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又有什么怪事发生吗?”我赶紧问。
“当然是有啊!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想办法了。”大肥姑擦擦眼泪,接着说:“我当时就算把这事情说出来,也就是会被人当神经病看,再说万一捅破了,惹到那妖鬼不高兴,不是作死吗?我心里也害怕,就没敢声张,偷偷把那几张冥币在十字路口烧了求平安,活动室也不敢去 。可是隔了几天,实在是冒瘾,你说我这双手天天除了给人弄头发,就是摸摸麻将才舒心,他们几个又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拿红中,我心里寻思着,怪事总不能两回全叫我遇上,一咬牙,也就去了,这才知道,那妖鬼是盯上我们了!”
“怎么,那妖鬼又作祟了?”
“可不是嘛!那天晚上倒是打的尽兴,五个人也都没多大输赢,我这心里还庆幸呢,到了九点多,杠头王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手就臭了,一把接一把的输,把我们几个乐坏了,都问他是不是摸了金。他也不支声,闷头打牌,输家都是一个样儿,我们都没多想,高高兴兴的玩到半夜,五个人各自回家,杠头王输急了眼,也没心思跟人抬杠,蔫不出溜的就回家去了。等我到了家,把手机打开看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条短信,我一到打牌的时候就会把手机关上,就怕有人找我,耽误打牌,打开短信一看,竟然是杠头王发过来的,说:大肥姐,我这一出来接到个电话,小辉,就是杠头王他们家孩子,发烧了,我媳妇叫我赶紧回家,你们几个也甭拿红中了,痛痛快快打吧!抽屉里的钱你帮我拿着,下次打牌再给我就行。”
又一次的冒名顶替打牌事件……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大肥姑跟吃了黄连似得,哭诉道:“我是又惊又怕,多了个心眼,怕是杠头王学精了吓唬人玩儿,跑去商店街黄大夫那一打听,九点半杠头王还真在诊所里陪着小辉输液输到半夜!就这样,我还高兴赢了钱呢,这可倒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到头来还得替妖鬼还杠头王的账,你说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呀呼嘿……”
这个妖鬼,也真够恶趣味的,我又问:“它现身两次,确实可怕,但是它有没有做过什么伤人害人的事?”
大肥姑抽出纸巾用力擤了擤鼻涕,说:“这还不行吗?再这样下去,迟早得被它给生吞活剥啊!你说我这人生就还这么点乐趣,也要被剥夺了,没有麻将打,剩下这几十年怎么过?还不如死了算了,呀呼嘿……”
“大肥姑,别这样,”我赶紧劝慰:“您看,您连死都不怕,哪用得着怕那妖鬼?老祖宗也留下话了:神鬼怕恶人…… ”
“你大肥姑温柔一辈子,哪知道怎么做个恶人啊……眼看要被一个妖鬼赶出麻将圈子了,你说我窝囊不窝囊!”
“是是是,”我说:“大肥姑,冷静点,到晚上,我带着我们店里伙计去帮忙,您跟我们一起去吧?”
“行行行!”大肥姑的眯缝眼射出精光:“只要能平平安安回到麻将桌,上刀山下火海,我什么都敢干!”
“大肥姑这话也太严重了……”我苦笑着说:“这么说来,剩下四个雀圣还不知这件事?”
“我还真没敢跟别人说啊!万一那个妖鬼报复我……”大肥姑又是一个寒颤,浑身肥肉抖动起来,看上去十分有韵律。
“那晚上,咱们就去见识见识那麻将鬼的厉害吧!”我意气风发的说。
“闺女,大肥姑这条命,全指着你搭救啦!”大肥姑握着我的手晃个不休。
吃完了我和露华精心制作的黑椒鲜虾披萨配番茄生菜沙拉,外加黑椒牛柳,现打柳橙汁,又吃了雪梨,才刚七点,权当运动消食,我带上白泽和露华浩浩荡荡往老年活动中心溜达去。
老年活动中心院子很大,铺满青方砖,黑檐白墙,是民国旧建筑,不知道以前是修建来干什么的,因为十分威严宽敞,解放后做过驻军司令部,后来日子长了,风吹雨打无人维护,年久失修,逐渐破败,政府不再使用,商店街干脆划分它做老人活动中心,古色古香的院落里放着彩色的健身器材,看上去十分不伦不类。
院落中心留出一个空,栽种着一棵年代久远的大石榴树,正挂着半大的红石榴,我们小时候经常等石榴熟了过来偷摘,没少被管理人敲头。
啊,满树玲珑的石榴在枝头随风轻轻摇晃,真怀念小时候啊。
白泽煞风景的说:“四方院落非要栽树,明摆着着一个困字,不好不好。”
老段子了,我赶紧拿出网上看到的段子拿来献宝:“那四方的院落住着人,就是一个囚字,难道要让人去大街上住?”
