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带来那些捞尸人的故事。

警察也没他没辙,于是开始联系学生的家长,五六岁的话应该是一二年级,可是联系了所有家长,人家都表示孩子都在家,警察这才放下心来.那天晚上毕老师一个人在宿舍里睡着,翻来覆去怎么都谁不着,他始终认为自己白天看到的是真的发生的.于是他起身望向窗外的河提,这不看不要紧,只见那个小女孩又坐在那儿,与白天不同的是,她的头微微的往后转了过来,刚好能看见耳朵,这时那女孩起身又跳入河里.毕老师连忙跑到警察报警,警察白天被他折腾的够呛,心想你这酒鬼大晚上的你还来折腾,但是又不好置之不理,于是又去找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就这样毕老师一整晚连续看见五六次女孩跳河,报警也报了五六次.只是每次不同的是每次那个女孩的脸都往后转一点点.就这样折腾了五六次,警察也都心烦了.便不再搭理他.
这次毕老师回到宿舍决心探个究竟,他直接来到河提上坐着.半夜三点多只有月光照在地面上,阵阵微风显得带来丝丝寒意,周围除了蛙叫虫鸣什么声音都没有.毕老师正坐着,抬头看着天空中的弯月发呆,就在这时候一个惨白的小女孩的脸突然从他背后探了过来,两个脸面对面正对着.
"老师,你来陪我玩吧!"小女孩低声说道.
毕老师是个无神论者,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大半夜不回家家里得多担心?可是问小孩什么她都不回答,只是嘴里重复着那句话.毕老师想"不会是个傻子吧?家里人不要她了,把她扔出来."毕老师想了想,大半夜的把一个孩子丢在这不管可不行太危险了,先把她带回宿舍,明天交给派出所才行.说罢毕老师站起身来牵起小女孩的手,“这小女孩的手怎么这么凉?还湿漉漉的!”毕老师有点奇怪.
小女孩也不抬头,仍旧低声说着“老师,你来陪我玩吧!”
“好啊!老师和你一起玩.”毕老师满口答应,声音是满是慈祥和蔼.
“这可是你说的.”突然女孩的声音变成了尖锐的成年女性的声音,她的指甲突然变得很长,女孩的手紧紧的拉着毕老师,死死不肯放开.毕老师可吓的不轻,可是怎么甩也甩不掉.只是觉得突然脚下一踩空,整个人落入了冰凉的水里.
第二天,附近的居民发现毕老师的遗体倒再在河里,于是就报了警.警察把他的尸体拉出来的时候,他的背上背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毕老师依旧保持这临死时的表情,一个和蔼的微笑.
一会儿就去!
我一会儿就去,想到点东西赶快记下来.
人的灵魂离开肉体,七天回不来天顶就封闭了!然后人就没救了!
在很多人看来是迷信,不过这些几千年传承下来的东西,我觉得就有他存在的价值.只不过好多人拿来招摇撞骗而已.
其实做我们这行有很多的禁忌,比如雨天或者天黑不能下水.下水前不能碰女色,上了船不能说什么什么,捞钉不能用来榨取他人钱财,等等等等.....但是如此多的繁文缛节之下,却没人说的出到底这个行业从何而来.
都是过去的事!打字打的手疼,休息一下继续更.不然他们怕我死了看不到后头!
我想我该去休息一下了,睡一觉醒来以后继续写!谢谢大家的关注,我一定继续努力!
其实很多画面我用语言是难以形容的,我无法形容出我看到青紫色皮肤的白衣女人在林间飘荡那个让人窒息的场景.吊死鬼的故事仍旧是广为流传的传说之一,来说一说小时候听到和碰到的几个小故事,那个时代没有网络,没有脑残羊,没有课外补习,大家最大的乐趣就是听老人说故事.
那一年是我六岁的时候,那时候家里住在一个很大的院子里,就是那种老式的二层木质楼房,一般都是某某企业的家属区.那时候住在那里有很多小孩子一起玩,也是蛮快乐的好时光.有一次发烧没去上学在家里躺了好几天,由于爸爸那时候还有工作,母亲肚子在家照顾我,吃了药开始只是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到了下午母亲出门去买菜,奇怪的事情接着发生了.迷蒙中我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我的床边,他全身穿着那种蓝色的中山装.我还记得那个东西的眼神.整个眼球都是黑色的,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在看着我.我很害怕可是却病重得起不来!最终我挣扎着爬下床,爬到门口的走廊上,刚巧妈妈买菜回来,那个男人也不见了.之后我的病一直都没好,后来爷爷从帮我烧了很多冥钱,从屋子里一直摆到大院门口,烧完以后我的病也就渐渐的好了.
