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已经见识过了林洋的些许道术,就算管中窥豹也可能想到他的道行.我看他蹲在井边看了半天,接着拿出一个拴着红线的铜球放入井里,半响铜球啦上来以后原本黄色的铜面已经全变成了黑色.我忽然想到点什么,这些器具好像在书里看过.我正想着林洋拿出先前的小罐子,解开封口的红布,只见罐中是一只金蟾.看到这金蟾我突然明白了,这金蟾是白族一种很古老的蛊术,用未见天的鸡蛋和童子血搀着喂大的,看着拳头大的金蟾不知养了多久.看来这井里原本封印的应该是虫蛊,金生水,水克火,看来他是要灭了那东西.
金蟾落地以后在井边跳来跳去,不一会儿就就停在那一动不动的闭起眼来,我往后退了几步仔细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见金蟾的颜色渐渐淡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和周围的土地成了一体,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林洋并没看井边的金蟾,反而看着远处的天空中发呆,不一会儿他回过神来一声不响的退到了远一点儿的地方.其实按这个阵势看来火性的虫蛊根本没多少,只是我总是感觉到一点不安,好像缺点儿什么东西.对了,是墨斗.想到这我转身往门岗的保安室走去,林洋只是蹲在一边静静看着.
在工地里找个墨斗并不难,我拿起墨斗往回走,没走几步突然被林洋拦住了,只见他手指着西南方向的空中,拉我蹲了下来.我往他指的方向看去,隐隐约约一团暗红色的光电正在慢慢靠近.看样子应该是蚕蛊,破茧了就不好对付了.想到这我连忙拿出墨斗把先前的鸡血倒入凹槽中,空中的蚕蛊已经越来越近,已经飞到离井边不足三米的地方.我和林洋定睛看去,这一看两人都在心里暗道不好,眼前的蚕蛊已经破茧成蛾,然后在他腹部的位置显然还附着着一堆密密麻麻的小点儿,看着像是鱼子一样,不过确实发着红光.就在这时井边的金蟾突然一跃而起一口把蚕蛊吞进腹中,我和林洋连忙跑了过去,可是还是慢了一步.金蟾落地便开始满地打滚,肚子也越来越鼓,果不其然光靠这金蟾对付不了这东西,眼看金蟾的肚子越鼓越大,甚至可以看见肚子里发着红光的蚕蛊,我一刻没多想一脚把金蟾提入井中,手里的墨斗线已经递到林洋面前.
林洋一看便知我的想法,接过墨斗线的一头走到井的另一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攥着八根木钉.他动作极快完全不用二十秒,八根木钉已经插好了正八卦位,来不及感叹两人很快布好了阵,就在这时井中的蚕蛊已经撑破了金蟾的肚子,正在往上飞来.就在它即将飞抵井口的一瞬间,一面无形的屏障硬生生的把它挡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林洋咬破右手双指,往阵中凭空的画了一道符,口中却未念任何口诀.只见血画的符咒凭空显现了出来,并且开始发出阵阵蓝光.我在一旁看的出神,只见符咒之下几道水柱喷涌而出,把蚕蛊不断往井下压下去.林洋从木箱中拿出五色旗把井口又封了一遍,这才安下心来.
事情到这基本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要招魂,到家安魂即可.可是就在这时又出问题了,颜老板的魂魄不在这,这就奇怪了.我和林洋兵分两路,把整个工地走了一遍仍然找不到颜老板的魂魄.眼看天色渐亮,我们只好先收拾东西,回去再想别的办法.很快颜夫人已经叫来几个民工把井口完全封了起来.不过她听我们这么一说,她也一头雾水,再三肯定她丈夫就是在这出事的,如果颜老板的是在这吸到了蛊,魂魄被散了,那么他的魂魄也应该在这附近才对.难道?想到这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我不由的看向林洋,然而他也正以同样的表情看着我, 看来我俩是想到一处了,如果颜老板的魂魄不在附近,那肯定是被人收走了,这个人也许是精通蛊术的高手,想到这我居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让我的身体兴奋的发抖.
