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坛子大家都在写自己的奇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本屌丝忽然也有写一下自己的一个经历,于是就敲起了键盘,为了避嫌起见,所有的地名都使用的假名。
那是八十年代中后期,本人还在大港工学院读大三,那个时候的大学跟现在完全不一样,那时学校没有网吧,也不让泡学妹,所以大三是一个很枯燥的时节,好在我们大学前面是渤海湾,后面是莲花山,躺在山上的树林里看大海,到也是一种享受。
当然,在这个时候睡上一觉更是一种享受。
我就是在这里享受的时候却被推醒了,大家都知道,在睡的正香的时候被推醒,第一个想法就是杀了推醒我的人,原谅我的暴力想法,但是我确实是很愤怒。
推醒我的人是一个很邋遢的中年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蹲在我的身旁,穿着很不合身的西服,却带着一个很大的礼帽,看起来怪怪的,不象一个好人,虽然也不象一个坏人,如果不是他端详我的眼神就像父亲看自己的儿子那样慈祥,我肯定一脚把他踹进渤海湾。
“干嘛?”我没有好气的问。
“你叫赵杰?”
“知道你还问,你是谁?”,我依旧没有好气。
“跟你说我是谁你也不会相信,不过我们俩很熟。”他视乎有些尴尬的回答。
很熟?我可一点都不熟悉他,想了一下,明白了,是骗我借钱的。
“我在这里没有熟人,更没有亲戚。”我直截了当的回答他,然后站了起来准备下山,一方面想摆脱他,另一方面太阳已经西斜了。
见我站了起来要走,蹲着的他有些急眼了,顺势抱住我的大腿,带着哭腔说:“我是你的前世啊,我跑到这里就是找你,救救我!”
前世?我愣了,因为我不知道前世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会有前世这个东西呢?而且还是一个人。
那个人显然看出来我不知道前世是个什么东西,于是就解释起来:“前世就是你上辈子的人啊。”
这回我听明白了,我觉得特别的好笑,不由得低头看了看他,心说我的上辈子怎么能是这样的窝囊废?
要知道那个时代的大学生接受的可是课本上的正统教育,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根本就不信这些迷信或者穿越的的东西,于是我冷笑了一下,抬腿就要把他踢出去。
然而那只是我的想法,因为我的腿根本就抬不起来,不仅仅踢不起来腿,而且脚踝骨开始发麻,随即如同电流一样就麻遍了我的全身,我双腿一软,就要倒了下来。
现在知道了,那时我被点了穴,浑身动弹不得,除了能耳朵能听眼珠子能动之外,身体的其它部位已经完全不听我的了。
虽然我要倒下去,但是那个人速度更快,顺势就把我抗在后背上,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往旁边的一颗大树撞去,我心说妈呀,这是要撞头自杀啊!还没等再看这个世界最后一眼,眼前呼的白光一闪,随后什么也看不见了。
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耳朵却能听见,就听那个人喊道:“秋儿,拿我的两套衣服来。”
接着就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衣服,然后又在给我穿衣服,逐渐地眼睛也开始恢复过来了,看清楚了我的周围。
我的周围有两个大蜡烛,足有我的小胳膊那么大,火苗明晃晃的在那里摇摆着,前面视乎还有四个油灯,如果鬼火一样。
那个人就站在我的前面,来回走动着,是不是的看找我,那个大礼帽已经没有了,看见他光着头,后面还有一个大辫子,皱巴巴的西服也没有了,换成了紫色的大马挂,仿佛就象电影里的大地主一样。
那个人看我眼珠子乱动,就知道我醒了过来,把手按住我的肩膀,说:“你不要乱动。”
随后我浑身一痒,不由的用手挠了挠,那人笑道:“赵先生,你现在能动了,但是你不要乱动,你要知道,这里不是你那里,这里是大清朝,这里咸丰皇上说话算。”
大清朝???咸丰???我靠,我眼前这个人是疯子吧???
那个人似乎看出我对他的蔑视,也不在乎这种蔑视,用肥呼呼的大手拍拍他亮晶晶的脑门,对我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但是你必须信,我也懒得跟你解释,现在是半夜,你先去睡一觉,明天管家领你到街面上溜溜,回来你就信了。秋儿~~把赵老爷领到寝室,今天你侍寝。”
说完他一转身出去了,看都没看我一眼,随后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肥哈哈绿色旗袍的姑娘,我不由的眼前一亮,因为这个女人长的太漂亮了,白净净的瓜子脸,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而且还有两个大酒窝,在蜡烛火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明显,都说灯下看美人,我这个屌丝在这个时候遇见这样的美人,想让我眼前不亮都不行。
“老爷请随我来。”秋儿用绝对标准的京腔轻轻的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我当然不敢跟出去,因为外面是我陌生的世界,但是我的腿却不听我的,于是我整个人就跟了过去,遇到这样的美人,作为纯屌丝的我不跟过去才怪。
外面黑黑的,秋儿拎着一个灯笼领着我转啊转啊,也不知道转到了哪里,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大黑的天,看不清楚屋子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房门却是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显然也点着蜡烛,因为从窗户里透出明晃晃的灯光。
秋儿走到到门口喊道:“赵老爷到!”
房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两个跟秋儿几乎一模一样的姑娘,手里也提着灯笼,灯光下看门里似乎还站着两个,我心里不由的骂道:“好大的排场。”
心里虽然骂,但是感到很受用,于是一抬腿就迈了进去。门也随即咣当一声关上了,这时我忽然感到了一丝寒意直冲我的心头,心说不好,这是把我骗过来囚禁这里了,我知道我现在必须冲出去,于是我抬腿就往外跑,然而秋儿娇滴滴的说话了:“赵老爷,今天我伺候您,你有什么吩咐就请差遣下来。”
吩咐???差遣????我忽然想起那个人说今天让秋儿侍寝,于是我硬生生的收起抬起来的腿,问:“秋儿,什么是侍寝?”
秋儿原本一本正经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淫荡的目光,双手放到一边轻轻一蹲,说:“今晚我就是老爷的妾。”
本人虽然是纯屌丝,但是这句话我还是听明白了,我浑身不由得一激灵。
我这是遇到鬼了!这里一定是鬼窝!!
温柔之乡
既然知道了这里是什么,我反倒镇静了很多,我的脑袋以超级计算机的速度迅速旋转了一遍,判定我是走不了了,也死定了。既然走不了,死在花柳树下也不错。
于是我镇静的对秋儿说:“随你们吧,最好能舒服一些。”
“那就先洗澡。”秋儿一边说,一边推开了旁边的一个门。
我不由的想起老家杀猪的情景,杀猪的时候总要在旁边烧一锅热水,猪杀完了就要投入热水里,我知道我的洗澡其实就是这个意思。虽然我是屌丝一个,但是既然死到临头回避不了,那我就昂首挺胸,不能让人家笑话了。于是我大踏步的往房间里走去。
房间很明亮,,几只大蜡烛的火苗在房间里跳跃着,一只大木桶摆在地中央,四大美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去了,站在这只大木桶的周围。她们的外衣已经没有了,只有红色的肚兜兜贴在胸前,这些肚兜兜太小了,某些地方你想不看都不成,更何况我这个贼眉鼠眼的屌丝,平时就有经常窥视的习惯,现在直接摆在我面前,哪能不直勾勾的看呢,身体的某个部位也瞬间挺了出来。
我是纯屌丝,属于有心无胆的那种,面对溢满春色的房间,竟然不敢进去,秋儿在后面轻轻一推,我身子就轻飘飘的进去了,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两只玉笋一样的手伸了过来,把我搭进了木桶里,虽然叫木桶,那是就形状而言,其实这个桶很大,能坐进去一群人,我刚刚迈进去,四大美女一窝蜂的也进来,天哪...........
我知道,她们来了,来的不是美女,而是死神,她们马上就开始下手了,我很坦然的放开四肢,挺起来的地方也软了下去,闭上眼睛任凭她们摸来摸去,TMD,又挺起来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只玉笋把我从水桶里扶了出来,不是我架子大,是因为我已经不会迈腿了,另外四只玉笋把干净的浴巾披在我的身上,这浴巾比我们现在的吸水能力好多了,因为没有化纤的缘故。
随后两个美女走在前面,另外两个美女扶着我跟在她们的后面,过了一个房间,一推门,又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也不亮,只有两只油灯一闪一闪的,房间的一侧摆着一张大床,显然是个卧室,这个床就是杀我的地方,我心里想到。
哈哈~有些不对的地方,杀我的地方怎么会有铺有盖的,都是丝绸的面子,而且,秋儿这个大美女居然躺在这个铺盖里,露着一个脑袋,笑眯眯的看着我进来,难道她陪我死?
我愣愣的被推到了床边,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个美女掀开了被窝,秋儿的雪白雪白身体直接暴露我面前,那毛茸茸的地方黑亮黑亮的,霎那间,又挺了老高。
秋儿把手伸了出来拉住我的手,后面的美女一推,我随即倒在床上。。。。。
为了不使本帖成为色情的帖子,在此省略一万零八个字。
不知道什么时候,太阳把它的光大咧咧的撒进了我的房间,我睁开了眼睛,这回彻底看清了这个房间,还有身边的秋儿。
秋儿看我醒了,从被窝里拿出一块布,上面粉红粉红的几块斑,我当时不知道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这个叫验红,古时候必须经过的一道程序,只有验过红的人,才能做你的老婆、妾或者通房丫鬟。
既然我醒了,还看见了阳光,看见阳光下的影子,我知道我没有死,这里也不是什么鬼屋。
门一开,四大美女端着紫色的盘子进来,双腿往下一蹲:“老爷更衣。”
她们称呼我老爷,而不是赵老爷,这个微妙的变化,我没有注意到,没想到就这个小小的忽略,应引起了以后的血雨腥风。
后来我知道,那时女子双腿一蹲,这个叫万福,属于古时候女子的礼节之一。
秋儿光溜溜的跳出被窝,从盘子里拿出衣服开始穿了起来,我躺在床上欣赏着秋儿,一会儿秋儿对我说:“老爷更衣不?”
