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大概男人这样的想法会多一些,不过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有了我这样的遭遇,恐怕只会觉得婚姻比坟墓还不如。
大概说是地狱才更加显得贴切一些。
这个故事会有些长,很心酸。但是我只是借这个地方说一说,就当做批一个马甲把自己包裹起来,即使会有非议,也可以当做被非议的不是自己。
我丈夫比我大几岁,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我家境一般,母亲去世的早,父亲是个老酒鬼,对于家里的事情,鲜少过问,母亲去世之后,几乎就是我和哥哥相依为命。
我哥是粗人,书念得不好,也无心于学习,高中就已经辍了学,跟了自己的朋友一起混社会。
无非也就是跟了一个所谓的大哥,和一帮所谓的兄弟,一起做一些所谓的有面子的事情。
以上是我自己的家世和丈夫的对比。这样说起来,大家就已经有了疑惑,门第悬殊够大,如何能在一起?
其实我会认识我丈夫,最后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我的小姑子。
小姑子是我大学的同学,我们关系很好,所以我那个时候常去他们家里做客。
日子久了,也就认识了她哥。
为了叙述方便,我就把人名都虚拟化。
他小姑子就叫做小言,姓陆,就叫她陆小言吧。
我丈夫叫做陆彦回。小言不是他的亲妹妹,是他母亲的养女。据说是被人放在他们家门口的,具体的细节我不大清楚。
小言确实是因为我和我哥才死的,后面会说到。就当下而言,我的婚姻真的是可悲的。
我丈夫不爱我,娶我就是为了报复我。
我工作的地方是一栋老的办公楼,从前是一个老药厂的办公室,后来药厂倒闭了,被一个熟悉的朋友低价买了过来。
如今的家长都渴望孩子多才多艺,这朋友嗅出了商机,把这里改成了一个私人的音乐学校,因为我闲来无事,便答应了她的邀请,到这里来教学生弹钢琴。
有时候得了空子在窗口站一站,就能看到爬满水泥墙壁的爬山虎,从根底蔓延,一直到窗台下面,满眼的欣欣向荣。也这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我才从苦涩的生活里,咀嚼出一些轻松。
那姑娘找到这里的时候,我正在教学生练指法,晓君走过来说:“桑姐,外面有人找你。”
我叫做何桑,那姑娘就是我丈夫的一个情人,唉。
我心里觉得奇怪,不知道这个时候找到这里的人是谁,走出门一看,不是认识的人。
找我的人看样子像个大学生,长着及肩的头发,齐刘海,眼睛一眼看过去水汪汪的,五官有点像范冰冰。
自然是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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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子因我而死,丈夫婚后折磨我的肉体和灵魂来报复我。
看到我走过来,她白净的脸上有些泛红,然后微微低着头对我说:“您好,我想跟您说几句话,不知道方不方便?”
说几句话而已,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点点头,带她往办公室走,一边问她:“你认识我?不好意思我不大记得自己见过你?”
她的脸更红了:“我知道您是陆彦回的太太。”
这一句话,我立即明白了。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这样青春单纯,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喜欢这样的口味。
结婚不过很短的时间,我碰见过他身边跟着的女人已经好几个,不过找到我工作的地方来的这还是第一个。
到了办公室,我把门关上,虽然同事都知道我和我丈夫的感情不算好,但是也不至于希望再让外人看了这个笑话。我指了指沙发让她坐下来,又顺手拿一次性杯子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这里没有别的,你将就一下吧。”
她显得很拘谨,一个劲地跟我道谢:“您太客气了,谢谢谢谢。”
我问她:“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说起来,就算是熟人里面,知道我在这里上班的也不是很多。”
“我叫李芸。其实,我跟踪过您,虽然知道这样做很不礼貌,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看看他的太太是什么样的,做什么工作,平时做点什么事情。”
我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不过一定让你失望了,我每天过得是顶没有意思的,倒是辜负了你还特意来跟着。”
--------------------------(大概很多人不解我为什么会是这个态度,看到后面你们就明白了,我老公对我,就真的是在床上把我往死里整,我第一次就是给了他的,简直疼的要命了。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我对他其实恨死了,但是我嫁给我老公是没有办法的!!所以我不爱他,才不会管他的小三是怎么样的。)
她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是这样的态度,因而更加闲的忐忑,牙齿一直咬着嘴唇,我不想绕弯子,直接问她:“你来找我自然是有事,说吧。”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铁盒子,递给我说:“能不能麻烦您把这个转交给他?”
