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女尸引发的传奇故事 赶尸道长

  @人大常委2014 4985楼 2014-04-11 23:50:00
  是不是不更新了啊,太可惜了,写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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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更新回慢 楼主也忙哇
  清虚道长阴仄仄的一笑,“好说好说……”顿了一下,又迟疑着说道:“薛鬼医,你做的事情有些太不厚道了,贫道跟你无冤无仇,你竟然将一只毒虫子放进了贫道的臂膀里面,虽说那只公的已经被贫道的那条赤炼血蛇所杀,但是母虫还在贫道的体内,你必须要想一个办法帮贫道取出来才是。”
  薛鬼医斜睨着清虚道长,心中暗想,这清虚老道好不要脸,杀了自己的七彩毒瓢不说,还说的自己很是委屈的样子,他停顿了一下,对清虚道长说道:“道长不必担心,这七彩毒瓢本是一公一母,就和你养的那两条赤炼血蛇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老夫养的这两只七彩毒瓢极有感情,那只公的被你养的那条赤炼血蛇给吞了,母虫自然不愿独活,三天之内必会死去,道长尽可放心。”
  听闻此言,清虚道长这才放下心来,他偷偷的使了一个眼色,让一旁的一个土匪将那两瓶解药都捡了起来,看那土匪走远了一些,清虚道长突然面色一变,看向了薛鬼医,大喝了一声,“来人啊!将薛老头给贫道绑了!”
  话声未落,已经走过去了三五个土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薛鬼医摁倒在地,紧接着就拿绳子将他捆绑了起来,薛鬼医站起了身子,怒视着清虚道长,说道:“清虚老道,你对我怎么样都行,千万不能伤害那些孩子,记住,你是发过毒誓的!”
  清虚道长突然放声大笑,得意万分的说道:“薛鬼医啊薛鬼医,亏你在江湖上行走多年,这些骗人的把戏你都相信,我一直怀疑你头上的这颗脑袋是怎么长到现在的?”
  薛鬼医一愣,惊道:“咱们之间的约定你要反悔不成?难道你忘了刚才发的毒誓!!!”
  清虚道长笑着摇头道:“薛鬼医,咱们两人之间的约定自然是算的,贫道发的毒誓也没有忘记,一切都会按照贫道说的去做,不过你可别忘了,贫道发毒誓的时候说贫道绝对不会杀那五个小童,但是贫道可没有保证别人不会杀了那五个小童,当你医治金大当家的时候,我的侄儿胡三早就领了一帮人带着那五个小女童去后山了,这会儿估计已经都死光了,想想血也应该接的差不多了……啊哈哈……”
  “啊……”薛鬼医仰天怒吼了一声,一脸青筋暴起,眼睛似乎都要瞪出血来,他恶狠狠的瞪视着清虚道长,声嘶力竭的骂道:“清虚妖道!老夫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薛鬼医极力挣扎着,无奈全身被捆的结结实实,身后又有几个大汉摁着,根本动弹不得,金霸天走了过去,甩手就朝他脸上狠抽了几巴掌,直抽的薛鬼医顺着嘴角流血沫子。
  “他娘的!落到我金霸天的手中,绝对没有好下场,明天老子就点了你的天灯!”金霸天恶狠狠的说道。
  薛鬼医抬起头看,用满含着杀气的眼神看着金霸天,一字一顿的说道:“老夫恨啊!只恨当初没有一刀宰杀了你!”
  “啪啪”,又是两声清脆的耳光响起,薛鬼医嘴角流出的鲜血就更多了,他一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径直朝金霸天飞去,金霸天眼疾手快,一闪身躲了过去,嘴里不禁骂道:“他妈的,这老匹夫的骨头还挺硬,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来人啊,将这老匹夫先毒打一顿,给他留口气,明天老子还要点了他的天灯。”
  几个土匪得了令,当下便将薛鬼医摁在地上就是一顿暴打,直打的薛鬼医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却是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清虚道长见打的差不多了,一挥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先把这老匹夫关起来,看好他,不能就这么容易让他死了,以后留着还有用处。”
  “道长,留着他还有什么用,不如明天给兄弟们乐呵乐呵,点了天灯得了,这老东西留着肯定是个祸害,他现在势必恨的咱们牙痒痒,一旦他跑了,必将后患无穷!”金霸天提醒道。
  “再怎么说这薛老头也是一代神医,就这样杀了岂不可惜?这你就别管了,贫道留着他自有妙用。”清虚道长说道。
  金霸天见清虚道长执意如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命人叫薛鬼医提了起来,此时,薛鬼医被一顿暴打之后,满身都是伤痕,嘴角鼻孔都在往外冒血。
  清虚道长缓步走到了薛鬼医的身旁,一伸手抓住了他的下巴,薛鬼医睁开了眼,满眼鄙夷的看向了清虚道长,恨不得用眼睛将清虚道长给杀了!
  “薛鬼医,实话告诉你吧,金大当家的从山下一共抢来了十二个小童,七日前杀了五个,今日又杀了五个,现下还有两个,你若是听从贫道的话,贫道保证这两个小孩的性命无忧,不会让任何人碰他们一指头,你若是胆敢自杀或者不听从贫道的话,贫道立刻就派人将剩下的那两个小童给杀了!”清虚道长威胁道。
  “卑鄙!无耻!”薛鬼医一字一句的骂着,他对清虚道长和金霸天等人的行径现在已经到了深恶痛觉的地步,悔不当初真该痛下杀手,直接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卑鄙也好,无耻也罢,反正你是栽到了贫道的手中,贫道劝你最好是乖乖的听话,要不然后果肯定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悲惨!”清虚道长说到此处,眼神中瞬间弥漫起了一股凶狠之色,停顿了片刻之后,才又对一旁的几个土匪道:“好了!将薛鬼医带下去吧,好生伺候着,千万别让他死了!”
  那几个土匪应了一声,随即将薛鬼医连拉带拽的带出了小木屋,径直朝远处的山洞走去。
  金霸天见薛鬼医走的远了,才又对清虚道长说道:“道长,眼下咱们该怎么办?难道您老人家还真要留着这个薛鬼医的性命?”
  清虚道长撇了一眼金霸天,瞬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瘫坐在了座椅之上,连连咳嗽了几声,才道:“这件事就先这么办吧,贫道还有很重要的事情,你赶快去看看胡三,他们把那五个小女童都杀了没有?”
  金霸天应了一声,一拱手径直朝远处走去,一会儿的功夫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清虚道长歇息了片刻,也走出了小木屋,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再次掐算了一下,不禁皱了一下眉头,离着午夜之时还有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不行,要尽快动手才行!
  清虚道长低低自语了一声,转头看去,但见门口处有两个守卫,于是招手道:“你们两个过来!”
