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从小就过着勤俭节约的生活,相对的,因为父母的忙碌,让我从小就学会照顾自己。从我上学前班的时候,我就自己做早餐,搭着板凳在炉台上做蛋炒饭。
不过,这一切的普通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或者说,在那件事情发生以后,我的生活多了一点色彩。
在连续两次险些丧命的事情以后,我渐渐的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在其他人眼里依旧是个乖小孩,而在一切猫狗的眼里,似乎有着奇怪的东西在我左右,甚至在我体内。
第一次遇险,是在游泳池里。
那年暑假,老妈带着我去一个有好多设置的游泳池,有造浪池,有环形水流池,还有隧道一样的冲浪滑梯。
难得的是,这么好的一个游泳池居然人很少,当时我老妈和她的朋友们相约游泳,自然就带上了我。
我从小就被老爸虐待一样的教游泳,把我丢进大人的池子里然后就不管我了,等我快沉底的时候,再把我啦起来,所以,我从小就会游泳,只是游得很慢,但是绝对在游泳池里是淹不死的。
那天天气很好,我跟着老妈进了泳池很开心,因为第一次看到泳池里面几乎没什么人,而且还有大型的滑梯,自然就兴致勃勃的到处疯跑,什么都要去摸摸看看。
面对滑梯,自然是不肯放过机会,但是大人不许我去玩,只让我呆在儿童戏水池里,顽皮的我显然不会这么安于本分,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走上了滑梯的入口处,然后坐在上面滑下来别提多刺激了,但是落水的时候总有那么一点水呛鼻子,但是速度带来的刺激感很快就把这些不适给忽略了。
当我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坐滑梯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奇怪的事情,我在下滑途中的一半,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感觉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眼睛,下滑的坠落感也突然消失,我心想没这么快就结束吧,就使劲的睁眼,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当我眼前恢复明亮的时候,周围就突然全部都是水,而且还是流动的水,我一下就反应过来我是在环形池里。
很快我就被呛水了,游泳的都知道,在这个情况下保持冷静是很重要的,于是我放松身体,手脚打开,想平躺着浮在水面上,然后稍微滑动下就可以上岸了(那个时候我的身高还米环形池的深度高,1米2都还没有),但是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始终是直立在水里,感觉就是有人在下面啦我的脚,但是我并没有被啦的感觉。我最不擅长就是憋气,而且还呛了一口水,本能的在水里挣扎,渐渐的没力气了,而且又呛水呛了好几口,心想我不会就这么淹死了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把我啦了上去。
上岸以后,我看到那双手的主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叔叔,或者是哥哥(我现在二十多岁,但是我不喜欢小孩子叫我叔叔。。。。)他笑着对我说小孩子别在这里游泳,去哪里的戏水池玩。然后就走了。
后来,我就乖乖的呆在浅水区玩,一直到我们回家。
很多年以后,我都奇怪,我明明在玩滑梯,但是为什么会突然间就到了环形池,就算是飞出滑梯也不可能,因为环形池距离滑梯哪里至少有10多米,而且当我问到为什么没什么人的时候,我不惊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那个泳池是我老妈朋友的朋友的承包的,当时还没开业,在里面游泳的就我们几个。那么,那个救我的叔叔或者是哥哥又是谁?
