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敬王队。”我站起来,端着酒杯对坐在我对面的王芸道,“王队,我代表我们二组敬你一杯,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
王芸很豪迈地端起自己的酒杯,递过来和我碰了碰道:“我看好你哦,小雨。”
“谢谢,我先饮为敬。”我脖子一昂把酒喝下去,倒了倒酒杯,重新坐了下来。
白白对我道:“王队不错吧?”
我一愣道:“什么不错?”
“相处方面。”
“哦,还好,说话没有架子。”
“我看好你哦,这句话不是客套话,我就没听她对多少人说过,但说的每一个最后都红的没话说。”
白白这么说什么意思?提醒我还是警告我?不知道,没心思去猜,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借口明天请假。到底什么借口适合?纠结中,我不像程怀火,我从来就没有干过这种事,是满勤坚守的一个人,从来不迟到早退,加班还特别主动。现在,我都感觉自己被这个该死的历史使命,弄的人不人鬼不鬼!
饭局结束以后,白白送王队回宿舍,我和程怀火架着喝得烂醉的小马回他租住的房子,路上小马满嘴胡言乱语。我和程怀火嗯嗯嗯应着,突然他蹦出来一句:“小雨,我对不起你啊,我和你妈,你阿姨,不,你妈,吵过架……就……就……就因为我想表现,其实我知道是我想泡的那个女人不对,不是你妈不对。”
程怀火道:“说什么乱七八糟?说清楚点。”说完程怀火把目光投到我身上,“什么意思?这事你知道不知道?”
我摇头,其实我知道一点点,知道他们认识,没想到是这样认识,难怪看见我妈的第一时间小马是想逃,我现在比较有兴趣知道的是他泡的女人是谁?我道,“小马,你泡的女人是谁呢?”
小马打了一个酒嗝道:“你们认识,但我不告诉你们。”
程怀火道:“不说我扔你进河里信不信?”
“打死不说。”
“不说拉倒,老子不扶你了……”程怀火真的放了手。
我道:“你有病吧?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赶紧,这王八蛋重死了……”
程怀火又过来在另一端架着小马,不停哄小马说他泡的女人是谁?我从来都不觉得他是那么八卦的人,今天终于领教到。神奇的是,还真被他哄出了答案,小马泡的竟然是范队的女儿。我靠,那女人还是一个高中生,所以我和程怀火都目瞪口呆,要是被范队知道,不弄死小马才怪。
小马租住的地方环境不错,是个小花园,我们刚打算进去,忽然里面冲出一条黑影撞了程怀火一下,程怀火一放手,小马就往我这边倒,幸好我眼疾手快,不然得被压的摔在地上。程怀火反应过来刚打算开骂,人影已经快速往前冲去,消失在转角处。这是一个女人,转角前我看的很清楚,她身材不错,穿一身黑色连衣裙,迷死人的背影,而且她走过的地方还残留下一股股百合的香味。
程怀火道:“靠,搞什么?这高档小区里面的人素质怎么那么低?”
我说:“算了吧,你素质好不到哪去,你看人家美女才没大声吼骂出来,如果是男人,小区里面在熟睡的人肯定得被你的骂声吵醒过来。”
“污蔑,绝对是污蔑,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是。”
“好吧,就算我是,你怎么确定她是美女?身材好的就是美女?”
“身材好的是不是美女我不知道,但身材不好的你绝对不会为认为是美女。”
“行行行,你放个屁都是香的,老子不跟你废话。”
“你能不能换换词?总说这两句腻不腻?土不土?烦不烦?”
“我换你妹。”
“我换你姐。”
“我换你姨。”
“我换你姨妈。”
我们正对骂着,忽然平静的小区里传出一个刺耳的声音:“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
经过那个精锐的声音一喊,整个小区的灯光都亮了起来,我和程怀火对视了一眼,我连忙道:“你扶住小马,我去看看。”
这是正事,而且是影响非常大的正事,所以程怀火没有再和我争吵,连忙扶住小马,我空出身往里面走,寻找着喊声传来的方向,最后找到楼下,发现五楼窗户亮着,一个女人站在上面对外面喊,许多邻居都被喊了出来看热闹,有的靠在窗户里面看,有的靠在阳台外面看,有的则直接来到楼下,就在我身边看。
我对他们道:“你们谁家有电话?回去报个警,我是警察,我上去看看,你们不要上来。”
没有人应答我,但我知道肯定会有人帮忙报警,所以说完就径直上楼,敲着门告诉里面的人我是警察。门很快从里面打开,刚刚在窗户边大喊那个女人出现在眼前,她穿很薄的睡衣,而且没有戴奶罩,胸前的亮点隐隐约约影印了出来,只是她模样不咋滴,披头散发,脸色惊恐。
我道:“怎么回事?救什么人?”
