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生活告诉我们,夫妻两个人往往在贫贱的时候,就没有地位,没有钱的时候过得很好,很团结;一旦有了钱,一旦富了一点,反而不好过了,反而闹矛盾,很多很多。
“无名之朴”?只能拿这个"道"来压住它
2013.06.15.更新
“好,我不咒你死,我要你变成千年不死、万年不化的老乌龟!”
“嗬,你这个熊孩子,就是这么来招待我的吗?!啥101老区,我不跟你啦了!”老头站起来产,生气了。
“哎唷,老张哥,老张哥,你可不能走!”赵二金慌张起来了,一把抓住了老张师傅的胳膊,哀求般地说。
老张师傅转过身来,满是皱纹的脸原来是笑着的。
“你走了,我撒鹰也逮不着你呀,”赵二金见老张是假生气,明白自己是上了当,连忙补了一句。好象不添上这一句,就对不起自己似的,“你把你肚里的货倒出来,不会亏本!我保证弄两瓶大曲酒把它撑起来,决不能叫它空着回去的。快讲吧,你在101从头至尾都干过——二黑!”
“噢,他就是小二黑哇?!”老张师傅用烟袋指了指二黑,对赵二金说,“都这么高,这么大啦?!”
“是的,大爷,您——”二黑打量了老头一眼,这老头七十开外,个子不高,瘦长脸上刻满了饱经风霜的皱纹。
“咦,不认识我了?!我还抱过你呢!那一年,你才这么高,瘦得皮包骨,骨支皮——”
“知足者,富也”。一个家庭要知道知足,知足了就富有!
2013.06.16.更新
“二黑,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赵二金连忙打断了老张的嘟囔,他知道,这老头要是一啦起从前来,二黑今天就别想上班了,“他是你,你远房的舅!”——其实也不太远,老张师傅是梅婶娘家没出五服的叔伯兄弟。
“嗬嗬,这叫外甥没打灯笼——看不清舅了。是嘛,也不能怨你,我1953年劳保回家到现在,20年没来新桥了,想那会儿——”
“今天赶巧遇见你舅,”赵二金连忙打断张师傅的话,“我想向他打听打听101老区的事儿——”
“好哇,”二黑一听,满心欢喜,连忙推着自行车,朝这半路上拾到的舅舅跟前偎了过来。
“呃,要说这101嘛,真是块大肥肉,我那会儿下窑,开一个窝,一个班就能扒五十大车炭!呃,那炭哇,跟淌水儿一样的,就是可惜了,失了一回火,冯疤眼把它封死了。呃,这都是30年前的事了,那会儿俺外甥你还没有生下来呢——”
“老张哥,”赵二金一看这老头儿又扯远了,连忙把话头拉到正路上来,问道,“你说说,这101地区有几条巷道吧——”
“这个,呃,这个,我也说不清,大约码,大约码——”老头举着烟袋的手停住了。“别丈母娘的嫂子——大岳母(约码)了,你说说,到底有几条吧!”
夫妻俩有一间房子住住,六、七十平方米,有个床睡睡,很健康,知足。老公看看老婆,这个老婆很健康,把我服侍得好好的,又跟我生了一个白胖胖的孩子,知足了,你不要老看着人家美丽——美丽要花代价的!所以财富要知足,美色也要知足,多好啊!你知足以后不就镇住那个欲望了吗?人家再漂亮的女人我不动心,人家的男人钞票,比我老公的多得多,我不动心,知足,镇住,家庭不是安定了吗?
2013.06.17.更新
“呃,通二号风井一条风道,还有几条大车道,呃,还有——呃,30年了,我也记不清名字了。”老张师傅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
“老糊涂了!”赵二金懊丧地对二黑说。
二黑看着老人为难的样子,心想,30年前的事情,怎么能叫人一下子说清呢?而且,那时候一个普通的采煤工人,成天进窝扒炭,能知道多少井下的技术情况呀!即使知道一些也说不清,更不懂什么地质图啊!真可惜,那份101资料丢了,给党的事业造成的损失多大呀!资料,资料,得赶快安排好工区的工作,明天去找半斗大仙要资料。于是说:“俺舅,您别忙,快到我家去歇歇,再看看我婶子——对不起,我有点事,先请赵师傅带你去——俺舅,你可不能走啊!”二黑说着,便跳上了车要走。
“呃,武,梅家那小子,”这位舅爷把外甥的名字给忘记了,“快下来!”
二黑估计老头又想起什么巷道来了,连忙下了车,又拐回来。
“呃,梅家那小子——”
“叫二黑!”赵二金纠正道。
“对,叫二黑,看我这记性!呃,我忘了一件大事了。你跟老梅家的,呃,就是你婶子,说,你姐姐要足月了,叫我捎个信,请她务必去一趟——呃,我得回去了,我家那两头老母猪,不知俺孙子喂了没有——”
作者:烟斗老客 时间:2013-06-17 10:33:54 签到~~~~~
耿老好!
又是好些日子没来了!呵呵,耿老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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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发财
2013.06.18.更新
223,
“二黑!”
老张师傅头一抬,却见一个圆脸蛋,短发辫的俊俏姑娘直朝他这远房的外甥跑过来了。
“这丫头是谁个?”老头儿努了努嘴,问赵二金,“是俺外甥媳妇儿是吧?!”
邵芳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好像早晨的霞光都照到她一个人的脸上了。她凑近二黑低声问:“二黑,这位老大爷是谁?!”
“是俺远房的舅!”显然二黑对老头儿冒冒失失的话,有几分不满。
“二黑,我告诉你一件事。”
“俺舅,我头里走了!”二黑乘机说。
姑娘把小伙子拉走了,却听见后面两个老头的对话顺风传来:
“这丫头长得有模有样,甜甜蜜蜜的,配俺外甥正合适。”
“皇帝不急急太监,有啥用呀,现在都是他们自己作主了。”
“不知她瞧得起瞧不起俺下窑的。”
“这个,就不用你老人家操心了……”
“邵芳,什么事呀?”二黑向邵芳问道。他一看,这姑娘今天显得非常漂亮,她没穿棉袄,粉红色的毛线衣上套了件蓝底白点春秋衫,十分合体,脖子上要苹果绿的围巾搭到身后,将乌黑黑的短辫子遮住了半个,那个丰腴的脸蛋,被掺着微霜的晨风吹得红朴朴的,像两片刚刚绽开的月季,眉梢眼角,无一处不显示着青春年华和新鲜健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