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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言社】淋漓血案,步步杀机。《窥骨》——拨开重重谜雾,道出乱世秘史

  一连两夜,通宵完本了《胭粉巷》,补了几个小时的觉,终于还是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动笔开写这部构思已久的《窥骨》。说是构思,其实也仅仅是想了个把桥段和几个角色的名字,没有大纲,还是按着思维顺写,想到哪写到哪,慢慢写,慢慢更。年代背景大致上定在清末民初,争取写的磅礴些、大气些。叙事语言上,茶叶尽量往话本体上靠,若亲们读了有点代入感,那便是极好的!亲们木事就来此小坐,倒也不负了奴家一番苦心……(喂喂!吐艳!那有这种恶心版本的嬛嬛!?滚粗!)
  众看客稍待片刻,容奴家持笔疾书。若无意外,今夜戌时,便可呈来小段,以搏看客一笑……(你够了!踢飞!)
  好了,玩笑开完了,茶叶码字去,大伙静等,顺祝周末愉快。
  对了,声明一下:本文中牵扯到的史料有真有假,切勿参考。只因情节需要,故有所虚构。若有雷同,算你抄袭……哈哈……
  楔子


  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正邪之分,仅存一念。业从心起,心为业用。屈直是非,司命有辨。报应无差,毫厘不爽。夫积善者,天赐绵寿,寿终正寝。寝延余荫,泽被子孙;然累恶者,天夺纪算,算尽则死。死有余责,殃及后世。
  康熙六十年春,燕郊,门头沟戒台寺。
  夜阑深宵,万籁俱寂。而空荡荡的戒台寺中,却是灯火通明。佛堂大殿之上,一名矍瘦的中年僧人盘坐在佛像前,将僧袍褪至腰际,袒露着嶙峋的上身。
  身后,跪倒着一个小和尚。小和尚哆嗦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把锋利的尖刀,正浑身颤抖,掩面大恸。
  中年僧人铁青着脸,面沉似水,冲身后的小和尚低声喝道:“还等什么?动手吧!”
  “师父……”小和尚哀啼一声,扑上前去,抓起中年僧人那枯瘦的手臂,声泪俱下。“师兄们都逃命去了……寺里早空了……你……你也跟我一同下山吧!师父!求你了……下山逃命吧!”
  “阿弥陀佛!”那中年僧人长宣一声佛号,转向那小和尚,面色稍稍缓和了些。“为师既入空门,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为师少时,累犯杀孽,故有此一报。是非因果,终需偿还。苦海无涯,恶业无穷,心魔已定,又能逃往何处?为师心意已决,断不可改,就在今夜,与那伙人,了结了这桩陈年恩怨吧!”
  “师父!可是我……我下不了手啊!”慧存哭叫着,发疯一样的,拍打着冷汗涔涔的脑袋。
  “慧存!”中年僧人神情一凛,正色道:“为师背后所纹《窥骨经》,论透物理,参尽天机!切不可落入居心叵测的恶徒之手!他们此行,必是冲着经书而来,一旦经书被他们夺去,这世间定然再掀大乱!事不宜迟,速速动手!”
  “师父……”慧存绝望的看着中年僧人。
  “动手!”中年僧人转过身去,将纹满了密密麻麻文字的后背,猛然亮出。“割皮之后,便从密道下山,隐姓埋名,将经书好生保管!”
