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办法可以,但我有四个条件。第一个,我找回来的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由我负责,你不能对她如何。第二个,整个事情要按照我的方式来办,我可以听取你的意见,但必须是有理和靠谱的意见,无理取闹滚蛋。第三,杜绝欺骗和隐瞒,否则就是破坏合作,到时候别说我不知会你一声就撒手不管。第四,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想到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你当我白痴呢?第四取消,还有第三,有些事我就不能告诉你,换了你都一样,谁没有私隐?你别太过份。”
“那就拉倒。”
“拉倒就拉倒。”段盈盈还来了脾气,不过还是变脸变的很快,“我充其量答应你第四,第三取消,你欠我的钱无数作为补偿!其它的免说,那是枷锁,我讨厌枷锁,我无法答应。”
“两千多年来你们皇族给过我们的枷锁还少?一个就锁了两千多年,你知道不知道这个过程死过多少人?有多少老人失去儿子,又有多少孩子失去父亲,他们最终得到什么?得到你们的心安理得是吗?到底谁过份?”
“放在那个年代这就是心安理得的事情。”
“现在是我们的年代,我们在这个年代进行谈话,反正我认为没有真诚的合作最终会一败涂地,既然这样还合作什么?你过主吧,我要睡觉了……”我突然有点暗爽,总算掌握了一点点主动权,吃了她那么多亏能逆转不容易。不过我也发现了,要取得主动权关键在于不要去在乎,她比你在乎你就赢了。我父母一直告诉我不要有心里负担,要平常心对待,不要过多考虑或者顾及他们认为他们该结束的生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段盈盈嬉皮笑脸道:“哥哥,帅哥,不要这样嘛,我们好好商量,要不这样……那个……我陪你一个晚上?”
我目瞪口呆,我不感觉她是这样的人,我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从椅子里跳开,因为她已经向我走过来,而且是张着怀抱。不过很快我发现自己被耍,她看我这样,顿时停住脚步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道:“不就是个小事吗?真以为本小姐能看上你?省点吧你,本小姐答应了,从合作开始起杜绝欺骗和隐瞒,我们明天见,拜拜。”
说完,段盈盈转身往外面走,我叫住她道:“等等,十点钟不行,至少要下午,四点钟,而且你得告诉我你和段柏德是什么关系,这是不隐瞒的第一步。”
“亲人,但又不是你理解的那种亲人。”
怦一声响,宿舍门被关上,我突然感到我不是占了上风,而是掉进了圈套。
第二天早上,我刚回到办公室小马就告诉我王芸找我去一趟她办公室,我去了受到很好的招待,王芸竟然亲自给我倒水,而且还从抽屉拿出一包烟给我,说是昨晚和领导吃饭拿的,我肯定不会要,只取了一根出来抽,她脸上挂着笑容和我说话,一副关怀备至的模样问我伤势如何?
白白还是把我和那个神秘男人交手的事情告诉了王芸,我以后要警惕起来,在确定王芸是什么人之前,我真不能和白白说太多,否则等同于和王芸说!我道:“谢谢王队关心,我还行,不太严重。”
“我看你呼吸不是很顺畅,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给你两天假期,你休息好再回来上班。”这女人不愧当过教官,肉眼就能看出来我呼吸不顺,她话锋一转道,“不过有些事已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要执念,不然会起矛盾,随之工作就会很难进行下去,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对吧?”
进门前我就已经想到她肯定要和我说这些,毕竟之前架空我,对我用调虎离山,不让我碰这个案子,虽然或许是上头的意思,但却是她来执行的任务。她不能不为自己想想,不得不事后和我表表心迹,否则真要闹起矛盾,影响工作。不论如何她是我领导,我不能让她难堪,小阴她一下倒是无伤大雅:“我明白,我不会让你的工作难做,不过这假期是不是不适合?白白休假,如果我也休假……”
王芸摆手道:“又不是只有一个小组,不是还有其它组吗?你放心休你的假。”
“依你这么说,如果我过阵子拿个十天八天假期应该没问题对吧?”