“这杠抬得好!”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很有你王叔我的风范。”
我回头一看,果然是杠头王,赶紧打招呼:“王叔,听说小辉前一阵子病了,现在好了没有?”
杠头王梗着脖子二话不说先来抬杠:“就是知道关心小辉,也不问问你王婶,亏你王婶逢年过节还总给你送豆沙包呐。”
“王婶当然我也担心,不过我没听说王婶也病了,王婶怎么样?”我赶紧堆着笑问。
“哼,难道你盼着王婶有病吗?”杠头王直眉瞪眼的说。
露华说:“这个人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啊!”
我苦笑回答:“所以他叫杠头王。”边问:“王叔今天来的够早的。”
“没有你早,话说你今天怎么跑到这来了?”杠头王觑着眼睛说:“就凭你,也想加入战局?”
“您误会了,王叔,”我赶紧摆手:“我没这个手气,对了,王叔,这段时间打麻将,有没有碰到什么怪事。”
杠头王一反常态没有抬杠,反而脸色青白下来:“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一看,明显这杠头王心里有鬼,赶紧趁热打铁:“王叔,你知道我那龙井堂最近有捉鬼除妖的买卖吧?你看这道童,仙风道骨,那是世外高人啊!他早就看出来这里不对劲了,所以我们为了整个商业街,过来探探风水。”
杠头王怀疑的看了白泽一眼:“就凭他?”
白泽一挺单薄胸膛:“怎么啦?小神岂是你这种肉眼凡胎之人能一眼看穿的。”
杠头王刚想抬杠,又硬吞了下来,低声说:“你们看出什么来了?”
我赶紧说:“牌桌子上,有点古怪吧?”
杠头王浑身一个机灵,没有开口,算是默认了。
果然,除了大肥姑,剩下的雀圣,至少杠头王也瞧出不对劲来。
今天更新到这里 小伙伴们明天见 许久不见的手机号盆友 吾确实很想你哈哈哈
杠头王和雀圣们究竟发生怎么样毛骨悚然的撞鬼经历,请明天锁定收看龙井堂。
若初更新的冥婚后半段了 欢迎小伙伴们去看
地址是:http://www.ruochu.com/book/5121
晚安
@tinali621 5317楼 2014-04-19 11:01:00
好看,加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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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继续努力!
@朝颜繁露 5313楼 2014-04-18 22:13:00
“多一个人”是恐怖片的好题材啊,楼主看过恐怖小说《another》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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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 不过多一个人这种题材真的挺抓人的
@zhouyinmama 5320楼 2014-04-19 15:35:00
最近忙着装修,好久没来给梦梦顶帖了。每个故事都很精彩,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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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顶贴 龙井堂的生意冷清到没朋友……
@zhangxiaotingnv2 5322楼 2014-04-19 18:14:00
我来了,今天去医院检查了,果然有第二个宝宝了,又要走上一段甜蜜而又纠结旅程了。楼主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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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恭喜恭喜!真好!又能当妈妈了!注意身体哈!
我接着探口风:“我听说赌鬼赌鬼,也是凶险的很,保不成是鬼在赌人呐!你说说,你们几个雀圣天天在这里搓麻,要是惹上了厉害的鬼,不是我吓唬王叔,别说手气了,就算命,也说不好被它们赌了去呐。”
杠头王终于被我冲破了最后一道心理防线,颤声说:“是真的!这牌桌上确实闹鬼!我,我亲眼看见过!”
“王叔,赶紧说出来,街坊四邻的,这忙我一定相帮!”
杠头王拉我们进去,掏出钥匙开了一间屋子的锁。只见一个空旷的大厅里摆着一个大桌子,被被几个雀圣摩擦的退了颜色,花里胡哨的,上面还堆着杂乱的象牙背麻将牌。
杠头王指着桌子颤声说:“其实,我早就发觉不对劲,自打上个月,这牌桌子上,总有点奇怪。上一次我们打牌,我摸到了东风,坐在庄家位子,葛大爷捡到了红中,灰溜溜的站在后面吹脖梗子,打牌的时候谁也注意不到别处,一心全扑在六饼九条上,那把牌上来就是个地胡,现成落了听,我心里这个高兴啊,还寻思着这还胡不了吗?门前清已经到手啦!门前清你知道吧?”
