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点长,今晚看来更不完了。
也发几个大山里的奇闻异事(从30页起恢复更新)
说到这里,我要插播一个有点搞笑又有点小恐怖的事。
话说大伙传说那个做棺材的美女,也就是那个害死小Z的鬼怪,一开始是没有具体对象的。后来,不知怎么搞的,渐渐集中到了我们矿办公室的办事员小L身上。据说是小Z日记里的描述,跟小L很对得上,还有人说看见她那天晚上从竹木器厂出来。而且小Z明确说,从言谈气质看,应该是矿里的行政人员。美女,行政人员,这个范围本身就不大了。从那以后,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小L。本来是一个很多人追的漂亮姑娘,现在弄得大伙都敬而远之,在路上遇到,别人都绕道走,而且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甚至有的人不敢跟她在一个屋子待着。什么蛇精、妖怪、女鬼、害人等词汇,不时地会传入她的耳朵。小L终于受不了了,哭哭涕涕找到矿长,要求矿长作主,帮她辟谣。矿长还真在职工大会上说了。口气很象太祖说“陈毅是个好同志。”矿长说:“小L是个好同志,大伙不要听信那些无稽之谈,不要传播迷信和谣言,不要伤害小L。”但是没用,大伙该说还照样说。不过时间长了,看到小L很正常,把工作都做得挺好,明明就是一个大活人嘛,谣言才慢慢消停了。
话说大伙传说那个做棺材的美女,也就是那个害死小Z的鬼怪,一开始是没有具体对象的。后来,不知怎么搞的,渐渐集中到了我们矿办公室的办事员小L身上。据说是小Z日记里的描述,跟小L很对得上,还有人说看见她那天晚上从竹木器厂出来。而且小Z明确说,从言谈气质看,应该是矿里的行政人员。美女,行政人员,这个范围本身就不大了。从那以后,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小L。本来是一个很多人追的漂亮姑娘,现在弄得大伙都敬而远之,在路上遇到,别人都绕道走,而且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甚至有的人不敢跟她在一个屋子待着。什么蛇精、妖怪、女鬼、害人等词汇,不时地会传入她的耳朵。小L终于受不了了,哭哭涕涕找到矿长,要求矿长作主,帮她辟谣。矿长还真在职工大会上说了。口气很象太祖说“陈毅是个好同志。”矿长说:“小L是个好同志,大伙不要听信那些无稽之谈,不要传播迷信和谣言,不要伤害小L。”但是没用,大伙该说还照样说。不过时间长了,看到小L很正常,把工作都做得挺好,明明就是一个大活人嘛,谣言才慢慢消停了。
怎么刚才更的没有呢?
继续:
插播完毕,再回来说我。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听到这些传闻后的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我是一个喜欢猎奇的人,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向来有浓厚的兴趣,要不现在也不会在鬼话写这么多鬼故事。但同时我认为我也算一个比较理性的人,不会轻易相信这些东西,总想在这些奇闻的背后,找出一个符合理性和常识的答案来。就拿自杀者小Z的这些传闻来说,我不太相信那些邪术和师徒斗法的离奇故事,但我相信小Z的那个日记本里,肯定记载了一些什么事,才引起了这些越传越邪乎的传闻,无风不起浪嘛。他那日记本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呢,可惜我没有机会看到,只能根据一些现象来猜测。我想来想去,突然间来了灵感,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一定是这么回事,我当时感觉自己很牛B,推理能力很强大,其他人,尤其是那些警察,都是傻B。小Z不是一个二楞子文青吗,不是喜欢写写划划吗,他一定是在自杀前,写了一篇小说。这篇小说用了第一人称,用了一些现实中的人名和现实中的事,属于半真事半虚构、半日记半小说的那种。毕竟小Z是个只有初中文化的小木匠,虚构故事的能力可能不是很强,因此把真事和虚构搅和在一起写了。又或者,小Z心里也清楚,这篇东西很不成熟,只是一个小说的毛坯,因此写在日记本里,密不示人,等到修改好了,把真事都隐去,真名都用假名替换掉,才作为一篇小说拿出来。