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世来找我

  吃过了头晌饭,我就去找田大白呼,田大白呼哈哈一笑:“那个刺客是你的老熟人了。”
  我沉默下来,等他继续说。不料田大白呼又开始侃了起来。
  “是肃大人让你到这里监视我们?”我这一次没有跟他的话题走。
  田大白呼好像早就知道我们知道他的底细似的,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手往茶桌下一摸,摸出一把手枪,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个你应该知道是什么,用来防身吧,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有枪。今晚你就去会会你的老朋友。”
  这是手枪我知道,但是是古董的单子,也就是一发子弹的那种,至于怎么用,我还真不清楚。
  是夜,房顶一阵响动,我倒背手走到院子中央,对房顶喊:“朋友,下来吧。”
  房顶上果然站着皂服刺客,他的周围已经围上几个侍卫,那家伙看谈不出去,从房顶上向我直扑过来,我一闪身躲了过去,那人就势滚到我身旁接着就是一个扫堂腿,对于这一招我太熟悉了,小时候打架玩常用的招数,一看腿扫过来了,纵身一跃,又躲了过去,然后利用下落的势头一个王八踹,那人一滚,又躲开了,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我借灯光一瞧,我还真认识,正是花胡子的孙子铁掌春。
  我心说这么厉害的茬,也没把我怎么样,看来我还是有两下哈。我哪知道其实他是在卸掉跳下来的冲力,顺便给我两下。
  当然了,跳下来的不止他一个,房顶上的侍卫也下来不少,秋儿站在我旁边,美滋滋的,不知道什么事让她高兴这样。
  铁掌春双眼喷着怒火看着我,轮起双截棍向我打来,一个侍卫手擎金龙刀接了上去,另一个侍卫用刀背向铁掌春后背拍去,可怜这少年被拍的手一松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如果不是事先商量好的要留下一条活命,此时他已经腰折两段。
  这家伙真是条倔驴,到了这个时候还在顽抗,一抖手,一枚暗器射了过来,秋儿几乎同时伸手,接了这个暗器,接着又是三枚暗器,全部被秋儿收下。
  此时的铁掌春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走是走不了,打又打不过,索性站住脚,等我们出招。
  招是没有的,之所以要留他一条命,绝对不是什么慈悲,而是有话问他,当然,等待我们的是沉默。
  既然是沉默,那就抓人然后拷打审问,或者一刀杀了。
  “你留下几句话吧。”我也没什么耐心搞什么私堂,斩草除根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依旧是沉默。
  哈,跟我装B啊,好啊,那我就毙了你,想到此处,掏出手枪就是一枪。
  铁掌春应声倒下,所有的人却都呆住了,他们只听说过手枪,从来也没见过,更让他们吃惊的是我也居然杀人了。
  随后大家忙活了起来,铁掌春既然死了,那就远远的扔了,一个细节被忽略了,就是铁掌春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
  
  自己顶
  
  第二天,田大白呼没来,忽然不见他,感到一点点失落,于是信马由缰没有目的溜达,不一会,有人在后面一拍肩膀,回头一看,果然是田大白呼,不过这一次身穿棕色的丝绸大褂,头戴一顶瓜皮帽,一副暴发户的样子。
  “呵呵,发财了。”我早就知道他是个探子,经常改换装束非常正常,所以打趣的问。
  不料他一声长叹,说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原来田大白呼是个日本人,名字叫田中次于犬,从高丽年轻的时候在日本对高丽作战的时候当了逃兵,然后从高丽辗转到了北京,结果被特高课抓住,于是成了他们一员潜伏下来,成了一个忍者。忍者实际上就是潜伏者,而不一定是武功高手,最终成了多料间谍。不料后来事发,被很多人追杀,就想投靠天师……原来我们的代号是天师,而不是道家的天师。但是最终因为铁掌春的事没有成功。
  “铁掌春怎么能影响你?”我有些好奇。
  原来铁掌春没死,昨晚被一个德国医生救活,现在正在逃往天津的途中,我们内部奸细,所以他的行踪也就暴露,投靠天师的可能没有了,现在得赶紧逃。
  今天来即是告别,也是请求护卫,送他平安过长江到福建因为过了长江就到了长毛的地盘,作为交换,我能得到足够的情报。
  “好啊,什么时候走?”
  “明天”
  “好,就在这里汇合。”
  下午,跟秋儿实话实说,我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现在回不去,那就离开京城,也算是避难。
  秋儿看的很明白,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既然如此,那就把人汇齐,四大美女和十二个金龙刀手,还有几个探马流星。
  长话短说,第二天汇齐后就直奔山东,两天就到了保定。
  都说保定的白洋淀好,那就去看看,哪知刚一出门,后面的追兵就到了,一路骑兵代着一股尘土飞奔而来,一边跑了一边喊“赵先生留步!”
  
  我下了马车,看着那些人过来,而秋儿等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向我靠拢。
  过来的是一群快马,在古代或者近代的快马不是说跑的得快的马,而是骑兵的一个兵种,马本身没有任何装饰和装甲,骑马的士兵手里也只有弯刀。基本就是现代的轻骑兵的意思。
  这些快马大约有五十多人,狂奔过来一下子把我们围住,虽然没有把弯刀拿出来,但是各个手握刀柄,敌意特征十分明显。
  等他们摆好阵型,一人高声断喝:“赵先生可在?”
  奶奶的,说话还拽上了。答话的自然是我:“是我!”
  或许没想到我这么年轻,但是我既然说了是我,那就得说下去。
  “请问你是北京的赵先生吗?”
  “错了包换。请问将军是哪一位,找我有事吗?”
  “我是霸州的那总兵,肃大人请赵先生和田先生回京。”
  我看看周围围着的骑兵,心说这是请吗?在看看马车,里面那个日本人,心说这个人我可不能给,我有好多谜底需要他解开。至于那个肃顺,我感觉他就是我天然的敌人,这段时间遇到的事,都直接间接的跟他有关。
  想到这,我没好气的说:“如果不跟你走呢?”
  这个结局显然他早就料到,哈哈一笑道:“你觉得你们能走得了吗?”
  是呀,他们五倍于我们,而且各个胸前都写着兵,一看就是正规军,而我们这里,虽说他们是侍卫,但是练的都是一刀毙命的招,真的打起来并没有什么优势,看看对付一个不入流的铁掌春,竟然要两个侍卫同时下手。
  只是,对方摆个阵势我就投降,这绝对不是屌丝的风格,作为正统的屌丝,应该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你得拿出能留住爷的本事。”我冷冷的回了一句,到此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那总兵把弯刀抽了出来朝天一指,这个叫刺破天,意思是告诉士兵开始决战。
  于是马队开始旋转起来,围住我们的圈越来越大,等圈有一箭大小的时候,马队停了下来,从队里出来一员大将,我一看明白,这事要叫阵,不像地方捕快那样一窝蜂的上来。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出去吧。
  秋儿一看,喊了声等等,我一听立马就站住了,英雄装到这,该别人上场了,于是我赶紧回来,秋儿笑眯眯的问:“老爷空手上阵?”说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了一把破剑,还是木头的,秋梅也不含糊,给我的手脚绑上了几个甲马,一拍我后背:“去吧。”
  我心里不由的一阵臭骂,没等我骂完,我已经到了那人的马前,那人也不答话,马刀劈头盖脸的砍了下来。
  那人的刀功看来是相当的的好,那刀砍下来的时候挂定了风声,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却像风刮起来的树叶一样飘到了那人的马后,我一看,这不是马屁股嘛,拿起木头剑扎了过去,那马如同过电一般一撩蹶子,把那个大将掀翻马下,我不由的看了看那把破剑,心说不错啊,就是破了点。
  我觉得一切好慢,我有足够的的时间,在别人看来,就是刹那间的事,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掉下来的武将一脸羞愧,败回本队。
  屌丝的心态就是得理不饶人,我一见原来我这么厉害啊,于是用那把破剑往对方阵前随便一划拉:“你、你、你,还有你,过来”
  哪知这四位真听话,骑着马拎着刀就冲了过来,我一看不好,叫声妈呀,撒腿就跑。
  
  这几天考试,周一再继续更,有不方便的地方还请谅解
  跑,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因为腿并不听我的,而是象钉子一样定在原地,我一想完啦,这回就挂在这里了,虽然心有不干,但是也没有办法,既然一定死在这里,那就英雄一点,毕竟后面还有秋儿和四大美女看着呢,想到这,把木头刀一横,看看那四个家伙是怎么弄死我的。
  我这一细看,才发现他们的动作似乎慢了不少,至少比我的慢很多,于是我向左边的一匹马跑了过去,竟然感觉如同风一样,这一快一慢,差距拉开了,那马看见我过来,似乎吃了一惊,前面两条腿抬起来,要居高临下踢死我,哪知我更快,直接从马肚子底下穿过,到不是我艺高人胆大,而是我收不住腿直接就穿过去了那把木头刀也从马的肚皮下划过,那马扑通一下倒在地上,竟站不起来。
  另外两员战将一看,知道遇到一个步下战将,而且不按照套路出牌,专攻下三路,属于下三赖那种,于是从马上跳下来,两支弯刀一轮,直扑上来。
  毕竟我的是木头刀,哪敢跟钢刀碰在一起,于是把刀往地上一扔,说:“二位,我们对掌如何。”
  那二位一愣,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听他们本队喊了一声:“杀死他!”那二位一听,又搖着弯刀扑了过来,我心说不好,他们不按照金庸写的那些人那样,我扔刀他们也扔,心想这回真的死翘翘了,没有什么能帮助我。
  
  就在我彻底崩溃已经放弃抵抗的时候,秋儿在我耳边说话了:“别怕,我对他们施了涨地法,十丈地等于一里,对你施了缩地法,一里地等于十丈,你就放心的打吧。”
  我回头一看,秋儿离我至少有一箭地,怎么说话就像在我旁边呢?
  秋儿继续说道:“你手里的剑刀,是昆仑山地宫木梁制成,里面有看护魔摩尔兽的灵魂,此兽专吸人兽的精气,无需刺入人兽就能让其失去自我能力,你脚上的甲马里面有飞天虎的灵魂,手腕上的两个甲马有火龙的灵魂,虽然你现在还不是他们的主人,但是他们会跟你配合,不会让你吃亏,因为他们都饿了。”
  我靠,听起来象神话一样,忽悠我卖命吧。秋儿似乎看出我信心不足,又说:“现在你把手张开,那把刀会自己飞到你手上。”
  虽然我不信,但是我的右手还是张开了,那把刀果然飞到我的手里,而且能感到嗡嗡作响,有一种力量似乎在拉扯我向那还在搖着弯刀的两个人冲过去,脚下也感到了一种冲动,既然如此,那就冲吧,心念一动,脚立即往前迈去,不用说,我就像风一样刮过去,象树叶一样从两个人中间飘过,刀左右一拍,两个战将象左右重重的砸了过去,不醒人事,我转身站定,手里的刀依旧在嗡嗡作响,但是能感到十分的快慰。
  这一回,我信心满满,象对阵大喝道:“还有谁!”
  
