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女尸引发的传奇故事 赶尸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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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把总抬头朝门口的方向看去,那种不安的感觉愈加的强烈,猛然间,在屋子的正中间出现了一个黑影,这个黑影在门口处悬挂着,一时间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他就定格在门口的,好像还是悬浮着的,看起来像个人却又不是个人。
  “好大的胆子,连老子的家都敢闯,还不快现身出来,不要在那里装神弄鬼的吓唬人!”孙把总大喝了一声,往墙角处走了几步,那里挂着一把宝剑,乃是孙把总家祖传的宝物,虽比不上吴风的那把七星龙渊剑,却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孙把总一边警惕的看着门口,一边朝着墙边走去,习武多年,孙把总的警惕性很高,为了防止门口处的东西突然发难,眼睛一直没敢离开门口的那个漂浮在半空中的东西。
  就当孙把总的手刚要碰到墙上挂着的那把宝剑的时候,屋门口的那个东西突然一闪,飘到了孙把总的屋里,借着昏黄的灯光一看,孙把总的脑子紧接着就“嗡”的一声闷响,差点儿就吓的尿了裤子,饶是孙把总胆大过人,在战场上杀人无数,见过的血腥场面也不少,却还是头一次见如此恐怖的场景。
  那个飘到自己屋子里来的东西竟然是一颗人头,只是一颗人头也就罢了,关键还是个老熟人,就是今天白日里被凌迟碎剐的金霸天,他的眼皮被那马六爷割掉了,此时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看着自己,自脖子往下,全都是零零碎碎的内脏,一颗鲜红的心脏还在不停的跳动着,肠胃也跟着一块蠕动,他漂浮在离着孙把总四五步的地方,突然不动了,嘴巴一张一合,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低吼声,伴随着屋子外面刮进来的阴风,当真是让人从骨头缝里都感觉到恐惧和阴寒。
  “金……金……霸天……”孙把总突然开口说了这几个字,他自己才发现,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嘶哑了,腿肚子也不听使唤的抖动了起来,而且愈加的厉害,这已经很不错了,孙把总还算是胆子大的,若是换做了普通人,不吓个半死也要吓个半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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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里异常的慌张和害怕,不过孙把总立刻又冷静了下来,他突然想起了白日里的情形,那马六爷对金霸天施完刑之后,便将金霸天的头颅给要走了,说是给他那两个徒弟练手,怎么这会儿竟出现在了自己的屋里,难不成这颗人头是那马六爷动的手脚?
  “你还我命来……我死的好惨啊……”
  不等孙把总想完事情,那漂浮在半空中的金霸天的头颅突然开口说话了,嘴巴一张一合的,说话的声音异常的缓慢,但是特别的阴森,这声音似乎也幻化成了一种实质性的东西,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化成了道道波纹,像是有人在平静的湖水里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只是这道道涟漪是在空气中荡漾开来的,快速的扩散开来,碰撞在了孙把总的胸口,孙把总只觉得胸口像是有一个小拳头不停的击打着心口,压抑的让人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孙把总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平定了一下心神,大声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是人的话老子就让你再变成鬼,是鬼的话就赶紧投胎转世去吧,莫要在此惊吓活人,我姓孙的驰骋杀场多年,死在老子手底下的短命鬼无数,煞气重的很,才不会害怕你这种妖魔鬼怪,想将老子吓死,门儿都没有。”
