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十宗罪5》—中国十大恐怖凶杀案

  近日在网上看到有人讨论《十宗罪》系列中主角包斩、苏眉、画龙之间的关系,有人说苏眉应该与画龙在一起,因为他们性格般配,也有人说苏眉更喜欢的是踏实可靠的包斩,其实这都是读者们的主观臆测,真正要确定他们的关系还得从他们的经历入手。
  书中介绍苏眉曾经是一个黑客组织的领导者,但对她个人曾经的感情状况却无做过描述,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她曾经有过感情经历,还可以肯定的是她已经不是处口女了,恕我低俗的(因为肯定又有人骂,又TMD讨论处不处,低俗不低俗,爱她就该包容她的一切)、残忍的(书中表面上把她包装成一个玉女的形象,很多读者肯定也只是看到表面,抱歉,我破碎了你们心目中的女神形象,但我并非故意如此,而是书中一些线索已经撕破她的女神面具,这些线索可能是作者故意埋下的)讨论一下她不是的原因:读过全本的人都会有印象,苏眉有时的话语很开放,甚至有过于画龙;在调查鱼摆摆残肢案时,她提到加藤鹰的黄金手指,当时包斩做出一个处口男该有的正常表情,苏眉表现的却很随意,一个真正的处口女,无论她平时接触过再多生理资料,这种事情她却总会羞于启齿,即使做了,也会有故作镇定的慌张;再说换妻那一节,苏眉竟被挑逗得已经迷乱,处口女遇到这样,就算前面是演戏,但一旦即将进入正题,就会是抵抗与慌张吧。所以我们能充足的证明苏眉有过同居式的感情史。但后来这段感情却不了了之,我还能说像苏眉这样的女子第一次所选的配偶目标不是包斩这种类型,很有可能像画龙一样,嘴巴坏坏的,女人都爱甜言蜜语,等到受伤之后、心灵成熟才会思考哪种人值得托付终生(但大多时候,恐怕已经晚了)。没有了爱情的苏眉做回了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或许曾经决定不再相信爱情、不再相信男人。后来加入了特案组,第一次见到画龙,她肯定特反感他的痞子气息,还郁闷包斩的木纳,再后来她感觉到画龙虽然嘴巴坏坏的,但人挺仗义,包斩虽然没情调,但做人踏实,原来世界还是有可以被称得上男人的动物的。但这两个男人如何取舍,她却很茅盾:画龙,江湖气重,这种人世面见的多,加上又离过婚,恐怕对爱情不是那么看重了,再结婚,也只是为了生活而已;包斩,没什么坏心眼,做人坦诚,跟他在一起,应该会很踏实,只是,他还是个处口男,对他不公平。她是喜欢包斩多些的,但由于包斩比她小些,她要表现出一个大姐姐的形象,纵然如此,遇到真正的危险,她的心思却暴漏无疑,“包斩,救我!”她知道包斩也是喜欢她的,包斩可以为她挡枪。
  可是画龙也可以为她挡刀,她很茅盾。
  道士曾在她手上写了个有关她姻缘的字,这个字,我不敢说它是什么,但绝对不是指画龙和包斩两人其中的一个,试想若是指画龙或包斩她也不会是那种惊愕的表现,因为她已经有了准备。再说若是其中一个,她当时一定会扭头去看另一个,因为她难以取舍。若是我来写这部书,那个字就是“无”(或者“佛”“道”)字,“无”就是没有,什么情况下苏眉才没有姻缘?她出家或者死亡,或者包斩、画龙两人都殉职了,又或者是她已不愿再有婚姻,纵然这样很悲惨,但你们别忘了这部书的性质,这是一部血泪斑斑的书,我不会摒弃现实来满足众人心目中那种可悲的完美违和感。(别忘了,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如果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就是太完美,也就是不完美)
  最后几句写给蜘蛛先生,你觉得一个作者对于他的书中的角色来说是神吗?一个作者如果认为他就神,他可以随意主宰角色的生死,那么他的书就废了,因为他完全在为所欲为,因为小说是现实的折射,而现实纵有千般变化,却还是有规则的。书是不好写的,因为一个作者常常会在无意间留下一些角色轨迹,而他却看不到,而后就会有读者来挑这样那样的毛病,我想这也是作为作者应该担心的事情。这些话为什么要写给您呢,因为我觉得您这系列的书写的非常好,但是渐渐看到你与读者交流的多了,书中出现了违和,希望你不要为了读者而改变初衷,也希望您能继续加油,创作出更好的续集,上文中的苏眉问题只作参考。各位读者也祝你们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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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叫“道可道”的朋友发给我的,可能是ID有问题,所以我帮忙贴出来。写的很用心,大家可以讨论一下,苏眉和画龙、包斩的感情发展。
  第十三章 分尸现场