“这个嘛……”王芸脸色忧郁了那么一秒,才咬牙道,“没问题,你到时候和我说。”
“谢谢王队,我回去工作了……”我心里笑抽了,让她装大方,她要不给我十多天,前面说的就是屁话,给吧,那不适合。我就不管了,她耍了我,我肯定要回敬,当然这不是随便回敬,我不是答应了向飘飘要给她当侦探么?我还不知道她家乡在哪,十多天我都感觉不太够。
下午两点半,我开着一辆借来的面包车到酒店,向飘飘的房间门前,我刚打算抬手敲门,门先打开来,穿一身白色运动服的向飘飘一副打算外出的模样,她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我说三点,现在几点?”
我道:“对不起,我其实是有点别的事情想跟你说,所以早来了,如果你赶时间,我可以等你回来。”
向飘飘怦地关上门往外面走,没说愿意让我等还是不愿意让我等,不过既然我已经说出口,走了就是言而无信。
我站在走廊等了三分钟,有个楼层服务员从楼梯出来,走过来对我道:“你好,先生,向小姐吩咐给你开门。”说着用卡打开向飘飘的房间门,“你请……”
难以置信,这向飘飘别说难以把握,压根就抓不到她的思路,刚刚还不理不睬独自走去,转个身叫别人给我开门。注意,她是个女人,而我是个男人,而且是和她还不太熟的男人,她离开让我一个人呆在房间,她竟然觉得没问题,光明磊落到这程度,换了哪个女人可能都不太可能办到吧?
带着几分难为情,我走进了房间。
四周瞄了一眼,我发现向飘飘的旅行包放在床上,而床边的桌子上有一杯茶以及一副围棋,围棋还下到一半的状态。感觉很诡异,房间里之前有人在和她下围棋?可我四周看了一遍,完全不是有人来过的模样,就只有向飘飘一个人,就是说她能自己跟自己下棋!
汗死,她到底什么人?
我胡思乱想着,烟瘾大犯起来,在房间抽我是肯定不敢,到门外抽好像有点神经,所以我最终选择了在浴室抽,翻开窗帘,打开窗户趴在窗户边抽,气味散的比较快,神不知鬼不觉。然而我想说的是,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白痴的决定,我刚抽半根就听见外面有声音,有人进浴室,在外间,我慌忙扔了烟打算出去,突然听见窸窸窣窣脱衣物的声音。
我停住脚步,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因为不用想这是已经办完事回来的向飘飘,她并没有发现我,大概觉得我就没有进房间吧!她脱衣服肯定不是方便,亦不可能是洗澡,虽然天气炎热,可她没进浴室,而是在外间,结合她刚刚匆匆忙忙出门办事,我想是去买东西,最可能买的是……卫生巾!
难堪啊!
这种事我都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我内心惊慌失措胡思乱想,但别误会,绝对不是你们认为的那种带颜色的胡思乱想,我只是很纯洁在想。这么糗的事她会不会杀了我?即便不杀了我估计都不会再帮忙了吧?如果她不帮忙,那我爸的命……,越想我就越感觉浑身发抖,真想从窗户跳下去,再从一楼上来,该死的六楼,真跳了估计去的是殡仪馆。
我还没想出一个妥当的处理办法,向飘飘那边已经搞定走出浴室,一切归于沉寂!
我大大舒了一口气,瞬间灵机一动,其实我能爬过对面房间是吧?如果刚好有人我就亮证件说警察办案,借个道从大门出去,再敲门进来。
主意打定,立刻行动,悲剧的是刚往上爬就出师不利滑了一下弄出了动静,而这点动静刚好被向飘飘听见,她冲进来拉开窗帘看见了我,杀气骤然遍布全身。我来不及解释,她起脚就用休闲鞋的鞋尖踹向我的小腿,我条件反射的闪开,她第二脚又来,虽然动作不算凌厉,但还是踹中了我,因为这次我没有再躲避。
我不躲的原因有三个,第一是她很坚决,我即便躲上十次她都会穷追猛打到成功为止。第二是我爸的命算是抓在她手里,别说脚踹,就算是刀子,我亦只能心甘情愿迎上去。第三是确实是我错,如果我不犯烟瘾,如果我不抽烟,肯定不会酿成这一场惨祸。
我痛的嘶哑咧嘴,向飘飘则咬牙切齿骂道:“流氓,你都看见了什么?”
我忍着剧痛道:“什么都没看见,我一直在后面抽烟,对不起!”
“出来。”向飘飘先往外面走。
浴室外面,我坐在沙发里,向飘飘盘腿坐在床上,目光冷幽幽的盯着我:“刚刚的事情如果你敢再提半句,死,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死!”
