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飞炎海变清凉 回复日期:2009-12-14 22:24:05
又见更新.
不知道三娃何时把“情色”之路改成了“奋斗”之路?不知道有何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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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改的哈,是版主和谐的结果。用心良苦哇,人权算个屁啊!
胡大爷也冲出了浴室,一柱擎天一发不可收拾。“妹妹啊妹妹,哥哥找你们硬是找得泪花流。来吧,BABY!”
于是,小小的过道变成了追逐的战场。大丫小丫水蛇般湿滑的身体在胡大爷周围灵活的穿梭游弋。搞得胡大爷都醉球了,翩翩倒倒就是抓不住这两个致命尤物。三娃也跟到醉了,还醉得厉害。满眼尽是不住摇晃的魔力半球和怎么晃都不咋动的圆润屁股蛋子。
终于,兽性难驯的白发魔头猛然一招大鹏展翅抱住了两姊妹,手脚并用不说嘴也不闲着东嗅西咬努力寻找奶源。接着三个人缠在了一起,打着滚滚进了包间。
哦喝,刹割咯。三娃怅然若失的点起了烟,这下只有在外面听水声为他们默默加油了。
“没看过瘾哇?”小凤挤了一下三娃:“想不想继续看?”
“包间门都关球了还看个铲铲。再说,人不能这么无耻!这样做严重侵犯了白头翁拉瓦內利的人权和交配权。不得行不得行哈.....”三娃义正言辞一脸正气。
“少装正经!我和她们都商量好了的,进包间的时候故意把门不关紧留个缝缝,好让我们现场观摩学习一下。姐妹些走。都去,好生学哈先进性.....经验。”
三娃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要得嘛。我就勉为其难嘛。毛了,豁出去了报着眼睛长挑挑儿的必死决心去学习一盘。深入研究哈啥子叫东莞先进性.....经验。”
三娃脚步来得快,还没跑拢就发现有人都捷足先登了。萱萱已经蹲在了门缝边边,硕大浑圆的屁股成了三娃的拦路虎。算了嘛,二排也不吃亏,三娃迫不及待的拨开缝缝往里面看。哪晓得小凤白珊珊这对冤家同时拍马赶到互不相让使劲想把三娃挤开。苦不堪言的三娃被前后夹击觉得自己像三明治还是带火腿的那种。
包间里头也不消停:暧昧灯光下胡大爷像手术台上待产的孕妇大字形躺着。不知是大丫还是小丫用她那纤纤玉指给胡大爷轻揉大腿,还不时去亲吻苦毛子丛生的连儿杆。另一位更绝,伏在胡大爷身上用自己的长发给他挠痒痒。
胡大爷舒服的轻轻叹息,抽筋般的不住抖动:“痒啊痒啊....”
两姊妹很有默契,轻柔中不断变换位置。这足有十分多钟的完美前戏让胡大爷燥动不已。双手也开始控制不住,忙碌的上下求索起来。摸得兴奋还高声歌唱,绝对是即兴原创:“亲爱的,你慢慢吹!我把弟弟放进你的嘴.....”
很快,胡大爷唱不下去了。呼吸急促,双手抱头像在强忍。因为,两姊妹真像歌中唱的那样做了,还用冰块在他全身轻轻擦拭。胡大爷再也忍不住了,哭着大叫:“不要,不要....不要停!”
(为了不被和谐掉,现删去细节动作分解文字若干。)
三娃看得也起了反应,那根如意金箍棒逐渐苏醒燥动起来。猛然又低头瞧见了萱萱那高高撅起的电马达还有似露非露的黑色丁字裤。三娃一下就记起了小时候常念的一首诗:东半球西半球,中间有条小河流......
更糟糕的是,后面的小凤贴得三娃那么紧,胸口的质感让三娃无法呼吸。于是,三娃的兄弟伙再也不受控制,不知不觉间抛开束缚茁壮成长,陡然像一杆笔直的枪。
萱萱有意见了:”哎呀,三哥你看就看嘛不要拿手戳我嘛。”
“没有啊,我的双手都放到包包头的哈。”
短暂的反应过后,大家都笑了。笑得那么肆无忌惮旁若无人,也宣告了现场观摩不得以收场。
事后,三娃一直在抱怨如意金箍棒其实一点都不如意。躲在厕所头方法用焦了,热胀冷缩原理外加大悲咒急急如律令还是无济于事,支撑内裤的杠杆始终没能趴下。最后,三娃毛了只能使用意志转移法:努力去想李孃那上下翻飞的回锅肉嘴皮。终于,三娃的兄弟伙心不甘情不愿的萎靡了倒下了。就像气球遇见针一般见效。
走出厕所,姐妹些依然哄笑,连最文静的白珊珊也捂到嘴巴强忍笑。小凤低起脑壳去看三娃的裤裆:“三哥,你在厕所头紧到不出来,难不成在扫射天花板蛮?”