我答道:“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猪跑吗!门前清是一张别家的牌没要,全是自己摸来的。”
杠头王点点头:“还真知道点。所以我看只看是自摸还是放炮了。可是那一张断幺九的九条,我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心里是又急又气,这会我就觉着有人在我后面吹脖梗子,肯定是葛大爷站在我身后啊!我这心里还怨都是葛大爷自己手气不好摸不到上座,在我后面吹脖梗子,不是影响我的财路嘛!加上九条老不来,我这心里猫爪挠了似得,说不出的丧气,不由说:看看看,看得出个花儿来!结果听见他压低了声音说:拆了吧,根本没戏。你说我这小暴脾气,这不是乌鸦嘴吗?一回头刚要骂他,却发现身后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
想象那个场景也确实让人毛骨悚然,我忙问:“那葛大爷呢?”
杠头王擦了一把不知道甚么时候流下的冷汗,说:“我也呆住了,怎么可能没人?这时候葛大爷刚晃晃荡荡从外面回来,还唱着小曲儿呢!我就问他:葛大爷,你干嘛去啦?结果葛大爷还没应声,我上家的娘炮苏倒捏着兰花指扔了个北风,拿腔拿调的说:人家葛大爷前一个小时就说吹脖梗子也没什么意思,看院子里大婶大娘跳广场舞了,你耳背了,都没听见?对吧葛大爷?葛大爷点点头:今天跳的是花蝴蝶,你大藕姨跳的是真好!”
“这么说,果然不是葛大爷……”
“别说这个,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呐!”杠头王接着说。
“啥事?”我继续竖起耳朵来听。
“娘炮苏一个北风,倒让大肥姐开了个大四喜!你说这叫什么丧气事!”杠头王愤愤不平的说:“然后林千斤一推牌,她那整整齐齐三张九条!我心里一凉,翻开没开的牌,九条码在最后一张!我背后的,肯定是个吹脖梗子的鬼啊!吓得我既不敢走,留下又害怕,那一天晚上都没开胡。”
说着说着,又白又高又瘦,穿着夏威夷花衬衫,踩着人字拖的娘炮苏也进来了,一看见我喜得眉开眼笑,赶紧扑过来:“哎呦,这不是宝贝梅林吗?你说说,越来越漂亮了!还没找男朋友呢?苏叔叔给你介绍一个!保管小伙子跟苏叔叔一样,又白皙又修长,跟你配个才子佳人!”
“拉倒吧你,你介绍的不是阴虚就是肾虚,看你那鸟样!“杠头王找到杠就得往上抬:”还是照顾好自己,多吃点六味地黄丸吧!”
“哼,你懂什么?一看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抬杠抬杠,小心腰肌劳损啦!”娘炮苏反唇相讥:“昨天输的掉了底子,手下败将一个,今天还敢来抓风!”
杠头王撇嘴说:“你这辈子就赢那么一次,还好意思抖起来了,看你这身板儿,别死在牌桌子上!”
我赶紧打圆场:“两位叔叔别吵了,说起来,苏叔叔,您在这里打牌,有没有碰到过怪事?”
娘炮苏一听这话,先小心翼翼的看了杠头王一眼,问:“怎么,杠头王说有怪事?”
杠头王脖子一梗:“老子吐口唾沫都是钉,老子是说过,怎么啦?”
娘炮苏脸色发青:“这么说,那天不是我的幻觉了……”
“甚么幻觉啊!”我忙问道。
“就是,”娘炮苏的眼睛四下飘来散去:“那个阿飘,不知道还在不在这里……”
“鬼就是鬼,叫什么阿飘!你这死娘炮装什么港台腔。”杠头王十分鄙夷的鼓起了鼻孔。
“苏叔叔,您说您说。”
娘炮苏撇着嘴白了杠头王一眼:“我也不跟粗人计较,是这样的,前几天,我确实掃见一眼阿飘……说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呐!那天我在微信朋友圈喊人点赞,赢得一个崭新崭新的柠檬杯,可好看了,我特别喜欢,晚上就泡了柠檬带到牌桌上来,林千斤也直问我哪里买的,这么cute呢!我这心情好啊,打牌也起劲,那天吹脖梗子的是大肥姐,大肥姐那个人吧,别的都挺好,就是爱叨叨,那天我起手一把烂牌,几乎够打十三幺,哪儿都不挨哪儿,大肥姐还老指指点点,弄得我是心烦意乱。费尽心思才落了听,刚鼓捣的松了口气,大肥姐在后面又是咂嘴又是叹气,你说我是碍着她啥了,回身问大肥姐,大肥姐,你刚才干啥老叹气?大肥姐倒愣了:我啥时候叹气啦?我一听,倒显得我无理取闹似的,没办法也就忍了,说喝口柠檬水美白一下,滋润滋润,结果一揭开盖子,就看见我身后映出来两个影子,一个是大肥姐,还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还在不停摇头呐!”
