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贴已停#1月4号民政局前偶遇前男友和小贱人

是真爱就娶了吧
我净写高潮了,平时的桥段懒得说了直接上主菜
我是不是叙述的太欢乐了我得反思一下,把我自己形容的很激动很迫不及待很兴奋似的,我感觉我一直挺愤怒挺不甘的,负能量上头经常想半夜提工具箱去敲小贱人的门让你麻痹想当女主角,先剃了她头发再剃了眉毛剪秃睫毛揍个鼻骨折,再下点雌性激素让她长圈胡子。婊子界一个空前绝后的美人就这么被我创造出来了。不过老意淫也挺没劲的,跟自撸一样快感越来越弱。
此路是我开,留下钱再走。
我也睡了,祝考试顺利。明儿见
艾玛你们老板会恨我的
因为柔弱的正室都被小三KO掉了已经无力来发帖
三句话内必有砍刀写剧本这不是坐等和谐?
刚醒,歇会儿就码
我们都是遇见男友偷人的状况便战斗力陡升的坏胚子。
那天回到家我丝毫没有受到分手这一出的影响,反而气血上涌血脉喷张战斗力指数飙升,以至于后半夜仍然穿着高跟鞋在客厅走来走去。
卧槽我被自己对战斗不放弃不抛弃的许三多精神折服了,我像个伟大的阴谋家策略家,对局势洞若观火侃侃而谈我上知天堂下知苏杭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就是气死周瑜的诸葛亮我就是拍死牛魔王的至尊宝,我列举出了一百零八种恶整小贱人的攻略我情不自禁仰天长笑妈的弄不死你我就去改名叫陈阿斗。
“砰 砰 砰”,有人敲门。
我看了看表,凌晨两点四十三。我拿着水果刀粗着嗓子很豪放的问了一句,“是人是鬼?”
就我现在这霸气,就是匪徒上门也得被我抢个精光。
“砰 砰 砰”,没人答话,敲门声倒是更重了。
“到底谁啊?”我又吼了一声。
“楼下1402。”
楼下不睡觉这么晚找我干嘛?借菜刀?
我狐疑的把门开了个缝,迎面是一件白背心大裤衩,我忍不住向下看了看,我靠腿毛好多,居然穿着木屐。
脸呢?
当时我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怎么说也172了。
抬了抬头,又抬了抬头,才看见一张顶着自来卷的硬汉脸。
妈的这么高,都快到门框了我真打不过。
硬汉特不耐烦的把门推开,看见我手里的水果刀还愣了一下,“我说大姐,你能把鞋换了再溜达吗?”然后扔了一双那种一次性拖鞋进来。

对啊,我到家还没换鞋呢。
穿衣镜里的人像个十足的精神病。大半夜穿着高跟鞋攥着水果刀,神采奕奕的脸上泛着油光,眼皮上全是脏兮兮的晕开的眼线。
不忍直视,太不忍直视了。

失恋第一天,我的月圆变身之夜就这么奇葩的结束了。除了和楼下结了粱子,其他一无所获。等我洗完澡出来,已经快五点了。
那时候正是北京的春天,晨光熹微,我裹着浴巾坐在床上,窗外传来几声流浪猫的叫声,还有大爷大妈爽朗的问早声。
我很累,却不想睡。琢磨着等天儿彻底亮了,就去徐染家收拾自己的东西。


就这个事儿我还咨询过其他男性朋友,我说你们见着可怜巴巴的女人是不是就忍不住想保护她啊,朋友说是。这是一种荷尔蒙冲动,即便他心理再喜欢性格爽朗的姑娘,见着小白兔也会无意识开启英雄模式。
被后面的事儿有点恶心着了,不想了
我去吃饭,下午继续。话说我不打算写攻略,我觉着吧,对付贱人没有制胜法宝,只能见招拆招。什么攻略都是扯淡。
无关个人风格,背叛本身就是一件很恶心的事儿。作为有过经历的当事人,我的感受是非常赤裸的——身在粪坑。
当然我不是因为脑补“哦我的男人和婊子滚床单”,这完全不是我的呕吐点。

彻夜不眠的后果就是,我挂着两只严肃的黑眼圈站在徐染家门外。
我是该敲门,还是用自己的钥匙开门呢。毕竟昨夜之后,我只是个前任女主子,搞不好会背上私入民宅的罪名也说不定。
犹豫之下,我给徐染拨了一个电话。
熟悉的来电铃声从门内传来,接着有踢踢踏踏的拖鞋声,再然后我的电话被他妈的挂了。
我又打了一个。
又被挂了。
我不死心,又打了一个。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事不过三,忍无可忍。
我掏出自己钥匙开了门。

