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那些年的盗墓勾当《鬼笑不发丘》连载


  墙头草急地都要哭了,带着哭腔说,哎呀,早知道要做鬼蛛的口粮,就是给我十万我也不来的,东方红,你要救我啊,我、我中兴大业啊!

  我踢了他一脚道,别他娘的瞎扯,再瞎扯,我把你踢到鬼蛛群里去。

  乌拉突然恍然大悟道,有了!

  只见他从包里掏出一件衣服,再打开一个酒精罐子倒在衣服上,然后用火把点上,只见火焰腾空而起,乌拉赶紧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包在衣服上,猛地扔过去。衣服成了一个熊熊燃烧着的大火球,带着呼呼风声,砸落在群蛛的前面,立刻在前面形成了一道火墙,群蛛被大火挡住了去路暂时不敢往前一步,有一只个头较小的莽撞地跳起,想越过火墙,可还是掉到了火中,被大火烧得翻来覆去,最后流出了浓绿色液体。

  乌拉说,你们四只枪一起对准那些家伙,我来用斧头砍开洞口!

  我们赶紧立刻组成一道火力网,随时准备开枪。就听乌拉在前面砰砰砍了起来,幸亏他的拔山斧头,否则寻常斧头根本不行。但饶是如此,酒精火焰也是慢慢矮了下来,毕竟酒精可持续的时间太短了。

  鬼蛛利用自己的长腿,沿着石壁顶部越过了火墙。我大喊一声:开火!

  就见四支枪一同喷出火舌,子弹齐刷刷的打在火墙的前面,顿时打死两只体型较小的鬼蛛。其他大鬼蛛已经离我们七八米远了,事情危急,我喊道乌拉你快点砍!

  终于等到了他的声音,他说,大家快点通过,你们边打边退,组织交叉火力!

  我们拼命的朝冲到最前面的鬼蛛开火,不时有绿色液体溅落到我们面前,甚至衣服上,令人阵阵作呕。

  等他们都钻过了洞口,我仍和乌拉在身后开枪,突然乌拉猛地挥起斧头,直接讲一个从空中扑来的大饭盆大小的鬼蛛切为两段!我说好险,他娘的这是人海战术啊,还不快退?

  乌拉一首拉住我,猛地一拽,我不由自主的往洞口处奔了过去,我知道他是让我先走,但我也不能让他去死,一瞬间我拽开了手榴弹,将冒着咕咕黑烟的手榴弹放到洞口,同时拉住他的胳膊就外洞口扑去,我俩心照不宣,猛地猛地一跳,就听身后一阵巨响,一阵气浪带着土石拍到了我们身上。过了一会儿身后没有动静了,大家上来赶紧找了土石堵住了洞口,田洪成不忘往里面撒上一些六六六粉。

  我们彼此看了看,还好,大家除了一些皮肉伤,基本没有大碍。于天赐也清醒了,但脸色仍是蜡黄,一直呻吟着。

  我们抬头看了看,感觉这还是一个洞,洞内漆黑,唯有上面有一个孔,估计可以钻出去,但是离我们还有几米高,这该怎么上去?

  田洪成点上火把,在洞内慢慢转着,试图找到出路,但只是在一侧找到了几个破烂的陶器,再没有其他了。墙头草一副苦瓜脸道,命、命不好啊,这该怎么办,才能出去呢?
  我们一筹莫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乌拉掏出斧子比划了一番,然后往后退了几步,似乎胸有成竹了,这才说,我看这样比较好,你看,你们扶着我,我用斧头砍出几个脚蹬,然后踩着往上,用蛇杖搭在上面,或许可以试试。

  我们没有其他意见,也只能听他的意见了。我和田洪成给他搭了人梯,然后由他用斧头凿出一个个的脚蹬。最上面的一个脚蹬做好了,可是还差两米多高才能够到外面,乌拉一点也不担心,他拉了拉大壮道,大壮这个活你能不能干?

  大壮笑道,这个蛮容易了,这哪有爬山难啊?

  到这里我们才恍然大悟,怎么忘了大壮呢,这可是山里人出身,惯地爬山走石,如履平地,一身的险地本领啊,今天到了他大发神威的时候了。

  只见大壮学会蛇杖的用法后,背上插了蛇杖,然后依托着脚蹬,迅速爬了起来,当他的左手搭在最后一个脚蹬上时,突然右手甩出了蛇杖,就听洞口外叮当一声,蛇杖已经牢牢勾住了外面的石头。

  大壮扣动机关,蛇杖带他慢慢升起,靠近洞口时,大壮一伸手勾住洞口,晚上一跳,就钻了出去。很快他从上面扔下绳子,我们一片欢呼!

  乌拉说,先上去一个男的,然后把其他人拉上去!

  乌拉说,先上去一个男的,然后把其他人拉上去!

  田洪成手脚利索,很快爬了上去,我和乌拉送他们几个都上去后,这才翻身上去。上去后不敢怠慢,找了几块大石头把洞口盖上,以防蜘蛛出来。却听墙头草兴高采烈地喊道,呵呵,好、好东西啊


  =========================================

  感谢支持
  怎么更新不了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唰唰的声音却越来越大了,终于我们再次看见了鬼蛛清晰的面孔,乌拉叫道,手榴弹也不敢用了,这可怎么办?

  墙头草急地都要哭了,带着哭腔说,哎呀,早知道要做鬼蛛的口粮,就是给我十万我也不来的,东方红,你要救我啊,我、我中兴大业啊!

  我踢了他一脚道,别他娘的瞎扯,再瞎扯,我把你踢到鬼蛛群里去。

  乌拉突然恍然大悟道,有了!

  只见他从包里掏出一件衣服,再打开一个酒精罐子倒在衣服上,然后用火把点上,只见火焰腾空而起,乌拉赶紧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包在衣服上,猛地扔过去。衣服成了一个熊熊燃烧着的大火球,带着呼呼风声,砸落在群蛛的前面,立刻在前面形成了一道火墙,群蛛被大火挡住了去路暂时不敢往前一步,有一只个头较小的莽撞地跳起,想越过火墙,可还是掉到了火中,被大火烧得翻来覆去,最后流出了浓绿色液体。

  乌拉说,你们四只枪一起对准那些家伙,我来用斧头砍开洞口!

  我们赶紧立刻组成一道火力网,随时准备开枪。就听乌拉在前面砰砰砍了起来,幸亏他的拔山斧头,否则寻常斧头根本不行。但饶是如此,酒精火焰也是慢慢矮了下来,毕竟酒精可持续的时间太短了。

  鬼蛛利用自己的长腿,沿着石壁顶部越过了火墙。我大喊一声:开火!
  就见四支枪一同喷出火舌,子弹齐刷刷的打在火墙的前面,顿时打死两只体型较小的鬼蛛。其他大鬼蛛已经离我们七八米远了,事情危急,我喊道乌拉你快点砍!

  终于等到了他的声音,他说,大家快点通过,你们边打边退,组织交叉火力!

  我们拼命的朝冲到最前面的鬼蛛开火,不时有绿色液体溅落到我们面前,甚至衣服上,令人阵阵作呕。

  等他们都钻过了洞口,我仍和乌拉在身后开枪,突然乌拉猛地挥起斧头,直接讲一个从空中扑来的大饭盆大小的鬼蛛切为两段!我说好险,他娘的这是人海战术啊,还不快退?

  乌拉一首拉住我,猛地一拽,我不由自主的往洞口处奔了过去,我知道他是让我先走,但我也不能让他去死,一瞬间我拽开了手榴弹,将冒着咕咕黑烟的手榴弹放到洞口,同时拉住他的胳膊就外洞口扑去,我俩心照不宣,猛地猛地一跳,就听身后一阵巨响,一阵气浪带着土石拍到了我们身上。过了一会儿身后没有动静了,大家上来赶紧找了土石堵住了洞口,田洪成不忘往里面撒上一些六六六粉。

  我们彼此看了看,还好,大家除了一些皮肉伤,基本没有大碍。于天赐也清醒了,但脸色仍是蜡黄,一直呻吟着。

  我们抬头看了看,感觉这还是一个洞,洞内漆黑,唯有上面有一个孔,估计可以钻出去,但是离我们还有几米高,这该怎么上去?
  田洪成点上火把,在洞内慢慢转着,试图找到出路,但只是在一侧找到了几个破烂的陶器,再没有其他了。墙头草一副苦瓜脸道,命、命不好啊,这该怎么办,才能出去呢?

  我们一筹莫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乌拉掏出斧子比划了一番,然后往后退了几步,似乎胸有成竹了,这才说,我看这样比较好,你看,你们扶着我,我用斧头砍出几个脚蹬,然后踩着往上,用蛇杖搭在上面,或许可以试试。

  我们没有其他意见,也只能听他的意见了。我和田洪成给他搭了人梯,然后由他用斧头凿出一个个的脚蹬。最上面的一个脚蹬做好了,可是还差两米多高才能够到外面,乌拉一点也不担心,他拉了拉大壮道,大壮这个活你能不能干?

  大壮笑道,这个蛮容易了,这哪有爬山难啊?

  到这里我们才恍然大悟,怎么忘了大壮呢,这可是山里人出身,惯地爬山走石,如履平地,一身的险地本领啊,今天到了他大发神威的时候了。
  只见大壮学会蛇杖的用法后,背上插了蛇杖,然后依托着脚蹬,迅速爬了起来,当他的左手搭在最后一个脚蹬上时,突然右手甩出了蛇杖,就听洞口外叮当一声,蛇杖已经牢牢勾住了外面的石头。

  大壮扣动机关,蛇杖带他慢慢升起,靠近洞口时,大壮一伸手勾住洞口,晚上一跳,就钻了出去。很快他从上面扔下绳子,我们一片欢呼!