  尽管没有尸体,但是经过仔细的勘察,确认这里是一个分尸现场。
  事后证明,地面的血液来自于犯罪嫌疑人刘明。

  铁架床上铺长期没人住,落了灰尘,上铺的铁栏杆上提取到了三个指纹,铁栏杆上还有悬吊痕迹。包斩指着吊痕让苏眉拍照,他说:是一根帆布腰带,悬吊的重物可能是人。
  下铺的床栏被鲜血染红了,还有清晰的刀痕,包斩说:这是利器切割东西造成的痕迹,而不是刀砍剁形成的。
  血液中有骨头渣,包斩用镊子分别夹起来,拿放大镜观察,他说道:切下来的是人头,这是人体喉结处的甲状软骨……还有毛,像是腋毛,死者的大腿或者胳膊也被切割下来了。
  屋内水泥地上有一道拖痕,这是鞋底边缘摩擦地面时形成的。
  房间里空空荡荡,角落里有变质的饭菜,还有三个空的二锅头酒瓶。
  包斩认为,死者当时应该喝醉了,被人勒死后分尸。
  一个刑警问道:两瓶二锅头就醉的不省人事了,你怎么觉得是死后分尸,为什么不是活着时被砍下了头?
  包斩说:如果活着时切割人头,血液会形成喷溅,而这个房间里没有喷溅型血迹。

  根据现场的各种痕迹,加上走访周围住户得到的线索,包斩还原了当时的情景。

  地下室上面是一个老式的砖楼,地下室就是住户用来出租的储藏室,在燕京有很多这样简陋的住所,刘明在这里住了三个多月了。前些天,有人看到他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变卖给了一个收废品的老头。当天晚上,刘明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房间里喝酒,还有一个小孩子。
  刘明隔壁住着一个女孩,自称是特约演员,在几部电视剧中扮演过小角色,她说刘明是个疯子,特别喜欢自言自语,精神有问题。
  画龙问道:你见到那小孩子了吗,那小孩是谁家的?
  女孩说:隔着墙,我听到小孩哭闹来着,不知道是谁家的,那个男人我以前没见过。

  隔壁女孩反映,刘明平时没有朋友,独来独往,周围住户都对他敬而远之。刘明说话时语速很快,思维混乱,一塌糊涂。无论任何人和他打个招呼,他都会推销自己手工制作的诗集,别人不感兴趣,他大言不惭的表示:有一天你会知道,大诗人刘明是你有生以来见过的全世界最伟大的人。
  刘明很珍惜与人交谈的机会,这种机会对他来说很难得,他根本不管别人是否愿意倾听。隔壁女孩有次和他闲聊了几句,觉得他精神有问题,以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他。刘明在地下室过道见到女孩就会用哀求的语气说:
  再给我一分钟,我上次还没把话说完呢,好不容易有人跟我讲话,你就让我说完吧。
  女孩把他当成空气,视而不见。

  几天前,刘明把出租屋里所有的东西都卖了,当天晚上,隔壁女孩听到刘明房间里有三个人在喝酒说话,除了刘明之外,还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孩子。刘明穷困潦倒,平时就喝白菜疙瘩汤,他把这称为“英雄白菜汤”。那天,刘明却买了几样菜,其中有油闷小麻虾,酱骨头,兔头,红烧猪蹄。
  女孩感到很诧异,心想,这个神经病是不是发财了啊。
  苏眉问道: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连买的什么菜都知道。
  女孩说:房间隔音不好,他打鼾我都能听到,他们说话声音好吵哦,互相劝酒,劝吃菜。
  苏眉又问:你当时还听到什么了,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女孩说:我怀疑他们是同性恋,那小娃子是领养的,是他们的儿子。
  苏眉说:小妹妹,你想象力好丰富呀。
  女孩说:我是重庆人,我们重庆那边,两个人啃兔脑壳,就是代表着两个人想接吻的意思。