  对方保持沉默,到了这个时候,该将军出场了。果然,短暂沉默后,从对方战队里出来一人,这个人人高马大,身上服装已经跟别人不一样了,别人的上衣印有一个兵字,而他的上衣却印有将字,说明他是一位将军。
  只见他扔下手里的弯刀,一催胯下马来到阵前,从腰下抽出一把亮晶晶的宝剑,然后咬破自己的一个手指,一口血喷到宝剑上。
  此时我手里的到又在嗡嗡作响,似乎有些有些惧怕,脚下那两个甲马也有往回溜的意思,不用说,这一回我的末日到了。
  秋儿骑着马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四大美女,不过这四大美女没有骑马,走到我面前一个万福,然后两个扶着我,两个在后面压阵,一路走了回去,这谱,摆大了,只把那些当兵的看的目瞪口呆。
  秋儿又开始笑眯眯了,看起来可爱极了,但是我知道,这丫头一旦笑眯眯的,就是要杀人了。
  但是秋儿没有拿任何兵器,倒是那个将军看自己的宝剑发呆,原来那宝剑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用来破魔法的,换句话说那是专门对付我的,结果我们不讲打仗的规矩,人家上来了,我们却换人了,让那个将军打也不是,下去也不是。
  倒是秋儿不急不忙的,犹如唠家常似的问:“将军贵姓?”
  “那呼噜是也,姑娘贵姓?”
  “付秋儿。那将军请动手吧。”
  面对如花似玉手无寸铁的秋儿,那将军如何能下得了手,于是客气到:“还是姑娘先请。”
  秋儿的脸紧了一下,说:“我怎么敢跟嫂子的父亲动手呢,要不那将军直接把我们捆起来領功吧。”
  这句话说的,让任何男人都没法动手,更何况她还号称自己是他女儿的小嫂,如果这门亲是真的,那她的女儿恐怕是活活不了了。
  那将军哈哈一笑:“丫头到这里耍滑头,你可知道我女儿可是谁?她可是当今的兰贵妃,嫁的是皇上。”
  “嗯,那是我哥!”
  秋儿轻飘飘的一句话,多大的将军在马上也坐不住,那将军扑通一下跌落马下跪在地上,秋儿从头上摘下兰贵妃给她的金簪扔到那将军的眼前:“那将军,你可认识这个金簪?”
  “认识,这是兰儿进宫的时候她娘给她的。”
  接着那将军站起来对他的士兵说命令道:“下马,刀入鞘,拜见格格。”
  既然已经认亲了,大家也就乱哄哄的互相攀谈起来,我把兰贵妃在宫里受宠并已经有喜而且太医说是男孩的话告诉了他,这个四十多的大将军竟然喜极致泣,他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有外孙子了,而且极有可能将来还是一个皇帝,换谁都会失控。
  当我说到兰贵妃赏了秋儿的金簪的时候,这个老家伙瞬间就明白了,我们是他女儿极力拉拢的对象,也是他外孙要当皇帝的必须争取的力量,到了这个时候,那将军该怎么做已经一清二楚了。
  只见他要过我手里的刀,走到他的马前,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刺入马的肚子里,我就听那把刀一阵惨叫,那马也一阵乱踢,折腾了一阵,马平静下来,竟没有一点伤口。
  那将军把马牽了过来,对我说:“赵先生乃是非凡英雄,不能没有坐骑,你的刀有麒麟的魂魄,已经和我的马换命,现在的马看起来还是马其实它已经是麒麟兽。赵先生有了这个麒麟,必然能扶保皇上成就一番事业。”
  我摸摸了那马,倒是非常的乖顺,心里直可惜那把刀,嘴上却说些客气的话。
  送走了那些军人,心里还有些可惜那把刀,气急败坏的喊:“马车!”
  马车没来,那匹麒麟马自己过来了,双腿一跪,就等我骑上去,屌丝就是这样,从来不知道客气,既然让我上去,我就上去。等我上去,麒麟马打个响鼻,别的马也跟着打,于是我们这些人也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没人顶下,伤心~~~
  自己顶
  趁现在水军睡觉,自己顶一个
  骑马我是不擅长的,只是这个时候我不得不骑上这匹马。马都是有灵性的动物,两匹以上的马凑到一起,会出现一个马头,就是领头的马,所有的马都会跟在这匹马的后面走,所以我骑的马究竟往哪里走,走的快慢都不用我操心。
  骑马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跟秋儿她们在一起聊天,过来的一路上都是坐在马车里跟田中那小子大眼瞪小眼,现在跟秋儿她们一起走,一路上叽叽喳喳,倒也是开心不少。
  路上闲聊,很快聊到了这匹马和宝刀上,作为一个大学生,自然不会去相信那些所谓的神话,但是我需要自己去解释这些神话,所以秋儿聊到这些的时候,我开始极为用心的去听,而且边听边扒下那些神秘的面纱,试图用我已经掌握的科学知识来解释。
  原来这把宝剑是在西域(今天的新疆还要往西的各个鞑靼斯坦国家)被发现的,有人在西域的一座山头上发现那里经常打雷,哪怕是极为晴朗的天气也是如此,于是就有好事的人去看看究竟,发现一堆已经被雷打碎的石头里有一块木头,这块木头会自动吸附周围的石块堆积过去,到一定的程度,就会炸开一个闷雷,石头又被打的四散,然后有开始聚集,然后有打雷,如此周而复始,没完没了。有人试图接近这块木头,也会被吸到木头旁逃不出来,没多久就会被雷劈死。
  此消息一出,就有大胆的人去挖走这块木头,但是都是一去不复返,后来被一位汉人用狗血鸡血破了那个木头的魔法,取回了这块木头,大家一看,原来是看起来是木头的石头。
  至此,我听明白了,原来是一块远古时期的树木的化石。按照这个传说应该是这个化石能够迅速聚集大量的静电,这些静电能不周围干燥的小物体吸引过来,当静电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以电火花的形式释放出来,然后有聚集。
  至于狗血鸡血,根本就不是什么破魔法的诀窍,而是静电怕潮湿的东西,这个时候用一盆水效果会更好一些,只是那时的人迷信,就不会用水,而是狗血或者鸡血。
  这块石头被拿下来,那个能破魔法的人并没有得到这块石头,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还没有走到山下,就被作为引到的鞑靼人用刀杀死,这块石头就归了这个鞑靼人。随后这个鞑靼人就把它献给了他们的部落的酋长。
  晚上,酋长家突起大火,瞬间就把酋长一家烧的干干净净,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于是大家以为山神震怒,用乱石砸死了那个鞑靼人,随后这个部落全体迁徙,不知所终,只留下那块石头。
  令人神奇的是,那块石头自己竟然把烧过的酋长家的废墟重新搭起一个宫殿,自己成了这个宫殿的一个门柱。有过往的人看见以为神,不由的开始跪拜并到处传播。有一天,那个石头门柱消失了,留下了不少狗血鸡血。人们知道,这块石头又被汉人拿走了。
  当这块石头再出世的时候,已经由门柱变成了一把石头刀,因为偷走的人把它制作成了一把刀,并制作了把持这把刀的手套和鞋。更要命的是这把刀根本就无需砍人,人兽看见它自己就会毛骨肃然,只要一接近轻者口吐白沫不省人事,重者雷劈死亡。
  现在看来,那些甲马其实只是用来绝缘的,避免静电把自己伤害了。
  只是拿这把刀的人并没有降服这把刀,当他拿出来炫耀的时候,自己被这把刀当场用雷劈死。
  以后没人敢碰这把刀,这把刀也就消失了。
  清努尔哈赤准备起事的时候,他宣称自己是神的儿子,只有母亲没有父亲,各方都纷纷献来各种神器,以表示对他的认可和支持,其中就有这把刀和四个甲马,他们被装在一个铁盒里,没人敢动它,据说这个刀和甲马在寻找自己的主人,不是他的主人,想拥有它,就会遭到它的报复,死于非命。
  最后,咸丰把这个刀给了恭亲王,让他合适的时候给我,既然恭亲王号称我是天师,自然能降服它并为大清所用,于是恭亲王就把到给了秋儿,等待合适的机会打开它。
  于是在河北保定遇到这件事,这个秋儿把这个拿了出来,而我果然用的得法,退了敌兵,自己却安然无事。
  其实这把刀到了东部的中国,由于空气要比西域潮湿的多,所以这把刀的威力已经大打折扣,而且这把刀一直封闭在刀鞘里,没有什么摩擦,所以也就一直相安无事。
  秋儿说道这,我彻底搞清楚了,其实就是静电的结果,这把刀有比琥珀(松树树脂的化石)更能产生静电,甚至在空气划动摩擦中,就能产生极强的静电,也许各位看官对静电能有多大的威力不以为然,如果你知道天上的雷电就是空气摩擦产生的静电的时候,你就不会怀疑静电的威力了。更何况刀本身就有刀刃,暗合了物理中尖端放电的原理,大大增强了静电的威力。
  至于我胯下的麒麟马,我现在已经不用怀疑,根本就没有怀疑,那只是一个虚构神话,是老奸巨猾的那将军当着大家的面神话了我一下,目的很简单,如果一个被神话的人支持他外孙的话,他外孙做皇帝的位置自然就牢靠了很多。这一点跟恭亲王神话我为天师有一样的道理。
  想到这,我对秋儿说:“我要把摩尔刀复活。”
  秋儿的眼睛立即变的大大的看着我,就像突然看见一个怪物,只是她的城府太深,随即有恢复了冷傲的面孔,不紧不慢的说:“需要准备什么?”
  “几匹红绸子。”我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回答,仿佛我对这类事情早已轻车熟路似的。
  于是马队加快速度,奔向了保定府,没有人可怜那个坐在颠簸马车里的日本人如何的呕吐。终于天黑之前,赶到的保定。
  是夜无话,第二天在保定买了十匹红绸子,有买了道服香烛,然后出城寻找作法的法场。我心里很清楚,用丝绸跟这把刀摩擦会产生远远比空气摩擦更加强大的静电,这个在高中的时候老师就给我们做过类似的实验,只是在这里跟他们解释不通,而且我也不想解释,既然我已经被神话了,那我就开始装神了。
  我要的法场很简单,要一个空旷干燥的场所,和一个干燥枯死的树干就可以了。
  最终,我相中了一个村庄的打麦场,这里是这些农民晾晒麦子的地方,现在不是麦收的季节,所以这里空旷而又干燥,最理想的还有一颗马上就要枯死的大树。我们找到了保长,说明了来意,银子往面前一堆,保长马上眉开眼笑的答应了。
  我们马上动手,,用大红绸子把大树裹了起来,庄子周围的人听说有神要在这里为一把刀作法,都过来看热闹,更霎时间就把打麦场围了水泄不通。
  天渐渐的黑了起来,我们一行在打麦场排好,我也穿好道袍,戴好甲马,点燃了香烛。然后我开始念念有词,说一些连我自己都不懂的话,抽出了那把石头刀。
  刀还是那把到,抽出来嗡嗡作响,只是我已经不再神话它,所以只是感觉他在响,却没有什么情感在里面,我一看还行,果然是我想象的样子,于是我就开始拿着刀围绕大树转。别人看我是在作法,我自己知道我是在用刀和裹在大树上的丝绸摩擦。
  果然,刀开始颤抖起来,如果不知道它的原理,还以为它是激动了,其实就是静电积累的多了,还是与周围产生了作用力。我一看有门,就更快的转了起来。
  很快,刀开始产生了火花,火花开始的时候是打向了树干,接着开始开始打向大地,周围的人一阵喧腾,接着就肃静起来,我也没有别的心思,就是要尽量的快旋转,把更多的静电聚集到刀上。
