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烂眼名叫三娃-一个成都小混混的奋斗之路

  28烂眼不是流氓
   同时,三娃也是自卑的。做着这样的行当,是程菲等等良家妇女不能接受的。为了程菲更为了那仅有的也是虚无的那点自尊。三娃只有接着装,努力的装。努力不让这个看上去很美的,颤悠悠的肥皂泡破灭。
   三娃莫得文化,也不懂啥子风花雪月花前月下。他只想找个自己喜欢的婆娘,把那个不像家的家打整成一个家。然后一回到家就能吃上婆娘炒的油汪汪的回锅肉。那样,才像是真正的生活。
   不过,三娃也相当清楚。像这样的生活对一个烂眼来说绝对是个奢求。
   烂眼不是流氓,流氓敢偷敢抢敢拼命。烂眼不同,缺少这这勇气,就只能做些下三滥的活路过些下三滥的生活.......
  
   程菲好不容易放下筷子,香汗淋漓还摸着肚皮直说好饱好饱。三娃马上喊接帐,一算下来:八十多块钱。
   三娃从皮包里给钱的动作很做作也很自认潇洒。“这么便宜,好划算啊!”程菲说话了,一副涉世未深的少女样。
   三娃心头直骂:锤子哟,吃脱老子一个星期的生活费,双桥子底下都可以耍两个了。
   两个人酒足饭饱,起身穿过那依然人潮涌动的狭长过道往外走。程菲依然兴致勃勃:“我们干脆去良木缘喝水吧!你请我吃饭我回请你喝水,你不要和我争哈!”
   “啥子圆喔?赖汤圆嘛郭汤圆啊?”脸上像打了腮红的三娃有些酒意了,打胡乱说起来。
   “良木缘!”程菲更正起来:“是喝水的地方,跟汤圆没关系!”
   三娃想,一般的茶坊喝茶也才五块一杯,啥子良木缘嘛喝水再高档也大不了十块钱一杯。有啥子不敢去嘛,整!
   “走嘛,到你说的那个啥子良民缘去,我是大大的良民,我要去吃汤圆!”
  
  
    
  
  
  
  太晚了,对不住大家了。明天来写哈!
  接着来......
   两人开着车再次回到了沙河电影院,因为那里二楼上就有个良木缘。良木缘里面真的很凉快,空调开得很足。三娃和程菲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服务员的菜单一拿来,看得三娃心擂心跳的。妈哟,一杯啥子铁观音要58!啥子果茶要68!老子在沙河边的茶铺喝嘛都可以包月了。
   心头那样想但嘴上不能说三。三娃只有稳得邦老不点。“说实话,这样茶啊那样饮料把嘴都喝木了,现在我只想喝杯白开水。”三娃在这个场伙只有扯白了。
   最后,程菲点了一壶可以两人喝的果茶和一份开心果,一共要98块钱。三娃想给,但一给,包包头的钱就所剩无几了。晚上吃饭还吃个铲铲啊。
   这个时候,三娃想起了自己最敬爱的李伯清李老师教的假打:争起付账的时候,嘴上要莾起说:“兄弟,我来,我来!”摸包包的手要比别个慢,基本上放到包包头就不要摸出来。人家付完帐还要怪别个动作太快,不给自己机会。
   程菲掏钱包准备付账,三娃一看活学活用的机会来了,忙大声说道:“我来给,我来给!”一边去摸新买的皮包,一摸倒起就整死拉不开拉链了。
   程菲给过钱三娃才拉开拉链,还一个劲的怪程菲:“你硬是动作搞得快,抢都抢不赢。杂个能让女士来付账喃。太不好意思了哈。”
   程菲一摆手:“算了嘛,我说过我给就我给哈,还争啥子嘛!”
   三娃笑着点上杆烟,笑声中有些尴尬。毕竟,向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假打,总有些不自在和负罪感的。
   此刻的良木缘里没多少客人,凉凉的静静的。和窗外的火辣艳阳天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能抽支烟吗?”程菲问三娃。
   三娃很意外但下意识还是递上了一杆烟:“吔,淑女也要抽烟啦!小时候你不是最恨我们吃烟了的嘛。我们只要一躲到车棚里抽烟你就要去告发我们。还骂我们是臭流氓习气。你几时染上的这个流氓习气的喃?”
   程菲接过烟又接过打火机笨拙的点燃,吸第一口就呛得眼泪花直流。“这一年才刚刚开始偷偷学到抽的,还没学会。主要是心烦的时候抽上一支。”
   “当富太太还烦?你可能一天到黑烦到起杂个把钱用得完哇?”
   这个笑话够冷,程菲没有笑,只是看着窗外不说话。
  
