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尸站》—— 一个女护士长的灵异自述

  基本上第四季开始就是添之前的坑 玛格丽特的所有谜团 以及物理与宿命的抗争 这章之后的剧情应该就紧凑起来了
  @白狐水儿 时间:2014-10-11 18:15:00
  谷蓝,你知道吗?女人对感情会有多重视,尤其是同性恋。如果谷蓝是想玩玩的,那很多原因和她上床的人,并不会都是在玩,女同之间总会有用情极深的,不会这么多人,不爱却只保持肉体关系,既然主角走女同路线,推荐你看看一部泰国电影,想爱就爱,有两部,也许你会明白一点同性恋人之间的事

  ——————————————————————————————————

  对于男女之事,谷蓝本身认识就是错误的,因为她遭遇的第一份感情就是背叛与玩弄。悲剧就像是一个圆,之所以把回转堂放在第一章也是这个用意,大家都被魔咒掌控,试图留住美好,然而现实的只有伤痕,被施加在她身上的,她也施加给别人,这样最终也导致了她的爱情悲剧,即使是谷蓝,也会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在后面就会看到,非常惨重的代价

  至于说同性爱 我觉得也不该将它特殊化,若是过于强调其本性的对与错,就像是几百年前欧洲白人说黑人不能自由一样荒谬,它本身这就是一种人自然而然的情感表现,就像是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爱自己想要爱的人而去忽视性别。不过既然是人的心,有忠贞,就会有背叛,不是所有人都会矢志不渝,也不也是说有人都会见异思迁。人性不都是美的,即使是我故事的主角,也会有她的黑暗与谬误,不过水儿推荐的电影,我是一定会去看的。

  PS:在很多女性的经历中,并不是与同性发生关系就是同性恋,在我们的历史中,同性之间的肉体关系更像是一种性癖。亚历山大大帝、武田信玄都是如此,这并不阻碍他们喜欢女性。谷蓝自称蕾丝,但是实际上并不纯粹。
  二 绑架犯
  做完了张玲玉家里的委托之后,不知道是不是也收到了山神爷爷的眷顾,那段时间的运势难得的旺盛,连连地接了些无足轻重却收获颇丰的买卖,在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同时,时间也更加紧迫了起来,睡眠也觉得越来越不足了。学生、夜店酒保、还有灵媒师三个根本不着边的职业混在一起,我有时也觉得自己是挺牛逼的。
  不过最近我也有些想法,就是这样乱糟糟的生活也该告一段落了,毕竟已经进入了大三,也要开始考虑实习然后是就业的事情。虽然夜场生活也顺风顺水,不过我还没有忘记我自己是为了什么才来医学院,如果无法顺利穿上那件白大褂的话,我是没有面目面对泉下的表姐的。所以学生的职业是不可能舍弃的。
  剩下的就是酒吧和灵媒师,我最初选择这两个工作的原因都是为了锻炼自己,而现在我按玛格丽特的说法,已经是酒吧的少东家,而灵媒师的工作也已经小有名气。玛格丽特常常劝我,对于灵媒的工作差不多就可以了,就是扩展个人脉,不过既然有她在,我大可以轻松一些,积累一些经验就好了,而且她觉得很快这些都没有什么用处了。玛格丽特说到这里就对我很暧昧的笑,我虽然不明白她在指什么,也就只得打马虎眼混过去。
  我自己也想了想,灵媒这个活儿基本就是个极端,要不碰见的都是寂寞的小鬼们,出言安慰花钱祭祀就可以搞定,再不然就是恶鬼凶灵,非得武力解决,我毕竟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虽然凭着自己的能力和运气,暂时没有出什么大事,可是谁知道以后呢,一个失手就丢掉性命的事情在灵媒中处处可见。我还是更想找一点安逸的生活。现在我的能力也锻炼的差不多了,还是暂且把这个工作停下来好,反正我也不缺钱。之前我的老爸难得的和我专门的见了一次面。不知道老爸是不是觉得自己最近老了,就浮起和自己的女儿打近乎的冲动,他说原本是打算让我继承他的公司,不过看我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不过一个女孩子在商海沉浮也是件挺遭罪的事儿,趁着自己现在还能干,就多给我存点嫁妆。