  乌拉说,先上去一个男的,然后把其他人拉上去!

  乌拉说,先上去一个男的,然后把其他人拉上去!

  田洪成手脚利索,很快爬了上去,我和乌拉送他们几个都上去后,这才翻身上去。上去后不敢怠慢,找了几块大石头把洞口盖上,以防蜘蛛出来。却听墙头草兴高采烈地喊道,呵呵,好、好东西啊,我先收藏了。


  ======================

  兄弟们,我的《星河英雄列传》已经开写,很快将于大家见面,请大家继续支持我、、、、、、、、、!
  感谢骑兵兄!不离不弃
  我佯装怒道,你小子,整天不知道死活,刚刚没让大蜘蛛给包了包子,你又开始寻宝了。

  借着田洪成的火把,我看到这是一个人工的洞穴,地方不大,在旁边有一些钩子类的东西,还有铲子什么的,木柄早已朽烂,另有一些粗糙的瓶瓶罐罐,胡乱摆在旁边。再看墙头草,手里拿着一块翠绿色的东西,目不转睛地看着。

  乌拉一把夺过来道,让我看看,是不是酒瓶子底?

  墙头草见东西被夺走了,立刻不满道,你、你懂什么啊,这、这是正宗的玉,搞不好就是蓝田玉,美猴王用的那种。

  我一听这有不找边际了,赶紧打住说,好了好了,还美猴王呢,一会儿猪八戒出来了,我们还是赶紧的寻找出路才是,出不去什么都白搭。

  紫嫣说,我感觉这是一个盛放工具的仓库,你看这些工具,应该是早先的工具吧,再看这些罐子,质地粗糙,绝不是皇家贵族所用,估计是那些服徭役之人所用吧?

  墙头草赶紧接口道,紫嫣姑娘所言极是,我、我也是这么猜的,只不过这块玉怎么来的?

  紫嫣笑笑道,也是,不过这里产玉,想来不比中原地区了。

  豹叔道,这个姑娘说的对啊,我们这里玉石很多的,那些年探矿的时候,同行的人,谁不是拿点回来?我们打猎队的一个,竟然找到了一根玉柱子,不知道是谁弄得,就立在一根石头上,同村的人直接拿石头给打断了,拿回去一块,这阿尔金山啊,就是个大宝藏。

  我也点了点头,暗道
  边远山区历来神秘,谁也不知道这里到底埋藏了多少财富,只能等到以后慢慢地探索了。
  在旁边就有一个洞口,乌拉手持火把,端着钢枪极为警惕的领着我们走近洞口。令人奇怪的是,洞口处的石门是紧闭的,宽大的锈迹斑斑的金属门闩,牢牢关住了石门,这是作何用的?
  乌拉掏出斧头猛地舞弄了一阵,打开了门闩,石门应声而开,一股寒气侵入我们的肌肤,不经让大家打了个哆嗦。外面的空间感觉很大,有光亮从顶部照射下来,那里应该是这个巨大石洞的缝隙。后来大家都走了进来,在火把和强力手电的照射下,我们逐渐看清了这个地方。这里应该算是一个经过人工修造的巨大石洞,洞内有四根石柱子,每根石柱子上都有马头造型的浮雕,雕刻手法虽然粗犷,但是较为老练,马的神态自若,又似乎昂然嘶叫,踏蹄欲奔。

  乌拉突然说道,石壁后有人!

  在这黑咕隆咚的地方,听说有人,我们赶紧举枪准备。田洪成用强力手电照了照对面的一根柱子旁边,我们果然看到了一个人半躺在柱子上。此人侧着脸,低着头,一支汤姆逊冲锋枪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再仔细看去,这个人一身淡蓝色衣服,暗红色的领章若隐若现。
  于蓝冰失声道,公路局的人!
  她不由分说,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乌拉喊道,小心,危险!我也知道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容多想,立刻持枪向她跑去。只见于蓝冰在那个人面前蹲了下来,仔细地观察着。我看到半躺着的那个人,早已死去,脸上隐隐有一层薄冰,他双目紧闭,脸上并无痛苦之情。他身上仍有子弹带斜搭在肩膀上,腰上有两颗手雷,腰间的口粮袋早已干瘪。
  乌拉摇了摇头说,这里还有一具尸体。

  我们赶紧站起来,在乌拉的右手边几米处,也有躺着的一具尸体,这个也是公路局的,一条胳膊用白色绷带紧紧裹住。他的一旁放着一个带着红十字的卫生员用的药箱子,在他的旁边整齐的躺着五六具尸体,他们要么裹着头,要么缠着腿。无一例外的,都是脸上蒙了一层冰。

  于蓝冰围着那些尸体,仔细看了一圈,脸上极为焦急,自言自语道,父亲,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这是谁啊?
  我看到在这些尸体里,有一具尸体,穿着中山装,上衣兜中有一块怀表,露出了半个表壳。
  乌拉说,这装束,应该是台湾那边的,可、可怎么也躺在这里?
  田洪成道,你看那边,好多呢。

  我们这才看明白,原来我们身处大厅的一隅而已,厅的中央位置及其他地方横七竖八地躺了不少尸体,枪支、弹壳及其他物资散落一地。看得出这里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因此才有现在的这个场面。

  于蓝冰咬紧了嘴唇,极为焦急地寻找着自己的父亲,田洪成跟她身后,不断用强力手电扫射现场。我们不敢怠慢,赶紧手持钢枪紧跟他们,以防万一。再往前出现了几层台阶,台阶上有两人背靠背而坐,不用说也是早就死掉的人而已。

  ==============================

  兄弟们,请继续支持,

  我的《星河英雄列传》很快开播。

  《星河》在这里播,也在天涯文学播,还在小说、阅读网播。
  有喜欢《鬼笑》的朋友,读书群:姜大方读书群 247759513。很快星河英雄列传也会在这个帖子开播!
  加油
  不由我多想,我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大喝一声,走了!我俩人齐齐跃进了洞里的同时,把蛇杖也横在洞口,以防积雪入洞。我们在进洞的一瞬间,蛇杖就横在半人多高的洞口上,就听蛇杖咯吱咯吱响个不停,我一回头,只见那块大雪块已经狠狠砸在蛇杖上,眼见蛇杖弯了起来,想必大雪块身后的积雪也是越来越多了。

  我突然感觉右手一动,低头一看,才发现到现在我的右手还紧紧攥着蓝冰柔嫩的小手呢,她的小手洁白如玉,柔若无骨,令我心里无比紧张,就赶紧松了开来,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说道,蓝冰姑娘,东方感谢你啊,要不是你,刚才我就做了冰棍了!

  于蓝冰是那种洒脱之人,一见我这么说了,就微微笑道,东方队长,既然你感恩,那就带好队伍,把我们的任务完成才是,一个人做了冰棍,岂不是很寂寞吗?

  我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也笑了起来,墙头草道,东方红,刚才蓝冰姑娘舍命救你,你、你可要以身相许了吧?
  我一看墙头草一脸的流氓样,就知道这小子又开始不健康起来了,赶紧说,好了,你小子猪嘴里只能吐出狗牙来,五讲四美三热爱你学过吗?

  墙头草一直死皮赖脸道,我、我当年学五讲四美三热爱可好了,还得过小红花……
  我偷眼看了看紫嫣,紫嫣却和乌拉在一边不知道说着什么,心里一疼,摇了摇头,找到一个角落坐了下来吩咐道,曹图强,你和小苏探探路,看看这个洞能往里伸到哪里。
  墙头草道,这、这就是个洞,往里怎么可能有路?

  我苦笑道,要是里面没路,我们现在早就憋死了,你看看我们这洞口,不早就被堵死了,这个可恶的白毛鬼,这是要我们死啊,老子有一天见了他,非把他打成筛子不可!哎呀哦,我这胳膊啊!

  刚才一紧张忘了胳膊脱臼了,现在脱离了危险,脱臼的部位反而疼的厉害了。
  乌拉道,看来这家伙不傻啊,我们前一阵子惹了他,估计他是记仇了,这才置我们于死地不可啊,这下我们麻烦了,要想离开,估计得费上几天功夫,才能打出一条路了。

  却看见田洪成拿了我的蛇杖,走到洞口处往外捅了一阵子,蛇杖深深没入雪中,然后再拉出来。他叹了一口气道,想挖出去,我想是很难的,上帝知道外面埋了几十米的雪呢,高山之上雪崩带来的积雪,不能用我们的正常思维来考虑的,我们有麻烦了,还是东方队长说得对,我们还能活着,是因为这个洞很深,因此氧气够用,否则我们已经憋死了。说完,他反手扯出包里火把点上,拉起小苏,端起步枪,慢慢向洞里走去。

  不多久,就见他俩返了回来,其中田洪成一边走,一边扯着自己的鞋子,好像沾上了什么东西,一时之间扯不下来。

  我刚要开口,田洪成就满脸惊讶道,里面却是是一个洞,多深呢,确实看不见头
  ,但奇怪的是,洞里到处是白丝啊,黏黏的,你看粘在我鞋子上的,这到底是什么呢?
  闻听这等事情,墙头草一下子爬起来道,定、定有好宝贝在里面!
  田洪成不解道,曹兄弟,怎么着说,哪来的宝贝?
  墙头草道,你看明白了,那些白丝里,没有包裹着宝贝?
  我推了他一把道,别那些废话了,整天做梦娶媳妇,能找到出路就不错了,我们去看看。

  我和乌拉一马当先,手持火把、步枪,子弹上膛,一
  步步地向前走去。走不多远,看见地上确实有不少的白丝,沿着洞内的道路,向里伸展而去。洞内较为光滑,看得出好像有东西经常进出造成的效果,我试图寻找到一点刀砍斧斫的痕迹,但是一点没有,看起来不是人工所为,那是什么做的,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麻,难不成是白毛鬼所为?