“我……我……我老公,你快进来,快进来……”她一把拉过我的手,拉我进屋,里面装饰很豪华,家具饰品等等都很有品位,眼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我观察着,跟着这个女人走到侧卧门口,她指着里面道,“这就是我老公,救他,快救他……”
终于写到这里,我一直在赶赶赶,这个案件和前一个,那是关系莫大的,都写出来了以后,之前大家看不明白的地方,感觉是漏洞的地方,解释不清楚的地方,那都会豁然开朗,关键是……写出来,所以……趁有点点时间,我赶紧滚去写,大家继续聊,我出关以后会回复滴。。。。。。。。。。。。。。。。。
放眼望去,房间里面的灯光条件比较昏暗,当然不是因为房间里面的灯光出了问题,而是故意调的很暗,应该是要一种情调的需要,是暧昧的粉红色!
床铺上躺着一个大肚腩的男人,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就那么赤、条条躺着,应该已经一命呜呼,因为喉咙被割开,鲜血洒了一床。他眼睛瞪的巨大如牛,死之前可能都来不及反应,否则按正常的被割喉,死之前的下意识动作肯定是双手或者单手去捂脖子,这个大肚腩的男人并不是这样,他双手放在两边腰侧。
这个死姿的造成,有两种情况,第一是来不及捂伤口已经断气,手到半空中又掉下来。第二是被割喉前已经断气,而断气和割喉相隔的时间只不过是几秒钟。到底是第一的可能性高,还是第二的可能性高?这要法证给我答案,我会看,但时间如果相隔太短,从伤口上很难看出到底是死后造成还是死前造成,一般来说最容易判断的是死后半小时造成的伤口。
奇怪的是他那个部位还坚强的屹立着,不过这证明了两件事,第一,他吃了某种兴奋药,第二,他刚死没几分钟。
这到底是怎么死的?做着那种事情的过程中死的?和谁做?应该是这个女人吧?那她是凶手?或者突然外面进了人?心里想着,我连忙问站在身后的女人:“看见凶手没有?”
她犹豫着道:“没……没……没,我回来已经看见他这样。”
“你从哪儿回来?”
“从……浴室,我当时洗澡。”
“站在这里别动。”
“怎么?怎么?”她很害怕,声音稍微发抖,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我没有理会她,随手从房间侧边的柜子上拿了一只花瓶当武器,推开隔壁的房间门,轻轻闪了进去,其实我觉得凶手应该已经离开,但我来的时候门关着,所以……谁知道呢?安全起见还是搜一搜比较妥当。
这是一个主人房,比侧卧面积要大,结构要复杂些,物品亦要多些,但除了衣柜和阳台能藏人之外,别的地方都不太可能藏人,所以我很快就搜了一遍出来,去搜别的地方。最后把厨房、浴室、小房、书房都搜了一遍,没有发现有其它人在场,我才拿着花瓶走回去。
我对那个女人道:“人已经死了,你不要进去,以免破坏现场。”我看了她的胸部一眼,阿弥陀佛,还挺圆润,“而且……你最好去换过一套衣服。”
这个处于慌张和害怕之中的女人听我这么说,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吧,脸色变了变,双手捂住自己前胸。
我咳嗽了一声,举步踏进这个发生凶案的侧房,找到电灯按钮把房间顶端漂亮的水晶大灯打开,房间顿时明亮起来,所有物品都能看的很清晰,大大的床,大大的衣柜,精致的沙发。我小心留意脚下,在房间转了一圈,来到窗户口往下看,这就是刚刚那个女人站着往下喊的地方。此刻下面聚集着许多人,打开窗就能听见他们议论纷纷的声音,以及远处传来的警笛声。
关上窗户我才走到床边观察尸体四周的状况,很干净,什么都没有,没有手印,没有脚印,没有什么不属于床上的东西。地上一样,除了这个男人的一身衣服之外没有其它不和谐的东西,不过再仔细找了找,我发现死者肩头边上有一根长发,大概十寸左右,这不属于死者,因为死者是短发。
我身后那个女人,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她虽然不是短发,但却是碎发,看上去最长不过六七寸长,显然床上的头发也不属于她。
我回头道:“这个是谁的房间?不是你们的吧?”