  刀的颤抖越来越激烈,最终到了我快要拿不住的时候,我把刀朝天一举,原本要宣布刀已经复活,哪知突然一个闷雷炸起,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可怜的我假发烧没有了,道袍也少没有了,就剩下烧的黑乎乎的赤裸的身体如同木鸡一样站在那里,只有受了刺激而勃起的小鸡鸡在那里颤动,证明我还活着。
  当我缓过来的时候,看见周围的人都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于是我赶紧把刀插入刀鞘,捂住羞处,对大家说:“都起来吧。”
  我谢绝我保长的一再挽留,让大家骑上马赶回保定府,因为我知道,如果在这里停留,一定会有很多人要我捉神抓鬼,我那里会这些,见好就收,赶紧走。不然就会露馅。
  走在路上,我已经注意到秋儿的变化,此时的秋儿已经相信了那些神话,对我已经没有了冷傲,而是小心翼翼起来,说话的时候也开始齐眉顺目,其它的人更是把腰弯的低低的。更让我发笑的是,那些人的金龙刀的刀柄上都缠上了从树上扯下来的红绸子。只是我没有想到,从此以后,中国的大砍刀刀柄都要缠上一块红布,流传到今天。
  城是回不去的,原来咸丰的时代,各地早已不平静,城门只有白天开放,现在是黑夜,我们根本就进不了城,于是我们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点起几堆篝火,大家在一起唱歌跳舞闲聊。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那个日本人,估计那个日本人一定是怀抱没人睡在客店的大床上。妈的。
  那时的大清对日本人还没有太多的反感,甚至后来的光绪皇帝还要日本人来帮助他改革朝政。至于秋儿他们更是连日本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想起那个日本人,就问秋儿是不是知道他为什么要去福建,不料秋儿回答的竟然干干脆脆:“他不是要到福建,是想刺探长毛的情报。”
  我默然了,因为我只是对日本人反感而已,竟没有想到这一层。可是看起来秋儿一行不但清楚知道田中的目的,而且还很乐意帮忙,这让我十分的不解,秋儿看我茫然的样子,就说:“其实我们早就想去看看长毛,也想了解他们的情报,现在有田中引路,正好。”
  “这是谁的意思?”
  沉默了好一阵,秋儿才轻轻的说:“恭亲王。”
  我视乎明白了什么,秋儿对恭亲王虽然没有说过什么不好听的话,但是我能感到她对恭亲王反感。其实我并不知道,原本护送田中是我的意思,却被秋儿理解为恭亲王的意思,只是这次路程跟他们的想法一致,所以很高兴的答应了,但是对恭亲王的反感一点没有消失,至于对田中的洞察,自然不是秋儿能察觉到的,我现在感觉到,在我们这只队伍的后面,除了肃顺,还有几双眼睛在盯着,而且他们跟秋儿还有足够的沟通,只是这些我不知道而已。
  我本来就是一个被利用棋子。
  天亮了,一行人进了开封府,不用说,开始睡觉。
  努尔哈赤成名之后,解释他的来历,宣称自己的母亲有一回在天池洗澡,看见天上来意一只白鹤,叼来一颗红豆,她就把红豆吃了,于是她就怀孕剩下了努尔哈赤,类似的还有铁木真的黄金家族,也是没有父亲,还有孔丘也是如此。国外最著名的就是耶稣,也是没有父亲。当然这是他们自己神话自己的传说,人是两性繁殖的,不可能没有父亲。
  后来发展的道德标准不允许没有父亲,于是就有自己是什么什么投胎的传说了,比如林彪的母亲就说林彪是白虎投胎等等。
  类似的传说只是为了神话自己,不要当真,大家都不要当真。
  保定,是元朝时期建立的一个军事重镇,其名字的含义就有保卫首都安定的意思,这里是卫戍区的边沿,过了这里,中央就不能直接调动军队,而是要通过兵部走一定的程序才行,哪怕你是皇帝也是如此。
  所以我们得赶紧打点好我们自己,因为过了这里,所有的特权都将消失,除了黄马褂。
  而我最担心的就是南方潮湿的天气,会让我的摩尔刀失效,我托词把这口刀和甲马放到了秋兰手里,所以我得在保定府找到一个合手的兵器,还要找到一个向导,于是领着大家出了店房,按照各自的需要准备各自的装备,因为他们也不能把达到明晃晃的显摆出来,按照当时的规矩,他们如果还是一侍卫的身份,那就不能越过保定,或者说,越过保定,就不再是侍卫。
  那时的社会动荡,根本买不到什么兵刃,即使有刀剑棍棒,也是用来耍酷的,根本就不能用来砍杀,更不用说还可能用来作战。
  转来转去,我就转到了苦力们的聚集的地方,这里是他们找活的地方,相当于今天的劳务市场,里面有盘炕的,有砌墙头的,当然,还有木匠。我自然直奔木匠去了,因为我看好他们当中的一个人,那个人正在玩弄他手里的斧子。
  我把他的斧子拿到手里,这个斧头个头不大不小,木柄是枣木的,坚硬而有弹性,由于用的久了,整个木柄油光铮亮。斧头很沉,但是轮起来却特别的舒服,有一种想砍什么地方,斧头就能到什么地方的感觉,这种兵器与人合一的感觉,正是我想要的。
  我把斧头往身后一别,那位木匠老兄一看我要拿走他的斧头,当时就不干了,就过过来跟我理论,可是哪里轮到他理论,秋香一只手一把按住了他,可怜这位大汉,在小姑娘面前动都动不得,秋香的另一只手拖着一两银子,那个木匠的眼睛刷的就亮了起来。
  咸丰初期,物价相对稳定,虽然皇帝的银子掺杂使假,但是市银还是可以的,那时的市银能兑换一千个大钱,三个大钱就能买一斗米,这一两银子恐怕是他一辈子的梦想。
  不用说,所有木匠都把自己手里的斧子伸了过来。
  于是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所有的人手里都有了斧子,这些斧子在我们到了江浙一带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从此江浙以来开始流行斧头帮,那是后话,本书按下不表。
  自然,向导是必须的,我们去了镖局,扔下银子,雇了看起来武功不错的同时又能领路的镖师做向导。
  银子我是不愁的,对于秋儿他们劫富豪敲竹杠的事我已经习以为常,早已见怪不怪,有时自己也随手搞点,嘿嘿~~~~~
  当然,高兴的时候跟他们学学如何打人如何逃跑什么的,也不在话下,只是他们除了下手又快又准又狠外,别的武功到没看见有什么特别的,这一点到跟我的王八踹有很大的相似地方,只是秋儿和四大美女的轻功,让我羡慕不已。
  于是大家起队,开始向山东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一路无话,这一日正在山东地面行走,周围的树林越来越密。路也越来越窄,我忽然想起《水浒》里的野猪林,当年林冲就是在树高林密的野猪林差一点丢了命,如果不是鲁智深打埋伏,这家伙死都没人知道。于是我就问向导,他的回答让我差点从马上掉了下来,原来这个地方也叫野猪林。
  其实叫野猪林的地方很多,听名字就知道这里是野兽出没的地方,自然也就有很多打猎的人出没,如果这些人看路上行人身上有油水,出来抢劫一下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我们的行人太多了,他们或许不敢。
  还没等我把心放下,树林两侧就窜出好多人,黑的白的高的瘦的都有,他们手里有的拿弓箭有的拿猎叉,一看就是一些猎户,看来他们果然来捞外快了。因为从他们的角度看来,我们这里有男有女有财物,就是没有兵刃,显然是一只肥呼呼的大肉鸡,不吃才是傻瓜,他们就纠集在一起,准备干这一票。
  我的判断果然没错,他们确实是来劫道的,很快他们就把道路横住,一个黑乎乎的傻大个手里拿两把大板斧站在道路中央,看我们停住了,就象跳大神似的蹦了一通,嘴里还念念有词。
  山东话,我没听懂,就问向导,向导翻译过来了。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我一看就乐了,从马上跳了下来,因为在马上太累了,所以又活动活动筋骨,打算看看热闹,看看我手下的谁能把他痛打一顿。
  哪知他们看见我从马上下来,还不断的活动筋骨,以为我要打头阵,就唰的一声退到我身后,把我凉到了前台,直接跟这个黑乎乎的傻大个来个对阵。
  傻大个看见这种情况,也不答话,一个虎步窜了过来,人还没停稳,一对大板斧铺天盖地的砍了下来,我吃了一惊,一个脚步逃出圈外,好险!
  看来傻大个也没想要我命,只是吓唬我一下,不然我根本就躲不过去。这些人只是想要财,不想要命,把我们吓住乖乖掏钱就达到目的。
  逃出圈外的镇静了一下,从后背拽出斧头,摆了一个姿势。于是场面上出现了一个局面,一个豆芽菜似的一个人手里拿一把小斧头与一个手里拿两个大板斧的黑探头对阵,引得对方哄堂大笑,那个傻大个一边笑一边挥舞他的大板斧,已经安静的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他的大板斧怎么没有惯性呢?就算他的力气再大,惯性还是要表现出来的。就应了那句话,就怕流氓有文化,我这一怀疑,就感觉他的板斧有假,在一细看,好像板斧的颜色都是涂上去的,他一直在挥舞其实就是怕我看清楚油彩,既然这样,那就试一试真假,于是我挥舞手里的板斧冲了上去,傻大个一愣,也只能招架起来,仅仅几个乱轮,我的斧头就砍到他的斧头上,就听咔嚓一声,斧头就被劈成两半。当然不是我的,而且那个大板斧。
  原来那个大板斧是用木头做的,这个木头做的板斧遇到专劈木头的斧头,结果可想而知。
  假的一露馅,傻大个恼羞成怒,扔下手里的板斧猛扑过来,我身子往旁边一侧,抬腿就是一个王八踹,这家伙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按照常理,遇到王八踹跌倒的都是黑狗滚滚出圈外,但是这个家伙却是往里滚,如果手持利刃,这个招数叫滚地雷,专门砍人脚,如果是空手,就属于无赖,属于日本柔道的一种招式。但是这家伙滚过来的目的就是想抱住我的双腿,然后把我掀翻,小时候常玩的游戏,我哪能吃亏上当,我看他滚过来又是一个王八踹。就听一声惨叫,傻大个还在地上滚,只是这一次是抱他的大腿滚。
  我一看搞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见好就收,赶紧回归本队。
  哪知我还没有跑到本队,就听背后一声大喊,回头一看,一根光溜溜木棍直奔我的面门打来。
  木棍是猎人常用的工具,用来打兔子什么的非常有效,兔子在快,也没有木棍快。如果这个木棍真的打到我的面门或者后脑勺,虽然不至于要命,植物人是肯定的了。
  不用说,我当时就吓傻呆在哪里,木棍贴我的耳边飞了过去。原来打兔子要有一定的提前量,我个兔子的区别就是兔子发现了还一直再跑,而我却站住了,所以这个提前量其实救了我。但是在别人看来,我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躲过了这个木棍。
  