我当然要起来了,可是旁边还有四大美女,我一个光溜溜的人如何起来?四大美女显然看出来怎么回事,一掀被窝,把我拉了出来,这几大美女一阵忙活,终于给我穿上了衣服。
虽然我很不习惯别人给我穿衣服,但是我根本就没有自己穿的机会,要命的是,她们在我这里一忙活,又挺了,于是我索性把眼睛一闭,随她们吧。
自然,后来的洗脸也不用我动手。
最要命的是刷牙,根本就没有什么牙膏牙刷,还好,有白色的粉末,叫洗牙粉,美女用手沾些粉末直接把手伸在我的牙齿上摸来摸去,算是刷牙了,害的我好几次要吐。
早饭很简单,油条豆浆,很好吃。一切都摆在那里,没有人陪我吃,几个美女就在旁边看着,弄的我根本就吃不下去,草草结束。
早餐撤了下去,外面有人咳了一声,说道:“管家刘二给赵老爷请按。”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嗯了一声,一个美女把门打开,刘二进来跪下又重复了一遍外面说过的话。
后来秋儿告诉我,嗯一声,就是让她们开门。
我忽然想起了电视剧,这个场景我知道,于是我就学电视剧的道白和腔调,对刘二说:“起来吧。”
“谢赵老爷。”刘二爬了起来,在一边站着。
我也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就这么沉默下去。。
当然,我的脑袋不断的旋转着,想找一些什么话打破这个沉默。
其实我有十万个问题要问,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我对眼前一切都完全不知道,在这些人里面,除了知道秋儿和刘二之外,连别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秋儿显然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就冷冷的问刘二:“王爷呢?”
刘二看了秋儿一眼,显然是对秋儿的问题有些不满,意思似乎是你明知道王爷在那里,怎么还问。但是他又不能不回答:“禀姑娘,王爷回来就去了大内,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那王爷让你过来的?”秋儿继续不紧不慢的继续问
“是。”
“让你过来做什么?”秋儿依旧平静的问。
“王爷让我伺候赵老爷逛逛景。”
说到这,我明白了,那个号称是我上辈子的人原来是个王爷。我也想起来了,王爷让我今天跟这个刘二到处走走,把我不明白的问题搞清楚。
“那就走吧。”受秋儿的传染,我也阴阳怪气的对刘二说道。
“扎。”刘二一边打马扎,一边退了出去。
我欠起屁股要起来,后面的美女马上搀起了我,“我靠,这谱大了。”我心里嘀咕道。
乘轿
我在美女的搀扶下走出了门,门口有几个大小伙子看见我出来,马上单腿着地打千,看电影电视看多了,对这个并不陌生,既然美女给了我这么大的谱让我端着,我自然也得继续摆,于是我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就往前走去。刘二在我后面跟着,我一边走一边左右看,心里不由的暗暗叫苦。妈的,秋儿和那些美女没有跟出来,这个刘二显然又不肯在前面领路,我知道往哪里走?心里一边臭骂,一边往前走去。好在就一条路,没有岔道,走起来也没有什么犹豫的。
我一边走一边打量这里的花园、房间和花草,越走越感觉这里好熟悉,真的就像来过这里似的,难道我的前世确实是这里的王爷?我开始比较确信了。
前面是一个月亮门,一出月亮门,就是一个岔道,我立马傻眼,不知道往左还是往右。
我左右观察了一下,发现左面是一块小小的空地,我的印象这里是一个厕所,还有一块牌子,写到“WC”,但是这里就是一块空地,什么也没有。
我一下子乐了,想起来了,这里是大观园,当年我刚刚考上大学,父母赏我到北京旅游的时候到过这里,怪不得我有些熟悉呢。既然想起了这些,也就知道大门在什么位置,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往左走,一直走到了大门。
门外有一领小轿,一前一后两个轿夫,看见我出来,马上单腿着地打千:“给赵老爷请安。”
刘二赶紧快走两步,掀开门帘:“请赵老爷上轿。”
上就上,这辈子还没有坐过轿子呢,我抬腿就上,不了一脚踩到马褂的前襟上,直接就摔倒了轿子里。刘二一声吆喝起轿,轿夫抬起轿子,却没有走。
刘二把脸凑到了轿子的窗户上问:“赵老爷打算去哪里?”
我心里把刘二一顿臭骂:“刘二你妹啊,你明明知道我不熟悉这里,偏偏你问我去哪儿,等我有机会的,好好收拾收拾你。”
不过既然这里是古北京,别的地方不知道,大栅栏还是知道的,就去那里!
刘二一听傻眼了,大观园距离大栅栏可有一段距离,我坐轿子,他可是跟轿夫一样在地上跑,可是他又说不出来什么,只好黑着脸喊了一声:“去大栅栏~~~”
轿子一边走我一边左右看,看了一会儿,得出了结论,古北京就一个字,破。
于是我闭上眼睛,不再看古北京,开始慢慢梳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然而没多久就听刘二在外面不知道跟谁争吵起来,我掀起窗帘往外一看,只见我旁边还有一乘轿子,那领轿子显然想要超车,但是道路狭窄过不去,得我们让一下才行,这个刘二显然不肯让步,于是就吵了起来。
我喊过来刘二,让轿夫把道路让开一下,那个轿子摇摇晃晃的走了。
刘二显然很不忿,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啥,我就问他:“前面的轿子是谁的?”
“回赵老爷,是御前大臣肃顺。”
哈~是他啊,这个人我知道,被老佛爷杀了的那位辅政大臣,难怪他这么狂。显然现在这个时候肃顺还没有死,于是我问刘二,现在是什么年代?
“咸丰二年。”刘二一本正经的回答。
啊~我感叹了一下,因为我知道就是这一年,慈禧入宫,历史由此翻开了崭新而又黑暗的一页。
我呆呆的望着前面逐渐消失的肃顺的大轿,忽然想起一个野史,说肃顺也是在这一年坐轿子被受惊的马车差一点撞死,如果肃顺这个时候被撞死,可能就没有慈禧政变夺权的事了,想到这,不禁脱口而出:“肃顺这家伙怎么不叫马车撞死。”
刘二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也懒得看刘二,于是有开始闭起眼睛,听那轿子有节奏的嘎吱嘎吱的声音,继续想我的心事。
没过多久,又是一阵打乱,我睁眼一看,轿子已经停了下来,前面有不少人在围观什么。我一掀门帘,从轿子上下来,哪知这刘二更快,一下子跪在我面前使劲的磕头,嘴里还不断的唠叨什么。
我没好气的对刘二说:“你起来,怎么了?”
刘二说:“赵老爷,你真是神仙那,肃大人被车撞死了。”
我靠,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真的就撞死了?
我不由的也往前挤,但是挤不进去,刘二在后面开始吆喝让大家让开,大家不认识我,却都认识刘二,马上就让开了一条胡同。
我走了过去,只见轿子已经碎了,马车不知道那里去了,轿夫在一旁哼哼唧唧的,那个大胖子——显然是肃顺在一旁已经闭过气了。旁边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正在哭丧。我冷笑了一下,知道肃顺根本就没死,如果他死了,哪还有以后的历史。但是我有不好说清楚,于是就对那个管家模样的人说,你哭什么,我给你念个咒语,把肃大人的魂喊回来。
那个管家看看我,刘二赶紧对那个管家说:“老李啊,这可是神仙啊。”
我也不看那个管家给我磕头,嘴里胡乱念一些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语,然后一甩袖子,对管家说,没事了,弄碗水给他喝了吧。
我也不理会别人做些什么,直接上了我的轿子,一溜烟的往大栅栏跑,刘二这时也不黑脸了,开始对我献媚起来,我懒得搭理他,又开始闭起眼睛,继续整理这些事情。
我刚刚闭一会儿眼睛,前方又一阵大乱,我掀起门帘往外看,只见前面站着几个带着尖冒头的人,用公鸭嗓子喊道:“赵先生听口谕!”
口谕??皇帝给我的?我愣了一下,外面又喊了一声,我确定是给我的,赶紧从轿子里出来,模仿电视剧的情节跪下。那公鸭嗓子喊道:“请赵先生换轿入宫面圣。”
没有人等我喊什么谢恩万岁那一套,我也不知道怎么喊,轿子就来到了我的面前,我赶紧钻到轿子里,轿帘放下,感觉轿子迅速的跑了起来。
难道我真的要见皇帝?咸丰?我心里在打鼓。
面君
轿子跑的很快,一路上在也没有什么干扰,相信这顶轿子一定有什么标志,就像今天的某些车辆的特殊牌照一样,没有人敢拦截他,哪怕你是警察。
这一路上我心里一直在想,咸丰怎么会知道我?他找我干什么?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索性我就不去想了,屌丝的性格都是这样,我也如此。
轿帘一掀,一个带着尖帽头的脑袋伸了进来,用公鸭嗓说:“赵先生,请下轿。”
我下了轿子,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我不得不眯缝眼睛看看周围,原来已经到了皇墙根了,一块大石头摆在面前,我知道这个是下马碑,意思是文官到此下轿,武官到此下马。
那个公鸭嗓把我领到了另外一顶小轿旁边,一掀轿帘:“赵先生请。”我看都没看一眼,大咧咧的上了轿子。
后来才知道,哎呀妈呀,那可是非常荣耀的待遇,不要说大清朝,就是往前数历朝历代,能在皇宫里坐轿的文官跑马的武官有几个人,那都是曹操的级别人才有可能。
皇宫,我在这之前就去过,不过那是叫故宫,看起来很壮观,然而现在进去,就完全不一样,好多好多的房间都掉了油漆,路面上也长了不少的草,我心说,看这个皇宫破落的样子,就知道清朝距离破产不远了。
同样是转啊转,也不知道转到哪个房间,反正不是什么太和殿之类的,到了门口,轿子一落地,此时的我已经熟悉做轿子了,也不用人家喊,自己就下了轿子。看看前面房间的大门,抬腿就往前走。
公鸭嗓赶紧把我拽住,紧接着喊了一声:“赵先生到~~~”然后悄声的对我说:“得等皇上宣旨才能进去。”
不一会,从里面跑出一个尖帽头,同样用公鸭嗓子喊:“宣赵先生见驾。”
虽然我这是第一次来大清朝,但是电视电影没少看,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这是让我进去,我二话不说,抬腿就往里走。
门自然不用我开,我进了大门,眼前一黑,竟然看不清楚房间里面的摆设,稍等了一下,我才缓过来,原来是外面太亮,屋里太黑的缘故。
屋里有几个人,虽然是穿绸挂緞,但是一看就是佣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太监。一个太监过来,用公鸭嗓子对我说:“皇上在里屋呢,见了皇上要三拜九叩,高呼万岁,就象我这样。”说着就要跪下。这时就听里屋有人说话:“不用了,马上宣赵师傅。”
那人一听,把身子让开,里屋的门也打开了。自然,我也抬腿进去。
屋里有两个人,面对窗户的坐着一个人,冷眼一看如同老头一样,旁边陪坐的人我一看认识,就是那个自称是我前世的王爷。一看这架势,我就知道那个看起来像个老头的家伙就是咸丰了,于是我就模仿电影里的动作,对他磕了一个头,喊了一声万岁万岁万万岁。
头磕的不熟练,喊的也不流畅,好在没人计较这些。
“嗯,起来吧,看座。”一个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赶紧站了起来,见旁边有个椅子,一屁股做了下去。为什么呢?因为我腿肚子打哆嗦,到不是见了皇帝激动的,而是我害怕,要知道咸丰那时才二十八,而现在这个是个老头,鬼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咸丰看看我,似乎很失望,转脸对王爷说:“他就是天师?”