  我把这想法告诉了大家,却听墙头草道,完了完了,进了白毛鬼的家了,那还不是一群白毛鬼围上来?一个就够我们招待的了,再加一群,那、那不是地狱无门偏偏来嘛。
  乌拉轻轻一巴掌扇在他的额头上道,你大爷的少长他人气焰,灭自家威风,你看我们这么多支枪,害怕白毛鬼吗?大家都子弹上膛,时刻准备好了,要是看见白毛鬼,就给它打成筛子!

  却听紫嫣说道,我不认为这是白毛鬼的洞穴,你看这么低矮的洞穴,绝不符合白毛鬼的身高,而且白毛鬼仅仅为了做个窝,也不用打通这么深的洞穴。


  还别说,紫嫣分析的很有道理,白毛鬼要是进来,得用力弯着腰才行,这个恐怕不现实了,那到底是什么呢?
  我们继续往前走着,突然听到乌拉说,那边有动物!

  我心里一惊,枪口立刻调转方向,指向乌拉指向的地方。看到之后,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我看到在我们的左前方,有一团白丝紧紧缠绕在一起,就像一个麻袋大小的白色纺锤,纺锤的一头露出一个羊头。羊头上羊眼仍旧睁着,在田洪成的手电筒光里,似乎能够看到羊眼里流露出了莫大的惊恐;羊鼻子上面有一簇黑毛,羊角比家养的山羊要粗点,其他都没什么变化;再就是从纺锤的另一侧,露出羊的四个蹄子,蹄子上有黑白相间的毛,这倒是我们平常里所不常见的。

  大壮说,这是岩羊,怎么跑到毛线里去了?

  豹叔说,这确实是岩羊,怎么会跑到这里呢,而且还跑到一堆白毛线里?

  墙头草大着胆子走进前去看个究竟,不过走了两步后,墙头草还是驻足观望了一下里面。那个岩羊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一个半圆形的洞,居于道路的一侧,凹进洞壁里,形成一个狭窄的空间。可是墙头草突然像被烫了一下似的跳了起来,大叫道,这里还有人呢!

  乌拉一拉枪栓,立刻走上前来,我也赶紧攥着步枪跟他看个究竟。在火把的光线里,我看见有一个人倾斜着挂在墙壁上,只是露出一个脑袋,脸面朝上,眼睛泛白,看不见黑眼珠了,面皮干瘪,如同风中风干了一样。不过他也是缠绕在那一堆白线里,反倒有些像一个不倒翁了,只是有些吓人。

  我和乌拉相互对视了一下,不禁心生寒意,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猛听身后一声枪响,我回头看了看原来是小苏开了一枪。小苏脸上表情极为严肃,指了指我们左侧石壁。我沿着他的指示看去,猛看见地上躺着一只小饭盆大小的蜘蛛,身上长满了褐色的体毛。这个蜘蛛不仅个头吓人,关键是它的身上有两只眼睛,这两只眼睛类似于骷髅的两只黑眼眶子,只是背部中了一枪,身上冒出绿色的液体,兀自在那里颤抖呢,要不是小苏是军人,警惕性高,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呢。

  我轻声说道,这么大的蜘蛛,怎么可能?

  紫嫣也点了点头说,奇怪的很,真的有些颠覆我们的常识了,居然有这么大的蜘蛛,到底是什么蜘蛛?

  蓝冰看了看尚豹说,咱们听说过这里的大蜘蛛吗?

  尚豹摇了摇头说,这个还真没有听说。

  紫嫣突然转头看了看癫子李说,李叔,你回忆一下,有没有大蜘蛛的故事。

  蓝冰也面有喜色道,对对,回忆一下。

  癫子李本来在那里耷拉着眼皮,看自己的手掌呢,突然听到大家让他说一下大蜘蛛的事情,就抬起头来眨巴了两下眼睛,歪着头看了看墙头草,然后右手一甩,做出一个甩水袖的动作,唱到:

  驸马!尊一声驸马爷细听咱言,早晚间休怪我言语怠慢,不知者不怪罪你的海量放宽……

  墙头草不觉笑道,哈哈,这还四郎探母呢,我可不是驸马爷杨四郎,你、你还是有话直说吧。

  癫子李摇了摇头,然后点了点头,不知他在想什么。然后慢慢说道,《青海方物志.杂篇》第36页,唐周之时,吐蕃士卒攻陷安西四镇,途径一山,路宿此地,山有小孔,仿佛有金光射出,士卒一时疑窦顿生,遂一睹为快。有士卒二遁之,久不见出,后众人拥入视之,见一物大如斗,背有枯骨人面,附于二士卒上,吮其精血。后人传之曰:雪山鬼蜘。

  闻听此言,我心里一惊,有种不祥的预感浮升起来。

  紫嫣面色严峻道,李叔,还有没有这样的记载了。

  癫子李双手拈成兰花指,在胸前画了一个圆,往前迈出一步道,有啊,哈哈哈。《西北奇闻录》中记载,西夏边将觊觎西域,尝闻山中有富贵,遂入山中搜寻。后入一洞,遭异物咬噬,后一人脱之,未久,身体浮肿,后体肤开裂,惨痛而死。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如同三九天喝下冰水。我想不会我们碰上了吧,要是遇上这么个家伙,我们可就惨了。

  紫嫣道,这就是了,当时我记得于谷娘说过,当时也有个如山追敌的幸存者,后来不也是挺惨的吗?

  于蓝冰点了点头,她眉头紧皱,极为不安的样子。我暗想,看来当年那个幸存者的事情不虚啊,或许他就遭遇这种蜘蛛,难道说这种蜘蛛有毒吗?

  乌拉赶紧持枪走上前去,看了看地上那只蜘蛛,又仔细看了看它的背部,那个骷髅的眼眶子确实令人感到胆寒,。

  墙头草道,我收藏这个了,我先……

  我转头一看,只见墙头草手拿匕首,正往那个被白丝缠绕着的人的身上割呢。
  从今天起,我要更《星河英雄列传之平民崛起》了,请大家继续支持!
  星河英雄列传之平民崛起

  第一章:死刑到来

  有道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年再展英雄志,石破天惊人尽知!
  话说未来某年的五月三号的早上,汉唐联盟区塔克拉沙漠腹地的栗子壳监狱,静静地矗立在火辣辣的阳光里,万千条光线如同利箭般射入监狱的外墙上,让这座球形的如同一个带刺的栗子状的建筑在荒漠之上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编号为“甲”2462的特殊犯人伍心远隔离房间的显示屏突然发出了“滴滴滴”刺耳的声音,一个头戴警帽的四方胖脸出现在了显示屏上,按照惯例这是杨文监狱长对特殊犯人的紧急通知。

  还好吗?甲2462号。杨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俯卧撑做了几百个还是几千个了?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甲2462号就是犯人伍心远的编号。伍心远,25岁,刚毅果敢的国字脸,一头乌黑短发,宽大的眉毛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右腮耳朵下方有一道细长的刀疤,一直延伸到下巴处,此刻他身着一身浅红色的囚服,用一只粗壮的和他有些消瘦的身体不太成比例的胳膊撑地做俯卧撑,另一只胳膊则背在身后。随着一起一伏的运动,细小的汗珠浮现在他的脸颊上。

  伍心远头也不抬地问道,君子问祸不问财,讲坏消息。

  杨文嘴角往上一挑道,还是这个脾气,那好我就告诉你,一周后你将被执行死刑!说完,杨文眉毛向上挑了挑,仔细看着伍心远,特别是想看他的表情。
  伍心远起伏的身体略微一顿,然后继续进行着他的俯卧撑。
  杨文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还能静下心来做俯卧撑啊?你快要死了,身体锻炼得再好,能有啥用?

  伍心远微微笑道,临死前不能做俯卧撑?

  杨文摇了摇头说,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难道你从来不怕死?

  伍心远仍旧在那里做俯卧撑,只是似乎自言自语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杨文眯着眼看着伍心远,问道,你说什么?
  伍心远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立刻恢复了过来大声说,我是说,我想知道那个好消息。
  杨文面无表情地说,你的母亲还活着,可是目前她不知道你在哪里。
  伍心远猛地跃起,他伸开双手,有些激动的向杨文道,我要见我的母亲,我要见我的母亲!

  杨文终于得意地笑道,不可能,除非你能越狱,你要知道这是栗子壳监狱,除了肖克,没人能活着越狱,至于肖克那也是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
  伍心远还要说些什么,正在这时显示器突然关闭——杨文关闭了系统。

  伍心远一拳打在墙壁上,然后又猛地踹了一脚,这时有一个机器系统声音传来道,请稍安勿躁,注意监狱纪律,请稍安勿躁,注意监狱纪律。

  伍心远怒目圆睁,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眼睛直直望着这个特殊犯人的房间,一时无语。他明白,这是一座特殊犯人监狱,里面全是汉唐联盟区联盟的重要犯人,事关敏感,因此监狱的戒备极为森严,外面高墙之上除了一串串的智能探头和身份识别器,高墙之上也架设了多处警戒室,警戒室内是荷枪实弹的警察和周级警用机器人,完全可以做到二十四小时内警戒区域的实时监控。警察们毕竟是血肉之躯,难免在高度戒备下有时会产生疲劳,但是周级机器人在这个时候,仍旧一如既往的密切观察,一旦有犯人试图做出不轨的事情,周级机器人就会立刻采取措施,启动监狱的报警系统和围捕系统。
  不久,副监狱长张强,很满意的看着商级机器人,从餐厅鱼贯而出。这些机器人体型略微比周级小一些,由仿生物合成材料制成,一身乳白色的覆盖色,如果戴上假发穿好衣服,估计和人类相差无几,但是走进了仍旧能看出他们面无表情,动作迟缓,毕竟他们是商级——低级别的机器人而已。虽然这些机器人运载能力也小一些,但是仍旧能够背负起重达几十公斤的保温饭箱,然后来到犯人餐桌前,为犯人们摆上早餐。

  犯人们早已洗刷完毕,坐在带有编号甲乙丙丁的餐桌前,静静等待领取自己的早餐。乙排最前面的是一个体形高大的胖子,后脑勺上有一块眼睛大小的伤疤,远看起来好像一只眼睛在注视着你,因此监狱的犯人偷偷在背后叫他马王爷。马王爷看见机器人来到自己跟前慢慢摆上早餐,就伸出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机器人的手臂,一脸奸邪的笑容道,嘿,小妞,今天有些热,对吧?