“是是是。”
“说正事。”
我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谢天谢地她没有让我滚,否则我只能死皮赖脸央求,我可不是程怀火,不擅长搞这种卑鄙无耻的交际。我连忙道:“正事是除了让你出手救我爸之外,我还想恳求你帮忙摆一个阵法,障眼阵,你可以开条件,但我不是那种意思,我只是觉得应该是这样,不能让你吃亏。”
“摆在何处?”
“山上。”
“为何物所障?”
“这你好像不需要知道。”
向飘飘眼神忽然闪过一丝难以触摸的诡异,整个人转了一个方向,面对着墙壁,嘴里才道:“没问题,你脱裤子。”
我吓了一大跳,这是干嘛?条件吗?我道:“这算条件?”
“脱,立刻。”
我迟疑了几秒,想到她转过了脸不难为情,脱就脱吧!
我没想到的是,我刚脱完她竟然告诉我我可以走了,到酒店门口等她。我总算明白了过来,向飘飘是个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女人,打我一巴掌只是小开始,我让她出丑她亦要让我出丑,否则事情不算完,而之前我们说好的帮忙,只是一场幻梦。
嘿嘿,完了哦!!!
天天纠结也是一种幸福啊,表明生活有激情。。。。。。。。。。你说呢?
好多同学都这样。。。。。。。。。。。。。汗一个。。。
嘿嘿。。。。。。。。。。。。还可以,还可以,不算坏!
林美丽,头脑比较简单,人直接,很可爱。白白严肃认真,没有幽默感,但是心思细腻!段盈盈是古灵精怪,霸道刁蛮外加顽皮捣蛋,但不是低智商(目前表现出来是这样),向飘飘则是,冷静冷峻,智商高心思细,霸气。。。。不会再有了……
你开一半,或者开一条缝不行呢???????????变通啊,该我叫你笨W
所以你这不厚道,要么不来,一来就催更,你应该是发糖,让我们也庆祝庆祝你新入职。。。。。。。。。。嘿嘿,干什么职业?
哦,那知道了,有打折什么的,优惠什么的没?这里人多啊,哇咔咔。
包大人,你肿么还没有适应呢?你17楼的大玻璃窗,不要关就好。
我在都及时好不好,你总挑我不在的上午跟我说话,然后说我不搭理你,我滴神啊,冤死我了。。。。。。。
明天下午!!!!!!!!!!!!!!!!!!每天都一样,两点以后!!!!!
知道身上只穿裤衩在酒店大堂,无数双目光注视下走过具体什么滋味吗?告诉你,很糟糕,我冲进停车场上了车还恨不得哭一场。太折磨人了,怎么我遇到的都是恶魔?而且还是长着天使脸孔的恶魔。幸好我知道从裤子口袋里拿出车钥匙,否则我更惨更丢人,要是被拍下照片,要是刚好有人认出我,估计要在警界臭大街。
我在车里等了五分钟左右,已经看见向飘飘背着白色背包,提着一只红色袋子走出来,正在到处张望,显然是找我,我不敢怠慢,立刻启动车子开过去,停在她的身边。
向飘飘拉开车厢门,把手里红色的袋子扔给我,然后转过身。我拆开袋子,发现里面装的是我的裤子,我连忙把它穿上告诉向飘飘可以启程,她才上车,在靠门的第一个座位坐下来,双手放在胸前闭上眼睛不说话,单就这么看,这个人很安静,安静得好像死了般。
在路上开了十分钟,我把车停在公安局大门对面的马路,看了看时间,距离和段盈盈约好的时间还有十来分钟,我对向飘飘道:“向小姐……”
向飘飘猛地睁开眼,冰冷的目光射在我身上令我不寒而栗:“不要叫我小姐,叫我大师。”
“好,向大师,我想告诉你,我们还要等一个人。”
“谁?男人女人?”
我以为她只会给我一个嗯字,或者一个表情,没想到会追问男女,心里稍微疑惑:“是女人,她和我们一起。”
向飘飘又闭上眼睛恢复死静,我实在找不到适合的话题和她聊,只能沉默着。
过了十分钟左右,我看见段盈盈了,她还是那样的打扮,一身黑裙,扎着长长的、清爽的马尾,整个人看上去很文静,很有欺骗性。
从倒镜看了一眼向飘飘,我突然发现其实这两个女人很像天生的死敌,一个喜欢穿全身黑,一个偏爱穿全身白,一个喜欢留长发,一个偏爱短发,一个看上去文静优雅,一个看上去冰冷如霜,一个说话热情充满着各种陷阱和表演,一个毫不做作词简意骇字字玑珠!
