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世来找我

  我一听王老道吹嘘毒金刚,不敢不信,就准备传令让大家不要出战,哪知我还没有发话,打我们的队伍里大摇大摆地走出一人,我一看,原来是方大夫。
  我一直以为方大夫是个隐藏的高人,只是不肯显露而已所以他干什么我也不管,花钱随便。今天他一出阵,就知道这个李成林是个厉害的角色,至少方大夫认为如果他不出面没有人能摆平,所以我也没有阻拦,倒是很想看看这位的能力到底有多大。
  方大夫走到阵中央,二人互换姓名,就拉开了架势。李成林抢先下手,举起铁券就奔方大夫的天灵盖砸了下去,方大夫一见,舌尖一顶上牙堂,丹田往上一较力,就听“啪”的一声,方大夫用自己的脑袋硬生生的接了李成林这一下。就这一下,全场上下无不惊呼,天灵盖是人的五大死穴之重,在厉害的角也不敢把这个让给敌人,李成林一看来了精神,他也丹田运气,把气运到胳膊上举起铁券又来了第二下,还是没打动方大夫,全场那个静,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李成林又举起铁券拍了下去,就在这个铁券马上要拍到脑袋上的时候,方大夫一侧身,躲开了。李成林这个时候想换招已经来不及了,就听“扑通”一声,整个人头重脚轻栽倒在地,想爬起来爬不起来了,你道怎地,把腰闪了。那方大夫也不说话,伸手从李成林的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转身回归本队。不用说,那个小包里不是剧毒就是解药,都是精品。
  李中惠那里出来几个小卒,把李成林抬了回去不提。
  李成林下去了,马上又上来一人,按照王老道的说法,这人叫张小倩,是个女的,此人也是步将,号称红金刚,有这个外号到不是因为是个女人,而是她有一对朱砂掌,打遍天下无敌手。此人一上阵,马上有个洋鬼子就出阵了,翻译跟在后面。
  红金刚对洋鬼子说,我们这么办,也不用来什么招式,你打我十下,我打你一下,你打我的时候我不还手,我打你的时候你不还手,你可以使用兵器,我就用一双手掌。洋鬼子一听还有这么便宜的事?赶紧答应,轮起铁锤就砸上了。十下过后,红金刚没事。等轮到红金刚动手的时候,洋鬼子赶紧认输,然后转身就跑,结果红金刚白白挨了十下。
  
  李中惠眉头一皱,喊回了红金刚,她算是看明白了,我们这里有高人,但都是流氓打法,所以她一转身,领着队伍回去了。
  她一走,我可急了,我们可是有任务在身,没时间在这里耗着,所以一回去我们就商量,怎么能打破这个僵局,尽快通过这个地方,大家正研究呢,李中惠差人送来一封信,说她打算在鹰不落这个地方摆一个阵,三天后我们去打阵,打破了他们就投降,没打破我们就乖乖的回去。
  我一看,那就这么办吧。
  送信人一走,马上喊来耗子,把这事跟他说了,让他晚上率领阴兵把阵探出来,我们好有的放矢的去破阵,耗子出去布置不提。
  
  还没到半夜,耗子回来了,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他和五百阴兵没有进入,鹰不落的地方被人贴了符咒,他们进不去。
  看来他们是有防备了,我赶紧请来王老道,问他李中惠那里有什么会下诅咒的人,王老道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谁,我跟王老道说,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很快我们就集结了十人,趁夜色向鹰不落摸去。
  
  我们是马队,很快就到了,往里一模,阴兵们果然如同火烧一样呲牙咧嘴,不敢往前走。
  看来从这里开始,阴兵们就进不去了。
  那么我们进去吧!
  往里一闯,我的肚子开始疼痛起来,越往里走肚子就越疼,我赶紧喊住大家,让大家等我一会儿,我要拉屎。结果别说屎,就是屁也没有一个。屎没拉出来,肚子却越来越疼,王老道一看,问你吃了什么没有?他的意思是不是吃了什么脏东西肚子吃坏了,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李中惠曾经给我吃了一个苍蝇——绿豆蝇,我就把这事的前前后后说了,王老道一听,说那不是苍蝇,确实是蛊,名字叫金蝉,原本是金黄色的,只是侵毒太多,所以变成了紫色。看来你肚子里的金蝉也受不了符咒,你得退出去。
  我们退了回去,果然肚子好多了,我就问王老道,这个金蝉蛊到底是怎么回事?王老道开始一一道来。
  原来南方的山里出产大量的毒物,不但有大量的剧毒植物,也出产大量的毒虫。有很多人就特别的喜欢摆弄这些毒物,不仅仅是爱好,也是一个职业,甚至能混上土司什么的官位。
  这些摆弄这些毒物的人分成几个流派,其中就有一个流派,他们主要摆弄毒虫,也就是蛊惑师。
  这些人每天都要上山抓毒虫,然后把这些毒虫按照需要放到不同的罐子里,一个罐子里放几只,开始的时候这些毒虫还互相不敢靠近,都怕对方的毒,但是时间久了,饿的不行,就开始进攻对方,因为要吃掉对方,这样一段时间之后,每个罐子里就剩下一只毒虫,也就是一个罐子里的冠军,然后在把这些罐子里的毒虫放到一起,他们在互相玩命,最后就会剩下一只最厉害的毒虫,蛊惑师们就对这只训练和诅咒,当这些毒虫开始能按照它主人的意思放毒的时候,最终就炼成蛊。
  我就问,看来炼一只蛊不算什么难事啊。
  王老道说,很难的,首先要保证那只蛊从无数次征战中完好无损,这本身就是很难,有些蛊师一辈子都没有遇到一只完整的毒虫;其次好不容易练成了一只可以炼蛊的毒虫,但是如果它不够聪明,不能按照人的意志放毒,也不能做成蛊,所以能练成一只蛊,即是水平问题,也是缘分问题,能练成一只上品的蛊,那比修炼成仙还难。
  “那我肚子里的蛊算什么品级?”
  “一只金蝉本身就很难遇到,能被毒成这个样子就更难了,看来你这个毒品级不低。”
  “李中惠说这个蛊是女人用来操纵男人的,是这样的吗?”
  “哈,这个蛊确实是她用来找男人的,因为金蝉是极阴的东西,它需要在男人的肚子里做窝,李中惠有这个蛊,除了给男人,别无他用,至于用来操纵男人,这只蛊不行,因为注定了他的主人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我一听心算是放下了,敢情这丫头在吓唬我。
  但是这只蛊怎么用呢?王老道说这个得问问方大夫,也许他就会这个。
  既然这样,那就回去吧。
  回去就请来了方大夫,把事情一说,方大夫说如果已经炼成的蛊,不需要特别的操纵,只要能让它认你做主人就行,认了你自然就听你的。至于让它认你做主人,第一你要把自己的身体给他做窝,第二你要找一些好吃的给它。
  “什么是好吃的?”
  “当然是剧毒的。”
  “到哪里去找?”
  方大夫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这个小包昨天还是毒金刚的,是方大夫用命换来的,所以他拿出来的时候有些犹豫。
  方大夫把里面小瓶扒拉了一会儿,挑出一个小瓶,说这里面就是毒虫的干货,估计你的蛊能喜欢,不过十天给一条就行。
  我把小瓶打开,用针挑出一个干虫,虫子很小,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我正在细看,秋梅叫道:“鼻子!”
  鼻子?什么鼻子?
  秋梅道:“你的鼻子落了一只苍蝇。”
  方大夫笑道:“那不是苍蝇,那就是金蝉蛊。”
  金蝉蛊飞了过来,抓起毒虫飞走了。
  方大夫说不用管它,它不会飞的太远,它已经用你做了窝,而且吃你手里的毒物没有任何戒备,显然已经认你做了主人。
  既然这样,那就先放下蛊的事,还得继续研究如何潜入鹰不落,探听他们的阵势。
  方大夫一听,说既然李中惠是个京族,他们摆的阵十有八九是诛仙阵。
  诛仙阵?
  原来我们汉人巫术是以阴阳为理论根据发现起来的,它是以大地万物为基础,但是阴阳有很多缺陷,比如阴阳解释了太阳和月亮,却解释不了星星,所以后来又出了五行理论。而另外一些民族特别是崇尚太阳的民族,他们的巫术是以太阳为基础,用太阳的力量来驱动万物,这样就形成了与汉文化完全不同的巫术。这些民族的巫术——也就是妖精在与汉的巫术——也就是神仙做斗争的时候,发明了很多阵法,其中就以朱仙阵最牛叉,仅仅看名字就知道,能把汉人一股脑装进去杀了。
  既然方大夫说的有鼻子有眼,那一定知道怎么破阵。方大夫直摆手,说他那会破阵,不过这个阵眼他知道,是一只野鸡,一只野鸡里的公鸡。因为在他们看来,公鸡具有操纵太阳的能力,而他们要驱动太阳,就必须要有野公鸡。
  这里哪有野鸡?我问耗子,耗子说在东北方向六十里,有个竹子林,那里有个野鸡窝。
  竹子林,是个山的名字。
  那还等什么,马上调拨人马,准备去端了那个野鸡窝。
  