  “道长,您老人家有什么吩咐?”那两个土匪往前走了数步,来到了清虚道长的面前,客气道。
  “你们两个去找你们大当家还有二当家的,让他们尽快将那五个小女童的血端到贫道的住处,贫道就先回去了,切记,一定要让他们速速过来!”清虚道长一脸正色道。
  “请道长放心,这事儿小的们这就去办!”说着,两个土匪一拱手,径直朝远处去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清虚道长也加快了脚步,一溜烟儿似的朝自己的住处奔去,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
  不多时,清虚道长来到了自己的住所,一脚踹开了屋门,径直朝装着鬼婴的那口大缸看去,但见那鬼婴此刻被浸泡在了血缸之中,一双原本成了黑色的眸子,此刻竟有些变红的迹象,他微睁着双眼,看到清虚道长走过来没有一丝反应,完全就像是一个被浸泡在血缸中的木偶一般。
  清虚道长不禁皱起了眉头;现在的鬼婴正是阴阳交接的时候,在血缸之中浸泡了七日,五个小男童的纯阳之血已经将他身上的阴气全部褪去,鬼婴乃是怨念凝结而成的产物,浑身的阴煞之气就是他保命的东西,如今阴煞之气尽除,过了午夜之时,他立刻就会变成一个普通的小婴儿,再用不了多久,就会断气,所以必须要在午夜子时之前,将他浸泡在五个女童混合的鲜血之中才行,只有吸收了五个小女童鲜血之中的阴煞之气,他才能够存活,才能够重新获得恐怖的力量,才能够脱胎换骨。
  清虚道长看着鬼婴,此刻心中竟有些莫名的兴奋,同时也有些惴惴不安,这是最后一个步骤了,但愿不要再出什么乱子,这一路而来自己的受的苦也太多了,还差点儿赔上了自己的这条老命。
  这样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儿脚步声,清虚道长神情一震,便料到是金霸天和胡三等人来了,当下手中拿起了七星铜钱古剑,在屋门口划了一个大大的井字,一边划动着手里的铜钱古剑,一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等那个井字刚一划完,但见地面之上突然闪起了一道金色的光芒,一闪即逝。清虚道长之所以这样做,乃是施法祛除屋子里的纯阳之气,一会儿那些女童的纯阴之血抬进来时,不可沾染一点儿阳气,如若不然,鬼婴的能力便会大受影响。
  做完这些,清虚道长将七星铜钱古剑倒转过来,几步走到了屋门口,但见金霸天和胡三走在前面,他们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大汉,抬着一口大缸朝自己这边快速的走来,见此情形,清虚道长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
  “二叔,您要的东西,侄儿给您带过来了……”远远的,胡三便冲着清虚道长喊道,一脸兴奋的模样。
  清虚道长往前迎了几步,迫不及待的走到了那口大缸面前,低头一看,果真是满满一缸鲜红的液体,现在还在冒着热气,不由得欢喜异常,“三儿,事情办的不错,那五个小童的尸体都处理好了吗?”
  “这您就放心吧,还是老规矩,和上次一样,人是一个个杀的,现在留了几个人正在那埋尸体呢。”胡三应道。
  清虚道长笑着点了点头,“办妥了就成,快快抬到屋里来吧!”
  说话声中,几个土匪抬着那口盛满了五个小女童鲜血的大缸走进了屋子,当那口大缸被抬着走过清虚道长不久前用七星铜钱古剑划出的那个“井”字的时候,一道金光微闪,稍纵即逝,除了清虚道长能够看到之外,其它的人都没有任何察觉。
  “咣当” 一声沉闷的声响,那口大缸被放在了屋子的正中央,与现在正装着鬼婴的那口大缸并排放在了一起,清虚道长走到了那口大缸面前,伸出一个手指头放进了血缸里面,搅动了一下,缸里面红色的血液顿时翻滚了起来,夹杂着白色的血沫子,清虚道长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手指头从缸里面抽了回来,在亮光处看了一眼,又放进了嘴里吮吸了两口,那副样子极是陶醉,好似那些缸里的血液是什么美味佳肴似的。
  “嗯,味道不错,不愧是小童女的纯阴之血混合在一起的产物,味道咸腥适中,阴气极盛,用来祛除这小鬼婴身上的纯阳之气正合适。” 清虚道长微笑着说道。
  “二叔,侄儿办事儿您放心,那些小女童的血一滴不少的全都在这口大缸里面了,侄儿就不打扰您了,祝你老人家马到成功!”胡三谄媚的对清虚道长说着,一拱手,领着众人退出了屋子,金霸天也对清虚道长点了点头,转身朝外面走去。
  等人都走了之后,清虚道长的脸色立即变的十分庄重,他朝屋外忘了一眼,但见北斗七星微斜,马上就要到午夜之时了,心中莫名的兴奋起来,当下一甩衣袖,一股子劲风朝门口吹去,两扇木门发出“哐啷”一声巨响,关的严严实实。
  转头朝泡着鬼婴的那口大缸里看了一眼,但见鬼婴这时竟微微睁开了眸子,一抹血红闪烁着精光。清虚道长缓步走到了鬼婴的面前,伸出手来摸了摸鬼婴的头,就像是摸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样子极是怜爱,嘴里喃喃的说道:“小东西,上次贫道将你泡在血缸之时,一时有些大意,差点儿让你用绿婴尸毛害了性命,这次正逢你阴阳交替之时,虚弱之极,你就是想害贫道也没有那个力气了!”
  说罢,清虚道长一阵儿大笑,随即面色一凛,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了鬼婴的脖子,将他从血缸之中提了起来,快速的扔到了有那五个小童女的混合而成新鲜血液之中,那鬼婴刚一落入血缸,整个身子便腾起了一阵儿白烟,但见血缸之中白烟滚滚,一缸的血水好像是沸腾了一般,咕嘟咕嘟的往上冒着大大的血泡泡,鬼婴则再次凄厉的惨呼起来,身子在血缸之中挣扎不停,看起来极是痛苦。
  清虚道长听着鬼婴的惨嚎之声,就像是听着一首美妙的乐曲,此刻,他很享受这种凄厉的叫声,鬼婴叫的越是惨烈,他越是兴奋莫名,只见他脸上青筋暴起,神情状如疯癫,放肆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贫道从今天起便可纵横江湖……天下无敌了……哈哈……”
  断魂崖的一处山洞之中。
  吴风端坐在石床之上,微闭着双目,双手交叉放于丹田之前,将一股真气游走于全身,最后又重新归于丹田之中,而后又将丹田之真气导出汇于双掌之间,片刻之后,便觉得一双手掌有些发胀,好像有着无穷的力量,迫不及待的要破体而出。
  突然之间,吴风睁开了眼睛,眼神中有着一股坚毅的神色,一旁的那只黄毛猴子好像知道吴风睁开了眼睛,原本斜躺在石床之上,也忽地坐起了身子,凑到了吴风的面前,眨巴着一双猴眼,好奇的盯着吴风看了两眼。
  吴风一伸手将黄毛猴子的头推到了一边,怏怏道:“小黄,躲开,老挡着我的视线。”
  黄毛猴子对着吴风做了一个鬼脸,连连吐了几回舌头,随即在石床之上打起了滚,吱吱的大叫着。
  吴风站起了身子,从石床之上走了下来,缓步走到了石壁之前,随后从石壁上摘下了一个火把,很专注的看着墙上刻着的文字和图画,嘴里喃喃的说道:“奇了怪了,在这里破山洞里面呆了有好长时间了,天天练习阴柔掌,怎么就是老是练不成呢?明明就是按照这上面写的练的,难道还练错了不成?我还就不信了,门口的堵着的那块石头说什么我也要拍碎它!”
