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我的男友是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棺材里!

  我被他吓得一愣,反应过来:

  “什、什么关系?”

  白秋远也不理我说的话,手一用力,将我扯向他的胸口,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从他的衣服里向着我的鼻尖扑过来,可是还没等我好好的闻一下,我的背上一痛,白秋远的手掌在我的后背狠狠的拍了一下,一口闷血从我的口中吐喷出来,染红了他胸口的一大片衣服。

  我痛的几乎晕阙,脑袋上一片白星乱窜,对着白秋远大声的哭吼: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只不过是问你招不招学徒而以,打我干什么,不要以为我和你熟就不会报警!”

  我要快被白秋远气疯了,MD!就是一天生暴力狂魔!

  “哼,你不知道和鬼物会损自身的精气短命走霉运吗?还敢做这种事情。”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损没有损精气,我会不会短命啊!”我气几乎要喷火。

  白秋远看了眼我,愣住了,没有说话,转过了身去,说没有,他拍了下我的命门,精气旺盛。

  我听后直接把手掐进了白秋远的脖子里:“妈的,你把我打了一顿,现在又和我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当我白痴耍啊你!”

  白秋远开始只是躲,并不还手,到最后也生气了,抓住我的手腕,骂我疯女人,使劲的把我推开。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了,抓着他衣领子狠狠的摇,伸出指甲抓他的脸:

  “我叫你排挤我,我叫你打我,你个王八蛋,还骗我,我叫你骗我,我叫你骗我!”

  我哭的一塌糊涂,这时候正好谢纪年从外面走了过来,见我满口的血,对着白秋远发疯,以为是出什么事情了,赶紧的问我怎么回事?

  “这个王八蛋他欺负我,他还打我!”

  谢纪年不愧是我玩了半年的朋友,二话没说,立即打开车子的前门,挥起拳头,向着白秋远的脸上狠狠的揍了过去!

  “你们是不是都疯了!”白秋远被我和谢纪年按在椅子上逃跑不得,我和谢纪年也不听白秋远的话,合伙殴打白秋远,最终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坐回到了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白秋远一脸无语加憎恨的表情从椅子上坐起来,从车头拿出一大叠的纸巾,擦自己脸上的鼻血,看也不看我们,踩着油门转着方向盘,向着市里的方向开了回去。

  我以为他要去报警,对他凶道就算是报警我也不怕,是他先打我的,谢纪年是为了救我才出手的……,但是没有想到,白秋远他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一开车门,从车上摔下去,好不容易站直了,回过那张满是伤口伤痕的脸,见我还在车上坐着,对我吼要不要去检查一下有没有内伤,倒时候可别又诬陷他!

  我不满的下车,现在不检查白不检查,到时候要是我自己查出点什么毛病来了,还得我自己受罪。

  医院人太多,排了好久的队,午饭都是在医院买盒饭吃的。最后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白秋远脸上头上都缠满了白色的绷带,活脱脱的只白粽子,我身体里倒是没检查出什么要紧的伤口,医生要我这几天注意下,不要做太激烈的运动。

  回燕支镇的时候,是谢纪年开车的,谢纪年问我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白秋远才会欺负我。我不说,白秋远也不说,车子里一片死沉静。中午在医院挨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已经快五点了,都还没到达燕支镇。本来就是阴天,五点已过,天色已经昏沉沉了。我无聊的向着窗外望,忽然听见一阵类似结婚时吹奏的乐器声从前方不远的暮色里传过来,有唢呐,喇叭,还有打小鼓的声音。

  我疑惑了,怎么会有人挑晚上的时候结婚呢?