另外一件事也是在这个院子里,在院子另一头住着一个年轻人,他单独住在一楼楼梯下的一个大隔间里,这个事情发生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仿佛这个人消失在我们生命的轨迹中,当时他楼上住了一个老裁缝,有一天那老头突然心肌梗塞死在了楼上,由于家人不在身边,死了好多天才被人发现.他家里人来收拾了一下他的衣物,好多老人家的东西都扔了出去,没带走.就在他死了尾七的那晚,楼下那个年轻人下班以后和几个朋友喝酒回来,躺倒床上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他听见有人上下楼的声音,开始没太在意之后声音越来越响,好像是有人把东西往楼上搬,他睁开眼隔着窗帘看见几双脚的影子在上下忙个不停,他心里不耐烦了大吼道"大半夜搬家,赶着投胎吗?"说完声音确实小了好多,于是他又转个身蒙头大睡,可是不一会儿声音又更加响起来.这个年轻人很生气,他从床上起来.看见那几双脚的影子正定定的站在他窗口的位子不停的踩楼梯,年轻人生气了顺手抄起一个榔头就冲了出去,可是推开门什么都没看见整个楼道空空的,这时他有点感到害怕了,不过还是壮着胆子往楼上走去,可是到了楼上一看.原本老裁缝住的两间房子仍旧贴着封条 ,哪里有人住?这下可怕他吓的不清,连滚带爬的从楼上跑回自己的房间,就在他走进房间的一瞬间,他看到三双黑色的脚立在他的床前,鞋子里只有脚掌和小腿的部分,几只脚还在不停的踏着地板.之后听说那个年轻人辞职回家了,也有人说他被吓疯了,后来病死了.谁也不知道他最后的结局.
小地方,有很多东西不知道怎么传出来的.反正总是会传的很广.
据我所知只有藏传佛教密宗才有男女合合的修炼法门,我们的说法是女属阴,水本是聚集阴湿的地方,如果阳气不足下水了容易出事。
也是一个关于朋友的事,人们都说一个人将死的时候他会有征兆的,不过具体是不是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里朋友虽然离去了,但是她的魂魄却未到阴曹留恋于尘世间,这个夜晚我们继续来说那些我捞尸的故事。
当时是中考以后,我一个人在家有点茫然虽然有一门家传的手艺,但是对以后的路还是看不清楚,没有规划。当时以前的班级组织旅行,我一个人实在没脸去见老同学,虽然初中三年的同学一再邀约,我还是拒绝了朋友的邀请。
我一个人确实挺无聊的,以往假期找几个朋友一起唱歌,吃宵夜,甚至买几瓶啤酒在花园里坐一夜,都觉得有意思。下午吃了饭也没心思在家跟我爸学本事,于是沿着公路连接线无所事事的闲逛,走着走着突然天也黑了,正打算回家的时候后边突然有人拍我肩膀。
这要是一般人肯定不当回事,但是我知道我把说过,人的三把阳火都是聚集在人的脑门和双肩,白天不打紧,晚上阳火有护体之用,若是被拍灭了,那么妖邪就会有机可乘。我有点害怕,慢慢的往后转(如果独自走夜路有人拍你切记不要立刻转身,阳火灭了一盏你再快速转身三把阳火都会灭。),身后那人慢慢映入我眼中,我想当时是因为她那个甜美微笑融化了我所有防备,身后站的是我初中三年的同桌张莉莉,也是我们班的班长,反正现在的话说就是品学兼优,人美声甜的女神。不过我这种屌丝很少和女神有交际,以前有时候她找我说话我也躲躲闪闪的,确实是心里自卑。我和她靠的最近的一次是她弟弟放学掉河里,让我爸去捞钉的时候,我到现在都记得她悲伤的眼神如此让人心碎。
“怎么是你?你没去旅行?‘’我有点诧异。
“去了,不过又回来了。有点事儿!”她只是微笑着回答。见我呆着没说话,她淡淡的说了一句“陪我走走吧!”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嗯!”我只是害羞的回答。
就这么一直走着,我故意走的很慢,因为我确实很享受这个过程,月光照在地面,她只是安静的走在树荫中。一切都异常的安静,突然我兜里的电话响了。
“喂!爸?”
