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同学,勒泡毛子国很多吗。这东西一般吃了没事的,我小时候常吃。但与它相似的蛇泡据说不能吃,反正大家不敢吃,说是蛇吃的,吃了会中毒。血钉子与勒泡或蛇泡到底有什么关系,不清楚。
也发几个大山里的奇闻异事(从30页起恢复更新)
活体取肾那个,来自于当年执刑武警的回忆录,应该有相当可信度。
谢谢楼上同学。
其实,我以前是不混鬼话的,一般只写写诗词。这是第一次用马甲在鬼话发贴。
楼上同学,今晚不一定有时间更了,还是明天看吧。
抱歉有事,更得慢了。
关于真实与恐怖的关系,当然不能过于追求恐怖的效果而失真,我的原则是,在保证事件主体真实的前提下,适当虚构细节。
今晚更完第十九则。
开始更。
十九 几个小推销员的灵异经历
我曾在北京一家小公司混过几年,大概是1992年到96年那段时间。公司生产一种工业用的计量装置,因此,我们的客户就是那些重工企业,象钢铁厂、化工厂、水泥厂、矿山等等。那时,我在公司当片区经理,因为公司很小,所谓片区经理,实际上就是推销员,管一块地区(几个省)的销售和安装调试,比如西南地区、东北地区等;我是管中南地区这一块的。这样的工作,出差是很频繁的,这些客户企业,一般都不在市里,有的还很偏僻,尤其是一些小厂、乡镇企业。推销员的工作,本来就是装孙子,加上我们是小公司,客户也多数是些小厂,天荒地远的,人员素质很差,近些年可能好些了,那些年治安也很不好。我们公司的出差费用是包干的,好一点的宾馆我们都舍不得住,长年累月奔波于穷乡僻壤,蛮荒之地,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我们也没少遇到抢劫的、盗窃的、诈骗的,在湘西某县城的一个简陋宾馆,还被人偷走了身份证和所有的钱,我的一个同事在江苏还差点被人打死了。长年奔波于穷乡僻壤,我们也遇到过一些灵异或疑似灵异的事件。这里就讲几件,有的是我本人遇到的,有的是我的同为推销员的同事遇到的。这些事不是很恐怖,但很真实。
我曾在北京一家小公司混过几年,大概是1992年到96年那段时间。公司生产一种工业用的计量装置,因此,我们的客户就是那些重工企业,象钢铁厂、化工厂、水泥厂、矿山等等。那时,我在公司当片区经理,因为公司很小,所谓片区经理,实际上就是推销员,管一块地区(几个省)的销售和安装调试,比如西南地区、东北地区等;我是管中南地区这一块的。这样的工作,出差是很频繁的,这些客户企业,一般都不在市里,有的还很偏僻,尤其是一些小厂、乡镇企业。推销员的工作,本来就是装孙子,加上我们是小公司,客户也多数是些小厂,天荒地远的,人员素质很差,近些年可能好些了,那些年治安也很不好。我们公司的出差费用是包干的,好一点的宾馆我们都舍不得住,长年累月奔波于穷乡僻壤,蛮荒之地,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我们也没少遇到抢劫的、盗窃的、诈骗的,在湘西某县城的一个简陋宾馆,还被人偷走了身份证和所有的钱,我的一个同事在江苏还差点被人打死了。长年奔波于穷乡僻壤,我们也遇到过一些灵异或疑似灵异的事件。这里就讲几件,有的是我本人遇到的,有的是我的同为推销员的同事遇到的。这些事不是很恐怖,但很真实。
呵呵,现在也不是董事长,只是不干那活了。
写完20个后,先告一段落。准备四五月份的时候,回我原来那个矿山住一段时间,为写长篇收集点素材,到时如果还收集了一些恐怖故事作为副产品,也不排除在这个贴子后面继续更。
先说说我自己遇到的事吧。我做推销员那几年,遇到的灵异事件有两个,严格说起来,恐怕只能说是疑似灵异,因为都不是特别恐怖,也可能只是我神经过敏。