我身后的女人道:“是我儿子的房间,他寄读,很少回来。”
“他什么时候回来住过?有没有带女人?”
“他才读初一,怎么可能带女人?他上次住的时候是五一。”
我还打算继续问,响起敲门声,程怀火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警察,开门。”
我去把门打开,发现除了程怀火之外还有三个派出所警,我道:“人死了,要叫法医法证过来,这个案子我们接手,下面那些群众你们负责劝一劝。”
派出所的警察立刻走了两个,其中一个站在门口,程怀火看了看站在远处那个女人道:“什么情况?”
“死的是这个女人的老公,被割喉,据这个女人所说她老公死的时候她在浴室洗澡,她没有看见凶手,如果她说的是实话,凶手应该是在她洗澡的时候杀的她老公。”
“啥意思?她说的是不是实话,你有所保留?”
“不知道,我们先检查检查门窗、浴室,任何角落任何可疑的线索都不要放过。”
程怀火点了点头,连忙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白手套,走进主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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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一阵,发现变天了,又呆回去了,没办法,胆子小。
我汗,不会做饭,那你天天蹭饭还是订快餐?学学嘛,做个能出厅堂能进厨房的新时代美少女。
看,为了看招,你都没原则了,我爆……不过现在不爆。
不多久,技术科的到来,法医是陈小春、法证是何辉。相互打过招呼,他们就投入了各自的工作当中,那时候我和程怀火已经把整个屋子搜索了一遍,找到不少线索,我们记录好以后一起出门,程怀火去向下面还没有走完的群众了解情况,我则去拍隔壁房子的大门。
这个楼层一共三户,其中一户我拍了好久门都没有人打开,第二户的门打开的倒是快,开门的是一个老爷爷,他睡眼惺忪的问:“你找谁?”
我出示了一下证件道:“我是警察,想了解点情况。”
老爷爷看了看隔壁出事的房子,目光才又转回到我身上道:“隔壁出事啦?”
“死了人,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或者看到什么人?”
“死了人吗?不知道啊,我很早就已经睡下……”
“你和谁住?”
“我和我老伴住,儿女都不在家。”
“老婆婆呢?”
“她耳朵不好使,我听不见她更听不见,而且她腿不方便,你有什么就问我吧!”
“隔壁这户人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无论大小都跟我说一说。”
“不太知道,不过能听见他们夫妻经常吵架,三天两头就有一次,还吵的很激烈,所以孩子都要送去读寄宿学校。另外吧……,女的好像不做事,男的挺忙,早出晚归,人倒不错,看见我们都会打招呼……”老爷爷拍了拍额头想了几秒,才又继续道,“听说这男的经营金银手饰店,我大概就知道这么多……”
“哦,金银手饰店。”难怪我发现他家那么多金银首饰,供奉的观音都是价值不菲的玉观音,“他们家平常多客人来吗?”
“应该不多吧,很少见。”
想了想,没有什么要问的了,我道:“行,你回去睡觉吧,有需要会再找你,谢谢!”
“这……”老爷爷迟疑着道,“凶手不会也害我们吧?”
“老爷爷这你放心,不是有我们警察在吗?我们会尽快把凶手抓捕归案。”其实凶手不会乱杀人,有谁吃饱了撑的喜欢乱杀人?除非心理有疾病,“你睡觉吧!”
老爷爷关上了门,我忽然想起来有一件事没问,我连忙又敲开门道:“对了,隔壁这户人家住的什么人?怎么没人在?”
