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女尸引发的传奇故事 赶尸道长

  况且,听这嗖嗖不绝的声音,那佛珠可不是一个两个,威力自然不容小觑,刹那间,吴风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胖和尚真是心思歹毒,比那清虚要到还狠,他这是步步为营,连退路都想好了,他先是用邪术引发了李老太太的尸体发生了尸变,企图用那飞僵将村子里的所有人,包括吴风和那些个道士都给杀了,若是吴风等人灭了飞僵的话,这里还留下的一个大大的陷阱,请君入瓮,消灭一切残余力量。
  真不愧是白莲教的一方舵主,没点儿恶毒的手段,倒也做不到这么高的位置。
  在这生死关头,吴风也搞不清楚怎么就冒出了这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却也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
  害怕归害怕,总还是要面对的,见那些佛珠四面八方的打来,吴风赶忙深吸了一口气,将真气充盈全身,在周身弥漫了一层简单的防护屏障,然后想都没想,一伸手将肩膀上的狂叫不止的黄毛猴子就扔飞出去了老远,滚落到了很远的一处荒草从中。
  随即挥舞起了手中的七星龙渊剑,朝那些不断飞来的佛珠一一砍去。
  那些佛珠有些还没有来得及爆炸,便被吴风用七星龙渊剑荡开了,落入丛林之间,直接就是一道火光炸起,许多树都给炸歪了,还有些佛珠一碰到吴风手中的便旋即炸响,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震的吴风虎口发麻,浑身一阵儿颤抖,那佛珠爆裂开时,那灼热的气息,烫的脸上的皮肤生疼。
  终究是有太多的佛珠了,接连不断的砸来,虽然大多数被吴风给挡开了,有些是躲开的,最后一个没留神,一颗佛珠还是打在了吴风的后背上,紧接着就是一声爆响,将吴风炸飞出去了老远,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随后,一切的声响都消失了,方圆四五丈之内都弥漫起了一团浓浓的蓝色烟雾,伴随着树木烧的劈啪作响的声音。
  老刘头在远处呆呆的看着,足足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双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那一幕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从吴风踩到机关到佛珠激发的那一会儿,也就只有一眨眼的功夫,然后就是这一片狼藉的模样,像是被无数炮弹轰击过后的战场。
  可是就算是这样,吴风用七星龙渊剑挡开佛珠的时候,还是有意的避开了老刘头所在的方向。
  “吱吱”
  一声哀婉凄厉的叫声,惊醒了傻愣在原地的老刘头,紧接着,一道黄色的身影从他身边一晃而过,朝着吴风跌落的地方奔了过去。
  “吴风……”
  老刘头声音颤抖着喊出了这一句,也迈开了沉重的脚步,一晃一晃的朝着吴风的方向走去,吴风被炸飞的那一幕,现在仿佛还在他眼前一次一次的重复闪现,他怎么都不相信,从断魂崖出来,像是神仙附体的吴风,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被炸死了?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金霸天、清虚妖道、翁猜,还有那个蒙面老道都没有将其杀死,还有今天晚上的胖和尚的金刚法相还有飞僵,这些人和妖邪之物都没有将他怎么着,一个小小的机关陷阱就能取了他的性命,老刘头不相信,心里疼的直抽搐,沉重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不知何时,眼泪模糊了老刘头的双眼,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吴风的身边,此刻的吴风,趴在了地上,背后一片焦黑,衣服像是碎布条一样,浑身还冒着一团黑烟。
  黄毛猴子这会儿正蹲在吴风的身边,“吱吱”的叫着,声音凄切哀伤,一双猴爪抱住了吴风的脑袋,不停的晃动,想要将他给拉起来,可是黄毛猴子太小了,吴风能够晃动的就只有脑袋而已。
  在吴风正前方的一处草丛里,还趴着从吴风身上摔出去的小鬼婴,它依旧在沉睡,这么大的动静,还是没有将它给唤醒。
  “咳咳……”老刘头咳嗽了几声,肺腑里一片火热,这佛珠爆裂之后,散发的蓝色烟雾有剧毒,而且十分浓烈,老刘头的嘴角再次渗出了一丝血迹。
  然而,此刻却顾及不了那么多,他颤颤巍巍的蹲下了身子,仔细查看着吴风的伤势,奇怪的是,吴风的身上一点儿血都没有流出来,那颗佛珠的爆炸时的威力,他可是亲眼目睹的,一颗成人手臂粗细的树都能给炸断,撞在吴风的身上,少说也要缺胳膊断腿的,可是吴风身上真的一点儿伤口都没有,后背应该是伤的最重的地方,却也只是焦黑一片,并没有看到有血迹。
  黄毛猴子摇晃了吴风的头好一会儿,仍是无法将吴风唤醒,但是这小东西一点儿不死心,它用猴爪扯住了吴风的耳朵,使劲儿的往后拽,以往吴风将黄毛猴子惹急了,黄毛猴子就老用这招对付吴风,每次吴风都会求饶,这次吴风真的将黄毛猴子给惹急了,所以这次它使得力气特别大。
  “哎呀……疼死我了!”