  半空中漂浮着的金霸天的头颅微微晃动了两下,脸上的表情依旧狰狞,只是从嘴里发出了一种渗人的惨笑声,这种笑声与他脸上的表情极不相称,半晌儿之后,还是那句那句半死不活的话:“ 你还我命来……我死的好惨啊……”
  孙把总又惊又怕,见那金霸天漂浮在半空中并没有什么动作,原本僵硬绷紧的神经顿时舒展开来,他一个箭步冲到了墙边,一把将墙壁上的那把祖传的宝剑给拿了下来,这把宝剑一直挂在自己的宅子里,从来都没有用过,这次算是派上了用场,孙把总怒道:“叫老子偿命的人多了,轮到谁也轮不到你金霸天,今儿个便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孙把总又惊又怕,见那金霸天漂浮在半空中并没有什么动作,原本僵硬绷紧的神经顿时舒展开来,他一个箭步冲到了墙边,一把将墙壁上的那把祖传的宝剑给拿了下来,这把宝剑一直挂在自己的宅子里,从来都没有用过,这次算是派上了用场,孙把总怒道:“叫老子偿命的人多了,轮到谁也轮不到你金霸天,今儿个便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说话声中,但见孙把总握着剑柄一抖,那把宝剑便脱鞘而出,剑鞘直直的朝着半空中的金霸天的人头飞了过去,孙把总这次用的劲力极大,又是突然发难,想要一击必中,将那金霸天的人头打个稀巴烂,这会儿,他也顾不得头顶上飘着的这个东西是人是鬼了,不管如何,总要先打上几下再说,即使它是个鬼,也不能坐以待毙,大不了就是一死,孙把总却不是那种怂人,就算是死也不能死的太过窝囊。
  金霸天的人头感应到了呼呼的风声,漂浮在半空中的身子猛的压低了一下,那个剑鞘直接从它的头顶上飞了过去,“砰”的一声插在了墙壁之上,这会儿,再看金霸天的头颅突然变了模样,一张脸凶狠异常,龇出了长长的獠牙,带着那一团内脏便朝着孙把总俯冲了过去。
  孙把总骇然,没想到这东西的反应竟如此之快,当下横起了手中的宝剑,斜着朝金霸天的人头劈了过去,那金霸天的人头突然一张嘴,死死的咬住了孙把总手中的宝剑,喉咙里发出了阵阵的低吼声。
  宝剑被那金霸天的人头咬住之后,孙把总便觉得那把宝剑的分量顿时沉了下去,好似被一块千斤重的巨石给压住了,怎么都挪不动,当下便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呔!”孙把总大喝了一声,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双手握住了宝剑,一张脸憋的通红,想要用宝剑挑着金霸天的头颅朝墙上砸去,先给他来一个脑袋开花。那金霸天的利齿咬的宝剑是咯咯作响,一双没有眼皮的眼睛瞪着孙把总,喉咙里发出了欢快的笑声,脸上却依旧是那副狰狞的模样。
  孙把总一只脚猛的往下一沉,地面上的砖都被他这一脚跺出了几道深深的裂痕,他这是使出了千斤坠的功夫,毕竟是武举人出身,又是壮年,这膀子力气足有一牛之力,金霸天的头颅竟然缓缓的移动了一下,看来想要将他的脑袋磕在墙上的想法就彻底的泡汤了,饶是孙把总臂力惊人,却还是无法与这妖邪之物抗衡,很快孙把总的力气便耗掉了大半。
  然而,那金霸天的头颅却是越战越勇,它趁着孙把总以卸力的时候,头颅底下的肠子突然蠕动了起来,往前那么一荡,便缠在了孙把总的腰间,孙把总只觉得腰间一紧,低头看时,又吓了一跳,那滑腻腻,散发着臭味儿肠子别提有多恶心了,便腾出了一只手来取抓腰间的肠子,一抓之下,便觉得滑腻异常, 那肠子还越缠越紧,就像是一条蛇一样,勒的孙把总有些透不过气来,恰逢此时,金霸天突然一松开,放开了孙把总手中的宝剑,龇出了几颗白惨惨的大獠牙便朝着孙把总的脖子咬了过去。
  这下孙把总是顾得了头却有顾不了尾,一片手忙脚乱,赶忙扔掉了手中的宝剑,一把掐住了那金霸天头颅下面滑腻腻的器官,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一截颈椎骨,别看金霸天就只有一个头颅,力气却是大的很,那一截颈椎骨还能伸缩,一探头便凑到了孙把总的面前,张着大嘴便要去咬孙把总脸上的皮肉。
