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世来找我

  @0013警 390楼 2014-01-13 15:51:00
  @球塔球 388楼 2014-01-13 15:28:00
  李鸿章脑袋摇的象拨浪鼓似的,虽然现在流民散兵到处都是,但是一没钱二没有帮手三没有根据地,根本就拉不出军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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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长江还是在江苏辖地吧?江苏和浙江以太湖交界。清代上海都算江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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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一点小失误,改不了了。
  
  即使今天,上海也要过了奉贤才到浙江
  
  而南京到浙江还有好多路程呢
  
  @0013警 405楼 2014-01-13 17:00:00
  @球塔球 404楼 2014-01-13 16:49:00
  而南京到浙江还有好多路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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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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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有
  
  有说宁波师爷天下第一的,也有说绍兴师爷天下第一的,不管谁说的对,反正他们都是浙江的,浙江人善于算计,这一点倒是不错。
  师爷想回家看看,我想不是那么简单,原来师爷可是不敢回家的,既然他要回家,那一定有他的算盘,反正我也无处可去,不妨就过去看看,反正绍兴的黄酒我还没有喝到。
  一行人长毛打扮,浩浩荡荡的往绍兴开去。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现在彻底体现出来了,一进浙江,我们完全听不懂当地人在说什么,凡事都是师爷出头,有时师爷直接就跟他们定了,也不请示一下,搞得我很窝火,就问那几个船夫,他们能不能听懂师爷在说什么,还好,这几个船夫都是长江边上的,还是能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于是我经常询问他们,他们似乎也看出来我的苗头,有不信任师爷的意思,于是也格外留心,自然我的小恩小惠也不断。
  这一日夜里,忽然有些尿急,拉开帐篷想尿一下,于是就走了几步,往黑影里一躲,四下悄悄无人,就准备掏出JJ尿尿,哪知正在我四下看看的时候,只见一条黑影悄无声息的摸进了师爷的帐篷。
  尿,瞬间就没有了。
  暗杀?有人暗杀师爷,我一抖机灵,赶紧把自己往黑影了躲,千万别让刺客看见还有一个目击者。
  过了好一会,那个黑影也没有出来,心想如果是刺客,那个黑影早就该杀完人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于是我悄悄的溜回了帐篷,推醒了四大美女,把事情的经过悄悄的说了一下。
  要说轻功,数秋梅厉害,而打暗器则是秋叶,于是这二人组合在一起,秋梅悄悄的溜到师爷的帐篷旁,秋叶则做掩护。
  很快,秋梅回来了,说,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在帐篷里跟师爷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听不清楚。
  师爷我还是相信的,这一路虽然不能说忠心耿耿,但是里通外敌还是不可能,如果那样,我们一路上是不会这么顺利的到达浙江,那么那个黑影是谁呢?他是干什么的?
  自然,四大美女负责监视,秋梅负责跟踪。
  启明星升了起来,黎明就要来了。
  那条黑影也像猫一下,从师爷的帐篷里窜了出来,悄无声息的往东溜去。
  不用说,秋梅也跟了过去。
  当天光刚刚露出的时候,秋梅回来了。
  那人的轻功显然远不如秋梅,压根就没发现秋梅在跟踪他,他一直往东下去,秋梅跟了一阵子,怕人生路不熟的迷了路,就赶紧跑了回来。
  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心道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个刺客,虽然杀我不容易,但是那些清兵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身首异处了。
  不过我更想知道师爷跟他到底说了什么,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当然,最重要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么哨兵呢?
  暗中摸底,发现那天我们的哨兵睡着了。
  我还是相信那些人的,相信他们不会玩忽职守,这个是制度使然。
  原来军队放哨的时候,都是一个明哨一个暗哨,明哨主要是用来观察,所以要在特别容易看见别人的地方布哨。只是他容易看见别人,别人也容易看见他,所以为了防止明哨被别人摸去,就要派一个暗哨保护他,这个暗哨会在非常隐蔽的地方监视这个明哨,一旦有人想对明哨不轨,暗哨回马上出击,确保明哨的安全。
  这两个哨位同时睡着,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方非常清楚这两个哨位的位置,并且放置了迷香。
  为了不惊动师爷,尽管哨兵一脸羞愧,我也假装不知。
  第二天,我问师爷,东南西北哪里有好玩的,师爷说,东面是海盐,一个很富足的地方,有很多走私盐的,西面是杭州,有西子湖畔,和平时期挺好玩的,现在就不知道了。
  简单的说,就是想要钱,往东走;想玩耍,往西走。
  如果我都想要呢?我对师爷如是说。
  那就到萧山!
  ?我对师爷的答案一脸问号。
  原来马上就要到八月十五了,钱塘江大潮就在那个时候出现,到时候会有很多有钱人去观看。
  原来如此。
  那就去钱塘江。
  钱塘江,又叫浙江,途径杭州,流入大海。入海口处叫杭州湾,是一处喇叭口形状的海湾,每年海水大潮的时候,还会因为由宽变窄,所以海潮越来越大,到了萧山这个地方,钱塘江突然来个急转弯,海潮会因为这个急转弯激起更大的巨浪,形成极为壮观的景象。
  每年的清明左右和八月十五左右,都有有钱的好事者到这个地方观潮,然后回去吹牛。其实钱塘江大潮有百害而无一利,为了压住这个海潮,还在这个地方取了一个名字……海宁。
  我不知道师爷推荐这个地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但是师爷把萧山说成有钱又好玩的地方,感觉他是在诱惑我。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既然师爷想让我去,那我就去。
  说起来简单,当时的交通不像今天,高铁两三个小时就到,那可是一步一步用用脚往前量,当下撒出探马,寻找马匹马车。
  很快,探马回报,根本就没有马,别说马,就是驴也没有,不过发现了几头牛,是水牛,北方人熟悉的黄牛这里没有。
  更要命的这里山地极多,一个村子有时只有三五户人家,大的村店很少,晚上蚊虫极多,这可苦了我们这些北方人。
  这样也好,便于我们监视师爷。
  几天后,黑影又来了,这一次我们特意留心,秋梅在下风处接近师爷的帐篷,以便能顺风听他门的谈话。
  这一次隐约听到他们在说”给他们下药……他们都得死……还有最后几天了……”
  具体的意思是什么不知道,但是这几个字连起来怎么解释都让人毛骨倏然。
  第二天下令,水饭都要分开吃,一部分人吃喝完毕,另外一部分要两个时辰才能吃喝,托词是人多锅少。
  师爷自然是严密监视,原想一刀杀了师爷,但是现在太需要这个人了,在没有找到合适的人之前,还真不敢动他。

  
  虽然我们再三防备,结果还是死了一个清兵。
  死因不明。
  师爷跟我同时知道的现在,我看了一眼师爷,师爷的嘴角一哆嗦。
  看来死人的事跟师爷有关系,只是不明白,师爷一直在我们的监控之下,他是怎么下手的呢?
  假如是师爷干的,那他为什么呢?
  这些想破头也想不明白,既然如此,那就不想了。
  我们商量一计,准备先悄悄拿下那个黑衣人,审一下在说。
  于是我打算让队伍停下,坐等那个黑衣人。
  这时,师爷情绪反常的表示反对。
  既然他反对,那就按照他的意思走,避免打草惊蛇。
  
  是夜,辗转难眠,索性爬出帐篷和大美女们一起监视师爷,这一出来才发现,原来后半夜根本就没有蚊虫,倒是满天的星斗挂在天空挤眉弄眼的非常热闹,偶尔一颗流星划过,心情格外的爽。
  看着看着星星,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两颗星星掉到地上,不过这两颗星星不是银光闪闪,而是碧绿碧绿的,让人不由的毛发竖起。
  我可不相信那是星星,倒是更相信那是豺狼虎豹的眼睛。
  能让我汗毛到竖的眼睛绝对没有什么善意,我盯着那双眼睛,伸手开始摸枪,还有斧子,还好,都在。
  我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四大美女的眼睛,实际上她们的第六感比我强烈的多,宝剑早已擎在她们的手里,只是怕吓到我而没有什么动静而已,见我已经发现了猛兽,就开始慢慢移动,准备散开成防守阵势。
  一百多人的队伍,见到一个野兽居然要防守?开什么玩笑!
  