  机器人转过头看着他,突然被抚摸的手臂上花火一闪,似乎放出了微弱电流,马王爷搭在他胳膊上的手,就如同被火炭烫了一下似的,猛地缩了回来。马王爷用另一只手揉搓这被电击的手,好一会儿望着机器人远去的背影,笑道,这小妞发怒了,嘿嘿,发怒了。

  丙排的最前面的那个犯人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嘲笑。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个独眼龙在那里一个劲儿的狂笑,众人这才释然了。按照狱中的潜规则,每一排的最前面的那个人,是一个监狱分区的打架最凶狠最厉害的一个,因此他被默认为老大,没人再敢去挑战他的地位,至少在他所在的分区里。刚才丙排最前面那个,是监狱中出了名的狠角色占龙,一直和乙区的马王爷不对付,刚看见马王爷被机器人电了一下,这才嘲笑起来。

  马王爷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一张驴脸上的两只小眼睛放射出了咄咄逼人的眼光,死死地盯住独眼龙。马王爷慢慢走近了独眼龙,猛地挥出右拳击打在独眼龙的腮帮子上,独眼龙显然也不是软蛋,就在马王爷出拳的瞬间,一个铁肘打将过去,两人同时遭受对方一击,同时向后退了一步。马王爷冷笑了一下,再次挥拳打去,很快两人打在一起。
  就听一声断喝道,你们赶紧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人站在他们的身后,不是别人,真是伍心远,他正目光炯炯地看着打架的两人,两人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伍心远望着他俩,坚定的眼光令人不自觉的就产生了一种服从感,最终马王爷有些慌乱地笑了笑道,你说住手,那就住手?独眼龙讪讪地笑着,却不由自主地停下手来。

  伍心远身后的那个青年人连忙道,伍心远,算了吧,他们都停下来了。那个你们二位要明白,要是你们继续打下去,监狱报警系统响起来,那么我们也会跟着遭殃的,严重的要受电虫刑法,你们不是不知道。

  说话的是伍心远的朋友郑浩男,一个有些瘦小的青年人,两只眼睛却很大,隐藏在一副宽大的近视镜里面,头发蓬蓬松松,像一个艺术青年的样子,不过在锁骨处,有一处枣子般的伤疤,却与他的文艺气息不太协调了。

  打架的两人话也不再说一句,只是冲对方横眉怒目一下,然后返回到自己座位上。

  郑浩男把伍心远拉回了座位,然后在他的后面也坐了下来,轻轻拍了拍他说,怎么了今天,气不顺啊?

  吃完了饭,所有囚犯都鱼贯而出,到操场上放风一次。此时太阳高升,天空瓦蓝,和风徐徐,确有心旷神怡之感。郑浩男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道,到底怎么了,今天有心事啊。

  伍心远用微微睁开的眼睛望着蓝天,长长吁了一口气。多年来的流亡经历,让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这种观察的姿态:半睁不睁地望着,但是内心世界却已经高速运转。伍心远慢慢说道,要执行死刑了,我。

  啊?!郑浩男不自觉尖叫了一声,开玩笑吧你?

  伍心远平静地说,下周的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哎,浩南,你说人真的有灵魂吗?

  郑浩男还是紧张地望着伍心远,用手托了托大方框眼镜说,你到底说的真的假的,我还是不太信,你是不是逗我玩?

  伍心远望着郑浩男突然笑了,道,你小子果真是搞电子通讯的,不搞到真相你是不会相信吧?要不要你去窃取一下杨文的电脑资料?

  郑浩男不屑地说,给我一支石弩火箭炮(所罗门区的一种常用火箭炮),我拆下机器装载的电脑,就可以切入监狱安保系统了,不是我吹牛。

  伍心远点点头,笑着说,我相信,你是大天才,通讯界犯人大天才,可是也只能想想吧,我们没法取得任何的器材啊。

  郑浩男突然长吸了一口气道,哎,我听说当年有个肖克,他曾越狱?我们能不能试试?

  伍心远转过头看着郑浩男,认真地说,肖克,是肖克!那是好多年前了,可是你知道这个肖克是百年不遇的奇才。像我们这个监狱,是采用了仿生技术的,据说很难攻破的。

  郑浩男点点头说,这些话都是杨文说的,我是很讨厌这狗屎,不过他没撒谎,我以前研究过了,这座监狱采用了芦荟溢胶式结构,真是奇葩到了极点,你说是吧?要是想越狱,弄破了一个地方,那么破损处就会冒出胶水,而且一直变态地冒,早晚让你的房子成了一个大胶水瓶,除非报警系统响起。真是奇怪,什么人有这么好的灵感,造出了这么神奇的系统?

  伍心远点点头道,是,我也听说了,其实这是前人的智慧结晶了。据说早在以前,当然那是很久以前了,山西有个地方统治者叫做阎锡山的,为人精明,他为了稳妥地关押政治犯,就建造了一座监狱,当然这座监狱结构也是很巧妙了。曾有犯人曾想越狱,就试图挖开监狱墙壁,可是刚挖开一个洞,黄沙就从破口出涌了出来,就像瀑布涌出,除非你赶紧找狱警帮忙,否则就会死路一条。当然了,也有成功从这监狱里逃脱的,据说是一个武术高手,差点被埋在黄沙里,最终使用了缩骨功,这才出去。

  郑浩男摇了摇头说,原来是有历史渊源的,怪不得这么厉害啊,据说肖克当年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逃出,逃出是死是活谁也不知道了。不过我也想试试!
  伍心远点点头说,我也有这个想法。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伍心远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但是力度却加大了不少。

  郑浩男两眼顿时一亮,赶紧看了看四周高墙上的警戒室,小声说,太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坐以待毙的,说,怎么干吧?



  @dxhfhbj5397 2016-01-12 17:10:00
  姜大方
  -----------------------

  新朋友哦,欢迎。
  002 越狱始末

  郑浩男两眼顿时一亮,赶紧看了看四周高墙上的警戒室,小声说,太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坐以待毙的,说,怎么干吧?不会你也要挖开墙壁吧?那些该死的胶水可是很难缠的。

  和煦的太阳温暖地照在两人身上,竟然让郑浩男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宽慰和放心的感觉,他是五年前,在那段受尽折磨的日子里认识了伍心远,五年的时间,在人的一生中最好的日子里,他们一起经历了各种非人的磨难,最终让他们彼此信赖。

  伍心远看了看四周,高墙上有一个警察走出了警戒室,茫然地看着天空,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然后就走下了高墙,这个时候就是周级智能预警机器人在警戒室里值班了。
  伍心远说,我们合计一下啊,你看我是这么计划的,根据我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每天下午六点,恰好是我们晚饭后放风的时候,在六号警戒室旁边,也就是这个犯人最多的地方,会有值班狱警走下警戒室,这时警戒室内就只有一个机器人,而交班狱警会在二分钟时间来到这里。在交班狱警来到之前,前面会有一个机器人巡警会在警察从这里经过,我们这个时候,就可以制服机器人警察,时间不能太长,大约只有二十秒的时间。

  郑浩男点点头道,原来不是要挖开墙壁啊,这是要暴动吧?我跟你说,我早研究过这些机器壳子了,这个智能机器人自动报警时间就是二十秒的反应时间,那么我们制服它之后,就只有十秒的时间来破坏掉机器人的自动感应装置,够仓促的。

  伍心远咬着牙道,这个任务你能完成,对吗,浩男? 另外,你还有五秒钟的时间,取出它的身份识别器!

  郑浩男惊讶地抬起头来说,十秒时间内我破坏它的自动感应装置,就感到有些难办了,五秒取出它的身份识别器,太难了,为什么要取出它的身份识别器?

  伍心远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在用掉三十五秒的时间后,还有一分钟二十五秒冲进警戒室,制服智能机器人,然后用识别器推开通过身份识别,然后才能推开一扇智能窗子,跳下三米多高的高墙,腿能不能摔断,我不敢保证,你怕吗?

  郑浩男望着伍心远,突然笑了说,你的计划很疯狂,也很刺激,但是我喜欢。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就想不出还有敢暴力越狱的,当年枪口曾指在我脑袋上,我也不怕,还怕摔断腿,就是摔断腿,我再去种一根猎豹的腿,你信吗?

  伍心远说,其实你是不必和我一起冒险的,我们即使能够逃出去,还要在大漠中躲避各种追捕,历经各种危险;而一旦被抓回,就会加重刑罚,你甚至要面临死刑,不值得。

  郑浩男苦笑了一下说,五年了,我们在东南亚的森林里,非洲的雨林里,在撒哈拉的大沙漠里,什么苦没吃过,死也死过,可你不是常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地狱也要闹!凭什么那高官的孩子犯了罪,就可以减免刑法,而我们就必须要在这里受惩罚啊,他大爷的,只要出了这个鬼地方,我保证他们再也抓不住我!我一定要成为世界最出色的智能程序设计家。

  俩人到了这个档口,似乎又想起了一起经历的事情,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在这个时候,三只眼在不远处,正用心地观察着,只是周围犯人来来往往,伍心远和郑浩男仍旧在那里谈着什么。

  啊对了,我们越狱后呢,不可能凭借双腿,就跑出去吧?郑浩男说。
  伍心远道,每天这个时候,总会有一辆运输车辆送来物资,我们必须分秒不差跑出去,就搭上这辆车!