我挠着脑袋说好,然后我爸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忽然问我是不是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交往过呢,我就实话实说,是啊。我爸就叹息道,你妈在你这个岁数都和我结婚了,你也是的,总是男孩子的性情,感情上又晚熟,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上外孙子。对此我只能苦笑,说我晚熟?我要是男孩子的话,外面你都不知道得有多少抱大腿的孙子咧。
  经过老爸几个小时的唠叨也不是毫无意义的,在这之后我的银行卡里多了六位数,我自己都纳闷,这老爷子是想让我拿这笔钱干什么呢?的确我大学已经基本都不管他要钱(他自己直接塞进来的不算),老爸更觉得做父亲的失职,其实根本不用这样的,我自己心里总还是会有分寸。既然已经心生厌倦,又不在乎收获,该是时候收手了。
  至于说酒吧的生活,与其说是打工,不过像是给自己家里帮忙,酒吧的各位,的确就像是我的亲人一样亲切,虽说其中人个别时候也很混蛋。玛格丽特对我更是绝对的信任,不过这两年来,玛格丽特和最初我相识的时候不太一样,虽说在外面依旧是优雅美丽,不过总觉得她没有了开始那种凛然的,时不时会散发出令人畏惧的气息,莺华也说老板娘似乎不想最开始那样满身是刺的感觉了。满身是刺我倒是没看出来,不过她的笑容至少是真诚了许多,在我面前也跟个烟枪似得抽个不停,最后我不得不劈手夺下她的香烟,说你这么的是想早点弃我而去吗,给我定时定量。而玛格丽特居然难得地来哀求我让她再抽一根。到了休息的时候,我们也时常一起去约个会,和一般人的约会也没啥区别,也就是溜达、吃饭、买衣服、看电影、宾馆这样的标准流程,说实话,和她在一起还是很开心的,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的层面上,我还是挺享受和玛格丽特在一起的时间的。但是唯一和我不一样的是,玛格丽特对其他的女孩子出手越来越少,我都想问她是不是病了,忽然这么正经我还接受不了呢。玛格丽特就皱着眉说,怎么的,我为你谨守妇道,还能容忍你沾花惹草,这么贤良淑德上哪里去找啊,你还说三道四的,我就说啊啊,对不起,贞洁烈女,你这样纯粹是在勾引我啊,太太,我喜欢你,然后就把她抱起来往后面卧室跑。这个时候正是酒吧正在营业大庭广众的时候,事后莺华也在后面时不时地挪揄,我说你们别天天在这儿放闪光了,赶快滚去外国结婚吧。我也毫不客气地顶回去,别跟我来这套,你肚子里的孩子都几个月了,还不奉子成婚就来不及了,就知道跟我趾高气昂,在人家面前说不上怎么婉转迎承呢。之后莺华就恶毒地瞪着我,说要不是害怕你家那个红发魔女,我早就把你给宰了。
  低头暗自算算日子,我忽然发现快要到玛格丽特的生日了,一到生日我就得费心思琢磨怎么庆祝,学校里的小姑娘还好办,送个贵重礼物来个惊喜的晚会就可以搞定了,只是玛格丽特不是这么简单可以搞定的,结果随着琢磨时间也越来越近了,直到大后天是正日子,我才想好了办法,匆匆去准备了一番,来到兔子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酒吧里的气氛依旧喧嚣,我走到后面准备和玛格丽特打个招呼,结果就看到了愁眉苦脸的龙哥和楚玉生。
  “咋的了,大哥们,也没少你们工钱呐,怎么整的跟要玩命讨薪似得。”
  我对龙哥让他们说道。
  “啊,兰你可来了,刚才地方上来人了,说最近要开展检查整顿活动,可是琪姐不知道去哪里了。”
  “又是那些家伙啊,不是之前都吃过饭送过钱了吗?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那些人也说已经事先和琪姐打了招呼,这次是上面来人,不得不重视。不过很奇怪不是吗,琪姐就是两个小时前说出去补充一点调酒材料,因为给你打电话你也在关机。”
  “是吗?我还没注意。”
  我掏出手机来看,果然是关机了,大概是什么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吧。