老爷爷道:“住一个离异男人,不在吗?那应该出差了吧,他经常出差。”
老爷爷的门关上,我返回现场,那时候陈小春和何辉都已经快忙碌完,碍于那个女人在场,我才没有问他们结果。
等了十分钟,程怀火一脸郁闷的走了回来,说没什么发现,这个花园住的人太多,除了住同一层的之外基本上谁都不认识谁。
我道:“那你带这个女人先回去局里审一审,我搞定这边再回去汇合你。”
程怀火叹息道:“看来又是一个不眠夜。”
完了程怀火才去和那个女人说,让她穿好衣服拿上随身的东西跟他回局里,女人倒是很配合,就是动作慢,整整弄了四五分钟才和程怀火出了门。
我继续留下现场,等陈小春和何辉工作完把尸体弄走以后,我才坐陈小春开来的车一起回公安局,何辉也在一辆车。
路上我问陈小春:“有什么初步的信息?”
陈小春道:“死状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死后才被割的喉,要回去仔细检验过才能给你答案。还有就是死者死之前吃过亢奋药,这应该不用我跟你说了吧?这亦有可能是死因,不过还是那句话,要回去仔细检验过才能给你答案。”
何辉道:“我这边一样,没有凶器,没有第三者的脚印、指模,只有一根你发现的头发,还有地上的衣服,不过很奇怪,竟然没有找到死者的内……裤。”
陈小春呵呵笑了两声道:“估计死者就不爱穿内裤。”
我道:“不可能,我开过衣柜,看见有许多男式内、裤,而且不是新的,这个事确实奇怪,要么内、裤是某种证据被带走了,要么被第三个人穿错穿走了……”
这次笑的不但是陈小春,还连同何辉,大概觉得我的猜测很滑稽吧。我懒得和他们争论,工作性质不一样,我这工作性质就是要充分发挥想象力,依靠现有的线索做各种大胆假设,只要验证过程小心谨慎就好,没什么问题。然后不断的进行假设,推翻,验证,再推翻再假设再验证,直到找出最终答案,没有想象力那当不了刑警。
那绝对不可能,你可以去搜一搜,我都现写的。。。。。。。。。。你看过?欢迎所有人四处去找一找,比这里内容多的,更新速度快的,怎么搜大家肯定知道,复制,黏贴,百度,最后这一段,看看有下一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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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激动,没激动,我只是想强烈的表达一下,不然我就成抄袭了是吧?
我知道,是我自己那么想了,,,,,,,,,,,,,,,,,,,没事没事,这事过去了哈,刚刚真的激动了,跟你说声对不起!
没事没事,大家都是有追求而已,我也没咋呢,希望你也没哈,我们继续看!
两个小时以后,刑侦办公室里,我和程怀火研究着验尸报告和证物报告,以及那个女人罗素宁的口供,我感觉这口供问题很大,这个女人问题很大。至于死者的死因,是死于窒息,是死亡以后再被割的喉,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而床上找到的头发,不属于死者,亦不属于罗素宁。
我对程怀火道:“我们整理一下思绪,然后再去审罗素宁,这女人满嘴谎言,她当时根本不在浴室里洗澡,甚至不在家。”
程怀火嗯了一声道:“同意,浴室是干的,而且沐浴液香味很淡,那个时间段应该没有被使用过,她为什么撒谎?”
“从目前收集到的信息看,他们家很有钱,夫妻间不和睦,经常吵架,她撒谎的原因应该出于这两方面,再细化的暂时无法猜,先审吧,我们就从这两方面入手开审。”
进了审问室,我再次见到罗素宁,她一脸憔悴坐在椅子上,看见我们进来,表现的有那么几分惊恐。我拉出椅子坐在她对面,程怀火坐在我身旁,打开本子拿着笔等待着我发问,然后把罗素宁说的记录下来。我没有立刻反问,我坐下以后点上一根烟抽着,盯着罗素宁,我得让她快崩溃了再开口问,这会事半功倍。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看我们还不开口,罗素宁好像普通的嫌疑犯一样,已经有点扛不住,主动开口道:“你们到底要干嘛?问又不问,走又不让走。”
心里有鬼的人就是没有耐心,有句话说的就是好啊: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我笑了笑道:“罗小姐,走能不能走取决于你是否说了实话,我觉得很奇怪啊,你死了老公,你觉得你的表现像死了老公?我看更像死了仇人。”
罗素宁的声音大了起来,眼睛瞪大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你应该痛心、难受的哭出来,甚至要死要活,但你没有,是因为你内心很坚强?还是因为你觉得你所遇到的事情不值得你痛心和哭泣?”看罗素宁撇开脑袋不打算回答,我进一步道,“好,我直接点,你撒谎,案发前后你根本不在浴室洗澡,浴室是干的,而且沐浴液的香味很淡,你没注意这些细节吧?”