“既然是给他的,你亲自给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让我转交?”
“他不肯见我。”说到这里,李芸那双大眼睛里忽然多了些雾气出来,年轻的姑娘感情饱满真实,想来是心里委屈,连声音都有点微微的颤抖。
说几句话而已,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点点头,带她往办公室走,一边问她:“你认识我?不好意思我不大记得自己见过你?”
她的脸更红了:“我知道您是陆彦回的太太。”
这一句话,我立即明白了。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这样青春单纯,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喜欢这样的口味。
结婚不过很短的时间,我碰见过他身边跟着的女人已经好几个,不过找到我工作的地方来的这还是第一个。
到了办公室,我把门关上,虽然同事都知道我和我丈夫的感情不算好,但是也不至于希望再让外人看了这个笑话。我指了指沙发让她坐下来,又顺手拿一次性杯子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这里没有别的,你将就一下吧。”
她显得很拘谨,一个劲地跟我道谢:“您太客气了,谢谢谢谢。”
我问她:“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说起来,就算是熟人里面,知道我在这里上班的也不是很多。”
“我叫李芸。其实,我跟踪过您,虽然知道这样做很不礼貌,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看看他的太太是什么样的,做什么工作,平时做点什么事情。”
我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不过一定让你失望了,我每天过得是顶没有意思的,倒是辜负了你还特意来跟着。”
--------------------------(大概很多人不解我为什么会是这个态度,看到后面你们就明白了,我老公对我,就真的是在床上把我往死里整,我第一次就是给了他的,简直疼的要命了。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我对他其实恨死了,但是我嫁给我老公是没有办法的!!所以我不爱他,才不会管他的小三是怎么样的。)
她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是这样的态度,因而更加闲的忐忑,牙齿一直咬着嘴唇,我不想绕弯子,直接问她:“你来找我自然是有事,说吧。”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铁盒子,递给我说:“能不能麻烦您把这个转交给他?”
“既然是给他的,你亲自给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让我转交?”
“他不肯见我。”说到这里,李芸那双大眼睛里忽然多了些雾气出来,年轻的姑娘感情饱满真实,想来是心里委屈,连声音都有点微微的颤抖。
“我们分手了,他让我忘了他。说再见面对我没有好处,可是我忘不了他。”
她说着这话,眼泪已经止不住,我最怕有人在我面前哭,因为我真的不会安慰人,她这样,我只好抽了几张纸给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其实要我说,陆彦回这样对她,倒算是做了一回对的事,忘了总好过一直记得,却怎么都得不到。自然是得不到的,陆彦回的心就像是一块放在冰窖里的石头,即使放一把火,也不能让他升温。
这姑娘运气不好,遇到这么一个人,哭有什么用?
我问她:“多大了?”
“二十二。”
“二十二好啊,还很年轻,未来时间长的很,你就信我一句,把他忘了吧。你人也漂亮,找个好男朋友不是难事。”
她说着这话,眼泪已经止不住,我最怕有人在我面前哭,因为我真的不会安慰人,她这样,我只好抽了几张纸给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其实要我说,陆彦回这样对她,倒算是做了一回对的事,忘了总好过一直记得,却怎么都得不到。自然是得不到的,陆彦回的心就像是一块放在冰窖里的石头,即使放一把火,也不能让他升温。
这姑娘运气不好,遇到这么一个人,哭有什么用?
我问她:“多大了?”