至于小Z为什么要在这篇“小说”里,把“我”写得那么坏,只能解释为这个“我”不是小Z自己,只是一个想象的人物,再严重些,或者是影射他的某个师兄弟(比如老木匠的儿子小G)。又至于为什么把那个来做棺材的美女也写成“害人精”,可能与他内心深处的自卑和嫉妒有关,他一个农村的小木匠,与这个美女的地位有落差,可望而不可求,只好在小说里意淫一把,把她写成一个爱恨交织的鬼怪,呵呵,他肯定看过《聊斋》。至于他最后的自杀,可能压根就与这篇东西无关,而是另有原因。他这样一个性格内向见生人都脸红的人,内心一定是非常敏感脆弱,受不住打击的。老木匠和其他同事,只看到他平时的表现,更深层的东西,他们肯定也不了解。比如,他家里可能欠了巨债;他父母可能受村霸欺负而他无能为力;他本人可能有某种生理隐患或得了某种病;他可能不甘心一辈子做个木匠的命运而又只有初中文化无法改变;他可能迷恋上某个女孩而屡遭对方的伤害……如此等等这类原因,都有可能导致一个心理脆弱的人自杀。而我们大山沟里的这帮二逼警察,却把他写的一篇半吊子灵异小说当真事,由此推断他自杀的原因是患了精神分裂症,生活在幻觉中,甚至把小说当真事到处去传,这不是扯蛋吗。想到这里,我认为我已经完全还原了这个传闻的真相,合理地解释了这个听起来很荒诞的传闻。可是,后来我遇见一个当年办这案子的警察,他当然是亲眼看过那个日记本和小Z的遗书的。他说的,跟我的这些想当然完全不是一回事,也跟那些传闻差异很大,而且确实存在许多诡异和蹊跷的地方。
插播完毕,再回来说我。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听到这些传闻后的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我是一个喜欢猎奇的人,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向来有浓厚的兴趣,要不现在也不会在鬼话写这么多鬼故事。但同时我认为我也算一个比较理性的人,不会轻易相信这些东西,总想在这些奇闻的背后,找出一个符合理性和常识的答案来。就拿自杀者小Z的这些传闻来说,我不太相信那些邪术和师徒斗法的离奇故事,但我相信小Z的那个日记本里,肯定记载了一些什么事,才引起了这些越传越邪乎的传闻,无风不起浪嘛。他那日记本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呢,可惜我没有机会看到,只能根据一些现象来猜测。我想来想去,突然间来了灵感,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一定是这么回事,我当时感觉自己很牛B,推理能力很强大,其他人,尤其是那些警察,都是傻B。小Z不是一个二楞子文青吗,不是喜欢写写划划吗,他一定是在自杀前,写了一篇小说。这篇小说用了第一人称,用了一些现实中的人名和现实中的事,属于半真事半虚构、半日记半小说的那种。毕竟小Z是个只有初中文化的小木匠,虚构故事的能力可能不是很强,因此把真事和虚构搅和在一起写了。又或者,小Z心里也清楚,这篇东西很不成熟,只是一个小说的毛坯,因此写在日记本里,密不示人,等到修改好了,把真事都隐去,真名都用假名替换掉,才作为一篇小说拿出来。至于小Z为什么要在这篇“小说”里,把“我”写得那么坏,只能解释为这个“我”不是小Z自己,只是一个想象的人物,再严重些,或者是影射他的某个师兄弟(比如老木匠的儿子小G)。又至于为什么把那个来做棺材的美女也写成“害人精”,可能与他内心深处的自卑和嫉妒有关,他一个农村的小木匠,与这个美女的地位有落差,可望而不可求,只好在小说里意淫一把,把她写成一个爱恨交织的鬼怪,呵呵,他肯定看过《聊斋》。至于他最后的自杀,可能压根就与这篇东西无关,而是另有原因。他这样一个性格内向见生人都脸红的人,内心一定是非常敏感脆弱,受不住打击的。老木匠和其他同事,只看到他平时的表现,更深层的东西,他们肯定也不了解。比如,他家里可能欠了巨债;他父母可能受村霸欺负而他无能为力;他本人可能有某种生理隐患或得了某种病;他可能不甘心一辈子做个木匠的命运而又只有初中文化无法改变;他可能迷恋上某个女孩而屡遭对方的伤害……如此等等这类原因,都有可能导致一个心理脆弱的人自杀。而我们大山沟里的这帮二逼警察,却把他写的一篇半吊子灵异小说当真事,由此推断他自杀的原因是患了精神分裂症,生活在幻觉中,甚至把小说当真事到处去传,这不是扯蛋吗。想到这里,我认为我已经完全还原了这个传闻的真相,合理地解释了这个听起来很荒诞的传闻。可是,后来我遇见一个当年办这案子的警察,他当然是亲眼看过那个日记本和小Z的遗书的。他说的,跟我的这些想当然完全不是一回事,也跟那些传闻差异很大,而且确实存在许多诡异和蹊跷的地方。