  “是……徒儿……谨遵师父教谕……就算拼了性命,也不会让经书落入歹人之手!”半晌,慧存一把拭去了满眼的泪水,嘴角剧烈抽动着,将手里的尖刀,慢慢抵在了中年僧人的脊梁上。
  一抹殷红,沿着刀刃渗出。中年僧人身体猛的一颤,牙齿在口腔中咯咯作响。
  “师父……”
  “不碍……接着割……”
  慧存无奈,只得一边泪如泉涌,一边将刀刃继续战战游切。
  豆大的汗珠,从中年僧人额上,不断的涌下。而那件半褪的僧袍,已是遍染血污……
  当慧存咬碎了牙,狠心扯下那块血丝粘连的皮肉之时,中年僧人早已疼得昏厥,伏在地上,人事不省。
  慧存痛哭着,赶紧将中年僧人紧闭的牙关撬开,塞入了一颗黑色丸药。
  一柱香之后,中年僧人缓缓转醒。这时,慧存已替他包扎了伤处,重套了一身洁净僧衣。
  “师父……”慧存见中年僧人醒了,忙爬跪上前。“徒儿已将经书……放入褡裢中了……”
  中年僧人脸色惨白,无一点血气。良久,他微微的点了点头,手掌轻轻一抬。“去……去吧……”
  “师父!”慧存大叫一声,悲痛欲绝。
  中年僧人没有搭话,只是拼力的推攘着慧存。慧存见他如此,也不敢强拗,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挥泪诀别了中年僧人,背起褡裢,出了大殿。
  “唉……不知这‘大还丹’的药力……能否撑到他们到来的那刻……”中年僧人叹了口气,艰难的从地上爬将起来,扶着佛龛,慢慢的重盘在大殿之上。
  与此同时,一乘藏青色的软轿,正在寺外崎岖的山道上,蜿蜒前行。几名身着黑服、怀揣利刃的精壮汉子,紧紧的护在软轿四边,一面赶路,一面警惕的打探着周围。
  轿中之人,面白无须,年纪约过不惑之年。他一身便服,眉头紧锁,不时的捏擦着拇指上的血翠扳指。表情虽不怒不喜,但明显有些焦灼。
  陡然间,一个轿夫踩在石子上,脚底打滑,身子一个趔趄就朝着一旁摔去。
  只见身影一闪,一名身材壮硕的黑衣人扑至轿前,左手猛的接住了歪斜的轿杆,右手一抖,一道寒光划过。那轿夫喉间喷出一道血花,便栽倒在路边。
  “废物!”黑衣人低骂一句,将死尸一脚踢开,又赶紧朝着轿中请罪道:“奴才该死!让主子受惊了!”
  “罢了!”轿中人挑起轿帘,冲着那黑衣人道:“图海,去将尸首面目刮花,莫留下痕迹!”
  “喳!”名为图海的黑衣人答应一声,唤来他人抬轿,自己便去处理那具尸首。
  图海将那轿夫尸首草掩之后,又追上那乘软轿,护在一旁,继续赶路。
  眨眼工夫,一行人已然来至戒台寺内。
  软轿一落,轿中人便弓身走出。此时,随行的几个黑衣人,已将那大殿围得水泄不通,皆按剑持刀,虎视眈眈的冲着殿内打量。
  轿中人将手一挥,那名唤作图海的汉子,便跟身进步,尾随着轿中人,缓缓迈步入殿。
  殿中那中年僧人,依旧是闭目端坐,仿佛不曾听到这周围的动静。
  “单九龄!”图海再也按捺不住,指着那中年僧人便大喝道:“主子在此,还不速速跪拜?”
  “阿弥陀佛……”中年僧人双手合十,微睁二目。“贫僧方外之人,眼中只认得佛祖,不知什么主子!”
  “你!”图海脸色一变,当即便抽刀出来。紧接着,殿外兵刃摩擦之声大起,整个戒台寺内,杀气暗涌。
  “不可妄动!”轿中人一声低喝,四下重归寂静。
  “单九龄”,轿中人长叹一声,又对着那中年僧人说道:“你我一别十余载,今日总算是得见了。只可惜,当年那‘尚虞备用处’的统领,却沦为一名朽老颓僧!”
  “贫僧虽老,可雍亲王依旧是暴戾如常!”中年僧人淡淡回道。
  原来,这轿中之人,竟是康熙四子、雍亲王胤禛!
  “放肆!”图海猛然上前,举刀要砍。
  “退下!”雍亲王转身怒叱,眼神中满是凌厉。
  图海涨红着脸,讪讪的退至一旁。
  “单九龄,本王念你功高劳苦,过往之事,一概不究!”雍亲王回头,冷冷的说道:“只要你交出《窥骨经》,辅佐本王登上大宝,日后的富贵荣华,自是不少!”
  “雍亲王此言差矣!”中年僧人摇了摇头,道:“这些年来,贫僧长灯古佛,素斋寒衣,已然知足,又何须以那浮名虚利诱之?贫僧生平所恨,就是曾为那‘粘杆处’鹰犬。况且,那《窥骨经》已然毁去,贫僧劝王爷还是早早收手,莫做下那等杀父弑君、谋朝篡位之不臣丑事!”
  “笑话!”雍亲王面上再也挂不住。“本王天庇神佑,外有年羹尧,内有隆科多,何患社稷不掌!?那《窥骨经》就纹在你后背之上,岂有毁坏之理!?”