  
  
  
  
  
  
  
  29烤香肠
   沉默,话多的三娃此刻也一时沉默无话说了,沉默的吐着烟圈。程菲吸了几口包口烟,耐不住香烟的辛辣又掐灭了。因为她看见了大厅中央的钢琴。
   程菲起身坐到了钢琴边上,随即,一首熟悉的音乐委婉响起.....
   那首曲子三娃叫不出名字,但是很熟悉,多年前程菲在家练电子琴也是弹的这首曲子。那时,是个很热很愉快的暑假。那时,三娃老爱用弹绷子(弹弓)去骚扰隔壁练琴的程菲。还学猫学狗学鬼叫让程菲无法继续练下去。
   三娃想,可能从那时起就已决定了两人不同的生活道路。那时的程菲一放假就到处去补习要不就关在家里练琴练书法。而那时的三娃只要一放假就不会去翻一下书,家头人也不爱管他,任他东游西荡,打雀雀粘蝉子下河洗澡摸虾虾。
   也有几次,三娃悄悄把被反锁在家的程菲从窗台“解救”出去,到河边上粘蝉子,田坝里头偷红苕烤来吃。快到下班时间了,三娃又会从窗台把程菲安全的送回去。
   那时的三娃固执的认为程菲家的奶糖是全世界最好吃的美味。那时的程菲最爱吃三娃偷烤的焦黑无比的香肠。
   现在的三娃已不再吃甜得腻人的奶糖,因为会牙疼。现在的程菲更不会去吃那些容易致癌的烤香肠了,要吃也只会是在夜深人静时去吃她老公的“烤香肠”,那东西绝不会致癌,还营养丰富。
   三娃心头不禁骂起了自己:妈哟,想倒想倒就往床上想了。硬是人家说黄田坝,自己扯j巴大!莫救了......
   程菲终于弹完了,微笑着回到了坐位上:“好多年没弹了,见笑了见笑了。”
   “你硬是整得好喔!听到你弹琴简直是种享受。我顿时明白了一个道理。”
   “啥子道理嘛?”程菲明显是被“上套”了追问道。
   “我终于明白了,你和弹棉花的不是一伙的!”
   程菲又好笑又好气,就“飞”起了一脚。这一脚也绝不会是小凤一伙的,绝没有小凤那么火爆加残暴。这一脚只是轻轻的戳了一下坐在对面的三娃。
   三娃也是一激灵,明显感到了程菲的滑嫩肌肤。
   程菲弹过琴过后心情也明显好多了:“对了,三娃你最近在看啥子方面的书喃?”
   三娃听得脑壳都冒汗了:妈哟,老子从小就与书无缘。除了看连环图,唯一看过的就是手抄本的《少女之心》,那还是好多年的事了。
  
  
  
  
  