死蛤蟆系上腰,多臭啊,呵呵。
谢谢楼上阿布同学,兔年吉祥。
好几年以后,大概是1996年吧,一个当地朋友请吃饭,在座的人当中,有一个林业系统的小官,一聊起来才知道,他曾经是处理小Z自杀案的警察之一。我想,一定要逮住机会把这件奇事搞搞清楚。我问他有否看过小Z的日记本和遗书,他说“当然看过。”我心想太好了,赶紧问他那些传闻是不是真的,小Z的日记本里是不是写了这些东西。他首先否定了传闻,说他也听说过,但可以保证那些传闻绝对是扯蛋。这点不出我所料,因为我也一直认为那些荒诞离奇的传闻不可能是真的。然后我又问他小Z的日记本里到底写了些啥。他回答说:“小Z的日记本只有两个内容,一个是抄录的一些诗歌,另一个更重要的,是他的日记,他有记日记的习惯,每天都写。”我连忙问日记里都写的什么。他说:“很简单,就是起居录,流水账。比如:几点几分:起床。几点几分:上班。几点几分:XXX来访。几点几分:开始做柜子。几点几分:菜市场买菜。几点几分:开始吃饭。几点几分:跟XXX、XXX等打牌。几点几分:开始看书。诸如此类。”我说:“我靠,就这些啊,太无趣了。”他说:“是的。都听说小Z爱好文学,现在看来是假的,日记本里没有一篇是他自己写的文学作品,只有这种日复一日刻板的流水账。”我还是不死心,因为我相信那个传闻一定来自于小Z写的小说,于是就问他:“你真的从头到尾都看完了吗,他就没有写过小说、故事之类的?”“我都看了,没有。”“那他日记里就没有写过有关邪术、灵异的内容?”“没有,一个字都没有!”他说得很坚决。那就奇怪了,我心想,“那他遗书里呢,有没有这些?”我忽然想起还有个遗书。“也没有。”回答同样令我失望。“那他说为什么自杀没有?”“他只字未提。日记里都是生活琐事,流水账,直到自杀的当天都是这样,记得有条不紊。遗书里也只是说他是自愿去死,不怪其他任何人。然后就是交代他死后的一些琐事处理,什么要他弟弟照顾好父母啦,他欠谁的钱已经放在什么地方了啦,等等。”
呵呵,还有,先吃饭。
还有啊。
继续:
听这位以前的警察这么一说,我的猎奇心顿时大受打击。心想,原来什么鸟事也没有啊,便说:“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会传得这么神呢?”他说:“传闻具体怎么起来的不好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当年我们警察里面,有一位对邪术比较了解。小Z有一天的日记里曾经提到,办证件要用照片,结果照片死活找不着了,明明是放在桌子上的。第二天又提道师傅的手受伤了,右手中指缠了纱布。我们的这位警察同事就分析说,这有可能是老G在施邪术,他说现在施邪术的人,都不是扎个小人写上受害者的名字了,而是直接用受害者的照片。另外,施邪术的人,要使邪术有效,必须剌破自己的右手中指,将血滴在符咒上。还有,小Z自杀时吊起来两块大玻璃,仔细一想,这是挺诡异和恐怖的,如果不是精神错乱,仅仅是自恋,为什么不在墙上装一面大镜子呢?还有,那个来做棺材的姑娘再也没有出现,也是这起自杀案的一个诡异之处。综合这些东西,我以前的这个同事,大概跟他的朋友讲过,小Z可能是被人施了邪术。他的朋友可能又跟别人讲过,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开了,并且不断有人添枝加叶,就形成了后面那些荒诞离奇的传闻。”我听了他的这一大段话,觉得有些道理。就说:“难道你们就是根据这个了解邪术的警察的观点,来鉴定小Z有严重精神分裂症的吗?”他微微一笑:“当然不是,我们有比这过硬得多的证据。”“还有什么证据呢?我记得老G说,你们是对小Z的诗歌和日记进行了分析,才得出了他有精神病的结论。可是你刚才说,小Z没有写过任何文学作品,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我觉得我发现了这哥们一个细节上的漏洞。