  我悄悄的拔出了,嘎巴一声打开保险,指向那双眼睛。
  动物的第六感要比人类强大的多了,刚才还凶恶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懦弱,感觉出来有转身逃跑的意思,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扣扳机,一声暴响,那双眼睛瞬间熄灭。
  这一声暴响,所有的人都惊醒了,我提枪来到刚才野兽出没的地方,哪里有什么野兽,仔细一找,发现一摊血。
  有血就好办,大家顺着血迹追了下去,接着一阵大乱,似乎发现了那只猛兽,大家上去一阵猛打,一会的功夫,一只血淋淋的老虎被抬了出来。
  老虎已经死了,大家非常高兴,没想到大清早的就有虎肉吃。
  自然,虎皮虎骨即使我不要,也会归我,但是我不高兴,因为今晚没有抓到黑影。
  
  中午,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天阴了下来,眼瞧着一场大雨劈头盖脸的浇了下来,大家只能在树下象征性的避雨。
  雨稀里哗啦的吓着,大家都默不作声,但是我能感觉到,大家对我的信任度正在下降,如果不是因为在沦陷区,肯定会出现逃兵。
  想了想,只好把师爷的事先放到一边,彻底接管军队的指挥权,因为刚到浙江的时候,让师爷做了名义上的指挥,现在先让他顶罪。
  雨小了很多,随即派出了探马,希望带来能提振士气的好消息。
  我果然是福将,第二天就来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我们已经到了宜兴,另一个是有二百多人的长毛运粮的部队就在附近的大路上,由于雨水冲毁了道路,所以走的很慢。
  大家一听,就知道又要劫道了。
  这是远征军的特点。远征军没有后勤,只能靠烧杀抢掠解决后勤问题。
  大家开始兴奋了,开始磨刀霍霍。
  
  很快,我们就集合完毕,一行人开始走上大路,往前走去。
  我们骑马的骑马,步行的步行,很快就看见那个长毛的队伍了。
  他们大约有二百多人,三十多辆大马车,只有几十个士兵护卫,其余都是车夫,没有武装,尽管他们也穿长毛的衣服。
  在大路上堵塞着,不知道哪里陷住走不了。我们慢慢的往前走,道路相对狭窄,很快我们就混在一起了。
  终于我走到了他们的队前,回头一看,发现我们的人基本都各自找到了自己要劫持的目标,一个个的磨蹭着,等我下令。
  我看看长毛,发现是第一辆车陷住了,好几个人都在拼命的推车,见我们过来,居然还让我们帮忙。
  那好啊,我们的人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推过去了,然后开始缴械。
  过程十分的顺利,几乎没有什么抵抗。
  换做以前,大刀一轮,早就砍头了,但是今天不行,现在砍头,他们一定会反了。跑了一个,我们就暴露了。
  为什么不抵抗呢?我拎过他们的头问道。
  原来这个时候长毛们自己也乱套了,杨秀清死了以后,除了杨的人被清洗,象石达开这样忠心耿耿的人也不放过。同时洪秀全又提拔一大批年轻的人做了王,这些人手里兵少,就趁机吞并别的王的军队,虽然他们都宣称忠于洪秀全,但是大家互相争夺势力,几乎没人听洪秀全的话。
  而浙江正是杨秀清的基地所以大家都来争抢杨的地盘和兵力,这些士兵今天还是这个王的,一觉醒来就归了另一个王,听都没没听说的王,刚刚记住这个王的名字,王又换了。
  所以我们抢了他们的粮和人,他们一点都不奇怪,甚至都懒得问我们是那一部分的。

  
  车是深深陷进一个地缝里,这个地缝或许原先就有,只是被雨水的泥浆掩盖住了,或许是这次暴雨冲刷出来的,总之,窄窄的木头车轮被牢牢的卡在里面,不敢动。
  这没问题,把人集中起来,把粮食袋子从车上卸下来,差不多的时候大家一使劲,车就出来了,然后在找石头把路补好。
  说起来简单,但是在窄小的路面上完成这些有很大的难度,好歹我们有吃的了,这些不着急,于是一声令下,大家卸粮食烧火做饭,有了体力在干活。
  这是我们进入浙江的第一顿饱饭,也是那些车夫们的第一顿饱饭,大家吃的很开心,只是我们的北方口音被那些车夫们听得清清楚楚的,用谎话已经无法解释这些了。
  于是我把他们召集起来,跟他们说了实话,我们是咸丰的军队,想走的我们不会阻拦,装满能带走的粮食就走,只是拜托各位不要说出我们来。
  没有人走,毕竟这是个兵荒马乱的时期,走了就意味着没有饭吃,回家是不可能的,因为会当做逃兵抓起来。
  如果道别的地方当兵呢?跟这里唯一的区别就是那里吃饭定量,吃不饱。这里似乎可以吃饱。而且这里是皇帝的军队,也算是正统。
  既然大家不走,那就干活吧,三下五除二,车被抬了起来,路畅通了。但是我们走的依然很慢,因为路实在是坏了很多。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似乎看见了宜兴城。
  宜兴,是一个又干净有肮脏的城市,说它干净,是因为那里聚集了一大批艺术家和艺术工作者,说它肮脏,是因为那里到处都是泥巴。
  宜兴是出产紫泥的地方,从一万多两银子的紫泥壶到一个铜钱的紫泥尿壶都生产。
  就在我们似乎已经闻到了紫泥味道的时候,前面一声炮响。
  所谓的炮响,其实就是一个爆竹的声响,换句话说,前面不知道是谁,放了一个爆竹。
  在冷兵器时代,如果一只军队发现另一只敌军迎面而来,要么躲避,要么迎敌。
  如果迎敌,就事先摆好阵势,等对方靠近,就放一个爆竹,通知对方赶紧准备迎战,这个时候他们是不会主动攻击的,不像我们,我们都是偷偷埋伏。
  既然对面一声炮响,我们也赶紧列队,然后往前走去,很快我们就看见了对方。
  对方把兵力部署在稍微宽阔一点的山坡上,他们成矩形占据了山坡的上面,这个是一个有力地形,以逸待劳的等着我们。
  当我们靠近的时候,他们射过来几只箭,箭的落地点是我们扎住队形的地点,也叫一箭之地,中间的空间就是大将们拼命的地方。
  我们就在他们指定的一箭之地重新排摆队形,一阵折腾后,我们也算稳定下来,至于叫什么队形,我们都不知道,反正我在最前面。
  每到这时,我心里就开骂。
  对面过来一个师爷的模样,开始摇头晃脑的说话,我们这里也有师爷,他开始翻译。
  话没有什么,无非是你们打哪里来,要去什么地方之类的。
  我每搭腔,任由师爷去周旋,自己一面抚摸马的脖子,一面打量对方。
  对方差不多也就200多人,衣冠不算整齐,人也不算精神,各个都拿着长枪,一员大将在那里秀着肌肉,其他人在那里不太整齐的站着。
  不知道师爷们之间都说了什么,等我看完了,他们也说完了。
  师爷到了我这里,低声说道,他们不让我们进城。
  不进城,那就得绕道,打听一下怎么能绕过宜兴。
  师爷过去有开始跟他们会话,他们比比划划的似乎再说路怎么走。
  其实我更关心怎么进宜兴城。
  师爷回来了,告诉我们前面有一个岔道,进入岔道就可以绕开宜兴。
  如果我坚持进宜兴呢?我巧了一眼那个武将。
  显然武将看清楚我的眼神了,并且认为我的眼神极不友好,对我比划了一下砍头的动作。
  这是不是说我坚持进城就要被砍头?
  但是宜兴我必须进去。
  我对师爷说,让他们把路让开,我们绕过宜兴。
  再小的城池,一旦绕着走,都是很大的路程,多走百八十里地很正常,所以不是迫不得已绝对不会绕城走,所以见我爽快答应绕城走,双方都感到有些意外。
  其实我没有走,走进岔道找块平坦宽阔的地面,部队就停下来埋锅造饭,然后休息,而我则放出了探马。
  太阳西斜的时候,探马回报,宜兴城内毫无防备,城门大开,生意照旧做。
  只是兵力有些吃不准,从八百到二千都有可能,这是因为散兵逃到宜兴混饭的太多,不好统计。
  我并不想武力夺取宜兴,我只是路过,想在屋子里睡上几宿而已。
  