不是很了解,青鬼就是过了二七没归央但是没去阴间投胎的鬼魂,一般这样的鬼魂都是在找替身.
第二天下午我直接就来到了工地,相比昨天而言这次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好多看家的东西都带来了.可是走进工地林洋已经早我一步到了这里,不过今天林洋并没有带那个木箱过来,只是拿着一个细长布袋子看着像是装着剑之类的法器.林洋见我过来抵过一支烟,两人坐在一边聊了起来,其实林洋和我想到一处去了,如果那个人的目的是这个封印的蚕蛊,现在我们把井又封印了起来,那人肯定会回来到时候就有办法找到颜老板的魂魄了.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俩拿起家伙走到了角落的暗处,静静的观察着那口井的位置.
今天为了抓幕后黑手现行特意减少了保安,工地周围的照明设备也都没开,我只能仅凭一点点月光来看清周围的环境.突然门口的保安大喊了一声,难道已经来了?我由的把目光看向门口的位置,就在门口方向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糟了难道出事了?我连忙拿起背包冲了过去,身旁的林洋想拉住我,可是却被我挣脱了,他只好跟着过来.我飞快的跑到门卫室, 透过玻璃往里看里面的保安已经躺倒在地,脸上满是鲜血.糟了,我一脚踢开门卫室的大门冲了进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地上躺着的保安,我过去扶起他仔细看了看,他虽然满脸是血可是完全没有什么外伤,呼吸也很平顺,更像是睡着了一样.
"不好,快回去."话音刚落林洋已经抢先一步跑出门卫室,我紧随其后跑向那口井.不远处就在原来井边的位置一个黑影正站在那儿.那黑影一动不动的站着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我和林洋连忙跑过去,眼前一个民工模样的人站在那儿,手里拿着一截细长的竹筒.那人见我们跑过来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我们,满面胡渣的脸上透着诡异的笑.
"你来这干什么?"林洋警惕的看着他手里的竹筒,脸上满是警惕的神情.
“老板娘说让我来看这个井口的水泥干没干,我白天忘了现在才过来.”那男人不紧不慢的回答,说着刻意把手里的竹筒伸到地上立起来.“不知道两位小师傅在这,我就先走了.”
“你快去报警,有人受伤了.”我心里还想着刚才的事,没注意到他的举动.
突然林洋从背后的的布袋里抽出一把两尺左右的剑想前猛的刺过去,那人措不及防正好被林洋刺中腹部.只见林洋使劲一拉那人肚子上被划出了一道很长的口子,然而他的脸上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只见伤口渐渐扩大一种黑色粘稠的液体从里面不断的流出来,空气中开始飘起一股腐烂发臭的味道,我只是吸了一口就觉得所有内脏都在搅动,只能蹲在一旁不停的呕吐.这时林洋突然拉住我的肩膀往后拉了一把,我一时没注意被拉得摔了几个跟头,站起身来我才注意到前方的异样.那民工模样的人居然开始渐渐的瘪了,他腹部的伤口黑色液体越流越多,而后从中间露出一个人头来.说是人头我也不敢确定,那东西就好像是解剖的模型,可以清晰的看见骨头和肌肉,表层被一种透明的东西包裹着,我甚至可以看到他血液的流动.只见那人从民工腹部的伤口爬了出来,那民工就像是撒了气的气球,不一会儿就变成一滩干瘪的皮囊.
那东西站了起来喘着粗气,它脚下的黑色液体开始慢慢的向它身上聚集,从脚开始一点点的往上覆盖住他的身体.虽说我也经历了很多大场面,可是这种恶心的画面我着实吓了一跳,只觉得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只见它拿起一旁的竹筒拔掉一端的塞子,各种毒虫一瞬间从竹筒里涌了出来,这些毒虫也开始往他身上爬,不一会儿它全身已经被黑色的液体和毒虫覆盖.林洋把剑插进地面微微侧身问到“你会用什么咒?”这时我才看清他手里的剑,剑身完全是一跳金色的龙,龙口的位置咬着翠绿的翡翠剑柄,累死的武器我好想在哪儿见过,然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都会一点儿,接下来要怎么办?”我完全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也想不到任何办法.