我心里忽悠一下,我靠,刚才还是王爷的下辈子,现在我怎么成了天师?
王爷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回皇上,此人正是龙爪下莲花山上的天师,此乃非常人也。”
咸丰转过头来,有看看我:“这也太年轻了吧,哎,你多大了?”
我靠,现在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直接就是哎。心里不满,但是嘴上却老实的回答:“二十五。”
咸丰一点也不感到意外,显然我一进来他就猜出了我的年龄,他用有些嬉弄的语调对我说:“哎,那你会些什么法术?”
到了这里,我心算是放下了,因为面前这位皇帝虽然看起来苍老,但是说话却跟我同龄相仿,完全可以确定咸丰。至于我会些什么,这个可不是吹,本人好歹也是大学生,比几百年前读私塾会的太多了,谈这些,我怕什么,只是人家问的是道家天师的法门,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好在读书搞辩论的时候,练过偷换主题。于是我朗声回答:“法术不过是市面上把戏而已,岂能用这个给皇帝?”
咸丰愣了一下,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其实不是他接不上我的话,是我的皇帝一词,让他难堪。要知道皇上都是用于口语,比较随便,而我用了皇帝,绝对有暗指咸丰儿戏的意味。
咸丰开始严肃起来,正色到:“那你给朕带来了什么?”
现在轮到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这时就听门外喊道:“肃大人到。”
“宣。”
一个鼻青脸肿的胖子进来给咸丰磕头,我一看,果然是那个遇到车祸的倒霉蛋。肃顺这时也看见我,赶忙跪下磕头。口称谢神仙救命。
咸丰一愣一愣的,要知道在皇上面前给别人下跪,这可是大不敬,有杀身之祸。
所以咸丰不能不问,其实就是他不问,肃顺也得解释,不然罪可就落实了。
其实发生的事肃顺本人并不怎么清楚,他在轿子里估计也在打盹,他说的无非都是管家对他说的,等到了他对咸丰说的,已经是几手的传言了,于是乎我这个神秘的天师的形象彻底烙在咸丰的心里。
咸丰并不关系肃顺的车祸,只是一声长叹:“唉~~~~怎么办啊!”
我不知道咸丰这话什么意思,那二位显然很清楚,两双眼睛立即向我扫来,随后咸丰也盯着我,说:“赵师傅,朕还没有子。”
这回我明白了,原来咸丰为没有儿子发愁,这算啥,因为我知道咸丰会有一个儿子,那是慈禧给他生的,看这意思,这个时候慈禧还没生儿子呢。
我心里很清楚,却不知道如何跟他说,手不由的动了一下。
马上,两个太监搬过来一张小桌子,上面摆好了笔墨纸,看来他们都准备好了,就等我往纸上写字。
也好,这样就不用我说了,于是我大笔一挥,写下“遇兰而生”。
太监恭恭敬敬的把纸拿到咸丰面前,君臣三个脑袋齐刷刷的把脑袋凑到了纸上,看了好一会,王爷嘴角一哆嗦,问我:“敢问赵先生,这字写的是什么?”
你妹啊,敢情他们没看懂我的字。细想也不奇怪,本来我的字写的就不好,平时我写的字过两天我自己都不认得,更何况这一次用的是毛笔,虽然小学的时候学过毛笔字,但是早就陌生了,我一看我写的字,好嘛,现在我就认不出来了,还在我还记得我写的什么,于是赶紧说:“遇兰而生”。
“在房间摆上兰花?”肃顺问道,我瑶瑶头。
咸丰的情绪显然开始变得很坏,咳嗽几声,脑袋开始冒汗,一个太监过来要给咸丰擦汗,咸丰一把把他推了出去,自己掏出一个手帕擦汗,汗没擦几下,王爷和肃顺突然齐齐跪倒喊道:“恭喜皇上!”
不要说正在擦汗的咸丰,就是我也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看着咸丰,对他手里的手帕努嘴,我顺着努嘴的方向看过去,靠~神了,原来手帕上绣着一支兰花。
咸丰也在看这个手帕上的兰花,愣在那里。
就在这时,外面公鸭嗓子喊了起来:“恭喜皇上,兰贵妃有喜了。”随后一个太监推门而进,跪在咸丰面前:“恭喜皇上,兰贵妃有喜了,王太医说脉象上看是个龙子。”
霎时间屋里一阵打乱,咸丰不顾自己皇帝的形象,掀翻桌子往外就走,王爷和肃顺跟到了外间屋喊道:“送万岁!”,屋里就剩下我一个发呆。
@猥琐的帅哥 22楼 2013-10-31 19:41:00.0
马克,LZ不得太监,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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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自己写成太监哈
秋儿
送走了咸丰,王爷和肃顺重新进屋收拾自己的东西,我再看这二位,浑身是汗,一脸狼狈相,其实我不知道,我的举止已经构成了轻君慢君之罪,而这二位最更大,欺君。在那个时代这些罪名都是满门抄斩的罪名。当然,他们不知道,慈禧的闺名就叫兰儿,如果他
们知道,断不会被吓成这样。而我还知道,今年慈禧就会生下一个儿子,这个自然他们不知道。只是我不清楚面君的礼节,不知不觉中就犯了大忌,比如坐下前就没有谢皇上,至于对咸丰双目对视,直接就可以把我的脑袋拧下来。
不管怎么样,咸丰现在乐的屁颠屁颠的,根本不会计较这些事了,我们三人现在只想趁机赶紧溜出皇宫大内,逃之夭夭。
然而,走不了,抬我进来的轿子还在门前,看来我还得做轿子出去,那二位一看一脸土色,他们的官再大,也不敢走在轿子的前面,只好跟在轿子的后面,一摇一晃的走出了皇宫大门,到了下马碑。
原以为到了这里,我可以跟王爷说上话了,下轿一看,抬我过来的皇家大轿还在那儿,看来是准备抬我回去,而王爷和肃顺的轿子也在那里,没办法,我们三人只好互相可以一下,各怀心腹事各上个的轿。
再傻的人都能看出来,我被隔离了。
这个轿子真快,不久就到了大观园。下轿一看,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军人站岗了。艹,我心里嘟囔一句,
“王爷呢?”进了院子,看见秋儿站在那里,我劈头就问。
“哪个王爷?”秋儿显然没听明白。
“就是这里的主人。”
“你就是主人呀。”
“我?????”
几句话下来,我又开始发懵。
回到房间,我闷闷的喝了几口银耳雪梨汤,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看见秋儿站在我旁边,拉过秋儿的手说:“秋儿,你坐下,好好跟我说说你和这里的情况。”
不料秋儿竟然两眼一红,抽泣起来。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默默的看着秋儿抽泣。
过了好一会,秋儿开始断断续续的说起她的身世和这里的情况。
原来大观园是江宁织造曹頫在北京的住所,由于一连串的原因,曹家走向败落,到了曹雪芹这里,大观园已经满地是草,没钱收拾。曹雪芹死后,这里已经乌鸦遍地。
去年恭亲王出资把这里买下,收拾利落后,一道圣旨,把正红旗管带的女儿傅秋儿安排到这里,这个傅秋儿正是我面前的秋儿,后面的四大美女则分别来自各个正旗武将家的女儿,其中还有一个汉旗营的因为没有生辰八字符合的女人,所以位置空缺,除此之外,院子内还有管家师爷和若干杂役。所有的开销有恭亲王提供。圣旨说的很明白,将来这里的主人就是她们的夫君。至于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来了做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这四大美女分别叫秋菊、秋香、秋叶、秋兰,那个还没到的汉女叫秋瑾。
我一听秋瑾二字,就像火烧屁股一样腾的蹦了起来,谁不知道秋瑾啊,留学日本,投靠孙中山成为了革命党,多吃潜伏北京搞暗杀,最后被慈禧砍头。
但是我转念一想,不对,应该是重名,因为这个时候那个革命党人秋瑾好没有出世呢。
后来的发展证明我的想法绝对是错误,中国的生辰八字是十二年一轮回,虽然这件事后来我们都忘了,但是手下的人却一直惦记在心,轮回后他们终于找到了这个生辰八字的秋瑾,就开始到处抓人,还得秋瑾在中国呆不下去,只好跑到日本。但是她不愿意就此常驻,很想回到中国,她觉得如果要回到中国,就必须首先杀了我,于是就在日本学了忍术,利用革命党的渠道潜伏到北京等地搞暗杀,最终被慈禧砍头就义。
唉~乱世啊,看着抽泣中的秋儿,我不由的心里一酸,也掉下几滴眼泪。
@球塔球 17楼 2013-10-31 12:54:00.0
求回复,给我写作的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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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美人儿 18楼 2013-10-31 14:03:00
力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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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啊
我要回家
屌丝自有屌丝的快乐生活,对于屌丝来说,生活幸福和痛苦的转换只在一瞬间,虽然刚才的谈话国语沉重,虽然这里没有电灯,也不能上网,但是面对秋儿和四大美女,哪有找不到快乐的道理。看见秋儿泪汪汪的大眼睛,瞬间我就找到了幸福感。我不由的淫心一动,嘿嘿。。。。。。
以后的事情真想是省略一万多字事,然而我的肚子突然一阵绞痛,直觉告诉我,我需要立即去茅房,于是捂着肚子喊道:“卫生间在哪?”