第二次临死经历以后,我的世界观彻底的颠覆了。
游泳回来后不久,我就感冒了,很严重很严重,但是小孩子精神好,一样的到处蹦蹦跳跳,只是跳起来落地的时候头会很痛很痛。
我爸妈自然是带我去医院看医生。
那个医院,是厂里的退休医生开的,一来是他们闲来没事干,二来一个小感冒去医院就动则几十上百,所以,他们就方便厂职工,开了一个小诊所(那个时候已经是下岗潮的后期,我爸妈同样也下岗,在外面做零工,厂里给的补贴是每个月133.。。。。。。。)
医生给我开了点药,然后就打针,似乎在那个年代打针治百病,当然,感冒就打青霉素。
青霉素大家恐怕都知道,在注射之前都要经过皮试,因为不做的话万一过敏,针都还没抽出来,人就可能已经死了。
我当然也做皮试,当然,也打了3针,所有感冒症状都几乎消失了,剩下最后一针巩固治疗。
我下午不上课,因为老师都罢课去要工资了,但是厂都濒临破产,哪里来的工资,所以我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然后自己一个人去打针。
正要出门的时候,老妈回来了,然后老妈带着我陪我去。到医院门口的时候,遇见了刚出来的舅舅,他当年还是小伙子,高烧41度半还到处溜达,跟没事一样,我妈送我去进去以后,就在门口和我舅舅聊天,本来说是要去买菜的,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去。
我打针出来以后,感觉很不爽,觉得胸口很闷,然后刚睡醒就又想睡觉。然后我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看到老妈舅舅还在那里,就走过去,对我舅舅说,舅舅,我觉得胸口还闷。
老妈和舅舅一看到我,脸色大变,我舅舅一把抱起我,就往里面冲,扯着嗓子大喊,医生,这里有个娃娃刚才打了青霉素现在来不起了(来不起是方言,意思是快不行了)!!然后我就听见周围的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那个时候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我只知道我被趴着放在床上,裤子被啦下,我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又要打针啊。然后就睡着了,恩,我的感觉的确是睡着了。
我睡着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五颜六色的很漂亮,我就在那里走啊走啊,而且越走越好看,我也很兴奋。突然我感觉嘴巴里面很甜,好像有糖水一样,抬头看是一个吸管,软管的那种,我开心的吸啊吸啊,但是吸了几口管子就往回跑了,我就去追它,追啊追啊,好不容易咬住了,但是周围漂亮的景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围观的人群,还有我那抹泪的老妈。
我就和刚睡醒一样,还没什么精神,但是嘴巴里的糖水管子还在,索性闭着眼睛吸糖水。后来似乎是恢复了,人群也走开了,医生也说,可以走了,我舅舅这才背着我往家走,但是我的感冒症状又出来了,头痛,鼻涕,咳嗽全来了。比起之前的胸口闷更不舒服。我爬在舅舅背上,想睡觉但是鼻塞弄得我没睡意,就眯着眼睛到处看。看着看着,感觉周围的环境似乎和平时不一样,但是不一样在那里又说不出来,就好像清明上河图,又多了好几十个人的那种感觉,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
当天晚上,我才反应过来,那多的几十个,并不是人,因为我看到他们从墙壁里面走出来,然后又有人走近墙壁里面去。
从那以后,我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但是我不敢说,因为我知道大家都看不到他们,如果我说出来的话,只会被当做神经病,而且我还是学校里面的优等生,这些事情是绝对不允许的。
只不过,他们很烦很烦。
导致我小学6年,没有一次体育成绩及格。
跑步的时候,我怕会撞到他们,跳远的时候我怕会踩到他们,弄得我做什么都是蹑手蹑脚的,虽然碰到他们就和碰到空气一样,但是和他们穿身而过的话会觉得很冷,不自觉的发抖,我不知道冒冷汗打冷战是不是因为这个。
小学的时候我有一大群伙伴,他们很喜欢我,当然,我也很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玩,他们喜欢我的原因是因为我的成绩好,我喜欢他们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不像那些死读书的那么纠结,一本正经的少先队队长的作风。我和他们一起抢过小朋友的钱,一起偷过小商店的零食,一起吃过霸王餐,一起去割过别人家的香肠腊肉然后用报纸考来吃。
还有,他们喜欢我的最大的一点是,他们可以和他们的家长说找我问作业,然后光明正大的出门玩耍- -#
我和他们其中之一很要好,是一个叫唐明的家伙,他是我当时看到的身上发光最亮的一个人,(对了,我还能看到人身上有一层发亮的光芒,颜色各异)。配合他阳光板的笑容,很闪耀很闪耀。
当年下岗潮,也有不少人下海做生意,他的爸爸就是其中一个,还蛮成功,而且还买一套房子自带厕所和厨房,当时对于住工厂宿舍的我们来讲,家里有一个厕所和厨房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那个几乎就是厂长的待遇。不过,当他们搬家以后,每当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的光芒就黯淡一点,一直到后来成了暗灰色。那个时候,看了那么多人的光芒,我自然也明白一点,就是他日渐憔悴,虽然在其他人眼里他没什么变化,他自己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一直到他邀请我们去他家里玩,我才知道原因是什么。