  “没事的,要是那帮人再来我来搞定,即便我们都不在,不是还有万人迷莺华吗,直接让莺华来搞定就好了。”
  我对着楚玉生挤挤眼睛,楚玉生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
  “没事,估计琪只是旧病复发,看到了谁家的可爱妹子了,没准一会儿就给龙哥你来电话让你设套了。”
  “兰你就别抓着过去不放了,琪姐也是啊,电话居然关了机。”
  我知道玛格丽特并没有关机的习惯,她关机的唯一理由就是不想被找到,不过她也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不至于让我们担心。我对龙哥说没啥事,明天琪就会活蹦乱跳地走出来了,你觉得这个城市里还有谁敢对咱们家老板娘动手呢?好好的工作吧,别操没用的闲心啦。
  然而这一次,我最终还是错了,因为之后的两天,玛格丽特都没有出现过。
  大郎 今天与隔壁王妈妈饮了几杯 故而头昏脑涨 待得明日再继续做针线吧
  “咱们的老板娘已经消失了两天了,我说兰你是不是该考虑行动起来了?”
  莺华在休业之后盼着腿坐在吧台前的座位上,她穿着皮质的超短裙,毫无吝啬地展示这段她那双引以为傲的长腿。
  “的确是啊,虽然我心里并没有什么强烈的不祥预感,不过玛格丽特看样子真的陷进麻烦里了。”
  “居然说预感,你也太迷信了吧。”
  “一个妖怪居然说我迷信,这个世界算是要玩完了吗?”
  我在吧台后面给自己弄了加冰的果汁,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口渴,就一连喝了几杯。
  “快来人啊,张谷蓝趁老板娘不在偷店里的果汁了。”
  莺华咋咋呼呼起来。
  “姑且不说你家老板娘都是我的事儿,就单纯我拎着买白菜的工资给你们干着白瞎的活还得操着卖白粉的心,我喝你店里点果汁你就这这那那的,怎么着,交个男朋友就也跟着以店为家了?”
  “别跟我扯淡,这和男朋友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没关系呢,你现在连凯子都不吊了,一心得给人家父子洗衣煮饭,还有没有点妖怪的尊严了?”
  “唔…随你怎么说吧。”
  平时伶牙俐齿的莺华一旦提到楚玉生的事情就会变得迟钝起来,果然恋爱让女人变成白痴呢。
  “算了,不挤兑你了,是时候把我家老板娘找回来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已经拴好头发的一个发卡,这个是一开始就准备好的,不过本来是不想用的。玛格丽特你这么精明的女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顺着咒语的指引,走上了深夜的大街。我事先已经租了一辆小型汽车,擎天柱太过招摇,还是不开为好。拴在后视镜上的寻人符咒,将车开出了市区外,虽然觉得车里有些闷热,我还是不敢开窗子,生怕影响咒语的效果。
  开了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眼前的道路也越来越崎岖,路况的不好让我变得跟个超级玛丽似得。我正为这糟糕的情况感到郁闷时,更加郁闷的事情发生了,我的汽车忽然之间就熄了火,在这个荒郊野岭的地方。
  我从车上下来,一边念叨着回去一定要租车的人算账,一边掀开了车的瓦盖,检查着车内的零件,当时学车的时候也顺便学了点检修,那个时候的司机多少都有点常识,毕竟不像是现在一个电话就过来吊车了。我检查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我无意间抬起头,却看见车里那个被湿了咒术的发卡忽然开始原地旋转起来。
  有点不对啊。
  就在我自身开始疑虑的时候,汽车的两个大灯忽然灭了,我一下子就掉进了无边的黑夜里,我抬头看了看夜空,今天真是不幸,就连个月亮光都没有。实在是倒霉催的。
  荒郊野岭的,我给谁打电话来呢,而更重要的是,我现在所遭遇的事件真的是物理上的情况所导致的么?就在我心生疑惑的时候,从远方那黑暗的道路上传来了飘忽的歌声。