“卫生间????什么是卫生间????”
“我要坐马桶!”
那个叫秋香的就像变魔法一样,手里立即多了一个马桶。
靠~原来这个马桶一直在这个房间,难道这里就是茅房?我一直在茅房里喝汤吃饭?
想到这里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下吐了起来,而我的肚子本来就绞痛的要命,这一吐不要紧,菊花一个没锁紧,随即也喷出不少黄货,整个屋子开始一阵打乱。
经过了省略一万多字的折腾后,我终于换好衣服安稳的坐在马桶上了,当然,我是在院子里坐马桶,由于味道的原因,房间现在是进不去了。
此时的天空虽然不算黑,但是星星已经出来了,我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一阵酸楚,因为我想起了我的妈妈,如果这个时候他们在这多好,一定会给我找医生,找药片。一想起妈妈,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多么希望这个时候妈妈能来。
来了,不过不是妈妈,是秋儿和拎着一个食盒的秋菊。
食盒打开,里面是一碗豆腐,秋儿小心把碗端到我面前,显然是让我把豆腐吃了。
我心里不由的跑过一万匹草泥马,我还坐在马桶上,就吃豆腐?看来大清就这个习惯,当然,我是不能坐在马桶上吃的,绝不。
作为一个屌丝,虽然心里发誓,但是行为上却犯了一个错误,就是看了一眼秋儿的眼睛,就一眼。
任何一个屌丝,只要看一下美女的眼睛,以后做的事基本都是违背自己意愿的。
果然,当秋儿用小勺把豆腐送我我嘴边的时候,尽管我心里狂奔着草泥马,但是嘴还是张开了,因为我盯着秋儿的水灵灵的大眼睛。
“靠~好苦!这是什么豆腐!”当一个屌丝在美女面前爆粗的时候,就知道这个豆腐苦到什么程度。
“这是卤水豆腐,老爷是水土不服,吃点卤水豆腐就好了。”秋儿说话永远是不紧不慢。
卤水豆腐好吃,可是苦到这个程度,说明卤水放了好多好多,这个要死人的。既然要死人,我就不能喝。
可是秋儿的大眼睛一直在呼扇,她呼扇一下,我就吃一口,靠~我可是坐在马桶上啊。
不知道是卤水豆腐的作用,还是我身体抵抗力本来就很强,第二天我就能自由活动了,只是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还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
虽然头重脚轻,但是我还是要起来,而且要到处走走,因为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明白了我必须回家。既然是从莲花上一下子就到了这里,相信我也能从这里一下子就回去,所以我必须寻找到回家之路。
我当然不能让她们知道我要回家,因为她们只听王爷的,根本就不会听我的,所以也就不可能问她们,只有秋兰一个美女做向导。
那个时候的大观园可不是我们今天看的大观园,由于种种原因,今天的大观园地被占了很多,所以实际上缩水很多。在这么大的地方找一个我根本就就不知道的东西,真比登天还难。
好在我有过一次经历,知道应该在有利于撞头自杀的地方找,比如墙壁、树干、假山什么的。可是这个地方有数不胜数的墙壁、树干和假山,一个一个的找下去,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
然而,除了我老老实实的挨个找,还有别的选择吗?
不远处传来几声锣响,尾随我的美女说:“老爷,正厅有人找你?”
哈,这个地方还有人找我?该不是那个王爷打算送我回去了吧,除了他还能有谁!
王爷没来,来的是戴尖帽的公鸭嗓,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才是太监。只有戴上尖帽的阉人才能叫太监,原因是是太监是一个官名,不够品级的阉人是不能叫太监的。
秋儿已经站在正厅,正跟这个太监说着什么,看来他们很熟,一点也没有拘谨的样子。
我是第一次到这个正厅,但是却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过。当然,现在也不能想这些,因为有客人在这里。
太监看见我进来,赶忙站了起来,双手一抱,我现在已经知道这个叫作揖,清时平辈或者平级见面的规矩,于是我也学着这个样子双手一抱拳,算是回礼。几句客气话后,太监正色到:“皇上让我带来五百两银子,赏你的。”说吧,后面的阉人递上一个漆盒,打开一看,大大小小不少的银锭。秋儿见我楞在那里,忙从袖里拿出一个银锭递到太监面前,双方又是一阵客气,太监走了。
我靠,压根就没我什么事。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大清的银锭,还是皇家的银子,怎么看都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想象中的银锭,应该是光亮光亮的,这些却是黑黑的,如同铝做的一样。
“这银子怎么这么黑?银子不是很亮吗?”我问秋儿。
“那是官银,只有国库里有,那是不能流出来的,除了国库,谁也不能有,谁有就会被砍头。这些银子是在官银里掺进了铅和锡,所以才这么黑”
“为什么要掺那些?”
“国库没钱了。”
我瞧了瞧秋儿,一股凉气从脚后跟升起,这那是十六岁的小丫头,知道的比我的老师还多,该不是做了变性的锦衣卫吧。
秋香进来了,该吃早饭了。我也是饿急了,一碗米粥,一碟咸菜,几口就吞到肚子里,在要,没有了。
不管那些,还是赶紧办正事吧,找我的回家之路。
跟秋儿不同,给我带路的秋兰则是一脸的童真,一路上嘴里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的话,至于她说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专心找我能回去的地方。
一无所获,我惆怅极了。
几只麻雀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看它们开心样子,不由羡慕的说到:“我要是只小鸟多好。”
话音未落,秋兰腾空而起直奔树捎,小鸟受惊呼啦啦飞走了,等秋兰下来,手里抓着几只麻雀,笑眯眯的说:“老爷,抓到了四只雀。”
我知道秋兰领会错了,于是说:“放了吧。”四只小鸟又飞上了天。
“你怎么会飞啊?你是仙女吗?”望着飞去的小鸟,我问。
秋兰咯咯的笑了,笑的好开心:“我和几位姐姐都是武行的,奉旨保护和伺候你。”
“保护我?难道有人要杀我?”
“嗯,好多人要杀你。”
“皇上也要杀我?”
“嗯。”
“那你还会保护我?”
“会”秋兰回答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到此,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走吧,赶紧走,这是我唯一的念头。
想找到回家的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不说别的地方,就说这怡红院的所有的墙壁我摸个遍,没有三天两夜的那是不可能的,眼看太阳就要过晌午,于是呼唤秋兰,弄点午饭吃,哪知秋兰嘻哈一笑:“你是猪啊,现在就想吃!”
“都中午了,饿了。”我说。
“中午???”
“嗯……就是晌午。”
“中午不吃饭,下半晌才吃。我们这里一天就两顿饭,头晌一顿,下半晌一顿,子时一顿夜宵。”
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累的,有些头晕,看这怡红院不错,找个房间睡一觉,哪知秋兰也不回避,我这淫心一起,于是又省略了一万多字……
省略完一万多字后,这一回真的头晕眼花了,于是强打精神,晃晃荡荡的往回走,心说这怡红院真的有些古怪,我怎么能大白天的做那事,记得当年贾宝玉云雨袭儿就是怡红院,好像好多青楼也叫怡红院。
秋儿看见我,好像看见陌生人似的,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面西洋镜,我看看我的脸,也吓了一跳,已经消瘦的脸白的发黑青,两个眼眶已经彻底黑了,双眼充满了血丝。
忽然我想起秋兰轻飘飘的飞到树梢,忽然我想起我的头晕,忽然我想起无缘无故的淫心发作,忽然我想起即使王爷就是我的前世,那也是忽然我想起了鬼……
现在我必须要知道我究竟在哪里了,可是我究竟如何知道呢?
想了一下,对秋儿说:“我去一下恭王府。”
于是备轿上轿,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天都嚓黑了,才到恭王府,原来大观园在北京的南城,恭亲王是王爷,住在北城,这走一趟,没有几个小时是不可能的。
到了门口,不用我下轿,因为秋菊秋香乘另一个轿子在后面跟着我,叫门的事自然是她们去做,我就等消息。
一会儿大门洞开,刘二腾腾的跑了出来,直接跪在我的轿子面前,按照秋儿教我的礼法,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还下轿了。头还是晕乎乎,不知道刘二在说些什么,看刘二的姿势,就知道是在让我进去。
很快,看见那个恭亲王,寒暄几句分宾主落座,我到这里很简单,就几个问题要问:“这是哪里,我到这里干什么,我怎么回去。”
恭亲王的回答就啰嗦多了,头晕的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原来此时的大清已经开始内外交困西洋的鸦片东洋细布已经充斥全国,咸丰日益劳累却没有子嗣,偏偏咸丰到处搞春药见女的就留种,结果儿子没有一个,淫乱皇帝的名声却留下了。如果仅仅是咸丰的事到也没什么,偏偏恭亲王是咸丰的亲弟弟,而且是很有才干的弟弟,于是就有风言说咸丰没有孩子是恭亲王搞得鬼,因为恭亲王要当皇帝,眼见得咸丰越来越疏远亲王,却亲近肃顺,亲王认为自己死期不远,于是就去庙宇求救,于是庙里的和尚让他这么这么这么做,找到他的下辈子帮忙的,于是他就这么这么这么做,就把我弄来了。至于这个这么这么是什么,亲王不说,只说天机不可泄露。
原本我想给他讲讲晚清历史,让他知道以后的事,但是头实在是晕的厉害,于是做个揖,赶紧出来。
@cdd6502013 49楼 2013-11-04 00:28:00
果断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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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离开了恭王府,又开始坐上晃晃悠悠的轿子,迷迷糊糊了一段时间,可能是晕轿吧,想吐,于是撩开窗帘透透风,一看外面,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外面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风一吹,香喷喷的味道,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腿也不由自主的迈了出去。
原来外面一溜饭店,外面摆满了桌子椅子,我一瞧,这不是大排档嘛,找个空地坐下,此时的想法就一个,吃。
我坐下了,扭脸一看,俩大美女还站着,轿夫们还站着,我摆摆手,让大家都坐下开吃,反正是恭亲王掏银子。
但是两大美女坐在了另外一张桌子,轿夫们也找了别的桌子坐下,我知道这是主仆有别,也不管那些,喊来店小二,有好吃的就上,四张桌子都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可把美女和轿夫感动的,就差磕头了。
一阵风卷残云后,我算是沟满壕平,这时的我头也不晕了,眼睛也亮了,原来我是饿的,艹!
