧一凉,随后剧疼传来,我知道我中招了!定睛一看,原来这把刀装了机关,刀身可以弹出,由很多细钢丝链接在刀把内部,按下机关就可以弹出。
尽管知道布上出手狠辣,招招夺命,但我还是大怒!“无耻!”我大喝一声,我已来不及察看伤势,更顾不上刀还插在我左手上,这时已经贴身近战,长棍已经毫无意义,我也按下了棍身中的卡簧,顺手一抽,精钢棍变成了两根短棍,我双手忍住剧痛,各持一根,双棍齐出,砸向布上脑门。
布上显然也没有想到我会躲得过,更没有想到,长棍在一瞬间会变成两个短棍,他愣了楞神,就这一瞬,想要低头躲过,已是不能。
蓬!双棍结结实实砸在他的脑袋两侧!双耳贯风!我这一下很重,没有任何留手,布上摇晃了一下,双手还是不肯放开武士刀,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往回一缩,想拔出刀身。
我大喝一声,左手挽了个棍花,将刀身后端钢丝缠住,用力一劈,猛痛了一下,刀身被我带出,我看着空中的无血斩,心中大恨,右手持棍大力砸上去,啪!棍子击中刀身,刀身应声从中断开!
“纳尼!?”布上尽管被打的恍惚了,在看到无血斩被砸断的那一刻,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嘴里用日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整个人呆住了。我毫不客气,右手一棍劈去,砸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一咧嘴,我又用左手棍砸在他的右脑上。
砰的一声闷响,布上双手松开了刀把,捂着脑袋,摇摇晃晃的往后退开。
左身火辣辣的疼,让我恶向胆边生一般,没头没脑的冲着布上打去,棍如雨下一般打在布上头上、肩膀上、身上……
布上也没有反抗,只是用手护住头,不断地后退,直到靠近墙角,他蹲下身体,怪叫着也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布上用中文说道“别打别打,我投降!投降!”的时候,我才停下手来,“妈的,真是贱,非要打你个痛苦才行!”
我边骂边用棍子指着他“是不是你使坏,害了那三个女孩!?”
布上一边求饶一边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他的头上鲜血直流,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骄横猖狂,“是我干的,是我干的,别再打啦!”
“说,怎么回事!”
“我说,我说,我用式神跟着那几个女孩,趁没有人的时候,使用失魂引决将她们的魂魄引出,再让式神进行噬魂,从而加强式神的实体凝聚,等噬魂到了一定程度,式神可以就可以凝聚出实体,相当于本尊的替身一样!”
“你妈的!你害了多少个女孩!?”我一听心就有点疼,小熙这会还在医院呢,也不知道被噬魂了没有。
“没有没有,我刚学会,这是家族才传授给我的!”布上猥琐地蹲坐在地上。
“第一个女孩赵欣然是怎么死的?你为什么要奸杀她!?”
布上眼神一阵茫然,“谁是赵欣然,我没有奸杀过女孩!我只是靠近她们,在她们身上留下式神印,等适当的时候式神就会出来引魂。”
这样啊,怪不得他总有不在场的证据,可欣然是被谁杀的呢?我用棍指着他,“你跟我去自首!”
我右手拿棍指着他,左手丢下棍子,伸进裤兜就要掏出手机,左臂受的伤,刚才由于愤怒倒忘了疼痛,现在却动一下就痛彻心扉。没办法,我只得一点点从裤袋走掏出手机,拿到眼前就要开始拨电话给阿黄。
就在这分神的一瞬间,布上突然跳了起来,将我猛地推到栏杆上,发疯一样地把我往外压,“妈的,疯狗!”我真是后悔刚才没打晕他。
我左手现在已经使不上力,右手只得送开棍子,卡住他脖子,可是布上却不管不顾的将我压在栏杆上,双手开始往外抬我的大腿,我身后下面就是广告板,但我不认为它能承受住我的体重。
随着我一点点失去优势,我感觉身体在慢慢被挤出去,完了!我想,明天的头条该是某军官摔死在艺术节晚会现场了!
生死瞬间,我听到布上突然大喊一声“啊!!!”松开我往后退了几步,双手使劲往后挥舞,似乎背上有什么东西,我哪里管了那么多,双手挽住栏杆,用力抬起双脚蹬去,布上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整个人踉跄着往后退去。
谁知道他背后就是钢架平台和墙壁连接的螺旋楼梯,他一脚踏空,啊的一声跌了下去,我定了定神,连忙走过去查看,布上已经头朝下,掉了好几圈,卡在了螺旋楼梯离平台近七八米的距离上。
也不知道布上是死是活,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呸的朝楼梯下吐了口口水,缓缓靠在栏杆坐了下来,哎呦,左臂又是一阵剧痛,我连忙把工作服脱了下来,简单给左臂包扎了下,还好,没伤着骨头,我摸起地上的手机给阿黄打了电话。
阿黄听了后,非常焦急,问清位置后就挂了电话,我放下电话,长出了一口气,收拾残局的事情得交给阿黄了,还好,有那把刀在,应该有物证。
啊,说到那把刀,我的目光落在地上,断成两半的刀静静地躺在钢板地道中央,其实,以我对日本刀的了解,应该没那么容易断吧,怪不得布上那时候眼神如此不可置信,难道是假的吗?
还有,布上最后怎么突然放开了我,真是蹊跷!
正在想着,有人叫了一嗓子,我朝下望望,是阿黄!他上来了,只见他正查看布上,翻动了下,摸了摸鼻息,又抬腿走了上来。
“怎么搞成这样?!”阿黄看到我惊讶地说。
“小日本儿想搞死我,对打了半天,老子差点死了,最后他自己却掉下去了!”
“他怎么会这样?”
“因为我知道他的一个秘密!”我当即把失魂引和那本武士刀的事情告诉了阿黄,阿黄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
但阿黄随即为难地说“但是我们也没办法去法办他啊,你说的谁会信呢?”
“那不是有刀吗,看看是不是假的,是就告他非法持有管制刀具,试图伤人什么的,不是假的就告他非法倒卖文物!这一套你们公安最熟了,还用我来教?”
阿黄笑了笑,转身去查看地上的刀去了,我知道阿黄其实也是个冷兵器迷,也就见怪不怪了。
“喂,帮我叫救护车没?!”
“叫了!”
“喂,布上怎么样了,死了没?”
“他死了你就麻烦了!放心,他只是失去知觉了。”
“卧槽,你关心下我啊,你在看什么?”
“布上刀法怎么样?”“不见得多高明,反正打不过我。”
阿黄半天没出声,盯着断的一节刀身看了半天“老王,恐怕你走运了,这把刀刀身已经有了细细一个裂缝,在剧烈的撞击下,它才承受不起断成了两截。还有这把刀,刀刃受过损伤,它的锐利程度大打折扣。在日本,每把刀用过一次后,都要经过修补的,这把刀,真是可惜了,这个布上,一定不知道这把刀的状况,不然他不会用它和你打的。”
我撇了撇嘴“他是太痴狂于这把刀本身,以至于迷信地相信它。”
阿黄出了一会神儿,“这把刀背后一定有故事。”
(未完待续,明日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