  腰间的肠子是越缠越紧,孙把总这会儿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那金霸天的脸偏偏又凑了过来,这张脸离远了看便已经让人心惊胆战,毛骨悚然了,此刻离近了这么一看,更是触目惊心。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脸该痛苦纠结到什么程度,才能会变成金霸天这幅面孔,只是吓人也就罢了,这金霸天的嘴里喷出的恶臭气味儿,比当时清虚道长洒下的那些毒虫子生出来的脓包还要恶臭上好几倍,强忍着这股恶臭,孙把总腾出来一只手,一把揪住了金霸天的头发,不让它的嘴靠近自己的脸,那白惨惨的尖利牙齿,一旦啃在脸上,绝对能将半张连皮都撕下来。
  僵持了一会儿,孙把总的力气越来越小,可是那飞头降的力气却不见半分削弱,孙把总快撑不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情急之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前几日喝酒的时候,自己曾经跟清风道长要了一张辟邪的黄纸符,攻打黑风寨的时候,孙把总曾亲眼见到过那群僵尸,怕以后会遇到没有办法应对,只好求了一张防身,一直带着身上,从来都没有拿出来过。
  想到此处,孙把总也顾不得腰间的缠住自己的那团黏糊糊恶心人的肠子了,一把伸手入怀,摸出了那张清风道长给自己的黄纸符,抖将开来,暂且不管对付这个东西管不管用,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瞄准了金霸天的头颅,猛的一下便贴了上去,这一道黄纸符贴下,但见金霸天的头颅之上猛的腾起了一团黑烟,一张脸变的焦黑,孙把总只觉得腰间一松,缠在腰间的肠子也缩了回去,刚才差点儿将他给勒死,这猛的一松,孙把总便觉得的又能正常呼吸了,贪婪了吸了几口气,片刻之后,孙把总的眼眸里旋即闪过一道杀气,他就势一滚,将地上的那把宝剑给捡了起来,趁着那金霸天的头颅还在冒着黑烟,兜头便将那把宝剑朝它的头上砍了下去。
  这一剑砍下,孙把总几乎拼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心里想着怎么着也能将金霸天的头劈个两半,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叮当响,岂料这一剑劈下,好似砍在了一块石头上,金霸天的头颅倒是安然无恙,自己的手却是震的虎口发麻,颤抖不止。
  孙把总又大吃了一惊,真搞不懂眼前的这个东西是何种邪物,竟然坚硬如石,僵尸他也是见到过的,长的也不是这个样子,起码和正常比起来,手脚齐全,哪像是眼前的这位,手脚没有不说,头底下就挂着一串恶心至极的内脏,要不是孙把总见过的血腥场面多,估计早就吓的手脚瘫软了。
  这一愣神的功夫,金霸天头颅上黑色尽皆退散,又露出了他原本那副凶狠的模样,头颅底下的肠子一甩,一下子勾住了孙把总的手腕子,用力那么一拉,整颗头颅再次贴到了孙把总的近前,孙把总原本想要再次抓住金霸天的头发,却已经没有机会了,金霸天的头颅飞的太低,这一巴掌正好捂在了它的脸上,这一人一妖顿时又缠斗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翁猜和那两个小道士此时正站在孙把总的窗前,透过窗户的缝隙朝屋子里观战,翁猜嘴里默念着咒语,只是催动飞头降朝那孙把总不停的进攻,孙把总倒是有一身的蛮力,那飞头降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将他拿下。
  那两个小道士看的有些不耐烦了,一个小道士转头低声对翁猜说道:“翁猜叔伯,这个飞头降这么久还没有将那孙把总拿下,你还是赶快让你那两个蛊虫动手吧,一会儿再招来其它人就不好了。”
  翁猜停止了念咒,一双眼睛瞪着孙把总,恶狠狠的说道:“招来人怕什么,这姓孙的欺辱我清虚道兄,必然都是要死的,来多少咱们杀多少,这个宅子里,不论男女老少,一个不留,全都要死在这里。”
  “这孙把总倒也凶悍,寻常人看到这飞头降吓也给吓死了,他竟然还能提剑与它相斗,倒是一条硬汉子。”一个小道士由衷的赞叹道。
  翁猜没理会两个小道士的说辞,借着屋子里微弱的火光,开始寻找他那两只蛊虫。
  那两只蛊虫在地上扑腾了一阵儿,这会儿的功夫身子小了一圈,原本赤红如血的颜色也逐渐暗淡了下去,看起来已经稍稍有些粉色的迹象了,被孙把总当面喷了一口水,刚才翅膀被水沁湿,这会儿也差不多晾干了。
  就在房间的一个小角落里,翁猜发现了那两个吃货,当下闭上了眼睛,开始用意念与两只蛊虫沟通,问它们还能不能飞起来,那两只蛊虫传过来的信息十分简单;可以,要报仇!