  问题是他们不让我们进去。
  这个没啥说的,既然不让军队进去,我们就化整为零分期分批进入。
  主意一定,就开始策划,没等我们几个人研究完毕,又是一声炮响。
  哨兵跑了进来,说那个大将又来了,这一次带来了五十多士兵。
  这是看我们在这里停留,准备撵我们走啊。而且居然仅仅派五十多士兵对付我们三百多人,是不是小瞧我们了,我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的领着人出去迎敌。
  出门一问,炮是我们放的,宜兴的人听见炮声停了下来,等我们出现。
  换句话说,他们不一定是找我们来的,很可能是路过。
  想到这,气消了不少,来到宜兴人面前,果然有五十多人。只是,那个大将不是领头的,领头的居然是一个头戴瓜皮帽的秀才。
  当然,我们不认识,不过我们会假装认识,不用介绍,就像见到老朋友一样咧开了嘴。
  师爷问过了话,才知道那个瓜皮帽原来是宜兴的县太爷,他们是特意过来拜访我们的。
  我们认识吗?我让师爷问。
  县太爷急眼了,直接用官话回答,我知道你们是谁。
  幸好我是坐在马上,才没有做到地上。
  不过我还是得问问,万一我理解错了呢。
  县太爷道:”看看你们的马,除了皇家,哪里还有?”
  我得赶紧捂住县太爷的嘴,至少得让他说话小点声,当然那只是我心里的活动,表面上还要装的不在乎。
  县太爷哈哈大笑,说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没关系的。接着开始说起他自己来。
  原来洪秀全金田起义,接着杨秀清也在浙江起义,由于速度太快,很多州县都是不战自降,因为根本就没有军队抵抗,清军这个时候早就望风而逃没影了。
  宜兴就是这样陷落的。
  长毛迅速得到了地盘,但是人才却没有跟上,只好重新起用清的官员,这位县太爷就是这样的投降的官员,只是他不是自己投降的,而是跟着知府投降的。
  我听到这,有些明白了,这位估计当初也是走投无路,又不肯死,所以做了降将。
  在往下的话就不用听了,一定是因为他是清的官员,所以不得烟抽,所以心中郁闷,眼见得长毛开始走下坡路了,现在开始给自己寻找后路,看见了我,就把我当做了一个机会。
  其实这没啥了不得的事,内战嘛,原本就跟这些文人无关。
  
  他的话我半信半疑,只是我的目光离不开那个武将,总感觉他的眼光里流出了不少的敌意,看县太爷说完了,就冲那个武将喊了一声:”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没听懂,县太爷赶紧给他翻译,我在旁边瞧着,总感觉有些别扭,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师爷见我心不在焉,就提醒我说,县太爷邀请我们进城。
  ”都去吗?”
  ”不,就几个头领。”
  ”好吧,我这里安排安排,明天再联系。”
  大家就这样散了,我派人四处搜索一下,看看对方是不是留下了眼睛,如果有,直接清除。
  宜兴我肯定是要去的,不过不是明天等人邀请,而是自己过去,嘱托把粮草藏好,人员埋伏好以后,第二天一大早率领二十几个人化妆成老百姓往宜兴方向奔去。
  谢谢那位县太爷的提醒,当我们快到宜兴边上的时候,马交给了随从,只带了十几个人进城。
  因为是大清早,城门楼很乱,有挑柴贩菜要进城的,也有推装满紫砂器皿小车出城的,有的干脆在城门口摆起小摊。可谓是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我无心看这些,趁一片混乱混进城里。
  自然,我们直奔县衙。
  县衙门前是个小广场,已经被人群堵住了,显然这里有热闹看,我们开始往里挤。
  原来长毛在这里召集了五百多士兵,那个县太爷正在训话,师爷一翻译,我明白了,他们打算要去围剿我们。
  这么隐秘的行动怎么会如此张扬?
  原来清的时候各级政府为了避免上面的猜疑,除了皇帝,其它部门都没有教军场,所以军队动员和集结都是在衙门的门口完成的。
  宣布完了,开始回到军营吃饭,我们尾随过去,准备找个机会破坏这次军事行动。
  
  @0013警 422楼 2014-01-19 00:49:00
  杨秀清参加了金田起义,被封为中军主将。他是起义军前期的实际指挥。并未在浙江领导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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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浙江,在太平天国里基本是一个被忽略的地方,说太平军初期的的时候,基本都是福建和广西。原本想细说太平天国在浙江的故事,无奈现在着急写慈禧,所以得赶紧回京,在不回京,咸丰随时会死。
  关于洪秀全杨秀清之争,表面上是他们二人的权利之争,其实就是福建帮和浙江帮的执政理念之争。
  
  @0013警 422楼 2014-01-19 00:49:00
  杨秀清参加了金田起义,被封为中军主将。他是起义军前期的实际指挥。并未在浙江领导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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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浙江,在太平天国里基本是一个被忽略的地方,说太平军初期的的时候,基本都是福建和广西。原本想细说太平天国在浙江的故事,无奈现在着急写慈禧,所以得赶紧回京,在不回京,咸丰随时会死。
  关于洪秀全杨秀清之争,表面上是他们二人的权利之争,其实就是福建帮和浙江帮的执政理念之争。
  
  宜兴有一样不会缺,那就是引火之物,我们一面跟那些军人后面走,一面购买一些引火之物。那时的引火之物最好的叫取灯,一种涂有白磷的小木棍,迎风一晃或者用嘴一吹,火就自然出来,也是今天火柴的前身。另一种叫火石,又叫火廉,是两种特别的石头,互相撞击擦出火花,用火花引燃易燃物质,是现代打火机的前身。
  我们当然买了不少取灯,跟到军营,找了找风向,大家开始忙活起来。
  几分钟后,军营里开始冒出浓烟,接着开始大乱起来,士兵们纷纷放下手里的碗筷去救火,军营的火还没灭,粮草的仓库又着了起来。
  我属于看热闹那伙的,在外面乐不可支的看着,看着看着,忽然扭脸对四大美女说,我们到县衙放过吧。
  有四大美女的轻功在,县衙想不着火都难,很快县衙也一片大乱。
  等我们十几人重新聚集在一起,城门已经紧闭,全城开始捉拿放火的人。
  我们把长毛的头巾一戴,也成了长毛的士兵,假模假样的抓起纵火分子。
  我们的人做别的外行,欺负老百姓那是一流的,仅次于某朝的城管,换完头巾一抬腿,踹开了旁边的一户人家。
  别的长毛进入查人,我们就去找吃的,到现在我们一口饭也没有吃,饿的要命。
  