一番话,说的杠头王都忘了挑刺抬杠。
娘炮苏换了口气,继续说:“这把我吓的啊,满杯子柠檬水撒了我一裤裆!”
“就是你输的尿裤子那次?”杠头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也看见了!”
“谁尿裤子了?我早说是柠檬水撒了!”娘炮苏这才回过神来:“这么说,你也见过,那个阿飘?”
“原来你们都见过那个?”冷不丁的一句话把我们三个吓得一哆嗦,回身一看,原来是林千斤穿着白色蕾丝睡裙,单薄的站在我们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来了,好像已经听了不少去:“这个地方,果然不对劲!”
“怎么, 连你也?”娘炮苏和杠头王第一次默契十足的异口同声。
“可不是咋的!”林千斤咋咋呼呼的说:“有一回我是个对对胡,外加全求,啪啪啪顺风顺水,牌全亮出来了,就还差最后两对将,我这正等着胡牌呢,就听见有人说:死壳,死壳!我生气啊,你说哪个吹脖梗子的能说这种话膈应人,还是说早在别家看了真是死壳?我刚想回身看看哪个人吹脖梗子,突然就想起来那几天大肥姐说店里忙不过来,没来成,抓风都不用抓,就我们四个打牌的,哪来吹脖梗子的?我害怕是害怕,还是疑心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可是一会葛大爷胡了牌,你们俩把牌一推,王叔两张二饼跟我对死,苏叔两张三条跟我对死,可不是咱们三个都是死壳,让葛大爷胡牌了吗?”
“没错没错!是有那么回事!”杠头王和娘炮苏也纷纷点头称是。
我看一眼手腕上跟梅暨白抢来的一块卡地亚手表,显示着马上就要七点半了,葛大爷和大肥姑也该来了,林千斤忙说:“事情怪是怪,还是先别跟葛大爷说了,他有心脏病,吓着他了咱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你们说是不是?”
“可是要是不告诉葛大爷,他每个心理准备,也中招了怎么办?”娘炮苏忧心忡忡的说:“我呀,早就习惯了咱们五个人拿风,少了谁,心里都不自在!我一直没把这事说出来,一方面是无凭无据,怕你们笑话我胡说八道,还有一方面,真怕为着这个,以后再也没法跟你们几个在这个打牌啊!呜呜呜……”说着说着,娘炮苏眼眶一红,几乎落下泪来。
“我也是……”林千斤垂下眼睑:“还是私心觉得,有鬼,也得接着打!人活着不能搓麻将,还有什么意思!”
“是啊,”杠头王难得柔声说:“现在的牌搭子,虽然不是那么太满意,可是早习惯了,我也不愿意换。”
“为什么要换牌搭子啊?”葛大爷也来了,拎着一袋子瓜子:“你们几个怎么啦?整个商业街就这么几个雀圣,不和这几个人打,难道和鬼打?”
葛大爷说着把手里的瓜子拿出来给大家吃,白泽老实不客气的去抓瓜子,我一时控住不住拉他拉的用力了一点,他一看我在众人面前婆婆妈妈管东管西,一时不高兴,撅着嘴不说话了。
“哎呦,梅林,你也是,干嘛对那小弟弟这么凶。”娘炮苏尴尬的解围:“这小弟弟这么帅,亏你下得去手。”
“对啊,你这孩子这是干嘛,瓜子又没毒。怎么就爱面子到这种程度。”葛大爷嗔怪的数落我说,自己抓了一大把塞给白泽。
见我们几个不做声,葛大爷十分疑惑,又问:“你们一个个的都愣着干什么?难得今天梅林也来凑热闹,怪不得刚才听说要换牌搭子呢!不过新手先吹脖梗子慢慢学,太早上场也不是啥好事。大肥呢?今天来不来?”
“来!”我打破沉默:“大肥姑让我先过来观战,她随后就到。”
“恩,那就好。”葛大爷把瓜子打开,放在桌子上:“你们随意。”边从牌堆里摸索出东西南北中五张牌,搁在桌子上:“万事俱备,只欠大肥!”
过了半天,大肥姑还不来,在沉重的气氛里,我拨通了大肥姑的电话,结果电话传来关机的提示。
“实在不行,咱们先打吧!”杠头王说:“谁让大肥姐不来,不来就等着下一把!”
“来了来了!”跟电视剧里的情节一样,关键时刻,大肥姑气喘吁吁的赶来:“真是的,猴急猴急,等也不等,今天不就来晚了一点吗,拿风!”