小二屁颠屁颠的来算账,正好一两银子。我左右一瞧,都没有想算账的意思,还好,我手里有一两银子,那是看咸丰的赏银随手留下的,还好,能救急。
哪知小二一看不干了,说什么不要,说成色太低。
“这是皇上的赏银,你怎么能说成色太低?”我有些忿忿的,“我就这一两银子,你要不要?”
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
小二没说话,对桌的站起一位,一看就是喝多了,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小子,你哪来的,到这里吃霸王餐了,看小爷教训教训你。”
说罢一拳打了过来。
要说打架,小时候家常便饭,在说这家伙也是醉醺醺,我一侧身就躲了过去,然后来个王八踹,一脚踹开,这家伙左右一划拉,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我头上的假辫子也被他扯掉。
这一下就炸窝了,“原来是假洋鬼子”,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霎时间就围上好多人。
一个浑身都是肌肉块的家伙来到我面前,什么也没说,甩掉衣服,一个黑虎掏心向我打来,然而拳刚刚打出就硬生生的收住了。原来秋香伸出了束腰剑,剑尖已经抵住了他的胸膛。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秋香的剑没有象电视剧那样抵在胸膛的中间,而是偏了左边,我一看这丫头心狠手黑,那是心脏的位置。肌肉块对秋香说:“他是假洋鬼子。”
剑又往里伸了一下,血立刻流了出来。肌肉块二话不说,捡起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肌肉块走了,人却没有散去,那时的人看来喜欢围观了。店小二这时凑了过来,使劲的喊:“这个外地人拿着不成色的皇上的赏银到这里骗吃骗喝……”
在往下说什么,我已经没有必要听了,因为我知道,这家伙距离死已经不远了,因为这件事他把皇上扯进来了。
一个轿夫走到轿子旁,一拍轿板,拿出一把大砍刀,咣当一声扔到桌子上,瓮声瓮气的说:“你看这把到值多少银子?”
我一看这把刀,刀柄黄噔噔的银子铸的龙,龙的身上刻着满文,龙嘴含着一颗红宝石,在那里闪闪发光,而刀身却是乌黑乌黑的,这把刀立即让我想起一个词,宝刃无光。
我看见了这把刀,别人也看见了,他们一见这把刀,吓得嗷的一声跑没影了,就剩下小二在那里楞了。
但是小二也没楞多久,就杀猪似的大喊:“砸场子的来了!”
瞬间,鬼魅一般来了手拿铁棍的彪形大汉,他们看见刀,随即也鬼魅一般消失了,就剩下老板跑了过来,老板一看见刀,二话没说,立即晕了过去。
轿夫也不再说话,从桌上拿起大砍刀,两声咔嚓,老板和小二的脑袋落地。就为了一两银子,两条人命没了。
这回,轮到我发呆了。
怎么回到的大观园,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绝对没有忘记桌子上他们没有拿走的那一两银子,我在发呆,也没有忘记把它带走,唉~这就是屌丝。
@不在常用地登陆 55楼 2013-11-04 14:12:00
太慢了,而且老写些省略一万字,不写黄书就不能换点过度的句子?老是省略一万字看起来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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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明天开始不用手机写了,这样错别字能减少很多,而写作速度都能提高不少。
床上秋儿秋儿告诉我,轿夫其实是御前带刀护卫,给皇上或亲王爷抬轿子的人都是御林军的,属于贴身护卫那种,他们是皇帝或亲王的最后一道安全屏障,所以他们下手都狠,绝对是一刀毙命,容不得第二刀,如果一刀没有让对方死,那死的很可能就是皇帝或者亲王了。他们的刀都用黄金铸有龙的图案,这是除了皇帝外唯一能使用龙的图腾的人,意思是他们有杀人的绝对权威,他们杀人,不但不承担责任,也不允许任何人追查。
说到这,我明白了,其实他们就是传说中的血滴子。
我还是错了,他们比血滴子可高贵的多。他们原本是皇帝或者亲王的私生子,或者是那学绝对忠诚帝王的人,他们只所以不能被追查责任,完全是他们的出身隐秘不能泄漏的原因,所以一旦谁知道了其中的秘密,那就只能杀人灭口。
他们的人分三种,一种是皇帝的私生子,就是皇帝跟宫女等人私通留下的孩子,那些宫女只是女仆,不是皇后妃子,所以算作私生子,他们不能使用皇帝的姓,更不能继承皇帝的大位,在发现那些宫女怀孕之后,马上就要把他们分赏大臣等人,同时还有足够她们娘俩生活的金银财宝,等孩子长到入学的年龄,就要去皇家读书练武,毕业后就去皇家做御林军的贴身护卫。最著名的私生子就是乾隆时代的何坤。
第二种是诸王的私生子,他们手持白银铸的龙刀。
第三种就是武将死后留下的孤儿,他们的兵器没有规定,只是根据在御林军的兵种不同而配置刀具。
至于私生女,配的不是刀,而是剑,其它一样。
不用说,秋儿一定也有剑,秋儿把她的剑拿了过来,一看是黄龙剑,秋儿说另外四大美女的剑是白龙剑。
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秋儿看见刘二一脸严肃,刘二看见秋儿虽然不服但也得规规矩矩的原因了。
在往下,我就不能知道了,我要知道结果就是砍头。
由于昨晚吃的好,所以第二天醒来特别有精神,我依旧让秋兰跟着我去怡红院,秋儿目送我去怡红院,看出她的眼神若有所思,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不陪我去怡红院。
一天下来,毫无结果,倒是在怡红院里遇见了师爷,师爷拿出账本让我看帐,虽然我是大学生,但是那时不是用十进制,而是十二或十六进制,所以我看了一会就头疼,索性不看。
跟师爷聊了聊,聊到了皇上的赏银,师爷说:“国库没钱,皇上赏下来的银子多数是空纸一文,没有地方能领到赏赐,遇到皇上高兴赏下来的银子,也是掺杂很多,需要到银铺重新兑换成市银才能花出去。
就这样过去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发现一个书房,有很多的书,看那些没有标点符号的文言文费劲,也就扔到了一边。
忽一日,对潇湘馆的一面墙来了兴趣,这面墙咋看起来好像一个屏风,因为中国人信风水,所以都要在门前放一个屏风或者墙,但是这个屏风或者墙通常是在正门才放置,而这个是一个很偏僻的侧门,怎么看怎么有些古怪。
其实这面墙对于生长在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太普通了,但是对于我这个外来的人来说,一下子就觉得那么的刺眼。
没说的,市场上买几个锄头,半天的功夫,墙就被我推到,接着开始挖地基,很快,令人高兴的事情出现了,有一处锄头下去的声音与其它的地方不一样,显然下面是空的,天哪~
显然,我高兴的太早了,很快结果就出来了,是一块大青石板。不知道什么时候,秋兰找来了两个男人,但是抬不走这块青石板,既然已经公开了,我也就没有什么隐藏了,知道那几个轿夫力量大,把他们喊来,大家一起使劲,石板终于一点一点的挪开了,一个黑黑的地洞洞口暴露出来了,冷冷的空气不断的吹出来,平添了不少的神秘。
这就是我回家之路?
一个男人被派了下去,也可能是里面太冷,也可能害怕,那人拿着灯笼下去的时候抖抖索索,一会就传来了一声喊叫:“啊~~~~~~”,然后又是一阵大笑,声音就消失了。
@_莫笑我胡为 54楼 2013-11-04 13:31:00
顶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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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接着另一个男人也派下去了,如同石沉大海,一点声音都没有,消失了。
我一看有门,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到了我的世界,我得赶紧下去,想到此处赶紧拽住绳索,把自己慢慢顺下去。秋兰一看我下去,一个纵身,自己先飞下去,随后扑通扑通,又蹦下来两个轿夫。
下来一看,立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绳子不够长,第一个家伙一手抓空,掉下去了,所以“啊”了一声,但是抬起灯笼一看,满地都是黄澄澄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所以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第二个家伙有第一个人的灯光,看的十分的明白,所以一声不吭,赶紧抓金子往自己衣服里藏。就在这时,我们下来了。
那二位一看我们下来,极为尴尬,嘿嘿笑了两声,把金子掏了出来丢在地上。
以后的事情就简单了,把洞里的金银都拉到地面,几个轿夫手把大砍刀,守卫这些财宝,我用毛笔歪歪扭扭的写了一封信,让一个轿夫骑快马直接送给咸丰,说明事情的经过,把这些财宝交给朝廷充公。
其实我想的很明白,我知道我要这些钱没有任何用途,而且这些钱已经昭之天下,周围那么多的拿刀拿剑,我的小命说不定就因为这些对我毫无用途的金银而被他们拿去,而咸丰此时正好缺钱,所以给他是最好的选择,相信以后的咸丰就会成为我的靠山,至少最近一段时间是。
财宝整整拉走了三车,此时我已经知道轿夫的身份,就让他们自己清点装运,懒得过问这些,就在家等咸丰的赏。
晚上,秋儿几个大美人特别的高兴,因为在他们面前放着一大推的黄澄澄白花花的东西,我一看很不自在,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在地洞里掏出来的,不是已经给了咸丰,你们手里怎么还有?
秋儿一边撒娇一边说:“你能让他们白干吗?你不得赏下他们吗?”
“什么意思?为了国家办事还要我赏?”