“二十二。”
“二十二好啊,还很年轻,未来时间长的很,你就信我一句,把他忘了吧。你人也漂亮,找个好男朋友不是难事。”
她站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来找您就是为了这个事,还有您能不能再告诉他一声,我是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飞上海。麻烦您了,再次感谢。”
李芸一走,我坐在沙发上没动,方才倒的水她没有喝,热气还在往外冒,有水滴顺着纸杯杯壁滑下来,就像是一滴眼泪。
我看了看放在身边的盒子,到底还是有些好奇心没有忍住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却是一些很琐碎的,一个日记本,一条粉钻项链,一张银行卡还有在最下面压着的,一张她和陆彦回的合影。
从别人的盒子里看到自己的丈夫,搂着别的女人,我只觉得怪异。照片上的陆彦回,穿着一件蓝色的t恤衫,牛仔裤,许是阳光有些刺眼,他轻轻地眯着眼睛,像是一只慵懒的猫。身边的李芸笑容灿烂,显然幸福满满,依偎在他的怀里,俨然是一对璧人。
她急切地希望他收下这个盒子,然后打开看看,动机再明显不过。想要用过去的一些回忆来做出最后的挽留,看看那个男人是不是会有些舍不得自己。盒子做工精致,主人也有一颗玲珑心,可惜了,爱错了人也送错了人。
不过既然是受人之托,即使我闭着眼睛也能猜到结果,晚上回去的时候,还是把东西带回去了。
李芸一走,我坐在沙发上没动,方才倒的水她没有喝,热气还在往外冒,有水滴顺着纸杯杯壁滑下来,就像是一滴眼泪。
我看了看放在身边的盒子,到底还是有些好奇心没有忍住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却是一些很琐碎的,一个日记本,一条粉钻项链,一张银行卡还有在最下面压着的,一张她和陆彦回的合影。
从别人的盒子里看到自己的丈夫,搂着别的女人,我只觉得怪异。照片上的陆彦回,穿着一件蓝色的t恤衫,牛仔裤,许是阳光有些刺眼,他轻轻地眯着眼睛,像是一只慵懒的猫。身边的李芸笑容灿烂,显然幸福满满,依偎在他的怀里,俨然是一对璧人。
她急切地希望他收下这个盒子,然后打开看看,动机再明显不过。想要用过去的一些回忆来做出最后的挽留,看看那个男人是不是会有些舍不得自己。盒子做工精致,主人也有一颗玲珑心,可惜了,爱错了人也送错了人。
不过既然是受人之托,即使我闭着眼睛也能猜到结果,晚上回去的时候,还是把东西带回去了。
他十一点多才回来,应该是有应酬,开门的瞬间,随着他进来带了一阵风,酒气也被带了进来。看来喝了不少酒。
我在看电视,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看屏幕,综艺节目里漂亮的女主播问做客的男明星跟谁谁谁的感情可还顺利?男明星挑眉反问,那是谁,不认识,我只认识你。
惹得台下粉丝一阵尖叫。
男人惯有的伎俩了,和不同的女人暧昧,再回头去哄另一个女人,不过是一束花一盒蛋糕的事情,谁叫女人总是容易上当?
这样想着,陆彦回忽然开口问我:“这是什么?”
他指着的正是那个铁盒子。
我哦了一声:“今天有个叫李芸的姑娘来找我了,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你看看吧。对了,她明天要出国了,下午三点的飞机飞上海,如果你……”
“何桑。”他忽然出声打断我:“你说够了没有?”
他眼底颜色渐深,似乎是酝酿着怒气,我有些不明所以,却继续说:“我还没说完,如果你有时间,就去送送她吧。”
陆彦回却是突然伸出手把我的下巴捏着,我觉得疼,闪躲着想要回避,他却手上更是用了力气:“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别人一看还以为你是装的,不然怎么可能外面的女人找上门了你还这么淡定,甚至把自己丈夫往外推的。可是我知道,你就是真的这样,因为你没有心。”
这人才奇怪,做贼的喊捉贼了。我没有心?他对我什么样?可笑。
我挣脱着要走,他却忽然拉住我,我的睡衣领口被他拉开,他把我往床上一推就凑了过来。
那酒气熏的我有些难受,我推他,他更用力,直接把我睡衣的衣带解开,开始吻我的脖子。
陆彦回却是突然伸出手把我的下巴捏着,我觉得疼,闪躲着想要回避,他却手上更是用了力气:“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别人一看还以为你是装的,不然怎么可能外面的女人找上门了你还这么淡定,甚至把自己丈夫往外推的。可是我知道,你就是真的这样,因为你没有心。”
这人才奇怪,做贼的喊捉贼了。我没有心?他对我什么样?可笑。
我挣脱着要走,他却忽然拉住我,我的睡衣领口被他拉开,他把我往床上一推就凑了过来。
那酒气熏的我有些难受,我推他,他更用力,直接把我睡衣的衣带解开,开始吻我的脖子。
我的头发还没有干彻底,有些贴在脖子上面。
他这么靠过来,呼吸都是热的,更是让我觉得那里有些痒。
他似乎带着怒气和不满,想来是刚才我的话让他不高兴。
不过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陆彦回是爱我的,才会对我的淡漠如此反感。