很好,刘美腿赤裸着全身站在客厅,手里拿的是徐染的黑疯。
嘿哟,够迫不及待的啊你们,这是早嫌我占着茅坑不挪地儿了吧。我真是太没眼力见儿了大早上的登门,我可真恨没再早点儿来。
刘美腿非常傲娇的斜了我一眼,转身儿扭着腰进了卧室,用一种完全和刚才那副下贱样儿不着边儿的娇柔声说了一句,“徐染,别睡了,那谁来了。”
我站在门口气的发抖,我的灵魂在嘶吼我的怒火在燃烧。我想冲进卧室把徐染揪起来问问他,问问他就真的这么着急吗?
床上的春色,我不用进去就能知道,有多恶心。我不想看见。
我拐进厨房,一声不吭的收拾自己买的东西。红红绿绿的碗碟盘子和勺筷,还有调料罐以及油盐酱醋,这些全是老子的东西。我痛快儿把这些垃圾的一个个儿摔在地上。
噼里啪啦的摔到一半,徐染穿着我给他买的T恤站在厨房外边儿,看着我继续摔。我不知道他看见我站在满地横飞的碎碴子里是什么感受,我灵魂出窍去旁观了一下这个面无表情摔盘子的疯婆子,看起来挺心酸的。
一片狼藉之后,小厨房里只剩了一口锅和一个电饭煲,还有一个丑毙了的不锈钢饭盒。这三样东西,是他自己买的。
我起身,把门口的他扒拉到一边儿,继续荼毒客厅。
我抄起剪刀,把大红色的沙发罩剪了个稀烂,柜子上的合影也取出来撕了粉碎,鱼缸里的两条鱼是他送我的,那也算是我的东西。我想也没想把它们倒进马桶。
大早上的当了一回无敌破坏王,还不用赔钱。人生里这么畅快淋漓的机会也不多。
最后我拎着几个鼓鼓囊囊的大包,里面有我的鼠标数据线、化妆品面膜卫生巾、衣服鞋和两个包,还有一些书杂志和拼图,胳膊里夹着一只可笑的丑猩猩抱枕离开了这个粪坑。
下楼的时候,我开始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几个空出租车看见我一边儿哭一边儿拦车的德行都没敢停,妈的。
还是一个面善的大叔司机让我上了车,路上大叔好心的给了我包纸巾,问我,“姑娘你怎么啦,大清早的怎么哭成这样。”
我被眼泪鼻涕塞的说不出来话。
过了好一会儿,我说,“我男朋友死了,这不,我刚去他家收拾了一下他的遗物,放把火烧给他。”
大叔没再敢说话,一路踩油门飞快的把我送到地儿。临下车因为零钱不够,还免收了我两块。
好人一生平安。




在民政局前,我和徐染的最后一次接触,是我咒他死了那天的第二个星期六。
姐儿们为了安慰我失恋,组了个酒局。平时常常一起插科打诨臭不要脸的几个朋友,都特意赶过来陪我喝酒。
这群混蛋还买了一个蛋糕,上面写着,祝陈晨离开贱男。
卧槽,要不怎么说这是真朋友呢。
姑且还原一个真实场景,那周六晚上我在中关村的东来顺,喝了不知道多少瓶后我拽着闺蜜说陪我去趟厕所,出了包厢门后开始吐,一路吐到厕所一点没含糊。
吐完我看旁边儿站着的服务员都他妈快哭了,我不好意思的道了个歉,“对不起啊没忍住”。
看见没,酒品好不是盖的。
春天的夜风还是很凉的,我们从东来顺出来,被冷风一吹,我又没忍住蹲马路边儿吐了一遭。这一蹲就是一个半钟头。
对,夜里十一点半中关村大马路上,我又哭又吐死活不肯回家。闺蜜忍不住给徐染拨了一个电话,
“徐染你他妈的过来,陈晨在中关村喝大了,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过来见她一面儿。”

再然后,就发生了后面那一出。
忒不美好,简直不堪入目。从前俩人谈恋爱的时候,我就闲着没事儿意淫过分手场面。那会儿我还矫情的摇着徐染胳膊,非让他跟我一起凑剧本。
“你说我们要不要来个激吻半小时然后泪别?”
“媳妇儿你别这么搞笑行吗?”徐染揉了揉我头发。
“哎你不摸我脑袋会死啊,再摸一下试试。”我呲牙咧嘴的举着拳头。
这个贱人伸过胳膊又蹂躏了一回我的秀发。

梦总是梦,和现实不仅有差距,差距还不小。
我姐儿们见我举着啤酒瓶子走过去的时候,想拦已经晚了。我一个酒瓶子就敲在徐染头上,酒精让我忘了法律这回事,啧啧,冲动是魔鬼。
徐染躲也没躲,坦荡荡的看着我。
傻逼,你以为你挨了一瓶子你就对得起我了?你做梦吧!
血先从他额头流下来,我听见旁边儿有人边儿跑边儿喊,“快他妈打120!赶紧把陈晨拽开!”
后来有几个人过来拽我,我攥着徐染的外套又哭又闹就是不松手。
“你们凭什么拽我,这男人他妈的是我的,我凭什么得走。”
我忘了徐染满脑袋的血忘了我自己手上被酒瓶子划破的血忘了所有的疼忘了是非对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
别离开我。
后来想起那天,我问身边儿朋友,“我是不是像个傻逼一样?”
“哟陈姐您哪是像傻逼啊,您就是个纯傻逼。120都来了您还在那儿哭着跺脚骂娘死活不撒手呢,人医生在边儿上嘀咕了一句要不你们先叫一下警察来吧,还真有过路的傻逼报警。还是徐染吼了一句,谁也别他妈报警。
我操我真不受不了你们俩,一个两眼通红跟头恶狼要吃人似的,一个满头是血一边儿抱着你一边儿让护士过来给你手缠绷带。我们在边儿上跟看戏似的都不知道干什么了。”
嗯,他说的这些我记着。
最后还是徐染把外套脱了让我抓着,自己穿了件衬衣去的医院。脑袋流了那么多血他还没死,也挺神奇的。
“陈晨,其实我觉得吧,徐染那事儿虽然挺操蛋的,但还是个爷儿们。”
“爷儿们你妈逼。”

在那之后的九个月,我们默契的从彼此生活里消失。习惯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不过咬咬牙也就过来了。
我还是朝气蓬勃风华正茂每天上班装孙子下班装死人的过着每一天。

接下来,就是1314那一天我们在民政局前的狭路相逢,冷笑。贱人,叫你看看什么叫现世报。
卧槽我去歇会儿,我真是个良心楼主。
男人少的那条染色体就是差在脑子这儿了
BINGO!
周末还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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