去过他家的小伙伴,都说他家里很凉快,当时三伏天热到我们不行,听到他邀请我们去家玩,都很开心。
等到啊打开他家大门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家凉快的本质。
因为他家里有好多好多至少在当时,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看不到的东西- -#
我站在门口,警惕的在想我到底要不要进去,但是为了维护我优等生的形象,以及我少先队员的觉悟,我如同踏进了坟场一般进了他家门,享受着那些东西带来的凉爽的冲击。
我在他带领下,去了他房间,同样,他房间也是满满的。。。不过相对于客厅,少了很多,其实说他们很多也不确切,也就十来个,好像是一个大家子一样,我现在回想起来,他们那十来个人,大概是被灭门,而且还是在一瞬间,所以他们依旧在做他们平常的生活琐事,而且看不到我们,其实我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到我们,只是他们那种状态让我觉得他们看不到我们。
在人群中间,我发现一个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人,是一个少年,但是穿着与众不同,像是古代人,但是又和电视上演的不一样。
不过,我看到阿明接近他的时候,他身上的光芒就稍微明亮了一点,但是很快又黯淡下去。
写到这里我不禁有点难过,如果一直以来,我不保持沉默,或者我我有着被众人歧视的也不在乎的气势的话,或者阿明也不会这么早死。
阿明的死因是心跳突然中止,好像一部电脑,突然断电了一样,只是和电脑不同,我看着他倒下去,却再也叫不醒他。
阿明的死让人很意外,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知道。
因为我知道阿明家里的特异,所以我经常有事没事就找一些特别亮的朋友们去家他家里疯,我想的是人多可以把那些人赶出去,实际上,那些人也是越来越少,一直到没有,朋友们都在抱怨,说 他家里是越来越热,再也没有儿时的那种凉爽的感觉。
而阿明身上的光芒,也逐渐恢复。
那层光,我的直观感觉就是地球的大气层,抵御宇宙射线那些用的,而那光,就是抵御那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的入侵。
但是阿明死前一周,他身上的光芒锐减,常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少年也不见了踪影,我很担心阿明,所以找到他询问他的身体状况,我很着急,因为我看到他的光在用我所能看到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分解崩塌,当阿明对我亮出他的肱二头肌的时候,他的光彻底的消耗殆尽,而阿明的生命也就永远的停留在了那一刻。他的身体直接倒下去,但是他本身并不知道,一直到他看到满脸泪水,关切的想要问我为什么哭的时候,他看见了他倒在地上的身体。
他冲我笑了笑,虽然是鬼了,但是依然那么阳光。
他对我说,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有鬼,而且想不到自己也突然变成了鬼,你居然能看到鬼,还瞒了我们那么多年。
这个是我第一次和鬼接触,他的声音并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传入我的大脑。
当阿明对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那个少年又出现了,阿明看到那个少年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跟着他走了,从此,就算是鬼,我也再也没有见过阿明了。
一不小心就写了那么多- -# 晚上都没人气,,,明天白天再来写
阿明死的那一年,我们刚好念小学六年级。
小孩子是不会被一件伤感的事情给纠缠很久,但这个并不是没良心,只不过能忘记悲伤,或许对于死去的人来说,他们也能安心。
我们的小学,是一个厂的子弟校,大门背后就是一条长长的走道,因为我叔叔是那个厂的厂长,所以我在学校里面横着走路也没人管。
不过我并不知道是这个原因,我一直以为我是因为学习好,所以老师都对我很好。
我可以自由的进出校长办公室,办公室里面有很多很多动物的标本,有蝴蝶,有猫有狗,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办公室的楼下,是个实验室,以前子弟校还有初中部高中部的时候遗留的,虽然已经没有人使用了,但是里面的东西都还在,生物化学物理很多东西都在里面,只不过铺满了灰。当然,全校学生里面也只有我,可以自由进出那个实验室。
我经常去实验室里面玩,一来是我喜欢安静,而来是里面有很多器材我可以玩,我最喜欢的就是显微镜。
很多器材怎么用也没人告诉我,只是我一个人摸摸搞搞的就会摆弄了。但是,那件事情并不是发生在实验室的。
那天是星期六,我闲来无事就跑去学校玩,和同学还有院子里的伙伴一起。疯来疯去的时候,一个女生看着实验室对我说,你带我们去里面玩好不好。我想了下,今天是星期六,老师都不在,带他们进去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我就答应了。
我打开校长办公室的门,让他们留在门口,我去里面取钥匙。当我刚进去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一个年纪17 8岁的哥哥坐在椅子上。我问他,你是怎么进来的,他没回答我,于是我又提高了声音,你是谁?可是他还是没反应,我决定不去理会他,拉开抽屉,拿了钥匙就走出来了,临走的时候,我又说,我要锁门了,你出来么?