  进去的这家似乎很穷,灶台上什么都没有,一连踹了好几家,家家如此。
  前面看起来是一个大宅院,这一家一定有吃的,我们闯了进去。
  结果依然什么都没有,看着大院子里有好多人,装满会没有吃的呢?我明白了,一定是藏了起来。
  一招手,大家明白了,这是要抄家啊。门马上就被关上了,大家马上开始找到了各自的位置防止有人通风报信。
  一个恶大胖子被拎了过来,还没等我问话,旁边的秋叶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尖叫了一声。
  我被吓了一跳,那个大胖子本来是低头被拎了过来,听见秋叶的尖叫,就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结果也象见到鬼一样尖叫一声。
  秋叶尖叫,我被吓了一跳那是我没有防备,这个大胖子的尖叫也吓了我一跳,因为他的尖叫声太难听,有些象正在变声的公鸭子的叫声。
  秋叶连忙说,这个大胖子是一个太监。
  嗯????
  秋叶接着说,这个太监隶姓胡,属内务府的织造局,专门负责为皇家贵族提供紫砂器皿,因为她的义父喜欢这些东西,所以这个太监每一次回帝都的时候,都会带几件精品,自然也能讨到不少的赏赐,这一来二往的,秋叶就熟悉了这个太监,当然,这个太监也熟悉了她。
  至于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太监说长毛来的太快,清兵逃的也太快,他不敢擅自逃跑,一直在等内务府的信,直到今天内务府也没有音信,他们又不归清兵管,所以清兵逃跑的时候也没有通知他们。
  还好,过来的长毛不是洪秀全的部队,而是杨秀清的属下,如果是洪秀全的部队,他们犹如蝗虫一样把地皮啃光,能抓走当兵的不管男女一律充军,能拿得动的东西一律充公,不要说他们这些太监力工,就是和尚老道也不例外。而杨秀清的部队稍好一些,抓壮丁的时候基本都是三抽一,能缴税银的商家行当基本都会保留。虽然他们是皇家的官窑,但是清官都能留用,这些官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只要能提供税银就行。就这样,他们一直在这里生活。
  有道是他乡遇故知乃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现在太监终于看见娘家的人了,好不惊喜,所以失控的叫了一声。
  既然如此,这一院子的人都是自己人了,于是我就把我们如何到这里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胡太监一听就明白了,他把我拽到一遍,特别嘱咐道,这是咸丰为他儿子培养势利范围,为他儿子接皇帝位贮备力量,而在历练你们,让你们立下大功,等回北京的时候好做进一步的安排。
  所以,大家必须活着回去。
  “那么,你回去不?”我问胡太监。
  胡太监苦笑一下,他回不去了,他们都回不去,因为回去需要内务府的令才行。
  我把咸丰给我的小零碎一抖落,问胡太监:“这些都不好使吗?”
  胡太监连忙对那个小戳作揖,脸都激动的红了,说这个小戳好使。
  我拿起小戳反反复复的看,传旨官就是用这个小戳差一点要了薛焕的脑袋,现在太监说这个居然能代替内务府的令,看来这个小戳真不简单啊。
  既然胡太监想走,我又能带走,那我们就一起走吧,只是路上还有很多的艰辛。
  胡太监一仰头,激昂的说:“为了皇上,在所不辞!”
  本来是自己要逃跑,怎么变成是为了皇上?我心里笑了一下,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不好揭穿他。
  这一次我们吃好喝好,也终于住进了瓦房,好好的睡上了一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晌午。
  见我醒来,胡太监赶忙开始汇报外面的情况。
  经过长毛的努力,他们终于抓到了几个看起来像是纵火的,经过一番拷打,他们都承认了自己是纵火者,现在已经被押到城门示众。
  既然城门开了,那就派出去一个,跟我们城外的兄弟联系上。
  现在我心里有两个谜需要解开,既然师爷不可信,那就对这个老奸巨猾的胡太监说说。
  一个是与师爷会面的黑影,另一个就是宜兴的县太爷。
  关于黑影,胡太监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个县太爷,按照我的描述,太监说,那个不是县太爷,是一个县丞。
  县丞跟师爷干的活都差不多,只是一个是县太爷私聘的,一个是公务员。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冒充县太爷,简单的很,就是想把我们诱骗过来,然后处理掉。从他们的举动来看,他们并不清楚我们的来历,只是诈一下看看,看我们不卑不亢的,他们心里也没有底。
  但是他们相中了我们三十辆大车的粮草。
  此时的长毛,已经开始各自割据,供应问题基本都是自筹,相中忽然看见这么多的粮草经过自己的地盘,他们显然不肯轻易放过,只是我们的马队太过强大,所以他们也不敢轻易下手。
  相中他们虚拟额你们的一个罪名,说你们是清兵,而依据就是那些马,虽然说来可笑,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能把粮草搞到就行,搞不好这些马匹也归了他们。
  我不知道胡太监说的是真是假,但是相中我宁愿相信胡太监的,也不会相信那个县丞的。
  这里的县官怎么样?
  这里的县官还真是一个降官,也确实处处受排挤,现在根本就不管事,宜兴的大小事务基本都是县丞在打点。
  “那好,那我们就杀了那个县丞!”我目露凶光的说,当然也是命令。
  自己顶
  
  @0013警 431楼 2014-01-20 21:42:00
  清代宦官不许出京城,安德海就是因为这掉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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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务府负责监造的太监常年在外,以杭州景德镇宜兴最多,他们合起来占据织造府的半壁江山
  
  @0013警 431楼 2014-01-20 21:42:00
  清代宦官不许出京城,安德海就是因为这掉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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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海被砍头,并非是宦官,难道你不觉得是慈禧借刀杀人吗?安德海知道的太多了,而且骄横跋扈,给慈禧增加了大量的负面影响。
  
  杀了安德海的人不但没有受到任何的刁难和指责,反而升官了,嘿嘿……
  
  凭我现在的实力,暗杀这个县丞不费吹灰之力,只是有可能会暴露我们,会招来长毛的军队围剿,甩都甩不掉,好在传旨官在我面前上演过借刀杀人,我不妨试一试。
  于是我对胡太监一顿耳语,胡太监点头称是,出去布置去了。
  霎时间,小小的宜兴城谣言四起,其实我们散布的不是谣言,都是事实,只是跟官方的不同,所以成了谣言。
  谣言说被抓的那些人都是无辜的,都是县丞酷刑才屈打成招,家属们赶紧去闹,不然人就活不成了。
  人当然是屈打成招的,已经有家属闹了,谣言一出,不说家属,看热闹的人就增加了很多。
  原来中国除了某朝,其余的都有反坐的规定,就是如果一个县官判错了,县官就按照这个罪去处罚。慈禧的时候有一个地方有个叫杨乃武的人突然横死,县官想当然的把一个绰号小白菜的寡妇判了死罪,等县官搞明白了,已经晚了,小白菜已经开始上诉。如果小白菜上诉成功,那个县官就会被处死,他为了活命,买通上级,维持原判。
  结果小白菜继续上诉,县官的上级就继续买通他的上级,最后一直上诉到慈禧那里,一个非常简单的案子到了聪明的慈禧手里立即变得非常清晰,结果按照反坐,一批官员被处死,而小白菜被特赦做了尼姑。
  现在那个县丞就面临这个局面,一旦那些被示众的人被证明无罪,根据反坐的规定,那么游街示众被砍头的就是这个县丞了。
  县丞眼珠一转,准备来一个快刀斩乱麻,要马上把那些人处死,人死了,也就没有对证了。
  
  @山君2 437楼 2014-01-21 15:51:00
  写的不错,只是文采差些,但很有章法,丝毫不乱,看来楼主不是个生手,年纪也非故事里的二十五岁,有语云人情练达即文章,所以楼主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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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那你看我多大?
  