五张倒扣着的象牙背牌被各自抓过去,大肥姑运气足,抓到一个东风,林千斤南风,娘炮苏北风,杠头王西风,葛大爷独独拿到一张红中,禁不住叹了口气。
牌桌子上气氛诡异,再也没有平时那种刀光剑影的感觉。葛大爷一边嗑瓜子一边在娘炮苏后面吹脖梗子,来了好牌还跟着嗬嗬笑几声。
我在牌桌后面绕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白泽则受了多大委屈一样闭口不言,只皱着脸一个一个的磕着瓜子。
露华倒是兴奋异常,叹道:“麻将,多少年都没摸过了,赌具还是麻将和牌九最好玩,我们以前也在深宫内院偷偷赌月例银子呐!小主,刚才没插得上话,你瞧瞧这幅麻将牌,好像寄宿着不得了的东西呐!”
嗬,不说还没看出来,可不是仔细一看,蒙着点淡淡黑气嘛!问题原来出在麻将牌身上,我赶紧问:“咦,这幅麻将牌可是晚清的古董呢,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们是哪里淘来的?”
“贵重?”杠头王摸摸牌,突然现出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这副牌,是葛大爷找来的吧?”
葛大爷看娘炮苏的牌正兴起,点了点头“嗳”了一声算是承认。
我赶紧接着追问:“葛大爷,这麻将牌哪来的啊?真是好东西啊!花纹古朴,雕工细腻,弄不好还是大户人家传下来的宝贝,不知道多少姨太太春葱似得手指头把玩过呢!”
葛大爷一听夸,也浮现出得意的神情:“那自然错不了,这玩意儿就是我在这里找到的!正巧以前那副塑料的老是打不顺手,我就把这幅拿来了!怎么样,还拿得出手吧!”
“太拿的出手啦!料子也够好,您在这里找到的?哪里?”
“喏,就在那,”葛大爷更加得意了,指着大厅角落里的一个破柜子:“早先那副塑料的实在不好使,我那天打扫卫生,听见那破柜子里面有耗子咔嚓咔嚓的咬,想拖出来打死,想不到耗子没发现,就发现里面一块破布包裹着这堆麻将牌,嘿,真是想睡觉遇见枕头,我抖落出来一数,一张不差,还有几张空白没刻字替补的呐!你说说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多了个心眼没告诉居委会,本来就是打麻将的屋子,又凭空出来一副麻将牌,我就把塑料的扔了,古董的替换上来了!是不是多亏了我?这就是牌缘。”
牌缘是个什么缘?“那是那是。”我赶紧应声附和。
“当初拿这幅牌换了旧的,他们几个还夸我够义气拿好东西呐!”葛大爷骄傲往打牌的众人身上指了指。
现在打牌的几个雀圣摸着麻将牌的指尖都有点打冷颤了。他们面面相觑,也明白了鬼寄生在哪里,麻将牌摸在手里像一块块烫手山芋。
难道是麻将牌成精了?大肥姑已经吓的喘起了粗气,呼哧呼哧的站了起来:“哎呀不行,我这热的受不了,透不过气来,梅林呐,你过来帮我打一把!”
“我?我不大会打,万一输了……”
“输了算我的,赢了咱们一人一半!”大肥姑麻溜的从牌桌上下来,敏捷的把我按在东风那里:“打打打,我给你看着!”
“咦,大肥姑,你今天是怎么了?”葛大爷狐疑的望着大肥姑:“你要是不舒服,我不是吹脖梗子呢嘛!我来替你!”说着撸起袖子就要上。
“那啥,葛大爷,我一会还打呢!我就是这一时半会的,过去了就没事了。”大肥姑胡言乱语的辩解着:“顺便教教闺女玩儿牌!闺女,二饼子咱不要了!”
“啧啧。”葛大爷发出响亮的表示不满的咋舌声,扫兴的去看娘炮苏的牌了。
杠头王十分不满的低声说:“让大肥姐抢了先,太奸诈了……你打二饼,我跟一个。”边把气撒在二饼头上,砸出去老远。
娘炮苏则吓的够呛,捧着牌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还低声念道着:“有怪莫怪,有怪莫怪……”轻柔的拿出一张七条缓缓搁在牌桌上。
林千斤察言观色,不住低声念着阿弥陀佛。
“唔,”葛大爷狐疑的看着众人,不解的问:“你们这是怎么啦?”
大家默默打着牌,没有一个吭声的。葛大爷估计心里也有些纳闷,四下里绕了一圈,没看出什么端倪。
人人都说开胡不开前三把,结果我稀里糊涂胡了两把,眼看又落听了,还是一条龙,就差最后一张五万,这时我听见有人低声说:“胡不了啦!”