这个时候,哥哥把脸转过来,一副很奇怪的表情看着我,你能看见我?
他的声音又是直接传入我的脑海,我立刻就知道了他是谁,但是,除了明以外,一直以来我都没和他们讲过话,看到他们,我都假装看不见。我点了点头,说,是的,你慢慢玩,我先走了。然后我就快步的走了,那个时候我喜欢看港台的鬼片,很害怕万一搭话以后,他就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
你等等。他说完,就快步冲过来拉住我的手腕,一阵凉意立刻从我的手腕处传来,他拉住我手腕的地方并没有明显的被抓住的感觉,只是有一阵凉凉的风环绕在那个部位。
我很害怕,问他有什么事情。
他说他在这里呆了很久了,但是从来都没有人看到过他,他感觉很孤单很寂寞。
我问他,我经常为什么都没看到过你,你撒谎!
他说他一直都躲在墙壁里面,所以我看不到他,而且他还说他经常看到我出入办公室,但是没想到我能看到他。
我问他,那你想干嘛。
他说让我带他出去,他在这个房间里面关了好久。
我说,你为什么不自己出去,飘来飘去的还能穿墙,自己走就好了嘛。
他又说,我走不出去,试了好几次。
那我要怎么帮你弄出去。
我拉着你,你把我拽出去。
我答应他了,他拉着我的胳膊,然后我就走出门,关上门,然后用钥匙上锁。
等我弄好以后,我发现他还有半截身子在门里面,我见了觉得好笑,然后往后退了一步,接着,他就全部出来了,而且还很高兴,我就说你自己到处去玩吧,我要带他们去实验室了。说完以后,那个男孩就不见了。我还在想,一句谢谢都不说,真是的。可是我并没有想到,在我初三中考那一年,我又遇见了他。
学校的旁边,就是它所隶属的长长,仅仅一墙之隔,工厂里面很漂亮,听别人讲里面有好多枇杷树,我和小伙伴们就觉得翻墙进去玩,然后去摘枇杷吃。
我们决定的时间是星期六的下午,因为不管是学校还是工厂,都在放假,所以我们进去以后很安全,至少没有那么多大人,我们东躲西藏的还是可以避开值班人员的耳目。
那个时候我已经能分辨鬼和其他人的不同的,他们并不像书上写的那样,神马白天看见光就魂飞魄散了,而且他们也不恐怖,都是少年或者青年的模样(我很奇怪为什么没有老者的鬼魂,后来遇见的办公室哥哥告诉我,没有任何一个死去的人愿意保持年老和临死前的那个样子,所他们的外形都是肉身处于鼎盛时期的形态)。但是,CN的人数太多太多,但是要从人堆里面发现他们还是很
简单,因为他们没有那层笼罩在身上的光芒。
说到这里,关于那个光其实你们可以尝试着去看看,我把方法告诉大家。
首先找一个黑色的背景,手背朝上手指并拢,除了大拇指所有手指并排伸直,然后眼睛盯着两个中指之间,食指指尖那个区域,不一会,就会发现有类似于气流的一样的光芒从指尖流出,这个就是我说的那个笼罩在身上的光。
如果看不到,只能说你没有那个命- -#
通常光的颜色是白色,颜色越黯淡就说明体质越不好,需要补补,如果看不到的话,只能说明你确实看不到。而不死濒临死亡的那种看不到。。。。。。。
扯远了。
我们翻墙越过以后,进入了厂区,那整的就是一植物园,密密麻麻到处都是绿化,如果那个时候我有相机,然后到现在发出来里面的样子,没有人愿意相信那里是工厂。
到处走了走,果然发现了枇杷树,我们那个兴奋呀,迫不及待的就上树摘枇杷,我还记得当时枇杷超贵,六块钱一斤,要知道当时的猪肉都才6块钱。
当时我很胖,胖的就和一球一样,自然,上树对我来说比上吊还喃,我只能很委屈的在树下让他们给我扔枇杷。
但是他们只顾自己吃,我在树下呆的无聊,就想到处走走。走着走着,发现一只大花猫,黄色条纹白色底纹的那种猫。
我看见猫,就对它说,猫猫过来过来。然后那只猫就喵喵的走到我脚下了。我那个惊奇呀,养过猫的都知道,呼唤猫,除非是它肚子饿了,否则它理都不会理你。所以当你在路上遇见一只野猫你让它过来的时候它照做了,这个惊奇的感觉大家都可以体会到。
我很奇怪为什么猫这么听话,在我脚上蹭来蹭去的,我说,我来找枇杷,但是树太高我上不去,他们都在自己i吃,都不分给我。
然后这只猫对着我喵喵了几下,然后跳到一边去了,接着在那个地方一只冲着我喵喵。
我问它,你叫我呀?