  隔壁的喧哗使得女孩不胜其烦,用棉花塞住耳朵,躺在床上睡着了。
  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女孩迷迷糊糊听到隔壁传来切东西的声音,她摘下耳朵眼里的棉花仔细倾听,很像是刀刃切到铁栏发出的声响。包斩推测,女孩听到的应该就是凶手分尸时发出的声音。凶手掐死那名男童,用腰带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刘明吊死在铁架床上,然后把尸体移至下铺,头部枕着铁栏杆,为了避免吵醒邻居,凶手没有用刀砍剁,而是采取切割的方式进行分尸,先割下了人头,又将四肢切割下来。
  地下室里闷热,隔壁女孩的房门虚掩着,并没有反锁,还有的住户甚至开着门睡觉。
  切东西的声音停止了,女孩翻了个身接着睡,她背对着房门,隐隐约约听到有脚步声在她门前停下,一会儿,门缓缓地开了,女孩感觉到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女孩吓得用床单蒙住头,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发抖。
  那个人站在床前看着她,手里提着什么东西。
  女孩继续装睡,内心恐惧极了,那人一动不动盯着她看,过了一会儿,她感觉那个人转过身走出了房间,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第二天早晨,女孩发现床前地面有滴落的血迹,她自我安慰,心想可能是自己的经血,
  然而,女孩心里隐隐约约产生一个可怕的想法,那个人在夜里悄悄走进她的房间,站在床前看着她,手里提着的可能是一颗人头!

  画龙问道:那你怎么没有报案?
  女孩说:我房间又没有丢东西,万一是我的幻觉呢。

  特案组召开案情分析会议,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刘明被人杀害分尸,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应该找到与刘明喝酒的那个陌生男人,此人具有重大嫌疑,必须尽快搞清楚他的身份。那名男童身份不明,也是排查的主要方向。在地下室的过道里,邻居曾经看到过那个陌生男人和小孩子,根据描述,小孩子的年龄以及身上的衣着都和琥珀童尸相一致。对于陌生男人的相貌,目击者已经记不清楚了,警方对嫌疑人进行画像的条件不太成熟。
  苏眉说:那个陌生男人也许是个行为艺术家,杀人,制作成琥珀,想出名想疯了。
  黄副书记说:通过排查,我们知道了刘明使用的手机号,应该从中能发现点线索。
  梁教授说:刘明变卖了自己的东西,那个收废品老头也必须要找到,那些东西可能有用。
  画龙说:我在想,小男孩究竟是被刘明掐死的,还是被那个人掐死的?
  包斩说:犯罪动机不明,我和小眉的观点一样,倾向于认为,凶手杀死的刘明和小男孩。
  黄副书记说:也可能是刘明掐死了男孩,凶手又杀死了他。
  梁教授说:如果凶手是行为艺术家,几天后,一年一届的艺术节开幕,凶手肯定会出现。
  包斩说:他应该还有新的作品。
  黄副书记说:那我们就守株待兔,等着他。

  特案组再次对刘明租住的地下室周边住户进行走访,寻找更多的知情者和目击者。
  那个地下室住着一个送快递的青年,过道里堆放着折叠好的塑料泡沫袋,他向警方反映,有人偷走了一些泡沫袋,还把堆放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刘明平时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去天桥摆摊,出售自己的诗集,有时也卖小饰品,那辆自行车平时停在过道里,现在也不见了。
  画龙说:凶手杀人分尸之后,怎么带走的尸块,我们现在也搞清楚了。
  苏眉说:我本来以为,凶手会拦一辆黑车呢,没想到,凶手也很穷,可能没钱打车。
  包斩说:凶手在过道里找了几个塑料泡沫袋,包装好尸块,然后用自行车运走了。
  苏眉说:这个可怜的诗人。

  大家想象到这样一个画面:
  他被悬挂在自行车后座的两边,左边是手脚,右边是躯干,都装在我们小时候常常捏的那种泡泡纸里。两袋诗人的肉离地半尺,绳子扎紧口系在一起,凶手靠边骑车时,诗人的手还能一路触摸到路边的矮竹和三角梅。
  他的头吊在车把上,隔着泡沫纸看着前方。
  路灯昏黄,自行车横梁上坐着个死孩子,像是睡着了。
  @哑巴洋777 2012-11-10 23:16:52

  我也用我的尊容支持下蜘蛛大叔,一直在追着跑呢,
  顺便,我也做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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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美女,把高跟鞋拎在手中,撒丫子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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