  杀人还不简单,侩子手手起刀落就是了,只是侩子手要一个手续,就是县太爷的手札,不然他可是杀人犯了。
  县丞来找县太爷,这是一个留着狗油胡的家伙,看见县丞进来,丝毫不感到意外,宾主落座后,县丞吞吞吐吐的说明了来意,狗油胡多聪明,马上就知道县丞的处境,心说你也有今天。他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
  人不是他审的,凭什么让他画押杀人?
  县丞自感理亏,也知道狗油胡不会帮他,只好退出来另做打算。
  刚刚出来,他就被一个衙役一把抓住:”可了不得了,现在有人说火是你指使人放的,目的是以修军营补充军粮向老百姓收银子,据说要收50万!”
  ”扯他妈的狗蛋!”一句粗话从县丞的牙缝里蹦出来。
  现在,他得赶紧去太平军那里解释去。

  
  @0013警 440楼 2014-01-21 22:24:00
  慈禧的时候有一个地方有个叫杨乃武的人突然横死,县官想当然的把一个绰号小白菜的寡妇判了死罪,等县官搞明白了,已经晚了,小白菜已经开始上诉。如果小白菜上诉成功,那个县官就会被处死,他为了活命,买通上级,维持原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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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诉的是杨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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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实的案例是杨乃武的姐姐上诉
  
  而且当时的小白菜也不是寡妇。

  
  @0013警 444楼 2014-01-22 12:42:00
  @球塔球 442楼 2014-01-22 09:20:00
  而且当时的小白菜也不是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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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孤陋寡闻了!难道不是小白菜的丈夫暴毙才导致的杨乃武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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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较真的话,小白菜刚刚寡妇几天

  
  战争时期,军队是绝对的老大,这么大的事,不要说有谣传,就是没有也要去慰问一下。
  县丞领着那个衙役去了军营,军营的人都恶狠狠的看着他,对于这么多的眼睛,县丞是不敢跟他们对眼的,等看到那个武将,人家连座都没让,县丞知道他们误解了,赶紧解释。等把嘴说破,武将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因为武将也有事求县丞,至少今晚的吃的就需要县丞的解决。
  
  不好意思,这两天会太多,可能会停一下,后天会继续,过年不休息
  
  顶啊
  
  县丞一听,正是脱身的好机会,于是拍胸脯说粮食的事他包了,然后起身告辞。
  出了军营,后面的衙役说话了:”大人你不是真的要让全城的人掏钱吧,我可是好多日子没有领薪水了,家里还有老母在堂。”
  一句话搞得县丞气急败坏,抡圆了巴掌”啪”的一声打的衙役满地找牙。
  人打完了,也冷静了,是呀,到哪里找那么多粮食啊。
  粮食是有一点,那是县里用来救济的粮食,要想动用这些粮食,还需要县太爷的手札。
  明知道不行,还得去找,碰碰运气,万一运气来了呢。
  狗油胡一听吓了一跳,心说这个县丞疯了,这个也敢动!动用这个粮食得有天王的御旨才行,否则不管什么原因都得掉脑袋。
  县丞哭丧着脸,半天不说话,知道过去得罪这位狗油胡太多了,他只能看热闹,根本就不可能帮他,看来真的得以县的名义跟大户借粮,借不来只能全城征用,这个权利他还是有的。
  想到这,抬起屁股离开了狗油胡的家,准备到大户人家借粮。
  哪知刚刚离开狗油胡的家,迎面就来了一个大拳头,狠狠的砸向他的脑袋,还没等县丞搞明白怎么回事,一大堆的拳头不由分说雨点般的砸到他的脑袋上。
  终于雨点停了,鼻青脸肿的县丞一边满地找他的瓜皮帽,一边恶狠狠的问对方是不是活腻歪了,敢打县丞。
  打他的是一群大小伙子,领头的一脚踩住县丞道:”你敢打我们兄弟,我就敢打你。”
  ”你们的兄弟?我没打人啊。”
  衙役站了出来,脸都被县丞打变形了,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县丞一看来了劲头,指着衙役骂道:”你这狗东西……”
  后面的话再也没人知道他说什么,一把锋利的军刀刺进县丞的心脏。
  出人命了。

  
  杀他的人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张大床单掏了出来,裹住的尸体,赶往军营。
  杀县丞的正是军营的人。
  原来县丞走后,被打的衙役没有跟县丞走,而是一转身,回到了军营,找那个武将诉苦。
  由于长期的军旅生涯,很多武将在那个方面都会出现变态,对男人的菊花开始有兴趣,那时一个武将要是被称为色,没有足够的男同是不够资格的。
  恰恰这个衙役也有同好。
  他们之间的事在此省略一万字。
  武将一看衙役被打成这样,当时心疼的不得了,衙役再把外面的谣传当做真事一说,武将当时就血管愤张,让几个士兵跟衙役一起杀了那个县丞。
  几个士兵扛回县丞的尸体交差不提。
  单说狗油胡接到武将的邀请,急急忙忙的赶到军营,一看地上的县丞,不由得扶了扶自己的脑袋,武将也不隐瞒,把事情的前后说了清楚,当然涉及个人隐私部分是不会说的。
  当下县官现场办公,写了一个文书结案。文书说县丞勾结土匪烧了军营粮草,同时以供应为名逼迫军队跟他一起在城内刮地皮,武将怒不可遏,杀了县丞为民除害。
  文书同时举荐衙役接任县丞。
  大家自然是一片欢喜。
  此时花灯初上,胡太监把消息传了过来,我也皆大欢喜。
  
  吃过晚饭,与师爷胡太监等商议下一步的计划,胡太监的意思是赶紧打道回府,师爷还是想去绍兴,去绍兴还有一段的路要走,而且越来越不安全,所以胡太监不想去,这个理由显然不行。至于去绍兴,师爷也没有给出可以信服的理由。如果田中在,一定想去福建,看看太平军的发迹之地。
  正在商议之时,流星进来报告说他已经跟城外的部队联系上了,一切都好,只是……
  说到这,流星左右看看,吞吞吐吐的不说了,大家明白,除了四大美女都退了出去,流星这才说,刚才他来的时候,发现外面有个黑衣人在监视这个院子。
  原来所有的探马流星都必须会的一个招数,就是豹窥。
  豹子在捉到猎物后,不是马上吃掉,而是放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自己则到更隐蔽的地方窥视这个猎物,用这个猎物做诱饵,看看周围环境是不是安全。
  
  所有的探马和流星回家的时候都不会直接进去,而是要在周围转一转,直到自己认为安全才进去。个人安危事小,情报到此中断事情才大。
  就在这个流星在外面潜伏确定安全的时候,发现还有一个黑影也在监视这个院子。
  按照直觉,我断定这个黑影不应该是官府的,官府的人不是摆个茶摊就是弄个小吃的,不辛苦还有吃有喝。联想到师爷前些日子有黑影出入,感觉这个黑影一定跟师爷有关。
  没有必要做太多猜测,把人抓回来就清楚了。找到几个百总,耳语一番,百总出去了,接着又派人监视师爷的举动。
  一盏茶的功夫,百总把黑影拎了回来,往地上一摔,接下来就是盘问。
  盘问的事简单,无非是你叫什么,到这里干什么,不说实话就拉出去砍了。
  但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如同聋子哑巴一般,但是他绝对不是聋子哑巴,这样经过训练的人用死来吓唬他是没有用的,想活,就绝对不能说话,说了死期就到了。再说,用是吓唬人也不是屌丝玩的花样。
  ”拉到茅房灌点黄汤。”我慢悠悠的呦呵一声,声音尽可能接近浙江口音。
  这里绝对不缺茅房,而且茅房里的黄汤都知道是什么,人刚刚拉到院子,马上就大声喊救命。
  我没有制止他喊,知道他在喊救兵,我们不知道他的救兵在那里,赶紧把脖子缩了缩。
  师爷哆哆嗦嗦了过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毫无疑问,他的救兵就是师爷。
  我扶起来师爷,要来了一杯茶,让他一边喝茶,一边解释。