  这虫子自然不会说话,只是被翁猜降服了之后,每日在身体里温养,早已是心灵相通,翁猜可以通过术法和咒语与那两只小虫子进行简单的沟通,并且能够与之共享视野。
  这两只蛊虫毒性猛烈,皮糙肉厚,对各种毒物都是无所畏惧,更不惧怕的便是人,自然有些傲气,有时候,也不十分听从翁猜的命令,但是基本上还都能完成。
  既然这两只蛊虫答应了要去对付那个孙把总,翁猜便放心了,他默念起了咒语,嘴唇上下翻飞,那两只蛊虫在地上扑腾了两下,缓缓的飞了起来,看起来稍显有些笨拙,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那两只虫子看向了孙把总,一开始在他的周围盘旋不止,寻找下嘴的最佳位置。
  此时,孙把总与那飞头降斗的正酣,那飞头降的肠子围着孙把总的身子缠了好几圈,力气快被那飞头降给折腾没了,只有招架之力,根本无法还击,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那两只飞虫。
  金霸天那可怖的头颅离着孙把总的脖子越来越近,从它的嘴里传来一股子腐肉的气息,熏的孙把总是头晕眼花,他摁着那颗头颅尽量远离自己,可是那颗头颅还是一点点儿的朝着自己逼近,眼看着就要咬到自己的脖子了,孙把总一咬牙,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摁着金霸天的头颅往一边挪去,终于远离了一些自己的脖子,可是那金霸天的大嘴却一口咬在了孙把总的肩膀上,这一口下嘴极狠,那上面两排的牙齿全都镶进了皮肉里面,孙把总甚至都听到了那金霸天的獠牙与自己的肩膀上的骨头磨擦时发出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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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大家一个问题,为啥那科目一的题目那么难,哥每次模拟考都是马路杀手呢?
  怎么破?
  这下把个孙把总疼的,禁不住闷哼了一声,这才腾出手来,一把揪住了金霸天的头发,狠命的往外拉扯,那金霸天的牙齿就像是长在了他的肩膀上,无论如何都拉扯不下来,而且一拉扯,自己的皮肉还被拽的刺骨的疼,这金霸天的头颅咬住孙把总的肩膀之后,并没有去吃他肩膀上的肉,而出伸出了猛的加大的力气去吸孙把总体内的血,孙把总就感觉好似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全往肩膀上的伤口处集中,若是按照这个吸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吸干净了血。
  孙把总恼了,挥起了砂锅大的拳头便朝着金霸天的头上猛砸,连着砸了数下,那金霸天的头却还是纹丝不动,从他嘴里传出来的那股吸力更加的强大,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孙把总的脸变的一片苍白,脑子里嗡鸣一片,意识都稍稍有些模糊了。
  恰逢此时,眼前飞过了两只小虫子,这两只虫子特别的眼熟,感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仔细一想,这才猛然惊醒,这两只虫子就是先前自己用茶水喷完之后,一脚踩下的那两只飞虫,它们竟然没有被踩死?!
  孙把总知道自己的力气,刚才那一脚下去别说是两只虫子,就算是一个大活人也该被自己踩得吐血了,这会儿它们竟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简直太奇怪了,今日里算是啥古怪的事情都碰到了,先是那两只怪虫子飞进了自己的屋里,过后没多久,那金霸天吊着一堆内脏也跟着进来了,难道是有人故意想加害自己?是那个马六爷吗?可是自己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用这种邪术也加害自己?