“乖儿子,我是你小马大爷。”
“你丫作死?回来信不信我把你埋了?”
“别打岔,我和你说个事,张莉莉今天掉河里淹死了,她爸她妈还不知道呢,就刚刚的事。”
没等小马说完我已经挂掉电话,还是安静的走着。我想我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只是我不敢确定,我也不想这些都是真的。渐渐的身后的路灯开始一一熄灭,紧接着整条路都黑了下来。
“莉莉…”想说什么我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她只是默默的向前走去,仿佛不曾注意到我已经停下来在身后注视着她,月光下的影子随着她的身体渐渐消散变淡直到变成透明。直到走了很远,她回过头来,这时她整个身体只有肩膀以上还清晰可见,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远远的看着。她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清新的微笑,我感觉眼泪溢出我的眼眶,湿润了脸颊,目光渐渐模糊,直到路灯又重新一一亮起,直到她消失在空气中…
十二小时。
依旧睡不着,躺在床上手脚发凉,感觉手指的血液都快冻僵了。
有那么恐怖吗?最近身体不好,争取一天一个长篇,或者几个短篇。
数了一夜的羊啊!睡不着!来说我找头的故事.
其实很多事情牵涉到的内容实在不好透露,接着说我的故事.
11年年初当时我记得是我和小马刚从大理回来,回到家听说本地发生了一件轰动一时的案件,一个打工的年轻人和一个夜场上班的女孩相恋了,一次吵架以后男孩一怒之下把女孩杀了,把 她的尸体斩开很多部分然后分别用麻袋装了丢进水库里.后来是钓鱼的人把尸块钓上来案件才被一步步破解,可是即使凶嫌认罪并且指认了现场,死者的头仍然是找不到.刚回家当天下午几个年轻人就找上门来,这个几个人身着便衣但是行为举止,包括站立的姿势都可以看得出来是受过训练的,果不其然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帮着找那个尸体的头.当然给的报酬会比一般的单子高的多,不过条件就是必须保密,我很想拒绝,因为他们要求必须只能是夜晚展开行动,不能让老百姓知道这些事有我们的参与.说道夜晚下水,我和小马都十分抗拒,毕竟有前车之鉴摆在那,但是好像并没有商量的余地,几个年轻人也放了狠话,这件事如果不答应以后我和小马估计在镇上干不了这个行当,说到这也只能答应下来.
收拾了一下东西,门外已经准备好了车子.汽车并没有直接开到任何机关部门,而是到了水库边的一个山庄里,一进房间小马已经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衣服看得出有曾经拉扯的痕迹.看来他们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摆底姿态请我们,而这是一个不能失败的任务.在房间里坐了几分钟,一个穿黑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几个年轻人对他看见他立马就站了起来,肯定是位高权重啊!那男人只是问了我们需要准备什么东西,然后安排人去准备.为了抵消我们的疑虑临走时他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万块钱,说是先给的定金.几个年轻人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只剩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留在房间里,我现在想想那个女人肯定想不到,当天晚上会有这么恐怖的经历,不然她肯定不会选择留下.
下午在山庄基本都是在房间里呆着看电视,那个女人显然觉得我们这些神棍之流的人,靠些走江湖的把式骗吃骗喝,一个下午都一言不发.带我们来的人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下午一顿酒足饭饱,等到我需要的活鸭子抓来太阳已经落山了.那女的还是一言不发,我们跟在她身后一直走了很远,基本是绕了水库半圈,然后在水库边的一个坳子里停了下来.那个水库边一个钓鱼圣地,这个环形的水库泄水的坝子也在这,坝体后面是一个平坦的小山谷树林茂密,传说以前这里是枪毙犯人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个地方确实阴气特别重,不过我们在的地方是坝子的另一边.抱着鸭子下到水库边小船已经准备好,两个穿着作训服的男人拿着电筒站在岸边,看见我们来显然有点紧张,还没等我们说话那女人现行上了船,这也在我意料之内,小马和我站在岸边对望了一眼.