  
  原来长毛功进绍兴的时候,师爷还在读书,清军突然撤退,让师爷很高兴,虽然没有什么反清复明的口号,但是清把汉人当做四等公民的做法还是让他对满人十分反感,现在汉人的王朝来了,汉人翻身做主的日子来了,于是领着老婆去大街上欢迎义军。
  绍兴的街道不长,很快就看见太平军气明枪执杖势汹汹的开了过来。师爷感觉有些有些不对,拉起老婆想走,但是晚了,太平军包围了他们,并把他们按照男女分开, 编入了太平军,从此他们夫妻分开,当然,分开的不仅仅他们夫妻,还有其他的人。
  还好,来的是杨秀清的部队。
  杨秀清的部队虽然也把男女全部充军,但是杨的军队女军负责后勤运输什么的,不去前线打仗,而师爷因为认识字,也留在后勤记账,成了账房,后因鬼点子太多,一个师官留作师爷。
  师爷有一个待遇,就是每五天能跟自己的老婆呆一个晚上,这样一来,他老婆的阵营里就有人托她打听她丈夫或孩子的音信,师爷这边也有人通过这个渠道打听他老婆的音信,双方联系上了无不感慨万千,对师爷也是感激万分,久而之久,师爷就形成了自己的一个小团体,通过各种方式,将他们调到很近的岗位,他们夫妻之间悄悄聚会也经常发生。
  这一日师爷的部队得令攻打扬州,等师爷到了扬州的时候,扬州已经归了长毛,师爷就开始领一群人整理缴来的财宝,同时修书让后勤运输的部队开过来把财宝拉走。这支运输部队就指定了是他的团伙的女兵,师爷的意思是让这些人的夫妻在扬州团聚一下。
  不料,部队还没有到达,扬州易手,师爷也被我们抓获。
  那是认识字的人是个宝,随即就成了我的师爷。
  而那只女兵却不知道这些,当她们接近扬州的时候遇到了长毛的逃兵,才知道扬州又被夺去,他们的丈夫生死不明。
  现在没有人约束她们了,她们都要要自己的丈夫,于是大家迅速的向扬州挺进,到处打听她们丈夫的下落。
  天公作美,他们的丈夫都在而且事先都知道他们的妻子要来,所以城内一打起来,他们就往外跑,怕他们的老婆闯了进来。
  两面一找,很快就聚集到一起,就差师爷这对夫妻了。
  
  有人就说,看见师爷跟清军走了。唉呀妈呀,师爷的老婆当时就瘫到地上,那人又接着接着说,清军对师爷不错,看来师爷在清军里当官了。
  一听这话,师爷的老婆又站了起来,看来长毛那里是回不去了,下一步怎么做,大家都没主意,于是一个绍兴的惯偷号称草上飞就是差点被灌黄汤的那位自告奋勇,趁夜色潜入军营找师爷联系。
  师爷一声叹息,回去做老百姓?哪有活的出路,还是当兵吧,至少有饭吃。
  至于长毛,师爷对他们直摇头,一百个不赞成,加入清军,虽然是迫不得已,但是是最好的选择。
  ”有机会,你们也加入吧。”师爷反倒劝起了草上飞。
  最后他们决定,先借助这些清军的保护,先回家祭祖,如果这些清军不错,就加入,如果不行,就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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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精彩777 468楼 2014-01-27 15:55:00
  楼主你有空顶自己帖子怎么不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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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的人少,没动力啊。
  
  但是到了浙江,一切就变了,因为长江沿岸开始流行瘟疫,主要是上游的两湖战事激烈,清和太平军的水军大战,导致很多死尸在长江中漂流腐烂,所幸的是我们没有在长江沿岸停留,即便如此,军队也出现了头晕腿软的现象。
  还好,他们当中有一个姓方的,在家的时候就是个大夫,号称方杏林,充军后成了军医,托草上飞带着草药给我们,师爷一波浪脑袋说不行,人家怎么能相信突然冒出来的长毛逃兵给的药呢?
  于是他们只好沿路事先下好了要,在确定休息的地方事先焚草驱赶蚊虫,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人死了,如果不是大家都是棒小伙,死一半很正常。
  这一次他们来找师爷,就是要告诉师爷,绍兴回不去了。
  
  小萝莉醒了,就到这里
  
  ”绍兴怎么了?”我着急插嘴问道。
  趴在地上的草上飞一声叹息。接师爷的话说。
  原来我们在金陵挑起长毛内乱后,韦昌辉趁乱杀死了杨秀清。杨秀清一伙一时无主饱受韦昌辉打压,结果死的死逃的逃,一时大乱。不过杨的一伙很快恢复了阵脚,不知道是谁打出了清君侧的旗号,大家开始向金陵集结,而在金陵的翼王石达开不满杨秀清被杀更是受到洪秀全韦昌辉的排挤,率领部下离开金陵,这样一个是往金陵去一个是离开金陵,大家彼此虽然尽量保持克制,但是互相争夺后勤补给和争夺地盘很难避免,毕竟大家都是仓促行动,准备不足,有些地方干脆就谁的部队都不让进,也不提供补给,除非是洪秀全亲自下令,绍兴就是这样。
  我明白了,我们抢来的三十辆大马车就不知道是谁的,也明白了为什么县丞敢抢这些补给。
  那么,还去不去绍兴了?我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师爷,师爷也用同样的眼光看草上飞,草上飞说他们讨论过了,不冒那个险了,绍兴不去了,同时打算加入清军,避免被长毛抓住,夫妻又要分离。
  师爷当然同意了。
  我也不得不同意。说心里话,谁愿意带他们一起走,他们夫妻不分开,这支部队必然会变成一个淫乱军队。
  
  但是我能说不同意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得走了,绍兴能不能去不重要,重要的萧山,那才是我的目标,因为那里有有钱的人。
  回到屋子里,几个人凑到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胡太监恨不得一步就迈回北京,师爷也恨不得一步迈到北京,到那里去教私塾。
  至于我们这些从北京出来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但是我们不能现在就回去,因为咸丰说的很明白,要走江苏、浙江、安徽,然后才能回到北京。
  我把咸丰的意思说给了大家,大家也没招,那就赶紧走吧。
  经过两天的忙活,大家收拾完毕,补充了足够的食盐调料,最重要的是斧子和药材,然后我们开始上路,准备向萧山出发。
  出发前,胡太监悄悄把我拉到一边,给我一个金子做的弥勒佛,做工极为精致。开始我还以为是空壳鎏金的,拿到手才知道原来是实心的,掂了掂,有几斤重。
  假意推了几下,被四大美女收下。
  树林里,大家集合完毕,清点完毕后,准备发令启程。
  就在这个时候,探马回报,大事不好。
  
  原来在我们十里之外,有一支伏兵在等我们呢。
  伏兵?我有点懵了。
  原来狗油胡冷眼观火,眼见自己的政敌被清除,这个高兴,但是遗留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那就是军队吃的问题。狗油胡急忙放出探子四下一模,原本指望摸到几个大户,哪知摸到了我的三十辆大马车,不由得眼皮上下直跳,心说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些人不走,后面一定有大部队,如果那样,宜兴难保,不知道会被什么王占据。于是跟武将一商议,武将要粮食,狗油胡要挖掉这个后勤基地,双方一拍即合,开始做作战的准备。
  这一日探子回报,说那些人的营地里炊烟不断,开始大量制作干粮,狗油胡断定这些人要跑,嘴边的肥肉要跑,那可不行,于是悄悄的在我必经之路上出动五百人,设下了伏兵。
  我们一商议,估计这些人也是宜兴的县卒,实在承受不住三十辆大马车的诱惑,在算计我们。
  现在我们有三条路可走,一条是回去的路,但是我们不可能回去,第二条是直奔宜兴,除非我们能在半个时辰(一个小时)拿下宜兴,否则我们就会面临两面夹击全军覆没的局面,显然这是一条死路。现在只有这第三条路可走,就是进了人家的包围圈。
  狗油胡的人马大约五百人,都是拿枪的作战部队,我们三百人,有一半是刚刚领到斧子的民夫和妇女,剩下的只有一百多人,还要保护那么多的补给。毫无疑问,会死的更惨。
  那怎么办呢?大家的眼睛齐刷刷的盯起我来。
  