  三娃心头这么想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还得装。“早几年嘛我喜欢研究哈外国文学,啥子大种马呀小种马啥子络耳胡司机些的作品看了不少。这几年不看了,不能光是崇洋媚外三。现在喜欢整些国学方面的。啥子金刚经啊,南瓜经啊,还有四十二章经......”
   三娃摆得程菲都要笑背过气了:“吔,三娃你现在可以哟!你小时候不是最不喜欢看书的嘛?你不是说你一看书就要脑壳痛想打瞌睡的嘛!咋个转变那么大哟?你吃错药啦?”
   三娃脸上烧乎乎的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吃了脑白金的嘛。腰好腿好身体倍儿棒,脑花都长了半斤!”
   “讨厌,又在打胡乱说了。好多年的毛病了,咋个一点没改哟!你说嘛,就因为你乱接嘴被老师撵出去了好多盘了?”程菲倒上一杯色彩斑斓的果茶慢慢喝起来。“我最近闲得无聊在看姓名算命方面的书,还有点意思。一个人的姓名就注定了他的一生的命运,好神奇哟。”
   “啥子哟,骗人的!都是骗人的!”三娃来劲了,果茶还没吞到喉咙管又迫不及待的摆上了:“我就有亲身体会,你看嘛,我大哥叫张大强,名字好威猛哟又大又强。结果那年子东风渠游泳一个小浪子打来--哦喝,洗白了。我二哥,张大龙,又大又像龙。上学的时候穿少了感冒了,高烧不退几天就烧成了瓜娃子。”
   “再说我嘛,我妈给我取的名字:张小龙,又小又农。我妈说我生下来时候哪像个人喔,那么一把把儿像个秧鸡儿。结果喃,我还不是活得尚好,比我那两个哥混的好哪去了。”说的高兴,三娃还举起了瘦骨嶙峋的手杆:“你看嘛,瘦是瘦有肌肉,矮是矮嘛经得踩!”
   程菲笑了,笑中有泪,泪光在眼角里闪动。的确,像程菲这种从小到大都一帆风顺家庭稳定的乖乖女是不能理解三娃的这种对生活家庭的无所谓的。这种事要发生在她身上早扛不住了。
   三娃不同,坏事情经历了一拨又一拨,家也不像个家,早无所谓了。既然改变不了当烂眼的命运,为何不做个高兴的洒脱的烂眼呢。
   三娃不想程菲伤感,尤其是为他,所以只有调动气氛,只有上笑话:“其实,取名字好多人都弄不好,莫得文化三,取不来。所以,好多妈老汉儿晚上梦到啥子就给娃娃取啥子名字。”
   程菲定了定神,点头同意,估计没再去想那些伤感的事了。
   “我认得到的李幺姑,头年子生大儿子的晚黑梦见了一只金凤凰飞到了一棵梧桐树上。于是就给大儿子取名:凤梧。凤凰栖梧桐好有境界哟好巴适哟!第二年子,生二儿子又做了个梦,梦到起一只金鸡飞上了一棵芭蕉树。你说李幺姑该取个啥名字嘛?”
   “鸡芭!”程菲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说出来一下就脸红了,气得飞起一脚,这盘脚力又准又狠。
   三娃捂住膝盖惊叫唤。
  
  
  
  
  
  楼上的美女说话要算数喔!明婷饭店荷叶酱肉起码整八片哈!
  30心猿意马
   不过,三娃这一脚也没算白挨。在程菲抬脚踢来的一瞬间,从那窄窄的牛仔小热裤间,三娃甚至看见了充满诱惑的内裤黑边。三娃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跳骤然加速。这种似露非露,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无心诱惑还真让见过许多大场面的三娃有些受不了了。人在这里,三娃的心却在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起来......
   这下该程菲不好意思起来:“踢疼了吧?谁叫你那么流氓的,讲些流里流气的黄色笑话,真低俗!”
   三娃捂着痛处,嘴巴才老实起来傻笑个不停。其实,三娃很清楚:程菲对这种带色的笑话并不抵触,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罢了。这是直觉,职业性的直觉。一般的女人们在对性方面都是被动的善于伪装的。就像男人和女人看“歪录像”(色情片),男的大多都会看得不言不语穷痨恶虾如痴如醉。女的则不同,特别会装。边看还要边评论:哎呀,太淫荡啦!太不知廉耻了。这样的动作好可怕呀!不要看了,太黄太暴力啦!
   嘴里这么说,这些“淑女”们往往看的比男人更仔细更动情。
  
  
  