  不容得孙把总多想,那两个虫子在孙把总的头上盘旋了一会儿, 一个猛子扎了下来,分两边咬住了孙把总的双颊,一丝微微的刺痛感传来,起初的时候,孙把总并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只是觉得浑身的力气在一瞬间就丧失了,抓着金霸天头颅的那只手也慢慢的松了开来,身子铿铿锵锵的往后退了几步,更加奇怪的是,那个咬在自己肩膀上的金霸天的头颅也松开了嘴,带着一串内脏往后飞去,在门口处停了下来。
  孙把总晃了晃脑袋,意识越来越模糊,这时候,突然感觉到双颊上的皮肤下面有什么东西在爬动,瞬间鼓胀了起来,孙把总心里一凉,心想,不是吧,不会又跟那清虚道长的毒虫子一般,咬的满脸都是大脓包,那滋味可不好受,这可如何是好!
  片刻之后,双颊下面的肌肉有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爬动,而且数量还不少,放佛像是千万只蚂蚁似的在蠕动,速度越来越来,转眼间就已经爬到了脖子下面,孙把总又觉得皮肤很痒,伸手去挠,一挠之下,顿时将脖子上的皮肤给挠破了,流出了乌黑的血迹,那乌黑的血迹顺着孙把总的脖子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滴落在地面之上,瞬间腾起了一股白烟,孙把总低头一看,吓的又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那乌黑的血迹之中,竟然爬出了大大小小的白色蛆虫,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那虫子吸干了地上的污血,慢慢的变大,就在孙把总的脚下四处游走。
  这会儿,那种有东西在体内蠕动的感觉更加明显,顺着自己的脖子继续往下游走,到了胸腹之中,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当初中了清虚道长的虫毒要难受数倍不止,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挠,可是孙把总又担心挠出那些白花花的虫子出来,心里异常的纠结,只是痛苦的哀嚎着,声音凄厉之极。
  “哈哈哈……”门口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得意的大笑,闪出了一个黑瘦的身影,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小道士,就这样出现在了孙把总的面前。
  就算是个傻子,现在也能明白过来,指示那金霸天头颅过来想要杀害自己的人,肯定就是眼前这个黑瘦的老头和他身后那两个小道士,让孙把总感到意外的是,这个黑瘦的老头和那两个小道士,他以前并未谋面,脑子里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他本来以为是那马六爷,完全没想到是这几个人。
  “你们……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杀我!”孙把总此刻身子已经站不稳了,斜靠在一个柜子旁边,身子晃晃悠悠,眼睛都变成了赤红之色,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那黑瘦的老头发出了一声喋喋的怪笑,朝着孙把总走了两步,一双眼睛阴狠的看着孙把总,阴阳怪气的说道:“孙把总……你就快要死了,而且会死的相当凄惨,在临死之前,老夫就让你死个明白,前几日你带领一众官兵去攻打黑风寨,倒是杀的痛快,里面有一个叫做清虚道长你认识吗?他是老夫的救命恩人,被你等打成了重伤,今日老夫前来,便是为他报仇雪恨的!”
  孙把总这才如梦清醒,禁不住一阵儿大笑,体内的蛊虫这会儿已经爬到了胸腹之中,不停的啃食着他的内脏,一道乌黑的血迹从孙把总的嘴角处流淌下来,他紧盯着那黑瘦的老头,艰难的说道:“原来……原来竟是……那清虚老贼!上次老子没有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那是他命大,侥幸逃脱,要不然也会跟那该死的金霸天一般,落得一个凌迟碎剐的下场……”
  “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如此嘴硬,你已经中了老夫的降头术,再过上片刻,你的体内便会被各种毒虫啃食的干干净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比那金霸天死的还要凄惨百倍,老夫今天不仅要杀了你,还要将你全家上下老老小小全部都要杀掉,让世人知道得罪我翁猜的下场!”翁猜阴狠的说道。