秋儿已经习惯了我对大清的白痴,解释到:“按照大清律,这块地是谁的,地上地下的东西也就是谁的,现在这个园子被恭亲王买下来送给你,那这些财宝也就是你的。”
我叹了口气,说:“现在大清缺钱啊。”
我知道以后的大清到处赔款到处打仗,不要说现在没钱,以后干脆就是一屁股债,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又无法解释。
“那些金银呢?”我问。
“那些金银重新藏了起来,你的那封信也没有送到皇上手里。”说了拿出了那封信在我眼前晃了晃凑到油灯下烧了。
靠,十几岁的小丫头就知道敛财,大清不破产才怪,我心里一声长叹。
“秋儿,你就替我赏下去吧。”
事后的事实证明,秋儿他们的想法是对的,由于此时的清已经极度腐败,不要说已经成人的秋儿,就是刚刚出生的婴儿都知道受贿行贿,没有钱,根本就不敢来到这个社会,而此时的秋儿和轿夫们仅仅因为我在吃饭的时候完全吃的一样饭菜感动而替我截留和保管了这份财产。更重要的,轿夫和秋儿他们是来到大观园,手里一分钱都没有,仅仅靠恭亲王几百两银子过活,日子过的很惨。当他们看见咸丰送来赏银,我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他们就感到跟着我一定会有好日子过,所以就开始铁了心维护我的利益,因为他们知道我的利益就是他们的利益,而我在这些利益里无所图。
当然,他们不知道,我的想法完全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我现在就想回家,对于这个世界,我只有恐惧,没有任何的留恋。
几天的搜索一点收获都没有,但是我发现一个规律,就是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秋儿始终不离开我居住的地方。我知道问是问不出来,只能自己留心自己找答案。
既然在园子闷了好几天,那就出去溜溜,顺便把银子换了。老规矩了,出去就是秋菊秋香陪。路途不远,天桥。
天桥在北京的南城,与天坛比邻,是北京穷人的购物街,所以热闹非凡,但是没有大栅栏的档次。
找到一家银铺,用五百两的赏银换了三百两市银,也就是现银,心说没想到清晚期皇帝都打折,面对少了二百两,心里自然跑了几匹草泥马。
清的时候的一两比今天的半两稍微多一点,三百两白银仅相当于今天的半斤多,很小的一堆,放在怀里,什么都不妨碍。然而从银铺里一出来,就被盯上了,毕竟在穷人堆里,三百两绝对是一个大数目。
一个人抱着一个大瓷瓶向我走来,走到我面前,把瓶子往地上一摔,噼里啪啦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那人一把把我拽住,说我撞了他,让我陪赔他的瓶子。
这事太简单了,我马上就知道这个就是碰瓷,就像某个朝代有个老太太躺在地上,你好心扶起来,老太太一把抓住你,赔钱吧,二十万。
遇到这种情况,基本理论不清,那就赔吧,要多少?什么?五十两?那可是将近三百吊铜钱啊。我一看,刚才还贴身站着的秋菊秋香,此时躲到一边笑嘻嘻的看热闹,我一想没招,给银子吧。
手往怀里一掏,脸瞬间就绿了,银子,没有了!
“什么?没有银子?那你有什么?”那人马上一脸横肉。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只有两个解,要么被别人痛打一顿,要么痛打别人一顿,除此之外,还真想不到别的。
此时看热闹的人已经围了上来,很多人已经开始起哄:“打,打呀”。
那人一只手抓紧我,另一只抬起来,手指捏成一个拳头,照着我的面门就打了下来。
这是一个常用的打法,但也是南方的打法,有句话叫做南拳北腿,意思是南方人打架喜欢用拳北方人喜欢用腿,就在他把拳抬起来的时候,我的腿也抬起来了,胳膊显然没有腿长,所以他狠狠挨了我一个王八踹,却没有打到我。
所谓的王八踹,就是用腿直接踹对方大腿外侧一尺的地方,因为踹的时候象王八蹬水,所以叫王八踹,这个王八踹仅流传在东北小孩打群架里。
那人被我一踹,扑通一下一条腿就跪在地上,那人嚎叫一声,就势来了一个黑狗滚,腾的一下就要站起来,哪知这个倒霉蛋恰好滚到秋香的旁边,秋香照着他的小腹一脚蹬了下去。
我嘴一咧心道,这几个丫头怎么一个比一个手黑。
那个家伙起不来了,但是人群一分,出来三个大汉,脸都被晒成了古铜色,一看就是总在外面风吹雨淋的主。
三人一声不吭,立即把我和秋香围在圈中。此时的我看见秋香表情轻松的站在我身边,秋梅在外面依旧笑嘻嘻的看热闹,我也轻松不少,有她们在,我不会吃亏。
那三人拉开架势围着我们俩转了起来,一看就是要摔跤。
圈里的秋香楞了一下,表情凝固起来,我一看这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唉呀妈呀,看来我要倒霉啊,因为摔跤是个力气活,秋香是个丫头片子,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更何况她们还是女人,怎么能跟他们抱在一起滚。看来上场的只有我了。想溜,外面已经围成人山人海,往哪溜。
既然如此,那我就上吧!
@球塔球 几秒钟,就跌倒第三页了,水军真厉害,雇不起他们,自己顶
@不在常用地登陆 65楼 2013-11-05 23:34:00
帮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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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啦
于是我往前一迈步,把秋香挡住了身后。
看到这情景,秋香不是发愣,而是呆立当场。不要说秋香,就是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也呆住了。要知道,从来就是仆人舍身护主,哪有主人舍身护仆人的,霎时间,全世界都惊呆了。
原本那三个人正在发愁,不知道如何办才好,想吧,三个大老爷们殴打一个十六的小丫头,还不让人笑话死,如果让小丫头给打败了,那更得笑话死,正不知道怎么办,我出头了。
那三人互相一望,一个家伙张开双臂就过来了,我也不会别的,跟着就是一个王八踹,但是没有一点作用,他看我腿一动,就知道我下盘不稳,一哈腰搂住另一条腿,把我掀翻在地。
这个时候鲤鱼打挺是没有用的,我只能用黑狗滚,就势滚出一圈,然后站起来,从表面上看是让人家摔的老远,实际上是把他的力卸掉了。
但是这个家伙的退步也太快了,我还没有站立稳当,然后一个高丽背,把我结结实实的摔倒地上。
这回我明白了,这家伙摔跤都是攻击下盘,而不是蒙古先搂住腰的那种,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于是我如法炮制,再一次站了起来,就等他来抱腿,果然这家伙把我双腿往上一抱,准备抱到后背上再来一个高丽背。
但是这一次我是有防备,再他往上抱我的时候,我的拳头也打了出去,直接打到脖子上,对方哼都没哼,扔下我往后退去,我也跟了过去,又一拳打了过去(由于本贴非暴力贴,所以不能更多解释),拳头出去了,手腕却被人死死捏住。
这是一个花胡子老头,五只手指紧紧掐住我的手腕,这是标准的龙虎爪,铁砂功的代表作,此时的我不知道这些,小时候打架的损招都上来了,我的手动不了,却用腿膝盖猛的撞向他的命根子。
显然我遇到了高手,一个从小就开始练武的高手,压根就不知道小孩打架的无赖损招,结果一招中的,那花胡子老头双手一捂裤裆蹲了下去,我一看,正好蹲在我面前,于是抬手就往脑袋的呼噜门拍去,机缘凑巧,又是一个要命的狠招。
如果平时我拍下去,跟拍一个铁块一样,然而我却先撞了他的命根子,破了他的铁布衫,现在在拍下去,那就是人命一条。
对于我来说这只是巧合,并不知道这些,眼见手掌就要拍下去了,结果飞来一把青龙偃月刀,这一掌正拍在刀面上,疼的我直甩手。
青龙偃月刀因三国时的关云长而出名,很多人以为那是难得的宝刀,其实青龙偃月刀时是打把式卖艺的人用的刀,刘玄德认识关云长的时候,关云长还在卖艺。所以此刀一出,自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出面,而是打把式卖艺的人出来作对,我一看,对方武器都出来了,赶紧对秋香喊:“剑!剑!”
此时的我已经成了滚刀肉,根本就不知道考虑后果,宝剑到手双手就剁。面对我这个不要命的,打把式的只能往后退,结果一剑下来,青龙偃月刀的刀杆被砍断。
其实到了这里,还没有人真想伤害我,所以秋梅秋香才能袖手旁观,而其他高手才能被我“打败”,其实这里更多的是杨志对毛三的心态,等我砍断了人家吃饭的家伙,形势马上就发生了变化,一只长枪直奔我的哽嗓咽喉,不用一秒,我就会横尸。
但是我脸不变色心不跳,到不是我沉着,而是我不及反应,这回还秋香横身站在我面前,一把接住了矛枪。
此时我才看清楚,一个小男孩横眉立目一脸凶恶的看着我,秋香一抖长枪,小男孩手拿不住,长枪归了秋香,这时的人圈里只有手拿宝剑的我和手拿长枪的秋香,大家一阵叫好,仿佛我是在打把式卖艺的。
如果此时没有人上阵,还真不知道我们俩怎么下去,不过别急,上阵的来了。
@a8871323 76楼 2013-11-07 19:11:00
楼主吧,标题修改一下就有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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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改?
来者年纪比我小一些,看起来二十挂零,一身雪白的功夫装,脚踏黑色的北京板鞋,偏瘦的脸庞白白净净的,整个人看着精神抖擞,就一个字,帅!
此人分开人群单腿跪在花胡子老头面前,老头子已经不在捂裤裆了,但是能看出站着还是不得劲,也不知道这老头受了多大的委屈,用手点着我失声喊到:“打死他!打死他!”,一点老者尊严都没有。
白小伙二话不说,一掌向我起来,秋香枪花一抖,枪尖直奔他的前胸。没有办法,小伙只好手掌一偏奔枪尖过去,硬是用手掌顶住了枪尖。接着一黑,竟然直接拍向枪尖,整个力道从枪尖通过枪杆传向秋香,秋香一动不动,硬生生的接住这一掌,就听咔嚓一声,枪杆从中间断裂。
白小伙呆了呆,一伸手从腰部解下一个三节棍,摆下一个漂亮的姿势。
秋香冷笑一下,把我手里的剑要了过去,还没等秋香摆姿势,就像屁股被狗咬了一样,嗷的一下窜到花胡子面前,这回的脸白的如同吊死鬼一样没有一点血色,整个变了形。
“银龙剑!”