  自己顶
  @球塔球 怎么回事,自己顶部起来?
  既然没有打到我,那我就继续往本队跑,没几步就听后面又大喊一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矮子正在弯弓搭箭,我一看不由得怒从胆边生,原本就没有往死里打的想法,结果差点被偷袭,现在又来了,妈的。一边骂一边掏出火铳照着矮子就搂了一枪。一声爆响,对面一声惨叫,惨叫的人不是那个矮子,而是他旁边的人,弯弓的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就冷静下来,到底是久经猎场的人,稍稍停顿了一下,弓继续拉起来。接着又一声爆响,弯弓人哼都没哼栽倒在地。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田中开的枪,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家伙已经从马车里钻出来,也在观敌瞭阵。
  虽然他救了我,但是我一点也不感激,倒是替那个矮子记下了一笔债。
  猎人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一时楞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我也逃回本队,对侍卫们喊道:“都楞在这里干什么,冲上去砍人啊。”
  一声令下,侍卫们一催胯下马冲了上去,侍卫们快,那些猎人们更快,滋溜一下钻进树林消失了。
  
  要命,刚刚发上去,帖子就沉了,水军厉害
  
  @小天使2012 128楼 2013-11-23 20:06:00
  楼主这故事准备编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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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决于回帖的情况
  我们重新聚集队伍,没有什么损失,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一路无事,日头西斜的时候,我们走出了树林,看见了一个小村庄。
  村庄不大,很干净,一看村里的人都是勤劳的人,现在已经过晌了,家家都冒起炊烟,估计我们进了村庄就有热水喝热饭吃了。 我们在肚子里的馋虫咕咕叫的伴奏下进了村庄。
  村庄不但干净,也很安静,安静的没有一个人,我们推开左右的房门,屋子里却乱哄哄的,房屋刚刚被洗劫一番,屋里的人惊恐的看着我们。我们找到几个神智还算清醒的人,终于问清了情况。
  原来这个村庄叫柳庄,距离这里五里路,还有一个村庄叫李家庄。柳庄虽然靠近野猪林,却是一农耕为生,而李家庄远离野猪林,却是以打猎为生。每一次李家庄的人打猎,都是用猎物跟柳庄的人换其它的生活用品,说是换,其实就是强买强卖。柳庄的人已经习惯了这些,所以看他们过来就赶紧把好东西藏了起来,只留下一点粗糙的东西。一来二往,倒也相安无事。由于李家庄的人经常在周围劫持往来的商旅,就有县衙的兵丁过来围剿,但是县衙围剿的官兵一来腐败,拿了李家庄的好处就走走形式,而来县太爷吃空饷,虽然上报的官兵不少,实际上也没有几个,所以想围捕他们,谈何容易。
  这一次他们劫道失利,死了一个伤了两个,他们不敢找人家的麻烦,就把怒火撒到了柳庄身上,直接入户抢劫,然后扬长而去。
  我们一听,明白了,那个李家庄其实就是一个贼窝,劫我们的人就是他们。我们作为官军,既然发现了这些不法分子,怎么办?
  我看了大家一眼,说:“大家到李家庄吃饭如何?”我的意思是大家抢李家庄一次,以牙还牙。
  哪知秋儿又补了一句:“到李家庄替天行道。”
  一股凉气从我的脚后跟直冲我的后背,我知道替天行道是什么意思,路上悄声的对秋儿说,能不能留下妇孺?
  秋儿白了我一眼,没吱声。
  来到了李家庄,村里哭丧的哭丧,吃饭的吃饭,没有丝毫的准备,大家把手里的刀剑抽了出来,一声呐喊,扑向了李家庄。
  自然,我没有冲过去,田中也没有冲过去。
  既然我没有冲进去,秋儿和四大美女也没有冲过去。
  田中悄声的对我说,虽然屠村的事在我们看来很残忍,但是在满人看来确实非常正常的事,他们不仅仅对汉人如此,就是对他们满人自己也一样,屠村是征服的象征,他们有他们自己的道德和理念。
  我没有说话,心里想起了还没有发生的南京大屠杀。
  一个时辰后,李家庄燃起了冲天大火,从此李家庄消失。
  虽然我没有过去,但是我有很大的负罪感,可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这支军队的实际首领是秋儿,我充其量是他们的精神领袖而已,而我们这只军队,也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当一个决定做出来之后,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就像现在。
  大家有重新聚集到一起,队伍多了大小牲口,牲口上驮满的大包小包。
  “把这些东西分给柳庄的人吧。”我近乎哀求对秋儿说。
  秋儿妥协了,于是我们重新回到了柳庄,把东西分给他们,在他们村庄里吃饭休息。
  这一宿我辗转不止,彻底失眠了,现在我知道权利是多么的重要,如果我不把权利要过来,这一路下江南,不知道又会发生多少事。
  但是,秋儿能把权利给我吗?
  想要权利,就得有方法,强横的就是杀人,不服从的就咔嚓了,柔弱的就要耍计谋,就像诸葛孔明,成天摇几根鸡毛扇子,就把一个三国排名第三的武将关云长搞的服服帖帖。
  而我,只能走诸葛孔明的道路,因为论杀人,我远远不够格,但是计谋嘛,那就难说了,毕竟我是接受正统的高等教育的人,玩起计谋来,会比不过这个小丫头?
  作为屌丝,自然知道对付小丫头的办法,一哄二骗三上床。上床的事已经有了,现在需要开始哄和骗了。
  如何去哄去骗呢,那得要看她现在最需要什么?作为那个时期已经上了床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婚姻,对于整个队伍的而言,他们最需要的是一个尊严,因为这支队伍全部是私生子,在那个时代,私生子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奴隶。但是有谁能给他们婚姻和尊严呢?
  这个责任只能由我来做了,如果我不主动去做,别人就会把这个作为政治上的交易,最终我们还是棋子,收益的是别人。
  第二天大家还在准备头晌饭的时候,我忽然拉住秋儿的手,眼巴巴的看着她。
  不管我装的像不像,毕竟我是第一次主动拉秋儿的手,不能不让秋儿的心扑腾起来,白白净净的瓜子脸也红了不少,阳光照进来,这白里透红的小脸还真的好漂亮,我的心也不由的扑腾起来。
  到了这个份上,表情就不用装了,把嘴凑到秋儿的耳边,悄悄的说:“我要结婚。”
  秋儿浑身抖动起来,声音发颤的问:“新娘子是谁?”
  “你”
  “骗人”
  “我是认真的,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充满的血丝?那是我昨晚一直想这件事,失眠了。”
  稍稍沉默了一下,秋儿忽然冷静了,说:“你说了不算。”
  秋儿这一点果然有超人的地方,在任何时候都会冷静下来,几乎不为外部的事物说影响。
  “那谁说了算?”我问。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秋儿口气里多了点无奈。
  “这个很难吗?”
  原来私生子的婚姻和家奴一样,都是主子指派的,而我在这里有没有父母,显然,按照当时的习俗,婚姻真的很难,而这一点,我却没有想到。
  但是秋儿还是婉转的告诉了我这一点。
  我听的很明白,秋儿真的想结婚了,而且是嫁给我。
  到了这里,我的第一步算是走成功了。
  吃过头晌饭,队伍聚拢起来,不过队伍没有走,因为我走到了马车上,开始做一番演讲。
  话说的不多,大意是你们都是爱新觉罗的子孙,身上流的都是高贵的血,你们只有效忠皇上和皇后,没有什么主子。
  这是一番让他们一头雾水的话,只有聪明的人才能听出来一点味道,我的话有给他们正式身份的意思。至于能不能有正式的身份,还要看表现了,就是能不能抛弃原来各自的主子,回到效忠皇上上来。
  皇上大家都知道是谁,那么谁来评价是不是效忠皇上呢?
  为了加重效果,我当众从我的怀里掏出一封密信,对大家扬了扬,说:“这里有我对大家的褒奖,我把信写给了恭亲王,让他在合适的时候为大家在皇上面前邀请功劳。”随后把信交给了秋儿,秋儿一点手,换来一个探马流星,信随即发了出去。