喵喵。
你是不是让我过去。
喵喵。
(现在回想起来,我很无语,它除了喵喵就是喵喵,我还问他那么多问题,不禁感叹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想象力和理解力都和现在不是一个层次的。)
就这样,我跟着那只猫一直走,一直到它跳上一棵树。
我抬起头看着它,猛然发现这个就是一个枇杷树,而且树很矮,我拉着树枝就能抓到枇杷。
当我吃枇杷吃到饱的时候,我才想起要感谢那只猫,只不过,当我注意到这点的时候,大花猫已经不在了。
天色开始暗下来,我找到伙伴们就回家了。
上学的时候,我们几个对其他同学绘声绘色的描述我们吃到的枇杷是多么的美味,里面是多么多么的好看。这个举动导致了后来厂区里面的枇杷树全部被蹂躏,大人们这才在围墙上面装上了玻璃碎片。
而恰好就是这些玻璃碎片,似乎就是以后发生的那些事情的导火索。
下班回家以后我还要玩一会游戏才会更,,,所以有点慢 嘿嘿
我们小学里面也有不少鬼魂,儿时的我们总爱玩一些过家家之类的游戏,而我们最爱扮演神鬼大战,可谓是RPG的开山怪。
同学里面有一个女孩特别爱扮演魔鬼,领着一群小妖攻打我们的城堡(说是城堡,其实也就是现在很多社区里面给儿童玩耍的游乐设施有小屋有滑梯有跷跷板的那种。
我们的武器就是跳绳用的绳子,要不是就是冬天里哈出的白雾,更像是口臭攻击。
就是那个爱扮演鬼的女生,被一个鬼狠狠的戏弄了一番。
我们出来玩RPG,也要玩玩乒乓球,球桌就是用水泥堆砌的桌子,中间的网就随便找几个红砖就代替了。我那个时候各种体育不行,但是神奇般的一直没被打下,全靠发球一招取胜,那个扮演鬼的女孩子上来了,正当我要发球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上无光的小孩子跑过来站在她身边,虽然我楞了一下,但是还是见怪不怪了继续发球。自然,那个女孩子也没有接住我的球,气愤的摔了球拍,懊恼的准备下桌,就在那个时候,那个无光的小孩子把摔在桌子上的球拍又拿起来,砸向那个女孩子的手,除了我以外的人都认为是球拍反弹然后打中了她,纷纷哈哈哈的嘲笑。女孩子自然是哭了,一边哭一边走,那个小孩子又跳在她头上,把她的头往球桌上砸,女孩子的鼻梁骨磕在球桌的边缘上,虽然力度不大,但是还是流血了。伙伴们以为她在发梦颠,又是各种哈哈之。我看到流血了,自然觉得情况有点严重,赶快跑过去扶起她,带他回教室,路过那个小孩子的时候,发现他还要继续捉弄,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大惊,然后就走掉没影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喜欢扮演鬼,所以鬼要去捉弄他。但是我觉得这个不符合逻辑,因为我喜欢扮演神仙去抓鬼,但是神仙没来捉弄我。
我所在的城市那个时候有很多芙蓉树,花重锦官城,便是描写这个城市的诗句,我的学校自然也有很多芙蓉树。只是,我一直觉得芙蓉树很诡异,特别是学校的那几颗。
学校的几颗芙蓉树是挨着教学楼长的,顽皮的我们喜欢捉树上的瓢虫,就在二楼三楼的走廊上去扯树枝,把树枝拽过来以后就开始捉虫。久而久之,这一些芙蓉树渐渐的枯死,最后索性就这么提前入冬了,再也没春天过。
失去芙蓉树,也失去厂区枇杷树的我们变的很沮丧,课间没有什么好玩的乐子了,就开始迷上了战争RPG。
把操场划为两个势力点,一到下课就各自占山为王,然后率领小兵去攻打对面的领地。
那个时候的我自然是后方出谋划策的角色,羽扇纶巾是多么帅气,可惜我只能摇一摇梧桐叶。操场是几块水泥地弄的,一群人疯来疯去满是灰尘,沙场秋点兵估计就是这么回事。由于我们的疯闹,终于那几颗永久性冬眠的芙蓉树被我们折磨的就这么倒了。
在芙蓉树倒的一瞬间,我看见了好多好多灰色的东西跑了出来,我不知道那个是什么,直觉告诉我很危险,我赶紧的就跑路了。对方一见我们的军师走了,瞬间士气大振,直接导致了后来的几个星期,我们没有操场可以疯,为此我被骂了很久很久。