"我先上,你去准备一个五雷阵."林洋说完拔出地上的剑冲了过去,那东西也不闪躲一动不动的看着林洋.我起身提起背包往后退了几步开始落阵.四十八根铜钉插满了八个方位,每六根铜钉取中间一根落上红线,中间用驱邪刀倒插入地面,把红线栓在刀柄的圆环上.
“搞定......”我抬头正准备喊林洋把那东西引过来,可是眼前的场面让我有些许诧异.只见林洋的剑已经穿透那东西的身体,可是那东西好像完全没事一样,反而他身上的黑色液体和毒虫开始往林洋的手臂上爬.我心想不好,就在这时只听见林洋左手双指合并大声吼道“弟子林洋,有请师尊助威,驱魔卫道.”他要请神上身,可是他都没有护身咒,这太危险了.我正准备阻拦,只见林洋的脚下一股热气开始升腾,一瞬间他手上的毒虫和黑色的液体都被熊熊的烈火烧成了灰烬,再看林洋就像是站在吹风机的喷口上,只觉得他周围一圈的地方有风不断往上吹,连他的头发都被吹的竖了起来,一到红色的屏障正在布满他的身体.那东西靠近林洋的地方开始着火,它本能的想用脚去踢开林洋,可是脚才抬起来就已经燃起了火苗.
林洋换了个方位抽出短剑继续和那东西缠斗,而那东西此时完全不敢碰林洋,只是一直后退躲闪.两人向我的方向过来,一股热气也随之传来,我根本受不了这温度,只得往后退去.只见那东西即将踩到五雷阵,就在这时林洋身上的红光突然消失了.糟了, 他肯定是控制不了这么强的神力,不快点把神送走的话他肯定要被烧焦的,只见林洋的皮肤下血管开始越来越明显, 他的发梢和眉毛已经被烧焦了,林洋整个人突然停在了原地再也走不动一步.然而那东西也看出了蹊跷,就在里阵眼两三步的地方它突然停住了,只见它往前扑过去.一刻也不容我多想,我拿出破法用的咒符捏成一团握在手里往前冲过去,就在那东西即将扑到林洋的瞬间,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量右手一拳把那东西的头打了个对穿,接着把符咒贴到林洋的额头.就在符咒接触到林洋滚烫的皮肤之后立刻有了反应,林洋整个人就像脱了力一样瘫倒在地.然而危险并没有解除,那东西身上的液体和毒虫一瞬间就爬满了我的手臂.没办法了,今天老子和你同归于尽.我使劲全身的力气往后一拉,幸亏那些黑色液体黏性很强,那东西整个被我拉到了阵眼中,我把左手双指合并闭上双眼,把左手抬到胸前.“神 兵 有 令 , 借 我 血 驱 , 神 雷 破 天 , 落!”说出最后一个字,周围突然开始平静下来,虽然我禁闭双眼仍然可以感受到一股蓝色的雷电从天而降打在那东西的头顶,我的右手瞬间感到麻痹和强烈的痛苦,并且一支朝着我的身体延伸.“再见,陈琳!”我只有这么一个念头,然后很快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开始感觉到寒冷,我好像是掉进了水里,我渐渐的往下沉,眼前水面的光越来越暗,周围我从小到大的画面不断的在重复.慢慢的我落到了地面,地上满满的全是洁白的雪花,我站起身来头顶也开始下雪,一片片的雪花落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一种透骨的寒冷."刘响."这声音......这声音是陈琳.突然间一条红色的毛线围巾从我肩头划过,被一只纤细的小手轻轻牵引着围在我身上,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线条.我转过身,陈琳微笑的看着我,围巾的另一头也围在她脖子上,红色的围巾更加映衬出她白皙的脸.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脸颊滑落,是温暖的.我不顾一切的紧紧抱住身前的陈琳,她的声音再次回荡在我耳边."回来吧!刘响,你快回来呀!"我从未觉得陈琳是如此温暖,这幅画面发生的那个冬天我也未觉得她也可以温暖的像火一样.突然陈琳消失了,我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我只觉得胸口开始剧烈的疼痛,而我只想大声的喊出那个名字“陈琳”......