“我是复杂监督你们俩的,快点上来.”那女人显然有点不耐烦言语间充满了蔑视.
“我们这行出水不能带女人的,你还是下来吧!要监督让这俩小哥给我们划船也好啊!“话没说完,站在我身边的那两个小伙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显然都有些顾忌.
“没有你们讲条件的余地,你们只管找到那个人头就行,如果你俩爬不上来,他们可以帮你.”说话身后的两个人已经拿起我们的东西放到船上,看来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我回过头来对小马说:"一会儿你看好她,万一出什么乱子估计我俩吃不了就得兜着走."小马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船缓缓向水库中间位置驶去,到了水库的中间位置,,小马把船停下来开始做热身.那女人则是在一般不屑的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自顾自的开始准备,其实这样的事情我爸也遇到过,具体怎么做该准备什么,该怎么做也都是轻车熟路,而且有前几次的经验我也渐渐的不再像开始那么慌张.也就是老几样点香,涂鸡血,洒冥钱,只是这次用的是鸭子不是木球,因为感觉这次的钉怨气会比较重,所以用活物更容易找到钉,
我铺开写着八卦方位的红布让小马过来躺下,这次当然是不用他下水捞钉的,如无意外的话只要等钉自己浮上来用网子捞起来就好了.我把鸭子的双脚用红线拴在一起,这样鸭子就只能漂浮在水面上,而不会到处乱游,临行前老爸给我准备会用到的符咒,我让小马给我一些他的血,他那是一万个不愿意,不过想了想不用下水去找那个死人头,比什么都强.
我把小马的血涂在鸭子的眼睛上拔了一根鸭毛,转生咒也很简单只要把鸭毛和紫色的转生符裹在一起然后烧了让小马吸进鼻子里,小马的意识就可以附着在鸭子身上,接下来只要等钉浮上水面来吃鸭子,然后用困魂的符咒把她束缚住就可以了.小马一口吸下符纸的烟雾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鸭子也紧接着不再挣扎而是低垂着头一动不动,接下的事就是把鸭子放进水里,等钉自己上来,真的有点像钓鱼.鸭子放在水面上一开始动不动,不一会鸭子开始像水库入水口的地方漂去,大概漂了十多米鸭子就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我回过头来看了看小马的情况,发现那女人正在一动不动的盯着小马身下的红布.她显然注意到我也在看着她,也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闭上眼睛继续靠在船边.
没事!我有办法!
鸭子仍旧漂在水面上没有动静,我也只能安静的等待,不一会儿我发现水面开始聚集了一层弄弄的雾气,或者说是烟雾.没过几分种整个水面已经被雾气所笼罩,除了在船边不远的鸭子什么都看不见.突然间我感觉空气里的湿气开始慢慢的加重起来,温度也比刚才明显低了很多.显然那个女人也注意到了这一切,她站起身来开始警觉的环顾四周.
这时平静的水面开始有了动静,先是有水泡慢慢浮出水面,紧接着整个水面开始沸腾,看来是上钩了.我连忙回头把香灰水管到小马的口中,小马被呛得醒了过来,水面上的鸭子也恢复了知觉不安的乱叫着.还没等我说.小马已经拿起网兜站在我的一侧.那女人也好奇的走了过来.水面的波动开始越发的剧烈,突然鸭子嘎的一声开始往下沉.
“动手!”话音刚落,网兜已经抄到鸭子下沉的地方.紧接着沉到水里的鸭子被捞了上来,在鸭的脚上紧紧的连着一个人的头.这一切别说是那个女人,就连我都看的有点目瞪口呆.鸭子丢到船舱里已经没有了气息,而那个人头却死死的咬住鸭子的双脚,我拿出早已准备在手里的困魂符咒贴到那个脑袋上,这一切很顺利.人头马上松开了嘴在船舱里四处滚动.我用红布袋把人头装好交到那女人的手里,她显然被眼前的一切吓得呆住了,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来接住我手中的人头.一切准备妥当是时候回家,我想着看了一眼周围,水面上的浓雾却依旧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浓重了许多.水气开始在船身上凝结,涂在船边的鸡血被凝结的水珠冲淡的了许多.