  按照当时的编制,探马和流星是两种不同的编制,探马是用来探听敌情,他们类似于今天的侦察兵,而流星这是用来向后方的大本营传送往来信息的。对于我来说,我的流星就相当于我的上级比如恭亲王的探马,所以这两个编制又通常混为一谈。
  至于为什么要写给恭亲王,到不是因为上他跟我关系有什么密切的地方,而是那时有规定,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直接给皇上奏表,四品以下的要么通过军机处,要么通过四品以上的官员代奏。毫无疑问,我这里走军机处是行不通的,一方面我不是官员,另一方面军机处是肃顺的地盘。所以我给恭亲王写信让他代奏,非常正常的事。
  大家看在眼里,都没有说什么,一方面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些,另一方面也没有他们插嘴的地方,我说完了,大队开始出发。
  如果顺利的话,几天后就能越过山东进入江苏,我的目标很简单也很明确,那就是金陵,也就是现在的南京。因为我知道在随后的几年里,洪秀全将会在这里建都,太平天国达到鼎盛。
  我没有去过金陵,所以去看看,并从这里进入安徽。
  安徽是洪秀全的太平天国——也就是长毛闹腾最厉害的地方。
  大家一路上窃窃私语,不知道我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有一点很清楚,就是我的信里写的一定跟大家的命运有关,有聪明的已经能够感觉我开始伸手夺权了。
  秋儿自然也能够感觉到,但是她很乐意交权,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原以为她会象慈禧那样对权利极有兴趣,哪知她此时来个顺水推舟,只要我要的权利,她都给。
  细想一下也是如此,一个情窦初开的十几岁的小丫头,对于这类军国大事,自然会压的喘不过气了,所以有机会的话,自然她乐意退到后台,嗯,是后台,而不是交权。
  这一路颇为顺利,路上也见不到什么行人百姓。行走中凡是我们口渴的时候,总有个临时搭建的茶棚在等着我们;当我们饿的时候,总有临时搭建的饭棚等我们。他们的服务态度极为恭顺,给钱却不要,我们吃完喝完他们拆棚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
  晚上我询问秋儿,秋儿倒是习以为常,她说我们剿灭李家庄的时候,身份就已经暴露,在我们走过的路上,他们事先就把百姓赶走,各路强盗也事先得到官府的通知暂时歇业。他们一路上好吃好喝的招待,怕的就是我们在搞出点什么动静,这样对他们的官位不利,据说李家庄的知县就因为剿匪不利已经被查问。
  “既然如此,为什么当官的不肯出面直接讨好我们呢?”
  “他们怕肃顺。毕竟肃顺掌管军机处,是他们的上司,我们只是他们惹不起的瘟神。”
  “明白了。”
  接着我有顺口说了一句:“肃顺也是在借刀杀人。”
  聪明的秋儿疑惑的看我,我说:“我们这一公开,长毛必然会清清楚楚的知道我们的动向,不但知道我们的长相和装备,还知道我们的路线。”
  话说道这里,就是再笨的人也知道我们很可能会死的不明不白而又悄无声息,更何况是秋儿。
  自己狂顶
  当然,知道这句话的人只有秋儿和四大美女。
  第二天开始上路,如果顺利的话,就应该进入江苏地面了,走的时候传下话,要多加注意。其实就是我不提醒,大家也都知道,因为这里是交接地面。
  果然,当太阳升起一旗杆搞的时候,前方的探马过来报告,前面又有一个免费的茶棚,有四十多人,并且那些人都带着长短家伙。
  其实这些茶摊饭摊都是士兵伪装成百姓,所以有几把家伙很正常,只是都带,就不正常了,我听吧不由心里暗叫:“好险!”
  这个时候的答案就简单了,想惹事,就过去喝茶,找个理由就搞一家伙,不想惹事,就回避一下。
  问了一下向导,知道躲是躲不过去了,如果绕道,需要多走一天的路程,而且大家谁也不敢保证那条道路就没有这样的茶摊。
  既然躲不过去,那就上吧。这历来都是我的风格。
  大家暗中准备一下,继续往前走,果然有个茶棚,只是人数还不到五个,看看路边已经长起的青纱帐,不用说,剩下的人都在那里蹲着呢。
  既然这里危险,又不想惹事,那就假装没看见,低头继续往前走吧。
  当然,这是我们的想法,人家可不想让我们就这么走过去。
  于是走在前面的马头被摆茶摊的人逮住了。
  逮住马头的人说话很客气,但是就是不让走,大有强买强卖的意图。
  于是大家都开始看我,看我的意图。
  大家看我,我就看大家,因为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因为想走就得杀人,不走也得杀人,至于谁杀谁,那就看实力了。
  吼一声
  
  杀人,自然是我愿意的,但是看茶棚一方我们不下马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而我们的人解决这类问题就会一个办法,杀人。
  我瞧了瞧马车,车棚里坐着田中,我们打起来不要紧,他怎么办?要不,放弃他?
  田中就像看见我一样,一掀门帘从车上下来,他这一下来,僵持的气氛有些缓和。只见他走到茶桌面前坐下,似乎在对别人说,也似乎在自言自语:“卖茶水的不招呼客人,茶都凉了。”
  几个买茶人马上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招呼田中,道路就要让开;继续堵住道路,就没人招呼田中。
  田中也没有想要答案,拿起茶壶自己倒起茶来。
  田中是摆过茶摊,对这一套相当的熟悉,所以找出一百多种倒茶的方法,就是不喝
  几个卖茶水的脸都变形了,一个家伙气急败坏的说:“老子不受这个气了。”说吧跑到一个茶桌,一脚蹬翻,桌子的下面背着一把大砍刀,他拿起大砍刀直奔田中就冲了过去。
  
  @1282820062 140楼 2013-11-25 21:07:00
  回复第9楼(作者:@球塔球 于 2013-10-30 22:02)   乘轿   我在美女的搀扶下走出了门,门口有几个大小伙子看见我出来,马上单腿着地打千,看电影电视看…… ========== 喽猪想像力不错/忽悠/接着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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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在古时候叫布场,类似的还有开场、收场的词汇留下来。与电视无关。
  
  由于潜意识的原因,我只是在看,潜意识很希望那个买茶人一刀剁了田中,但是那个人只是路过田中,奔向的是田中身后的木头干。
  这个茶棚是用木头干和苇席搭成,中间用绳索固定,那人手起刀落,砍断绳索,其他买茶人都上来,几个咔嚓,茶棚稀里哗啦的由立体变成了平面。
  田中从废墟里狼狈地走了出来,这个变故让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拽着马头的人眼泪都下来:“爷,我们是奉命在这里给你们供茶水,你们不喝,县太爷不但要打我们的板子,而且例钱都没的拿,让我们如何养得了家小!”
  原本以为这些人要对我们下黑手,不料想里面却另有一个故事。
  我还是有些担心,问到:“那你们怎么都带刀?”
  “爷,这里不安全啊!”
  “还有那些人呢?”
  “他们在前面给爷做饭呢。”
  天哪,大清这样不亡才怪,我心中感叹道。
  
  面对这种情况,秋儿认为理所当然,那时候的就是这样骚扰地方刮地皮稀松平常的事,我们仅仅是吃点喝点而已,已经算是大大的清官了,我们一拍马屁股,往前走了,留下几个买茶人在那里收拾残局。
  心情不好,有的也不快,除了几个可怜巴巴的买茶人外,还有那个田中,他的举动感觉很反常,也正是他的反常的举动,才有那几个买茶人的激动。我把疑问很秋儿说,秋儿的大眼睛直呼扇,也想不出所以然来,难道田中跟他们有什么联系不成?
  既然想不出答案,那就不用想了,反正答案就在前面——饭棚。
  不过前面没有饭棚,而是有一群人,大约三十多号人。
  人的个头都差不多,而且都是整洁的青色服装,这些人一个人单身出来的时候就是一个老百姓,都聚集在一起就是一个黑社会,因为他们太一致了,一看就有极强的纪律性,更要命的是各个拎一把鬼头刀。所谓鬼头刀,就是官家砍杀死囚的时候用的大砍刀,不但沉重,而且锋利,在大清,鬼头刀属于官家禁物,寻常百姓人家是不会有的,即使是一般的山寨土匪,也不会拥有鬼头刀,太重,不是一般的能挥舞起来,现在突然出来这么多鬼头刀和如此整齐的能轮开刀的人,没有足够的背景,根本就不可能。
  既然路已经被鬼头刀挡住了,那就用我们手里的刀开路吧。
  