  说着,吴风将火把又重新插回了石壁之上,转身朝那块堵着门口的巨石走了过去,他盯着石门看了好一会儿,好像是在看着这辈子刻骨的仇敌一般,眼神中全是凌冽的杀气。
  蓦地,吴风双手收于腰际,扎了一个稳稳地马步,开始将真气由丹田之中导出,汇集于双掌之间,这真气刚刚从丹田之中出来,那只黄毛猴子便吱吱大叫着跑到了吴风的身边,顺着吴风的裤腿一溜烟儿爬到了他的肩膀上,正儿八经的端坐在上面,眼睛也盯着眼前的石门。
  经这只黄毛猴子一闹腾,吴风导出的真气顿时涣散开来,刚才做的一番努力全都付之东流,不由得一阵儿怒气上来,一伸手将那只黄毛猴子从肩膀上扯了下来,嘴里骂道:“死猴子,不要捣乱!再捣乱我就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黄毛猴子落地之后,又对着吴风做了一个鬼脸,调皮的样子很是可爱,尽管吴风一脸的凶相,这是黄毛猴子好像丝毫没有一点畏惧的神色,看来吴风也只是对他动动嘴,根本不舍得打这只黄毛猴子。
  吴风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黄毛猴子,随即又全身关注的重新盯住了眼前的石头,开始由丹田之中再次酝酿真气,缓缓导出,那只黄毛猴子挠了挠头,往吴风身边走了两步,这次却没有捣乱,而是学着吴风的样子,两只猴爪收到腰际,稳稳地扎了一个马步,学的是有模有样,看起来却是十分滑稽。
  终于,一股浑厚的真气由丹田之中凝结,缓缓的导出,最后汇聚到了双掌之间,吴风突然再次觉得双掌之间充满了力量,想要从自己的身体里横冲出来。
  随着吴风的一声大喝,猛的挥出了双掌,重重的朝眼前的石门击打了过去,一声沉闷的声响过后,整个山洞都随之轻微的晃动了一下,不过却只是轻微的晃动了一下,就像以往的千百次努力一样,石门依旧是巍然不动,并没有像自己幻想中的那样,轰然倒塌于自己的眼前。
  吴风的双手还没有离开石门,紧接着耳边传来了一声吱吱的叫声,低头看去,但见那只黄毛猴子竟也像自己那般,猛的挥手了猴爪,朝石门拍了过去,隐约中,吴风竟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振动,虽然这振动并不明显,带给吴风的震撼却如同大海中翻滚的波涛巨浪一般。
  吴风收回了双掌,但见石门之上,被吴风的双掌拍打过的地方,深深的凹陷去了好大一块儿,正好是一双手掌的印记,这个印记是吴风经过千百次的击打才会形成的,这些时日以来,吴风每天都要在这个石门之上留下自己的掌印,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这样一个印记。
  黄毛猴子侧过脸来,对着吴风龇出了牙,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猛然间,它忽然觉得今天小主人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儿,这种表情是它从来没有见到过了,他瞪着大大的眼睛,半张着嘴巴,正紧盯着自己。
  黄毛猴子被吴风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它摸了摸自己的头,对着吴风吱吱的叫了两声。
  吴风一把抓住了黄毛猴子的那双猴爪,在手里翻看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毛茸茸的,还以往一样。
  随后,吴风将视线挪到了黄毛猴子猴爪拍打过的地方,不由得又大吃了一惊,但见那猴爪拍打过的地方竟也留下了两个浅浅的印记,虽然看起来不甚明显,但是的确是有的。
  一直以来,都以为这泼皮猴子只是贪玩,没事儿老给自己捣乱,不曾想,这黄毛猴子并不只是贪玩,竟然还偷偷的跟自己薛了一点儿阴柔掌的本事。猴子竟然能够跟人学功夫,这简直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吴风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把将黄毛猴子提了起来,拿在手中上下翻看,弄的黄毛猴子极是不爽,不停的挣扎大叫着,想要从吴风的手里挣脱开来。
  “咦!这黄毛猴子和其它的猴子也没有什么两样啊?也没见他多长出一条尾巴来呀,怎么就能学会了一点儿阴柔掌呢?”吴风自言自语道。
  终于,吴风没有在黄毛猴子身上发现有什么端倪,这才将他放在了地上,在山洞里走了一圈,随手找出了两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出来,放在了黄毛猴子的面前,他还是有些不确定,这黄毛猴子学到了阴柔掌,找来了石头也只是想再次验证一下。
  “小黄,你看好了,我怎么做,你怎么做,知道了吗?”吴风说着,将一块稍大一些的石头在黄毛猴子眼前晃动了一下,随后另一只手快速的挥出,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将手中的石头砍成了两半。
  “小黄,看到了没有?你试试能不能将这块石头砍断。”吴风满眼放光的看着小黄说道。
  黄毛猴子挠了挠头,吱吱的叫了两声,学着吴风的样子将那块小一点的石头从地上捡了起来,在吴风面前晃了两晃,随即一伸猴爪,朝那块石头凌空劈下,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小黄手中的那块石头顿时段为两截。
  “哎呀!小黄,你真的可以啊!”吴风异常兴奋的大喊了一声,一把将黄毛猴子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两圈,黄毛猴子龇牙咧嘴的吱吱叫着,样子也显得极其高兴,一双猴爪紧紧的抱住了吴风的头。
  正当一人一猴闹的欢心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儿细微的脚步声,这声音特别的小,应该在五十丈以外,吴风却听的真着,这些时日以来,吴风不仅仅是修炼了阴柔掌,也看了洞穴石壁上的其他内功心法,大体上稍微有了一些了解;一个人呆在这个山洞里面,的确是无聊的很,除了有这只不会说话的黄毛猴子以外,便没有什么可玩的了,除了修炼之外,剩下的也只能是看洞壁上刻着的东西打发这许多无聊的时光。
  不过这洞壁上刻得东西也太多了,吴风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不同的武功和内功心法,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就连一面洞壁上的文字和图案都没有看完,这个山洞里看不到日月星辰,自然不知道时光流转,所以就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不得不说,这茅山的祖师爷真没有白白呆在这山洞之中,这两千来年倒是留下了许多自己悟出来的内外功的修炼方法,其实更多的还是记载着许多道法,大部分都是讲怎样对付各种尸变的。
  在这些千奇百怪的武功之中,其中有一项就是修炼听力的,石壁上刻着的内容大概是说;要想修炼听力,首先要有一个非常安静环境,然后屏气凝神,心无旁骛,将全身的真气扩散于各个部位,每日修习吞云吐纳之法,久而久之,便可大成,修习的最高境界,就是在百丈之外可以听到一只蚂蚁爬动时发出的声音。
  对于石壁上说的这种最高境界,吴风连想都不敢想,一只蚂蚁爬动时发出的声音,正常人就是将耳朵贴到蚂蚁身边都不可能听到,更不用说什么百步之外了,不过吴风每日修习以来,倒是有些成果的,虽不能说什么百丈听蚁,五十丈左右听人的脚步声还是能够听的清楚的。
  “小黄,祖师爷来了,咱们又可以开饭了。”吴风一把将黄毛猴子放在了肩膀上,缓步朝石门旁的那处小洞口走去,等了好一会儿,才隐约的看到一团白花花的事物缓缓的朝这边挪过来。
  “祖师爷,今天你给徒孙儿带来了什么好吃的东西?您老人家走快点,徒孙儿饿的不行了……”吴风从那个小洞口喊道。
  “嘿嘿……”那白毛老头笑了几声,紧走了几步,来到了石门的近前,说道:“你小子最近听力修炼的不错,老夫在五十丈之外便已然听到你小子站在这里等老夫了……”
  “徒孙儿的听力自然比祖师爷差的远了,五十丈之外我仅仅能够听到您老人家的脚步声,而您却可以听到徒孙儿的喘息声,徒孙儿和您老人家一比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吴风耍贫嘴道。
  “什么关公耍大刀?关公又是何人?”白毛老头狐疑道。
  多谢各位的支持
  本书将会持续更新至结尾,绝对不会做烂尾楼
  只因工作繁忙,有时会断更,但只要有空会继续更新
  还请各位看官海涵。
  幽龙,再次谢过大家的支持。
  吴风拍了拍脑袋,讪笑道:“祖师爷,您看我这脑子,祖师爷您是汉朝年间的人,关公是三国时期的一员很威猛的武将,忠义的表率,很受老百姓的爱戴,他和您老人家相差几百年呢,您老人家躲在这个山洞之后好几百年之后他才出生,您老人家自然不识得。”
  “哦……”白毛老头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一个大瓷罐提了起来,冲着吴风晃了一晃,笑着说道:“乖徒孙儿啊,看祖师爷爷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了?”