  @0013警 1001楼 2014-04-18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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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了
  这件事,当然我得去,我去了,四大美女也得跟着。既然是方大夫说的事,他也要去,耗子做向导,也得去。李鸿章送的大刀队全部跟上,薛定一的弓箭手跟过来一半,所有的百总和他的手下也跟上,最后跟上的是所有的洋鬼子。家里留下王老道和薛定一看家。
  看管可能说了,不就是抓一只鸡嘛,用得着这面兴师动众吗?
  这话可不能这面说,要知道现在是战争时期,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就说这只鸡,我们去抓,李中慧他们就不会去吗?要是遇上了,人少了可不行。再说,这可不是家养的鸡,漫山遍野的抓起来,几个人根本就不可能。
  六十里的山路,说起来不远,可是跑起来那可不是玩的,所谓的路,不过是山里野兽经常走的路而已,哪里有什么人烟,所以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起来,费了不少时间,天擦黑的时候,我们才到,到了那里一看,除了鸡窝,哪有什么公鸡,别说公鸡,就是母鸡也没有。
  难道野鸡们看见我们来了都跑了?鸡可是患有夜盲症的,晚上看不清周围,所以他们晚上不可能走远,不能走远,那就找吧。我们把周围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这个时候,天可就黑了。天一黑,我们就找不了了。
  既然天黑了,那就让阴兵们找吧,很快消息传来,野鸡被李中慧的人连窝端走,距离我们不到10里地。阴兵们已经把他们围上了,并且用鬼砌墙堵住了他们。
  我们一听,赶紧骑马过去,不一会就看见他们在围着两堆篝火休息。看来他们也知道了鬼砌墙,所以不走了,就等天亮。
  我就问耗子,阴兵们怎么不上去把人砍了?耗子说他们身上都有符咒,甚至连这些鸡都贴上了,所以阴兵也没有办法,只能困住他们等我们过去收拾。
  细数一下,他们大约有七八个人,有放哨的,但是没有暗哨,既然我们人多,就不用来阴了,直接把他们围上,刀剑一亮,要死要活由他们选。
  他们选择了活,不过不是他们活,是让鸡活,不仅仅让鸡活,而且还要送到他们的阵眼。所以他们不仅仅选择了活,而且还不肯投降。
  那就只有拼了,结果大家往上一冲,被人家三下五除二给打了回来。
  原来这里不是平原,也不是开阔地带,只有一条小径能够上去,只能走一个人,人多除了能包围住他们,根本就进不去。人家一口大刀把小径封住,我们就只能干瞪眼。
  难怪他们不投降,原来想凭借地利与我们周旋。
  看见他们手里的大公鸡,我放心了,其实就是不打死他们也没有关系,只要这只鸡到不了他们的阵眼就行,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的目的。
  既然是一条小径我们上不去,同样他们也出不来,于是我们守住小径,在外面点起篝火,一边吃饭,一边休息。我心说只要这样守住三天,李中慧的阵自然就破了,没想到这阵就这面容易给破了,我心里高兴不提。
  没到半夜,在外面的探子来报,外面有来了几十人,正在摸索着奔篝火这面来了,看来是李中慧的援兵。
  换句话说。我们随时可能被包围了。这可不是是好消息。
  我吩咐大家把路让开,随时准备出击消灭这几个人,同时吩咐几个人就盯住那只公鸡,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管,你们的任务就是杀死那只公鸡。
  果然,上来了十多个人,这些人都是长毛打扮,说出话来南腔北调,一看就是李中慧的人,他们围着篝火在看,估计是在猜测为什么篝火在这里,人却没有?等他们感到不妙的时候,洋鬼子的枪响了,十多条枪一个排子,就倒下去几个人,其他人一看赶紧往树林里钻,结果与我们打个照面,大刀就轮开了,打的这些人又倒下了几个,那些人一看不好,赶紧往外就跑,可是这鬼砌墙能进来,却出不去,跑着跑着又跑了回来,结果又被我们放到几个。
  这面枪一响,小径那头的人就听见了,赶紧喊他们的人,他们的人这才看清楚这个小径,一头闯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不出来好啊,那就接着困。
  就这样天亮了,阴兵们也散了,小径那头的人也发现他们想错了,因为我们的大刀也同样封住了他们。
  我倒是挺高兴的,一边查看地形,一边盘算今天打点什么猎物,正走之间,腿被咬住了。
  咬住我的腿的是一只狐狼,另一只狐狼在仰头盯着天空在看什么,我抬头看了看,一只鹞子悄无声息的在天空盘旋。
  鹞子,一种极小的鹰,主要抓些小老鼠什么的,天空有这些很正常,我难免有些埋怨狐狼大惊小怪,可就在这时,那只鹞子一个跟头栽了下来,我知道狐狼又再摄魂,它不会无缘无故的摄魂,一定是那只鹞子对他对我构成了威胁。一只只能抓小老鼠的鹞子能对狐狼构成威胁?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只鹞子只是一个载体,上面承载着一个高人的灵魂,就像王老道的老虎,王成的群狼一样。
  看来要打大仗了,我赶紧把大家喊到一起,重新做了布置,这一次我们不仅仅包围别人,同时也准备被别人包围,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汇合到一起。布置完,派出一人去王老道那里喊救兵。
  果然,没多久就发现七八个贼头贼脑的家伙到了我们附近,我估计这些人在等后面的人上来,就对大家说别等他们汇齐人多,那个时候就不好打了,趁现在人少尽量消灭他们。大家听我说的在理,就开始调整一下部署,拿出一半的兵力,准备围剿那七八个人。
  那七八个人果然是高手,很快就发现了我们,随后就往后撤,我怕中了埋伏,喊回了那些人,不过没有撤回来,而是就地埋伏起来。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又来了五个人,看来李中惠的队伍分布太广了,用来增援的人都是陆陆续续的来的,看来这里就是他们约定的集合地。
  这几个人一进去埋伏圈,弓箭手立即放出毒箭,这五个人哼都没哼,死尸栽倒。
  大家一看,这可不错,当即来了兴奋劲,还准备继续伏击,我一摆手,把队伍撤了回去,大家不解,我对大家说,一计不可二用。
  李中惠的人陆陆续续的赶到,大约集结到二十人的时候,流星来报,王老道派出了他的孙子王成,带领几个偏将和二百兵卒赶过来增援,在距离这里十里地的地方与李智慧的增援部队遭遇,仓促应战,现在打的难解难分,不能过来增援。
  我点了点头,把这些话用另一种方式理解,就是他在另一个地方正在全力阻击李中惠的增援部队。
  我收到信了,那些人也收到信了,他们商量了一会,不再等别人了,开始准备向我们冲锋。他们的目的当然不是我们,也不打算跟我们拼命,他们的目的是那只大公鸡,拿到那只鸡才是他们的目的。
  所以,他们的第一步,就是建立一个通道,这个通道能确保他们的人进的去出的来。只要对于高手而言,这个通道能维持一点点的时间就可以了。那么这些人用自己的生命能不能建立起这个通道呢?
  