我睁开眼,眼前仍是白色的屋顶和窗帘,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着.我使劲全身力气支撑起身体,林洋正面无表情的坐在轮椅上在一旁看着我,见我醒来第一时间给我点了一支烟.我没死?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林洋也一句话没说,摇起轮椅离开病房.那是我最后一次见林洋,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不仅右手有一点点烧伤,脚也被砍伤了.后来听那个昏倒的保安说,他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闪电劈向我,可是我的脚上缺插着一把剑,然后我就昏倒了.是那个保安师傅把我们送到医院,那东西把颜老板的魂魄收了放在家里,后来林洋把所有事都搞定了.而警方什么的都是颜加两口子糊弄过去的,想想每次起符请神时候都要用到铜钱一枚,感叹钱真的能通神.我住院期间也一切平静,除了颜老板和他夫人来过一次给我留下了五万块钱,别的没人任何人来过.我病好了以后才发现我的家伙全都丢了.拿着剩下的几万块钱,我独自回到空荡荡的家中,还没坐下突然门铃响了.又是谁?我想着便开了门.眼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戴着黑框眼镜喘着一身名贵的西服,手上的劳力士时刻彰显着主人的身份.这个人我认识,可以说化成灰我都认得,他就是陈琳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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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我眼前的这个男人叫欧阳林,曾经在我生命中某段时间里他一直是我的死敌,就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那种.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与这个人再有交集,哪怕是陈琳.看着他那张永远挂着假笑的脸,我不由得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是我和陈琳的最后一次旅行. 陈琳被调到市公安局以后我也跟她来到了大理,我平时就靠做些私活混口饭吃,我所做的行业对于陈琳的工作还是有一定的抵触,如果她同事在场我都不会去提这些.当然她的同事其实大多都知道我,所有有时候也会来找我帮些小忙.我还记得那是一个深秋,相恋两年我和陈琳都有了结婚的打算,于是乎我们决定趁她休假回家和父母商量我俩结婚的事.事实证明越简单的愿望越难实现,我也没想到这次回家的旅程成了一场悲剧......
我一直不相信命中注定这种事,但是有些事真的就是注定的,我们只是按着定制好的轨迹来运行而已.已是深秋的大理莫名的透露着一丝丝凉意,汽车在公路上缓慢前进,淡薄的雾气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的诡异.我注视着窗外的风景,陈琳依偎在我的肩头一切都看似平静,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我被狠狠的甩到前面的椅背上,我抬起头前方的路上闪着警灯,一群警察正在前方忙碌.难道是出车祸了?出于职业本能陈琳拿出证件走了过去,我紧跟其后.果然前面有两辆客车相撞了,一辆已经被掉下山崖被河水吞没.另一辆则完全侧翻在路中间,整条道路都被堵住了.我掏出电话想要通知一下家里,就在这时我爸出现了,只见老爸蹲在不远的地方烧着冥纸.
“刘叔叔,你怎么来了?”没等我说话,陈琳抢先开口了.老爸回头张望着一脸的严肃,先是看看我,然后他发现了和我一起的陈琳.老爸连忙放下手里没烧完的冥纸, 笑眯眯的走过来.其实两家的家长都见了,我和陈琳结婚也都是板上定钉的事,再说我爸一直认为我这人没出息,能找到陈琳这种媳妇算我几辈子的造化.看见我俩回来他老人家心里的激动也是溢于言表.