"不好,快往回划."我厉声喝到,那女人显然也知道情况有变,帮着小马拿起船桨开始奋力的划着.我站到船头注视着四周.
"响哥,我们该往哪边划?"小马急切的问我.
“不知道,反正不能留在原地,你们一直划就是了.”
小船开始在浓雾笼罩的湖面移动,湖面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种气氛让人觉得异常紧张.船边的鸡血已经所剩无己,忽然间我听到远处有两个声音在大声喊着"队长,你们在哪儿?"糟了,那东西要过来了.话未出口那女人已经应声而起,"我们在这,快用电筒照过来."
"别出声."我大声吼道.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水面上远处透过来的不是灯光,而是一阵阵凄惨的哭声.声音开始慢慢接近.摆在船舱一角的人头开始翻动,完全没有任何外力好像它本身就是一个活物,所有人都一言不发,紧张的看着四周.突然船板上的人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声音,周围的哭声越发清晰起来,并且开始从四面八方传来.
“快划.”我也拿起船桨开始拼命的划动.可是这一切已经是徒劳的,无论怎么用力船也纹丝不动,就在这时候我发现那女人抬着手指着我身后的方向,小马也正看着那边,两个人都张大着嘴就像看见了天敌的兔子.
我回过身只见不远处的浓雾中,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从远处慢慢的走了过来,你可以想像场景,一个没有头的身子从远处从浓浓的烟雾中过来,而且是行走在水面上,船舱里的人头开始滚动的更加剧烈,不时还有凄厉的声音传出“把我的头还给我!”
糟了,肯定是她的魂魄还留在这.我正想着.船板上的人头开始发出连续刺耳的声音,在船尾位置的小马和那个女人已经明显被这噪声弄的有点不支,只是捂着耳朵痛苦的摇晃着脑袋.我也觉得头疼欲裂.
“糟了,快撑不住了,怎么办?“我心里着急的很,却也一时间想不到办法.
时间好像过得异常的慢,那个身体越来越近.船尾的两人已经昏倒失去了知觉.我自己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耳朵开始流血.
"对了,“血”还有最后一个办法".说时迟那时快,我拔起腰间的刀往我的手腕深深的划了下去.鲜血顿时大量涌出.我双手作驱妖状,左手双指合并指向前方的那东西,右手双指按在额头心中,心中默念口诀“五 雷 猛 将 , 火 车 将 军 , 腾 天 倒 地 , 驱 雷 奔 云 , 队 仗 千 万 , 统 领 神 兵 , 开 旗 急 召 , 不 得 稽 停 。 急 急 如 律 令 !”接着双手合掌,四指向前使尽我全身之力借灵请神御血驱魔口中大喊:“神 兵 有 令 , 借 我 血 驱 , 百 邪 不 侵 , 定!”
突然我感觉浑身的精气被什么抽走一般,只觉得浑身无力,指间前一道红光直射而出穿透眼前的一切.眼前的一切都在瞬间烟消云散,船板上的人头也不再滚动.没有任何征兆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便瘫倒下来.
之后的事我也不知道,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双手的手腕缠着纱布.然而第一个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小马,也不是我的家人.而是那个监督我们的女人.我还没说话,发现她直直的看着我然后低声说道“我想请你帮个忙.”这反而让我觉得有点不知所措,因为我本以为她会一声不响的走掉,或者喝斥我这个神棍.她会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帮忙呢?
“你说吧!我尽我所能帮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她,可能是好奇心驱使,什么事我都想刨根问底.
"你那天摆弄的那块红布我小时候见过,那是我爸出任务失踪以后.家里请来的师傅用的也一样,最近我老师梦见我父亲在山野里独自走着,衣衫褴褛,我却怎么也无法靠近他!我想请你帮我找他,即使是尸体也要找到."她脸上的神情十分犹豫,说话的语调却是更加的激动.
“好吧!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陈琳.”
今天先更新到这,中午LZ要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回来的话会继续更新,先剧透一下,下个故事会讲到传统的问米,阴兵请路等传统的道家法术,如果有什么需要问的可以豆邮我.
没事,本来要去医院的。去不了了,回来先写稿子,一会儿接着更新,不知道昨天的故事是否满意?我的文笔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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