听这位以前的警察这么一说,我的猎奇心顿时大受打击。心想,原来什么鸟事也没有啊,便说:“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会传得这么神呢?”他说:“传闻具体怎么起来的不好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当年我们警察里面,有一位对邪术比较了解。小Z有一天的日记里曾经提到,办证件要用照片,结果照片死活找不着了,明明是放在桌子上的。第二天又提道师傅的手受伤了,右手中指缠了纱布。我们的这位警察同事就分析说,这有可能是老G在施邪术,他说现在施邪术的人,都不是扎个小人写上受害者的名字了,而是直接用受害者的照片。另外,施邪术的人,要使邪术有效,必须剌破自己的右手中指,将血滴在符咒上。还有,小Z自杀时吊起来两块大玻璃,仔细一想,这是挺诡异和恐怖的,如果不是精神错乱,仅仅是自恋,为什么不在墙上装一面大镜子呢?还有,那个来做棺材的姑娘再也没有出现,也是这起自杀案的一个诡异之处。综合这些东西,我以前的这个同事,大概跟他的朋友讲过,小Z可能是被人施了邪术。他的朋友可能又跟别人讲过,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开了,并且不断有人添枝加叶,就形成了后面那些荒诞离奇的传闻。”我听了他的这一大段话,觉得有些道理。就说:“难道你们就是根据这个了解邪术的警察的观点,来鉴定小Z有严重精神分裂症的吗?”他微微一笑:“当然不是,我们有比这过硬得多的证据。”“还有什么证据呢?我记得老G说,你们是对小Z的诗歌和日记进行了分析,才得出了他有精神病的结论。可是你刚才说,小Z没有写过任何文学作品,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我觉得我发现了这哥们一个细节上的漏洞。
还有一点,今晚争取更完。
一会就更。
先睡吧,明早看吧。
晚安。
呵呵,总有结束的时候嘛。
继续:
这哥们显得有点不高兴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们总以为小Z是个文学青年,一定在本子里写了很多文学作品,象小说之类的,小说里面总说我怎样怎样。我们警察都是文盲,搞不懂小说,把小说当成真事了,当成日记了,就说小Z是精神病患者。你想想看,我们警察会这么SB吗,会把小说中的‘我’跟作者等同起来吗。我可以明确跟你说,小Z的日记本里确实没有小说之类的东西。至于诗,确实有,而且很多。这个地方我们警察确实出了一点失误,因为小Z抄的诗都没有注明作者,我们一开始以为是他自己写的。后来发现,没有一首是他本人写的。他抄得最多的,是一个叫杨炼的诗人。这人的诗挺怪异,里面好多坟啊,血啊,鬼啊什么的,而且每句都很难理解,我们原以为是小Z写的,就当成他有精神病的一个佐证了。”我讥讽道:“还不是啊,说到底还是你们警察弄错了嘛。现在知道诗不是他写的了,你们还认为他是精神病吗?”他很坚决地说:“当然。我们认定他是精神病,最强的证据,就是他的日记,第二个,就是那两块大玻璃。我们调查了,那两块大玻璃是他自杀当晚才吊起来的,你想想,一个思维正常的人,就算想不开要自杀,会干这样的怪事吗?至于诗,顶多是个佐证,就算不是他写的,也没影响。”我说:“玻璃的事确实不好理解。至于日记嘛,你不是说他的日记就是流水账吗,只记一些日常生活的琐事,别的什么也没有,这有什么问题。”他说:“表面上看是这样。一开始我们也没看出来。”我听到这个,兴趣一下子上来了,急忙说:“那你仔细讲讲,到底日记里面出现了什么?”
这哥们显得有点不高兴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们总以为小Z是个文学青年,一定在本子里写了很多文学作品,象小说之类的,小说里面总说我怎样怎样。我们警察都是文盲,搞不懂小说,把小说当成真事了,当成日记了,就说小Z是精神病患者。你想想看,我们警察会这么SB吗,会把小说中的‘我’跟作者等同起来吗。我可以明确跟你说,小Z的日记本里确实没有小说之类的东西。至于诗,确实有,而且很多。这个地方我们警察确实出了一点失误,因为小Z抄的诗都没有注明作者,我们一开始以为是他自己写的。后来发现,没有一首是他本人写的。他抄得最多的,是一个叫杨炼的诗人。这人的诗挺怪异,里面好多坟啊,血啊,鬼啊什么的,而且每句都很难理解,我们原以为是小Z写的,就当成他有精神病的一个佐证了。”我讥讽道:“还不是啊,说到底还是你们警察弄错了嘛。现在知道诗不是他写的了,你们还认为他是精神病吗?”他很坚决地说:“当然。我们认定他是精神病,最强的证据,就是他的日记,第二个,就是那两块大玻璃。我们调查了,那两块大玻璃是他自杀当晚才吊起来的,你想想,一个思维正常的人,就算想不开要自杀,会干这样的怪事吗?至于诗,顶多是个佐证,就算不是他写的,也没影响。”我说:“玻璃的事确实不好理解。至于日记嘛,你不是说他的日记就是流水账吗,只记一些日常生活的琐事,别的什么也没有,这有什么问题。”他说:“表面上看是这样。一开始我们也没看出来。”我听到这个,兴趣一下子上来了,急忙说:“那你仔细讲讲,到底日记里面出现了什么?”