  伍心远看了看最高的那个一号警戒室上的巨型钟表说,回去的时候,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明天下午五点五十,准时在这里集合。

  郑浩男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嘴里咕哝咕哝了几句,然后和伍心远快步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一早,苍空照例在狱中做完运动后,按部就班去吃了早餐,再去放风。到了下午五点四十的时候,伍心远慢慢地往六号警戒室地方走去,就在这时,一群狱友围了上来,笑着说,老大,好久没一起打篮球了,今天来一场比赛怎么样,我们的超级大前锋李贝复出了,要跟你对位呢!

  伍心远微笑着看了看他们笑道,听着李贝,下一次我一定在你头上扣球,让你满地找牙,今天我不太舒服,你们先玩去吧。

  对方仍旧围住他道,老大今天赏个光,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背身单打,学个三两招也行啊。

  伍心远嘴巴微微一撇道,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对方有一个识相的赶紧说,好了好了,老大不去那就下次了,老大,说定了,下一次哦。

  伍心远点一点头说,听好了,下一次我单挑李贝!

  对方这才嬉闹着奔操场而去,伍心远抬头看了看钟表,已经五点四十五分了。郑浩男还是你没有出现在视野,不知道他现在干什么,但愿别有什么麻烦,伍心远暗想道。
  转眼五分钟就要过去,马上就到五点五十了,伍心远感到下腹部有点隐隐作疼,这是他习惯性的在面对新任务时的感受,这种疼能让他全神贯注,双目炯炯,而且思维敏捷。但是他现在是担心郑浩男出了什么问题,他知道这个计划能否成功,完全在于他俩人的密切配合,出一点差错,那就一切完蛋了。


  --------------------------------------------------

  欢迎大家继续支持,我会更加努力的额!

  突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郑浩男一路小跑赶了过来。跑近了连忙说道,真他妈的不凑巧,正赶上狱警检查我的牢房,竟然把我的好东西给我拿走了,我好不容易组装了一台微型电脑,可还是被他们拿走了,气死我了。不过还好,我顺手拿走了一块铁片。

  伍心远点点头说,一块铁片有什么用呢?一分钟后开始行动!

  郑浩男稍微喘了口气,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感觉跟平常没什么特别,就在这时,一个狱警从六号警戒室走了出来,然后顺着楼梯慢慢走了下来,走下后狱警站在了原地,向四周看了一会儿,就很快转向右侧,快速离开了。

  伍心远和郑浩男对视了一眼,然后已中速向六号警戒室方向走去,就在这时,一个机器人出现在了他们的前方,伍心远向郑浩男眨了眨眼,就见郑浩男一个箭步窜到机器人的眼前,嬉皮笑脸地向机器人招了招手说,你好啊,警察先生,问一个问题,你们也吃饭吗?

  伍心远听到这句毫无逻辑的搭讪,差一点喷出来,但他知道此刻就是制服机器人的最佳时机,机器人正背对自己,如果不快速出手,那么机器人会自动调整方向,面对着他们二人了。伍心远左手画一个小圆,右手画一个大的半圆,然后猛地一顿,右手做掌疾速击出,击打在机器人的脖子上。这一招式唤作“扪心自问”,曾经因为机缘,伍心远在非洲的一个地方,学到的一种奇特的类似太极的一种功夫——古易太极,这种源自古代中国的功夫,让痴爱泰拳的伍心远大为震惊,在入狱后,他不断思考摸索,略有一点心得。
  古易太极,源自中国古代文化《易经》,书中讲道,易有太极,始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讲究的是以静制动,以柔克刚,看似柔弱无骨,实则至刚至阳。伍心远的这一掌,看似轻柔无比,实则凝聚了自己的平生之力,只听砰的一声响,再看机器人,猛地一个狗啃屎,直接栽倒在地,脖子跟躯干处的金属皮顿使裂开,露出了各种颜色的金属线路。机器人突造这种打击,虽说脖子有些断裂,但仍有部分功能运转,右手一伸,顿时化成一把尖刀,如果他翻身站起,那就会是一场厮杀。

  伍心远一见机器人这么抗打,暗道,如果再让他站起,和我纠缠对打,还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少不得又要召唤其他警力过来支援,到那时岂不是我又要被投入监狱,须连累了浩南!想到这里,自己一个泰拳中的弯膝,猛地下压膝盖,牢牢压住了机器人。与此同时,伍心远低声说道,浩南快上!

  郑浩男正看呆了,他看到机器人的右手化成一把尖刀,刚要扬起,却被伍心远一个弯膝压住了,噗地一声,机器人的右手刀狠狠插进了操场上的土壤里,但在伍心远的退下,机器人一下子不动了。听道伍心远喊他,他一个机灵醒了过来,大踏步走上说,瞧好了呢,您!

  只见他手一翻,一块银白色的铁片亮光一闪,出现在他的手里。他蹲下来,一手按住了机器人的左臂,叫了一声,得罪!拿铁片一划,将机器人脖子上的那些各色线路划断,就听吱吱吱一阵怪叫,机器人的脑袋一阵乱动。郑浩男左手按住机器人的左肋下一个铆钉,右手一翻,将铁片倒将过来,原来铁片的另一端是一个金属倒钩。郑浩男快速把倒钩插进机器人铆钉的钉眼,然后向后一带,嗤啦一声,撕开一块金属皮,郑浩男用手捏住了金属皮里的一个圆形金色物体,用铁片在它的旁边划了几下,然后冲伍心远点点头说,自动感应装置破坏完毕!

  伍心远仍旧死死压住了机器人,冲他说,拿出身份识别器!

  郑浩男做了个鬼脸道,幸亏我早有研究,就在他的右手掌上!说完,他拿铁片在机器人的右手掌上划了两下,然后右手捏住了什么,猛地一拉,一块薄薄的四方形的很色片状物体就夹在他的指头间了。

  伍心远点点头说,好样的,提前了三秒钟完成!走,去警戒室!

  他俩人急速从地上跃起,沿着楼梯大步跑向警戒室。来到境界是门口,门口处有一个石墨烯玻璃门,阻挡了他俩的前进道路。伍心远说,扫描身份识别器!

  郑浩男赶紧把那个黑色片状物体在身份识别出扫了一下,玻璃门应声而开,待他俩进入后,又自动关闭。里面一个智能机器人见有连个陌生人冲了进来,身体上的报警器已然启动,整个监狱的报警系统同时启动,刺耳的警铃顿使大作。机器人右手一扬,右手化作一把尖刀,猛地挥向伍心远,伍心远像一只灵猫,眼见尖刀刺向自己胸口,就要刺中自己的时候,他身子一转,闪过尖刀,让自己北部朝向机器人,然后一个泰拳中的反肘,砰地一声集中了机器人的胸口,机器人经此打击,身子往后一扬,差点跌倒。伍心远不等它反应过来,一个纵身跳起,飞起一脚踢中它的胸口,直接将它踢倒在地。郑浩男早抄起一把椅子,在一旁伺机打击机器人呢,见此良机赶紧上前就是一下子,哗啦一声,将机器人的头和躯干分离!

  伍心远低声赞道,够狠啊,兄弟,快扫描打开窗子!

  就在这时,梦听玻璃门外有人喊道,大哥,别丢下我,大哥,别丢下我啊!
  hehhe
  003 冒险逃生
  就在这时,梦听玻璃门外有人喊道,大哥,别丢下我,大哥,别丢下我啊!
  伍心远一怔,回头一看,原来是三只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来了。伍心远说,浩南,给他打开门,让他进来,一起跑!

  郑浩南道,没时间了,我们快走!

  伍心远一把拉住他说,浩南,带上他,这里面他难受了,带上他!

  郑浩南不解地看着伍心远说,一秒钟都不能耽误,我们快走!

  伍心远满脸凝重,抓住他的手仍旧没放。郑浩男明白了,嘴里嘟囔道,你的善良终究害了你自己。

  说归说,他仍旧返回去,扫描了一下,让石墨烯玻璃门重新打开,三只眼赶紧走了进来。郑浩男看也不看赶紧走到窗子旁边,扫描了一下身份识别器,一闪巨大的连接着外面自由世界的智能窗子慢慢由下往上升起。

  伍心远大口呼吸了一下带有沙尘颗粒的空气,用手一撑窗沿,纵身跳下!窗子确实高大,伍心远虽然身体健壮,但仍然在落地的一瞬间,还是感到了脚跟一阵疼痛。紧接着郑浩男也纵身跳下,伍心远瞅准时机,斜刺里跑上来,抱住郑浩男,待卸力的一瞬间,为防止伤到自己,他们一起滚到了一边。而就在这时三只眼却在窗子上犹豫了,似乎望着地面而不敢跳下。

  伍心远喊道,你快跳,否则来不及了!

  郑浩男愤怒的喊道,你他妈的还跳不跳?不挑我们走了?

  监狱内的警铃声音已经是此起彼伏,三只眼仍旧在窗子上瑟瑟发抖,像一个吓坏了的小孩。他颤抖着喊道,不要扔下我啊,不要扔下我。

  郑浩男挥舞着拳头道,你快跳,快!