罗素宁愣了两秒立刻道:“我还没开始洗,浴室当然干,沐浴液香味当然没有,很奇怪?”
“如果是这样,按浴室和侧房的距离,你还没开始洗澡,没有水声阻扰,房间有动静你在浴室肯定能听见。”
“那是因为没动静我听见什么?”
“杀人,床上一片挣扎的痕迹会没有动静?容不得你抵赖,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杀了黄诚?”
“他是我老公,我怎么可能杀她?我为什么要杀他?”
“你们夫妻感情不好,三天两头吵架,这就是你的动机,你杀了他不但能耳根清净,还能承继他所有遗产,一举多得、一劳永逸是不是?”
“不是,吵架归吵架,我怎么可能杀人?”
“那是谁杀的?”
“你是警察你去查啊,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程怀火插话问道:“如果人不是你杀的你更要配合还自己一个清白,说说吧,家里有什么仇人?”
罗素宁快速摇头道:“我们家没有仇人。”
我道:“我们已经查清楚,整个县城所有金银手饰店都属于你们家,生意做那么大总会有些外仇,你掩盖是掩盖不住的……”
“我只管家里的事,从不过问我老公的事业,我不知道,你们自己查去。”
“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到?我们这是给你坦白的机会,等我们查到,你问题就会很严重了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知道。”罗素宁态度很强硬,“你们爱查查个够,反正那个男人死了也是活该。”
“原来你想他死,所以你就杀了他是不是?”
罗素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顿时有点哑巴!
“说吧,为什么他死了活该?”
“因为他要跟我离婚,而且还不给我一分钱赶我出门,这种家丑换你会说吗?或许你会,但我们家不一样,我们家是大户人家,丢不起这个人。”
“丢不起这个人还离婚?他为什么要跟你离婚?他在外面有了另外的女人?还是你有了另外的男人?或者其它原因?”
“他在外面有另外的女人,这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娘嫁给他的时候他就是个穷光蛋,如果不是老娘的婆家支持他会有今天?他这是卸磨杀驴,看我父母不在了他才敢这么做,他就从来没有爱过我,只是一直在利用我,这种人难道不该死吗?”
“你还是先说清楚当时的情况吧!你老公是裸、体死的,而且死前吃过某种亢奋药物,这很显然是打算做那种事,跟你……做应该不是吧?你们感情那么糟糕,不会有这种情调。所以只能是跟第三个人做,这第三个人就在你们家里,你为什么要撒谎?想隐瞒些什么?”
罗素宁用力拍了几下桌子道:“我没撒谎,你不要冤枉我,我不想跟你说了,爱怎么办,随便。”
真是粪坑的臭石头,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她那模样柔柔弱弱,现在竟然如此刚强毒辣,看来那是演戏啊!可就算我心里明明知道,我都拿她没办法,逼肯定不行,况且对方还是女人,我能做的就是扣押她四十八个小时,然后用这些时间去找证据,如果她是凶手,她休想走出公安局大门。
晕了,半小时还不出来下一段。。。。。。。。。。。。。。。。。。。。。。。。。。。。。。。。。。。。。。。。
走出了审问室,程怀火道:“什么事,她还拍桌子,老圌子还没怎么拍呢!”
我道:“这是贵妇,掀你桌子都敢,我当时没看出来,第一眼感觉她柔柔弱弱,原来还能是这副模样,你之前审她的时候不这样吗?”
程怀火摇头道:“不啊,很配合。”
“我们回现场,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们进去小区的时候不是有个美女撞到你吗?你觉得这个美女有没有可疑?这么慌慌张张往外面,然后没多久里面就响起喊声,说巧合太巧了吧?现在罗素宁这态度,我觉得她老公黄诚应该不是被她所杀,她大概是在保护某个人,这是一点。第二点,她当时真不在屋子里,到底在哪儿我们进去她房间看看或许就会有答案。”
“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是看过,但我们可能看漏,你想想她当时的穿着。”
“居家,性圌感点不很正常吗?”