先说第一个。大概是1995年左右,我在湖南跑业务,住在湘北的地级市Y市某宾馆。晚上请客户吃饭,然后又去KTV腐败,回到宾馆已经晚上快1点了。我按了电梯,看着它缓缓降到一楼。电梯门打开,发现里面对着墙站着一个人,到一楼了可他并不出来,我以为他忘了,就轻声说了一句:“到一楼了。”这个人没有任何反应。我心想真是一SB,就不再理会,直接进了电梯。进去后,我在背后偷偷地打量,发现他衣着有些古怪,穿着象白色长袍一样的东西,而且面对着墙一动不动,当我不存在似的。我挺纳闷,当时虽然已经入秋了,但南方的“秋老虎”还很厉害,一般人只穿一件衬衫或者短袖,可这人却裹得严严实实的。因为他不转过来,我也看不到他的脸,甚至不太能判断他是男的女的,不过根据身材,估计应该是男的。我当时想,他可能是个外国人,比如喜欢穿长袍的阿拉伯人。然后我按了要去的10楼,电梯开始上升。这家宾馆总共只有十一二层,我看了一下按键,发现只有我要去的10楼亮着,其他楼层都是灰的,也不知他要去几楼。随着电梯的上升,他就这么直直地站着,两手下垂,一直没有换姿势,就是小动作都没有一个,连他的呼吸声我都听不到。电梯里的小灯很昏暗,又是深更半夜的,我心里有些发毛,心想,这是一具僵尸啊。一直快到10楼了,他还是那样站着,没见要出来的意思。我心想还好,可别跟我一起出来。临出电梯时,出于好奇,我回头看了一眼他那面墙,电梯墙镜子般的,锃亮反光,可以照出人的脸,我就想看一下他的脸,看到底是个什么人。结果发现,电梯墙里只照出了我一个人。我大吃一惊,赶紧出了电梯。回到房间,我心想,恐怕今天是遇着鬼了。这是我自小时候红花岭遇到疑似鬼之后,第二次遇到这种疑似鬼的情况。不过,这个还是不如红花岭那个有说服力。也许,他就是一个有点怪癖的阿拉伯人,临出电梯看的那一眼,可能是我太惊慌,没看清吧。第二天去谈业务,本来一个大单已十拿九稳,却莫名其妙地泡汤了。不知是不是这个“鬼”带来的晦气,呵呵。
先说第一个。大概是1995年左右,我在湖南跑业务,住在湘北的地级市Y市某宾馆。晚上请客户吃饭,然后又去KTV腐败,回到宾馆已经晚上快1点了。我按了电梯,看着它缓缓降到一楼。电梯门打开,发现里面对着墙站着一个人,到一楼了可他并不出来,我以为他忘了,就轻声说了一句:“到一楼了。”这个人没有任何反应。我心想真是一SB,就不再理会,直接进了电梯。进去后,我在背后偷偷地打量,发现他衣着有些古怪,穿着象白色长袍一样的东西,而且面对着墙一动不动,当我不存在似的。我挺纳闷,当时虽然已经入秋了,但南方的“秋老虎”还很厉害,一般人只穿一件衬衫或者短袖,可这人却裹得严严实实的。因为他不转过来,我也看不到他的脸,甚至不太能判断他是男的女的,不过根据身材,估计应该是男的。我当时想,他可能是个外国人,比如喜欢穿长袍的阿拉伯人。然后我按了要去的10楼,电梯开始上升。这家宾馆总共只有十一二层,我看了一下按键,发现只有我要去的10楼亮着,其他楼层都是灰的,也不知他要去几楼。随着电梯的上升,他就这么直直地站着,两手下垂,一直没有换姿势,就是小动作都没有一个,连他的呼吸声我都听不到。电梯里的小灯很昏暗,又是深更半夜的,我心里有些发毛,心想,这是一具僵尸啊。一直快到10楼了,他还是那样站着,没见要出来的意思。我心想还好,可别跟我一起出来。临出电梯时,出于好奇,我回头看了一眼他那面墙,电梯墙镜子般的,锃亮反光,可以照出人的脸,我就想看一下他的脸,看到底是个什么人。结果发现,电梯墙里只照出了我一个人。我大吃一惊,赶紧出了电梯。回到房间,我心想,恐怕今天是遇着鬼了。这是我自小时候红花岭遇到疑似鬼之后,第二次遇到这种疑似鬼的情况。不过,这个还是不如红花岭那个有说服力。也许,他就是一个有点怪癖的阿拉伯人,临出电梯看的那一眼,可能是我太惊慌,没看清吧。第二天去谈业务,本来一个大单已十拿九稳,却莫名其妙地泡汤了。不知是不是这个“鬼”带来的晦气,呵呵。
昨晚记得你就是翻页的沙发吧,上面哪还有什么人,难道你看到上面还有人了?
