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我的男友是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棺材里!

  金枝玉叶见唐安歌笑的开心,从门口走进来,每个人手里也都端着一碗银耳羹在喝着,看着我和唐安歌,什么话也不说,痴痴的笑。

  唐安歌见着金枝玉叶满面都是别有深意的笑,伸手摸了摸他们的脸,还有头,问金枝玉叶他们好不好吃?

  “只要是公子做的,什么都好吃。”金枝傻傻的笑了一声,看向玉叶:“妹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玉叶立即白了金枝一眼:“对你个大傻蛋,这是公子做给采薇姐姐会补的,女人喝了才补!你一个大男孩,给你吃你就安安静静的吃,别唧唧歪歪的多嘴!”

  金枝立即就委屈了,扁起一张鸭子嘴:“补什么的啊,为什么你们能喝我不能喝?”

  “昨晚公子和采薇姐姐一晚上都——。”

  玉叶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立即揪了起来,玉叶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连这个都懂,顿时觉的尴尬,脸上灼热。

  玉叶看着我的脸,顿时明白了过来,立即自动止住了后面的话,对着金枝嘿嘿笑了两句:

  “来金枝哥哥,我到外面给你说,现在采薇姐姐不好意思听!”

  金枝以为还真的是身什么天大的秘密,果断的就跟着玉叶出去了。玉叶这死丫头片子,这些东西是在哪里听过来的!

  “玉叶爱出去走动呢,所以对世界上的事情知道的比金枝多些。”唐安歌说着,抚上我裸露在被子外面背脊,手掌竟然出其意料的温暖。

  “喜欢吗?喜欢和我一起做这些羞人的事情吗?”唐安歌放下手里的碗,微侧着头淡笑着的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紧张了,唐安歌总是问我些这样难以启齿的话。我一头扎在了被子里头,极为艰难的把话从牙齿中憋出口:

  “喜、喜欢。”

  唐安歌的身子立即倾压了过来,亲我。

  我立即惊恐的看着唐安歌:“你。——不要,我会受不……。”

  话没说完,唐安歌伸出他那几根纤长的手指覆盖在了我的唇上,不让我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我会轻点。”

  说着将我的手反在头旁边,不让我动弹,十指紧紧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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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市里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下午了,是阴天,唐安歌送我回来的,自早上之后,我浑身都轻松了很多,也不痛了,走起路来健步如飞,这倒让我开心了起来,唐安歌有事要回古墓,说我要是来了燕支镇就找他。

  我点头答应,但是现在我更但心我爸会问我彻夜不归的事情,沉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唐安歌笑了起来,叫我不要担心,杨倩已经帮我妥善的安排好一切了。

  我一喜,赶紧的打了个电话给杨倩,就听见杨倩在电话那头不怀好意的笑,说我爸这边的事情不用担心了,她一手安排的妥妥的,还要我们见面详谈,谈谈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唐安歌笑了起来,说我可以答应她,杨倩除了性格在我面前大咧外,还是一个很对我好的人。

  我和杨倩约在了一个我附近的咖啡厅里,我开了个安静偏僻的房间,等她过来,唐安歌见我安顿好了,他便回去,临走前叫我这几天可以放心的休息下,不会出现什么事情的。

  杨倩在我等了半个小时后才来的,一身大红色风衣,喜气洋洋,不过倒是没有穿高跟的鞋子,穿了一双白色低跟皮鞋。

  “今天大风打哪边刮来了,你竟然穿起了平跟鞋?!”我将我心里的惊讶用语言表达了出来。

  “以后啊,我都不会穿了,我告诉你啊,我怀孕了,就昨晚查的,都三个月了!”

  “你真的怀孕了!”我高兴的立马从椅子上起来,伸手抚摸在杨倩的肚子上,问她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杨倩笑兴奋:“那个老中医说看胎位和脉象,怀的是个男孩子,这件事情我还没告诉赵泽飞呢,到时候我也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我赶紧的扶着她坐下来,给她点了点温性的软饮,叫她以后可不能像以前这样了,要在家里养胎,这样生出来的孩子身体健康。

  杨倩不耐烦的打断我:

  “小姑姑你昨晚到哪里风流去了,那个男人给我东西的时候,可是说你跟着他们大王走了,说说,那个代号大王的是谁?长的帅不帅?家庭怎么样?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啊。不然怎么对的起我给你爸那雷公撒了那么久的谎,说你在陪我一起。他可是狠狠的把我教训了一顿!”