  这个时候,田中又出来了,用非常地道的北京土话对那些人说:“各位就别装了,难道还有不认识田某人的吗?”
  果然他们认识,我们把刀往下一垂,等他们说完。
  但是我们失望了,鬼头刀们根本就没打算说话,只是我们是骑马的,他们是步下,所以不便直接砍过来,他们在等我们过去,然后直接砍断马脚,这是步兵对付骑兵常用的招数,他们手拿鬼头刀的目的也是如此。
  不过我们现在清楚了,既然田中用北京话跟他们说,他们的上司一定北京的,而且与田中很熟悉,那就只有一个人了。田中很聪明,没有直接说,算是对得起他的前主人了。
  既然话没的说,那就再举起刀,往前冲吧。
  果然,我们高举大刀,大喝一声,拨转马头往后就跑,田中一瞧要把他自己留在这里,来了一招穿天猴,直接蹦到我的马上,我们俩个人一匹马,整个大队就撤了下去。
  对于危险,侍卫们的估计总是不错的,那毕竟是他们的专业,而且他们的专长也不是群殴,而是护送主子逃跑。大道上只剩下鬼头刀们骂娘了。
  
  当然,我们是撤退,不是逃跑,毕竟那些鬼头刀都是两条腿,追不上四条腿,所以我们撤的有条不紊,路上也不影响盘问田中,到了这个时候,田中也不隐瞒,我们一提话头,他就哇啦哇啦的说了起来。
  原来他到肃顺那里,原意是拉拢肃顺,在军机处找个代理人,而肃顺显然在外交政治上是个白痴,有一种天然的自我强大唯我独尊的思维,对世界的认识让田中哭笑不得,而肃顺周围的幕僚也各个排外,认为中国儒家天下第一,西洋东洋的先进技术只是淫虫小计,一盆狗血就能全部破解。
  田中在那里没有朋友,又争取不到肃顺,就打算争取恭亲王,因为恭亲王刚刚就任总理(咸丰早起期的总理仅相当于外交部部长,跟今天的总理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所以他打算转投恭亲王也是顺理成章。
  那个时候做幕僚基本都不是毛遂自荐的,需要有推荐人,有担保的意思,也有师承的意思。
  田中找不到门路,听说肃顺收留一个人与我作对,目的是为了对付恭亲王,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打算向我出卖铁掌春刺杀我的情报博取我的信任进而取得接近恭亲王的机会。
  跟我几次聊天后,发现我的地理知识科技知识远远超过其他人,而且对儒家并不以为然,于是就要交个朋友不仅赠枪,而且连自己是日本人的事都说了,结果发现我对日本人极为反感。
  对于茶棚的事,他因为认出那些人是肃顺的人,知道茶里一定有文章,所以就下车查看,当他刚刚发现线索,那几个人就拆了茶棚破坏了现场。
  说道这,田中就不往下说了,我也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但是有一点也清楚了,田中会骑马,不用准备马车。
  下一步该怎么走?想要我们命的人会想尽办法追杀我们,防不胜防啊。
  
  难道这个时候还有水军?
  马背上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大家莫名其妙的,我勒住马对大家说:“我们是准备冲进长毛老巢在冲出来的队伍,怎么被三十多人就拦住了,还没有交手就吓跑了?”
  我这么一说,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也笑了起来。大家都是按照平时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去打仗,全然忘了自己的目的。看来本军无大将不行,以前是我不经意间充当了大将的角色。
  我知道冷兵器时代大将先挑战的做法已经落伍,面对已经开始的热兵器作战,还需要新的作战模式。
  于是我对大家如此如此做了布置,大家又拨转马头,开始往前走去,准备杀个回马枪。我们走的慢,探马却飞似的跑了,不一会探马回报,那些人还在原来的位置上,但是没有任何防备,坐在大道上眉飞色舞,估计在拿我们当笑资讨论。
  我按照事先的约定打了一个合围的收拾,大家下了马,一半人溜进旁边的青纱帐,另一半则原地休息,田中掏出大怀表在那里看时间。
  等了一刻钟,田中留下看马,其余人跟我向前摸去,自然是侍卫们在前,我和美女们在后。
  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也发现我们,提起鬼头刀冲了过来。
  但是这一次不是前一次了,那一次我们在马上用短兵器没有任何的准备,这一次我们也是步下而且有了准备,所以仅一个照面,他们就躺下五个,各个都是致命伤。
  对方显然也是训练有素,退下去稍微整合,马上形成一个三角队形,由一个将官领头,其余人扇形展开,开始第二次冲锋。
  我们开始摆的是矩形阵型,也就是常说的一字长蛇阵,这个阵型被人家的第一次冲锋基本被冲乱,由于没有将官指挥,所以也没有恢复。而对方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排出了三角队形,这个三角的尖一旦插进我们的队形,我们就会被分割切断,我们这个长蛇就成了断了七寸的死蛇。
  
  然而,他们的将官犯了一个他必须犯的错,那就是他看见在我们队形后面挥舞小斧头的我。
  我才是他们要进攻的目标。
  如果他不把目标转移,而是专心去撕裂我们的阵型,应该不费吹灰之力,毕竟我们在排兵布阵纯属外行,如果那样打下去,结果很难说是什么。
  当他把目标放到我这里的时候,优势的天平马上向我们倾斜下来。因为他触发了一个按钮,这个按钮直接唤醒了他们的长处,那就是护卫。
  根本不用什么指挥,这些人马上围成了一圈,把我和四大美女围在中间,对方将官刚刚把鬼头刀举起来,两把金龙刀就架了起来,另外两把金龙刀分别砍向将官上盘和下盘,可怜这个将官霎时间身断三节。
  阵胆一死,这个阵就算破了,对方马上退下十余步。
  我赶紧趁这个功夫大呼小喝的整理队形,依旧是长蛇阵。
  对方犹豫起来,一方面他们的锐气已经被打掉,另一方面,他们对我们冲过来却不进攻感到了什么。
  不用他们寻找答案,因为答案已经出现了他们的身后,就在他们全力对付我们的时候,我们的另一部分人已经绕到他们的身后,于是金龙刀在他们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扫向了对方,等他们接架下来稳定局面后,又有十余人躺下了。
  在强大的军队也怕腹背受敌,更何况已经没有士气不占优势的军队。
  现在我们前后开始同时压上去,夕阳下的金龙刀虽然不是光芒四射,却是杀气逼人,因为事先的方案是不能留下一个活口,不然我们被人家吓跑的事传出去丢尽了脸,所以整个阵势充满了杀气。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当自己认定死亡的时候,就会放弃抵抗,很快鬼头刀们都成了死尸。
  
  自己顶吧
  
  就在大家兴高采烈的时候,田中嘟囔了一句:“那五个买茶的跑了。”
  这就意味着躺在地上的这些人死的毫无价值,这五个人有一个回到北京,都是我们的麻烦,更何况他们五个,三人是虎的道理我们还是懂的。
  不过也没有什么埋怨的,十全九不周,我们能做到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为自己叫好吧,至于那五个人,让田中写明他们的名字找人半路劫杀吧。大家也没有更好的想法,好在欲加之罪大家都明白,一道流星发了出去。
  江苏,从来都是中国的重要区域,那里物产丰富,人口众多。所以历来都是太平之地,江苏每一次苦难,基本都是外来势力强加的结果。我们越往南走,越感到太平之地不太平,大批战败的满军没有在江南取得战绩,却在后方来了精神,偷鸡摸狗早已不在话下,烧杀抢掠也十分常见,就是我们也因为穿的是财主和家人的服装而常受骚扰不得不能躲就躲,能藏就藏。
  几天后,一道口喻过来,对剿灭匪寇表示称赞,相信是我给恭亲王的信起了作用,这表示咸丰正式同意了我们这次出行,这意味着我们出行已经有了法律的基础,盘算一下时间,咸丰说这话的时候是在我们在青纱帐杀人之前,这就是说,我们杀他们是完全合法的,因为他们劫杀官军。
  
  半夜顶
  
  不顶白不顶
  
  又过一日,恭亲王来信,信里说他担保把我抬旗,成了汉旗营的人,并送来一块玉佩,一看就是岫玉。
  满人对岫玉极为迷信,据说岫玉能带来好运,弓箭手在大拇指上戴一个扳指,就能发发命中,百步穿杨。
  但是我对抬旗和玉佩有些困惑,因为我我觉得我现在挺好,就问秋儿,秋儿把脸一扭,开始看天,把我甩在一边不肯理我。
  田中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解释道:“满汉历来不通婚,你进了汉营,你就可以娶满家的女子为妻,这个玉佩就是给你用来做相亲的信物。”
  一句点醒梦中人,只是谁是我的梦中情人呢?我可不想在这里找一个,我倒是觉得我大学对面寝室的一个姑娘不错,就是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甚至连哪个年级的都不知道。
  很久的沉思,不知不觉的就过了晌,我还在怀念几百年后的世界。
  