  三只眼终于闭上了眼睛从上面跳了下来,然后蹲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郑浩男骂道,妈的,平常看你威风凛凛,原来也是一个绣花枕头,赶紧给我起来!
  三只眼满脸痛苦,有一丝的哀求闪现在脸上,他用双手支撑了地面,努力往上撑了一下,有无力地坐下,看着郑浩男说,南哥,我崴脚了,帮帮我,扶我一把、
  郑浩男看了看远方,太阳仍旧斜挂在天边,大漠在骄阳里,发出了令人震撼的金黄色,微微的风中,都是令人向往的自由的味道。郑浩男望着伍心远说,不管他了,要不我们来不及了!
  伍心远什么也没说,走上一步架起来三只眼,大步向远处一辆蓝色的厢式货车跑去。
  有一个司机在驾驶室里,正坐在驾驶座里喝着饮料,并不时地跟着车载音乐哼上两句,看见对面来了三个人,就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

  伍心远一把拉开车门,直接把伺机拎到了后座上,向拎着一只小公鸡。司机浑身瑟缩着,嘴里嘟嘟囔囔道,不、不要伤害我,我只是、一个司机。
  伍心远平静地说,你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司机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然后捂上了眼睛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郑浩男一个纵身跳上了车,手一甩,车子猛然发动,眨眼功夫已经窜出去很远。郑浩男望着远处的一片森林,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嘴里发出了快乐的声音:吼吼,我好像又看到了东南亚的热带雨林,又好像看到了非洲的荒野,这就是自由吧。
  伍心远平静地说,没那么简单,等进了森林再说。

  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传来了轰隆隆的发动机引擎的声音,有几只蜻蜓一样的影子出现在了卡车反光镜里。伍心远的眼睛突然睁大了道,警用直升机!加速跑进森林!

  郑浩男按了一下加速按钮,卡车发出了嘶嘶的低吼声,汽车电容里瞬间输出功率值达到了最大,很快汽车冲进了森林。郑浩男赶紧停车,伍心远命令司机坐到驾驶座上快速驾驶,然后带领大家赶紧向森林相反的方向跑去。

  这片森林起源于上世纪汉唐联盟区的防风固沙工程,当时由于人为的过度开垦,导致了汉唐联盟区北方土地的大规模沙漠化,而且每当北非刮起的时候,就会引发严重的沙尘暴,政府于是鼓励各种力量参与到防风固沙的工程中来。百年过去,虽说没有完全达到当年憧憬的荒漠变森林的目标,但北方好多地区已经是郁郁葱葱,一改当年的荒凉景象。
  树林中有不少高大的乔木泓森槐,另有不少的杨树耸立其间,乔木的缝隙里则是密密麻麻的灌木丛,这让卡车在里面的行走变得异常艰难。几架警用直升机的机翼发出了呼呼的声响,迅速地靠近并盘旋在卡车的上空。

  伍心远拉着三只眼,身后跟着郑浩男,不断地绕过灌木,寻找着出路。伍心远听到身后传来直升机上扩音器的声音,车上的人赶紧下车,背着手蹲在地上,否则断然开枪!
  卡车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嘶叫声,不、不要开枪,不要,我是司机,那三个人跑了,跑了。

  =================================

  加油
  004 生死谈判
  有一架直升机再次折了回来,盲目的搜索着,机上坐着监狱长杨文,正苦瓜着一张脸,好像自言自语道,真邪门了,伍心远还能凭空消失了?

  伍心远赶紧再次躲进了一处灌木,好容易等到直升机走远,他们才敢慢慢出来,可刚一露头,就听三只眼啊的一声惨叫,然后就觉得他在自己的身上一阵颤抖!伍心远一惊,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三只眼中了电子枪,细小的电子弹虽然仅能穿进皮肤,但是电子弹里面的微型电容竟然放出足以让人麻醉十分钟的电流。就见三只眼身体蜷缩,像一只对虾,双手毫无节奏的急速颤抖着,嘴唇不受控制地令人可笑地抖动着。伍心远和郑浩男影子一闪,立刻躲到了大树的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四周已经是晃动的人影了。

  伍心远心里一阵难过,知道今天这个局面已经是难以逃脱了,而且还让好兄弟收了牵连,想到这里,伍心远一拳打在树干上。

  方正从树后走了出来喊道,伍心远,我他妈的服了你了,连这个监狱你也能逃出来!

  伍心远暗道,真是苦也,这不是方正吗,这可是自己的克星,怎么到哪里,都会遇见他。转念一想知道自己没有武器,也就没有了跟对方拼命地资本,但他还是想要让郑浩男尽可能的少收点惩罚。于是就在在树后说,对面可是方正?

  方正听到对方喊出了自己名字,就接口道,是我,伍心远我找你半天了,你这家伙是不是属老鼠的,藏起来就找不着!

  伍心远道,找我有什么事情,我跟你说,你放了我的兄弟郑浩男,让他走,我就扔下武器,听凭处置!

  郑浩男道,伍心远,别小看我,要死也一起死!

  方正想这小子可不简单,自己和他交手几次,本事感觉和自己半斤八两,但又略胜自己一筹,要不是自己人多,在以前的抓捕行动也不可能抓到他的。他要是负隅顽抗,绝对少不了伤亡。于是就喊道,伍心远,我实话告诉你,我这次是来找你的,有重要任务,我不是来抓你的,你先别冲动,做出过激的事情。

  伍心远道,不管什么事情,只要能保证我兄弟还能活着,我都答应你。

  可就在这时,三只眼在警察人群里嘟嘟囔囔道,我要,我要立功,我举报他俩人没有武器,没有武器。

  方正可是听得仔细,他从大树后走了出来哈哈大笑道,好了,伍心远,你小子够狡诈的,没带武器我们就可以共安全的谈了。你说什么来着?保证你兄弟的安全,那得看上面的意思了,跟我走一趟吧。

  郑浩南拉开了架势还要拼命,伍心远却从大树后转出道,好兄弟认命吧,放弃抵抗。
  伍心远说完后,伸出了双手,摆出了一副甘愿戴上手铐的姿态。有个警察立功心切,掏出手铐走上前去,刚要给他戴上的一瞬间,方正大喊一声小心。但是为时已晚。就见伍心远手一翻,咔吧一声,手铐戴在警察手腕子上了。那个警察刚要反抗,就觉得脖子一紧,伍心远的胳膊像一根铁棍子,紧紧箍在自己脖子上,立刻就感觉呼吸停滞,头晕脑胀,更不用说反抗了。伍心远早已把警察的手枪夺了过来,指着眼前的那些警察,示意大家不要动。

  这个时候杨文坐在直升机上已经赶了过来,待他落地后也远远地观望着。本以为伍心远已经束手就擒了,却见局势突然逆转。杨文吃了一惊道,你、你要干什么,伍心远,你放下枪,你小心走了火!你吃不了兜着走,这可是要负责的,你想清楚了!

  杨文声色俱厉,但有些口不择言了,他宁可相信这是一个噩梦,也不是真的,他在飞机上一直在想,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监狱里跑了犯人,这可是十年来头一次,让他这个过惯了太平日子的监狱长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了,谁知道眼看就要抓住了,到了最后,竟然警察也被他挟持了。

  杨文身后也聚拢了几个监狱狱警 ,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杨文冲自己的手下低声道,狙击手准备,直接干掉伍心远!

  杨文觉得还不放心,又沉下脸来说,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个事情解决不了,工资停发,奖金没有,年终评优一票否决!

  方正听得真切,急忙说,监狱长,不能打死伍心远!

  杨文吃了一惊,看着方正,脸色铁青道,他在威胁我的狱警,出了事情谁负责,我可负责不了!

  方正说,我是带着命令来的,我要带走他!

  杨文仍旧坚定地说,今天这个局面,就宣布伍心远已经死了!

  方正有些气馁了,满脸地焦急之色,但他还是坚持着说,监狱长,您听我说,我是奉命而来,我们领导已经和您上级沟通过了,希望您慎重考虑。

  杨文一听说他的上级也知道了,就略有一丝担忧,暗道,不好,这个局面也来越复杂了,要是领导知道有人越狱,岂不是自己的仕途就到此为止了?

  方正似乎看明白了杨文的担心,就靠近一步说,监狱长,您看这样行不,只要不出人命,我试着让伍心远放了我们的狱警,然后我带他们走他们去复命,今天什么也没发生。

  杨文点点头,但仍旧不放心地说,你今天不是还带了两兄弟吗?

  方正摇摇头说,只要我能完成任务,我保证,他俩一个字都不会说,这是我多年的兄弟!