  吴风吸溜着冷气,突然翻身坐了起来,晃了晃脑袋,疼的是龇牙咧嘴,将那黄毛猴子推到了一边,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老刘头心头一喜,激动的差点儿又流出了老泪,颤声道儿:“你……你小子原来没死啊,却差点儿将老夫给吓死……”
  此时的吴风头发乱糟糟的,一脸的焦黑,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才道:“我哪儿那么容易就死,大师兄还没救活呢,要死也要等到我大师兄活过来再说,我可不想我师父一个后人都没有了。”
  “刚才老夫明明看到一颗佛珠在你后背炸开了花,一般人早就炸死了,你小子真是命大,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老刘头一脸惊异的问道。
  “在踩到机关的时候,我就已经调动了丹田之气,在周身凝结了一道护体罡气,跟那清虚妖道的先天护体罡气差不多,不过那佛珠的威力真是太厉害了,我若是提前没有防备,这会儿还真有可能被炸死了,你说那佛珠是用啥东西做的,怎么这么厉害?”
  吴风轻描淡写的说着,拍拍屁股站起了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疼,肌肉都麻酥酥的,后背更是一阵儿火辣辣的疼,脑子也有些晕乎乎的,刚才那佛珠爆裂的时候,直接将吴风给炸飞了,当场就晕厥了过去。
  老刘头看着吴风,对他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刚才那么危急的时刻,瞬间就能调动丹田之气护住全身,这修为之深,让人无法估量,就算是那清风老道,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儿,老刘头很想知道吴风的修为为什么精进到了如此地步,可是还是忍住了没有问,因为他知道就算是问了也是白问,只要一提起一年多之前他失踪的事情,他总是闪烁其词,敷衍了过去,这次恐怕也是一样。
  “咦……刘老伯,您脸色乌黑,嘴唇发紫,这是又中毒了,快喝点儿我的血……”说着,吴风四处扫了一眼,找到了那把七星龙渊剑,划破了自己的手,递到了老刘头的面前。
  老刘头也没有推迟,将嘴凑到了吴风的手上,喝了几小口,拿出了金疮药,帮吴风止了血,才打量着吴风说道:“臭小子,该收拾收拾自己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大街上要饭的叫花子还惨。”
  “有么?”吴风将七星龙渊剑横在了眼前,借着反光打量了自己几眼,果不其然,一脸的乌黑,身上破破烂烂的,这有些像是要饭的叫花子,而且还是被火烤过的叫花子。
  “叫花子就叫花子吧,反正又没媳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去找那胖和尚,他将我整的这么惨,说什么也要逮住他狠狠的揍一顿,然后扔个佛珠到他嘴里,把他也炸上一回,起码要比要现在的样子害惨。” 吴风气呼呼的说道。
  “这个你就别想了,他既然能够算计到这种地步,必然是心机很深的人,这会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况且咱们也不知道他是往哪个方向跑的,比大海捞针还难,咱们还是回去看看那些西寺坡的老百姓吧,那飞僵一下咬死了那么多的人,那三个老道全都有伤,要处理这么多即将发生尸变的尸体也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就怕出现了遗漏,被飞僵咬死之后尸变的尸体肯定也很难对付。”老刘头一口气说道。
  “也好,就暂且放过那胖和尚一回,等我将大师兄救活了,再与大师兄一起找那胖和尚理论。”吴风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有些心有不甘的说道。
  说话间,两人便一同朝西寺坡走去,此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很快就要天亮了。
  在两人回西寺坡的途中,路过了一处有溪水的山涧,吴风跳进了水里,简单的洗了一遍,毕竟,这模样有点儿凄惨,就这样回去,见了人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衣服是没有换的了,行李都在西寺坡西头的那间破庙里面,只能凑合着穿身上这套像叫花子一样的衣服。
  回到西寺坡之后,两人径直朝西寺坡的祠堂的方向而去,等到了那里一看,只见那祠堂的门口摆着满满好几排的尸体,少说也要有百十来具,都用白布蒙着,这些尸体便是今天晚上那具飞僵给杀死的。
  祠堂外面的围墙上还插着一些火把,被风吹的“噗噗”做响,那一排排的尸体周围还站了不少人,都是些青壮年的汉子,那三个侥幸未死的老道便参杂在这群人之中。
  那三个老道手里都拿着透颅钉,将钉子一个一个砸进那些被飞僵咬死的村名的脑壳里,而那些青壮年的汉子则从不远处一具一具的往祠堂的门口抬着尸体。
  值得一说的是,那些青壮年的脑门上都贴着一张黄纸符,吴风只看了一眼,便知道是针对僵尸用的符箓。
  这些符箓肯定是那三个老道画的,上面的朱砂痕迹还很新。
  气氛显得很肃穆,死气沉沉的,所有人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只有一些若隐若现的抽泣声,回荡在村子里,让人的心情变的莫名的压抑。
  吴风和老刘头的到来,没有引起一个人的注意,因为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每个人的脸色都很沉重,直到他们二人走到了那三个老道的身边,他们才抬头朝吴风看去。
  这三个老道,有两人吴风是特别熟悉的,其中一个被自己用阴阳八合无量洗髓经吸干了精气,像个八九十岁的老人,另外一个是与飞僵打斗时断了一条臂膀的老道,还有一个老道,有些面生,身上有被剑划开的几道口子,做了简单的处理,这伤是吴风之前用七星龙渊剑划开的。