再度哄笑,笑得三娃脸发烧:“懒得给你们几个鬼扯。老湿大湿些,厕所给你们让出来了,还不赶紧去把内裤搓来洗了!”
整整一个半小时,包间的门才重新打开。胡大爷像罪犯一般被大丫小丫这两个法警连掺带拖的押出来了。
胡大爷还在陶醉其中,左揽屁股右靠奶:“宝贝些,留一个电话三,哥请你们吃火锅,不,海鲜中餐日本串串香韩国饽饽鸡随便整。”
双胞胎异口同声:“哇,谢谢白头哥哥吔。下次来,我们一定告诉你。我们还有更拿手的:红绳绝技。下次一定要试试哟!”
说完两姊妹撅起嘴一边一下啵得胡大爷眼睛都直了:“要得!要.......”
“ 得”字还没出口,胡大爷就像离弦的箭中弹的雀雀儿捂到胸口倒在了地上:“快!衣服头有.....救,救心丸!”
49无名英雄
还好,夺命双娇娃没有真的夺去胡大爷多彩的生命。吃下救心丸的胡大爷眯瞪一会儿又生龙活虎扭屁股了,打着满意的饱嗝微笑闪人。三娃总算松了一口气,幸好胡大爷没翘辫子不然麻烦就大了铺子肯定也开球不成了。先不说家属上门来一哭二闹三上吊,一旦让派出所那些威严的黑猫警长们介入调查就只有像可怜的一只耳般:抱头鼠窜滚你妈的蛋。
大丫小丫的成功首秀算是开了一个好头也是一个好兆头。在接下的几天里生意果真异常火爆。虽说是老买主居多,但是三娃从他们满带疲惫和相当满意的表情中看到了铺子复兴的希望。
大丫小丫简直是忙疯了,好多慕名而来的嫖客宁愿排队在沙发上看报纸耍手指也要等到这对夺命娇娃。说实话,三娃还从未尝过像双胞胎这样的鲜,心里面难免有些魂牵梦萦跃跃欲试。不过,当体壮如牛的老嫖客吴闷墩儿尝试过后三娃便断了这个念头。
吴闷墩儿,身高185体重185,曾过重庆某中甲球队踢过球,绰号蛮牛。以前在铺子上耍,最高纪录一盘耍了四个妹儿。
在长达两小时的巅峰对决中吴闷墩儿最终熊了老大和老二集体熊了。拖着耍得已经一瘸一拐的“大力金刚腿”走出来,吴闷墩儿意味深长的给三娃说:“哥输了。”
夜色惨淡间吴闷墩壮烈的离开了,嘴里唱的依然壮烈:“论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重头再来!”
至于萱萱又和生猛的夺命娇娃们略有不同,她是温柔的,温柔的杀手。她的嘴皮功夫比嘴上功夫还要厉害。有个客人连加了三个钟什么也不做就为了和她聊天。萱萱像个善解人意的资深心理医生紧抱着客人吴侬软语吐气若兰。客人在那两座突兀棉软的玉峰间痛哭流涕。哭诉自己如何对老婆举而不坚坚而不举以及对隔壁王小妹的生机勃勃性趣盎然.....
杀手再温柔始终是杀手。不过,此种杀手不会要你命只会扼杀掉你包包头一张张的红色老人头。萱萱那张白净的娃娃脸上总挂着无邪的笑容,她的语言总能击中客人心里面最脆弱的地方。好多客人都会被萱萱摆哭,哭过聊过心头舒服了哪怕钱花多了也不足惜,擦干泪痕满意走人。就好像郑智化唱的那样: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重回铺子的陆红依旧冷艳,不多言不多语只晓得像劳模般埋头苦干辛勤耕耘。很多喜欢情调和享受的客人都喜欢找陆红。你想嘛:幽暗灯下,闭眼躺着,一面在柔软舌尖的全身梳理下一面幻想和苏菲玛索或者芙蓉姐姐共赴巫山跳沙沙舞。那是何等的销魂和醉人!