非要找出共同点,那大概就是各自都身怀绝技,身份神秘,以及姿色可遇不可求。我遇上她们,我总觉得好像是命运冥冥之中的安排,我希望这不是坏结果吧,比如她们并非看上去的死敌,而是真的做不成朋友,那么我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默默在心里向满天神佛祈祷了几句事事顺利,我才把车开过去停在段盈盈的身边,打开车窗,段盈盈看了我一眼,露出笑容道:“竟然有专车接送,不过这是你应该做的事情,所以我不会感谢你……”
她说的就是废话,我懒得理会,只是做了一个上车的手势,我可不愿意在公安局门口逗留,让人认出我来。
段盈盈打开车门看见向飘飘,整个神情呆了几秒,然后才道:“你好,美女,请让个身。”
向飘飘眼睛都没有睁开,嘴里道:“前面有座。”
“我喜欢坐后面。”
“多此一举。”
“叫你让让很麻烦吗?我已经很礼貌,你别得寸进尺。”
我欲哭无泪,刚碰面就能火花四溅,这旅途长着不要动刀子?我连忙打圆场加向段盈盈暗示向飘飘的身份道:“向大师你别介意,我这位……朋友性格有点怪,她确实喜欢坐后面,你让一让吧,拜托你了……”
我说的非常诚恳,向飘飘亦给了我面子,往里面挪了挪,不过段盈盈又不高兴了起来,骂我道:“谁告诉你我性格怪了?谁告诉你我必须坐后面?我现在喜欢坐前面你咬我吃吗?自作多情,呸……”骂完,段盈盈坐在前座,车门都不关,整个就是找茬的模样,而且说的话表面上是骂我,其实暗地里是骂向飘飘。
畸形的物理反应,美女肯定都看美女不顺眼!我叹息着下车把门关上,然后才上车快速把车开出去,边开边对段盈盈道:“段小姐,这位是向大师,是来帮助我们的,你记得我们昨晚的协议……”
我话没说完,向飘飘道:“我只帮你,仅此而已!”向飘飘这是反击刚刚段盈盈指桑骂槐。
向飘飘一脸鄙夷道:“大师,呵呵,看上是去有点像,就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考验……”
向飘飘这时候睁开眼,不过眼神中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怒火,仍然如湖水般镇静,她看了段盈盈几眼道:“敢不敢给一根头发?”
段盈盈快速拔下一根头发递给向飘飘,我知道事情要开始闹大,但我也好奇想知道向飘飘想做什么,所以我放慢车速密切注意着倒后镜映射的状况。
只见向飘飘把段盈盈的头发打上几个结,叠成一个古怪形状,吹了一口气以后,猛地拍在手心里,双掌旋转着,用力揉了揉,随着她张开了手,头发已经不翼而飞,而她的手指,眼花缭乱的掐算了起来,眼睛是闭着的,整个人仿佛会发光一样,光彩夺目,很是迷人,却又很是渗人……
大概过了六秒的时间,向飘飘快速掐算中的手指停在无名指上,眼睛猛地睁开,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段盈盈,生于丁巳年二月十九日子时。生辰八字:丁巳,癸卯,甲午,甲子。你日主天干为水,又生于春季,必须有金相助,忌土、水,喜木、火,日柱壬戌,坐下财生杀,杀生印,杀印相生,主大贵。”
段盈盈一脸不爽道:“请说地球话,谢谢。”
“你是松树命,此名择善固执,独立自主,有自己的想法,能勇于做自已,有强烈的主观,敢于自我表达,能承担责任,没有依赖心,但有排他性,不容易让别人轻易了解。命理非常好,但你应该是一个正直、仁厚、平和、上进,富有恻忍之心的人才对。”
我大吃一惊,同时又有那么几分失望!
我吃惊的当然是向飘飘用一根头发就能知道段盈盈的生辰八字,这是确实无疑的,我办公桌的抽屉还放着段盈盈的身份证复印件!失望的是向飘飘说段盈盈的性格正直、仁厚、平和、上进,富有恻忍之心?我感觉抬举了段盈盈,第一和第四勉强算,其余的简直扯不上关系,动不动就要杀人何来的仁厚?连小虫子都不放过能叫富有恻忍之心?