“好,我们先捋顺这个逻辑,如果她在家,她想保护谁?保护小三吗?不可能吧?如果她不是在家,这样穿没问题?是个女人都不会穿这样出门吧?哪怕再贱,最主要问题还是如果她不在家她在哪?黄诚的死亡时间最可能是她喊之前的五分钟,这五分钟她刚从外面回来,你可以算算上楼梯的时间,开两道门的时间,进门发现黄诚死了惊讶害怕然后再反应过来喊救命的时间,在路上的时间还剩多少?”
程怀火恍然大悟道:“哦,就是说她所在的大概范围就在那座楼,楼上楼下或者甚至隔壁屋,这样才有足够时间回家发现以及喊救命,而穿成那样最与有可能就是……她是在情夫家里?我靠,我不会吧?”程怀火整个表情充满了怀疑,“不对啊,黄诚死在侧房,如果当时门关着,她没有及时发现,而是换好衣服再发现然后喊救命的呢?”
“所以我们要去他们家,看看她是不是换过衣服,如果找不到她之前穿的衣服,证明她就这样回来的懂不懂?”
“对哦,走走走。”
十多分钟以后,我和程怀火到了凶案现场,先在厕所浴圌室和阳台都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即将要洗或者刚洗过的衣服,然后圌进主人房在床上、衣柜,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一样都没有找到。我的猜测成立了,罗素宁就是在黄诚死了几分钟后回的家,她之所以撒谎是想隐瞒自己的行踪,那么严重的事情都要隐瞒,很明显她自己做的事情就不能见光,加上那样的穿着不是偷情是什么?
程怀火呵呵笑道:“真是一对极品无双的夫妻,男的在家偷情,女的跟邻居偷情,这可以定性为情杀了吧?我看就情杀最合理,熟人作案,家里就死了人,没丢东西,满足子都是贵重东西啊,很明显不是为了财对吧?”
“刚刚我们听罗素宁说黄诚想离婚,一分钱不给她,如果她把这一切告诉她情夫,她情夫暗中雇凶圌杀人也说得过去。”
“为啥是暗中?这是他们合谋的好不好?不然干嘛隐瞒?”
“你脑子烧坏了吧?不可能是合谋,如果是合谋罗素宁不在家更好,去旅游或者探亲这事就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即便不去旅游探亲,去附近喝个酒不在现场总可以吧?非得在现场就为了跟我们撒谎?好玩吗?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是她情夫暗中买凶圌杀人,应该知道凶手什么时候动手,换言之会把罗素宁使唤走,可结果没有,所以这个可能性其实我不是很支持,我们要尽快找到这个男人,以及找到撞到你那个女人……”
“罗素宁的情夫应该很容易找,撞我的女人怎么找?你说是不是她杀了黄诚?她就是小三?”
“她是不是小三我不敢下判断,但说她杀黄诚,我觉得不太可能,你想想黄诚是什么块头?一百六十斤吧?那个女人则很苗条吧?而黄诚是被枕头捂死的,你觉得一个苗条少女能干成这个事?”
“我靠,这么说来当时他们家还另有其人?如果是这样那就复杂了啊……”
“呵呵,我们干的就是梳理复杂的工作,走吧,回去继续工作。”
“还工作?明天再说吧!”
“不行,天亮前我们要弄清楚黄诚和罗素宁的具体情况,包括他们的交际圈子,争取尽快锁定嫌疑人。”其实我明天仍然想请假,现在看来有点一厢情愿。真是多灾多难啊,这种案圌件一年都没多少桩,能被我当场碰见更是少之又少,而在我自己一堆事没处理好,分身乏术时碰上概率更是可以忽略不计,但结果最终还是碰上,我只能说,这是上天在折磨我。
走出了审问室,程怀火道:“什么事,她还拍桌子,老子还没怎么拍呢!”
我道:“这是贵妇,掀你桌子都敢,我当时没看出来,第一眼感觉她柔柔弱弱,原来还能是这副模样,你之前审她的时候不这样吗?”