  白秋远似乎也注意到了,但是他什么话也没对我们说,要谢纪年加快了开车的速度,随着离那个声音越来越近,我们终于看见了声音的来源,只见马路边上缓缓的开着几辆纯黑色的车子,每辆车子的上都装饰着黑白两色的纸花,像是是在娶亲,可是娶亲的话为什么婚车上的装饰却像是死人的丧礼一般,竟然还有人从车的窗户里头撒出来一张张的死人上山埋葬时才撒的黄纸。

  我们为了看这几辆诡异的婚车已经放慢了行车速度了,但是还是超过了他们送亲队伍的最前面那辆车。我们开过车队领头的那辆车时,惊讶的发现,领头车竟然是辆殡仪馆里的专门运输人的尸体的殡葬车!
  啊啊啊,今晚还有!!!
  诡异的气氛顿时弥漫了开来,本想多看会,但是导演打电话来说他在镇里等白秋远回去吃晚饭,要他们早点回去,谢纪年才恢复了原来的车速,开向燕支镇了。

  到燕支镇的镇口时,外婆已经在马路边上等我了,撑着根拐杖,坐在路边光秃着树丫子的大枣树下,冷风吹过稀少干瘦的枣树丫,再吹在外婆身上,寂寞了周围的一片夜色。

  我赶紧的叫谢纪年停车,外婆见我从车上下来,直起了身子,满脸欣喜的对我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说着看向我身后的车子,从谢纪年大开着的车门里看见的包扎的跟个木乃伊似的白秋远,转头看向我,问白秋远怎么了?

  我一时不知道跟外婆说,可不能说是我和谢纪年打的吧,尴尬的笑了一下,对着外婆说刚才白秋远开车把人家的车给撞了,遇到那种心肠不好的人,就把白秋远揍了一顿,到医院检查,所以回来晚了。

  我不敢看车里的白秋远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我无比的清楚看见了谢纪年脸色都黑了一大片。现在外婆在这里也先不想这么多了,到时候再提些礼物送过去赔给不是。

  “现在外面的人啊,真的坏的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艾薇你以后可不要受人家的欺负。”

  外婆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说我性子怯懦不圆滑,是什么就说什么的主,以后容易被人家欺负。

  “老奶奶,你别看采薇平时看起来胆小怕事,真的猛起来的时候我们这些大男人还比不过她。我们上车吧,我送你们到家门口。”

  外婆没有坐过车子,开始是死活都不敢上,后来哪里经得起我们的软磨硬泡啊,连哄带骗的把外婆拉上车,毕竟东西太多,这里到外婆家还有一段的距离,东西搬不了,而外婆就坐在车上,不住的捂住胸口,只要谢纪年一开快了,她立马就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回到家里,白秋远见我们东西搬不过来,阴着一张被白布缠住的脸,帮我把我的行李搬回屋子里。我没想到他竟然还不记前仇的帮我搬东西,顿时觉的我刚才对不住他,想和他道个歉,但是我一走近他他立即就闪开了,骂我疯女人,又想对他做什么?

  合着他已经认为我是疯女人了?!真是不知好歹,我还需要认什么错?立即转身不想理他了,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刚才打他的时候下手就要更重一些的。

  晚上我把刘秀清的东西都转交给外婆了,外婆一直都在夸刘秀清好,要是能嫁给我爸也是我爸修来的福分,只是可惜了我妈,这么早就死了,要是能活着的话,也一定和刘秀清一样的好,说着老泪哽咽了上来。

  我想要是我妈还活着的话,我会不会认识她?

  年初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外婆在冷天喜欢早睡,还没到八点,外婆便说她要去睡了,要是在平时外婆说这话的时候我肯定又要无聊好一会,但是现在我甚至把不得外婆早些睡,我想见唐安歌,我想他了,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这么早回来了。

  我睡在自己的房间里,金枝玉叶不在,一个人睡这老床总觉的少了点什么东西,本来想等到外婆再熟睡一会我就立马把唐安歌给请出来,想的发疯,心里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挠,氧的很。

  我刚想完,没注意到供在木偶里的神像里飘出了一阵白色的烟雾,只觉得床里面的被子动了下。腰间一紧,一双手臂从背后伸过来,缠住了我的腰:

  “这么快就想我了?!”