  这个老道应该是他们三人之中受伤最轻的一个,不过这会儿看来又新添了一个伤口,这个伤口在眼睛上,血肉模糊的一片,看来是瞎了一只眼睛。
  “两位恩人,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刚才有尸体发生了尸变,被我们兄弟三人联手给除了,不过,那发生尸变的尸体还是挠伤了我云阳兄弟,瞎了一只眼睛,总算是侥幸活了一条命。”那只断了一只臂膀的老道说道。
  “只有一具尸体发生了尸变吗?还有没有伤到其它的人?”老刘头连忙问道。
  “没有了,这具尸体是被那飞僵第一个咬的,死的时间长了一些,是在李老太太家附近的一个小院子里发现的,幸亏发现的及时,我们将它给收了,并没有伤到其它的村民。贫道又给一些村民画了克制僵尸的符箓,让他们各处去找被飞僵咬死的尸体,此刻这些尸体全都带到了这里,也都打入了透颅钉,不会再发生尸变了。”那老道客气的说道。
  老刘头点了点头,心想也真是难为他们了,这三个老道都重伤在身,还能对付一具被飞僵咬死之后发生尸变的尸体,原本他们一行八个老道,已经有五个丧命于李老太太的冤魂和飞僵的手中,剩下的这三个,一个比一个伤的厉害,本来唯一一个还算健全的老道,这会儿也瞎了一只眼睛。
  这让人不得不相信因果循环,善恶有报的真谛,他们这些人为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唆使李坏水杀了他亲娘,然后又利用李老太太的魂魄引发其尸身尸变成飞僵,村子里一夜之间死了上百口子人,这些人都阳寿未尽,命不该绝,那胖和尚和这些个老道都是做的逆天道的事情,必然要承受这逆天道之后的后果。
  这些个老道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被那胖和尚像棋子一样利用,最后还想将他们全都害死在西寺坡,最后他们幡然醒悟,却也是为时已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仅有三人存活下来,却也基本上等同于废人。
  而那胖和尚和李坏水终究也会受到天道的惩罚,或许在现在,也或许在将来,他们说逃不掉的。
  这三个老道,有两人吴风是特别熟悉的,其中一个被自己用阴阳八合无量洗髓经吸干了精气,像个八九十岁的老人,另外一个是与飞僵打斗时断了一条臂膀的老道,还有一个老道,有些面生,身上有被剑划开的几道口子,做了简单的处理,这伤是吴风之前用七星龙渊剑划开的。
  这个老道应该是他们三人之中受伤最轻的一个,不过这会儿看来又新添了一个伤口,这个伤口在眼睛上,血肉模糊的一片,看来是瞎了一只眼睛。
  “两位恩人,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刚才有尸体发生了尸变,被我们兄弟三人联手给除了,不过,那发生尸变的尸体还是挠伤了我云阳兄弟,瞎了一只眼睛,总算是侥幸活了一条命。”那只断了一只臂膀的老道说道。
  “只有一具尸体发生了尸变吗?还有没有伤到其它的人?”老刘头连忙问道。
  “没有了,这具尸体是被那飞僵第一个咬的,死的时间长了一些,是在李老太太家附近的一个小院子里发现的,幸亏发现的及时,我们将它给收了,并没有伤到其它的村民。贫道又给一些村民画了克制僵尸的符箓,让他们各处去找被飞僵咬死的尸体,此刻这些尸体全都带到了这里,也都打入了透颅钉,不会再发生尸变了。”那老道客气的说道。
  老刘头点了点头,心想也真是难为他们了,这三个老道都重伤在身,还能对付一具被飞僵咬死之后发生尸变的尸体,原本他们一行八个老道,已经有五个丧命于李老太太的冤魂和飞僵的手中,剩下的这三个,一个比一个伤的厉害,本来唯一一个还算健全的老道,这会儿也瞎了一只眼睛。
  这让人不得不相信因果循环,善恶有报的真谛,他们这些人为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唆使李坏水杀了他亲娘,然后又利用李老太太的魂魄引发其尸身尸变成飞僵,村子里一夜之间死了上百口子人,这些人都阳寿未尽,命不该绝,那胖和尚和这些个老道都是做的逆天道的事情,必然要承受这逆天道之后的后果。
  这些个老道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被那胖和尚像棋子一样利用,最后还想将他们全都害死在西寺坡,最后他们幡然醒悟,却也是为时已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仅有三人存活下来,却也基本上等同于废人。
  而那胖和尚和李坏水终究也会受到天道的惩罚,或许在现在,也或许在将来,他们说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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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个老道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被那胖和尚像棋子一样利用,最后还想将他们全都害死在西寺坡,最后他们幡然醒悟,却也是为时已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仅有三人存活下来,却也基本上等同于废人。
  而那胖和尚和李坏水终究也会受到天道的惩罚,或许在现在,也或许在将来,他们说逃不掉的。
  几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那断了臂膀的老道又迟疑着问道:“两位……我们舵……不不不……那胖和尚和李坏水找到了没有?你们将他给杀了?”
  老刘头转头看了身后的吴风一眼,揶揄道:“你看看这小子的模样就知道了?”