段盈盈哈哈大笑道:“口若悬河,废话连篇,神棍骗子一名,鉴定完毕。”
向飘飘没有被刺激到,继续神色自若,用不紧不慢的语调道:“我不知你为何伪装,大概你有你的原因,和不肯面对自我的人,我从不浪费唇舌。”
段盈盈虽然还是哈哈大笑,但和之前的状态已经有所差别,这次笑的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发虚,这是被识穿的感觉。我有点迷糊了起来,不相信向飘飘说的吧,好像段盈盈已经给出答案,相信向飘飘说的吧,我不认为残忍和嗜血,人品恶劣以及天生祸害可以伪装出来。
关键是为什么要伪装?明明是小萝莉非得把自己伪装成淑女,明明冰清玉洁非得把自己伪装成荡妇淫娃,目的何在?
还有最恐怖的地方,如果向飘飘没有算错,我所认识的段盈盈就不是真实的段盈盈。按这个逻辑推算下去,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段盈盈跟我说过的话,绝大部份都是假话?别怪我这样想,连人都是假的,说的话又有什么可信程度?而一旦这样,我会被自己给害死。
段盈盈笑完开口道:“真是贻笑大方,自己算错就算错吧,死不承认,还厚颜无耻污蔑我在伪装,如果是这样,谁不能当相士?随便根据书本说几句,说错就是对方在伪装,这钱可真容易赚,可怜世人啊,竟然被如此低级的伎俩给蒙骗……”
向飘飘没有给段盈盈任何回应,她刚刚说完已经闭上眼睛,继续她的死静状态。
我当然不说话,我目视前方,加快车速出城,但其实我心里很不平静,甚至很纠结,因为段盈盈似乎说的又很有道理,真有可能是向飘飘说错,然后在污蔑。而段盈盈的发虚和被识穿只是我的错觉,可我怎么想都不觉得飘香香是这样的人,这整个人看上去就与世无争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相信段盈盈是伪装,那么我亦应该认为向飘飘同样有伪装自己,并非那么与世无争。
所以,很纠结,我站在中间公平的去想,我无法判断出来到底谁的话更可信。
车子出了城,开到半路看见一片绿油油的稻田,景色很美,不过却在这时候段盈盈提出一个非常令人吐血的要求,她道:“停车,我要买瓶水。”
我道:“大小姐,你没看见这地方除了一望无际的稻田之外什么都没有吗?”
“前面都没有吗?”
“现在不是没到吗?”
“所以我提前告诉你,我有什么不对吗?”
“你刚刚说的是停车好不好?”
“你耳朵有问题,我意思是有商店了停车让我买水。”
我懒得和她争论,倒不是我感觉论不过,她虽然套了我进局,但我还是手拿几个有利条件,只是向飘飘在这,我不能让她看出我们的关系状态,这对行程不利,老话说得好啊,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忍。
段盈盈倒没有很过分地得寸进尺,她闭上嘴巴,直到我开了几公里,经过一个路边村的小商铺停了车,她对我道:“你,下车给我结账。”
这是故意刁难我,我第一感觉是这样,转而一想感觉她是有话和我说,我就没有拒绝。
段盈盈先下了车,我看了向飘飘一眼,她还是那副状态,出于礼貌,我还是告诉了她一声才下车去追段盈盈。就在小商铺里面,段盈盈买了两瓶水,我付了帐,她对我道:“你去哪找的这个女人?”
我道:“重要吗?你说了不干涉,但你一上车表现出来的状态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故意的好不好?我就想试探她,结果我很怀疑她的真实性,年纪那么小道行那么深你信吗?别用这种目光看我,我不是无理取闹,我们是合作关系,我现在和你是在交流意见。”这女人变脸变的真快,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
我道:“年纪是判断道行的标尺?我觉得你这才有问题,我也是和你交流意见,你眼神别凶,这招我免疫。”
“我就这眼神,哪儿凶?我要是真凶起来你就得跪着给我说话。”
“你真当你是公主?”
“不是真当,我确实是公主,在我们族群万人敬仰顶礼膜拜。我不跟你扯这些废话,依我看这女人有问题,她怎么知道我的出生年月日还有时辰?你真相信这个?她不是秦雁回。除非你告诉了她,否则就是她原本就认识我,虽然我来过这里很多次,但她应该不是这里的人吧?为何会认识我,有问题吧?是不是这个逻辑?你办案时质疑一些事情的时候都这样思考吧?”