  我很惊奇唐安歌怎么也不等我请他就来了,开口问他?也不等我反应,唐安歌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柔长的头发扑散在我的脸上,格外的柔顺滑腻,好摸的很。

  “你想我了,我就来了。”唐安歌说着抱着我,滚了下身,让我压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眼睛直视着我,嘴角淡淡的笑着。

  我不知道我的眼睛在窗外月色的映衬下会不会和唐安歌刚才那般一样好看,但是现在压在唐安歌身上,我怕会压疼他,双手僵直的撑着床,不让我整个身体都压在他的身上,有些不知所措的对着他笑。

  “怎么了?怕压疼我吗?”唐安歌在我身下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一种异样的暖流在我的身体里蔓延。

  “那我压着你的时候,你疼吗?”唐安歌又问我。

  我赶紧的摇头,说不疼。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种问题,回答的时候真的很不好意思,想躲避不说,但是唐安歌又不给我躲避的机会,端着脸要我回答。

  “满足,然后感觉很幸福。”这种我一直都认为很矫情的话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顿时觉的我整个人都矫情了。

  但却是事实。

  “还有呢?没有别了吗?”唐安歌继续问我。

  谢谢各路姑娘好汉顶贴!!摸摸大,是句祝福语!!!!

  有时候我感觉我会被唐安歌缠疯,他似乎很喜欢引诱我说一些我羞于启齿的问题,可是我又是这么一种被他一逼,什么都会实话实说的人,我也想撒谎,但是对着唐安歌我就是没办法将撒谎的话讲出来,不忍心骗他,就算是无关紧要的,我也不想骗他。

  “还有,还有……,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你给我。”我咬着牙将这话说出口的,心里无比窘迫,生怕唐安歌会说我。

  唐安歌笑了起来,握着我僵硬的撑在他肩旁的手伸向他的颈子里,我的身体也随着动作慢慢的贴在他的身上,双手挽着唐安歌的颈子,胸口的柔软肆意的全部贴在了唐安歌的胸膛上,透过层层布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胸口的微冷。

  有些心疼,总怕他冷,加紧了抱住唐安歌的力度,想让我的体温温暖他,也不知道怎么样做,才能让他的身体温暖起来,就像是昨天早上一样,我清楚的记得,他的手掌是温暖的。

  唐安歌的脸就埋在我的耳边的发里,咬着我的耳朵,声音带些诱惑的嘶哑:

  “我现在的感觉也和你一样。”

  我的心脏顿时狂跳了起来,声音大的连我自己都听得见。

  “前天晚上很难受吗?”唐安歌问我。

  “嗯,有点。”我说完,怕唐安歌把这话听到心里去,又赶紧的解释:

  “没事的,是我自愿的,我愿意,你开心就好。”

  我看不见唐安歌的表情,但感觉到他用大了力气把我圈在了他的怀里:

  “今天你怎么把白秋远打的这么惨?弄的他一身的伤?”

  “这你也知道?”我惊讶的看着唐安歌。

  “只要你做过的事情,我都知道。”

  我顿时觉得尴尬了,除了吃饭上厕所睡觉,我想就算是上次鼠仙儿非礼我的这件事情也不用和唐安歌提起了。但是现在说到白秋远,我又忍不住的咬牙切齿,这种人,打死了活该!

  “我不想提这种人了,他不仅处处为难我,刚才还污蔑你,我一时忍不住了,就、就……。”

  “你是在护着我吗?所以就忍不住的打他了?”唐安歌笑的清浅。

  只听过男人护女人的,现在唐安歌这么一说,我立马就联想到护食的狗!不敢承认,怕被他笑,转过头去说不是。

  但也是在我说不是的时候,一阵熟悉的乐器声从窗户外飘进来,有唢呐、喇叭、还有打鼓的声音!

  ——是刚才我们在半路上看见的那个婚礼队伍的礼乐声,只是,只是这么晚了,他们怎么才走到燕支镇?怎么会走到燕支镇来?一种不安在我的心里涌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点心慌,不,不是我心慌,是唐安歌在心慌,他的心脏就在我的身体里,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脏与我的连在一起,一起跳动,带动着我一起心慌。

  我也无法来用科学解释我是怎么有两个心脏的,而且白天去做X光透示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我有两个心。可是现在不管这个问题了,我很惊恐,唐安歌为什么会心慌?

  “你,你怎么了?”我问唐安歌。

  在月光的照射下,唐安歌的脸色很难看,但是还是笑了出来,对我说:

  “我去看看,你不用去了,好好的睡一觉吧。”

  说着也不等我回答,瞬间的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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