  “我想唱歌可不敢唱,小声哼哼还得东张希望……”
  明明那首歌是很飘渺无依的,但是歌词却清清楚楚地穿进了我的耳朵里。
  “这种压抑的心情多悲伤,凭这怎么能把大学考上…”
  歌声还在继续,但是我却觉得脊背一阵阵的恶寒,这首歌是女孩子们合唱出来的,旋律优美,音色也动听,可试想半夜三更的荒郊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忽然在你车坏掉的时候,传来一首少女们银铃般合唱的老歌《我多想唱》,任谁都会觉得不舒服。
  而在我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在对面的路上,一队持着蜡烛的人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从身形体态上看,她们应该都是看样子十八九二十来岁的少女,穿的衣服各不相同,不过基本都像是学生的状态,但是头发都披散着,遮住了她们的面目,这些歌声就是从她们的嘴里传来的。
  夜里凉风阵阵,这些女生手持的蜡烛火苗一丁点也没有受到影响而动摇存分,她们一点点地靠近我,然后慢慢地围成了一个圈儿,将我围在中间。
  我心想这下可真的糟糕了,虽然我手里的金刚杵倒是有对鬼魂造成伤害的能力,也不过是暂时地打散它们的形体罢了,而且这么多的鬼魂要是一拥而上的话,我肯定是会吃大亏的,说不定就此玩完了。所以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我背靠着汽车,握紧了金刚杵,看着这些幽魂少女开晚会一样捧着蜡烛合唱着,他们一直在唱着这首《我多想唱》,唱了一遍又一遍,我就一遍又一遍地听着。我知道即使逃走也而是无意义的,更何况我还要去寻找玛格丽特。万物皆有因由,这些鬼魂出现在这里究竟是有何目的呢?难道说这里曾经发生过重大的车祸吗?若是想找我做替身的话,为什么不用更加直接的方式呢?
  就在我不理解这群幽魂究竟意欲何为的时候,她们的歌又一次唱到了结尾处,然后手里的蜡烛一下子就都灭掉了。随着蜡烛的熄灭,这些人的身影都在转瞬间消失了。
  我还傻傻地在原地站了半天,琢磨这些孩子是不是还有什么下招,但是木桩子般的站了半天,也没看见他们再回来,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傻。
  不过到底是为什么呢,还有那首歌,的确算是挺老的了,算是当时学生们的流行歌曲吗,反正我是没有唱过,虽然我觉得我的嗓音也不错,但是不知道为何在学校举行合唱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将我剔除去。我都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音乐老师。
  我回头看了看挂在车里的那个发卡,它已经一动都不动了,难道是说这些忽来的鬼魂破坏了我的咒术吗,这玩意儿的出错率也未免太高了吧。就在疑惑的时候,我看到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个忽闪忽灭的亮光。这引起了我的主意。
  去看看吧,说不定这里就是我要去的地方,就算不是,也能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没准那些鬼魂就是为了让我去看这个才会拦住我的路。
  于是这么想着,我就锁好了车,徒步往那个山坡的方向走去,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真是不假,看着那个灯光似乎不远,但是实际上花了我不少的功夫,逐渐走到了近前,才慢慢地看清楚那个建筑的轮廓,是一个二层的砖石小楼,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还爬满了藤萝,看上去有点阴森。刚才不住闪动的灯光就是来自于二楼上。
  我走到了那个建筑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那扇钉着铁皮的门。
  “您好,有人在吗?”