  吴风的眼睛一亮,刚要说话,肩膀上的那只黄毛猴子就不安分了,它一把推开了吴风的头,从那处洞口挤出了半个身子,冲着白毛老头就是一阵儿龇牙咧嘴的怪叫,一只猴爪伸出了洞外,作势要抢他手里的那只大瓷罐,白毛老头一闪身子,躲开了它的猴爪,骂道:“你个小猴崽子,你家主人还没有吃,你倒是先动起手来了。”
  吴风一把将黄毛猴子拽进了洞里,探出头来道:“闻起来还挺香,肯定是好吃的东西,只要不是那些白毛大老鼠的肉就行,那东西我想想就觉得恶心。”
  白毛老头眉头一紧,佯作出一幅不高兴的样子说道:“白毛老鼠肉怎么了?这可是好东西,别人想吃还捞不到呢,我记得很久以前就跟你说过,白毛老鼠肉对增进你的功力大有用处,你必须要多吃才行。”
  “啥?”吴风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一脸委屈道:“祖师爷,您真还给我带那老鼠肉来吃,那东西我已经吃恶心了,看到就想吐了,咱们能不能换个花样?”
  自从吴风被白毛老头关进这个山洞之后,每天就像是坐牢一样,他毕竟是一个半大的毛头小子,把他关在这个山洞里,肯定老大的不乐意,一开始的那几天,吴风一直都想出去,每次白毛老头送饭过来,他都要央求一番,希望白毛老头将他给放出去,白毛老头也不理会于他,每次将吃食放到那个洞口就走,颇让吴风对他生出了许多怨言,时间一长,吴风发现无论怎样也肯定是出不去这个山洞了,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血会阴柔掌,将堵在洞口处的那块巨石一掌拍碎,这样才能走出山洞。
  @天边是什么 5002楼 2014-04-13 22:00:00
  求求楼主表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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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扬加感谢!
  后来那些时日,当白毛老头送饭来的时候,吴风憋着一肚子气也不理会于他,饿了就过去将饭拿过来,与黄毛猴子一同吃,只是那饭有些太过单调,每天除了老鼠肉就是老鼠肉,吃的自己直反胃,但是饿得不行,又不能不吃,那只黄毛猴子没心没肺的,倒也乐得自在,每天与吴风厮混在一起,吃了睡、睡了吃,吴风则是下定了决心要学会阴柔掌,每日里盘膝打坐,闷头苦练。
  一开始吴风练习阴柔掌的时候,十分的刻苦,练习了许多时日,感觉越来越是单调苦闷,就如同每天都是吃白毛老鼠肉一样的苦闷。后来才逐渐的看那些刻在石壁之上的其它功法,一看之下,才不由得大吃一惊,这石壁上刻得东西,可谓是千奇百怪,无所不有,有些功夫甚至于自己都没有听说过,不对,应该是大多数自己都没有听说过,除了内外功的功法之外,更多的便是记载着各种尸变之后的尸体情形,以及怎么制服它们,吴风对这些个尸变的事情比较好奇,有着很大的求知欲,每每练习完阴柔掌之后,就过去看那些关于尸变的东西,久而久之,便大体上有些了些了解,毕竟,自己跟随师父清风道长修习多年,为了就是想要学习赶尸,只是自己还没有开始跟师父学这些东西,自己就伸出这般境地。
  没事儿的时候,吴风总想着师父,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自己被那个可恶的金霸天逼着跳了断魂崖之后,应该过了好长时间,自己估摸着起码有三四个月了,因为这个山洞里面没有阳光,始终都是黑暗的,也根本无法准确的估计时间。
  一想到师父的时候,吴风就有些难过,他想师父肯定也会因为他的失踪而更加的难过,师父待他如同亲生儿子一般,还有自己的大师兄,也是一样,他也对自己很好,他一定也会为自己难过,现在师父和大师兄肯定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现在吴风看着祖师爷手里拿着的大瓷瓶子,心里又是一阵儿难过,他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再吃老鼠肉了。
  白毛老头看了一眼吴风,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嘴角竟挂了一丝笑意,漫不经心的说道:“好了好了……你个臭小子,祖师爷爷我知道你最近吃老鼠肉吃的腻了,特意让老夫身边的那两只蝙蝠王去外面捉了一些野物给你吃,这罐子里装的就是它们今天刚捉来的东西,祖师爷爷都给你炖好了。”
  听闻此言,吴风眼睛一亮,忙道:“祖师爷,那两只大蝙蝠捉的什么好东西,快拿来给徒孙儿瞧瞧……”
  吴风虽然前一段日子对这个祖师爷有些怨怼,不过后来也是想通了,这个祖师爷爷脾气虽然有些古怪,不过他这样做也是对自己好,要不然总在这个山洞里混吃等死也确实有些太过无聊了。
  白毛老头将手中的瓷罐子提了起来,打开了盖子,一股子香味迎面扑来,吴风嗅了嗅鼻子,顿觉食指大动,白毛老头笑呵呵的说道:“乖徒孙儿啊,老夫养的这两只大蝙蝠就爱捉一些大个的东西,这次也不知道从哪里捉来了一条大腿粗细的蟒蛇,让老夫给宰杀了,炖了满满一锅。”
  一听是蟒蛇,吴风满心的欢喜如同被一盆凉水给浇得透透的,一张笑脸顿时拉了下来,不悦道:“祖师爷爷,就不能给我吃一些稍微正常一点儿的东西,那白毛大老鼠就够恶心的了,怎么还弄一条蟒蛇过来给我吃?”
  白毛老头眉头一挑,不悦道:“你小子成天蹲在这里啥事儿都不干,还想吃什么山珍海味不成?别的没有了,要不然就还吃老鼠肉!”