  那三个老道顿时抬头朝吴风看去,但见吴风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的衣服全都是破洞,还有些地方都成了碎布条,身上到现在还在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一看到吴风这幅叫花子的装扮,三个老道的脸上都有些疑惑不解,除了那断了臂膀的老道之外,另外两个老道都对吴风和老刘头甚为畏惧,也不敢多言,那断了臂膀的老道还算是能跟吴风和老刘头说上话,所以一直都是他来与他们两人对话。
  “怎么?你们果真遇到了那胖和尚,与他打了一架?怎么会如此狼狈?”那断臂膀的老道说道。
  吴风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若是真遇到了那胖和尚倒也就好了,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可是那胖和尚在西寺坡对面的山上布置了一道机关,就是用他脖子上挂着的那串佛珠,差点儿将我们炸死,你们知道他脖子上的佛珠是用什么东西炼制的吗?”
  那断臂膀的和尚深吸了一口气,微蹙起了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两位有所不知,那胖和尚原本是一个庙里修行的和尚,一直跟随在一位传说是五台山上下来的高僧,那高僧一身修行,佛法高深,他们师徒二人的关系也是极好,大约在二十几年前,那高僧圆寂了,胖和尚慧能便将其师父的尸身放了一把火给烧了,又将其骨灰和舍利收了起来,用秘法炼制成了这么一串佛珠,整天戴在脖子上,说是以作缅怀之用,我等也就见过他使用过一次那佛珠,知道那些佛珠能够像炮弹一样炸裂开来,还能散发奇毒,所以身上都有那胖和尚给的克制那种毒的解药。”
  这些个老道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被那胖和尚像棋子一样利用,最后还想将他们全都害死在西寺坡,最后他们幡然醒悟,却也是为时已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仅有三人存活下来,却也基本上等同于废人。
  而那胖和尚和李坏水终究也会受到天道的惩罚,或许在现在,也或许在将来,他们说逃不掉的。
  几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那断了臂膀的老道又迟疑着问道:“两位……我们舵……不不不……那胖和尚和李坏水找到了没有?你们将他给杀了?”
  老刘头转头看了身后的吴风一眼,揶揄道:“你看看这小子的模样就知道了?”
  那三个老道顿时抬头朝吴风看去,但见吴风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的衣服全都是破洞,还有些地方都成了碎布条,身上到现在还在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一看到吴风这幅叫花子的装扮,三个老道的脸上都有些疑惑不解,除了那断了臂膀的老道之外,另外两个老道都对吴风和老刘头甚为畏惧,也不敢多言,那断了臂膀的老道还算是能跟吴风和老刘头说上话,所以一直都是他来与他们两人对话。
  “怎么?你们果真遇到了那胖和尚,与他打了一架?怎么会如此狼狈?”那断臂膀的老道说道。
  吴风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若是真遇到了那胖和尚倒也就好了,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可是那胖和尚在西寺坡对面的山上布置了一道机关,就是用他脖子上挂着的那串佛珠,差点儿将我们炸死,你们知道他脖子上的佛珠是用什么东西炼制的吗?”
  那断臂膀的和尚深吸了一口气,微蹙起了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两位有所不知,那胖和尚原本是一个庙里修行的和尚,一直跟随在一位传说是五台山上下来的高僧,那高僧一身修行,佛法高深,他们师徒二人的关系也是极好,大约在二十几年前,那高僧圆寂了,胖和尚慧能便将其师父的尸身放了一把火给烧了,又将其骨灰和舍利收了起来,用秘法炼制成了这么一串佛珠,整天戴在脖子上,说是以作缅怀之用,我等也就见过他使用过一次那佛珠,知道那些佛珠能够像炮弹一样炸裂开来,还能散发奇毒,所以身上都有那胖和尚给的克制那种毒的解药。”
  说到这里,那断臂道长顿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又道:“没想到这次,他竟然这么下血本,将那串佛珠全都用光了,就为了对付你们,可见他对你们已经恨之入骨,又足以看出他是这般无情无义之人,他师父在生前对他这般好,却拿他师父的骨灰和舍利去害人,两位可要多加提防我们那位舵主,他生性阴毒,睚眦必报,你们这次将他打成了重伤,又破坏了他谋划已久的事情,关键你们还给他留下了名号,等他养好了伤,必然会去找你们的麻烦。”
  这话说的吴风和老刘头心里都抽紧了一下,老刘头转头看了吴风一眼,一挑眉毛问道:“臭小子,你这胆子越来越肥了,你跟那胖和尚留的什么名号?”