  杨文点点头说,可靠吗?你可要说话算话。走漏半点风声,我就完了,要是我被处理,我也不让你们好过了。



  @u_94393822 2016-02-09 12:00:00
  实在精彩,谢大方好文,就是之前洞子里面的事看的正精彩结果断了,好难受的说
  -----------------------------


  继续

  005 屈辱谈判
  伍心远看了看郑浩男,再看了看杨文杀气腾腾的脸,再看了看远处隐蔽在直升机上的狙击手,他两眼一闭,痛苦地说道,我答应了。
  方正宽宽的大嘴裂了咧,笑道,好,重情重义,不过我不明白啊,伍心远你说,能让你活命的事情,为什么这么让你为难呢?
  伍心远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方正明白,伍心远还是不放心自己,担心自己有诈。于是跟杨文说,监狱长,你看事情到这里了,你们就走吧,留一架直升机,我带他们直接去机场,我要赶回复命。
  杨文抿着嘴,看了看伍心远,再看看方正,不自觉地问道,你、你就这样走了,没问题吧?
  方正点点头道,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我方正向来说话算话。
  杨文指了指伍心远道,他手里还有一个警察呢。
  方正说,放心,随后我给你送回去。
  杨文指了指伍心远喊道,伍心远,我可不想再见你了,否则小心你的小命!
  杨文刚走一步,又回头道,方正兄弟,这事情你处理好了,回头去找你,少不了你的好处,你放心。
  方正点点头,似乎有赶紧催他走之意。杨文还是似有心事地回头看着,这才上了直升机,一阵机翼呼啸声之后,几架直升机消失了。
  伍心远躲在树后看得真切,待直升机走后,他手一松,手中劫持的警察啊呀一声,脱离了他的控制,被他一推,踉踉跄跄地走到了方正面前。伍心远把手枪倒转枪口,向方正那里一扔,再次伸出了双手,示意给自己戴上手铐。
  刚才要给他戴手铐的警察已经打开了手铐,看见伍心远再次伸出了胳膊,竟然往后退了三步,说什么也不向前了。
  方正哈哈一笑道,好了,咱俩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你要不老实,戴手铐也没有用,不过我相信你,这就走吧。
  直升机将被扣警察放下后,直接奔机场而去,在机场上,有一架小型军用飞机,将会载着他们飞向秘密军用基地。上了飞机,伍心远突然觉得由于刚才过度紧张而特别疲倦,一如几年前的那种逃亡体验,有些颠沛流离,悲伤绝望。于是他躺在宽大的机座上,流亡往事就再次回到他的眼前了……
  六年前,也就是他19岁的时候,正上大学的青葱年龄,风华正茂,挥斥方遒,沉浸在自己喜爱的古代历史地理系的海洋里,憧憬着自己美好的前途,可是一个突如其来的事情让这一切成了奢望。那天早上,他正在宿舍里熟睡,猛听枕头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后是他的妈妈在另一头,但见她披头散发,满脸泪水,一片绝望。
  妈,你怎么了?伍心远一片慌乱,在自己印象里,作为设计师出身的母亲是个从容镇定之人,即使再大的事情,她也没有这样过,那么就证明今天绝对出了大事。
  他母亲惨然道,你回来一趟吧,你父亲出事了!
  一定是出了大事,要不母亲不会这么绝望。当他返回家长的时候,只看到已经撒手人寰的父亲,和在父亲身旁撕心裂肺痛苦的母亲。
  到底怎么了?妈妈。伍心远问道。
  在母亲断断续续地哭诉中,伍心远明白了个大概。原来他的父亲有早上骑自行车健身的习惯,那天他的父亲像往常一样,骑上心爱的自行车,沿着环湖路慢慢骑行,可就在这时,几辆昂贵跑车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些弯道上。这些跑车,光鲜漂亮,极其拉风,里面都坐着一个穿戴时髦的青年男子,旁边则坐着花枝招展的美艳女子。几辆跑车完全无视弯道应该慢行的交通规则,轰鸣着犹如赛车,疾行、加速、漂移,各种动作都玩得飘逸至极。可就在这个时候,就听砰地一声,伍心远的父亲被一辆跑车给撞飞了,而就在这之前,伍心远的父亲还努力让自行车努力尽力贴着人行道的最里面行驶,可是一辆跑车失去了控制,径直撞向了他!
  伍心远的父亲,就像一只会飞的大雁,平平落在远处的人行道上,鲜血从他父亲的嘴里和耳朵里流出。跑车上跳下一个青年,走近了伍心远的父亲,右手指试了试地上之人的呼吸,然后看了看四周,蹲下身来,用力掐住了地上受伤之人的脖子。行凶青年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无人知晓,却不妨不远处隐蔽在一棵柳树里的探头,正静静地注视这里发生的一切。
  伍心远感觉天崩地裂,往日自己和父亲不是很对付,但此刻脑子里却完全是自己小时候,父亲陪他放风筝的景象了,父亲一边跑,一边放着风筝,自己跟随着,说要做一只风筝,飞到天上看一看,跑累了,父亲就把自己扛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任温柔的春风拂过面庞。
  伍心远还记得,自己一个月前要返回大学时,还同父亲吵了一架,起因是父亲让他多带一件衣服,而自己还像那些容易冲动的少年,将衣服扔到了地上。
  伍心远又从衣服橱柜里拿出了那件衣服,那是一件黑色风衣,很合身,此刻却乖乖地穿在了身上。伍心远望了望躺在床上的父亲,父亲永远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他眉头微皱,好像睡着了。他摸了摸父亲那双硕大的手掌,手掌早已冰凉僵硬,指甲里还留着一丝丝的血迹,那是他自己的鲜血!
  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到了床上,伍心远紧紧咬住嘴唇,暗暗发誓道,我一定要独自处理好这一切。
  处理完了父亲后事,伍心远了解到,那个肇事车辆司机是K市一个高官的二公子,人送外号花太岁,酷爱飙车,当天就是和几个高干子弟一起飙车时,求胜心切操作失误,从而引发了悲剧。伍心远想方设法约见这个二公子,但是几经周折,找人托关系,才找到了这个二公子的一个表弟。他表弟表示愿意代替处理此事,见面地点就约在一个市中心高档的咖啡厅,结果这一次见面竟让伍心远永生难忘!
  那天伍心远在咖啡厅等了半天,那个二公子的表弟才来。此人个头不太高,身体肥胖,一脸横肉,胳膊下夹了一个皮包。此人大喇喇地在伍心远面前坐下,这让伍心远心里有了一丝丝畏惧之意。此人点了一支烟说,我家表哥无意中撞死了你家老爷子,实属意外,实属意外啊,给你们五万吧,把这个事情了了。
  伍心远望着胖子,竟然产生了一丝的畏惧感,他不知道是说行还是不行,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样不行。
  胖子有些不悦道,嫌少了?
  伍心远赶紧整理了一下思绪,试着查找为什么摇头的原因。前几天他曾遇见了一位好心人,告诉他在出事的当天,自己恰好也去那里晨练,正好看见他父亲被车撞的那一幕,并说肇事车辆绝对就是飙车,视人命为草芥。
  胖子继续问道,你是不是嫌少了?
  伍心远赶紧回过神来说,不、不是,我要见肇事者!
  为什么?胖子有些不解。
  伍心远说,我有些话想问问他。
  胖子有些不屑地说,事都出了,有什么话问我行了。
  伍心远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暗道,都他妈的什么人啊,真的没有把我父亲的生命当成一回事。想到这里,愤怒的力量早已把恐惧驱散了不少,他大声说道,什么叫事都出了,那是一条人命!出事之后,你家表哥跟没事人一样,哪怕到我家来来看看,你知道我妈死的心都有了吗,啊?!
  胖子皱着眉头看着伍心远,等他说完了,从兜里拿出一张支票道,好好,不就是多要点钱嘛,我多给你一万。
  伍心远简直有些疯了,他拍案而起喊道,你给我闭嘴,我把你表哥他父亲撞死,我给他六万块钱,你问问他干不干!
  胖子有些急了道,用力把烟屁股在烟灰缸里拧来拧去道,你小子蹬鼻子上脸了,是你父亲被撞死了,那也不是谁想撞死他啊,你得认了,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伍心远眼睛仰起头看着窗外道,我不要钱,但必须让他受到法律严惩!
  胖子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突然脸上的肉抖动了一下,好像两只小蛤蟆在他的脸上蠕动着,他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法律?还法律严惩?我表哥撞死不止一个人了,你父亲是第三个,他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吗,我跟你说白了,法律对我表哥没用!
  伍心远怒火中烧,他一脚踢翻了脚下的凳子,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等法院的传票吧!
  周围的人手中的咖啡杯子都停在了手里,惊恐地望着伍心远的背影。胖子朝桌子上扔了几张票子,冲伍心远道,随你便了。
  伍心远心神不安地回到了学校,向他的老师,也就是他的古历史地理系的汪老师请教。汪老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听伍心远讲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后,叹了口气说,你说的这个肇事司机我也听我的一个做律师的朋友说起过,这个肇事司机是张姓高官的二衙内,人送外号花太岁,喜欢玩少女,喜欢飙车,仗着老子的权势,撞死撞伤好几个人了,但都没有把他绳之以法,原因都是没有确凿证据。你要告他,很难,而且你要的证据,估计都没有了,比如跑车的撞伤,很可能连整个车都换了;比如证人,估计一旦露面要么被收买,要么被威胁;比如监控视频,对了你刚才说那里没有监控,你去看过?
  伍心远摇了摇头说,我是听我母亲说的没有。
  汪老师说,你最好去看一下,如果有监控探头,那么尽快找人找关系,搞到监控录像,注意要尽快,这恐怕是最后的证据,当然,运气坏的话,也已经被他们给做了手脚。
  伍心远心一下子凉了,他听说过外面社会的黑,但没有想到会是这么黑。不禁嚷道,那么法律还有什么用,愁死人了!
  汪老师摇摇头,用坚定的眼神望着他说,心远,有句古话叫做,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世上没有救世主,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在我们这里,虽说权贵横行,但是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生存之道,那就是你的勇气!
  广告哥啊,服了你了
  006以牙还牙
  伍心远望着老师,很感激地点点头,然后跟老师道别了。
  汪老师拉住了他。掏出五百元钱,放在伍心远的手里,拍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剩下的靠你了!