  我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我,我尝试地去拉了拉那扇门,居然被我给轻易地拉开了。
  那间房子里是漆黑的一片,我冲着里面喊了几声,只有空荡荡的回声。
  我扭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里面有些破旧的桌椅,墙上还贴着不知道是来自于哪年的招贴画。我走到桌子前面,看见上面摆着一个破旧的茶壶,连把手都没有了,桌面上积着厚厚的灰尘,似乎很就没有人整理过了。
  我用手电筒的光扫视了整个屋子,在屋子的一角处有一架向上的木头楼梯,我刚才看见的光源似乎也是来自于二楼,我在一楼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就决定去二楼看看,脚踩着老式的木梯,咯吱咯吱的声音真的让人觉得不舒服,骨头缝里似乎都觉得痒痒。
  我上了二楼,上面的空间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宽敞,走廊的尽头是窗子,外面也是黑漆漆的一片,走廊的两侧就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距离我很近,那半开的门里透出光亮来,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推开了那扇门,跳入我眼帘的是一个没有灯罩的破台灯,白炽灯的灯泡散发着刺眼的白光。
  因为有了强烈的光线,我的心里也多少舒服了点。我看见这个屋子里有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些生活垃圾,看样子还是最近的东西,而那一张床看上去也确实有人住过的痕迹。我伸手去摸摸那个床褥,感觉多少有些人气。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响动,我急忙回过头,声音似乎来自另外的一个房间,我警戒着走过去,慢慢地推开了门,那个声音更加清晰了,似乎像是一个人痛苦的呜咽声响。我用手电光去照看,结果看见了一个人被牢牢地束缚在暖气管子上,不只是手脚都被捆好了,嘴巴也被胶布粘的严严实实的。
  那个人正是我要寻找的玛格丽特。
  我看见玛格丽特的同时,她似乎正不断地在挣扎着,瞪大了她的眼睛想对我说什么。
  “呼,还真是久违的会面了。”
  我快速地走到她的身边,想要去揭下她嘴上的胶布,不过那个胶布粘的就跟狗皮膏药般的紧,我生怕弄疼了她,就没敢一下子揭下来。
  “你别晃头啊,我都不好往下弄了。”
  我费尽了力气才把胶布从玛格丽特的嘴巴上弄下来,结果玛格丽特连大气都顾不及喘,就对我大声的喊道。
  “小心后面!”
  还没有等反应过来,我的后脑一下子挨了狠狠地一下,我眼前一黑就向前倒了下去。等我再回过神来,自己的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眼前被蒙了一层厚厚的布,我试着活动手脚,结果也丝毫动弹不得,我的双手被反剪到了背后,我觉得手腕上一阵冰凉,似乎是铁质手铐的感觉。
  我想问问各位看书的童鞋 你们通常都是什么时间看小说呢


  果然还是遭了暗算呐,我早就该知道玛格丽特被困在那里是有人蓄意而为的,不过我也算是小心了,我并没有注意有人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背后。
  就是说,我们面对的敌人也是很了不起的啊。
  我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似乎自己的嘴巴并没有被堵住。
  “琪,你在这里吗?”
  “兰,我在的,就在你的旁边。”
  听到玛格丽特焦虑的声音,我确保了她的安全,心里就略微安稳了些。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呢?这个境况。”
  “我而已不知道,我那天出去买材料,结果回来的时候就被弄晕了…”
  玛格丽特欲言又止。
  “是啊,被弄晕过去了,我倒是没有想到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一个生硬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一开始听我以为是个男人,但是感觉还是有点不对。
  这个时候我眼睛上蒙着的布忽然被扯了下来,忽然刺进眼里的强光让我感到不适,我使劲地眨了眨眼睛,才慢慢地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一件不算宽敞的房间,阴冷而潮湿,屋里唯一的光源来自一盏挂的很低的灯,在头顶上慢慢地晃悠着,似乎再碰几下就会掉下来,我看见玛格丽特就被绑在我的斜对面,一个人正把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扯下来。
  “这一下就坦诚相见了吧,有什么话最好直接说。”
  那个人穿着一件军绿色的T恤,裤子也是黑色的,脚下是一双绿色胶鞋,感觉只有大兵出身的人才喜欢这么穿,从背后看,他留着精干的板寸头,我以为这真的是个男人,但是当他转过身来看我,我们目光相对的时候,我认出这是个女人,虽然很男性化不假,五官都很僵硬,眼睛里迸发出的是那种钢铁般坚强的光彩。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就走到了一旁的桌子边,一屁股坐在了桌面上,他随手拿起身边那个吃了一半的压缩饼干,粗犷地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看来我还是真的赌输了,马琪,居然还会有人傻到来救你这样的人。”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指的是什么,但是玛格丽特只是低头不说话。
  “你,挺有胆量的么,一个人女孩子半夜三更就找过来。”