  刚刚从大梅沙回来,太累了今日就免耕了。明天继续
  
  当然,我犯的错误他们也会犯,简单的以为一个冲锋就能冲进去,结果被我们的枪拦住了去路,几声枪响,他们的一个人受了伤,退了下去。
  这是一条小径,不是人踩出来的,而是不知名的动物踩出来,它们的选择路线一定是有利于防守,所以我们攻不进去抱着野鸡的人,同样另外一些人想进攻我们,也是一件很难的事。
  但是我们是有差别的,我不担心时间的流逝,只要我在这里堵住三天,我就有胜利的把握,他们则不行,他们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把野鸡抱走才行。所以我可以以逸待劳,他们则必须进攻,再难也得功。
  但是他们退下去就没有在发动进攻,这到让我有些嘀咕,是不是他们还有别的路可走?
  于是洋鬼子好好勘察勘察,看看有没有别的方式进去,因为我们已经查过了几遍,换个思维的人去查,也许会查出被我们忽略的地方。
  几个洋鬼子去了,走了不久,就听树上一声枪响,接着就听耗子再喊:“自己人,别开枪!”
  果然耗子来了,而且是骑着一头大灰狼过来,那个狼看见我的虎狼赶紧头一低,我马上就知道,这匹狼是王成的。
  狼带了一封信,我打开一看,信的大意是:他们接到增援的命令,赶紧集合二百人,领着几个偏将紧跑慢跑的赶了过来,结果半路上突然与李中惠的三十多人遭遇,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那三十多人被打死二十多,还有七八个跑了,王成这边阵亡一百多人,还死了一个偏将。现在他们到了附近,因为发现在我们附近还有二十多李中惠的人,所以没敢过来,问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看完信,好个感动,要知道王成这二百多人那是青树岭带来的人,都是无依无靠老弱病残的人,这些人几乎就没有战斗力,就是这样他们居然视死如归,没有一个逃跑,也就是王成,换了别人,恐怕已经全军覆没。
  我写了回信,让他们躲了起来,把我们的退路找好看住就成,我可不打算死在这里,守不住就撤。大灰狼驮着我的信走了。我对耗子说,那些长毛现在都在干什么,耗子说他们在睡觉。
  睡觉?大敌当前他们居然睡觉?
  方大夫说他们一定是想夜间进攻,如果是夜间,我们的枪一点用途都没有,而且人家都是高手,夜间我们未必就能是他们的对手。
  那怎么办?
  人家要等到夜间,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奉陪。
  就在这时,出去找路的几个洋鬼子回来了,看他们的样子挺高兴了,一问才知道,他们果然找到了一条路,说它是路,只是通过那里能够进去抱鸡的那些人那里而已,不过要想通过,必须翻过一个悬崖。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我就问那几个洋鬼子,问完了我也明白了,马上喊来洋胖子,对他嘿嘿一笑,洋胖子一看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也嘿嘿直笑,既然都明白什么意思了,那就去吧。洋胖子一声招呼,洋鬼子们都走了。
  洋鬼子们一走,我就找几个百总用枪和大刀封住出口,以防里面的长毛跑出来。
  不到半个时辰,就听里面一阵大呼小号,我知道洋鬼子们已经越过悬崖翻进去了,不用说已经开始吸血了,也不知道长毛的人太少不够分,还是他们真的很坚强,总之没有一个从小径里跑出来,直到洋鬼子们抱着野鸡出来。
  我看了看那只让很多人丧命的野公鸡,花花绿绿的,特别的好看,特别是公鸡尾巴,有两条长长的羽毛伸出来,倒是有几分凤凰的模样,问大家这种野鸡叫什么名字,大家都摇头说不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看完野鸡就问洋胖子,里面是个什么样子,洋胖子说里面好像是几条巨蟒的窝,现在蟒蛇在冬眠,所以没有出来惊动大家。方大夫一听就上了心,说要领几个人进入看看,那就进去吧吧,他找了几个帮手进入,其余的人在外面。有想进去的,被我拦住,现在是战争时期,进去了一旦被人家堵住可就出不来了,这么在里面憋死够冤枉的,大家听我一说也就不再进入。
  山里的天说黑就黑,眨眼就不见了日头,我们赶紧点起篝火,搞吃的换班放哨的又是一顿忙活,等安静下来,天已经黑的不见五指。我问耗子能不能现在点起一部分阴兵去王成那里,我觉得李中惠一定会继续派出更多的援兵过来,王成那里一定首当其冲。
  剩下的阴兵围住那些在我附近的长毛,那些人和我手里的公鸡可是我的诱饵,我要尽可能多的钓来更多的长毛高手,这里我有天时地利人和,把他们钓来可以逐个消灭,这里多消灭一个,将来守阵的高手就少一个。
  
  耗子得令,赶紧分派阴兵,一部分的阴兵去砌鬼墙,另一部分跟耗子去增援王成。
  这个时候的王成愁得嘴丫子长白泡,虽然他也打过恶仗,但是被几十人打的那么惨还第一次遇到。等狼狈的过来,接到的是防守退路的命令,王成心里一阵感激,这就意味着他的部队已经退到了二线,不用再去拼命,可是守退路也不是什么好干的活,一旦主力真的需要逃跑的时候,他们得最后一个跑,要在后面打阻击,这就意味着他们可能一个活的都没有。
  还好,这个时候耗子带领阴兵过来了,王成也知道阴兵,心里宽慰了不少,能把晚上顶过去,已经是帮了大忙。耗子看着王成血红的眼睛,说你先休息吧,黑夜是阴兵的天下,你就放心的睡吧。
  王成听见这话,谦让都没来得及,一扭头睡着了。
  除了山风吹的树林子响,就没有其它的声音了,夜行的走兽看见阴兵,早就跑没影了,耗子做看看没事,有看看没事,心说我也要睡一会,还没等睡,就发现不远处升起一股怨气,这股怨气来的颇为猛烈,不但直冲云霄,而且还打着盘旋,耗子一想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这么打的怨气,反正没事,就过去看看。
  耗子三窜两窜,就到了怨气的附近,这回看清楚了,原来有八十多个怨鬼聚集在一起,似乎在与谁打斗,看这些怨鬼都是青树岭的打扮,耗子知道这些都是跟王成一起过来的青树岭的士兵,今天白天战死,有些是寿数到了,被牛头马面带走,有些还有一定的阳寿,就留在山里成了野鬼。
  不过这些野鬼在打什么呢?
  耗子爬到树上,这回看清楚了,原来这些怨鬼在与长毛的怨鬼战斗,耗子心说都成鬼了还打什么,于是掏出捆仙绳,把这些野鬼收到一起,开始给他们洗脑。这个洗脑还真是是洗脑,给他们灌了不少类似孟婆汤的东西,把他们对阳世的记忆彻底消失,然后开始做心智沟通。
  等耗子忙完了,在回来一看,王成睡觉的地方,已经被长毛占领了,王成也不知道到了哪里,至于那些阴兵,因为没有得到耗子的命令,还在树林里傻乎乎的站着。耗子急眼了,赶紧下令让阴兵出去夺回地盘。这些阴兵“呜”的一声飞了出去,看见长毛的人就是一阵乱砍。
  阴兵的到当然不会让阳人流血掉脑袋,但是嘴歪鼻子斜那是必须的,至于从此瘫痪在地那也是必须的,不一会,几十个长毛统统口吐白沫瘫倒在地,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中邪中风了。
  耗子一看差不多了,赶紧找王成,一看王成被他带来的士兵按着不能动弹,耗子明白,王成是想硬拼了,但是实力相差太悬殊了,他的士兵不让他白白送死,就按住他,算是救了他一命,耗子过来嘻嘻哈哈的一笑,说长毛们全部搞定,你们就过去割脑袋吧。
  王成愤恨的看了一下耗子,说等回去在跟你算账,然后带兵过去就开始个脑袋,耗子这在一边收魂,整个如果流水线作业一般,然后又是炼制阴兵不提。
  单说这野公鸡,忽然脑袋一抬,开始打鸣,我知道天要亮了,一天算是过去了,按照与李中惠的约定,还有两天就要攻阵,我的继续坚守在这里。白天耗子帮不了什么,只能靠我们自己。
  我不想找耗子,耗子却来找我,说他要几百个木树枝。
  几百个树枝?现在?
  耗子点点头,表示我没听错。
  这里树枝有的是,大刀轮起来,几百个很快就凑齐了,送到树林里的耗子窝里,我们就开始吃头晌饭。
  饭还没吃完,就听见树林里传来乱糟糟的声音,大家扭头看去,只见树林里走出一百多壮汉,各个膀大腰圆,赤身裸体,大家就一机灵,马上站起来准备战斗,就听耗子喊到道:“别担心,是自己人!”
  那是耗子说的,现在是非常时期,怎么能不担心?大家自然警惕的望着。
  耗子乐颠颠的跑来了,对大家说,他把一些鬼魂附在这些树枝上,现在成了树精。
  树精?这是怎么回事?
  耗子一番解释,我听明白了。
  