楼上MM还没睡啊。
继续:
于是这个以前的警察,就详细讲了当时调查的情况。他说警察拿到这个日记本很高兴,因为里面的日记记得很详细,都是工作生活的流水账,几点几分做什么事,几点几分见什么人,一一罗列在案,这对调查小Z自杀前这段时间的行踪、接触的人以及情绪变化等,非常有帮助。警察就根据小Z的日记,一天天地往前查。
首先要查的,当然是他自杀当天做了些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警察发现,就是自杀当天,小Z的日记也记得跟平时一样,规规矩矩,详详细细的,而且仍然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连一件稍微大点的事(比如跟人打架)都没有。警察就按图索骥,比如他日记里说几点几分在跟XXX等三人打牌,警察就去找这三人了解情况;几点几分去了XXX家喝茶聊天,警察就去找这家人了解情况。调查的结果,令警察非常地震惊:所有的事都是假的。他说跟人打牌,人家三个人都说,那天压根就没见着他,而且那天也没有牌局。他说去某人家里喝茶聊天,人家跟警察说绝不可能,因为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他。这样的事,如果只是一件两件,那么有可能是小Z记错了,或者对方记错了。但是,警察连续调查了他自杀前好几天的日记,涉及到几十件事,好几十人,调查的结果是,没有一件是真事,大家都异口同声地否认,说根本没有这回事。他自杀前两天,还“去”了一个40多里远的圩市一回,而老G等人都说,他那天一直在厂里上班;自杀前第5天,他开始做一张“床”,老G等人证实,他是从那天开始做那个神秘美女的棺材的。
调查的最终结果,是他自杀前7天的日记,所记载的事全是假的,从前8天开始一直再往前的日记,所记载的事全是真的。而第8天他日记所记的最后一件事,就是那个美女来定做棺材。日记里明确说,这是个与他年纪相仿的漂亮姑娘,美得他不敢正视,从气质言谈看,估计是我们矿的行政人员。但他没有说美女的具体样貌衣着,更没有姓名,也就无从查考,附会成矿办的小L看来是没有根据的。由此看来,这个美女的出现,成了小Z真假日记的分界线,甚至就是他自杀的原因。而真日记和“假”日记,行文风格、笔迹、格式都一模一样,与小Z的其他文字材料进行比对,确认都出自他本人之手。为什么他要在临死前第7天开始,写这样的“假”日记呢。如果是故意的,那他出于什么目的呢?如果是无意识的,那只能说他患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出现了幻觉。最后,警察为了有个交代,就选择了后一种。
这时,酒桌上有人插话,说这种情况应该是“走生魂”。所谓“走生魂”,就是活人的魂魄离开真身,在外漫游。比如你在街上看见某人,而实际上该人却一直在家待着,那么你在街上看见的这个“某人”,就应该是他的生魂。我们那的说法是,“走生魂”的人,七天内必死,因为他的魂已经不安稳了,有弃真身而去的意图。不过,小Z的情况,与“走生魂”还是不太一样。如果是“走生魂”,应该是别人看见小Z的生魂,而小Z的真身并没有感觉,而且,生魂是不会说话的,也就是说,别人可以看见“小Z”,但这个“小Z”并不说话。现在的情况正好反过来了,就是小Z“看见”了别人,不仅是“看见”,而且还能说话,还能跟别人一起打牌、聊天,别人却看不见他。这是一种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反正感觉十分诡异。这时又有人插话,说既然这个美女出现在这样一个诡异的分界点上,那她是否真的存在也很难说,说不定,小Z日记里记载的“美女订棺材”这件事,本身就是不存在的,他只是第二天自己掏钱,想为自己定做一付棺材而已。
说到这里,大伙又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阵,饭局散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小Z到底是为什么自杀的,谁也不知道,也没办法查出来了。
这个故事就到此为止,下面讲另一个。
于是这个以前的警察,就详细讲了当时调查的情况。他说警察拿到这个日记本很高兴,因为里面的日记记得很详细,都是工作生活的流水账,几点几分做什么事,几点几分见什么人,一一罗列在案,这对调查小Z自杀前这段时间的行踪、接触的人以及情绪变化等,非常有帮助。警察就根据小Z的日记,一天天地往前查。