  现在,狗油胡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优势,我们充其量算是人和,还是一半的。
  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试图寻找到改变力量对比的方法和途径。
  如果我们放弃这些粮食,我们就等于最大限度的解放自己的兵力了,嗯,这是方案之一。
  如果这些大马车让狗油胡拿走,必然会牵制他的兵力,这一增一减,双方差不多就平衡了。
  狗油胡拿到这些补给会干什么?当然是回宜兴,那好,那我们就在他回去的路上埋伏他,整个战局马上逆转。
  既然如此,那就行动吧。
  到了中午,狗油胡也没有等到我们,有些不耐烦了,派出探子探探情况,探子回报说,那些人早就跑了,只留下那些补给和马车,不过马都被牵走了。
  狗油胡一听高兴的跳了起来,看来那些人知道这里有埋伏吓得马上轻装跑了,没有马没关系,用人推那些马车。
  一声令下,县卒们马上赶到我们的营地,自己当牲口,开始向宜兴方向走。
  走了一段路程,一排排的冷箭从树林里射了出来。那些推车拉车的县卒纷纷中箭,等他们放开大车拿起武器的时候,伤亡已经过半,
  箭终于射光了,这一次轮到县卒们射箭了,只是目标后撤了,箭根本就射不到,人又不能离开大车,只好一阵乱射,很快,他们的箭也射光了。
  
  双方放箭,立即看出了战斗力的高低,清军射箭,都是有指挥有目标的射箭,射箭的循序按照危险程度和目标的重要性来安排,而长毛则不然,看见目标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乱射,清军则退到箭的有效射程,即使偶尔有箭射到,这是强弩之末,没有什么伤害,我这一看,心里有了底,怎么说我手下也是正规军,对方充其量就是和民兵。
  
  白字太多,还缺词,都是手机惹的祸
  
  箭射完了,轮到我上场了,这个套路我已经非常熟悉了,于是我一催马,走了出去,自然,后面还有四大美女,有她们在我知道我不会吃亏,既然不会吃亏,那我怕什么,所以走的很悠然。
  但是那只是往外走的时候悠然,见我出来,对方也出来五个人,领头的自然是狗油胡,还有那个武将、他们的师爷,剩下两个不认识,看装束肯定是两员武将。
  等双方到位,对方一抱拳,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什么,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可说的,直接就打,这么啰嗦干什么。
  我一点那个领头的武将,打个手势,让他过来拼命。
  看出对方无奈,硬着头皮拎着长枪放马过来,虽然如此,气势却不输人,大喝一声,直刺过来。
  这段日子的马背生涯,不但骑术长进,而且没少跟这些人练习对打。跟别的武将对打,还能学一招半式,跟这些人对打,学的就是快和狠,玩的都是一招毙命。
  所以眼见长枪刺了过来,也不慌乱,猛的抽出了小斧子,眼睛盯着枪尖冲了过去,我深知,只要躲过这个枪尖,胜利就是我的了。
  要想躲过枪尖谈何容易,好就好在我的马,就在枪尖要刺过来的时候,马头一偏,跑到另一侧,武将的马显然没有防备,吃了一惊,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斧子轮来了猛砍三斧,那个武将真不是吹的,这么快的三斧子,硬生生的躲了过去,啥事没有,只是人躲了过去,马可没躲过,一斧子正砍到马屁股上,那马疼的一声长嘶,落荒而逃。武将吆喝不住,逃进了我们的包围圈,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个尸首,脑袋没了。
  不管怎么样,我算是胜利者了,一点手,招呼狗油胡过来,狗油胡哪肯过来,又开始哇卡哇卡的说什么。
  听不懂,那就不听,越过他们的师爷,开始点下一个武将。那武将果然是一个暴烈的脾气,看点到自己,也不搭话拍马而出,直奔我过来。
  只是还没等我看清对方拿的什么武器,秋叶已经飞马而出,旋即人头到手,回到我后面。
  ”这手法真他妈的不是盖的。”我扭头称赞我的媳妇。
  还没等我再点名,狗油胡已经撑不住了,从马上滚了下来,使劲磕头,其余的人纷纷扔下武器,跪了下来。
  师爷凑了过来,说他们一直在求饶,赶紧答应吧,不然逼急了不好收拾。
  一直在求饶?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他们刚才哇啦哇啦的是在跟我谈判啊,我没听懂啊。
  既然如此,那师爷你去谈吧。
  过了一会儿,师爷说,我们可以穿城而过了,但是保证不占领宜兴。
  我看了看狗油胡说,得那个家伙的全家人在我手里才行,只要我能安全通过,保证所有人的安全。
  又是简短的讨价还价,人质改成了狗油胡和师爷的全家。于是放回两个送信的,当我们到城下的时候,人质已经等在那里了。胡太监一点头,我知道对方没有使诈,为了避免在城内不测,分三批陆续通过。过了城,按照我的意思,一刀宰了狗油胡,算是替咸丰处理一个降将,师爷一番之乎者也,我就算省了一刀。
  路过城内的时候顺了两辆马车,狗油胡他们骑的马自然归了我们。

  
  这两辆马车是我特意顺出来的,因为我们多了不少小脚女人,那时的满人族女是大脚,汉人的女人还在裹脚,有了这些女人,不搞辆车就只能扔了。
  大家当然都有意见,但是这些女人也非常勤快,几百号人的衣服她们都洗了,还能缝缝补补的,所以大家也就没有太多的怨言,特别是有了方杏林的加入,大家心里放心好多,一路上倒也欢欢喜喜的。
  只是路上长毛开始盘查的越来越紧,好在这里还是杨秀清前部的地盘,每到这个时候总是师爷过去跟他们切口,他们一看是一家人,以为是去金陵清君侧,自然就放行,遇到热心的还提供附近的军事部署,哪里哪里是韦昌辉的人,哪里哪里是石达开的人等等。
  
  当然,一路上该抢的还是要抢的,特别是马,所以我们的马越来越多,随着补给的消耗,马车也越来越多,到了后来干脆就没有步行的,行军速度一日千里,这一日就到了杭州城外。
  杭州,原本就是一块长江冲积出来的平原,与其它地方相比,多了几个土丘,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有一日有个大婶来到这个地方,发现这里的土丘可以种植蚕桑,长江水可以提供足够的印染用水,于是在这里开始养蚕织绸,逐步发展成名。不过最鼎盛的到不是丝绸,而是南宋。

  
  杭州原本就发展成了商贾流通城市,有大量的女人前来失足,加上这里养蚕纺织刺绣雇佣大量的年轻女工,使得整个城市男女比例失调,当赵构和大臣逃到这里的时候,那些饱读诗书的大儒们看见这些花花绿绿的大姑娘小媳妇的时候,拽住赵构的马头,一边往肚子里咽口水,一边对赵构说,我们在这里建都吧。赵构虽然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是怕别人看出来,就假装咽了一口吐沫说可以。
  于是南宋在这里大兴土木,一个逃跑的王朝竟然短时间就混了GDP世界第一。
  这个第一自然靠大量的单身男劳动力来创造,于是对失足女的需求更加强劲,于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说法流传于世。
  到了清的时候,清内务府的织造局就设在杭州,所以我们走到这里的时候,就打算进杭州走一遭。
  