  “我吃……我吃!”吴风见祖师爷动了怒,连忙堆起了笑脸,去接他手中拿着的大瓷罐子,等接过来仔细一看,只见那瓷罐子里面有好大一截蟒蛇肉,连皮都没有褪去,花里胡哨的,看上去就有些让人觉得恶心,不过身在屋檐下,不吃只能饿着,吴风也只好忍了。
  身旁的那只黄毛猴子看来是饿了,早就按耐不住,瞅了吴风一眼,立刻伸出了爪子,扯下来好大一块蟒蛇肉来,就往嘴里塞,也顾不得烫嘴,那黄毛猴子大肆咀嚼了一下,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一转儿,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又偷瞄了一眼吴风,吴风也同样看向了黄毛猴子,几乎是在一瞬间,黄毛猴子的身形猛的扑了过去,就要去抢吴风手的大瓷罐子,吴风哪能让它如此轻易的夺走,身形一晃,已然躲到了一边,冲着黄毛猴子嘿嘿笑道:“一看你那样子就知道这东西好吃,我先尝一尝,不好吃的话我再给你……”
  说话间,吴风也伸手从里面撕下了一块蛇肉,放进了嘴里,细细的咀嚼了一下,这蟒蛇肉入口松软,肥而不腻,口感甚好,吴风禁不住也是眼前一亮,又伸手从里面撕下了一大块放进了嘴里,含混不清的赞叹道:“嗯,好吃好吃!味道果然不错。”
  那黄毛猴子见吴风吃的满嘴流油,自己却捞不到吃,急的是吱吱乱叫,吴风只好也撕下了一大块肉,递到了黄毛猴子手中,黄毛猴子接过了蟒蛇肉,连忙跑到了一边大吃了起来,生怕别人跟它抢似的。
  吴风一边吃着蟒蛇肉,一边转头跟洞外的白毛老头说道:“祖师爷爷,这蟒蛇肉还有没有?记得给我留着,以后每天给我送这个来吃就行了!”
  “哼!”白毛老头没好气的瞪了吴风一眼,“臭小子,倒让祖师爷我来伺候你,你小子就放心吧,那蟒蛇大的很,够你吃一个月的,不过我来之前给老夫那两只蝙蝠王分了一大块,其余的全放在了寒冰洞里。”
  吴风傻笑了两声,还在不停的往嘴里填着蟒蛇肉,“祖师爷,千万别再给那两个大家伙吃了,它们两顿就能把那条大蟒蛇给吃光了,一定要全给我留着。”
  吴风很不放心的又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你好好练功吧,老夫就先回去了。”白毛老头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欲走。
  “祖师爷,您先等一会儿,徒孙儿有事儿还要请教您老人家。”吴风突然说道。
  “什么事情?是不是练功遇到了瓶颈?”白毛老头转过了身子,朝吴风的方向看了过去,脸上似有一丝喜色。
  “不是不是……”吴风连连摇头道,“我就是想问问我呆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这这里呆着,就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更不用说算日子了,不知道您老人家有没有算过……”
  白毛老头一怔,狐疑道:“你小子问这个干什么?莫不是呆在这里腻了?老夫实话告诉你,这辈子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吧,做好陪着祖师爷爷度过余生的准备就行了!”
  “祖师爷,您老人家在这里呆了两千多年,徒孙儿可是初来咋到,我就是问问时间,也没说什么,您老人家如果知道,就跟徒孙儿说一声,何必如此动怒呢?”吴风一边往嘴里塞着蟒蛇肉,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现在他跟眼前这个祖师爷的关系日益熟络,发现这老头除了脾气古怪一些,其它的都挺好,索性也没大没小起来,反正他也不可能跑进洞里面打自己一顿。
  白毛老头沉吟了片刻,才说道:“你来到此处大概有三四个月了,老夫养的那两只蝙蝠王,每三天出去寻食一次,自打你小子来了之后,它们一共出去了三十几次,应该不会错的。”
  “我的天!”吴风惊呼了一声,将手中的打瓷罐子放到了洞口处,一罐子蟒蛇肉这会儿的功夫已经被他一扫而光,“没想到我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了、竟然有三个多月了!”
  “怎么着?三个月对于老夫来说只是眨眼间的事情,老夫在此处呆了这么些年头没有觉得怎么样。”白毛老头不悦道。
  吴风呵呵傻笑了两声,随即神情变的有些悲伤起来,幽幽的说道:“阴柔掌我都练了好几个月了,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本来呆在这个大山洞里就够憋屈的了,现在又被祖师爷您老人家关在了这么小的一个山洞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如果我这一辈子都练不成阴柔掌,看来祖师爷爷您老人家要天天给我送饭了。”
  白毛老头斜睨了一眼吴风,淡淡的说道:“那就小子就用功给我练,什么时候练成了再出来,老夫反正是有时间跟你在这耗着,等你七老八十练不动的时候,老夫就把你弄成像我一样的玉尸,反正不让你死就是了。”
  这白毛老头也跟吴风倚老卖老起来,拿起了祖师爷的架势。
  “别别别!”吴风连呼了几声,“祖师爷,我一定早早的练成阴柔掌,一巴掌将门口这块大石头拍碎,您老人家千万手下留情,别把我弄成啥子尸体,徒孙儿还想到洞口透透气,看看外面的大好河山什么的呢。”
  白毛老头低头沉思了一下,好像在细细琢磨着什么,随后又道:“臭小子,你祖师爷爷我每日里在你的饭菜中都会放上一些能够增进你功力的草药,这阴柔掌被人可能要修炼上几十年,你小子只要用心去练,不出一年便会有小成,不如你拍上一掌,让老夫听听动静,看看是哪里欠些火候,你祖师爷爷我给你指点一下。”
  吴风顿时来了精神,大声道:“那好啊,祖师爷,你可听好了,我这就去拍那石门。”
  说着,吴风一闪身,离开了洞口,走到了那块巨大的石门面前,上下再次打量了一眼,一股子真气无形之中在丹田之中腾腾升起。
  “啪”的一声轰响,整个山洞顿时轻微的晃动了一下,头顶之上甚至有些细小的碎石掉落了下来,吴风看着巍然不动的巨大石门,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松软了下来,他收回了双掌,怏怏的走到了那处小洞口处,对白毛老头道:“祖师爷爷,还是不行,这石门他太厚重了一些,徒孙儿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将它拍碎。”
  白毛老头看了一眼吴风,面色沉寂了下来,看不出一丝表情,过了许久,才淡淡的说道:“本来这修炼之法,都是要靠修炼者本身参悟,才能将所学的东西看的透彻,老夫不便多言,只是你小子修炼这阴柔掌已经开始走向了一个误区,也就是说修炼的途径出现了很大的偏颇,老夫问你,你修炼的这套掌法叫什么名字?”