  孙把总的一张脸先是铁青,而后变的一片赤红,感觉胸腹之中的那些虫子在不停的啃食着自己的内脏,这种痛苦着实难以忍受,疼的孙把总连牙齿都咬碎了,却是连哼都没哼一片,他突然一张嘴,喷出了一口黑血,这口黑血吐出,竟连带着吐出了许多只奇形怪状的虫子来,色彩斑斓,妖艳无比,一看就是毒虫,在孙把总的脚下来回爬动。
  “清虚妖道……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就算是死了,也要看你最后一眼,将你记在心里,到阴曹地府也不会忘了你!”孙把总终于支撑不住了,身子瘫倒在了地上,从嘴角处大口大口的往外溢出黑血,他肚子上的衣服起起伏伏的,似乎都能看到那些虫子在他肚腹之中爬动的轨迹。
  “姓孙的,你不用喊了,清虚老哥被你们这等奸人陷害,已经受了重伤,就不能看着你死了,老夫来给你全家送行就是了……”说到这里,翁猜顿了一下,又道:“对了……还有你那些朋友,什么张团练,郭捕头,听说还有个什么清风道长的家伙,老夫一个都不会放过,很快,你们在阎王殿里就能见面了……哈哈……”
  “我……日、你先人!” 孙把总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从地上猛的跳起,顺势从地上捡起了那把祖传的宝剑,朝着那黑瘦的老头的凶胸口刺了过去,那黑瘦的老头站在原地竟然一动不动,只是冷笑着看着朝自己逼近的孙把总,当他的剑尖快要刺到胸口的时候,翁猜猛的伸出了两根手指,夹住了那把宝剑,随即抬起了一脚,踹在孙把总的胸口,这一脚力道很重,孙把总的五脏六腑也差不多被他体内的那些毒虫子啃食的空了,翁猜这一脚,直接将孙把总的胸口踹的塌陷进去了一大块,连带着孙把总整个身子都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孙把总的身体落在了地上,此时已经没了呼吸,只是圆睁着一双眼睛,片刻之后,嘴巴里开始爬出了毒虫子,没多久,就连耳朵和鼻子里也开始往外爬出各种各样的虫子,眼球一鼓,突然就掉落在了地上,从眼睛里竟然爬出了一条花花绿绿的小蛇出来。
  此情此景,当真是又恐怖又让人感到极度的恶心,翁猜身后的那两个小道士就觉得胃里上下翻滚,傍晚时吃的饭菜这会儿都到了嗓子眼,只要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去了这股难以忍受的恶心感。
  “真是便宜了这小子了,死的这么容易,要不然还要多受一点儿苦楚……”翁猜看着孙把总的尸体,摇头叹息了一阵儿,感觉有些不满,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般强悍,中了自己的将头,还能忍受着万虫嗜肉的痛苦来反抗,倒是有些小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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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便宜了这小子了,死的这么容易,要不然还要多受一点儿苦楚……”翁猜看着孙把总的尸体,摇头叹息了一阵儿,感觉有些不满,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般强悍,中了自己的将头,还能忍受着万虫嗜肉的痛苦来反抗,倒是有些小看了他。
  很快,孙把总的尸体就被无数的毒虫子取代,它们吃光了孙把总的皮肉内脏,连骨头渣子一并啃噬了个干干净净,就只剩下一身血衣紧紧的贴在地面之上。
  那些虫子如潮水一般朝着翁猜的方向涌了过去,发出哗哗的声响,他身后的那两个小道士怕极了那些古怪的毒虫,纷纷躲在了翁猜的身后,然而,那些毒虫子爬到了翁猜身旁一两步的地方,突然绕开了,从门口处哗啦啦的爬了出去。
  孙把总与那飞头降打斗时弄出的声响,早就惊醒了院子里的其他人,纷纷穿上了衣服走出了屋子,朝孙把总住的地方走去,大家议论纷纷,还没到孙把总的屋门口,就看到一群黑压压的东西从孙把总的屋子里涌了出来,还没有看清那是些什么东西,那黑压压的东西便已经到了众人的身前,定睛看时,原来是一群五彩斑斓的毒虫子,想返身逃跑已经来不及了,瞬间便被那些毒虫子扑到在地,胡乱的啃食起来,哀嚎声顿时连成了一片,很快便又没了动静。
  翁猜带着那两个小道士出了孙把总的屋子,径直朝外面走去,连看都不看那些被虫子啃食的人一眼,那两个小道士则吓的哆哆嗦嗦的,没想到竟弄出来这么多的毒虫子,一个小道士心有余悸的小声问道:“翁猜师伯,这些毒虫子杀完人之后会跑到哪里,万一扩散到全城,岂不是全城的老百姓都要被它们咬死?”