  伍心远乘车来到了父亲出事的地点,当天看到地上仍有模糊的血迹的时候,顿时感觉心如刀割,刚刚那个活生生的人,转眼就没了,这叫什么世道,这事情没完!就这么想着,他围着四周转了两圈,在第三圈的时候,猛然发现在一棵茂盛的樟树里,竟然有一个探头!伍心远顿时感觉心花怒放,搭车去了警察局,声称要出事地点的视频录像。值班的警官刚要给他在电脑搜索,那手突然从电脑上弹了下来,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急忙说,你说的那个探头,早就坏了,停用了。
  伍心远感觉不对劲,似乎对方有什么隐瞒自己,但是再次要求对方找找,可是值班警察就连搭理都不搭理了。无奈伍心远从警局退了出来,回到家里动用了不少家中积蓄,托关系想从警察那里看看有没有视频录像,可是被委托的一个干部最后还是把钱原封不动的推给了他,并告诉他说,不要闹了,当时视频确实有,但对方关系很硬,已经打好了交道,任何人不可能弄到视频的。
  伍心远再次大怒,他绞尽脑汁想弄到视频,想来想去只能有一条路了,那就是请黑客黑进监控系统里去。他不敢耽误,生怕被花太岁把证据给弄没了,就等着自行车去了电脑城,打算去那里找那些搞计算机网络的试试运气。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贼,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每到一个店头都低声下气地问人家能不能黑进系统,对方一听这个情况,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
  就在他走完最后一家软件店也没有任何进展,正要返回时,却听见有人在背后叫他的名字,他回头一看,确是高中同学郑浩男。
  伍心远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问道,好久不见了,去哪里了?
  郑浩男惨然一笑道,去卖血了,他妈的都是克隆血细胞的年代了,我还是要去卖血,我母亲心脏要搭桥,没钱啊。哎你怎么了这是,这么没精打采的?
  伍心远就实话实说,把情况跟他说了一下。哪知道郑浩南听后,拍拍胸脯道,这事我可以试试!
  伍心远突然想起了,郑浩男可是当年高中大神级别的人物,在电子通信这方面无出其右者,曾经依靠一个破收音机改装的接收器,竟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接收到了教学楼对面一对情侣的甜言蜜语而一炮走红。但当年之所以没去上大学,不是学习不好考不上,其实当时他考取了一所计算机通信大学,这是同领域最牛的一所大学,可是郑浩男家里太贫穷了,根本没钱上,因为这个就失去了上学的机会。当时大家都忙于学习,和他关系一般,因此以后就失去了联系。
  伍心远当即跟他说,浩男,我实在没办法了,这样,事情交给你了,我这里有七万块钱,你拿去给你母亲治病,我就这么多了。
  郑浩男也不客气,伸手接过来道,我这真没办法了,到了这份上,借钱都没人借,算我借你的了,我母亲急需这些钱,等兄弟我有了钱,一定还给你。但攻击系统这个事情太危险,我拿到了视频,估计我的位置也就暴露了,得马上转移。
  伍心远低下头看了看地面上的那些蚂蚁,有一群蚂蚁地上觅食,其中一个蚂蚁还衔着同伴的尸体,伍心远突然感觉自己和这些忙忙碌碌的小生灵多么的相似,只要有点吃的,就不会管外面的世界多么精彩,甚至认为那是权贵们的世界,死了也就只能有亲人默默埋葬。他拍了拍郑浩南,说,够兄弟,这样,我这钱你先拿去救急,我的事情你先别管了,先安心照顾老人吧!
  郑浩南直直地看着伍心远道,日,难道许你伍心远仗义,就我郑浩南不是好汉?我还就给你干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话不多说,你跟我来,我们来个移花接木。
  伍心远不懂他要干什么,推着自行车就跟着他,先回了郑浩南家,拎出一个小包,然后转来转去,两人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旁边有一家小公司,上挂“伟鑫信息技术管理公司”的牌子。郑浩南悄悄地说,就这家公司了,我一个朋友在这里打工,竟然最后一分钱没拿到,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借用他们的端口,嘿嘿。
  他俩来到一棵大树下,郑浩南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然后你打开自己的小包,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各种通讯器材,有的是一些通讯市场买来的,有一些是他自制的。他拿出一个微型电脑,在阳光的照射下,电脑充电并自动打开,很快他的器材检测到了这家公式网络端口,调试了几次后成功进入。郑浩南撇着嘴说,这就是信息技术管理公司,端口防范都这么稀松,怪不得效益不好,正好给我背黑锅。
  很快他利用这家公司地址,黑入了交通视频监控,并且果真找到了出事地点的交通视频。他赶紧掏出信息储存器,一边插入微型电脑一边说道,技术无罪,一共三分钟时间,三分钟后交通系统就会屏蔽我们这个端口,但愿我们能够成功!
  不到三分钟,信息基本完全下载,俩人快速离开,当伍心远回到家里,打开视频的时候简直就是气疯了,他惊讶万分地发现,自己的父亲当时应该没死,而是被对方勒死了!
  伍心远一脚踢倒了电脑桌子,拿着视频的复制品直接去报案了,警方收了物证,做了笔录,然后告诉他让他等。可是等了一周后,也没有消息,伍心远很不解,就去询问进展如何,可警方说案子正在调查,伍心远就有些忐忑不安了。可就在他往回走的路上,一伙人在一条小巷里围住了他。对方有五个人,除了领头的,个个都是彪形大汉,他们慢慢围拢了上来,如同一座大山,将伍心远圈在了山里。领头的一挥手,四个大汉上来就是一顿拳脚,伍心远的抵抗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一个在校大学生,还是古历史地理系的,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他像一只柔弱的羔羊,躺在了地上,任由饿狼吞食。领头的走上前来,摘下那副精美的墨镜,露出了他的真容。这是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青年男子,容貌还是有俊美,只是这个俊美中脂粉气太多,甚至还有些邪恶。他点了一支烟,猛地吸了一口,朝伍心远脸上吐了一口道,小子,记住了,我就是那个肇事车主,听说你报警了,要求抓我?
  伍心远一听这是肇事车主,高官的二衙内花太岁,顿觉心中怒火中烧,他猛地向上鼓了鼓,想起来狠揍这家伙,但怎奈其他人用脚踩着他呢,纹丝没动。
  二衙内花太岁将烟头凑到嘴边吹亮了,然后阴笑着说,你也来吸口,说罢就把烟头放到了伍心远的额头上,嗤嗤,白烟冒起,一阵皮肉烧焦的味道,传入了伍心远的鼻孔,一阵阵灼痛感不时传入骨髓。
  二衙内花太岁蹲下来,大口的吸着烟说,还告我吗?
  伍心远一口唾沫喷在他的脸上道,告,就是告!
  二衙内花太岁感觉丢了面子,站起身来,用力一脚,踢在了伍心远头上,只见伍心远的脑袋一扬,然后昏迷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有个小朋友蹲在他旁边,手里拿着矿泉水,他感到脸上凉凉的,有水。他很感激地冲小孩笑了笑,就感觉脑袋生疼,摸了摸脑门,原来前额的地方起了一个大包。伍心远掏出电话报警,很快巡警赶来,给他拍照做笔录,然后让他回家等着。
  又是一个周过去,任何消息也没从警察那里传来,伍心远终于明白了什么,都说世道艰难,没想到年纪轻轻,就体会到了这种滋味。他知道这种势力,如同一张看不见的网,一旦张开,凭小老百姓的力量,是挣不脱也是逃不掉的,除非你不想碰它。他对着父亲的遗像轻轻说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父亲,你在天有灵,保佑我灭掉花太岁!
  十一月十日这天,他跟学校请了长假,然后去本市几个著名的娱乐场附近转悠,开始几天累得要死,也没发现什么目标,后来在他绝望地要死的时候,猛然发现了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身影,他就是二衙内花太岁。花太岁一身休闲名牌,头上顶了一顶礼帽,远看起来花花绿绿,保安恭恭敬敬给他开了车门,他随手掏出几张票子,作为小费打赏了保安,然后慢慢向锦尚花都娱乐城走去。
  伍心远见此情况,立刻从背包里掏出一根棒球棍,迅速小跑了过去,在接近花太岁的时候,猛挥动球棍打了过去,花太岁也算老江湖了,听见背后有响声,回头一看,那棍子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眼睛上,只听一声惨叫,花太岁捂着眼睛倒了下去,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在地上虚抓着,痛苦地滚来滚去,脸上鲜血横流,并有黑色液体混在其中,看来伤势不轻。他旁边几个人赶紧围了上来,拉开架势,要跟伍心远打斗,但事出仓促,反被伍心远抡开棍子,打倒了两个,但是见形势不好,拔腿就跑。
  伍心远一边逃一边想,这下子把事闹大了,但肯定对方死不了,不能这样被他陷害入狱,我先躲躲,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有了机会一定宰了他。他在确定已经甩掉了身后追踪的人后,回到了家中,让他母亲赶紧躲回乡下的远房亲戚家中,声称自己闯了大祸,事情平息后再接回他的母亲。他匆匆收拾了一下,然后毫无目的的向外跑去,临走他给母亲一跪,暗道此生不知能不能给老人尽孝。他母亲似乎明白了什么,热泪满面,从橱柜里掏出一沓钞票,塞到了他的衣兜里。他上了一辆奔往南方的快速列车,然后茫然地看着窗外的一切。列车迅速启动,在经过沿途各站点时,伍心远无心听所报站点,就这样他在车上呆了一天,他已经快到汉唐区的最南部城市了,就在这时,列车上突然上了几个警察。伍心远感觉不对劲,一天了都没见警察在车上现身,现在了突然现身,他想也没想,趁列车还在站上,他想迅速下车,可是在车厢的另一头也有几个警察走了过来。伍心远一不作二不休,打开窗子,一个纵身跳了下去,迅速隐身在了人群里。身后警察已经通过身份信息,找到了伍心远所在车厢,可是等他们来到伍心远的座位,人已经不知道去向。
  他搭乘了一辆私人运输车,声称去汉唐区西南地区,靠近边境线的一个地方,好歹多出了几百块钱,司机才答应把他捎过去。司机也是个明白人,问道,小伙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看你慌慌张张的?
  ==============================

  呵呵呵,告诉我还有人在看吗?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