程怀火摇头道:“不啊,很配合。”
“我们回现场,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们进去小区的时候不是有个美女撞到你吗?你觉得这个美女有没有可疑?这么慌慌张张往外面,然后没多久里面就响起喊声,说巧合太巧了吧?现在罗素宁这态度,我觉得她老公黄诚应该不是被她所杀,她大概是在保护某个人,这是一点。第二点,她当时真不在屋子里,到底在哪儿我们进去她房间看看或许就会有答案。”
“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是看过,但我们可能看漏,你想想她当时的穿着。”
“居家,性感点不很正常吗?”
“好,我们先捋顺这个逻辑,如果她在家,她想保护谁?保护小三吗?不可能吧?如果她不是在家,这样穿没问题?是个女人都不会穿这样出门吧?哪怕再贱,最主要问题还是如果她不在家她在哪?黄诚的死亡时间最可能是她喊之前的五分钟,这五分钟她刚从外面回来,你可以算算上楼梯的时间,开两道门的时间,进门发现黄诚死了惊讶害怕然后再反应过来喊救命的时间,在路上的时间还剩多少?”
程怀火恍然大悟道:“哦,就是说她所在的大概范围就在那座楼,楼上楼下或者甚至隔壁屋,这样才有足够时间回家发现以及喊救命,而穿成那样最与有可能就是……她是在情夫家里?我靠,我不会吧?”程怀火整个表情充满了怀疑,“不对啊,黄诚死在侧房,如果当时门关着,她没有及时发现,而是换好衣服再发现然后喊救命的呢?”
“所以我们要去他们家,看看她是不是换过衣服,如果找不到她之前穿的衣服,证明她就这样回来的懂不懂?”
“对哦,走走走。”
十多分钟以后,我和程怀火到了凶案现场,先在厕所浴室和阳台都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即将要洗或者刚洗过的衣服,然后进主人房在床上、衣柜,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一样都没有找到。我的猜测成立了,罗素宁就是在黄诚死了几分钟后回的家,她之所以撒谎是想隐瞒自己的行踪,那么严重的事情都要隐瞒,很明显她自己做的事情就不能见光,加上那样的穿着不是偷情是什么?
程怀火呵呵笑道:“真是一对极品无双的夫妻,男的在家偷情,女的跟邻居偷情,这可以定性为情杀了吧?我看就情杀最合理,熟人作案,家里就死了人,没丢东西,满足子都是贵重东西啊,很明显不是为了财对吧?”
“刚刚我们听罗素宁说黄诚想离婚,一分钱不给她,如果她把这一切告诉她情夫,她情夫暗中雇凶杀人也说得过去。”
“为啥是暗中?这是他们合谋的好不好?不然干嘛隐瞒?”
“你脑子烧坏了吧?不可能是合谋,如果是合谋罗素宁不在家更好,去旅游或者探亲这事就不会怀疑到她头上,即便不去旅游探亲,去附近喝个酒不在现场总可以吧?非得在现场就为了跟我们撒谎?好玩吗?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是她情夫暗中买凶杀人,应该知道凶手什么时候动手,换言之会把罗素宁使唤走,可结果没有,所以这个可能性其实我不是很支持,我们要尽快找到这个男人,以及找到撞到你那个女人……”
“罗素宁的情夫应该很容易找,撞我的女人怎么找?你说是不是她杀了黄诚?她就是小三?”
“她是不是小三我不敢下判断,但说她杀黄诚,我觉得不太可能,你想想黄诚是什么块头?一百六十斤吧?那个女人则很苗条吧?而黄诚是被枕头捂死的,你觉得一个苗条少女能干成这个事?”
“我靠,这么说来当时他们家还另有其人?如果是这样那就复杂了啊……”
“呵呵,我们干的就是梳理复杂的工作,走吧,回去继续工作。”
“还工作?明天再说吧!”