  吴风挠了挠头,讪笑了一下,说道:“我也没留啥,就说了一句湘西吴风,湘西那么大,我也是初出茅庐,谁认识我呀?就让他去找吧,能找到我和师父住的地方,也算他有本事。”
  老刘头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看来咱们爷俩都是招惹是非的命啊,那个蒙面老道的恩怨还没有解决,这又惹上了一个白莲教的舵主,真是让人头疼的紧啊。”
  “俗话说债多不压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吴风烂命一条,他们想找我报仇,随时来找我就是了,等着他!这事儿刘老伯您就不用操心了。”吴风大咧咧的说道。
  老刘头还是摇头,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这让老夫回去怎么跟那清风老头交代啊……真是一件事儿连着一件事儿,愁死个人了。”
  吴风刚待要说话,这时候,从祠堂的里面传来了一阵儿脚步声,众人连忙转头看去,却看到两个熟人,走在前面的是村子里的里正,他后面紧跟着房先生。
  里正出了祠堂的大门,连正眼瞧一下吴风和老刘头都没有,直接就冲着那三个老道而去,还未说话,眼泪就滚滚的流了出来,紧接着就跪在了地上,房先生看了吴风和老刘头一眼之后,也一同与里正跪在了地上,冲着那三个老道磕头不止,连声说道:“在下西寺坡的里正时立庆,替我们整个西寺坡的老百姓给三位道长磕头了,若不是你们将李老太太给收了,恐怕我们西寺坡现在已经连一个活口都没有了……在下感激不尽,唯有磕头谢恩,若是三位道长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便是……”
  那三个老道怔了一下,一个个脸色羞得通红,别人不知道,可是他们三人心里却清楚的很,将他们西寺坡害的如此凄惨的,就是他们这一群人,而真正救了他们性命的却是眼前这一老一少两人。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三人只是忙着处理这些尸体,还没有来得及跟众人说明缘由,最主要的是没有脸来说这件事情,他们做了亏心事,一旦说明了真相,真怕这些悲伤欲绝的老百姓将他们撕成碎片,替死去的那些人报仇。
  三个老道尴尬的站在那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最终那个瞎了一只眼睛的老道一闪身,站了出来,将地上的里正和房先生一一搀扶了起来,等他们两人站稳之后,那老道突然就伸出了双手,朝着自己的脸狠狠扇了几巴掌,又狠又重,劈啪作响,将两个腮帮子都扇的红肿起来。
  里正和房先生不知所以,当下便吃了一惊,两人纷纷过去,一人抓住了那老道的一只臂膀,房先生急道:“道长,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毕竟李老太太死的太过冤屈,你们虽然一开始没能将他超度,这责任也不怪你们,毕竟你们为了村子里这件事情,也已经尽力了,那么多道长都死了,都是为了我们村子里的人才死的,该自责的应当是我们才对!”
  那瞎眼道长摇头不止,血泪横流,抬起了一只手,指着老刘头和吴风,一字一顿的说道:“救了你们一村人性命的不是我们,而是那两位师傅,若不是他们出手,别说你们西寺坡的人,就算是我等也会丧命于此!”
  此话一出,里正和房先生顿时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看向了吴风和老刘头,尤其是里正,他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两人,至始至终都没有见他们两人出现过,在祠堂的时候,全部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那胖和尚和诸位道长的身上。
  “这位道长,您莫不是太过伤心,这是在说胡话吧?他们两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夫一直不曾见过他们啊?”
  “刚才云阳兄说的没错,救了咱们所有人的,正是他们两位……”
  那断臂道长站了出来,一五一十的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短的跟房先生和里正诉说了一遍,听的他们二人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除了震惊之外,剩下的那就只有愤怒了。
  等那断臂道长讲完了所有的来龙去脉之后,里正的眼泪再次哗啦啦的流了出来,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他突然仰天悲呼了一声,大骂道:“李坏水!你个畜生啊,早知道你会如此,老夫说什么也要将你打死,都是老夫心慈手软,太过纵容那个孽畜了,要不然,村子里也不会死那么多的人……”
  房先生也是激动莫名,眼泪吧嗒吧嗒的滚落下来,他径直走到了吴风和老刘头的身边,很是郑重的跪了下来,朝着他们二人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无比悔恨的说道:“都是在下有眼无珠,错怪了两位贵客,在下该死啊,真是该死……”
  吴风和老刘头赶忙走了过去,一起将房先生搀扶了起来,吴风连声说道:“不比如此……不必如此,当时你也没有错怪我们,确实就是我那只黄毛猴子惹祸了,之所以插手此事,是因为在下乃是茅山的传人,除魔卫道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也没有什么可谢的,要说起来,我们应该感谢房先生才是,管吃管住,叨扰了你们一家这些时日,要不然,我与刘老伯就要露宿街头了。”
  这话说的房先生颇有些不好意思,忙道:“两位贵客,你们这是说的哪里话?在下还庆幸收留了你们二位,如若不然,恐怕我们整个西寺坡就要变成一个死村了,别说管吃管住,就你们的这份大恩大德,就是一辈子吃在住在我们村里,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要是有些大义的修行之人,都会要插手管上一管的,只是这事儿呢,凑巧被我们遇上了而已。”老刘头也客气道。
  房先生还待要说些什么,这时候,那位瞎了一只眼的道长突然又站了出来,有些失魂落魄的说道:“这件事情呢,刚才承粤道兄也都跟你们讲明白了,所有的祸事都是我们做出来的,现在我们三人也都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弥天大祸,既然这事情已经做出来了,我们难辞其咎,本该受罚,我等也不推卸责任,此刻,我们三人就当着两位高人面,跟全村的人陪个不是,我等也都商议过了,愿意承受村里人的处置,你们就是千万万剐了我们,也绝无怨言!”
  “云阳兄说的不错,贫道修行多年,却与大道背道而驰,坐下这等残忍而不可饶恕的罪孽,真是愧对我道家的三清祖师,因为我们一时执念,却坑害了村子里百十条人命,贫道愿意以命抵命,绝无怨言!”那位断臂道长也一脸诚恳的说道,眼眸中竟升腾起了一抹视死如归的神色。
  “哼!”里正一甩衣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这群白莲教的歹人,做下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就不怕老天爷用雷劈了你们吗?我们村子一百多条人命,有老人还有孩子,都是你们害死的啊……就算是杀你们一百次,也难以抵消这么多人的人命债!”