  原来在玄界分神仙妖怪和精灵几种,其中正果前是官员的正果后就是神,也是玄界的官员,如果是草民正果,那就是仙,正果后依旧是草民,而少数民族按照他们的方法正果的就是妖,如果是动物按照少数民族的方法正果的就是怪,如果是动物按照汉族的方法正果的就是精。
  不过按照玄学的说法,人本身就是修炼多少世才修成的人形,所以人本身就已经有了足够的修为,按照这个说法,就有人把人的魂灵直接附在动植物上,不用修炼就成了精,最著名的精就是哪吒,他就是人的魂灵附在水莲上,而本套书著名的精就是耗子。
  是不是所有的魂灵都可以做成精?
  当然不是,要做成精,首先要对魂灵做法,确保这个魂灵能不买返回阴界;其次这个魂灵本身也要有足够的修为,保证附在动植物上能重获生命和智力;

  
  耗子挑选了一些鬼修炼了一下,把他们附在树枝上,炼成了树精,这些树精各个膀大腰圆力大无比,只是没有衣服,所以各个赤身裸体,耗子在他们的记忆里注入了人的语言和两套棍法,至于主人,当然是耗子。
  耗子说完,大家都很高兴,耗子让这些树精自己用树枝编个裙子,然后自己去砍树做木棍,准备战斗不提。大家又热闹了一阵,终于回到了现实,李中惠还会派来高手的。
  果然,这一次来的是成建制的部队,一看就知道要玩人海战术,几千号人,衣号鲜明头盔闪亮,一看就是主力,全部是步兵,各个弯刀,看架势就不是汉人。
  看来这是李中惠的家底了。
  我一看,几千号人要来和我几十号人决战,打死我也不干,得赶紧转移,趁他们还没有部署好,就想往山下溜,但那只是我的想法,那些人来了也不部署,乱哄哄的就爬了上来,随即枪就响了。
  但是山地里树木太密,枪的威力大打折扣,放倒了十几个人,长毛们就到了弓箭射程,当然,弓箭就开始射了出去。
  但是弓箭也没有阻止得了他们,他们各个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就知道往上冲,根本就不知道死是何物。
  就在我们岌岌可危的时候,树精们从树林里转了出来,这玩意可比人厉害多了,小腿粗的树干做的长棍轮起来无人能敌。一百多树精一出来,战场形式马上就扭转了,长毛将领怕中了埋伏,赶紧往后撤,我们算是得到了一个喘气的机会。
  等了半个时辰,长毛们又涌了上来,这一次他们步步为营,互相都有照应,慢慢的向我们靠拢。树精们开始战斗,他们的力气大,但是智力却不够,两个长毛一围,树精们就不管我们了,我们只好继续开枪放箭,但是长毛们就是不退,逐渐地我们被挤到了尽头,没办法,一低头,钻了进入。
  里面还比较宽超,十几个人进入虽然挤了点,还能活动开,方大夫和那几个人在里面不知道在挖什么,看见我们进来,笑了一下,就继续的挖,仿佛不知道我们已经到了绝境。
  他不搭理我,我也没时间搭理他,赶紧部署堵住小径,这一次总不会有太多的问题了吧,他们人虽然多,但是只能一个一个的进来,打起来他们未必有胜算。
  但是他们没有进来,进来的是烟。要命的是烟里还辣辣的,让人眼里流泪。
  
  @追寻山人的足迹 1036楼 2014-04-23 09:41:00
  @球塔球 1034楼 2014-04-22 21:06:00
  耗子挑选了一些鬼修炼了一下,把他们附在树枝上,炼成了树精,这些树精各个膀大腰圆力大无比,只是没有衣服,所以各个赤身裸体,耗子在他们的记忆里注入了人的语言和两套棍法,至于主人,当然是耗子。
  耗子说完,大家都很高兴,耗子让这些树精自己用树枝编个裙子,然后自己去砍树做木棍,准备战斗不提。大家又热闹了一阵,终于回到了现实,李中惠还会派来高手的。
  果然,这一次来的是成建制的部队,一看就知道要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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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树精能不能使用火器?如果能的话,那简直就是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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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有相生相克的一面,树精也是如此。按照玄学的说法,树精遇到水性的东西就会增强功能,遇到火性的东西就会减弱功能甚至会灭亡。
  
  我看见有烟进来,又是羞愧又是害怕,羞愧的事当初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用烟把那几个长毛熏出来?害怕的是过了一阵子我们坚持不住怎么办?出去一个就会被砍一个,无论出不出去,死的都够窝囊。
  我们真的就这样死了?我心里开始发堵。
  我这一闹心,耳边就听“嗡”的一阵细响,一只绿豆蝇飞了出来,在我面前转了两圈飞走了,不一会,绿豆蝇又飞了回来,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似乎让我跟它走。我知道这个绿豆蝇就是我的蛊,它让我走,是不是找到了逃出去的路?
  于是我站了起来,跟绿豆蝇走。
  根本就没有新发现的路,还是那条小径,我刚要进入,秋梅看出门道了,一个健步抢在我的前面,我心里好一阵感动,秋梅这是把死留给了自己,把生让给了我。
  就这样我们几个探头探脑的走了出来,没有人暗害我们,那几个守在小径旁边煽风点火的长毛已经七窍流血,倒地身亡。一看到这,我们大刀一轮,来了精神,就要找长毛拼命,一看周围有不少七窍流血的死长毛,没有一个活的,活的长毛在不远处正在与树精苦战,耗子这个时候正现在一个树精上面声嘶力竭的喊叫指挥,把已经打乱的树精收拢回来向我们靠近。
  不用说,是绿豆蝇对我们附近的长毛施了蛊放了毒。
  等我们都出来的时候,树精们也基本都回笼过来,这一下局势又发生了变化,基本打成了平局。长毛稍微退了一下,脱离了战斗,我知道他们又开始想新的办法。
  