"小琳也来了?"父亲笑着问到,他的这种笑容我从小还真没看过几次,我在一旁干站着一时也插不上话.
"叔叔,我这几天休假,所以和刘响回来有事和你们说."说着陈琳突然紧紧的牵住我的手,虽然相恋两年了,不过我们在一切的时间真的不多,她总是有很多案子需要忙.像牵手,拥抱之类亲昵的举动,我现在都还有点不适应,只是觉得自己的脸火烧火燎的.
“你俩回车上坐会儿,今天这路估计通不了.待会儿我忙完了我带你们走小路回家.”父亲指了指山下的大河,河里的汽车已经不见了踪影,只能看到一点点露出水面的轮胎.几个全身湿透的人还坐在河滩上,披着毯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我想去帮老爸,可是被他拒绝了.自从我和陈琳在一起以后很多活,我爸都不让我去做,于是我和陈琳只能回到车上坐着干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河滩上摆放的尸体越来越多,直到下午六点所有遇难者打捞才结束,整整十二个遇难者被一字排开盖上白布.父亲缓缓从山下走来,身后跟着湿淋淋的小马.小马见了我心里很激动,毕竟我们两兄弟两年多没碰头了,短暂的交谈以后我们跟随父亲开始往小路进发.
我们这个镇算是茶马古道的一个老镇子,很多山路都是以前马帮留下的,年长的人对附近的道路都很熟悉.
山路崎岖难行陈琳走不惯这些坑洼不平的路,好几次都崴到脚.没办法只好让小马帮我们拿行李,我来背着陈琳继续往前.几个人就这么走着,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天渐渐黑了下来,我打亮手机的闪光灯交给父亲,让父亲在前面带路,我背上的陈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走了一会儿父亲突然停住了脚步,我和小马看着他不知什么状况.就在这时我也注意到了山路上的异象,周围林间的雾气不知何时起已经变得特别浓,两米开外的东西根本就看不清.
"果然要出事儿,你们别动."说着父亲递过一根红线示意我们拴在自己身上,我把红线拴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交给小马.这时父亲打开身上的袋子,掏出里面的白米开始一边走一边洒,我们就像被串成一串的蚂蚱,在山路上慢慢的走着.走了一会我低头看了看脚下,这一看我心知不好.原本潮湿泥泞的道路上居然有两层白米.一层还是干的明显是父亲刚撒下来,另一层已经浸透到污泥里.这条路我们刚走过?我警觉的看着四周,果然周围的树木山石都是刚才看到了,我们又走回来了!
“爸,我们又走回来了!你快看地上....”还没等我说完父亲已经打断了我,我顺着父亲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前方的山路上好像有几个人也正在走着,看起来也是四个人.我又仔细一看,吓得我一身的冷汗,只见前方的几个人也停在那,最后的那个人也提着一个行李箱穿着和小马一模一样的衣服,不对那就是小马的背影.小马也看见了这一切,吓得说不出话来.我们不由得转向身后看去,身后不远的地方一束亮晃晃的光正飘在那,灯光背后隐约能看到是老爸站在那.
“爸,什么情况这是?怎么办?”我回过身来,小声的问父亲.只见父亲从口袋里扯出几条红布递了过来,示意我们把眼睛蒙上跟着他.我拿到手里打算叫醒背上正在熟睡的陈琳,可是我的手刚触摸到陈琳的皮肤就把我吓了一跳,陈琳的手臂,脖子和脸上都凝聚了一些小水珠,而陈琳却怎么也叫不醒,情况变得更加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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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过你说的那个!红线一般都是用黑狗学泡过的线或者绳子!一般能驱邪的鸡血,黑狗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还有人说驴蹄子,这个我不知道!还有一般别人都说年金刚经,六字箴言唵(an)、嘛(ma)、呢(ni)、叭(ba)、咪(mei)、吽(hong).有人说年道家的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也行!我建议久走夜路必闯鬼,如果不放心还是求个平安符或者戴些驱邪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