  “自从加入白莲教以来,贫道一直以为自己做的都是对的,直到今天,贫道才发现,咱们都错了,都错了……也罢,落得今天这般下场,都是因为咱们逆天而行,才会不得善果,贫道活在这世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不如就先走一步,那些死去的兄弟现在应该还在黄泉路上等着贫道呢……”
  那被吴风用阴阳八合无量洗髓经吸干了精气的老道,一脸决然的神色,眼神之中一片颓然,突然抬起了一只手,就要朝自己的脑门上拍去,这时候,吴风突然身形一闪,出手如风,一把抓住了那老道的手腕子,那老道这会儿哪还有什么内力,吴风只一抓之下,他的手便无论如何都落不下了。
  “死很容易,活着很难,你们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吗?那你们犯下的这些罪孽,要谁去偿还?”吴风突然厉声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那被吸干了精气的老道瞪着一双浑浊的双眼,颤声问道。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不能让你们就轻易的这般死了而已。”吴风一把将那老道的手摁了下去,转身看向了里正和房先生,正色道:“在下想替他们求个情,希望村子里的人能饶他们一命,希望你们能答应在下这个不情之请。”
  里正和房先生蹙起了眉头,看了一眼那几个老道,然后又看向了吴风,都没有说话,只是等着吴风的下文。
  吴风顿了一下,这才说道:“在下要说的是,这几位道长本性并不坏,最坏的就是那胖和尚慧能还有你们村的那个李坏水,要不是那李坏水答应胖和尚慧能杀了他亲娘,并且用封魂钉打入了李老太太的四肢和头颅之内,那胖和尚也不会带着这群道长进入西寺坡,这群道长之所以来到这里,也是被那胖和尚以家人的性命作为要挟,况且,这件事情发生之后,这几位道长也都出了死力,为了对付李老太太尸变之后化成的飞僵,先后有四位道长被那飞僵所杀,如今仅剩下他们三人,也都是重伤在身,就算如此,他们也是拖着重伤的身子,将那些被飞僵咬死的村民一一做了处置,他们做了这些事情,就已经完全用行动在证明了自己是在真心悔过,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在下看这几位道长是真心想要脱离白莲教了,以后也不会再做什么恶事,在下斗胆,为这几位道长做个担保,希望乡亲们能够饶恕他们这一次。”
  说到这里,吴风顿了一下,又看了那三位道长一眼,接着又道:“如果村子里的人实在是对他们恨之入骨,那在下也一样会尊重大家的意见,就由在下亲自送他们上路。”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那里正和房先生互相对视了一眼,久久无语,其实,他们也都听出来了,这几位道长确实难辞其咎,要说要了他们的性命,却也不至于,毕竟他也是帮过村子里的人,此刻若是对他们痛下杀手,就有些不仁不义了,都是些善良的老百姓,民风淳朴,这样的事情他们还真的做不出来。
  过了许久,那里正终于叹息了一声,既无奈又痛心的说道:“也罢,我们整个西寺坡的人都是两位贵客救的,这些老道的命也是你们救的,他们该如何处置,就交由二位决定便是了。”
  吴风心中微微一喜,旋即转头看向了那三位老道,肃然道:“里正的意思是放了你们三位,还不快谢谢里正?”
  那三个老道凭白了捡了一条命,当下自是欢欣不已,连忙对那里正和房先生拱手致谢。
  虽说答应饶了他们的性命,但是毕竟因为他们死了太多的村民,房先生和里正自然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纷纷冷哼了一声,转头了头去。
  等谢完了他们二人,吴风突然又对那三个老道正色道:“三位道长,你们现在就走吧。”
  那三个老道怔了一下,看向了吴风,神色都有些尴尬,看着吴风的眼神却充满了敬畏,这样一个少年,简直就是神奇的化身,一身惊才艳艳的奇门秘术,高深莫测的绝顶修为,真的很难相信,这些东西都会集中在这样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身上。
  就连老刘头看着吴风的眼神,也平添了几份赞许,心中不免想到,吴风这小子终于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跟着师父后面的跟屁虫了。
  那几个老道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一个个憋的脸色通红,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吴风紧接着又道:“放了你们也不能白放,你们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第一呢,就是彻底的脱离白莲教,不能再与他们有半分瓜葛。第二,以后要多行善事,不可利用道法害人,辱没了我道家的名声。第三,就是你们必须要答应我,一定要保证西寺坡老百姓的安全,若是那胖和尚再找这些百姓的麻烦,你们必须以死相拼!”