不过是因为,他希望我生气难堪,我却没有如他所愿,所以他才会变得恼火。
因为刚洗过澡,所以我没有穿内衣,除了底裤之外,其他地方是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向下移动,伸出牙齿咬了一下我的丰满,敏感部位的刺痛让我浑身一颤,表情也变得很痛苦。
他显然很满意看到我这样,坐在了我腿上身上开始脱自己的t恤衫和裤子,等他的身体再此压下来,我的底裤已经被他给扯了下去,随手扔在了地板上。
他这么靠过来,呼吸都是热的,更是让我觉得那里有些痒。
他似乎带着怒气和不满,想来是刚才我的话让他不高兴。
不过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陆彦回是爱我的,才会对我的淡漠如此反感。
不过是因为,他希望我生气难堪,我却没有如他所愿,所以他才会变得恼火。
因为刚洗过澡,所以我没有穿内衣,除了底裤之外,其他地方是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向下移动,伸出牙齿咬了一下我的丰满,敏感部位的刺痛让我浑身一颤,表情也变得很痛苦。
他显然很满意看到我这样,坐在了我腿上身上开始脱自己的t恤衫和裤子,等他的身体再此压下来,我的底裤已经被他给扯了下去,随手扔在了地板上。
小组不欢迎词汇。。。咳咳,我是写了神马重口的吗,被屏蔽了。等下我改一下。
性生活本是婚姻里不可或缺的部分,我和陆彦回也并没有少做过。
只是我们与寻常夫妻不一样,因为我们没有爱情。如果一定要强硬地牵扯出一些感情出来的话,那便只可能是厌恶甚至憎恨。
每一次做*,对我来说,都像是一种煎熬。
他享受我身体带给他的欢愉,我虽然有高chao,但是精神上却觉得这是可耻的,因为我不爱这个男人,却还在他的身下承*。
而此时,陆彦回见我发呆,更是有些不高兴。
所以没有任何前奏的,他就一下子抵了进来。
有时候他兴致高一些,会先伸出手指弄*我,虽然这让我羞耻不愿意承认,但是真的比突然地进入要容易接受的多。
他并没有完全进入我,于是伸出手掌托着我的腰抬高,另一只手又让我的双腿被迫叉开的更大一些,这样上下活动了几次。
他终于如愿得手,而我却被这消褪不去的疼痛感给折磨的差点叫出来。
陆彦回的手指插入我的头发里固定住我的脸,让我不得不面对着他。
这男人有一副天生的好皮囊,像是一个虚伪的面具一样,遮挡住他内里的阴暗,让不知情的女人们趋之若鹜,挤破脑袋想要靠近他。可我只在这张脸上看到残忍。他的声音也是冷的:“你不是疼吗?你叫出来啊。”
我不肯,强硬地想别开脸不去看他,这沉默的反抗显然再次激怒了他,他更加用力地进出我的身体。
我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仿佛成了一种容器,被他随意地践踏,毫无自尊,这样想着,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终于如愿得手,而我却被这消褪不去的疼痛感给折磨的差点叫出来。
陆彦回的手指插入我的头发里固定住我的脸,让我不得不面对着他。
这男人有一副天生的好皮囊,像是一个虚伪的面具一样,遮挡住他内里的阴暗,让不知情的女人们趋之若鹜,挤破脑袋想要靠近他。可我只在这张脸上看到残忍。他的声音也是冷的:“你不是疼吗?你叫出来啊。”
我不肯,强硬地想别开脸不去看他,这沉默的反抗显然再次激怒了他,他更加用力地进出我的身体。
我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仿佛成了一种容器,被他随意地践踏,毫无自尊,这样想着,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陆彦回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反而让我清醒过来,眼泪也止住不哭了,只是睁圆了眼睛恨恨地瞪着他。
“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求着我娶你的。可是结婚之后你又跟个死人一样,整天哭丧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你的。何桑,如果不是你还有温度,我真的觉得自己上的是一具尸体。”
我冷笑:“不用你来提醒我,我也不会忘了我们结婚就是一场交易,你屈尊降贵地救了我哥,我感激不尽。”
“你记得最好。”
他的话却更加恶毒:“既然是交易,出来卖的还知道要笑脸迎人呢,更何况你是嫁给我的,怎么反而连小姐都不如了。”
他一边问我,一边更加快地侵略着我,直到达到高*的时候,他呼出一口气释放在了我的身体里。
一股灼热的**让我的身体更是扛不住地软了下去。
那个瞬间,我有一种错觉,仿佛眼前有白光,却并没有一个焦点。
他并没有急着从我身上下去,而是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靠了几秒钟,才翻身坐了起来。
明天接着,清明假期又结束了,上班族伤不起,先睡了。
各位晚安,早点休息吧。群么么。
各位晚安,早点休息吧。群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