  吴风一愣,还以为祖师爷是老糊涂了,纳闷道:“祖师爷,刚才您老人家自己都说了,徒孙儿练的自然是阴柔掌了。”
  白毛老头点头道:“不错,正是阴柔掌,这阴柔掌从字面上解释,一个“阴”字,一个“柔”字,也就是说,这套掌法乃是用的阴柔之力,不宜用刚猛之气,这阴柔之气乃是由丹田之真气灌注双掌,缓慢发力,击打目标,出掌之时,一定要先观察目标的要害之处,用四两之力拨动千斤之量,一击之下必须重创于目标,老夫刚才细细听了你出掌时发出的声响,你小子也的确是由丹田之气贯于双掌,继而挥出,只是盲目的挥出一掌,并没有观察这巨石的重心所在,而且出手时刚猛有力,正好与这阴柔掌的精髓所在背道而驰,怎么可能发挥其最大的效果,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听了祖师爷一番教诲,吴风顿觉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了许多,脱口道:“祖师爷爷,我好想明白了,您老人家的意思是我出掌之时过于刚猛,没有阴柔之力,故而不能发挥出阴柔掌的巨大威力!”
  白毛老头点了点头,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终于泛出了一丝笑意,“ 臭小子,看起来你还不算太笨,老夫这一身的本事总算是有了传人,你小子就自己慢慢琢磨吧,老夫还有些事情去做,就不在这陪你浪费时间了。”
  说着,白毛老头晃了晃满是白毛的身子,转身大步朝远处走去。
  吴风正细细琢磨着祖师爷刚才说的一番话,那只黄毛猴子却又凑了过来,它看了吴风一眼,发现吴风根本没时间理会于它,吱吱乱叫了几声之后,随即也学着吴风刚才的样子,在那个石门前扎了一个奇形怪状的马步,猛的一掌挥出,重重的击打在了石门之上,顿时,整个山洞发出了一阵儿轻微的振动,将吴风从神思中唤醒了回来,他看了一眼黄毛猴子,顿时眼前一亮,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对着洞口处大喊了一声;“祖师爷爷……您老人家先别走,徒孙儿还有事情要问您!”
  白毛老头本来已经走出了很远,一听吴风在身后唤他,便又慢悠悠的走了回来,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说道:“你个臭小子到底还让不让你祖师爷爷走了,来来回回的折腾你祖师爷爷逗闷子是吧?”
  今天没人顶哇
  吴风此刻已经没心思和祖师爷斗嘴,一脸正色的急道:“祖师爷爷,徒孙儿是真有事儿要问你,而且还是个大事儿!”
  “哦?”白毛老头立刻也严肃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
  “祖师爷爷,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我身边的这只黄毛猴子竟然也会用阴柔掌了,而且打的还有模有样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猴子跟人学功夫徒孙儿还是第一次听说,关键是徒孙儿一直没有教过它,它完全是无师自通。”吴风一本正经的说着,脸上洋溢着一股莫名的兴奋。
  听完吴风的话,白毛老头不禁皱起了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才有些不可思议的自言自语道:“这天下竟然还有这等事儿?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
  “祖师爷爷,徒孙儿说的全都是真的,要不让徒孙儿再让这小东西打上一掌给你看看,刚才第一掌打完之后,接下来那一掌就是小黄打的。”吴风生怕祖师爷不相信自己的话,连忙解释道。
  “好了好了,先别让这小东西打,你先把它抱上来,让祖师爷我瞅瞅这只猴子,看看它究竟和别的猴子有什么不同。”
  吴风听了祖师爷的话,连忙转身去寻那只黄毛猴子,此刻黄毛猴子正躲在石床之上,双手抱着装蟒蛇肉的那只是大瓷罐子,将整个头都伸了进去,好像是在用舌头舔罐子里的汤汁,见此情形,吴风不禁一阵儿苦笑,嘴里骂道:“你这只死猴子,是该有多馋嘴啊,一会儿肯定也要把大瓷罐子给啃了。”
  说着,便大步流星的朝黄毛猴子走了过去,那只黄毛猴子听到了吴风的脚步声朝自己靠近,连忙将头从罐子里伸了出来,警惕的看了吴风两眼,那样子似乎是担心吴风抢它手里的大瓷罐子似的。
  黄毛猴子抱紧了大瓷罐子,往石床后面缩了一下,冲着吴风吱吱怪叫了几声,以示抗议。
  “小黄,我不抢你的东西,那全都是你的,你先过来,我有事情要你帮忙。”吴风语气温柔的说着。
  黄毛猴子看了吴风两眼,小眼睛滴溜溜一转儿,似乎想出了一个鬼主意,它先将大瓷罐子放到了石床的角落里,这才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吴风的面前,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
  吴风也是咧嘴一笑,随即变了脸色,猛的一伸手,抓住了黄毛猴子的一只臂膀,一巴掌就拍在了它的屁股上,嘴里怏怏的骂道:“我让你这只馋猴子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能是吴风这一巴掌打的有点重了,将黄毛猴子弄的有点疼,它吱吱的怪叫了一声,突然伸出了一只猴爪朝着吴风的胸口拍了过去……
  吴风对这只黄毛猴子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也没有料到它会突然出手,这黄毛猴子的一掌重重的击打在了他的胸口上,吴风只觉得胸口一疼,闷哼了一声,随即身子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后来了一个后滚翻才刹住了势头。
  黄毛猴子看到吴风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顿时高兴的吱吱大叫起来,不停的在石床之上蹦来蹦去。
  吴风摸了摸被摔的生疼的屁股,站起了身子,胸口被黄毛猴子拍的这一掌不轻不重,如果这小东西像刚才拍石门那样使出全力,估计这会儿非吐血不可,不过这会儿胸口却还是在隐隐作痛。
  “怎么还没有将那只黄毛猴子逮住?有那么费劲吗?”白毛老头在洞外面有些不耐烦的喊道。
  “祖师爷,刚才这小东西拍了我一掌,差点儿将徒孙儿拍的吐血,不好逮啊。”吴风捂着胸口,气呼呼的看着那只欢蹦乱跳,张牙舞爪的死猴子说道。
  “废物!竟然被一只畜生给打了,简直把我们茅山一脉的脸给丢尽了。”白毛老头很是不悦的骂道。
  吴风没有答话,眼睛紧盯着那只黄毛猴子,大步流星的朝那它跑了过去,嘴里恶狠狠的说道:“死猴子,看我捉到你非拔光了你的猴毛不可。”
  那只黄毛猴子见吴风又朝自己走了过来,竟然又蹦跳着朝一边躲去,吴风这次有了防备,身形快速的移动,追的黄毛猴子在洞里是左闪右避,无奈这洞穴也不是很大,不大会儿的功夫便将它堵在了一个死角之内,黄毛猴子见无处可躲,只好缩在了墙角,对着吴风又是一阵儿吱吱乱叫,吴风这次多长了一个心眼,双手齐出,分别抓住了它的两只臂膀,防止它再突然偷袭,随后便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黄毛猴子以为吴风要收拾它,急的是吱吱乱叫,身子也挣扎个不停,吴风将它提起之后,突然觉得这小东西身子分量重了许多,不禁多看了它两眼,这小东西跟着自己来了这个山洞之时,只是一只很小的黄毛猴子,看样也只有三四个月大小,如今三四个月又过去了,它的体型比之前大了许多, 起码比之前大了三分之一。