  “贫道池云阳对天发誓,这辈子谨守这三条约定,如若违背誓言,三魂七魄消散,永世不得轮回!”那位瞎了一只眼睛的老道做了一个道家的手诀,义正言辞的说道。
  “贫道洪承粤也对天发誓,如有违这三条誓言,三魂七魄消散,永世不得轮回!”那位断臂的道长上前一步,也大声说道。
  “贫道虞志鹏……”那被吴风吸干了精气的老道也同样发誓道。
  修道之人,轻易不会发誓,一旦发誓就会遵守诺言,若不然就会承受极大的因果,所发出的毒誓差不多都能够应验,所以,无论是正派还是邪派的修行者,都不敢轻易的对天发誓,因为冥冥之中,自有天道使然。
  他们三人也算是发下了这世间最毒的誓言,什么不得好死,五马分尸之类的誓言于此毒誓一比,就可以说是不值一提了,一旦三魂七魄消散,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关于你的任何蛛丝马迹,好似从来都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上一般。
  估计,再也没有比这凄惨的情形能够与之比拟了。
  听他们三人发完了毒誓,吴风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说的话,老天爷都听到了,三清祖师也都听到了,希望你们信守你们的诺言,从此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倘若以后我听说你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个再做出什么歹事,不管你们跑到哪里,我吴风也对天发誓,一定要找到你们,亲手杀了你们,并且将你们的魂魄也全都打散,到那时,就正的是永不超生了。”
  “这个还请这位小兄弟放心,既然那胖和尚如此陷害我等,并且害死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此生,贫道便与那胖和尚不共戴天,也与那白莲教再无半分瓜葛。”断臂道长洪承粤恨恨的说到。
  “既然你们打算离开白莲教,那么下一步你们会去哪呢?”老刘头突然问道。
  那三位老道对视了一眼,瞎了一只眼的老道池云阳便道:“我们三人打算将家人接出来之后,就安顿在西寺坡周围的林子里隐居,潜心修行,再也不问江湖之事,同时也能保护这西寺坡的百姓,以报这不杀之恩。”
  “这样最好不过,希望下次老夫和吴风办完事情回来之后,还能再碰到你们,三位道长,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吧……”老刘头一拱手,很是江湖气的说道。
  那三位老道一同对着吴风和老刘头行了一礼,然而互相搀扶着,径直出了西寺坡而去。
  此时,天光大亮,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照耀在那三个相互搀扶的老道身上,让人顿生出一种苍凉之感。
  一直望着他们三人萧索的背影消失在村子的尽头,众人才收回了目光。
  吴风有些担忧的对老刘头说道:“刘老伯,你觉得他们三人能活下来吗?”
  老刘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吴风道:“你小子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胖和尚慧能心机很深,他之前将他们七个老道与咱们一起都困在了村子里,目的就是想将他们与咱们一并除之,现在咱们将飞僵给杀了,破坏了他整个的计划,那些个老道也算是被那胖和尚给出卖了,他们一行八人,仅存三人,这三人必然会对那胖和尚怀恨在心,不知道会不会找那胖和尚报仇,以他们三人的修为肯定不是那胖和尚的对手,即使他们三个不去找那胖和尚寻仇,若是被那胖和尚知道了他们还活着,也必定会杀了他们,以除后患。”吴风不无担忧的说道。
  “这个就不是咱们考虑的事情了,做到这个份儿上,咱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吴风啊,你小子就是心地太过善良,这样活着会很累的。”老刘头幽幽的说道。
  吴风沉默,无言以对,有时候他也希望自己的心能狠一点儿,对有些不入眼的事情当做视而不见,可是天生就是一副菩萨心肠,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唯一能够改变的,也就是多长了几个心眼而已。
  这时候,里正和房先生又凑了上来,对吴风和老刘头又是一番千恩万谢,非要他们二人留下来多住上一些时日,然而,来到这西寺坡本是无意间撞进来的,两人也没有意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起先的意图也只是在此处借宿一晚,明日早些赶路,现在在这里一连耽搁了两日,两人还要去山东找薛鬼医,救活周明才是最要紧的事情,此事再也不能耽搁。
  当下吴风和老刘头婉拒了他们的一番好意,并且跟里正和房先生说了一下安葬这些被飞僵咬死的尸体的忌讳,两人便直奔西寺坡西边的破庙,将马匹和行李都取了回来,径直朝山东的方向而去。
  在临行前,里正和房先生带着一众相亲送行,并且为他们二人准备了一些银两和干粮相赠,又是一番千恩万谢,这银两吴风自然是不缺的,但也不能辜负了乡亲们的一番好意,干粮倒是留了下来。
  昨晚上折腾了一夜,从村子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两人的神色都稍显得有些疲惫,吴风倒还好说,昨晚上动用了阴阳八合无量洗髓经,吸纳了不少精气,到现在还是神采奕奕,老刘头年纪大了,坐在马上直打盹。
  看着远处苍茫的大山,吴风思绪飞扬,脑子里旋即响起了师父和大师兄,现在他们二人出来已经半个多月了,却也不知道师父和大师兄怎么样了,大师兄在没找来薛鬼医之前,一切尚没有定论,但是师父在大空寺里,经过了凡大师等人的一番悉心照料,想必这会儿应该也差不多就醒来了。
  一想起师父,吴风的心里就是一阵儿恍惚的难过,他老人家这一辈子历经坎坷,辛辛苦苦将他们师兄弟两人拉扯大,可谓是用心良苦,这两年明显的苍老了许多,尤其是自己失踪的那一年多,师父担惊受怕,极度的伤心,老的就更快了一些。
  这些时日以来,吴风的心里一直很纠结,一边想让师父快些醒来,一边又不想他那么快的醒过来,他是担心师父一旦醒来之后,得知了大师兄的事情,肯定又是一番担惊受怕,他老人家承受的已经够多了,吴风实在是不想再让他老人家为他们师兄弟两人操心了。
  最好就是在自己找到薛鬼医,将大师兄救活之后,师父才醒来的好,那样一切皆大欢喜,最好不过。