  “这些不用担心,咱们杀的只是跟你师父有仇的人,这些毒虫子叫做夜艳蛊,是老夫那两只蛊虫下的子蛊,只能存活一夜,明日一早,这些虫子便都会死绝的,咱们进来这么长时间,想必你师父也久等了,咱们快些回去吧,不是说还有一个叫什么张团练的,今天晚上还要杀吗?” 翁猜淡淡的说道。
  那两个小道士连连点头,心里顿时放松了下来,这么多毒虫子,万一真从孙把总家的宅子里爬出去,必然满城都会遭受一场大的劫难,都是爹生父母养的,这事情若是做的太绝了,就有些太损阴德,他们杀人归杀人,也都是替师父杀人,至于那些无辜老百姓的性命,对于这两个小道士来说,是根本不必要杀的。
  翁猜快步而行,那两个小道士紧随其后,还有一个飞头降在几个人头顶上飘荡着,它刚刚喝饱了血,头颅下面的肠胃蠕动的很快,发出了一种细微的“咕咕”声响,听的那两个小道士耳后根发麻,不多时便从后院来到了前面的小花园之中。
  几个人正往前走着,突然从一旁的花丛里闪出一个人来,翁猜和那两个小道士都吓了一跳,当下全都停下了脚步,仔细一看,竟然是那清虚道长。
  “师父……你怎么过来了?您老人家不是在门口等着呢吗?”一个小道士问道。
  清虚道长往前走了几步,往四周扫了一眼,最后眼神落在了翁猜的身上,低声道:“事情都搞定了吗?那个姓孙的都死了没有?”
  “清虚老哥放心就行,全都死了,那个孙把总比金霸天死的还要凄惨,被老夫的蛊虫给咬死的,他的一家老小也全都被老夫杀死了。”翁猜颇有些得意的说道。
  清虚道长露出了一丝欣喜,随即又正色道:“既然事情办完了,咱们就快些走吧,刚才贫道在门口守着,看到两三个官兵走了进来,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贫道怕他们打扰了翁猜老弟,便跟进来将那几个官兵给杀了,贫道见你们这么长时间没有出来,怕是出了什么变故,这才进了院子。”
  翁猜道:“那个孙把总果然有两下子,这飞头降一时半会儿竟然奈何不了他,这也是飞头降刚刚炼就的缘故,还没有喝过人血,下次杀人的时候便不会那么费力了,这次老夫动用了蛊虫才将那孙把总结果了性命。”
  清虚道长点头道:“不错,那孙把总确实功夫不赖,贫道曾经也跟他交过手,不过在翁猜老弟的手下是绝难活命了。”
  翁猜那一张黝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又道:“清虚老哥,既然这次过来给你帮忙,就一定帮到底,将那些人全都杀光,今晚上不是还有一个姓张的吗?咱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就去找他吧。”
  清虚道长应了一声,这时,那两个小道士走到了他的身边,搀扶着他朝外面走去,刚出了那个小花园,就在前院之中发现了几具尸体,胸口上都插着短匕首,看来便是清虚道长刚才所为。
  自此,孙把总一家老老少少,连同家丁杂役全都殒命,就连门口的那几个看守也未能幸免。
  几个人出了孙把总的家之后,那两个小道士又翻墙而过,用顶门棍将大门从后面顶住了大门,怕再有人来找孙把总,发现一家老小全都死了,必然会让全城震惊。到时候,估计整个开化城的官兵都会出动,连夜排查寻找真凶,在天黑之前,还要去杀了那张团练,所以现在还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等杀了张团练出城之后,便不用计较这么多了。
  出了孙把总家之后,几个人趁着夜色又躲过了几次巡逻的官兵,行了大约有半个时辰,才走到了一处所在,这里离孙把总的家比较远,位置有些偏僻,而且还走了好几个胡同,才停在了一处不算大的院落门口。
  门口有两个小个的石狮子,并不像孙把总的府邸那般有人把守,张团练虽然有一个团练的噱头,却也只是一个民间的团体,招募一些乡勇,每日里习武练功,为的是抵御随时都有可能打到开化城来的太平军,以作充军之用,所以,张团练虽然是团练,听起来好听,却没有什么功名,只是有些闲钱和威望的富贵之家罢了,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在他家门口站岗放哨。
  一看门口没有人看守,清虚道长的嘴角顿时荡起了一抹笑意,对翁猜道:“翁猜老弟,这次咱们不用再躲躲藏藏了,这张团练的家地处偏僻之地,附近的人烟也少,只要咱们不闹出太大的动静,便不会有什么人来,这次咱们只管冲杀进去,杀了他们一家老小,便可出城了!”