这一回花胡子也看清了,拉起白小伙往外就跑,可是他刚一转身,早就现在他身边的秋梅就把她的银龙剑订到了花胡子的咽喉。
小小花胡子突然被两把银龙剑顶住,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出于对皇家的畏惧,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和几乎所有的电影电视剧一样,这个时候,护城的军队过来了,那时还没有警察,城里的治安主要是军队负责,他们一边吆喝着一边跑了过来,刚才还情绪稳定的围观群众哄的一声没影了,就剩下站着的我、秋梅、秋香,和跪在地上的花胡子和白小伙,被士兵围在中间。
领兵的是一个百队长,一看秋梅秋香,估计他们互相认识,马上跑过来打个千,秋香把过程简单讲了讲,然后问这个花胡子的来历。原来这个花胡子就是这个盘口的老大,因为看见他的小弟被我纠缠打架,就出手拉偏架,哪知阴沟翻船,却在栽了,于是恼羞成怒让他的孙子下手。至于那个卖艺的早就不知道去向。
秋香把我的手臂给百队长看,手臂上隐隐约约的有五个给点,那是花胡子留下的,没有太大的妨碍,百队长一看就明白了,对花胡子说:“你殴打侍卫,放走罪犯,跟我到府衙去。”说着拉开架子就要上铁锁,花胡子杀猪似的嚎叫起来:“王队长开恩那,我赔钱!”
于是几个讨价还价,五千两现银成交。
玩也没地玩了,打道回府吧。
本以为此事到此结束,那成想其实是刚刚开始,原来那个花胡子的孙子,就是那个白小伙,竟然为了秋香害起了相思病。
回到大观园,虽然秋儿对我还是满面桃花,但是一看见秋梅秋香,脸马上就黑了下来,经过听完,处罚也下来了,秋梅秋香作为两个护卫,自己没事,护主却受了伤,罚跪一宿。
当然这些都没我什么事,我所知道的就是处理意见,压根就没有我发言的机会。后来知道,大清时期就是这样,家里的事大老婆定,不跟男主人打任何招呼。
这个夜晚是我睡的最好的一夜,以至于我是被推醒的,原来公鸭嗓来了,带来了皇上的口喻,进宫面圣。
秋儿在场,这事少不了她,四大美女也在场,轿夫们也在,大家一片愁云,根本看不出我是见皇上,倒是很像送别。
接完口喻,秋儿又把我拉进卧室,对我说,昨天的事被人告到皇上那里,说我带领皇家卫队打砸市场,敲诈良民,有花胡子作证。
告我的是肃顺。
秋儿补充说,肃顺与恭亲王争权夺利,这一次看起来害我,实际是打击恭亲王的势力,因为恭亲王以我的名义汇集了一批与军队有千丝万缕关系的高手,与皇宫的御林军形成了犄角之势。
现在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从这里逃回我原来的世界,说吧把墙上的一幅画摘了下来,露出一堵墙,妈呀,原来我回家的路在这里啊,难怪我在别的地方找不到,而秋儿又不离开这个地方。但是我一走,这里所有的人都得死。
如果我不走,而是进了皇宫,那死的就是我,因为我擅自拿银龙剑,属于越制,拿剑不杀人,有辱皇权。
哈,这个也是治我死罪的罪?打死我也不信,所以我选择了后者。
原以为秋儿能感动的不得了,哪知她目露一道凶光,说如果我天黑没回来,就不要回大观园了,直接去永定河的蛤蟆庙找秋兰。最后秋儿说她是道光皇帝的女儿,是咸丰的姑姑。
一个时辰后,我到了皇宫,传来懿旨,皇上欠安,让我去兰贵妃回话。
兰贵妃,就是将来的慈禧,于是我又转了几圈,来到了贵妃院子里。,
礼节过后,贵妃赐座,我双目一垂,不在说话。
不过贵妃倒是健谈的人,天南海北侃了一阵,不知不觉的就谈到了天桥的事,当提到那三个摔跤的人,贵妃表情一换,立即凝重起来,我马上想起秋香看见他们的时候,也是换了凝重的表情,我意识到问题可能非常严重,马上一五一十的实话实说。
等我说完,贵妃没有说什么,而是让身边的太监把我说的话传到咸丰那里,然后她也双目一闭。
过了好久,太监传话过来,咸丰就三个字:“我知道了”
贵妃马上眉开眼笑,从头上取下一个今簪说:“这是未出生的皇子给姑奶奶的见面礼”
如果秋儿没对我说她的身世,我还不知道这个姑奶奶是谁,我一听就知道贵妃承认了秋儿的皇家身份,赶紧夹着尾巴说:“我替秋儿谢谢贵妃”
贵妃要的就是这句话,因为这意味着我和秋儿不是一般的关系了。
房间里顿时春意浓浓,大家谈笑风生,这时过来一个太监,开始点燃蜡烛,原来掌灯的时候到了,我忽然想起秋儿说天黑不能回来就不让我回去的话,心道不好,赶忙打礼要走,兴头上的贵妃有点不高兴,我就把秋儿的话说了一遍,贵妃也感觉要出大事,马上上太监领我从小门出去,雇了一辆马车往大观园狂奔。
@轮回不变 83楼 2013-11-08 14:00:00
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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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很快,马车就到了大观园的门口,门口一如既往的站着两个兵,只是今天还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老板一看见我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马上过来打一个千,我一看认识,这不是一个轿夫吗?怎么今天该车老板了。
“老爷请上这个车,我们去蛤蟆庙。”
“秋儿呢?”
“都走了。”
“去哪里了?”
“老爷,此地不是讲话之处,快上车。”
于是我爬上了马车,一路无话,来到了蛤蟆庙。
原来清的时候,北京的永定河还是波涛汹涌的大河,每年都会因为发大水而形成灾祸,不知道是谁说的,说北京人得罪了河里的一个蛤蟆精,于是就修了这个蛤蟆庙,用来祈祷平安。这个庙平时没有什么人,只有祈祷或者赶大集的时候,才会有很多人过来。
庙的院子里有一堆篝火,房间里一盏油灯,秋兰独自一人正对着灯抹眼泪,一看见我进来,直接扑到我怀里,好一阵哭。
等她平静一些了,我就问她我走以后的事情。
原来我走以后,她们认定我必死无疑,于是开始只能被报复的计划,按照他们的打算,就是杀了花胡子,然后到江南投奔打长毛的绿营去,长毛就是反清的洪秀全军队。
天一擦黑,男男女女十几人个人看我没有回来,不管三七二十一,骑上快马直扑花胡子家,花胡子一家正在吃饭,他们进去不由分说,一顿咔嚓,可怜一家四十多口人都死于非命,只有那个白小伙因为相思秋香闹心,没有在家,到外面饭馆浇愁,才免于一死。
然后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骑马飞奔出城,只留下秋兰和一个武士,就是那个轿夫给我收尸,其余人趁夜色跑了。
我使劲挠挠头,心说到底是一群愣头青,就知道杀人,杀完人跟没事似的,还去投军。其实那是我不知道那时的情况了。于是庙里蹲了一宿,第二天天一亮,我们马上出发,不敢回北京,只好也去南方投军。
一路无话,快走到天元里的时候,有人拦住了去路,下马车一看,乐了,正是秋儿他们。原来秋儿他们走的太急,没有做夜行的准备,所以走到这个村子就走不下去了,只好敲开一个地主家的门,凑合睡了一觉。等睡醒了,他们有点改主意了,觉得把秋兰一个人留下不妥,就打算回去接应,结果我们走了顶头碰。
等我把这次进皇宫的经历讲完了,大家好个后悔,皇帝刚刚有心恢复他们皇家的身份,结果犯下一个灭门的大案,大家开始低头不语。
于是我对大家说,大家在这里住下吧,你们不是把我们上次挖的金银都运过来,在这里买地盖房子,我们就先住在这里避避风头,至于下一步,下看看再说,也许运动一下,还有缓和的机会,毕竟我们有银子有地位。
毕竟这些人还都年轻,做的举动也是脑筋一热,现在冷静了,却没了主意,也只好这样。于是回去几个武士,一方面运回一些财宝,另一方面跟恭亲王说一下,看看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晚上金银到手,开始买地盖房子。过了几天,恭亲王来信说,肃顺紧咬这个案子不放,衙门有不敢追查金龙刀银龙剑,所以假意应付拖着不办,恭亲王在一旁看热闹,肃顺跟咸丰这事,咸丰就讲外面的天气热,以至于别的大臣都感觉到是咸丰下令做的案,就更没有人敢追这件事。恭亲王让我们在天元里住些日子,风头一过他就去相逢那里探探口气。
房子盖起来了,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无事可做,于是就给有相好的武士们分发金银,让他们把相好的娶过来,分点地给他们。可把这些武士们感动的痛哭流涕,于是一连几天喜事不断。
最高兴的当然是秋儿了,自从我把兰贵妃的金簪给了秋儿,并把话学给了她,她就兴奋异常,那是,由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摇身一变成了皇帝的姑姑,不美死才怪。其实我不知道,兰贵妃把这个金簪给秋儿,是让她用这个做定情之物,只是我傻乎乎的,在那个语言环境下,么有感觉出来,而秋儿一个姑娘家,又不好主动的提出来。
我当然也很高兴,因为我找到了回家的路。
大家都在高兴,但是高兴的原因却各不相同。
又过数日,该热闹的都热闹完了,一切归于平静。
一日正无事,一个武士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他的女人夜里看见鬼了,现在吓得在床上说胡话,自然,大夫已经去请了,我们也没闲着,就过去看看他家的女人,听听她讲讲鬼故事。原本我们是不信鬼的。
原来夜里他和他家女人做完那事美女的摸黑去厨房洗洗屁股,开厨房门把洗屁股水泼到院子里,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巧,她这边开门,那边就从墙上跳进一个白乎乎的鬼影,一看见门开了,那个白乎乎的鬼影就愣在院子里。
女人嘛,天生一副好嗓子,这个时候不来一下等到何时,于是啊的就来了一嗓子,这一嗓子就让他丈夫感到不好,随手抓起大砍刀冲了出来,那个白乎乎的鬼影立即跳上院墙跑了。
我打个机灵,就问,你们去花胡子家的时候看见他孙子没有?就是身穿白色衣服裤子的帅小伙。
没有人回答,也就是没人看见。换句话说,他漏网了,他来复仇了。
@woshinuandi 89楼 2013-11-09 13:26:0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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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于是马上派人去恭亲王那里打听一下,看看花胡子的孙子是不是真的漏网了。同时开始做预防性准备工作。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来复仇的,整个形式对我们真的很不利,由于天元里是个山村,没有很大的一块地供什么盖房子,所以我们的房子盖的很分散,在整个村子里什么位置都有,非常不利于我们防守,而人家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想进攻都不知道往哪里打。