  春节好啊春节好,祝贺大家新年好。马上有钱。
  
  刚刚到了杭州的边上,就看见路边站了不少人,原来胡太监说在杭州的织造府也没有撤出来,估计他们就在杭州,于是派出探马查找,果然在西湖边的一个大宅院里找到了他们。他们回信说很想让我们过去,所以我们没有直接去萧山,而是转个弯去了杭州。
  我们的人太多了,这样进杭州府必然引起别人的主意,好在织造府在杭州家大业大,每个地方放几个人,我们的队伍很快就被稀释掉了,他们就是来领人的。
  从大观园出来的人没有被分开,直接去了西湖边。
  这个大宅院一看就是做生意的,有自己的库房码头,所以我们过去并不显得特别的突出,大总管就在门口等我们呢。
  一阵客套之后,分宾主落座,我们这些人大部分都认识大总管,他们嘘寒温暖,到把我放到一边。我也难得有独自清闲的时候,倒也很自在。
  饭菜自然很丰盛,不过看出来大总管主要是接待那些阿哥格格们,有意无意之间把我和胡太监冷到了一边,我不懂礼法,没特别注意这些,胡太监是个人精,把这事牢牢的记在心里,等他大权在握的时候,一声令下,这些人都血洒西湖,一命呜呼。
  但是我毕竟是主客,他们说完了,自然就转到我这里了,然后他们知道了秋儿已经是我媳妇了,而且这里的四大美女都是我媳妇。
  这一下,大总管终于感到自己失礼了,于是他们的人都离开座位,行了七叩之礼。
  我不清楚这里的礼法,但是我能感觉到这是我应该得到的,既然拿我当回事了,那就重新一一介绍,大总管这才知道,这些人已经不是王府里的孩子,而是军队里的军官,显然他们已经成了真正的皇族,而不是贵族。
  这一次在让他们坐回座位上,说什么也不坐了,他们只是站着回话,看来他们终于搞清楚了谁是主人。
  
  好好休息了几天,这一天大总管说话吞吞吐吐的,意思是问我们干什么来的,什么时候走,虽然很婉转,我依然能够感觉到对方下了逐客令,原本我就没想来,现在休息的也不错,那就走吧。
  有道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我还没说话,胡太监说话了,其实他也没说别的,只是问问账面的事。
  这个人精说话,从来不直接说清楚,究竟他是什么意思,全靠你个人理解。
  大总管没接他的话,只是看着我。
  我却很清楚的看见大总管哆嗦了一下,马上就知道胡太监的话不是无缘无故说的,只是这里的演员不是我,我只是观众而已,所以我仅仅是嗯了一声,等大总管说话。
  皮球踢了回去,大总管总得接招,大总管说了不少,看着四大美女的不肖的表情,我知道大总管说的话有很多谎话,但是我来这里不是来查账的,也不想节外生枝,于是打断了大总管的话:”直接说赚了多少吧。”
  大总管张口结舌,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自然也就没有准备答案,所以呆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的说:”五百万吧。”
  原来织造府是非盈利机构,不仅仅非盈利,还是亏损大户,每年负责提供皇家贵族绫罗绸缎陶瓷器皿,正常年景亏损一千万很正常,至于为什么,就不用解释了,现在我突然问盈利,他自然无法回答,如果继续亏损,账面没法平衡,因为皇家需求早已经中断。
  如果没有薛焕的事,我肯定会觉得大总管了不起,毕竟在敌站区,不容易,但是现在胡太监忽然提出帐的问题,显然这事不小,我感觉我就是一个观众,所以没说话,等胡太监跟大总管较量。
  胡太监果然说话了,让大总管下去好好算算。
  晚上,大总管趁胡太监不在,赶紧过来说经过盘算,共计七百万两现银。
  接着又拿出一百万两大清银票,还有不少珍宝。
  我知道这些我必须收下,不收下就可能会逼到绝路,适而可止。
  大总管最后说了一句,这些现银得马上拿走,不然安全保证不了。
  我傻乎乎的答应了。
  
  好好休息了几天,这一天大总管说话吞吞吐吐的,意思是问我们干什么来的,什么时候走,虽然很婉转,我依然能够感觉到对方下了逐客令,原本我就没想来,现在休息的也不错,那就走吧。
  有道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我还没说话,胡太监说话了,其实他也没说别的,只是问问账面的事。
  这个人精说话,从来不直接说清楚,究竟他是什么意思,全靠你个人理解。
  大总管没接他的话,只是看着我。
  我却很清楚的看见大总管哆嗦了一下,马上就知道胡太监的话不是无缘无故说的,只是这里的演员不是我,我只是观众而已,所以我仅仅是嗯了一声,等大总管说话。
  皮球踢了回去,大总管总得接招,大总管说了不少,看着四大美女的不肖的表情,我知道大总管说的话有很多谎话,但是我来这里不是来查账的,也不想节外生枝,于是打断了大总管的话:”直接说赚了多少吧。”
  大总管张口结舌,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自然也就没有准备答案,所以呆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的说:”五百万吧。”
  原来织造府是非盈利机构,不仅仅非盈利,还是亏损大户,每年负责提供皇家贵族绫罗绸缎陶瓷器皿,正常年景亏损一千万很正常,至于为什么,就不用解释了,现在我突然问盈利,他自然无法回答,如果继续亏损,账面没法平衡,因为皇家需求早已经中断。
  如果没有薛焕的事,我肯定会觉得大总管了不起,毕竟在敌站区,不容易,但是现在胡太监忽然提出帐的问题,显然这事不小,我感觉我就是一个观众,所以没说话,等胡太监跟大总管较量。
  胡太监果然说话了,让大总管下去好好算算。
  晚上,大总管趁胡太监不在,赶紧过来说经过盘算,共计七百万两现银。
  接着又拿出一百万两大清银票,还有不少珍宝。
  我知道这些我必须收下,不收下就可能会逼到绝路,适而可止。
  大总管最后说了一句,这些现银得马上拿走,不然安全保证不了。
  我傻乎乎的答应了。
  
  @悠悠静岛寂 492楼 2014-01-30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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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
  
  自己顶
  
  听说大总管来了,胡太监赶不放心,赶忙过来看看,一听说我答应运走七百万两现银,不由得气急败坏。
  ”这是大总管让我们全队的人死!”
  ”怎么可能?”
  ”这七百万两现银那是给皇上的,稍有闪失全队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不全家抄斩已经是前世的造化。”
  ”能出什么差错?”
  ”你这三十辆大马车能运走七百万两现银?别说三十辆,就是三百辆你也运不走。”
  这是一道简单的再也不能简单的小学数学题了,我傻眼了。
  现在我明白了,这是大总管用七百万两现银来取我们的脑袋,大总管黑了咸丰多少银子,想都不敢想。
  床上跟四大美女一说,四大美女解决问题方法一如既往的简单,杀了大总管,让胡太监取而代之。
  
  这个方案只在理论上存在可行性,大总管的级别比我高,我若杀他,必然就犯了以小犯上的罪名,杀完他,我就该死了。
  在古代,以小犯上是一个很大的罪名,唐王李渊准备起兵造反,下面的一名将军准备向上级告发,走的时候用铁链把自己捆上才能告发,原因就是他要告发的是他的上级,他首先犯了以小犯上的重罪。
  好容易挨过了一宿,第二天天一亮就领四大美女找师爷,让他出出主意,师爷一听,两眼一翻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看来此事无解。
  没有办法,只好领着四大美女在江边瞎转,寻找能让大总管能马上自然死亡的办法。
  一条铁壳轮停在江边,轮船上悬挂不列颠的国旗,我看了看,决定上船。
  上船当然会被拦住,通过我蹩脚的英语沟通,居然是船长亲自来接待。细想一下也是,那年头会英语的没几个人,既然来了,就没有小事。
  事情当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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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塔球 499楼 2014-01-31 2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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