  我总感觉我犯了一个错误,却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趁战斗间隙,开始整理思绪。
  我没有一刀杀了那只公鸡,我还在这里,目的就是把长毛的大将们吸引过来在这里歼灭,攻打李中惠的布阵打好基础,这个目的现在看来是达到了,可是现在好像是他们在消灭我们,而不是我在消灭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呢?想来想去,有点想明白了,我没有掌握战场的主动权,每一次都是人家有条不紊的打我们,我们在仓促应战。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主动的打他们一次。
  我把大家喊到一起,对大家说,现在长毛的头领们一定集中在一起商量下一步的动作,趁他们集中,我们悄悄的围住他们,争取把他们都干掉。
  大家听完,也没有什么态度,我就让耗子找出他们开会的地点,大刀队和弓箭手组成暗杀队,准备搞暗杀。
  他们开会的地点很好找,看哪里的旗子多旗子大,那里就是大官的地方,开会一定在大官那里开。耗子过去核实完毕,暗杀队就开始出发。
  这事我肯定会去凑热闹,加我一起不到二十人,悄悄的就溜了过去。长毛们都东倒西歪的休息毕竟他们是赶过来增援,一路上不是爬山就是涉水,一点都没休息,直接就与我们厮杀,所以累是很正常的。只有几个哨兵有一眼没一眼的在看我们的方向。山林挡住了我们的视线,也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以至于我们都靠的很近,他们也没有发现。
  但是想不被发现那是不可能的,就在我们到了他们鼻子底下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我们,短兵相接,大刀队的手枪一阵乱响,长毛们没有靠上来,我们趁机冲到了一个大帐篷前,那里就是长毛在开会的地方。
  枪响了,他们听见了,但是并不在意,他们以为我们是闯连营回去报信搬救兵的,没想到我们却冲他们过去了,等感觉到不好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眼前。长毛们从帐篷里往外一冲,弓箭手的小张机就发射了。
  小张机,就是两个巴掌大小的弩箭,能打十多步远,虽然可以连发,但是威力并不大,只是这些小张机的箭头都是经过剧毒药水的浸泡,见血封喉,所以这些军官们可就吃了亏,霎时间一半的人就躺在地上死了,其他军官一看不好,赶紧往后撤,打算撤出小张机的射程,但是那些弓箭手就是把他们贴住,结果又死了不少。
  有看官可能就问了,那些武将怎么不冲上来?原因很简单,他们手里没有武器,开会的时候,武器都要上交统一保管就怕开会争吵起来互相砍杀。没有武器,这些武将不敢徒手上来,结果被我们追着打。当然这些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长毛的卫戍部队就上来了,我一看见好就收,一摆手,又杀了一条血路撤了回去。

  
  只是我们来的容易,因为我们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是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只见两员大将领着二百多亲兵卫队就追了上来,他们一边追一边喊,喊什么不知道,有一点我们很清楚,就是让他们抓到,非剥了皮不可。
  他们这么一追,耗子不干了,连忙驱动树精接应。树精们不是肉身,步履非常的快,很快就把我们很长毛隔离开,我一看安全了,就停下来观敌瞭阵。只见树精手里拿着粗木棍,劈头盖脸就砸了下去,长毛不敢用刀架开,只好跳到一边反手就是一刀,有的树精躲开了,有的没躲开,不过这刀砍了也白砍,树精既不流血也不掉肉,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继续轮它的木棍,长毛一看不好,这么被砸死太不值得,就要撤下去,但是后面的长毛已经组织起来了,监军就在他们后面不让往回撤,没办法,只好继续与树精周旋。
  我看看周围,我们的人都过来了,就等我说话,我叫过百总们和洋鬼子,对他们说,用长枪把那些监军们干掉。
  很快我们的枪响了,同别的部队不同,监军不是负责进攻的,而是负责逼别人进攻,所以他们的位置相对固定,这就让长枪发挥了威力,监军们开始随着枪声一排排的到了下去,开始的时候他们还能顶住,几排枪过去,他们顶不住了,呼啦一下就撤了下去,他们一撤,那些亲兵们也赶紧往回撤,我一看不能让他们跑了,继续打那些监军。我们的人加上树精就追了下去。
  有看官问,别的长毛怎么不跟我们打?
  原来有些长毛距离我们太远,一时赶不过来,有的则是当官的已经死了,没人指挥。还有一些人恨那些监军,故意不伸手。追了没多远,我一看不能追下去了,在追下去公鸡就要丢了,于是率众人赶了回去。
  这一回去,长毛两个时辰没在进攻。
  
  你道长毛为什么没有再发动进攻?原来他们之间打起来了。开会的长毛被我们消灭了大部,很多权利就出现了真空,马上就得提拔一些人顶上,原本他们就不是一个寨子里的,平时经常为吃的什么的勾心斗角,这一次一看被提拔的不是自己人,就不听调遣,而新提拔的要树立自己的权威,说你不听命令,那好,撤了你。然后就派自己的人过去,被撤职的当然不服,当场拉开家伙就打了起来。因为他们离我们太近了,我们就像看戏一样看我们。有人劝我趁乱在打他们一次,我说不好,我要是在这个时候动手,他们马上就能团结起来。
  