今天更新到这里,明天回复小伙伴们……晚安!
若初更到了讨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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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与豆豆 5351楼 2014-04-20 22:31:00
起点,磨铁,起点的钱冲进去看文,结果文看完了钱还有,楼主这又在若初,那边还有黑岩哎…先前的账号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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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岩和若初是一家的,忘了告诉大家,黑岩币可以和若初币通用
我一抬头,大家都在认真打牌,大肥姑早去窗口看外面的广场舞了,根本没有人说过话的样子。
难道是……我猛然一回头,一个像是被黑雾笼罩着的朦胧人影出现在我后面,鹅一般伸长了脖颈专心致志的看着我的牌。
炎热的夏夜,一股寒气从背后透过来,没错的,肯定是麻将鬼!我赶紧对着白泽使眼色,可是白泽视若无睹的看着我和麻将鬼,继续将瓜子丢进嘴里喀拉一嗑,对我做出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喂……”我急得五内俱焚,好不容易麻将鬼出现,白泽竟然还在优哉游哉的嗑瓜子。
麻将鬼咂咂舌,像是看不下去了,转头去看娘炮苏的牌了,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我顿时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娘炮苏催促着:“梅林,你想什么呢?红中你要不要?”
“不要不要。”我失魂落魄的随手丢下一张牌,娘炮苏一下子眉开眼笑:“哎呀,胡了!点炮点炮!”一下子全然忘记了麻将鬼的恐怖,欢呼雀跃起来。
葛大爷摇摇头:“这牌还以为是绝了呢!梅林攥的够紧的啊!好习惯!”
我低头一看,原来我丢出了一张本来是暗刻的幺鸡。
“咦,我这里也有一张幺鸡,一直没见幺鸡露面,还以为有人暗刻了呢!娘炮苏够运气的!”林千斤也被这幺鸡奇迹分散了注意力。
刚才葛大爷说这麻将牌就在这里找到的,十分奇怪,这么贵重的东西历经这么多人事变迁,怎么可能还好端端的保存在这里?会不会,跟这个旧公馆有关系?想到这,我忙问:“葛大爷,这个老年活动中心以前是干啥的?”
“唔……难怪你们不知道,年头很久啦!我还是个毛娃子的时候,这公馆就已经建起来了。我想想,当时的主人好像是经营茶叶的,姓宋,名字不大记得了,那家伙,当初也是茶余饭后街谈巷议的热门呐。”
“那这个宋家,现在怎么样了?”我忙追问道,这才发觉其余几个雀圣早把牌利落的建筑好,我赶紧也手忙脚乱的码长城。
“当然是没有了。”葛大爷悠哉的说。
“咦,可是,没有是个什么情况?一家子人总不会凭空消失啊!是破产还是搬走了?”打了骰子开始摸牌,我一心分不得二用,摸来的一手牌整理的七零八落。
“这个嘛……说来还真是让人心酸呐!他们一家子人,当初在玉宁也是十分风光的,但是后来兵荒马乱,生意好像不好做了,女佣仆人慢慢越来越少,进进出出的人也没有几个了,就这样,这个风光的大宅就一天比一天破败,终于有一天街坊四邻发觉好久没有看见有人出入,再大着胆子进来拜访,才发现这里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成了一座空宅子。”葛大爷十分怀念的说。
“难道那一家子人,跟都市怪谈里一样,人间蒸发了……八条。”林千斤也跟着有了兴趣,追问起来。
“你牌够好的,没有闲章?上来就是八条……可惜了那八条了……”葛大爷一听大家都有兴趣,嘴皮子更溜了:“人间蒸发,那怎么可能,我估摸着,就是没钱了呗!没钱请不起佣人,没钱买不起菜,没钱上不起街,那还混个什么劲,不如去他乡讨生活呢!”
“那这么好的公馆空下来不是很可惜吗?竟然没有卖掉?红中。”娘炮苏也跟着插嘴。
葛大爷摇着白发苍苍的头说:“你不知道,中国人不到山穷水尽,怎么会卖了祖产,也许他们家本想着以后在外面发达了再回来也说不定。当时大家富户躲战乱,留个佣人看房子,或者干脆撇下了过了风头再回来的这种空宅子多得很,人家有地契房契,谁管的了这个。”
“那没人想侵占这里吗?这里价值不菲啊!”杠头王说:“没主的地方还没人占,真是可惜了的。二万。”
“二万碰了,眼镜。”娘炮苏扔出一张二饼:“这地方虽然建筑的好,可依我看,肯定风水不好,不宜居住,没人敢来。”
“这个嘛,败过一个家,当然不吉利。但后来隔了不久就解放了,这种无主的财产都充了公,后来当了司令部什么的,你们就都听说了。”
我手里正有两张二万,赶紧碰上了,偷偷往娘炮苏身后瞥了一眼,那鬼还看的十分入神。便接着问:“就这些?您刚才不是说有很多街谈巷议吗?有没有跟麻将有关系的传闻呐?麻子。”学着他们那样对牌的爱称,我丢下一张八饼。
葛老爷子绞尽脑汁,突然一拍手:“对了,这里在风光的时候,出过一段传言,我记得,应该是说这大公馆里,水深得很,曾经生生逼疯了一位姨太太。”
“姨太太?”大肥姑早听入了神,广场舞也不看了,赶紧凑过来:“葛老爷子快说说,我平常最喜欢看宅斗剧了!”