  “不愧是雍亲王!刺风探秘之能,当真天下无双!”中年僧人微微一笑,抬起头颅,看着雍亲王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王爷能否容贫僧再说几句?”
  雍亲王冷着脸,踌躇半晌,嘴中迸出一个字:“讲!”
  中年僧人咳嗽一阵,这才缓缓说道:“王爷此时,已具帝王之相。然此相极浊,不似真龙之气。若是强求,必罹大祸,虽得虚华一时,却不得长久一世。恐将有损我大清基业,殆尽千秋国运。值时,外夷频欺、牝鸡司晨,群豪蜂起,江山转易……”
  “一派胡言!”听得此话,雍亲王暴跳如雷。“图海!快!速将这逆贼与本王拿下!剥皮取经!挫骨鞭尸!”
  “喳!” 图海与殿外的黑衣人得令后,“呼啦”一声全围上前来,冲着那中年僧人慢慢摸过去,剑拔弩张。
  “小心!”图海冲身后几名黑衣人低声道:“此人为咱们‘粘杆处’首任头领,极难对付!都打起精神,合力将他擒拿!”
  说罢,图海便一马当先,抡起长刀,朝着那中年僧人劈头剁下!
  可是,那中年僧人竟不闪不避,只是耷拉着头,坐在那里。图海大惑,赶紧喝住了其他几名黑衣人,自己将刀锋一偏,架在了中年僧人的脖颈上。
  “单九龄!你耍什么花招!?”图海大喝道:“有什么本事,便使出来吧!”
  图海连喝三声,那中年僧人,依旧不动。众人心知有异,举刀上前,用刀背轻轻一格,那中年僧人的身体,便轰然倒地!
  众人大惊,忙近前观看。原来,那中年僧人,早已气绝身亡!
  “割皮!将那《窥骨经》从他背上剥下来!”雍亲王不管不顾,指着那中年僧人的尸身叫道。
  几名黑衣人毫无迟疑,皆扑上去,将那中年僧人的尸身翻了过来。
  当尸身上的僧衣被扯碎时,那血肉模糊的后背,便露了出来。
  “主子……这……”图海一惊,有些不知所措。“经……经书被人割了!”
  “找!将这寺里寺外,翻个底朝天!”雍亲王歇斯底里的咆哮着:“绝不能让经书外泄!找不着,就放火烧寺!还有!火速召集雍王府所有‘粘杆拜唐’!在这方圆八十里内展开搜寻,只要是光头,不论是和尚还是秃子,统统抓来拘审……”
  当戒台寺燃起熊熊大火时,慧存也顺着密道,逃至了山脚。望着半山腰冲天的火光,慧存肝肠寸断。他凝视良久,这才一咬牙,紧了紧身上的褡裢,转身消失在了,那茫茫的夜色之中……
  次年十一月,康熙帝突然驾崩于北郊畅春园。步军统领、理藩院尚书隆科多,随即颁布遗诏。雍亲王胤禛,连夜登基,克承大统,改年号为雍正。
  雍正四年,廉亲王胤禩、固山贝子胤禟,皆以“结党妄行”等罪状,而被削王夺爵,除宗圈禁,改名为“阿其那”与“塞思黑”。
  同年,列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大罪九十二条,赐其自尽。
  雍正五年,列时任史部尚书的隆科多,大罪四十一条,禁于诏狱。次年,隆科多死于禁所。
  雍正十三年,雍正帝暴毙于圆明园。
  雍正帝垂危之时,仍秘嘱后人,继续寻访那《窥骨经》下落。然此后历代皇帝虽千寻百访,终无一获。
  公元一八五一年,落魄秀才洪秀全,率领部众起义,展开了长达十余年的太平天国运动,对清廷遭成了严重的创伤。
  公元一八六一年,西太后叶赫那拉氏伙同恭亲王奕訢,发动辛酉政变,铲除异已,垂帘听政。牝鸡司晨,女主临朝,展开了对中国长达近半个世纪的统治。
  公元一九零零年,英、法、德、美、日、俄、意、奥等国派遣的联合远征军入侵中土,从京津等地登陆,一路破竹,攻入紫禁城、火焚圆明园。慈禧太后挟光绪帝西逃,后被逼签定《辛丑条约》。此后,清廷迅速衰疲,一蹶不振。神州大地,列强割据。刀兵四起,狼烟滚滚。百姓倒悬,民不聊生……

  先铺垫个时代背景~再更的时候,就开始讲故事喽~吼吼吼~
  @背柳叶刀的鱼 3楼 2013-05-12 18:02:00
  wo shi我是沙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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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沙发~呵呵~
  @虚无双叶杏 5楼 2013-05-12 19:05:00
  邪恶博士调快地球自转,欲令全球女性失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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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茶在这里要化身为说书淫~哈哈
  @chinaleopard 7楼 2013-05-13 06:19:00
  我是沙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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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是~
  @紫烟楼 9楼 2013-05-13 09:28:00
  泡壶茶,悠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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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烟潇洒~
  @413004623 10楼 2013-05-13 13:19:00
  占座!我要果断抛弃潜水看文不冒泡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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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顶~哈哈,欢迎占座
  @chinaleopard 11楼 2013-05-13 18:21:00
  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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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就是开新文喽
  @流水香3 12楼 2013-05-13 19:36:00
  哈哈,茶茶君,偶来了,有奖励没???要糖糖!!!!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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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糖给糖,并且加赠抠脚大汉一枚~香香要不?