  吴风拎着黄毛猴子快步朝洞口处走去,对洞外的白毛老头道:“祖师爷,这小东西总算是逮到了。”说着,便将黄毛猴子提到了洞口处。
  白毛老头眯起了眼睛,从那处只能伸出一个头去的洞口处细细观瞧那只黄毛猴子,神情渐渐变的严肃起来,那只黄毛猴子见白毛老头这样看着它,一开始还吱吱的乱叫,后来便逐渐的安静下来,白毛老头的眼睛转动了两下,神情不怒自威,那只天不怕地不怕的黄毛猴子见了,不禁也有些畏惧。
  盯着黄毛猴子看了一会儿,白毛老头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叹,随后便对吴风冷冷的说道:“快将它左边的猴爪子伸出来,让老夫仔细瞧瞧。”
  吴风虽然不明白祖师爷为什么非要看黄毛猴子的爪子,却还是将它的一只猴爪提了起来,递到了洞外,白毛老头伸手接住了猴爪子,拨开了它手臂之上的黄毛,竟然给它探起了脉,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看起来极为惊异,过了许久,才松开了黄毛猴子的爪子,喃喃自语道:“奇怪了……真是奇怪了……”
  “祖师爷爷,到底这只黄毛猴子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吴风焦急的插了一句,说完,还提着黄毛猴子很关切的上下打量了一眼,弄的黄毛猴子很是莫名其妙,它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人看过。
  “没怎么,这只黄毛猴子倒是没有生病,只是有些太过于奇怪了,你有没有看到这小东西的两只眼睛上面分别长出了两撮白色的毛发,现在虽然很少,不过随着它以后慢慢的变大,这两撮白毛会越加的明显。”白毛老头煞有介事的说道。
  听白毛老头如此一说,吴风赶忙将黄毛猴子又提了起来,凑到了眼前仔细观瞧,以前倒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儿,只是最近才发现这小东西略微的长胖了一些,他仔细的一瞧,果真发现这黄毛猴子的眼睛上面有两撮不甚明显的白毛,也就只有火柴头一般大小,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祖师爷爷,我看到了,这小东西的眼睛上面果真有两撮白色的毛,以前我还真没有发现,不过这两撮白毛能说明什么呢?只不过是比其它的黄毛猴子特别一些罢了。”
  白毛老头摇了摇头,看着吴风手中的黄毛猴子,一脸正色道:“这你就错了,如果老夫没有看错的话,这只黄毛猴子乃是猴子中的一个异类,应该是一只灵猴,确切的称谓应该叫做四眼獒猴,这种猴子在眼睛之上生出了两撮白色毛发,待到成年之时,白色的毛发愈加明显,看起来就像是在眼睛之上又生出了两只白色的眼睛,故而被称之为四眼獒猴。”
  吴风挠了挠头,还是有些不甚明了,于是又说道:“祖师爷,这只猴子长大了之后有“四眼”徒孙儿倒是明白了,干脆叫它四眼猴不就得了,就像我们湘西老家的四眼狗似的,为什么还叫什么四眼獒猴,说起来还那么绕口。”
  白毛老头嘿嘿一笑,得意道:“这你小子就不明白了吧?那好,就让你祖师爷爷再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长长见识。”说到此处,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了吴风一个问题,“小子,你知道什么是獒犬吗?”
  “獒犬?”吴风应了一声,思索了片刻,又道:“獒犬徒孙儿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而且还见过呢,应该是一些体型比较健壮强大的狗吧?徒孙儿跟随师父赶尸的时候,就曾经在一个寨子里见过这种狗,传说这样的獒犬必须是一只母狗同时生下了九只小狗崽,让后将他们用竹篮子扣住,七日七夜之后,唯一存活下来的一只便称之为獒犬了。”
  白毛老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你小子说的也差不多,所谓九犬一獒,说的就是个道理,其实真正的獒犬应该是这样的;所谓的同一只母狗一次生下来九只小狗崽的事情都是谣传,要想得到真正的獒犬,必须找九只非常强壮的母狗生下来的狗崽子,这些狗一定都是半大的狗,最起码可以张口咬人才行,把这九只半大的狗崽饿上几天,然后同时关在一个地方,让让它们互相残杀,互相撕咬,这些狗饿了许多天,又互不相识,一见面肯定就互相掐架,一直打到最后,互相把对方给吃了,剩下的这最后一条,也就是最强壮、最残忍的狗,便就是所谓的獒犬了。虽然这獒犬强壮残忍,但是对主人那是绝对的忠诚,且只忠诚于一个主人,也是相当的聪明,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狗。”
  吴风听的是目瞪口呆,惊道:“祖师爷爷您说的这獒犬当真的残忍之极,同类之间都可以互相残杀、互相吞食,难不成徒孙儿刚才说的那九只小狗崽子被扣在篮子里的事情都是假的不成?”
  “当然是假的。”白毛老头断然道,“你说的那个方法只能证明哪只小狗崽子能够比较挨饿而已,他们都是刚生出的小东西,根本无法比较哪只比较强壮,哪只比较凶残。”
  吴风转头看了一眼黄毛猴子,这会儿它好像是安静了许多,它趴伏在了吴风的肩膀上,一开始在胡乱的摸索着吴风的头发,好像他的头上有很多虱子似的,后来玩的烦了,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吴风和白毛老头两人,它一会儿看看吴风,一会儿又看看白毛老头,但见他们两人嘴皮子上下翻飞,却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祖师爷爷,您老人家跟我说了这么多,不会是想告诉我这只黄毛猴子也是由九只半大猴子中跳出来的吧?难不成它还咬死了九只和它一样大小的猴子不成?我怎么看不出来它有这么凶残啊?”吴风说着,便将黄毛猴子从肩膀上拽了下来,仔细观瞧了一番,这猴子最近真是胖了不少,猴脸上的肉很厚实,它对着吴风龇起了牙,还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极其难看的鬼脸,看上去傻不拉几的,吴风从它那张猴脸上还真看不出有一丝丝凶残的模样。
  白毛老头呵呵笑了几声,才道:“你小子倒是会想,猴子又不是人,谁会将九只猴子聚集在一起互相残杀,再说,这猴子也不怎么爱吃肉。更不用说吃自己的同类了。”
  吴风挠了挠头,大为不解,“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白毛老头也从洞口处瞅了一眼那只黄毛猴子,徐徐的说道:“这四眼獒猴乃是白眉山魁与母猴所生,白眉山魁与猴子长的极为相似、不过白眉山魁比普通的猴子大了许多,也是十分强悍、最是凶残无比,一只白眉山魁可以与一只猛虎不相上下,逼急了,甚至连老虎都能咬死,如果是白眉山魁王的话,那更是了不得,一只白眉山魁王甚至可以同时对付三只成年猛虎!”