小凤和白珊珊则有点闹情绪,虽说也在努力的上钟但三娃隐隐感到了两人的不对劲。白珊珊还在为找到了王学东这个骗子却不能找到他男朋友的事分心。希望出现时谁也无法平静。三娃也知道,白珊珊在等等她男朋友的电话。一旦打来,白珊珊肯定会走,再也不会踏上回头路。
小凤似乎厌倦了这一行,老是跟三娃说若不是为了帮他早就不想做了。再加上和重庆当厂长的老汉儿矛盾有所缓和,小凤一直憧憬着喊老汉儿拿点钱在成都开个属于自己的小服装店。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铺子生意有起色了,人手的稀缺又成了大问题。大丫小丫迟早会走的,因为东莞才是她俩的事业重点。白珊珊也会走,她本就不属于这里,她的男人才是她的一切。小凤若真要转行也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那么,又到哪去找那么多有特色有技术的人才呢?
这个问题让三娃掉了很多头发,打了很多电话求了不少情仍旧没找到合适的。贴个招聘女技师的广告出去更糟糕,妈哟把花疯子都惹来了还不止一个,鼓捣要在铺子上上班不然就上吊.....
脑壳痛的三娃只有去逼小凤找人,逼得她也脑壳痛。的确,后来小凤也介绍过几个妹儿来。不是飞嚓嚓嗨药吃肉的小太妹就是眉毛眼睛都长到一起扯都扯不开的傻大姐,哪个敢要嘛?
最后,把小凤逼毛了:“看来只有找我师傅出马咯!”
“你师傅?.....是不是灭绝师太哦?算了算了,膀膀儿都少了一根老得不胎害咯喊起来养老蛮?”这盘三娃反应的快,日完白就跳到一边去躲过了小凤的夺命根子剪刀腿。
“呸!少侮辱我师傅哈!我师傅在一行还是很有名气的哈。你听没听说过:赛金花?”
“ 你师傅是赛金花啊?”三娃有些激动:“她,我咋个不晓得嘛。早几年在东门上是个名气犯哦。人长得也漂亮,有点像演《小花》的那个陈冲。她还是做这行头少有的成都人哈。听说她特别爱打牌最喜欢的就是炸金花所以他们都喊她赛金花。”
“算你还有点见识。当年我刚到成都来的时候就在她游乐园后门的那一截按摩铺子上班。我也是她一手教出来的,那时候她铺子上的生意好得很。可惜,她太爱赌了......铺子全输出去了。后头就跑到双桥子底下单干站电线杆,这几年就完全没有她的消息了。”
“那还说过铲铲。我几年前在双桥子也看到过她,确实巴适哈皮肤之好.....她,现在恐怕也就三十出头正是风韵犹存的年纪,喜欢熟女的客人绝对喊巴适。可惜.....”
小凤笑了,笑得很有成就感:“不过,我听熟人说金花姐又重现江湖了,前一向有人看见她又在双桥子做生意了。”
三娃一听又高兴又急:“那,不搞紧去找她来!”
“慌啥子!”小凤指着墙上的钟说:“现在还早,天都没黑双桥子还没开始做生意的。九点过,我们一起去。”
九点来钟,三娃和小凤来到了离铺子不远的双桥子。此时的双桥子似乎才拉开夜生活的序幕。站街女们也忙开了,有独立揽活的也有并肩的还有团伙作战的,反正都星罗棋布的散落在了双桥子每个咔咔角角。
不过现在的双桥子已很难恢复到当年比九眼桥劳务市场还要闹热的盛况。其一,站街女干活不上税,有关部门收不了税。怎么办?只有打击,把站街女全部赶到可以交税的妓院去。于是乎,很长一段时间双桥子被整得很惨。到处悬挂“远离站街女”的宣传横幅,几辆警车长期驻扎那里看风景。哪个鬼大爷还敢耍啊!
其二,06年那会儿两个长期在桥下做生意的站街女死了,死于艾滋病。一时间爱到桥下耍的爱家们都人人自危谈虎色变。
三娃和小凤就在桥下漫无目地的逛着,注意着每个揽客的站街女。偶有寻觅芳踪的嫖客盯上了小凤总要吹口哨问价格,小凤回应他们的不是口水就是夺命剪命根子腿。
十多分钟过去了,两个人汗都走出来了还是没见到赛金花。两个人就坐在街沿上喝水歇气。一阵高跟鞋的踢踏声.....从对面走来一位高挑的美女脚下传来。那美女一双长腿被皮裙紧裹一步三摇身材是相当的巴适。
连挑剔的很的小凤看了不禁也赞了一句:“吔,桥底下还有这么霸道的极品蛮?”