  小女生日,依法免耕一天
  太阳已经西斜了,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庄,刚一进村子,就感到一片喜气洋洋,村子的大道上摆满了桌子板凳,好多桌子已经坐上了人,大家有说有笑的,好像有什么喜事。本来道路就狭窄,这样一来,我们只能下马,牽着马儿往前走。
  我们一边走一边左右瞧,看见大家笑逐颜开的样子,我们也被感染,傻呵呵的笑。
  路过一个大财主家的门口,明白了,原来他家娶媳妇。我们这些人第一次来到江苏,看什么都稀奇,更不用说看别人娶媳妇了,于是我们一行人都探头探脑的往里看,里面忙活的家人显然没有搞清楚我们的身份,还以为我们是前来贺喜的,赶紧喊来的东家,白胖白胖的东家一听说二十多位的财主来给他贺喜,赶紧跑出来,一看,不认识。
  既然打了照面,一番恭喜是免不了的,通过向导一翻译,东家才知道我们是路过的,由于好奇,多看了两眼,搞成了误会。
  既然是这样,那就是撞喜了,喜酒是必须喝的,喝了人家喜酒,免不了要淘点银子随喜,几番推来推去,倒是混的有些熟悉了,既然我们好奇,财主家又有房子住,东家一邀请,我们便留下。
  马匹被东家的人牵走了,兵器得随身带上,我们把大砍刀用做刀穗的红绸子包上,就开始大吃起来。
  酒逢知己千杯少,以我们的酒量,很快就和乡亲们熟悉起来,虽然我们都听不懂互相说什么,但是酒杯一端,就不用说什么了。
  正喝在兴头上,就看村头一阵打乱,接着就是哭爹喊娘,只见二十多人的一对队官兵骑着马冲了过来,一路上撞翻酒桌无数,直接冲到财主家门口才停了下来。
  
  东家赶紧跑了出来,皮笑肉不笑的,仿佛见到老熟人似的。马队的人趾高气昂,一点没看出来是贺喜的。
  果然不是来贺喜的,而是收钱的,收钱的原因竟然是财主家结婚。
  不管这个理由是不是对的,人家既然提出了理由,你就执行吧。
  一个管家模样拎个小包飞似的跑了出来,五百两银子,东家说。
  什么?五百两?得五千两,马队的队长狮子大开口。
  小小的村子哪来的那么多的银子,东家开始讨价还价。
  那就把贺礼拿来,挑几件頂数。
  官家和强盗的区别就是官家可以讨价还价,我不由的感叹道。
  东家回去开始往外搬贺礼,气氛缓和下来,几个当兵的开始左顾右盼,结果看到了我们。
  我们各个都是财主的打扮,桌子上摆着用红布包裹起来的大砍刀,当兵的不知道我们的来历,以为我们是有钱人来送贺礼,而且还是沉甸甸的,就一捅队长,队长扭头一看,乐了,二十多份整整齐齐沉甸甸的贺礼,一定是相当的值钱,带几个当兵的就要过来搜查。东家一看就知道要出事,要出大事,马上就要阻拦,队长狠狠的一马鞭,抽的东家身上的血立即透出衣外,我们很清楚,这马鞭抽的不是东家,而是我们,是给我们看的。


  
  队长来到一个侍卫面前,马鞭伸向红绸布包,看样子是要用马鞭把红绸布包划拉过去,那个侍卫怎么肯让他这么做,如果一个侍卫连自己的武器都保不住,结果会很惨,如果一个皇家贴身侍卫连皇帝的“如朕亲临,替天行道”的金龙大砍刀都保不住,下场简直是无法想象。
  所以侍卫的手就抓向了红绸布包,队长显然就知道这个侍卫必然会这么做,所以马鞭一改方向,直接抽向了侍卫的头,如果侍卫要躲过这一鞭,就必然要丢下这个包,如果侍卫想护住这个包,就不然要被抽到,但是侍卫就是侍卫,包拿到手里,马鞭也几乎躲过,只是鞭梢划伤了他的脸。
  侍卫一咬牙,硬生生的忍住了,没有发脾气。这是平时训练的结果,他们的责任是保护主子,而不是为了自己出气。
  这个时候,我得出场了,因为我的替他出气,这样我才能收买人心,于是,我站了起来。
  既然我站了起来,所有的目光就集中过来了,队长上一眼下一眼的看着我,怎么看怎么是平常人一个,于是对我吼了一声,吼的什么,没听懂。于是向导开始做翻译。
  其实我根本就不听他翻译,因为我压根就不想讲理,抽背后抽出斧头,对队长说:“我们是来送福的,你要不要?”
  我抽出了斧头,我周围的人都站了起来,一人一把斧头,说是送福,大家的脸色却非常难看,马队的人一看就知道充满了仇恨。
  既然充满了仇恨,那就不是善茬子,不是善茬子又手拿利斧,不用想都知道下一步会发生,队长的马鞭又扬了起来,只是他不知道扬起马鞭的后果,但是我知道。果然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四大美女立即站到了我的左右,手里已经擎着银龙剑,至于那个队长,已经躺在地上,死了。
  队长死了,士兵们不由得往后退,那时的大清玩是冷兵器招数,队长一死,士兵就必须撤离战场,他们把队长的尸体抬上马背,狼狈的走了。
  当然,我们也遵守冷兵器的规则,看着他们收拾完残局,目送他们离开村庄。
  他们走了,原以为东家会非常感谢我,哪知大家哄的一声炸开,纷纷逃回家收拾东西。
  东家说,我们杀死了军官,不多时他们就会回来屠庄,趁他们没来,赶紧逃。
  逃?笑话!至少村庄里的人没有都逃走以前我们是不会走的。
  天一擦黑,探马来报,官军来了一百多号人,马上就要到了村东头了,东家家大,此时细软的东西还没有搬完,一听说官军到了东头,马上吱留一声,消失在村西头。
  我们飞身上马,迎向官军。
  官军已经到了东头,但是在休息,没有进村,我一看,明白了,一定是军官在给村民逃跑的时间,霎时间,对这个领头的有了好感。
  官军看见我们来了,一阵慌乱,过了好一阵,才列开队形。
  我一看就清楚了为什么西方列强能以几千人马打败百万清军,战术太落后了。
  
  自己顶
  
  @0013警 170楼 2013-12-04 12:38:00
  好多天不翻页,楼主你需要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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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少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现在是有故事没激情。
  下面继续更。
  
  队形排列好了,一看倒也不错,最前面一员大将,如果没猜错的话一定是领头的将军,后面两个军官,雁翅排开,倒也是训练有素的样子,一副正规军的派头。随后就是白天看到的那个骑兵小队,与我们白天看到的不同,这一次不但有弯刀,还有弓箭,典型的正规军骑兵配置。骑兵的后面有八十多人,全部是步兵,武器杂七杂八,却有乌合之众的感觉。
  我们看对方,对方也在看我们,我们看起来倒是彻头彻尾的乌合之众,二十多个财主的公子哥,骑在马上,后面跟十多个打杂的,打猎可以,打仗不行,跟正规军打仗更不行。
  但是那个将军可谓是久经沙场,一看这些人骑的马,那是他这辈子也没有见过的马,在看我们的刀,全部是制式武器,别人不知道,对于这个将军来说太熟悉,这些家伙多是用于执法。仅仅就马和刀,就可以断定这些人是极有背景的人。
  看罢多时,我喊了一嗓子:“对面是哪位将军?鄙人赵杰!”
  说吧一拱手,等对方回话。
  “啊,赵先生,鄙人婉凌云,六品顶戴。”
  六品的官,在京城比蚂蚁都多,但是到了这里,恐怕是最大的了,县太爷不过是九品而已。
  “六品的爷啊,怎么到这里来了?”我话有些讽刺,不过问题倒是我真想问的。
  婉六品一看六品的官阶没压住我,有些沉不住气了,但又搞不清我们的来历,不得不与我们周璇几句:“赵先生,我们是路过此地。”
  路过?我听明白了,是一伙逃兵。
  “婉将军,你们是往江南去还是离开江南?”
  这句话在他们听来简直就是骂他们,不过我倒是真心诚意的问,虽然他们是逃兵,可是也得归队啊。
  “婉将军,跟这个乌龟王八蛋费什么话!”
  骑兵小队里传来骂声,接着飞出一只冷箭,直奔我的哽嗓。
  
  自己顶
  
  @0013警 174楼 2013-12-05 00:30:00
  别人不知道,反正你这开头倒是挺吸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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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页少的原因就是回复少,而不是我写的字数少,我没有雇水军的缘故。
  有道是将军“不怕长枪就怕寸铁”,这里的寸铁就是指弓箭,这家伙让大将们防不胜防,更何况在黑夜里的一个屌丝的我。
  等我发现这支箭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当时心里一紧,暗道不好,耳廓中就听“啪”一声,箭被一枚暗器打落在地。
  这自然是秋香的杰作。
  “打得好!”对方阵前一声怪叫,又有四支雕翎飞了过来。
  “啪啪啪啪”四枚暗器打了过去,箭又被打落。这一次对阵一阵骚动。
  这一次,我也愤怒了,拔出火统朝天就是一枪,爆响之后我发狂吼道:“暗中下黑手,还算人吗?”
  火统一出,一下子镇住了对方,等我一出声,大家更集中精力听我说什么,哪知就这功夫,我阵一人从马上飞身而起,鬼魅一般扑向对方,说时迟那时快,只一个起落,就到了对方阵前,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黑影已经落回马上,象没事一样继续看阵。
  是秋儿。
  对方可是一阵大乱,刚才还在射冷箭的四个家伙已经死尸栽倒,哼都没哼一声。
  这种千军阵前直取大将项上人头的功夫只见传说,不料秋儿却展示了这个绝技。
  现在对方彻底明白了他们遇到的不是财主,而是劲敌。
  