“我不否认,但我不赞同你说的她不是秦雁回,她为什么要是秦雁回?”
“因为秦雁回才可能办到,要不你告诉我那是秦雁回的孙女,有毛病呢?你面对现实,别有主观意识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是不是我们应该怀疑?”
好吧,我有点被说服,我又要重新认识这个女人,她真要比我想象中厉害许多倍,而且不是只在一方面,而是方方面面都很厉害,这都已经具备了很高深的侦查意识。而且刚上车时那些自然而然的碰撞,竟然是刻意的试探,她从看见向飘飘到说第一句话中间就几秒钟吧?心思如此细密,佩服。
“你说的有点道理,她是有可疑,不过我说四件事吧,第一件,你看出来白白有问题,后来我亦感觉了出来,我们找来帮忙的人就是她,我见识过她的神奇,连医生都说白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她用了短短几秒钟已经把白白救醒。第二件,我们在罗素宁家隔壁房子的浴室发现了一些很诡异的事情,向飘飘能看出来,并且告诉我们怎么把它破解掉。”
“你说清楚点,什么叫很诡异的事情?”
“阵法,锁魂阵,她知道白白被这个阵法锁住,然后指出压阵之物的所在地。第三件事,她来到我们这里的时间,她是受我吐虫子那个同事的老妈所请而来,时间在帮助白白醒过来的前两天,这个时间虽然是从卫生间找到你的头发之后,但差不了多少,如果你说阵是她所摆,白白是她所锁,那不可能,所以这说明一个问题,她有真才实学。”
段盈盈若有所思道:“第四件事是什么?”
“第四件事是救白白时她跟我要了一根头发,这根头发的作用是用来救白白,她完工要走,我追出去问她为什么用我的头发?她说我的头发有灵力,而我有灵力这事几乎没有人知道。”
段盈盈很吃惊:“你有灵力?你不是说你没有吗?”
“拜托,你问的是我会不会邪术,不是灵力,这就不是一个事情。”
“我还是不信,虽然听着合情合理,但太多巧合,她怎么迟不来早不来?而且来了办完事还不走,刚好被你找到?又刚好帮上忙?我感觉还是小心点好,你看我出来的过程那么古怪,你自己都说敌人有阴谋,我们不知道敌人有什么样的阴谋,但如果是插个人在我们身边呢?”
“你想多了好不好?插个人在我们身边就不会是她,她是我们主动找来的人,照你的说法我们都被遥控了吗?另外我解释一下她为什么这个时间来,怎么又没走。她来是因为我同事之前出过问题,你知道,虫子就在他身体里,他妈担心他所以找个法师来帮忙摆阵催吉避凶。她没有完事就走很简单,这种高人每到一个地方都会走一圈,况且我们这个地方刚刚发生那么轰动的案件,她是一个知道灵异是怎么一回事的人,不会感到好奇?多留两天不正常?”
段盈盈摇着脑袋道:“我不同意让她摆阵,我们不能冒这种风险,如果真是一个局,你连哭的机会都不会有。”
“你来摆,或者不摆,我不想伺候你,太难伺候了,你自己又说找不到让我找,结果我找来你又意见多多,我就搞不懂,你试探她不是想试探她的实力吗?好吧,有实力了你说不可能,没实力了怎么办?你是不是会告诉我,这个人不靠谱,连算个命都胡说八道,肯定不会摆阵,然后你让我如何?送走?”
“这是交流意见,你生气是吧?我这人看见别人生气我就直接爆,你要不要试试?”
“威胁我吗?”
“我说实话。”
“行,不摆就不摆,我就请她帮我爸忙总可以了吧?”说完我先走出去,离开太久不好,向飘飘会察觉到问题。其实吧,虽然我不停反驳段盈盈,我自己还是觉得有问题,确实很巧,根据我的经验,各种巧合加在一起出现的几率从来都非常低。可我没办法不反驳,如果我接受,段盈盈肯定会让我把人送走,这样很得罪人,最关键的还是我爸谁来救?我只能冒险,别无选择。
这是故事。。。。。。。。。。。。。。。。。改编的。
这个,我是不能说的哦。。。。。。。。。。。。。。。。后期会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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