  女人看着我说道,然后又是一口饼干,她咯吱吱嚼饼干的样子非常的卖力气。
  “这份胆量不错,可惜用错了地方。”
  “谢谢夸奖,不过你要是真的赏识我的话,为什么不把我给放开呢,我觉得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开了谈呢。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呵,不知是胆量,还有点脑子,不过我不打算把你放开,这样说话挺好。”
  女人满是戏谑地说着,然后从一旁拿起矿泉水来,一口气咕嘟下去半瓶。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大家都是女性,何必为难彼此呢,我们这么被绑在这里,还不明不白的,未免太过憋屈。”
  我尽量冷静自己的情绪对女人说,心里暗自盘算千万不能意气用事。
  女人听说这么说,就丢下手里的饼干走到我的面前来。
  “你和马琪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能让你这么独身一人来找她。”
  “她是我所在酒吧的老板,我是她店里的酒保。”
  我不打算说的太多,以免给她更多的把柄。
  “真是让人动容的忠诚心,不由得让我想起我曾经养过的那条狗。”
  女人用手抓住我的下巴,来回晃动了几下。
  “别给我来这一套,关于你们的事情,我一清二楚。你叫张谷蓝,是医学院大三的学生,从大一开始在兔子洞酒吧打工,你和你们的老板娘关系非同一般,该说你们是情侣吗,呵呵,马琪这个老牛还真是难得的吃上了一个嫩草。”
  “你说老牛吗,我有点想笑啊。我想琪要不是被绑着的话,你的脸上一定会被她挠出几个道子,不过平心而论,牛肉还是挺好吃的。”
  我故作冷静地笑了笑说。
  “你似乎并不比这场监禁当回事,我看得出你还是很冷静的,我甚至怀疑你真的只是个大学生吗,你以前是不是也遭遇了什么类似的事情呢?”
  “虽说也有生死一线的事情,不过绑架还是第一次。”
  “难怪,不过你这种说话的方式最好改一改,我今天心情不错,不然面对油嘴滑舌的人,总是习惯先用拳头招呼一顿。”
  “那我真的要谢谢你了,不过对于比你小的女性,你也下得去手吗?”
  “一般来说不会,可是你不一样,你给我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个柔弱的女孩子,你带着武器,而且手脚都很健壮,应该是练习过搏击一类的战斗技术,而且你也是个风流种子,糟蹋女孩子的事情你也委实做的不少。你该庆幸你若是男性的话,我早就一刀把你给宰了。”
  “看来你的确知道的不少,不过我觉得最近为什么大家都在数落我的私生活?”
  “因为你做的大概真的很过分,你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因为你的始乱终弃,导致她们伤心难过,甚至都无法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甚至有的想要为了你而自杀。”
  “我还真是不知道,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我明明事先就已经说好一切不过是玩玩,清晨之后就各走各路,认真过了头只能说是她们自己的问题,既然想要一段真正纯洁的恋爱,你来酒吧寻找什么刺激。”
  “标准的人渣言论,但是我不想否定你,愿者上钩,毕竟你没有用威胁强迫的手段,而且你的人生道路我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你可能真的有天会被自己背叛的人一刀戳死,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件事情。”
  “不愧是大兵姐姐,就是干净利落。”
  “你叫我大兵姐姐么,不错,我的确是军队出身的,而且不是那些在操场上一二一喊号子走正步的样子货,我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这样也算是对你们的警告,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眼,不然我会一刀割开你的喉咙。”
  女人在转瞬间就将一把军用匕首抵在我的喉咙上,我甚至都没有看清她是从哪里拿出的刀子。
  “我明白的,从你从背后利落地把我一下打昏,我就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
  “很好,看来我不用把枪拿出来威胁你了。”
  女人说着将匕首收了回去。
  “那么,兵姐姐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绑架了马琪呢?你是个军人,应该更明白法律的事情。虽然你说过不喜欢始乱终弃的人,但是我觉得你的个性应该不会和我家老板娘发生什么事情。”
  “马琪是个漂亮的女人,但是和她的外表相比,她内心就像是个垃圾场一样,散发了恶心的臭味。”
  女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感觉。
  “何必呢,我们不过是喜欢可爱的女性罢了,虽然琪有时候的确缺乏耐心,更喜欢用直接的方式达到目的,而且最近她已经很收敛了。说是垃圾什么的,未免就过份了。”
  “恐怕若是像你说的一样,那么我真的就没有找她的价值。如果说你是间接地给他人造成伤害,心里还会多少有些保留,那么马琪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里脊主义者,她根本就不在乎人的死活,只要对她自己有利。”
  女人看着一言不发的玛格丽特说。
  “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矛盾,张谷蓝没有来的时候,你在期待她来救你,可是一旦来了,你却在恐惧着,你在害怕着什么呢?明明之前还不屈不挠,现在怎么就软成一滩烂泥了呢?难道在你喜欢的人面前,不想暴露最真实的自己吗?”