那些出来的黑影分别停在当时还在操场上疯玩的同学们身上,同样的,也只有我能看到黑影。
就那以后,学校变得不再欢乐,因为稍微不注意就会有流血的事情发生。
在我眼里,人和鬼其实就是生活在不同位面空间的个体,只是没有强烈的羁绊就无法发现彼此,人看不到鬼,同样,鬼也没那么容易就看到人,既然人里面有能伤害鬼的存在,那么,在鬼里面就有能伤害到人的存在。
作者:青年游客 回复日期:2011-4-15 0:29:00
作者:鼻甲shi 回复日期:2011-4-14 23:18:00 在我眼里,人和鬼其实就是生活在不同位面空间的个体,只是没有强烈的羁绊就无法发现彼此,人看不到鬼,同样,鬼也没那么容易就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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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我有疑问!!你说人鬼是互相看不见的,为什么在校长办公室那个能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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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面就说过,既然有人能看见鬼,那么也必然有人鬼能看见人 只不过两个都聚在一起,所以在我中考那年又遇见了他
今天不更了,没想到在卖场的hr也要加班55555555
我决定还写一点
黑影一直跟随着当时没有跟着我一起撤离的同学们。
那一年澳门回归,我们也要从小学毕业,就这短短的几个月,发生几个流血的事情。
我们学校除了芙蓉树,还有香樟树,而且也少不了桃树。春天快过夏天将至的时候,桃树上有很多树脂,我们闲来无事也去折磨折磨桃树,因为当时学了一篇叫琥珀的文章,大家都对树脂充满了好奇,而且那个时候也在流行侏罗纪公园,到处都有恐龙为主题的文章,小朋友杂志。
那种恐龙杂志,我整整买了两年,其实就是为了不干胶还有夜光恐龙化石玩具。
那个时候,班上分为了两派,其实最大的原因是我,因为我不愿意和那些身上有黑影的小朋友一起玩,如果说一个人被排挤叫孤立,那一群人被排挤就叫分裂。
但是孩子的天性就是,一旦有了共同的目标,敌人也就会变成朋友。我们就是那样,为了得到桃树上的树脂,我们同心协力把学校里面的桃树全部折断。而出事的,就是那个折断桃树最多的孩子。
那天中午,吃过饭,我们就早早的来到学校,虽然大人致力于让我们睡午觉,可是小孩子那里来的那么多瞌睡,不像现在,我恨不得整天躺在床上睡。
可是到了学校也很无聊,因为没有桃树可以折磨了,于是我们又想到了新的玩法。那个时候有个香港的鬼片,其中一个情节就是一群人为了躲避鬼的追杀,挤在一个谁谁谁弄的法阵里,可是那个法阵很小,人很多,结果就有人被挤出去然后被鬼XXOO之。
我们也就模仿的那个桥段,找的大概40厘米高的石头堆砌成的下棋的桌子,然后几个人拼命的往上面站,我就在下面扮鬼,因为我不高兴和有黑影的人靠的那么近。
终于,桌子不负重压,果断的将一个人弹了出去,当我兴高采烈的扑过去准备撕咬的时候,发现掉下去的那个人大哭起来,他身上的黑影也突然消失不见了。
我觉得奇怪,黑影不在了他干嘛哭,走过去一看才发现,他的右手手腕骨折了,而且还有一截骨头戳在了外面。我顿时吓得乱七八糟,大叫他的手断了他的手断了!在桌子上面的伙伴们一哄而下,速度围观之,看到白森森的骨头迅速鸟兽山,找老师的找老师,被吓哭的被吓哭,打酱油的去打酱油,我稍微淡定了下大吼,几哈把他弄到哪里坐起,我切打电话!然后我就冲去办公室找电话打120,身后跟了几个勇敢的男孩子,其中之一叫李永舟。