  翁猜喋喋怪笑了几声,带着头顶上的飞头降便朝张团练的家门口走去,那两个小道士紧随其后,一个小道士赶忙伸出了手,轻轻的敲了一下门,等了片刻之后,发现没有人回应,这也难怪,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估计人早都睡下了。
  “谁啊……这深更半夜的敲什么门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了出来,还伴随着阵阵的咳嗽声,脚步声越来越近,离着死亡也是越来越近。
  “我是孙把总派来的,有急事找张团练商议,还请老管家快点开门啊。”那小道士装出一幅很着急的样子说道。
  那苍老的声音应了一声,说道:“好……你稍等一下……”说着,便听到了门栓拉开的声响。
  “哐啷”一声,门被打开了,出现在几个人面前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头发都已经花白了,他眯着眼睛朝眼前的人看了一眼,这一眼看去,不禁便瞪大了眼睛,身子随即便抖动了起来,因为他的第一眼,便看到了那黑瘦老头的头顶上漂浮着一个东西,竟然是一颗人头下面挂着一大串的内脏,而那颗人头分外狰狞,便是今日里见到的那个被活剐了的金霸天。
  还没等那老汉回过神来,翁猜那只干枯如同树枝的黑手便一把抓住了那老汉的脖子,几根手指稍一用力,便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喉咙眼直接被掐断了,翁猜直接将那老汉的尸体丢在一旁,对身后的小道士说道:“赶紧关门!”
  翁猜首先朝院子里一跳,清虚道长紧随其后,随后便是那两个小道士一下闪进了院子里,将大门紧紧的关上,顶上了门栓。
  翁猜先是四处扫了一眼,确定了安全之后,才大步朝院子里走去,张团练的家门脸虽小,里面却是相当幽深,假山水榭一应俱全,不仅有花园,还搭了几间小亭子掩映在花草树木之中,看起来倒是有些雅致。
  然而,此刻却无人欣赏这宅中的美景,翁猜大步而行,头顶上在盘旋着那用金霸天头颅炼制的飞头降,在他的正前方还飞着两只小虫子,此刻它们的颜色已经由赤红再次变成了粉红的颜色,煽动翅膀时发出了嗡嗡的声响。
  又往前走了数步,翁猜的耳朵突然动了一下,突然听到了一阵儿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听这脚步声好像还有不少人,翁猜一挥手,身子一闪,躲在了一片花丛之中,蹲下了身子,头顶上的那个飞头降很快也飘到了花丛之中,隐藏了起来。清虚道长带着他那两个徒弟,也一闪身,纷纷躲在了翁猜的身后。
  不多时,但见四五个家丁打扮的人手里拿着灯笼和木棍等物朝着翁猜等人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不一边不停的嬉笑着,说的无非都是今天白日里凌迟金霸天的情形,一个个都对那马六爷竖起了大拇指,夸张那马六爷当真是好手段,折磨的那金霸天生不如死,看着也是相当的解气。
  翁猜看着那几个不断朝自己这边走过来的家丁,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嘴唇慢慢蠕动,开始默念起了咒语,那两只小蛊虫接到了命令之后,旋即盘旋着朝那几个家丁飞了过去,这么小的两只虫子,自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几个人聊的正投机,突然,有个家丁觉得脖子上被什么东西钉了一口,“哎呦”的叫喊了一声,一巴掌朝脖子上拍打了下去,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这个人刚拍打完,另外一个家丁也照着自己的脸上拍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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