  女人癫狂地笑了起来,而玛格丽特根本就不敢看我的眼睛。
  “兵姐姐你不用这个样子,对于我家马琪,我不知道的事情真的不多,我自信把她身上的每个位置都摸遍了。”
  “身体那种东西,能证明什么呢,就像是你品味了那么多女孩子,她们有几个真的走进你的心里呢。”
  女人嘲笑地说。
  “你们的老板娘,这个美丽的女人,不只是酒吧的老板,城市暗地里的灵媒师,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杀人狂魔。”
  “你说,马琪是杀人狂魔吗…”
  我看向玛格丽特,玛格丽特的眼神很复杂,她几次想要说话,最后也没有能说的出口。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些惊讶呢?”
  女人看好戏般地问我,大概是期待我能做出什么过分惊讶的表情来吧。
  “呼,你要说她杀人,我想也是可以想象的。”
  我叹了一口气,平淡地说道。
  “美丽的女人都是危险的,就像是悬崖上的花,之所以高贵美丽就是因为摘下她需要付出死亡的勇气。可能真的会有些摘花的人从山上掉下去摔死吧,你觉得这个是事故还是谋杀呢?”
  “真不愧是大学生,巧舌如簧地把人命的事情轻描淡写地推到了另一边。”
  女人略微有些愤怒,我几乎可以看见她头上蹦出的血管,但是她还是强制地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作为被马琪的侵害对象,到时候死于非命,还会像现在这么轻飘飘地说一句无妨吗?”
  “为什么不呢,我可是也差一点就被马琪害死了,好几次。如果不是我的运气好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被你绑着和你对话了。可是这并无法阻碍我喜欢她和她在一起的这个事实。而且最后我成功了。”
  “你在说谎!就那么想维护马琪吗?”
  女人已经开始恼羞成怒了,她的拳头攥的咯吱吱地响。
  “我不需要言语的解释,我们都是女人,你是当兵的,没准还是特种部队的,更应该比我更依赖直觉。你可以看我的眼睛,你觉得我是在说谎的样子吗?”
  我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女人的眼睛,大约几秒钟之后,她就退缩了。
  “你有病,真的有病。”
  女人摇着头回到了桌子的旁边,拿起矿泉水将剩下的一半全部喝掉了。喝掉的水似乎浇灭了女人的胸中怒火,她将瓶子丢到了角落里,然后豪爽地抹了一把嘴巴。
  这一次,她不再和欧文对话,而是转向了玛格丽特。
  “马琪,我再问你一次,你记不记得,有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做白珊。”
  “你已经问过很多次了,我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玛格丽特言辞肯定地否认着。
  女人表现出失望的模样,她几步走到我的面前,抬起脚朝着我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一下。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扭在了一起,然后脑袋就是一阵眩晕,有一股什么东西从我的胃部翻上来,我一张嘴哇地一口就吐了出来。
  “张谷蓝向我证明了她对你的好,那么马琪现在轮到你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是不是也一样喜欢着她呢?”
  女人面露冷笑对玛格丽特说道。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