  @追寻山人的足迹 1036楼 2014-04-23 09:41:00
  @球塔球 1034楼 2014-04-22 21:06:00
  耗子挑选了一些鬼修炼了一下,把他们附在树枝上,炼成了树精,这些树精各个膀大腰圆力大无比,只是没有衣服,所以各个赤身裸体,耗子在他们的记忆里注入了人的语言和两套棍法,至于主人,当然是耗子。
  耗子说完,大家都很高兴,耗子让这些树精自己用树枝编个裙子,然后自己去砍树做木棍,准备战斗不提。大家又热闹了一阵,终于回到了现实,李中惠还会派来高手的。
  果然,这一次来的是成建制的部队,一看就知道要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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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塔球 1037楼 2014-04-23 12:43:00
  这些树精能不能使用火器?如果能的话,那简直就是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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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有相生相克的一面,树精也是如此。按照玄学的说法,树精遇到水性的东西就会增强功能,遇到火性的东西就会减弱功能甚至会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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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寻山人的足迹 1046楼 2014-04-24 12:11:00
  如果用金属炼成的精怪,那不就是机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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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玄学里,金作为魂灵的附体不是什么好主意,因为金的克星是水,而水到处都是,如果雨水露水一本谁就能把它消灭了,显然是毫无战斗力的。
  而且这些精怪们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解,简单的说就是死。对于他们来说,死亡实际上是一次升级,而并非是消失,所以他们面对死亡的时候都是乐于去接受它。但是在这些解当中,有诸如金解什么的,但是没有水解,如果是因为水的原因死亡,多数是被拘魂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就像看戏剧一样看他们互相打斗,打着打着,他们就不打了,原来他们有来了官员骂我一看认识,是李中惠。
  她这一出现,我可乐了,我知道长毛们没有能派出来的人了,换句话说,我们度过了黎明前的黑暗了。
  李中惠吆喝住了他们的打斗,看见我们在旁边看热闹不,不由的一脸尴尬,可是有解释不得,毕竟我们是敌军,只能自我嘲笑一下。
  我一看李中惠,本来就白白净净的脸,现在变得更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一双深陷的大眼睛已经套上了大黑圈,成了熊猫眼。我不由的嘲笑的问道:“李大帅,变的漂亮了。”
  李中惠知道我在讽刺她,所以没接这话,而是向我问道:“你已经有五个夫人了,还有好多的通房,听说北京的通房你都没看见过,你说你这么多女人,干嘛到了这里?”
  我没听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就问:“我有老婆怎么就不能到这里来?”
  李中惠惨笑一下,没说话。
  我没听懂,有听懂的,秋梅拔出剑对李中惠喝道:“你这个狐狸精,怎么一看到男人就不要脸?”
  李中惠把眼睛一蹬:“怎地,我就勾引他了,你能怎地!”
  秋梅火腾的就上来了,一纵身跳了过去,李中惠一看她蹦过来了,一翻身抬枪就刺。秋梅侧身躲过了枪尖,左手抓住枪杆,右手用宝剑向李中惠的手腕剁去,这就是要夺下李中惠的枪。
  那李中惠能给她吗?只见她手臂一用内力,内力沿着枪身就传到了秋梅的左手上,秋梅就像触电一样一哆嗦,把枪松开,李中惠趁机拖枪倒退了一步,躲过了秋梅一剑。
  这个回合算是打了平手,但是这二人没有停手的意思,不由分说就打到一起。
  以前秋梅与李中惠交手,由于秋梅耍了一个小聪明,没等李中惠还手,自己就撤了回来,搞的就像李中惠输了一样,对此李中惠耿耿于怀,今天又见秋梅上来,当下提起精神与秋梅战了起来,只见这杆枪被李中惠刷的枪花犹如潮水一样就向秋梅涌来,不过要论快,实验还是宝剑比枪快,所以这枪花没到近前就被秋梅的剑花挡住,打了一阵子,虽然还没有分出胜负,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胜谁负了。只见李中惠的脸上开始冒了白汗,而秋梅的衣服却开始鼓了起来。冒汗的原因是体力有些跟不上,而衣服鼓起来说明罡风来护体了。
  长毛的队伍里的人一看,得伸手帮李中惠一把,所以一下子就蹦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认识,是红金刚,男的不认识,一个白脸,年纪与红金刚相仿,后来才知道这位是红金刚的师兄,也是红金刚的老公,号称白金刚。二人都是朱砂掌,打遍天下无敌手,当下什么兵器也不用,张开双掌就扑向秋梅。
  还没等他们过来,秋叶也蹦了出来截了他们的道路。
  前文书很少提到秋叶,这是因为秋叶的特殊性。
  本套书的秋儿和秋梅,以轻功见长,在护卫中主要是拽着保护目标逃跑,所以她们是贴身的,而秋香秋菊则是一暗器见长,她们在护卫中主要是快速建立第一道防线,在打出暗器的同时,人也要扑过去,用自己的生命抵挡敌军的高手,争取拖延他们一点点的时间,就这一点点的时间,秋儿秋梅就能拽起要保护的目标逃走。而秋叶与他们都不同,她的作用是在原地不动,伪装成目标还没有逃跑的样子,让敌军继续攻击原来的位置,所以她的武功实际上是最好的,虽然不擅长暗器和轻功。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她自己距离要保护的目标比较远,所以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比较少。
  这秋叶一跳出来,就截住了红白金刚的进路,这二人一看心说秋叶不是找死嘛,二人停都没停,手掌直接就拍向了秋叶。
  这秋叶也是想都没想,直接用双掌接住了红白金刚的双掌,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这掌就对上了,掌一对上,三人同时停住了,你道怎地,原来他们都在吃惊。这红白金刚吃惊的是面前这位比他们还小的小丫头竟然硬生生的接住了他们二人的同时发力,秋叶也吃惊,没想到这二位年纪不大,掌力却是如此的深厚。随即三人同时退后两步,跳出圈外。
  这红白金刚一看,赶紧把丹田气调动起来,游走大周天小周天,要把全身的力气都调动到掌上,秋叶也是如此。所以高手过招速度通常是比较慢的,就是因为他们要运气。
  等他们运好了,有开始对掌,这红白金刚把力气攒足,对秋叶恶狠狠的拍了过来,秋叶也不示弱,伸出双掌就去接。
  护卫是干什么的,他可不是用来打仗的,而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消灭掉威胁,所以打起仗来也不按套路走。就在马上就要接住的时候,手掌和脚下一滑,窜到白金刚的后面,这掌就向他的脊柱拍了下去。
  在中医里,人的脊柱有督脉,是打通大小周天的必须经过的经脉,秋叶这一掌拍下去,把白金刚的督脉硬是堵上了,这白金刚正在运气发力,没想到自己的大小周天被堵上了,气马上就滞住,这一口血就从嘴里喷了出来,当时就人事不省。
  其实别说封住了督脉,就是打断了脊柱,人也扛不住。
  这红金刚一看,脸当时就绿了,赶紧扛起白金刚就往后跑。有位看管就问了,她怎么不打秋叶报仇?其实这个时候救人重要还是报仇重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在看秋梅和李中惠,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住了手,正在看秋叶与红白金刚对掌。
  红白金刚这一败下去,可惹恼了一人,只见她从长毛的队伍里步履蹒跚的出来,指名点姓的要我出阵。
  本来我就没走,所以我答应一声就可以了。
  来人是一位老太婆,不知道有多大岁数了,浑身上下就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她见我答应,就上一眼下一眼的看着我,我被看的心里发毛,就问:“老太太,你喊我干什么?”
  老太婆见我问,就开始咂嘴:“咂咂,这么丑的后生怎么也来诱惑我们家妹?”
  “谁是你家妹?”我问。,老太婆一指李中惠,我的火腾的就上来了:“老太太,你搞清楚了,明明是她用媚术诱惑我的,大家都可以作证,怎么能说是我诱惑她?”
  
  老太婆说:“汉人不都是男人追女人吗?你说你没有诱惑家妹,除非你不是汉人。”
  我被老太婆的强词夺理搞得哭笑不得,就问老太婆:“看年纪你们相差几代人,她怎么能是你妹妹呢?”
  老太婆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说她是我妹妹了?”
  “家妹的意思不是说她是你妹妹吗?”
  老太婆冷笑了一下:“你好没有见识,我们那里把比自己小的女人都叫妹妹,妈妈叫女儿也是妹妹,外婆叫外孙女也是妹妹。”
  “还有这事?”我真的感觉我见识少了。
  “你还想知道什么?”老太婆问。
  我一看李中惠跟她果然有些像,除了是个话唠,而且说说话就忘了对方的身份,既然如此,那我就问吧,反正我也是要拖时间。

  
  可是还没等我再问,老太婆似乎感觉到了不对,脸色一变,说:“家妹还缺一个男仆,看你傻了吧唧的,正合适,跟我走吧。”说着就把手伸了过来,我一看这是手吗?细细的手指骨节缺很大,除了骨节就是皮,几乎就看不见肉,五指的指甲分外的长,你说长就长呗,偏偏里面有好多淤泥,这哪里是什么手,分明就是爪子。
  她的手伸了过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头就有点发晕,就在这时,耳边似乎有一个细细的声音在说:“小心有毒。”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赶紧往旁边躲,耳边“嗡”的一声,绿豆蝇出来了。
  这绿豆蝇一出来,老太婆的手马上收了回去,看着李中惠就问:“你把金蝉给了他?”
  李中惠一听,哇的一声哭开了,你想,一个三军大帅在中军面前嚎啕大哭,那得受了多大的委屈。
  
  老太婆连问了两次,李中惠就是不说,她就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一说,老太婆听明白了,一跺脚道:“女人啊就是不争气!”她这一说,原本已经住声的李中惠,“哇”的一嗓子又哭开了。
  老太婆也不理她,转过身来,十分慈祥的对我说:“既然金蝉归了你,我们也要不回来了,这样吧,我教你一套心法,能控制金蝉,你看如何?”
  我一听还有这么好的事,刚想答应,就听后面有人高声喊喝:“赵先生,不要信她的,金蝉根本就不用心法控制!”
  回头一看,只见方大夫从山坡上急匆匆的跑了下来,估计是听见刚才的话了,连忙喝住。
  方大夫的话得听,我赶紧回过神来一想,可不是咋地,现在是两军交锋,哪有敌军教你长能耐的道理,想到这脑袋不由的冒起冷汗。
  方大夫这一声喊,老太婆也听见了,她浑身就是一哆嗦,呼吸急促,手脚就不知道放哪,我看的明白,老太婆的克星来了。
  