  妓女们又是女人中较特殊的一群。她们早早的经历着比吃饭还要频繁的正常或是非正常的性事,。往往叼着烟卷,穿着有伤风化的衣服,说话口无遮拦,赤裸裸充满色情味。
   世人都认为她们:好吃懒做,淫贱,破坏家庭还抢走自己的男人。其实,她们只是在从事着一项几百年来全世界都屡禁不止的古老职业,只是为了讨口饭吃。而且,她们甚至比某些披着端庄外套的淑女们更纯洁更义气。
   一如泼辣的小风,只要人对了她可以帮你去打架,用她那尖利的指甲。一如勤快的刘四妹,为了把侄儿供上大学,那对大奶子上都摸起茧巴了。一如妖艳的莎莎,最喜欢小孩了。老想帮别人无偿的带孩子,因为这职业让她永远的怀不上孩子了。
    
  
  所以,三娃一直认为:妓女中有淑女,淑女中也藏了不少妓女!这很搞笑也很《无间道》。
   至于程菲,就另当别论了。她是三娃心目中的神,可望而不可及,可遇而不可求的女神。三娃一直不敢相信,上学那会儿的懵懂情愫会困扰他那么多年。直到再次巧遇,三娃才坚信,自己是个有感情的人。不过,程菲已非当年的程菲了。结了婚生了孩子还有个富足的家庭。
   理智告诉三娃,不能去爱,不能去牵手,就只有闻哈气气,意淫意淫......
   “咱们初中班上的同学还有联系吗?”程菲换了个话题。
   三娃心头说,哪个同学还敢给我联系哟。就是住在一个宿舍的,看了我都要掉头走,还联系过铲铲!生害怕把他们传染起梅毒了。“恩,没得啥子联系。主要是业务太忙了,没时间联络。以前的班长王学东时常还有点联系。”
   其实三娃没敢说,王学东每次和他联系都是要他安排到铺子上耍安逸完了还要莾起打折。
   “王学东?”程菲说起以前的班长有些不屑:“我老公对他评价是:这个娃娃东西有点烫!”
   “去年子,王学东不晓得从哪儿晓得了我老公在政府头的关系,就找过我好几回,要勾兑我老公,让我老公动用关系承包工地。我老公见过他两回,觉得他不稳当就没有帮他。他就再也没联系了。”
   “其实,小时候在班上,王班头还是有点照顾我。”三娃说着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记忆中:“有一盘,我们班上最高的大刚要弄我,还不是王学东帮的我,大刚才没出手。”
   程菲摇着头笑了:“你后来是不是为了表示感谢还把你集的一套《西游记》邮票送给了他?”
   “啊,就是就是!”三娃点头回应。
   “你遭他烧卷了哈!”程菲接着说:“这件事我记得最清楚啦!当时是王学东亲口对我说的。他和大刚是早就预谋好了的,就是想要你家头的《西游记》邮票。你硬是瓜到柱了,人家把你卖了你还笑嘻了帮人家数票子。”
   三娃听得不是滋味,只有说:“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提他咋子嘛。我三娃从小到大吃亏还少了嗦,多那么一两件又算个啥嘛!没得啥!”
  
  
  
  
  
   其实,三娃又何尝不清楚这些呢?他是想把王学东当成真心朋友,可是王学东大概不会这样想,从小不会,现在更不会。
   三娃也并不奢求,他习惯了,无所谓了。再被人看不起也要好好的活。所以,三娃有时候觉得自己更像是只蟑螂。大部分时间都躲在阴暗的下水道里,偶尔浮出地面就会被人追打咒骂。但是依然活的逍遥自在,没事还能偷着乐。
  
  31冷锅串串
   在这个享受着十足空调的下午,三娃和程菲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东拉十八扯的闲聊着。程菲表面上很开心也很健谈,不过直觉告诉三娃,程菲一定也有烦心事。她不说,三娃也不好多问。
   三娃也只有拼命讲笑话,扮丑角,来博程菲一时的高兴。
   当时的程菲也相当开心,因为多久没这样了,这样放肆的高兴过,程菲记不清了,反正很久很久了.....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要到六点了。
   “晚饭到哪去吃嘛?三娃你说,要不再去明婷饭店?”
   “所以说,你们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嘛!再好吃嘛也不要紧到吃三。何况,全成都市好吃的数都数不完,哪个喊你要吊到一棵树子上喃!”
   “好嘛好嘛,你再带我去就是了。反正我突然好想喝酒喔!马上就去。”
   程菲急得不行,拉着三娃就往外走。反到把三娃整得不好意思了:“哎哎哎,注意形象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底下成何体统喔!”
  