  @炫粉天空之淇 15楼 2013-05-13 19:50:00
  那肉祭呢肿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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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祭太重口~在胭粉巷写重口被骂了~暂不敢开~哈哈
  @兔味十足的口味 16楼 2013-05-13 19:53:00
  天呐…最近忙于工作都有二三个月没来鬼话了…茶弦都已开新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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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加油工作,同时注意身体哈~
  @莲蓬

  感谢老大支持,这么快就给红脸了~话说来了也不留个脚印啥的哈?呵呵呵呵~~~
  大伙稍稍等下,正在将原存稿的几千字大修中,修完就发,估计还得半小时以上。
  呼,这篇写起来,真心艰难~开更了
  第一卷 七杀劫

  第一章 鬼胎暗结



  光绪三十一年冬,京城,前门外大栅栏。
  漫天的雪,已足足下了两日。直到傍晚掌灯时分,这才稀稀拉拉的,停将下来。街口的悦来客栈前,王老掌柜罗着腰,微张着满是血丝的三角眼,蜷蹲在石阶上。他耷拉着脑壳,一言不发。一袋接着一袋的,咂着他那铜嘴旱烟锅。
  雪封了官道,阻了过往的商贾。偌大条街上,连条狗影都寻不到。一弯像是被人狠命捏过的瘦月亮,偷着探出愁云,撒下些许惨淡的寒光,斑斑点点的,落映在如同鲇鱼肚皮的道路上。
  客栈内的油灯,就那样的抖着,像要随时灭掉一般,不时爆出几个灯花,将王老掌柜的影子,拖的老长。
  “啊……”
  一声妇人的啼叫,从客栈内堂里传来。那声音凄凌揪腑,而又挠肝钩心,说不出的诡异。仿佛是野猫的叫春,又似濒死时的呻吟。
  王老掌柜的心,猛的揪了一下。一口浓烟呛在嗓子眼里,顿时气短。
  破风箱一样的喉咙,“呼哧呼哧”的抖鼓着,额上蚯蚓似的青筋,也像是快爆出来。两只枯垂的眼皮,宛如要挣脱一般,死命的上下翻动,憋得那皱纹堆垒的面皮,成了酱紫色的猪肝。
  半天,王老掌柜才费力的咳出一口黄痰。浓痰出喉后,他身子一软,不由自主的瘫倒在青石台阶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缓了好一会儿,王老掌柜这才从台阶上爬坐起来。浓汁似的浊泪,顺着脸上的沟壑,“吧嗒吧嗒”的滴在脚底的浮雪上,溶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坑。
  哭了半晌,王老掌柜将手在颊上狠狠一抹,冲着着空荡荡的街口,破口大骂:
  “进财!你个杂毛崽子咋还没回来啊……你内当家的……就快要死了啊!找个接生顺产的婆子,你从早找到了黑!你个崽子……是不是让狼给叼去了啊……”
  紧接着,王老掌柜从猛的站起身来,狂张着两臂,又冲着天上喊道:
  “老天爷啊……你不长眼啊!我王传福修过桥,也补过路,从没做过那伤天害理的事啊!你夺了我送终的儿!难道……难道还要抢我传宗的孙吗!?老王家三代单传,就只剩这么点骨血啦!你非要拉,就拉了我这条老命去吧!求求你!求求你老人家开开眼!发发善心!别让我们老王家断了根、绝了香火啊……”
  王老掌柜的歇斯底里,激起了胡同里本以为死绝了的狗。大的、小的、胖的、瘦的,皆没了命的狂吠。此起彼伏的吼叫声,撕破了这重重的夜幕。
  这个当口,街头牌坊外,影影绰绰的透出了一团黑影,正是那悦来客栈的跑堂进财。离得近了,却发现进财步履蹒跚,满头是汗。进财身后,牵着一匹豁嘴老驴。驴背之上,还驼着个婆子。老驴慢吞吞的走着,蹄子像是跺在棉絮上一般,发着沉闷的“嗒嗒”声。
  “狗崽子!可算回来了!”王老掌柜怔了一下,突然像抽疯似的,眼泪鼻涕也没抹一把,便冲着那二人一驴蹿奔过去。
  扑到近前,王老掌柜想都没想,一把抢下婆子,便要往内堂里拉。
  “老姐姐!快……快救救命啊!儿媳妇……就快撑不住了!救救我儿媳妇!救救老王家将要出世的孙子吧!”