首先要查的,当然是他自杀当天做了些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警察发现,就是自杀当天,小Z的日记也记得跟平时一样,规规矩矩,详详细细的,而且仍然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连一件稍微大点的事(比如跟人打架)都没有。警察就按图索骥,比如他日记里说几点几分在跟XXX等三人打牌,警察就去找这三人了解情况;几点几分去了XXX家喝茶聊天,警察就去找这家人了解情况。调查的结果,令警察非常地震惊:所有的事都是假的。他说跟人打牌,人家三个人都说,那天压根就没见着他,而且那天也没有牌局。他说去某人家里喝茶聊天,人家跟警察说绝不可能,因为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他。这样的事,如果只是一件两件,那么有可能是小Z记错了,或者对方记错了。但是,警察连续调查了他自杀前好几天的日记,涉及到几十件事,好几十人,调查的结果是,没有一件是真事,大家都异口同声地否认,说根本没有这回事。他自杀前两天,还“去”了一个40多里远的圩市一回,而老G等人都说,他那天一直在厂里上班;自杀前第5天,他开始做一张“床”,老G等人证实,他是从那天开始做那个神秘美女的棺材的。
调查的最终结果,是他自杀前7天的日记,所记载的事全是假的,从前8天开始一直再往前的日记,所记载的事全是真的。而第8天他日记所记的最后一件事,就是那个美女来定做棺材。日记里明确说,这是个与他年纪相仿的漂亮姑娘,美得他不敢正视,从气质言谈看,估计是我们矿的行政人员。但他没有说美女的具体样貌衣着,更没有姓名,也就无从查考,附会成矿办的小L看来是没有根据的。由此看来,这个美女的出现,成了小Z真假日记的分界线,甚至就是他自杀的原因。而真日记和“假”日记,行文风格、笔迹、格式都一模一样,与小Z的其他文字材料进行比对,确认都出自他本人之手。为什么他要在临死前第7天开始,写这样的“假”日记呢。如果是故意的,那他出于什么目的呢?如果是无意识的,那只能说他患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出现了幻觉。最后,警察为了有个交代,就选择了后一种。
这时,酒桌上有人插话,说这种情况应该是“走生魂”。所谓“走生魂”,就是活人的魂魄离开真身,在外漫游。比如你在街上看见某人,而实际上该人却一直在家待着,那么你在街上看见的这个“某人”,就应该是他的生魂。我们那的说法是,“走生魂”的人,七天内必死,因为他的魂已经不安稳了,有弃真身而去的意图。不过,小Z的情况,与“走生魂”还是不太一样。如果是“走生魂”,应该是别人看见小Z的生魂,而小Z的真身并没有感觉,而且,生魂是不会说话的,也就是说,别人可以看见“小Z”,但这个“小Z”并不说话。现在的情况正好反过来了,就是小Z“看见”了别人,不仅是“看见”,而且还能说话,还能跟别人一起打牌、聊天,别人却看不见他。这是一种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反正感觉十分诡异。这时又有人插话,说既然这个美女出现在这样一个诡异的分界点上,那她是否真的存在也很难说,说不定,小Z日记里记载的“美女订棺材”这件事,本身就是不存在的,他只是第二天自己掏钱,想为自己定做一付棺材而已。
说到这里,大伙又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阵,饭局散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小Z到底是为什么自杀的,谁也不知道,也没办法查出来了。
这个故事就到此为止,下面讲另一个。
先歇一下,再讲下一个。
木匠的事,也可能确实是幻想症。据说央视《走进科学》节目做过一期,一个山东民工自述,他被某个人背着,飞越几千里,到过许多大城市,在城市里还逛商场、坐地铁、看电影什么的,而他家人证实,他就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哪也没去过。最后专家的结论是:严重幻想症。呵呵,我没看过这期节目,不知有网友看过没有。不过,总觉得幻想症的结论,不是很令人信服。
谢谢楼上的几位同学。
本来准备更到第18就结束的,那样就还有最后一个了。现在看来,还是更到20吧。
抱歉昨晚没更,今天争取。
不是到第20页,是到第20个故事。
呵呵,楼上同学不必郁闷,我准备再写个长篇的。
谢谢楼上同学,我搜到了这个视频,正在看。
节目看完了,觉得解释得很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