看着我们五个期盼的目光,葛大爷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今天是人群中的焦点,清了清嗓子,说:“说起来,那段传言在玉宁还怪有名的呐!我也是听来我们家串门的一个表姨跟我妈说的,是这样,那个宋老爷跟大夫人二夫人一直没有子嗣,就又在好人家买了一个妾,那个年头,人命比草贱,要是穷人家里,能让闺女进大宅门里吃香的喝辣的,别的也不计较什么。”
“哎呀,宅斗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大肥姑两眼放光:“争宠陷害,穿小鞋,背后插刀,这都是那女人们之间的生存之战啊!”
“生存不生存咱不知道,”葛大爷慢悠悠的说:“反正那个三夫人虽说家世清白,可确是没有大夫人一样娘家有背景,也没有二夫人在宋公馆这么多年攒下的人缘,就是一个年轻轻的小姑娘,据说是比宋老爷年轻二十来岁,当他闺女都绰绰有余。”
“啧啧,老王八蛋这是老牛吃嫩草啊!裤衩!”杠头王丢出一张三条。
“咿……老夫少妻,加上三妻四妾,真是好戏码!”大肥姑完全忘记了是自己插嘴才打断的话头,催促道:“您快说说,那姨太太是怎么给逼疯的?”
葛大爷说:“是这样,我听那表姨说,那个三夫人年轻是年轻,受宠也受宠,可是那宋老爷虽说心里喜欢,也不敢宠的过度,你说大夫人二夫人辛辛苦苦伺候他二十来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喜新忘旧,传出去没得不让人笑话,但宋老爷越是跟这大夫人二夫人好好安抚,那大夫人二夫人心里越是妒火中烧,都寻思着,小丫头片子来了没几天,这老爷可是处处给她想着,稍微多亲热些,都怕她们生气为难了她,宋老爷越陪着小心,两位夫人越是恨,表面还要做贤惠样子,说是为着子嗣,少不得也得让老爷多跟三夫人在一起。三夫人老实巴交,真以为两个姐姐待她好,日日欢喜的很,电视上都说心情畅通容易怀孕,也是有道理,那三夫人很快怀上了孩子。”
“要出现了!”林千斤跟大肥姑一样亮着星星眼:“不知道谁要下药或者推她摔跤了!先打北不后悔!”甩出一张北风。
葛大爷苦笑一下:“那倒没有,那三太太平平安安足月生了个大胖小子。”
“诶?”连娘炮苏也是宫斗宅斗爱好者:“一点幺蛾子也没出?这,这不大科学。先打南不输钱!”
“这哪有啥科学不科学的。”葛大爷嗔怪的说:“你们还盼着人家孩子出点啥事啊?这是心眼子脏!”
“没有没有,葛大爷,您接着说!”我赶紧把话头拉回来:“大家就是看那种斗片儿看出惯性形考了。”
“惯性思考,天天电视台播那些教人缺德的电视剧,我第一个不赞成!”葛大爷义愤填膺的说:“把老一辈子女人说的也太坏了,其实老一辈子女人,那才是真正的中国传统女性,温柔贤惠,任劳任怨……”
“她们要是那么好,那姨太太咋疯的?”杠头王讥诮的说。
今天更新到这里 若初在更新讨债鬼 还有黑岩币可以在若初用 谢谢大家!晚安啊!
@沐绵00 5357楼 2014-04-21 00:13:00
楼主加油!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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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 一定努力!
zhangxiaotingnv2 5367楼 2014-04-21 16:42:00
哎呀,每天看看梦梦的文章,真是开心啊。我们公司今年10个怀孕的,我们部门4个,太夸张了,我们经理快崩溃了,哈哈。今年真是宝宝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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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恭喜啦 真棒啊 当妈妈肯定很幸福!