  我尴尬起来,说其实也没谁,就是跟着公子去了趟外婆家。

  “不要骗我,今天你爸就去你外婆家了,说说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我爸去我外婆家了?”我问杨倩。

  “今天早上去的,打不通你的电话,你家钥匙在我包里呢。”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一串钥匙出来给我:“快说,你昨天晚上和谁到哪里?”

  杨倩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我就把昨晚的事情和她说了。

  杨倩一听完,眼睛瞪的巨大:

  “还真的发生了关系啊?!早就看出你们关系不正常了,来,告诉我和一个鬼做这样的事情舒不舒服,尺寸之类的,是不是和我们人一样的?……”

  杨倩一股脑的问了我很多问题,我开始有些不好意说,后来说了她又说我做的不对,不能这么做,然后就要我怎么怎么做,完后还向着天感叹一句,说要是我地下有知的老妈听见了一定会感谢她的,是她把她女儿引向了做女人的极乐巅峰。

  晚上八点,我正端着个泡面躺沙发上上看电视,唐安歌不在,我想怎么躺就怎躺,只是这个时候忽然很想他,想的心慌,恨不得立马见到他。

  屋外响起了一阵车鸣,听说话的声音,是我爸回来了,和我爸一起回来的还有刘秀清,我赶紧的去开门。

  我爸见我已经在家了,大概是还没消气,理也不理我。我不要脸的凑过去,明知故问的是不是去我外婆家了,我爸这暴脾气才涌上来了,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刚想说我的不是,我见机赶紧的将唐安歌给之前给我的玉提到他的面前,对他说这是之前外婆给我的,算是这次的补偿,我就把这玉给他了!

  我爸对古玩玉器之类的东西很痴迷,果然,这玉一放到他的面前,我爸的眼睛立即直了,赶紧的拿着玉看了起来,嘴巴里也不再教训我的不好了。倒是刘秀清,站在我爸的面前,看我爸祥端着这块玉,似乎想说着些什么话,但是又在顾忌什么东西一般,于是转头看向我,问我什么时候去外婆家?

  “初五初六吧,给外婆拜年,正好也照顾她。——怎么了阿姨?”

  “我,我……。”刘秀清想说出来,但是话又卡在了喉咙里。

  “虽然你和我爸还没结婚,但是我已经把你当自家人了,没事,我们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薇薇,还是叫你爸给外婆找个保姆吧,你不要去了。”刘秀清说的声音很细。

  我爸听见刘秀清这么说,以为刘秀清是嫌我把时间浪费在我外婆的身上,对刘秀清说老人家最怕孤单,我是我外婆唯一亲近点的人,不能随便找了一个人就把老人给打发了!

  刘秀清慌忙的解释:

  “不,我不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觉得燕支镇好像有些怪,我身体不好,之前去看高人,高人说我不要去阴气重的地方,我没什么阳气,去了那种阴气重点的地方就会身体不适。可是我刚从燕支镇回来了,现在就犯就头晕,上次去的时候也是,晕了一两个星期,你们也别听我瞎讲啊,兴许是我身体出了毛病,你们不要理会我说的话啊。”

  听刘秀清这么说,我忽然也想到去年刚去燕支镇看演剥脸戏时,我拿着手机相机拍照,还拍到了和我们一起看戏的村民,可是等我回家打开照片后,拍进去的村民后竟然全都不见了!

  背后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是想到唐安歌也是燕支镇里的人,而且还经常有千年前吃唐安歌的大大小小的妖怪出现,刘秀清发生这种问题也是正常的,可是,另外一个问题出来了,那就是——。

  为什么整个燕支镇的范围内,会出现这么多的鬼怪,而且我还发现一个这样的问题,就是我们一直以来寻找的这些鬼怪,普遍的是最近几个月出来的,就像是生产某种东西一般,都印着相同的生产产日期。那些千年前吃了公子身体的鬼怪,在人间游历了千年,就算是他们没有死在道士手下,那么也不应该聚集的这么拢,都聚在燕支镇的周围……。

  我总感觉,我正被一种东西退引进一个未知的地方。

  “爸!我不六号去了。我明天就去燕支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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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秀清惊讶我的这个决定,以为我是要去证实她说的话,赶紧的说肯定是她的身体不好才会有这样的,我可以在家多玩几天的。

  我对着刘秀清笑了笑,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啦,我想早点去见外婆,她一个老人家,总在人家里吃饭不好,我回去给她做饭。

  我爸一直都孝顺,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也没有驳回,答应的爽快,说难的我有这份孝心,他明早起来就送我去,刘秀清也赶紧的跑到房间,拿出一些老人冬天穿的棉袄之类的塞到我的手里,对我说:

  “这个啊,是去年就买好了的,本来想着今天带过去,一急就落下了,你拿着去该老人家穿,这衣服软和,里面还有几双春冬都可以穿的鞋子,老人的脚要保护好。”

  我一把将这好几袋的大衣服抱在手里,说保证带到,我爸看着刘秀清,笑的合不拢嘴,对我说秀清这样的好女人要是错过了要往哪里找。

  早上起的好早,因为我爸。下午古玩同行有个聚会,全省内的古玩行家都会来,这个聚会比较重要,我爸打算先把我送到燕支镇再赶回来。

  去燕支镇要几个小时的的路,我躺在后座上睡觉,昨晚因为唐安歌不在,竟然破天荒的没睡好,整个晚上都在想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女人害相思竟然是一种这么严重的病。

  ——忽然车子往前一碰,差点把我从后椅上滚落下来,只听的见我爸低声咒骂了一句,推门下车了。

  似乎是撞车了,外面传来了一阵争吵的声音,这声音很熟,疑惑的推门下车,往外一看,竟然是白秋远和谢纪年!

  谢纪年指着车后面的凹进去的一块车皮,叫我爸赔钱,但是价钱有点高,我爸不同意,就和谢纪年吵了起来,而白秋远一直都没有说话,偶尔开句口,叫谢纪年算了。

  “谢纪年!”

  我喊了谢纪年一声,谢纪年猛的转过头来看我,脸上的神色立即尴尬了起来,问我怎么也在这里?

  “我爸送我去燕支镇,没想到路上撞你们车了,修这车要多少钱啊,我叫我爸赔给你们。”我对他们说玩,我爸立即黑了一张脸看向我,低声的骂我败家子。

  “这是你爸?”谢纪年惊讶起来:“我记得你爸不是长这样子的啊!”

  我爸见谢纪年说见过他,盯了谢纪年好一会,才说好像在哪里见过谢纪年。

  “谢纪年是上次凌晨上我们车的花脸戏子,爸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讽刺我爸。

  我爸立即瞪了我一眼,谢纪年在一旁笑了开来:

  “上次天黑,也没怎么看清楚,现在这么认真一看,还真的像了。——我记得上次我坐你车的时候好像没这么胖的。”

  反正都认识了,我问谢纪年这车要陪多少钱?

  “不用赔了,不用赔了,又不是不认识。”谢纪年笑的尴尬,问我怎么这么早就去燕支镇。

  我说要去照顾我外婆,在市里也不好玩,就干脆早点回燕支镇……。

  话说着的时候,我爸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他那手机铃声的那首荷塘月色,好几年都没换了,而且我爸这种小学没毕业的土鳖还不会用我们这种触屏机,还是那种按键机,铃声巨大,凤凰传奇的歌一响,立即把我们说的话都淹没下去了,而起我爸嗓门又大,根本就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

  我尴尬的看着谢纪年他们笑。

  我爸放下电话,看了我一会,说情况有变,聚会在十点就要开始了。我看了看表,说现在已经十点了,说着看了看白秋远的车,问他车上还可不可以坐下我?

  谢纪年也不等白秋远开口,赶紧的说可以啊,后面的位置都还空着呢。我喜上眉梢,把一大堆的东西从我爸的后备箱里拿出来后,谢纪年的表情立即就傻了,杂七杂八的,都快赶上搬家了!

  但还好都塞得下,我爸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凶样,笑的灿烂的就像夏天路开的喇叭花,对我不住的夸着白秋远和谢纪年,说以后找老公啊,就找像他们这样的。

  我刚坐进白秋远的车子里,谢纪年忽然就捂起肚子来,说他想去方便一下,要我们等下他。白秋远点了下头,把车子靠边停,我忽然想起来要拜师学艺,不要脸的向着他椅子旁边凑过去:

  “白秋远,听说你摆阵很厉害,是不是真的啊?”

  白秋远也不回头,背直直的靠在椅子上,对我“嗯”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反正不管什么意思,唐安歌说他厉害他就厉害,为了今后能跟唐安歌并肩作战的这个伟大理想,我一定要对白秋远不计前嫌。

  “你还招收徒弟吗?只要教我布阵,干啥都行。”

  白秋远似乎对这个话题来了些兴致:

  “想让我收你做我徒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做我们这行,一定要有个强壮的身体,你要是答应我从明天开始每天爬后凉山十遍,把身体练结实了,我就考虑收你。”他说完,转过头来戏谑的看着我。

  可是还没等我感概白秋远黑的了这个心,他正看着我的脸,忽然就愣住了,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语气粗暴的对我说:

  “你和那只鬼物发生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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