  “别……别扯……”那婆子一边挣着,一边喘着气,酱茄子似的倭瓜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口里发了几句黏糊不清的杂音,便被王老掌柜死拽硬拖的,拉进了内堂。
  进财的脸上累脱了相,刚哆哆嗦嗦的拽住驴嚼子,脚下便一个踉跄。一步没踩在实地上,整个身子便朝后仰去。这一仰,竟然撞到了驴腹上,紧接着,连进财带那头老驴,便双双砸进了雪里,半天动弹不得。
  进财躺在雪窝子里,大口喘着粗气。溻透了的热汗融着雪水,连同着口中的热气,化成一袭白雾,将这一人一驴,笼在了一片模糊里。
  “老姐姐!你先……先喝口浓姜汤!”到了内堂,王老掌柜赶紧端过一个海碗来。“活活血脉,这就救命吧!”
  那婆子也没二话,接过碗来,便灌了一口。姜汤下肚后,婆子脸上的酱色,渐渐淡了些许。
  “走……去……去看看吧……”那婆子打了个嗝,使劲搓着手道。
  王老掌柜一听,赶紧拉着婆子便往里间走。婆子无奈,也只好跟在后边。
  可当王老掌柜将帘子一挑,却迅速低了头,身子一弯,窝在炕角不再出声。
  那婆子见王老掌柜的这样,只当他避着妇人临盆。可当她朝屋内一看时,竟倒抽了一口凉气!
  里间内,炭火烧的滚旺,烘的人面皮都生疼。可那婆子却愣在当场,宛若三九寒天,又跌入了冰窟。只一会,那婆子便两膝发软,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只见,那里间的炕上仅铺着一条褥子,而一个妇人,正横在褥子上。那妇人浑身精赤,两条白花花的腿大分着。一只手的指甲,已深深抠至左乳的肉里;而另一只手,却插在牝户里又搅又拉,已然没了腕子。妇人的口里、眼睛里、下体里,汩汩的冒着腥臭黏糊的黑血,伴着躯体不断的抽搐。
  那妇人脸上,却露着古怪的神情,说不出的诡异。她唇角微翕,似淫笑一般,一张一合。妇人腮间如头火烧一样通红,腰身像水蛇一般曲扭着,如同正与人交媾!
  突然,那妇人上身一挺,喉间爆出一声尖叫。这声尖叫里,夹杂着发情女人的浪吟,又混着撕心裂肺的哀嚎,仿佛有一根硬质锋利的麦芒,迅猛而又凌厉的旋转着,直直的要朝耳朵眼里钻。
  这恐怖的叫声,倒是让那婆子打了个急颤。惊散了的七魂八魄,也渐渐回身了一二。胃里一阵翻腾,刚喝下肚的姜汤,全都向着胸头一顶,心里面,总算是有了口热乎气。
  稍缓过神来,那婆子这才扶着墙根,抖着身子,颤巍巍的爬将起来。猛提了几口气后,腿脚渐渐不似之前那般无力。
  那婆子慢慢的转过身,一下挑开帘子,便要夺门而逃。王老掌柜手快眼急,赶紧将她一把扯住!
  今天就到这里,先吃个饭去,迟些回复大伙
  为了大伙看文方便,回复号ID“茶叶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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