  可是……
  吴风的心里再次纠结了起来,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儿沉闷,薛鬼医虽说是一代神医,那鬼门七十二针的绝技也不知道会不会,万一他也不懂这门绝技,那可就真的难办了,除了薛鬼医之外,吴风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够救得了大师兄。
  不过转念一想,心里又稍稍有些宽慰,即使薛鬼医不懂这鬼门七十二针的绝技,那他总比自己懂得该怎么去施救大师兄,只要他告诉自己怎么去做,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一定要将大师兄救活。
  再者,薛鬼医不是曾经还跟自己说过,他还有一个苗疆的师父,叫做蒙赤尤老的神医,实在不行,自己就直奔苗疆,去找那老神仙帮忙,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行,只要那蒙赤尤老肯救活大师兄。
  顺便带着小鬼婴,再让那老神仙将它丢失的那命魂再给招回来,若是小鬼婴能变成一个正常的孩子,最好不过了,那自己就收他做自己的徒弟,将祖师爷爷传授给自己的东西都交给他,也不算后继无人了。
  还有一个最后的打算,除非自己迫不得已的时候才能去做,那就是厚着脸皮带着大师兄去找祖师爷爷了,虽然自己曾经答应过那老头儿不跟任何人提起他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人命关天,是关于大师兄的生死,为了大师兄,自己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因为在自己的心里,师父和大师兄的性命比自己的命还要珍贵。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可以失去,有些东西却是弥足珍贵,吴风不敢想象,自己失去至亲至爱之人时的那种感受,吴风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坚强,这事儿他真的承受不来。
  前路茫茫,一切充满了不可预料,就比如这次在西寺坡遇到的李老太太,接下来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吴风已经下定决心,这次救活了大师兄之后,就跟着师父回湘西老家,本本分分的做些赶尸的生计,帮着十里八村的百姓看看风水,做做法事之类的,虽然赚钱不多,但是活着舒心。
  这个纷纷扰扰的江湖,吴风真的不想涉入太深。
  “刘老伯,咱们离着济南红叶谷还有多远,咱们什么时候能到啊?”吴风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
  本来还在打盹的老刘头被吴风的大喊大叫给惊醒了,抬起了沉重的眼皮,朝着远处的茫茫大山看了一眼,幽幽的说道:“咱们现在在苏北地界,离着山东已经很近了,顶多再走个五六日,便可到达红叶谷,不远了……”
  “驾!”
  吴风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一笑,马鞭狠狠的抽在了马屁股上,那马儿嘶鸣了一声,扬起了蹄子,朝着前方绝尘而去……
  开化城西三十里外,大空寺。
  郭大成带着两个衙役,快步朝大空寺的庙门而去,那两个衙役肩膀上分别挑着担子,担子的两头挂着两个篮子,还分别用一块黑布遮掩着,不知道里面是装的什么东西,看起来很是沉重的样子,那两个衙役一路走来,早已是热的满头大汗,不住的用手擦着头上的汗水。
  “郭大哥,最近咱们来的是不是太勤快了一点儿,三天两头的来一次,弟兄们可有点儿吃不消啊。”一个衙役抬起头,看向了前面快步匆匆的郭大成,有些抱怨的说道。
  还有一个最后的打算,除非自己迫不得已的时候才能去做,那就是厚着脸皮带着大师兄去找祖师爷爷了,虽然自己曾经答应过那老头儿不跟任何人提起他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人命关天,是关于大师兄的生死,为了大师兄,自己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因为在自己的心里,师父和大师兄的性命比自己的命还要珍贵。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可以失去,有些东西却是弥足珍贵,吴风不敢想象,自己失去至亲至爱之人时的那种感受,吴风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坚强,这事儿他真的承受不来。
  前路茫茫,一切充满了不可预料,就比如这次在西寺坡遇到的李老太太,接下来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吴风已经下定决心,这次救活了大师兄之后,就跟着师父回湘西老家,本本分分的做些赶尸的生计,帮着十里八村的百姓看看风水,做做法事之类的,虽然赚钱不多,但是活着舒心。
  这个纷纷扰扰的江湖,吴风真的不想涉入太深。
  “刘老伯,咱们离着济南红叶谷还有多远,咱们什么时候能到啊?”吴风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
  本来还在打盹的老刘头被吴风的大喊大叫给惊醒了,抬起了沉重的眼皮,朝着远处的茫茫大山看了一眼,幽幽的说道:“咱们现在在苏北地界,离着山东已经很近了,顶多再走个五六日,便可到达红叶谷,不远了……”
  “驾!”
  吴风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一笑,马鞭狠狠的抽在了马屁股上,那马儿嘶鸣了一声,扬起了蹄子,朝着前方绝尘而去……
  开化城西三十里外,大空寺。
  郭大成带着两个衙役,快步朝大空寺的庙门而去,那两个衙役肩膀上分别挑着担子,担子的两头挂着两个篮子,还分别用一块黑布遮掩着,不知道里面是装的什么东西,看起来很是沉重的样子,那两个衙役一路走来,早已是热的满头大汗,不住的用手擦着头上的汗水。
  “郭大哥,最近咱们来的是不是太勤快了一点儿,三天两头的来一次,弟兄们可有点儿吃不消啊。”一个衙役抬起头,看向了前面快步匆匆的郭大成,有些抱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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