有两个回贴被和谐了,我知道,不是广告。
吃点夜宵,回来继续更。
回来了,一会更。
被和谐的两贴,应该是前面关于李九莲的回贴吧。
马上就更。
继续:
再说我的第二个事。此事发生在湖北某个不大的水泥厂,时间应该也是1995年。这个厂是我们的一个潜在客户,于是公司派我去开展这项业务,原因是,这个厂有一个比我高几届的校友,在做副厂长。我于是去过这个厂几回,跟这个副厂长混得比较熟了,这个厂看来拿下的希望很大。有一次,我到他们厂,住在厂里的招待所。由于连日应酬,晚上都睡得很晚,因此白天脑袋昏昏沉沉的,就想睡觉。反正白天也没什么事,于是就躺床上睡了。也不知睡着没睡着,反正迷迷糊糊的,我就看见我们这位校友,也就是厂里的副厂长推门进来了。他坐在我斜对面的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跟我聊天。聊的也是我们的这项业务,他说这个业务可能有麻烦了,因为一家大公司(我们公司的同行)找了省里行业主管局的局长,局长给他们厂长写了条子。局长的面子他们不敢不给啊,这个真得罪不起。听到这个,我很生气,心想我们公司花了这么多钱,送了这么多礼,还请你们吃喝嫖赌腐败N次,结果就泡汤了?于是我拍了一下床,猛然惊醒了,一看,房间里就我一个人。原来刚才是在做梦?可是我感觉自己没睡着啊。后来,我把这事讲给我的另一个朋友听。他听了说,这个副厂长已经走魂了,可能活不长,而且,你们的业务也肯定没戏。我说不会吧,只是做梦啊。他说,那你等着瞧吧。后来,这项业务果然被那家大公司给夺去了,至于是不是局长写了条,就不清楚了。我也因此没再去这个厂。几个月之后,我给这个副厂长打去电话,他一切正常。可是一年多以后,据说他病逝了,好象是肝癌什么的。这时我想起我那朋友说的话来,那个不知是不是梦的情景,我靠,真是胸罩啊。
再说我的第二个事。此事发生在湖北某个不大的水泥厂,时间应该也是1995年。这个厂是我们的一个潜在客户,于是公司派我去开展这项业务,原因是,这个厂有一个比我高几届的校友,在做副厂长。我于是去过这个厂几回,跟这个副厂长混得比较熟了,这个厂看来拿下的希望很大。有一次,我到他们厂,住在厂里的招待所。由于连日应酬,晚上都睡得很晚,因此白天脑袋昏昏沉沉的,就想睡觉。反正白天也没什么事,于是就躺床上睡了。也不知睡着没睡着,反正迷迷糊糊的,我就看见我们这位校友,也就是厂里的副厂长推门进来了。他坐在我斜对面的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跟我聊天。聊的也是我们的这项业务,他说这个业务可能有麻烦了,因为一家大公司(我们公司的同行)找了省里行业主管局的局长,局长给他们厂长写了条子。局长的面子他们不敢不给啊,这个真得罪不起。听到这个,我很生气,心想我们公司花了这么多钱,送了这么多礼,还请你们吃喝嫖赌腐败N次,结果就泡汤了?于是我拍了一下床,猛然惊醒了,一看,房间里就我一个人。原来刚才是在做梦?可是我感觉自己没睡着啊。后来,我把这事讲给我的另一个朋友听。他听了说,这个副厂长已经走魂了,可能活不长,而且,你们的业务也肯定没戏。我说不会吧,只是做梦啊。他说,那你等着瞧吧。后来,这项业务果然被那家大公司给夺去了,至于是不是局长写了条,就不清楚了。我也因此没再去这个厂。几个月之后,我给这个副厂长打去电话,他一切正常。可是一年多以后,据说他病逝了,好象是肝癌什么的。这时我想起我那朋友说的话来,那个不知是不是梦的情景,我靠,真是胸罩啊。
还有啊。
继续:
讲完我自己的,再讲两个别人的吧。先讲一个小X的。小X是公司的技术人员,专门负责现场调试和维修的。技术人员没有销售压力,客户也希望设备装好后,能尽快调试好投入正常运转,在出现问题时当然也希望尽快修好,因此客户对技术人员相对比较客气。不过,我们的这种计量装置,是计量碎料或粉尘的,都安装在粉尘很大、条件极其恶劣的地方。因此,技术人员的工作实际上也很辛苦。话说小X,是负责四川那一片的调试和维修工作。一天,接到四川一个厂的电话,说东西坏了,希望我们尽快派人来修。本来,原则是谁调试的谁负责维修,可是,原来调试的人跳槽了。这种小破公司,很难留得住人的。于是,公司就派小X去。小X坐火车到了重庆(那时重庆还属于四川),又坐长途车赶到H市。那个年代的公路,不象现在有这么多高速,那时经常是修路啊堵车啊,车走得很慢。按原计划,他可以在中午1点多到H市,谁知路上一耽搁,3点多才到。到了后还要倒一次车去厂里,一打听,去厂里的班车在两点半已经开走了。他挺郁闷的,心想不得不在H市住一晚。他先找了一家小饭馆吃午饭,毕竟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吃饭的当口,就跟老板聊起来,问离厂里还有多远,当天还有没有别的车能到。老板说,只有40多里了,你可以坐摩托车去,个把小时就到了,去的话我可以给你叫个摩托。他想这倒也是个办法。毕竟在H市住一晚要花钱,到厂后厂里会管吃管住,我们那时的差旅费是包干的。现在才4点多,离天黑还早呢,一个小时赶到厂里完全来得及。看老板很和善很热情,谅也不是坏人,让他叫摩托比自己找要可靠些,于是欣然同意。不一会,老板就叫来了一辆摩托,司机是个小伙子,长得五大三粗的,样子有点凶悍。小X心里有点犯嘀咕,不过人家都来了,也不好推辞,就上了车。摩托一路绝尘而去,很快就出了H市,开进了深山里。公路两边都是大山,天也有些暗了,小X心里害怕,心想,这是去厂里的路吗,不会故意开到某个地方把我害了吧。
讲完我自己的,再讲两个别人的吧。先讲一个小X的。小X是公司的技术人员,专门负责现场调试和维修的。技术人员没有销售压力,客户也希望设备装好后,能尽快调试好投入正常运转,在出现问题时当然也希望尽快修好,因此客户对技术人员相对比较客气。不过,我们的这种计量装置,是计量碎料或粉尘的,都安装在粉尘很大、条件极其恶劣的地方。因此,技术人员的工作实际上也很辛苦。话说小X,是负责四川那一片的调试和维修工作。一天,接到四川一个厂的电话,说东西坏了,希望我们尽快派人来修。本来,原则是谁调试的谁负责维修,可是,原来调试的人跳槽了。这种小破公司,很难留得住人的。于是,公司就派小X去。小X坐火车到了重庆(那时重庆还属于四川),又坐长途车赶到H市。那个年代的公路,不象现在有这么多高速,那时经常是修路啊堵车啊,车走得很慢。按原计划,他可以在中午1点多到H市,谁知路上一耽搁,3点多才到。到了后还要倒一次车去厂里,一打听,去厂里的班车在两点半已经开走了。他挺郁闷的,心想不得不在H市住一晚。他先找了一家小饭馆吃午饭,毕竟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吃饭的当口,就跟老板聊起来,问离厂里还有多远,当天还有没有别的车能到。老板说,只有40多里了,你可以坐摩托车去,个把小时就到了,去的话我可以给你叫个摩托。他想这倒也是个办法。毕竟在H市住一晚要花钱,到厂后厂里会管吃管住,我们那时的差旅费是包干的。现在才4点多,离天黑还早呢,一个小时赶到厂里完全来得及。看老板很和善很热情,谅也不是坏人,让他叫摩托比自己找要可靠些,于是欣然同意。不一会,老板就叫来了一辆摩托,司机是个小伙子,长得五大三粗的,样子有点凶悍。小X心里有点犯嘀咕,不过人家都来了,也不好推辞,就上了车。摩托一路绝尘而去,很快就出了H市,开进了深山里。公路两边都是大山,天也有些暗了,小X心里害怕,心想,这是去厂里的路吗,不会故意开到某个地方把我害了吧。
呵呵,还是明天看吧。今天看情况,有可能再更一段,也有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晚安。
现在开始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