“不行,天亮前我们要弄清楚黄诚和罗素宁的具体情况,包括他们的交际圈子,争取尽快锁定嫌疑人。”其实我明天仍然想请假,现在看来有点一厢情愿。真是多灾多难啊,这种案件一年都没多少桩,能被我当场碰见更是少之又少,而在我自己一堆事没处理好,分身乏术时碰上概率更是可以忽略不计,但结果最终还是碰上,我只能说,这是上天在折磨我。
来了,
加班到早上六点多我才和程怀火整理好案件资料,做好侦查计划,我们各自睡了两个多小时,被白白回来上班的时候叫醒。听我们阐述完昨晚所发生的案件,白白目瞪口呆了好一阵,然后思索着上街给我们买早餐,等她回来的时候王芸也来了,而且带来一位身材魔鬼的青春无敌美少女。
虽然昨晚已经知道今天我们组会增加一个人手,但看见王芸带来的这个人,我仍然会想这是来报案的吧?结果我错了,这不是来报案的,这真的就是给我们组安排的人手,本名林美丽,卓号美人鱼。我和程怀火以及小马那个无语加震惊,倒不是说此女美若天仙到人神共愤,而是看上去弱质芊芊到手无杀鸡之力,她竟然还是特警队出来的精英?
靠,耍我们还是恶心我们?不知道!
程怀火挤眉弄眼小声对我道:“兄弟,你是觉得白白漂亮还是这个林美丽漂亮?”
我对这种问题不敢兴趣,所以回答的很随便:“不知道。”
程怀火没听出来我不乐意搭理他,继续道:“我感觉林美丽更漂亮,要能一亲芳泽,三生有幸啊,要能摸摸那三十六寸的小馒头,更是死而无憾,要是搞上床……呵呵,她死,直接在床上弄死……”
我鄙视道:“你敢不敢说话大声点?敢不敢再下流点?你有个刑警模样吗?我看你连流氓都不如。赶紧吃早餐,然后开会……”
程怀火眨了眨眼睛,连忙拿着白白买的早餐走人,不过不是回自己办公座位吃,而是借花敬佛问林美丽吃早餐没有?牛肉面适合不适合?各种嘘寒问暖厚颜无耻的搭讪,连上班时间严肃起来一丝不苟的白白都向他致以鄙视的目光。
而林美丽,内心应该不太爽程怀火这种牛皮糖,但因为初来步到,并没有表现出内心的不爽,反而脸上露出如蒙罗丽莎般迷人的笑容,大概这给了程怀火错误的信号吧,让程怀火更飘飘然起来,那几分钟我估计他会无耻的认为全世界就他帅最魅力无限。
哎,没救,这是刑侦办公室,国家的重要机构部门,不是私人公司的办公室,还有纪律没有?
摇了摇头,我吃着自己的早餐,吃完上厕所整理了一番,回来说了一句开会就先拿着资料走进会议室,等他们到来以后,我把打印好的资料分下去,等他们看过一遍我才开口说话,说些资料上没有的内容,说清楚以后开始安排工作,小马昨晚酒醉,状态不是十分好,他留在办公室,程怀火和白白一组去案发现场的花园楼上楼下给居民录口供找线索,然后去找罗素宁的朋友闺蜜等等问问,看她们眼中的罗素宁是怎样一个人,和老公黄诚关系如何?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有没有和什么人有特殊关系等等等等,总结来说就是他们负责找出罗素宁的情夫。
而我和林美丽当然负责黄诚这边,找他的朋友、生意伙伴以及手下员工问问,找出黄诚的情妇,现在我们就只有这两条线索可寻,先找到这两个情人再说。
至于为什么是我和林美丽一起?不是我有私心,我是为工作,事实上我更愿意以及习惯和白白一起,但我知道,如果我和白白一起,程怀火就得和林美丽一起,如此一来程怀火还需要工作?反而会影响林美丽工作吧?
所以,在程怀火赤裸裸的憎恨中,我和林美丽先走一步,我开车,她坐在副驾驶座上道:“金组长,我初来乍到对前线的侦查工作一无所知,你请多多指教……”
谁说美女会仗着自己的美色唯我独尊,那是你倒霉碰见的都是表里不一的货色,林美丽这礼貌多好?我道:“千万别说这话,大家相互学习而已!还有就是……你最好别叫我金组长,听着别扭,叫小雨吧,大家都这么叫……”
“这怎么行?最低限度都要叫雨哥吧?你受得起。”
“随你。”迟疑了几秒,我还是忍不住好奇道,“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你在特警队主要做什么工作?”
“我啊?我狙击手呢!”
还发重复了,而且八点半发的,十一点半才放出来,幸好我改了一遍发过另一次,但是……这样搞的结果又重了,整死人啊,整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