@萝莉有三好哇哈哈 5342楼 2014-04-20 16:26:00
回复第5211楼(作者: @smmznb 于 2014-04-15 23:27)
@祝你快乐2011 5207楼 2014-04-15 23:08:00
手机掉水里,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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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同步助手的白苹果开机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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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500 手机还经常没信号 悲催
smmznb 5113楼 2014-04-13 19:13:00
@童小梦_苏年 5112楼 2014-04-13 18:40:00
梦仔,我昨天从我弟手里坑来一张Q币卡,去若初网充,但好像不行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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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梦_苏年 5337楼 2014-04-20 14:25:00
诶?怎么回事?
步骤是1.最上面导航栏里充值 2 点进去,点选择支付方式 3 左侧一栏倒数第二个,游戏点卡 4。点第二行第一个Q币卡 5 输入卡号密码 金额 验证码就可以鸟!
按这个步骤试试,要还是不行,你去写个长评,若初可以长评打赏 我可以把自己充值的若初币给你一些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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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给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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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不知道怎么回事 回复那里关了 现在开了 可以去了
@泠箐 5359楼 2014-04-21 05:44:00
终于跟上了…个人还是偏好烟雨阁^ω^感觉白泽有点平面啊(?? . ??)不过还是很喜欢~加油加油!连我这个万年潜水的都出来冒泡了~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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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箐 5359楼 2014-04-21 05:44:00
终于跟上了…个人还是偏好烟雨阁^ω^感觉白泽有点平面啊(?? . ??)不过还是很喜欢~加油加油!连我这个万年潜水的都出来冒泡了~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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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钗街很快会继续写的 到时候欢乐的相聚吧!
“这个嘛,就是因为害人的少,那件事情才传的满城风雨,要是每个大太太都害人胎儿,每个大户人家岂不是都要绝后了。”葛大爷一身正气反驳道。
“葛大爷您越说越远了,咱们不是正在讨论姨太太怎么被逼疯的事吗!快快,进入主题,进入主题!”我再一次把话题力挽狂澜过来,真是佩服自己的口才,想到这,我得意的望了白泽一眼,白泽发着呆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但看上去就是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呆萌样。
“咳咳,别着急别着急,这个姨太太吧,家里穷的时候没享过什么福,一下子麻雀变凤凰嫁进大宅门,别的爱好没有,吃穿也随大流,就有一个爱好,就是跟咱们几个一样,打麻将!”
“打麻将?”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难道,那位姨太太就是这副麻将牌的真正主人?
“嗳,打麻将,寒门小户的姑娘,在娘家时做女红针线补贴家用还来不及,哪有功夫打麻将,肯定不怎么会玩儿啊,开始呢,是大太太二太太教给她玩儿的,说是做大宅门里的女人,麻将桌就是交际圈子,你不会打牌,那太太们有个什么聚会,难道你就木头桩子一样站在人家后面吹脖梗子?到时候自己没趣不说,也丢了宋家面子。多玩儿牌多交朋友,学学怎么做个太太,你年纪小,但是两个太太都人到中年,你以后是家里的门面,没个样子怎么行?”
“哎呀,原来打麻将就是旧社会姨太太的工作,你说说,那会的女人做个姨太太也这么幸福。”林千斤居然一脸憧憬:“我是多希望一天打二十四个小时的麻将!”
“姨太太哪有那么好当,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反应慢了多少眼睛等着看笑话,也累得很,没趣的很。”大肥姑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摆摆手:“不过能把麻将当职业,倒还真是够梦幻的,我比你胃口小点,一天能打十六个钟头就满足了。”
“女人啊,永远就这么点出息,打麻将能当饭吃吗?”杠头王鄙夷的说:“像咱这样的汉子,一天打八个钟头足矣。”
“扯远了扯远了,”娘炮苏听的正起劲:“葛大爷,别搭理他们,咱们接着说!哎,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我就没赶上那旧社会的好年景。”
“你们呐!你说这大夫人二夫人的话,有几句能当得了真心?这三夫人一摸麻将,一发不可收拾,就上了瘾。从此以后天天想方设法找人挑灯夜战,打的是废寝忘食啊!连宋老爷想去她那院儿,她都得想法推辞,打麻将要紧呐!这不大夫人二夫人计谋就得逞了,三夫人自己都没空亲近宋老爷,宋老爷不还是她们的人吗!可是她这一生完孩子,孩子容易闹,偏偏不吃奶娘的奶,只吃他亲妈的奶,把这三夫人烦的够呛,你说打的好好的,孩子饿了嗷嗷哭,你不喂他怎么行?可是麻将这东西,一转了运势就不好回来,三夫人经常直接抱着孩子在怀里,单手打牌,孩子醒了就吃,饱了就睡,这才方便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