找到电话我正准备拿起电话拨打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看了看,正是附着在那个断手男孩子身上的那个黑影。我果断的慌乱了,连忙说,这个电话怎么按?怎么都是孔?其实那个电话我会用,是很古老的电话转圈的那种,但是我看到黑影一下就恐惧了,胡乱找了个借口躲在一边干着急。这个时候李永舟很是勇敢的怒吼给我让开,然后人群迅速让开了一条道,那个黑影也突然不见了踪影。说到这里,我得介绍下李永舟同学,虽然是小学六年级,不过已经开始发育,身高在那个时候就快一米七了,而我那个时候才一米四,身材也很高,用现在的观点来看就是一张相身高身材的三有帅哥,同时,也很坏,感觉是黑社会哪一类型的人。而我,特别喜欢和这类人在一起,因为虽然我有点聪明,但是说到打架的话,我无疑是肉包,不能T也不能DPS。所以,和他们在一起,我的安全感得到极大的满足,出事的话有人会保护我。
打了120就在那里干着急,后来医生来了,简单的看了看就乱七八糟的把断手男拖上了车,一边拽一边吼,哭什么哭,又不是脖子断了。
后来,断手男被成功医治,只是那只手再也不利索了,大家都觉得很可惜,那么点高的地方摔下来也能变成那样。
但是我觉得他很幸运,乃至于后来的那个人也很幸运,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若干年以后的同学会里,我得知了李永舟的死讯。
这几天很忙,既然题目是失去,一直要更到我二十几岁才会完
95#作者:大白鲨鱼9900 回复日期:2011-4-19 18:03:00
环型游泳池是不是新华公园的那个啊!我零二年去那里游过泳!
是杜甫草堂那边的某个 具体位置记不清楚了 我方向感一直不好
96#作者:大白鲨鱼9900 回复日期:2011-4-19 18:20:00
楼主!强烈抗议你的懒惰行径!勤快点吧要不又要长胖!
感谢鲨鱼同学的支持- - 这几天忙死我了 天天无偿加班
断臂男的事情过去了,但是他的阴影并没有笼罩我们多久,萎靡了短短几天,大家又开始乱打乱闹。
学校操场很小,但是也是我们唯一的娱乐环境,我那个时候所有游戏通杀,男生女生玩的我统统在行。而男生玩的不外乎就是RPG武侠,各种球类。
那天我们在沙场上踢球,玩的不亦乐乎,在一旁的女生也被我们的热情所打动,纷纷加入到踢球的行列来。
不过,我并没直接参与到踢球的行列中,因为我是守门员。门的位置,就是两个之前出事的桌子之间,我坐在桌子上,看着他们跑来跑去,我总觉得那个球没人管,大家只是跑老跑去而已。我爱发呆,在那种情况下就自然而然的开始呆起来。眼睛游离的到处看,突然看到以前去厂区的那堵墙后面站着一个人,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感觉眼神很吓人,更可怕的是,那个人似乎是浮在半空,或者他根本就是有那么高(围墙至少3米,而且下面根本就没有可以垫脚的东西)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那个人正是李永舟。虽然我看到的鬼,除了到处走的,就是飘来飘去的,但是看到那种姿态,那种压迫感还是第一次。
当我专注的盯着李永舟思考为什么他会被那样注视的时候,球飞来了,更狗血的是,刚好打中我的脸,顿时鼻血乱飞。
几个女生陪着我去洗水台那里止血,而那些男孩子嘲笑过后就继续开始忘我的挥霍童年。洗水台就靠在围墙那里,洗的时候我一直在冒冷汗,而且感觉哼冷,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一样。我很确定,我的身边除了那个鬼以外,并没有其他的鬼,但是我依然觉得冷,旁边的女孩子也都在说,奇怪,这里怎么这么凉快。其实用我现在的思考方式来看的话,我们当时都处在那个鬼的气场当中,所以觉得冷。