  老太婆连问了两次,李中惠就是不说,她就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一说,老太婆听明白了,一跺脚道:“女人啊就是不争气!”她这一说,原本已经住声的李中惠,“哇”的一嗓子又哭开了。
  老太婆也不理她,转过身来,十分慈祥的对我说:“既然金蝉归了你,我们也要不回来了,这样吧,我教你一套心法,能控制金蝉,你看如何?”
  我一听还有这么好的事,刚想答应,就听后面有人高声喊喝:“赵先生,不要信她的,金蝉根本就不用心法控制!”
  回头一看,只见方大夫从山坡上急匆匆的跑了下来,估计是听见刚才的话了,连忙喝住。
  方大夫的话得听,我赶紧回过神来一想,可不是咋地,现在是两军交锋,哪有敌军教你长能耐的道理,想到这脑袋不由的冒起冷汗。
  方大夫这一声喊,老太婆也听见了,她浑身就是一哆嗦,呼吸急促,手脚就不知道放哪,我看的明白,老太婆的克星来了。
  
  老太婆连问了两次,李中惠就是不说,她就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一说,老太婆听明白了,一跺脚道:“女人啊就是不争气!”她这一说,原本已经住声的李中惠,“哇”的一嗓子又哭开了。
  老太婆也不理她,转过身来,十分慈祥的对我说:“既然金蝉归了你,我们也要不回来了,这样吧,我教你一套心法,能控制金蝉,你看如何?”
  我一听还有这么好的事,刚想答应,就听后面有人高声喊喝:“赵先生,不要信她的,金蝉根本就不用心法控制!”
  回头一看,只见方大夫从山坡上急匆匆的跑了下来,估计是听见刚才的话了,连忙喝住。
  方大夫的话得听,我赶紧回过神来一想,可不是咋地,现在是两军交锋,哪有敌军教你长能耐的道理,想到这脑袋不由的冒起冷汗。
  方大夫这一声喊,老太婆也听见了,她浑身就是一哆嗦,呼吸急促,手脚就不知道放哪,我看的明白,老太婆的克星来了。
  
  老太婆连问了两次,李中惠就是不说,她就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一说,老太婆听明白了,一跺脚道:“女人啊就是不争气!”她这一说,原本已经住声的李中惠,“哇”的一嗓子又哭开了。
  老太婆也不理她,转过身来,十分慈祥的对我说:“既然金蝉归了你,我们也要不回来了,这样吧,我教你一套心法,能控制金蝉,你看如何?”
  我一听还有这么好的事,刚想答应,就听后面有人高声喊喝:“赵先生,不要信她的,金蝉根本就不用心法控制!”
  回头一看,只见方大夫从山坡上急匆匆的跑了下来,估计是听见刚才的话了,连忙喝住。
  方大夫的话得听,我赶紧回过神来一想,可不是咋地,现在是两军交锋,哪有敌军教你长能耐的道理,想到这脑袋不由的冒起冷汗。
  方大夫这一声喊,老太婆也听见了,她浑身就是一哆嗦,呼吸急促,手脚就不知道放哪,我看的明白,老太婆的克星来了。
  
  老太婆表情古怪,喊了一句:“团儿,你还没死啊。”方大夫已到近前,就回了一句:“你都没死我怎么能死?”
  我听明白了,敢情这二人不但认识,还是好朋友。看这意思很长时间没见过面了。
  不过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亲热的举动,而是中间隔着我,我一看我在这里是多余的就想回到本队,方大夫说你别动,她不会把你怎么样。
  这话我信,老太婆真想把我怎么样,早就动手了,根本就不用有这么多的废话。
  老太婆的脸色忽晴忽暗,捉摸不定,我也不敢多话,就听老太婆对我说:“你难道真的不想学心法?”
  “想学,但是我不敢跟你学,怕你害我。”我没有必要撒谎。
  “怕我?你就那么信他的话?你可知道他是个骗子?”
  方大夫是个骗子?我可不信。
  老太婆见我不信,就问:“你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
  我还真不知道,所以我没接话。
  “他叫方圆,小名团团,老家是山西的。”
  老太婆的这话我信了,一方面她叫他团儿的时候,方大夫是接话的,另一方面方大夫没有当面否认老太婆的话。
  “那你叫什么?”
  “我叫大名叫阿娜尔汗,小名叫阿娜。”
  “阿娜尔汗?你是维族人?”
  “我父亲是维族人,母亲是汉人。”
  原来是个混血,怪不得李中惠一看就不像汉人,脸庞立体感极强,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又成了京族人。
  阿娜继续说了起来中间方大夫也开始插话二人开始陷入了回忆中。
  这事还要从我国的准格尔民族说起。现在的人都知道西域有个准格尔盆地,却不知道我们还有一个准格尔民族。
  
  乾隆年间,准格尔叛乱,乾隆征兵西讨,打败了准格尔,把他们的首领的脑袋砍了下来,然后派去早已投降圈养十年的准格尔另一个首领派了过去,以为在他的领导下准格尔也会臣服大清,至少不会与大清这为敌,哪知那个首领一回去马上翻脸,而且他在大清呆了十年,知道大清的强项和弱点,结果把大清驻军打的落花流水,乾隆收到战报,认为准格尔是个不可驯服的民族,就下了灭族的命令,凡是准格尔族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也不问对大清的态度如何,一律诛杀。
  有些准格尔人就与大清对抗,结果都被砍头,有的准格尔往北走并入了蒙古族,有的往西走就并入了维吾尔,有的入关成了汉人。
  本来阿娜的父亲不是准格尔人,但是是个劫道杀人越货的土匪,连他的夫人——也就是阿娜的母亲也是劫道抢来的,所以也是清清缴的对象,所以清对准格尔发狠,他的日子就难过了,他的夫人就劝他金盆洗手,不干了。这时阿娜已经出生,作为父亲有了责任感,心想这要是有一天被打死了,这娘俩可怎么办,于是遣散了自己的土匪队伍,自己拿自己的那一份财宝,就打算跟夫人到中原准备过汉人的生活。
  
  留爪
  
  @追寻山人的足迹 1079楼 2014-04-27 07:55:00
  @球塔球 1078楼 2014-04-27 06:14:00
  留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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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早被小孩闹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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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
  
  等入了嘉峪关,才知道汉人的杀人越货抢男霸女远超过他,有看他象西域人就以为是准格尔人的准备抓去领功请赏的,有看见他的白物准备杀人越货的,也有看中他老婆的准备强抢的,于是他们就没命的逃亡,路上不可避免的发生打斗,结果又背上几条命案被官府通缉,也不知道逃到了什么地方,发现一个小村子,十几户人家的样子,都是这样或者那样亡命天涯的人,外面的人轻易不敢进来,官府也不敢惹他们,这一家子在这里算是有了安全感,安家了。
  在这里一晃十多年过去了,阿娜也十六七了,她跟她妈妈学汉书官话,跟她父亲学习武艺,可谓是能文能武,就是婆家不好找。
  这一日也不知道怎么了,阿娜的父亲突然暴病,第二天就起不来了,远近找了几个大夫,都说不用治了,不出三天,人就没了,准备后事吧。又过了一天,他是有出气没进气,就等最后一口气出来,这人就完了,这娘俩开始忙乱起来,棺材也买了,寿衣也买了,等人一走就下葬。shi就在当天黄昏,有人来敲门,开门一看,是个不到二十的小伙子,说自己贪恋这里的景色错过了宿头,想在这里借住一宿。阿娜母女好吃好喝好招待,第二天一早人家结账准备走,这母女一个大钱也啊不肯要,那小伙就问怎么了,阿娜的母亲就说她的当家的就要病死了,生前也没少做恶事,就算他积点德吧。
  那小伙说我就是一个江湖大夫,这样吧,我去看看。
  等他看见了阿娜的父亲,就笑了:“我当是多大的事呢,就这点小病,一副药下去就没事了。”
  虽然阿娜的母亲觉得这小伙的牛吹的太大了,可是有病乱投医,人家既然这么说,那就赶紧请药方,那小伙也不客气,提起笔刷刷就写出了药方,阿娜的母亲一看就傻了,他写的药方圆五十里都没有。小伙说没事,这几天他在这里游玩,看见过地里有这些药,你等等。说完小伙就出去了。半个多时辰小伙拿着几小捆草回来了,然后煎药让阿娜的母亲喂了下去,自己回屋小睡,等他睡醒了,门一开,阿娜的父亲推门进来了,真的是一副药下去,人就好了。
  阿娜的父亲一进来,自然是好话一大堆,然后搬来小鸡炖蘑菇大葱炒鸡蛋,爷俩就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聊,就打听小伙的身世。
  