  骑兵自然不干了,于是怂恿婉六品出兵,婉六品不肯,他们就争吵起来。
  我在本队暗自盘算,如果他们真的席卷而来,跟他们硬拼,输的一定是我们,所以我们只能退到村庄在各个房屋打巷战。只是如何打,我还不知道,按照我对他们的了解,一定不会分散开来各为战,而是会聚集在我这里,结果可能还是会被人家一锅端。
  但是婉六品坚持不出兵。
  从兵法上看,婉六品是对的,因为他的部队已经失去了先机,如果他像那将军那样上来就把我们围住,情况要好一些,现在我们进退自如,他已经失去了地利这个有利条件,而且天时人和也未必站在他这一边。
  他很清楚,我们是有背景的人,如果不能全部歼灭,跑了一个人,他们就会有灭顶之灾,而且搞不好是三族灭顶。
  当然,他还是低估了他的对手,如果灭族,那就不是三族,而是九族。
  既然没有把握,那就不要得罪了我们,最好能一走了之,所以他不可能同意骑兵的攻打我们的要求。
  既然婉六品不同意,骑兵也就不勉强,一踹脚蹬,跑了。
  我一看明白了,原来他们不是一伙的,是临时凑在一起的,看来他们是几股逃兵临时凑在一起组成的部队。
  看到这个戏剧的一面,我的怒火消失了,也感到了婉六品的难处。
  于是我对他道:“婉将军,你是辽宁人吧,我也是辽宁的。看你的姓氏,你应该是契丹完颜家族的后人,身体里可是流的高贵的血,怎么会落魄到这里?”
  几句话触动了婉六品的痛楚,他声音发颤的说道:“唉~说来话长啊。不知阁下是何方人士,怎么也会到此?”
  看来婉六品为人处世方面还是很老道的,如果我不说实话,今天还是很难收场。
  “我们是皇家侍卫,护送一人去江浙失陷区。”
  对方没反应,显然是非常的怀疑,这个时候还有人去长毛那里?
  我随手指了一个侍卫,让他脱掉上衣,于是,黄马褂露了出来。
  那是金黄色时皇家专用,常人绝对不敢穿着,所以婉六品一见黄马褂,不信也得信,立即下马口头,口称死罪。
  原来黄马褂在清的时候有两个作用,一个是相当于免死牌,不但免死,而且还免揍,因为黄马褂就是皇帝的衣服,那时讲究儒家的刑不上大夫,意思是大夫(相当于二品)以上官员犯罪,本身可以不受处罚,处罚的是他的衣服,比如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用大棒打一顿衣服就当做处罚,衣服就相当于他本人了。
  那么皇帝的衣服呢?
  所以婉六品一看见黄马褂就立即下跪,行的是君臣之礼。
  黄马褂的第二个作用就是吃饭不给钱,这个就不用说了。
  婉六品一跪,后面的士兵释然也就跟着跪下。
  行礼之后,我们就成了一家人,婉六品过来不亲假亲,我们就跟着他们回到他们的驻地,算是大家聚集在一起。
  路上我就问婉六品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婉六品又是一声长叹。
  原来婉六品所在的绿营在安徽一代布防,奉命去湖北围剿洪秀全的长毛,他们的部队刚刚到营地驻扎,夜里就被长毛偷袭,他率领部下拼死抵抗,眼看稳住阵脚开始等待支援,那料大营的将军哈喇刺早就逃之夭夭,婉六品等待支援无望,只身逃走,路上有聚集了一批逃兵,就这样他们跌跌撞撞淘到这里,却跟我们撞上。
  我眼珠一转,对婉六品说:“婉将军,跟我们一起去江南如何?”
  超级顶
  千斤顶
  
  婉六品右眼皮跳了一下,随后恢复常态,笑哈哈的说:“行!”
  一想有那么多人站岗放哨,心里特别踏实,这一觉一直睡到天亮,醒来出帐篷一看,婉六品早就跑了,连帐篷都不要了。
  还好,侍卫们接替他们放哨,估计婉六品跑的时候这些人都知道,懒得戳破而已,
  饭是没个吃了,简单洗洗,大队出发。
  走不远流星追来,是那将军的来信,大意是有五个奸细跑到他们大营,被他们查实后秘密处死。
  这样的事那将军根本不必跟我说,今天跟我讲说明他们一定查实了那些人是对我不利的,所以有讨好我的意思,也有让我感谢的意思,话没有点破说,说明还是非常忌惮肃顺。
  下午,咸丰的密函追到,密函说的十分简单,意思是要队伍加快速度,南方的战局现在变化非常快。
  咸丰的信不是给我的,而是给秋儿的秋儿看出我有接管队伍的意思,顺水推舟,把信给了我让我处理。
  加快速度好办,给一个官方的番号,这样我们就能到官道上去,速度会快很多。
  原来在清的时候,道路是分等级的,最好的道路就是官道。官道只能官家走,老百姓不允许走官道,只能走小路,我们的身份就是北京的财主,所以只能走小路,马跑不起来。
  按照我的意思,给咸丰写了回信。
  几日后,圣旨到,本队正式命名为偏王军,我作为领队,为四品候补。
  之所以四品,是因为这些侍卫们都是内四品,如果我没有品级,怕是无法驾驭队伍,至于候补,实际上就是说那个四品实际上是个虚衔,属于有品无级。
  在大清,四品相当于外交某朝的中央委员,已经属于领导人行列。
  我在马上掐指算算,感觉我给咸丰要编制的信应该还在山东的路上,咸丰的这道圣旨应该是京城有贵人相助的结果,恭亲王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给我要官职,那么只有一个我认识的能在咸丰耳边说话的人,那就是兰贵妃。
  于是在给咸丰回信谢恩的同时,也给那将军写了信,同时送去抢来的一件金质古董。信里没说什么,官场上的事在于心领神会,而不是把事情写清楚,秋儿如是说。
  既然算了官军,马上转到官道,一打马,奔驰起来。
  
  这一日狂奔到了散州府,也就是今天的高邮市,不由的放慢脚步,因为这里有我感兴趣的人,就打算在这里停留一两天,也歇歇脚。
  散州是吴三桂的老家,大清奠基人之一。
  当然,大家也知道,也都好奇的打量这个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城镇。
  傍晚恭亲王的信追到,要求在六月十六到达扬州。
  这是恭亲王第一次下令,大家猜想扬州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第二天早早上路,又开始狂奔起来,这一次连打家劫舍的事都不做了,就是一路狂奔,生怕是长毛攻打扬州,扬州告急。
  
  一路星夜兼程,好在散州距离扬州不算太远,所以很快就抵达了扬州。
  扬州的出名,主要是因为隋炀帝,除了隋炀帝与美人在扬州的绮丽传说外,最重要的是隋炀帝开凿大运河给扬州带来的勃勃生机,使得扬州成为了南北方商贾和货物的集散地,大批的商贾和货物聚集在扬州,给扬州带了了巨大的财富,同事娱乐业也得到了巨大的发展,以至于成为了当时的中国性都,甚至连金庸也不得不把韦小宝妈妈的工作安排在这里。但是水着运河的淤积和海路的开通,运河的地位逐渐被海运说取代,特别是清军血洗扬州后,扬州的地位也开始一落千丈,逐步被金陵和棒沪取代。
  六月十四日,天刚刚蒙蒙亮,我们就抵达了扬州。扬州城一片肃静,不像有什么事要发生,这让我们更加心虚,不知道进去后有什么结果。
  很快我们抵达了一家客栈的,这家叫悦来客栈看起来挺大,容得下我们这些还是财主打扮的人,我们敲开门,好半天,店家才睁着惺忪的眼睛过来开门。
  原本店家不准备接待我们,可是一听说我们是北京来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在听说领队的是赵杰,惺忪的眼睛立即不见了血丝,急忙打开大门,吆喝着出来接客。霎时间,刚刚还在沉睡的悦来客栈,立即动了起来,好多人似乎根本就没有睡觉,立马出来招待客人。
  这个突然地变化,让我们有些不适应。
  这个客栈没有一个客人,仿佛就是为我们准备的。果然,悦来客栈的老板说,他们三天前就清场了,专门等我们。
  “?”
  面对满脸疑问的我们,老板也无话可说,只是说是知府大人吩咐的。
  天光大亮的时候,恭亲王的信到了,显然送信的人已经到了扬州,在专门等我们。这一次,恭亲王的信完全抛弃了八股文,而是用口语,洋洋洒洒写了很多。
  信的大意是奉兰贵妃的懿旨六月十六给我和秋儿完婚。不过完婚的地点不在扬州,而是在北京,按照习俗,付将军家陪送十名通房丫鬟,抱一只大母鸡,恭亲王陪送十名通房丫鬟,抱一只大公鸡,其它按照正常的婚礼进行。
  只是,按照礼仪,大户人家娶媳妇之前要娶妾,所以要我在六月十六日在扬州娶妾,一切由知府准备,我出人就可以了,当时切记,在这之前,要与秋儿交换信物,她的是兰贵妃的金簪,我的是恭亲王的玉佩。
  这纯属政治婚姻。
  恭亲王可以通过这场婚姻得到一部分将军的支持,而兰贵妃这能得到恭亲王政治上的支持和一部分军队的支持,至于我们,只是棋子而已,一切都安排下去了,只能执行。
  我把信交给了秋儿,秋儿看的满脸绯红,显然她事先并不知情。
  我忽然有些可怜她,于是把她搂在怀里,眼见秋儿的眼泪大把大把的落了下来。
  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对秋儿的重要性,倒是秋儿说了一些心里的话。
  原来这场婚姻,受益最大的就是秋儿,秋儿的出身,按照当时的世俗,秋儿的身份虽然是付家人的女儿,但是社会地位与家奴一般无二,她唯一能改变命运的就是婚姻,但是她的地位最多只能做个通房的丫鬟,生下来的孩子依旧是家奴,永远无法翻身。
  现在秋儿在兰贵妃的指定下做了正房,她的地位立即发生了变化,不但有了名分,而且孩子也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个平民,。这个就如同和珅,如果不是娶了名臣的孙女,他永远就是个御林军打旗的,说好听的就是一个看家护院的,说难听的就是一个家奴,永远如此。
  既然如此,我自然就想到了四大美女,不用说,她们就是妾了,一样有了名分,一样翻了身,一样挤进了平民的圈子里。
  跟她们一说,她们已经不是落泪,而是泣不成声,现在我知道了在那个时代名分对一个女人是多么的重要。
  看见她们哭,我不知道如何才好,索性走出房屋,把这个决定跟大家说了一遍。
  自然是一片恭维声音,但是大家的表情却不一样,看得出来,他们开始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有的有些黯然,有的则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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