不知道是我的脸很嘲讽,还是他们故意的,球又飞向我这里,我可怜的脑袋再次被砸,连续两次被砸,我感觉我都快翘辫子了,我恨死足球了。球打中我以后,弹到了围墙里面。
那群人自然不会管我,而是首先想到要怎么把球弄出来。墙上有玻璃碎片,上去的话一不小心就会被挂彩,如果是走厂区的话,至少来回也的半个小时。他么再三商量,还是觉得翻墙过去,而过去的那个人,正是运动神经发达的李永舟。正当李永舟准备过去的时候,我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我总感觉如果李永舟这下要是过去的话,就没什么可能会回来了。于是,我叫住了他。我说你,砸中我了你就不管了,以后的作业还要不要给你看了。
哈哈,你把我们的军师弄伤了,你先过去安慰他下,我过去拿。说话的是另外一个同学,李永舟过来,关切的询问我的脸要不要紧,我正准备说你要不要试试的时候,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准备翻墙的同学,顿时在心中大喊不妙。
他身上也有那个时候附着的黑影,但是我要阻止他的时候,他已经过去了。
哇日,这里好臭。他在里面喊。
你找到球没有,快点过来了。
但是好高啊。
不是有一棵树么,你上树呀。
那个树好恶心,腻腻的滑滑的。
那个哪里是什么树,分明就是那个鬼的身体,只不过大家都看不到,或者说看到的只是树。你干脆走厂大门回来好了,先把球扔过来。我很担心万一他上树会怎么样,冲里面喊。
得了,大不了洗手,我过来了。他说话没多久,就站在围墙上了。这个时候,我看到那个鬼在拨弄墙上的玻璃碎片,一点一点的抽出来。那个站在围墙上的男孩瞄了一个安全的位置,然后纵身一跳。
他跳是跳了,但是差点我就被吓晕了。因为我看到那个鬼,在他跳的一瞬间,那个鬼就把玻璃碎片往前挪了一下,抵着他的大腿,就这么硬生生的一直划到他的臀部(似乎我描述的不够细致,大家可以想象下用刀尖切肉的感觉)。
他落地以后,似乎还没察觉到自己的大腿有什么异样,我也就看到就是一条红色的线而已,但是流了好多血。
奇怪,我的袜子怎么湿了。他低头一看,然后大叫,我的妈呀,我的肉没了。然后痛苦的伏在墙上,连倒地的勇气都没了。
而我这边,感觉胃在翻腾,在他低头看的时候,那条血线立马就翻开,露出了里面的白花花的肉,还有跳动的血管,还有其他白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骨头。我抑制住要吐的冲动,连滚带爬的冲到办公室拨打120,叫老师。打好以后,我再出来看,那个男孩子已经被其他男孩子在不碰到伤口的情况下,给背了出去。我虽然手忙脚乱帮不了忙,但是还是跟着他们一起往校门口冲,到了街上,拦了一辆车。
那个车的司机是好人啊,崭新的座位就这么被染红了但是也毫不在乎的样子。在车上,我看到那个男孩子身上的黑影不见了,恢复到了他本来的色彩,但是那个色彩也开始慢慢变暗,而且他的嘴唇也开始乌了。
我的腿会不会就残废了,好痛,5555555555
不会不会,你别去想,还有别睡着了,和我们讲话。
但是就是好痛嘛,我不想都还是很痛嘛,我会不会就这样死了,我好怕。男孩子一边哭一边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焦急的想找点话题出来。
医院离我们学校走路也就20多分钟的时间,于是,在司机叔叔的帮助下,我们很快的就把他送进了手术室。
在手术室外面,我们迎来了他们的父母,交待完情况后,我们就开始往学校走了,只不过,我们全身上下全是血,红领巾是烈士的鲜血染红的这句话也有点体会了。
当时上车的就只有我和李永舟,回去的路上,我看着他,心里想着如果当时是他进去的话,大概就不止是被划一刀就能解决了。
回到学校,我又往围墙那里看,那只鬼早已不见踪影,只是那棵树依旧还在,被风吹动所发出的声音甚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