  听了白毛老头的一番话,吴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说道:“我的天呐,这白眉山魁竟然如此的厉害,连猛虎都打不过它,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老夫一点儿都没有夸张,这白眉山魁不仅威猛强大,而且聪明机智,出去猎食往往是成群结队,井然有序,说的夸张一点,除了不会说话以外,只要是人干的事情,它们基本上都能干的出来,老夫年轻的时候,就曾听说过一群白眉山魁屠杀了一整个村子的人,有活下来的人说,这白眉山魁竟然还会使用武器杀人,还会放火烧房子,端的是凶残无比。”
  听到此处,吴风不禁眉头一皱,“听祖师爷这么一说,徒孙儿倒觉得这白眉山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端端的屠杀无辜的村民干什么,像这样的畜生就该灭了种。”
  “话也不能这样说,白眉山魁虽然生性残忍,但是一般不会轻易的招惹人类。”白毛老头接着说道:“它们一般都生活在深山老林里,是一种杂食性的动物,不仅吃树叶野草和果子,而且也吃肉,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它们绝对不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老夫记得后来问过其中一些知道缘由的人,原来是那个村子里的有几个猎户,用陷阱在深山老林里捕捉到了一大一小两只白眉山魁,那只母的是白眉山魁王的妻子,小的正好是它们夫妇俩的孩子,那几个猎户捉到了这两只白眉山魁之后,见母的白眉山魁长的个头奇大,眼睛上面有两道白毛,长的有些像是猴子,一时间也搞不清是什么东西,那个时候,白眉山魁就极是少见,老夫没有来到这个洞里之前,也仅与那白眉山魁有一面之缘,那些普通的山民野夫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他们见这两只像大猴子一样的东西长的古怪,怕他们伤人,于是那几个猎户在陷阱里就把那只母的白眉山魁给打成了重伤,连带着那只小的都带回了村子里,岂不知,他们早已经大祸临头;那几个猎户将一大一小两只白眉山魁带回村子之后,那只母的白眉山魁护子心切,抓伤了一个猎户,于是便激怒了那些猎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那只母白眉山魁给打死了,尸体还挂在了一棵大树上,让村子里面的人都去观瞧。”
  吴风倒吸了一口冷气,替那些个村民惋惜道:“我的个天呐,也活该这些猎户倒霉,招惹什么不好,偏偏要招惹这些要命的活阎王,关键被杀死的那只母的白眉山魁是白眉山魁王的压寨夫人,这下麻烦是真惹大了。”
  白毛老头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说道:“你小子说的没错,这些猎户确实是惹了大祸,给他们村子招致了灭顶之灾,那一大一小两只白眉山魁被带到村子之后,白眉山魁王便领着一大群白眉山魁寻着气味找到了村子,屠杀光了所有的村民,就只留下了几个小孩子,尤其是那几个猎户,他们身上白眉山魁残留的气味最浓,他们被杀死之后,肠子都被那些白眉山魁掏了出来,尸体就挂在了一棵大树之上,并且还带走了那只母白眉山魁的尸体。”
  吴风咂巴了几下嘴巴,心里更是唏嘘不已,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些白眉山魁好了,要说他们凶残吧,似乎还有那些一丝良知,至少它们还没凶残到将那些村子里的小孩子一起杀掉,突然间,吴风脑子里联想到了黑风寨的金霸天等人,那些人比白眉山魁也凶残毒辣的多了,他们不仅将整个双桥村的人都杀了,老人小孩一个都没有放过,就连畜生都比他们那些人有人情味,想着想着,吴风竟有些出了神,脸上的表情都随之变的凶狠起来。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白毛老头突然在洞外说道。
  吴风打了一个激灵,赶忙驱散了满脸的阴云,堆起了笑脸说道:“没……没想什么。”语气却显得有些慌张。
  白毛老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幽幽的说道:“你小子是不是想起了在外面的事情?不过老夫告诉你,你小子想再多也没有用,先练好你的功夫再说,要不然连你现在呆的这个山洞都出不去。”
  “祖师爷……我没想着要出去……我刚才只是在想这只黄毛猴子来着……您老人家跟我说了半天,徒孙儿还是没弄明白这只黄毛猴子为什么叫四眼獒猴,它既然是白眉山魁与母猴的后代,为啥起了一个这样古怪的名字?”吴风赶忙岔开了话题说道。
  “这个老夫也不知道了,反正老夫年轻的时候,在一本竹简上看到过对这种动物的记载,白眉山魁种族行很强,一般不会搭理这些猴子和山猿之类的东西,出现这种白眉山魁与母猴结合的情况少之又少,几百年可能都碰不到一回,这白眉山魁好像只生活在这方圆百里的深山老林之内,其它的地方也没有,老夫没到这个山洞之前,数量已是极为稀少,过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东西,真是没有想到。”白毛老头幽幽的说道。
  “祖师爷,您说这黄毛猴子会不会越长越大,等到它成年之时,岂不是比我还要高壮上许多?”吴风有些担忧的看了那黄毛猴子一眼。
  白毛老头摇了摇头,迟疑着说道:“这就不好说了,不过既然它是白眉山魁与母猴的后代,肯定继承了白眉山魁和母猴身上的许多特点,首先这身黄色的皮毛是从母猴子身上继承的,因为白眉山魁的皮毛是棕色的,毛发也比较浓厚,其次是模样,也是继承了母猴子的,白眉山魁长的是龇牙咧嘴、面目狰狞丑陋,牙齿都露在嘴唇外面,寻常人见上一眼都能吓个半死,简直就像是恶鬼夜叉一般。”
  说到此处,白毛老头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黄毛猴子,又道:“不过,这黄毛猴子还是有许多特征继承了白眉山魁,首先是体型,仅仅三两个月的时间,它的体型就增大了三分之一,等成年之后,肯定个头不会小了,力气更是大的惊人,以后有它在你身边,就算是猛虎见了你,也必会退避三舍。”
  “没想到这小东西身上还有这么多故事,还有个白眉山魁这样威猛的爹,真是看不出来。”吴风说着,又将黄毛猴子提在了手中细细观瞧,那黄毛猴子用一种很呆板的眼神看着吴风,显然是没了脾气,在吴风那双有力的大手中,它自然是挣扎不得,只能是随他摆弄。
  看了一会儿,吴风突然又抬起了头,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对白毛老头道:“祖师爷,您老人家跟我说了这大半天,说的我都晕了,还没告诉我这黄毛猴子为什么也可以学这阴柔掌呢。”
  白毛老头瞥了一眼吴风,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简直就是个榆木脑袋,怎么就想不通呢,想我茅山一脉,也算是名门大派,老夫创立茅山一脉之时,收徒一向谨慎,不是绝顶聪明、极有天赋之人是决计不收的,如果早上两千多年,你小子来我茅山拜师,就是磕破了头,老夫也是不会收你这样的笨徒弟的。”
  吴风摸着头,傻笑了两声,“祖师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这山洞之中没有多出来个人呢,如果还有一人,您老人家尽管教他就是了,徒孙儿倒也图个清闲,和我这只黄毛猴子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这小日子岂不是过的很舒坦。”
  “你小子想的倒美!”白买老头眉毛一挑,不悦道:“老夫才懒的养你这等闲人,看着就心里烦闷,到那时早就将你小子大卸八块,去喂老夫养的那两只蝙蝠王了。”
  “哎呦喂,祖师爷,你舍得将你徒孙儿喂给那两只大蝙蝠吗?再怎么说,徒孙儿也是您老人家正宗的茅山传人,您老人家要是真把我喂了蝙蝠,传到外面岂不是会被人瞧不起,人家肯定会说你这是欺负小辈。”吴风在这山洞里憋的久了,也没什么可玩的,索性跟祖师爷斗起了闷子,一副没大没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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