   “这盘我们又去整啥子嘛?”程菲上了车,言语也变得相当大套,完全没了先前的淑女形像。
   “走嘛,我带路。反正全成都市的美女都在那儿,相当洗眼睛哟!”
  
  
  
  
  
  
  
  
  小麽来啦,招呼了哈!
  接着来.....
   半小时后,在三娃的指引下来到了二医院背后一个叫中道街的小巷里。“狗日的三娃你是当贼娃子的啊?啥子旮旮角角你都找得到。这盘不是整潲水了嘛?”经过一下午的“洗脑”程菲也长进不少反“洗”起来。
   “这盘更邋遢,跟叫花子一样的在街边边上吃。你这种淑女加熟女习不习惯哟?”
   “古语云君子不器。反正我觉得味道好才是硬道理。我豁出去了,整嘛!”
   三娃心头骂,妈哟,硬是成都话说得好:好吃pi,莫药医。那么端庄的一个淑女为了吃都整成江湖儿女了!
   两人好不容易才停好车,因为这小巷里实在停太多车了。宝马奔驰停的多,拓拓qq车也不少。
   两人下车后才发觉那么众多的车主们其实都在街边边上坐到起,也是这家叫“康二姐冷锅串串”的食客。
   冷锅串串其实是“麻辣烫”串串香的衍生物。省去了自己烫的繁琐,由老板烫好,就着一大锅香辣的汤汤水水端上来。又不贵,涨了价才一角五一串。
   程菲看着就兴奋了:“肯定好吃!你看嘛硬是有那么多美女在吃,味道绝对巴适!”
   “不要高兴的那么早,生意那么好,有没有位置坐还要打个问号的!”
   果真,三娃去问老板。老板忙得不可开交,一脸的汗:“有没有位置到不重要喔。你还是先把菜捡到一边上放起。要不然一会儿,位置排拢了,哦喝,菜莫得了还不是等于零。”
  
  
  
  
  接着来.....
   三娃和程菲按照老板的吩咐捡了一大盘子的菜,荤素都有满满的一盘。然后,就只有傻站着等位置。
   俗话说:盛夏无君子。在这里,更是盛夏无淑女!美女们都吃得粉脸嘟嘟,香汗淋漓。被辣得衣服吊带都要差点拉到胸口上去了。三娃一直觉得这时的美女们才算是真的美女。远比在春熙路上看见的更真实更生活,完全不做作。
   很多外地人往往错误的理解成都人了,当然这跟政府的宣传和舆论很有关系。外地人也许不知道,像市内的武侯祠,杜甫草堂的景点老成都人是不会去的。那里门票太贵是专们为外地人准备的。八块钱一碗的龙抄手或钟水饺本地人几乎不沾,真的不好吃。还有“皇城老妈”火锅以及重建后的宽巷子里的众多餐馆,大部分成都人都没吃过,因为那是“烧”外地人的地方也是“烧”钱的地方。
   成都本就是个安逸的地方也绝对是个下里巴人的地方。正如川菜,好吃不贵,原材料也绝对是平凡人家里能买得起的。所以,成都人历来不做作不讲究排场。哪怕开着宝马的成功人士也敢光着膀子蹲在路边抢着吃串串。
   三娃就很成都,但莫得文化更是说不出来。他也无需说因为。要表述这种文化出来那是带博士帽的文化人们的事情,三娃搞球不懂。三娃只晓得好是一天歹也是一天,管球他的哟,吃得就吃,有牌就打!地震来了洗白了嘛也就算球了。
  
  
  封笔两天哈!要出去散散心,回来才有写下去的动力三。对不住了哈朋友些!回来一定加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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