  这个小伙自称姓方,名叫方圆,也就是现在的方大夫,也是官宦家庭出身,打小就极为聪明,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据他自称七岁看三国,八岁看西游,在家里什么书都看,就不看孔孟,他说孔孟的东西不但愚民,而且亡国。所以尽管他读书破破万卷,但是科举却没有名分,不到十五岁的他就看穿了科举,不再参加,他的父母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由着他性子。
  没过多久,家里的书就不够看了,于是他就到处游荡,哪里有书就去哪里,什么庙宇道观,什么医馆药房,只要有书,不是孔孟的一律借过来翻阅,借不来的就住在那里看,这一来二去的,逐渐就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他就发现人这个东西太有意思了,跑的没有马快,鼻子没有够灵,偏偏降得了马,降得了狗。后来一个老道说了,能成为人的,都是前世至少修炼五百年,马啊狗啊什么的,修炼层次不够,所以只能被人骑,被人踢。
  既然这样,那在修炼会怎么样?那老道就胡诌起来,方圆挺着不满意,就到处找答案,同时也开始修炼尝试他们说的对不对。
  偏偏这个方圆书看的太多,接触的人也太多,所以说什么的都有,这方圆今天吃这个果子,明天练这个气功,成了一个大杂家。
  后来他看到了一本书,书里面说人和周围世界都是毒,毒能让人马上死亡,也能让人成了僵尸长命百岁,这方圆来了精神,赶巧遇到一家刚刚死了人,方圆一想那我就给他下毒,看看能不能让他活过来成了僵尸。于是夜里就赶到人家的坟地,把那个死尸挖了出来,你还别说,他鼓捣鼓捣,这个人还真活了,而且根本就不是什么僵尸,干脆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方圆觉得这个不错,有成就感,从此就开始研究毒,给人家下毒,说是看病。
  其实中医里也有这个说法,是药三分毒,所以方圆也不算走了邪路,而且他的目的也单纯,不是害人,而是救人。而且方圆平时看书说什么什么果实草根有利于修炼的时候,就会跑过去搞到他,然后跟老道和尚们一起研究,同时也学会他们的三拳两脚,就这样方圆的内力极为高强,成了名副其实的武医。别的大夫看病是开药方,他不但开药方,而且还用内力打通人家的穴道,所以年龄不大,就成了名。
  单说这一天,方圆出去玩游几天,回来一看,家没有了,怎么回事?整个家不知道被谁放了一把火,整个成了废墟,家里所有的人统统被人杀死,没留下一个活口。这么大的灭门案件,方圆报到官府,官府竟然不管。方圆不能跟官府怄气,得赶紧把家人葬了,同时写信给他的好友们,让他们查案。
  等葬完了家人,案子的来龙去脉也查清了,原来是一个清兵千总率队路过这里,看他家有钱,就要弄点军饷,你说要军饷什么的,你就要点粮食银两,偏偏他还要把牛牵走。那个时候的牛属于生产工具,在官府里是登记挂号的,牛可以是你的,你杀牛得经过足够级别的官员批准才行,所以他们就理论起来,这个千总可能也是喝多了,一瞪眼,手下就下手杀了人,一出人命,千总知道不好,就放了一把火,自称是某某山头的土匪,跑了。
  方圆一听火冒三丈,那真是恨从胸中起,恶从胆边生,可是还没等他下手报复,官人来了,从大街上就把他拖到官府,不由分说就打成了死罪,说方圆勾结江湖人打算谋反。
  方圆气的当时说不出话来,等到半夜,监狱里一声呐喊,冲进来不少黑衣人,方圆知道砸监反狱的人来了,果然那些人就是来解救方圆的,方圆拿刀在手,冲到官府的后院,把官府里的人个个手刃。然后翻出金银细软带在身上,一把火烧了官府衙门,跟大家逃跑了。
  离开了城市,方圆对大家表示感谢,对大家说,他打算自己走遍江湖,遍访高人,弄清楚人的几个问题,金银他就不要了,自己带几张银票就可以了。大家一看他的志向远大,知道自己的池子太浅,养不了方圆这条大鱼,于是大家拱手告别,从此小小年纪的方圆就流落江湖,成了江湖医生。
  话说这一天就来到了阿娜的村子,方圆一看这个村子好啊,有山有水有田地,没有世间的喧闹和繁华,好似世外桃源一番,最重要的是这里有好多的草药和毒虫没人采摘,方圆就玩上了,结果错过了宿头,就来到阿娜家住宿,结果救人一命。
  你看方圆讲的时候吐沫星子满天飞,阿娜的父亲听的也是兴致勃勃,就忽略了旁边一个人,就是阿娜的母亲。
  阿娜的母亲原来也是官宦人家,她听方圆对孔孟之道不屑一顾,就有些来气,再细细去想,无论如何也找不出有个姓方的大官,就悄悄对她老公说,估计这个自称姓方的家伙就是一个骗子,你可要小心了。她老婆倒是毫不在意,对她说:“能到这里来的有几个说自己真名实姓的,不说他初来乍到,就是你我在这里十多年了,什么时候说过自己的真是身份?”
  阿娜母亲无话可说,只好任由这爷俩在一起胡扯。
  说着说着,阿娜的父亲就对方圆说:“你救了我一命,我也没有什么可报答的,这样吧,我有一小女,现在已经二八,就把她嫁给你,你就在我家住下如何?”
  方圆一听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心说报答我还让我入赘,这话是怎么说的。
  你看方圆心里不愿意,阿娜的娘更不愿意,就悄悄跟阿娜说了,没想到阿娜一百个愿意,阿娜说他就是个骗子,也是高素质的骗子。再说骗子有什么不好的,我爹还是土匪呢,你们不也是挺好吗?
  阿娜的娘一看这爷俩都愿意,也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男人,也就不说话了。
  阿娜趁机就进屋给这爷俩倒酒,方圆这才看见阿娜,这一看不要紧,魂当时就没了,两眼发直,傻在那里。为什么?阿娜太漂亮了!
  等回过神来,方圆赶紧叫阿娜的父亲为爹,这么亲事就定了下来。
  @追寻山人的足迹 1096楼 2014-04-29 15:12:00
  我看徐浩峰的小说武士会里李尊吾说了句话,人乃天之垂,秀才知道守中,农民知道用浑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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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的仙意思就是山人,老兄是不是要追仙啊。
  @球塔球 1095楼 2014-04-29 13:34:00
  方圆一听火冒三丈,那真是恨从胸中起,恶从胆边生,可是还没等他下手报复,官人来了,从大街上就把他拖到官府,不由分说就打成了死罪,说方圆勾结江湖人打算谋反。
  方圆气的当时说不出话来,等到半夜,监狱里一声呐喊,冲进来不少黑衣人,方圆知道砸监反狱的人来了,果然那些人就是来解救方圆的,方圆拿刀在手,冲到官府的后院,把官府里的人个个手刃。然后翻出金银细软带在身上,一把火烧了官府衙门,跟大家逃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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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木99 1099楼 2014-04-29 16:33:00
  阿娜是有夫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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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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