中午,村里排查的工作做完了,结果是除了我们,村子里就没有见过一个外来的人。
下午,恭亲王那里回信,花胡子一案公文上确实说是灭门,也就是一个不剩,但是有人给他们家收尸埋葬,并把他们家的财产拿走,至于是谁,就不知道了,但是肯定不是他的孙子。按说谁都有亲戚什么的,所有有人出钱埋葬有人要分财产也很正常,所以当时没有注意过这件事。
既然是满门灭斩,说明他的孙子也在其中,大家松了一口气。然而晚上恭亲王的一封快信到了,按照衙门的公文记载,花胡子的家确实少了一人,而收尸的和拿走财产的没有找到名字,也就是说,是个神秘人。
他的孙子叫王大春,小名狗剩,外号铁掌春,是他们家独传,父亲早已亡故,从小跟他的爷爷学习铁砂掌,走的是外家路子,但是内功也已经崭露头角,在天桥一带的地面上,除了跟练武的人在一起外,没有什么劣迹,但也没有做过什么施舍的善举。
这封快信一到,刚刚已经轻松的大家有紧张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于是把女眷集中到我这里,男人们开始布置暗哨,同时在村外几个地方设了埋伏,如果这个人从村外进村,就直接在村外解决,不惊动村里的乡亲。
但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几天以后仍然如此。
大家一合计,应该不是那个王大春,可能是村里的小偷想顺点什么,大家这么一想,就把家里收拾收拾,把自己的女人接回去了。
大家走了,我这里清静了很多,这回可以好好睡觉了。
于是点上两盏油灯,我打个哈欠,伸伸懒腰,四大美女过来给我宽衣解带,这几天屋里住满了别的女人,好几天没跟他们那什么了,一想到这,肾上腺素就涌了上来。
然而,她们忽然同时停住了,似乎有什么吸引了她们的注意,秋儿更是早早的溜到了窗户旁边,我一看,她们的手正在悄悄的往自己的腰间滑去,妈呀,看来又要死人了。
不过我早就习惯了,知道这是他们的习惯,他们经常能感觉到危险,当然都是虚假的报警,但是他们处于职业习惯,还是保持足够的警惕。
我也懒得看她们一惊一乍的,没人管我,我自己上床。
我刚准备扭身,秋兰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秋梅手里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鞘,直接往窗外就拍,仿佛有什么东西似的,果然就听“啪”的一声,一道寒光供窗外射了进来,同时也被秋梅拍了出去,秋香秋叶跟着寒光一起飞到窗外,秋儿一个人把守窗户,这个时候我明白了,为什么要六个人,因为大门没有人把守。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秋梅秋叶就从大门进来,几个丫头嘀咕了一下,除了秋儿,其余的人都出去了,刚才派头还很大的我,这时只好当起了修理工,修了被他们撞坏的窗户。
第二天,一个银光闪闪的暗器摆到我的桌前,秋儿说,昨晚有个賊在院子外通过我映在窗户的影子打暗器,试图暗杀我。此人暗器打的很准,但是功力不足,不但没打到我,反而被秋梅拍出去伤了他,秋香秋叶追了出去,人却没有了,只有几滴血,显然他还有同伙。
本来我们是以逃难的财主身份到这里安家落户的,既然身份已经暴露,就没有必要掩盖了,于是一个轿夫用自己的二品御前带刀侍卫身份把村里的保长拎了过来。这个保长从来也没有见过京城的官员,更不用说二品了,两腿都不知道怎么迈步了,所以被这个御前侍卫脚不沾地的拎了过来。
霎时间村里人心惶惶,不知道除了什么大事,就有人撒腿如飞的报告了县衙。
其实秋儿就是象弄明白,为什么几个刺客进村,村里的狗都不叫,难道他们真的是村里的人?当然,没有弄明白,村里的保长已经一裤兜的黄货了,还能思路清晰的回话?
下午,县太爷来了,秋儿让我坐在中间,那些勇士们各个身穿黄马褂,身配黄龙刀列队两边,四大美女女扮男装办成文人的样子坐在旁边,秋儿依旧是女仕装扮,手按包间站在我身后,这派头,摆的好威风。
这个县是河北河间府的一个附地,很穷的地方,基本排不上河间府的号,所以也没人管他们,县衙也一向很悠闲,忽然看见这么大的排场,自然是腿肚子抽筋。
一阵官场的理解后,县太爷落座,按照秋儿事先的导演,没有什么大事,既然他来了,就让他派些乡勇,在小道上设几个卡,盘查一下来往行人,最后我眼睛一瞪到:“就是飞过一只雀(读qiao,第三声),也要拔下几只毛。”
然后赏了县太爷十两银子,打发他回去。
关于这些哨卡的事我们当时只是说说,然后就忘了,谁知这些哨卡因为没有得到撤销的命令,就一直设在那里,在几年后的天元里保卫战的时候,发挥巨大的作用。
晚上,我口述,让秋儿以我的名义给恭亲王写了一封信,对有人敢追杀皇家侍卫感到极为震惊,要求严查那个接收花胡子财产的神秘人,现在看,这个人绝对不是他的孙子,而是另有其人,在北京,有一股准军事力量在暗流涌动。
这封信没有得到恭亲王的答复,而是被他交给了咸丰,然后有添油加醋的说了一下北京南城的危险形势,咸丰据此让恭亲王掌管北京的城防军队,也就是内卫部队,调动八大旗的精锐拱卫京师,同时也互相牵制,同时总理外事,也就是今天的外交部长。而肃顺则不再触及军队的任何事物,总理军机处。
至此,恭亲王摇摇欲坠的位置算是稳定住了,这种局面一直保持到咸丰驾崩,慈禧政变。
又过几月,天气转凉,我们的案子也因为恭亲王重新崛起和肃顺不再插手北京事物而不了了之,于是我们一行悄悄的返回大观园,但是大家对以后形式的发展心里没底,所以我们在天元里的住所没有拆掉,而是保留下来,成了我们的第二老窝用来防备万一。
当然最高兴的是我,因为我可以一步就可以回家了。
@zhongguo89 94楼 2013-11-09 18:47:00
写的不错 期待着楼主有更精彩的文章 呈现 顶一个 (月球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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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个科幻《落日》更值得期待
不用说,回到大观园,我就直奔我的卧室,进门一瞧,傻眼了,那幅山水画没有了,秋儿有些冷嘲热讽的说:“想走吗?”
“当然,我想妈妈了。”我坦诚的回答。
“有妈妈真好。”秋儿有些感叹道,“每当我在外面看见别人家的灯火时我就有一种温暖的感觉,真希望那是我的家,那里有我的妈。”
“你妈妈呢?”
一阵沉默。
过了好一阵子,秋儿缓过来神,悠悠的说:“我们有走的时候把这里清了,那幅画藏了起来,过几天就挂上。”
到此,我似乎看出点倪端,秋儿似乎不是恭亲王的人,因为她的好多行动根本就不通知亲王,更不用说调遣了,那么秋儿后面的人是谁呢?应该也不是咸丰,如果是咸丰,兰贵妃根本就不用拉拢秋儿。
两天后,一个侍卫对我说,自从我们回来,门前就多了一个卖茶水的,十分可疑,因为这里不是什么热闹地方,没有什么人喝茶,而且他的心思似乎也不在买茶上。
既然说可疑,那我就去看看,于是我信马由缰的走了出去,左右一张望,果然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墙根下有一个小茶摊。
如果没有人说他可以,还真不会感到可疑,因为太不引人注意了,可是有人一提醒,当真觉得可疑了,哪有做生意的会躲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于是我东摇西逛的走了过去,一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的做派,坐下准备喝茶。
不用说,摊主擦桌子倒茶,然后闲聊起来。
中国开茶馆的都号称茶博士,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海阔天空没有他不知道的。这位也是这样,坐在那里跟我一阵乱侃,只一阵功夫,我就忘了我是干嘛来的。
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感觉要去茅房,于是扔下一个铜钱,一拱手,回到府上。
第二天,我又去喝茶,没几天的功夫,就混的无话不谈了,不过都是他说的多,我说的少,北京的侃爷那是举世无双的,买茶水的自然更受一筹,而我只是寻开心,也不较真。
这一日正在闲聊,这位茶博士一边眉飞色舞的胡侃,一边悄悄的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有刺客”,我一看吓了一跳,赶忙左右看看,门前依旧。我就问这是什么意思,茶博士摇摇手说今天家里有事,早点收摊回家。
我靠,这么神神秘秘,搞什么搞。
回到府上,就跟秋儿说了这件事,秋儿收住了笑容,冷冷的说:“那个茶博士是肃顺手下的人,你去喝茶,我们就去调查,早就摸清楚了。”
原来这个人真是一个开茶馆的,在清的时候,很多开茶馆的都有告密的义务,有些机灵的,就被发展为职业的密探。
这个茶博士姓田,外号田大白呼,是一个典型的靠嘴吃饭的人,谁都不知道他过去是做什么的,年纪四十了,还单身一个。
那么,他说有刺客是什么意思?秋儿也想不明白,估计是这两天有人要刺杀我,至于他怎么知道的,这个就不用管了,茶博士很多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知道的这么多,问题是他既然是肃顺的人,到我们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是夜,果然有刺客飞过院墙,直扑我的房间,结果半路上就在房顶上被伏击,对方一见意图已经暴露,留下一张纸条,晃了几下,没影了。
不过这个人身穿皂服,也就是一身雪白的服装,发掌凶狠,但是功力不够,至于纸条,秋儿拿了过来让我解释。
纸条上写到:“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我两手一摊:“我没杀人,没看上别人的老婆。跟我无关。倒是你们没少杀人。”
秋儿的脸色缓和下来,看来是那些男护卫的事,于是开始查下去了,结果令人失望,没查出来。看来只有那个田大白呼能说出点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