有美女三娃哪能放过,鼓起二筒放眼看去。仔细看过一遍三娃就笑了:“嘿嘿,的确是极品哈!就是莫得人敢耍。”
“不敢耍?为啥呢?”
“我认得到她,不信我给她打个招呼。”三娃果真举起手向对面的美女喊:“幺妹幺妹!”
那美女听候召唤,笑着跑了过来。
“哎呀,是三哥的嘛!好久都不见了。”声音虽说刻意压得很低,但一听还是雄性十足。
“妈哟,搞了半天是个公的哟!”小凤顿时揭开了谜底。
三娃是在两年前就认到幺妹的。那时,马博士租的房子就在双桥子附近五桂村里头,而幺妹等一伙男扮女装的人妖们就是马博士的邻居。那时候,三娃常去马博士那里喝酒所以跟幺妹一伙人妖还是很熟的。
幺妹那伙都是些农村娃娃,家头经济困难十七八岁就跑到成都打工了。到处挣不到钱才被那些人妖前辈逼着干上这一行的。其实,他们比站街女还要低贱和受人歧视。常常因为男扮女装身份被揭穿引来嫖客痛殴甚至捅上两刀。
三娃还记得上个月商报上登过一则让人读起来都想笑的文章正记录了幺妹他们一伙的心酸与危险。大意如下:一高一矮两嫖客在双桥子下面招了一站街女带到租住屋耍了将近二十分钟发现对方是男人后变脸将对方捅成重伤并抢去财务若干。
三娃看过新闻始终想不明白:妈哟,那两个瓜儿是脑壳有问题嘛还是搞不清生理状况哦。耍了你妈二十分钟才发觉是男人......
幺妹看见三娃很兴奋:“三哥,好久没去我们那儿耍咯哟。走嘛,我请你喝酒。”说完还去拉坐在地上的三娃。
一阵香水味铺面而来,三娃想起都恶心:“哎,远点远点....你我都是男的嘛。我主要来问你个正事。你回答好了,改天我请你喝酒哈。 ”
“你问嘛,不过你要给人家买个唇膏哈。”幺妹拨弄着头发,职业性的点上了一杆烟。
“买你妈卖批!你个批娃娃再在那儿母嘻嘻给老子扭肇,老子弄你肉哈。快点说,最近在桥底下看到赛金花没有?”
幺妹被吓到了,只有回答:“你说的是金花姐嘛,多漂亮的。听说是重出江湖的,上星期我还看到她的,这几天好像没来。”
三娃又接到说:“恩,你如果再看见她就说小凤在找她,喊她给小凤联系。”三娃又把小凤的手机号报给了幺妹,让他记在了手机里。
三娃和小凤还是不死心,又在桥底下旋了一大圈仍旧莫得赛金花的身影。小凤的香汗已溢出鼻尖便说道:“算球了,她肯定又不晓得跑哪儿打牌去了。这样,你先回铺子撒。我再到水碾河姐妹些经常爱打牌的茶铺去打听哈消息。”说完话,小凤风风火火坐上三轮走了。三娃不想那么快就回去,他要到万年场的苏林国美逛一下去给掰哥买个小收音机。掰哥一个人在医院头好无聊嘛,有个听的混哈时间三。
万年场隔双桥子也就几百米,三娃烧起烟慢慢往前走。“帅哥,耍哇?”一个足有四十好几的胖姆姆挡住了三娃的去路。吓得三娃心擂心跳冒虚汗:“妈哟,老子还以为是棒老二的。孃孃,这儿是年轻人的地方,你晓得不?快爬回去带孙娃子哈。”
骂走胖姆姆,三娃一边感叹双桥子服务人才的世风日下一面继续赶路。他要尽快离开,免得再遇见些神头怪面《西游记》剧组的。这些地方始终是人少路灯暗,再钻两三个双桥版午夜凶灵山村老尸出来那是要收命的哦。
快到万年场口子上,又有人在拍三娃肩膀。妈哟,拉客都拉到身上来了。三娃刚想转头去骂就发现前面有个人挡住了去路,不是女的是个男的。夜色黑,那人的脸更黑根本看球不清楚。
随后,后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三娃。三娃敢肯定那个绝对不是阳具而是把刀!妈哟,真的碰上棒老二啦!前面那位手头也多了把刀还说话了,极其简短:“把钱拿出来。”
作者:ilss 回复日期:2009-12-23 11:56:36
听说原来有条“么五一条街”,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了。
15块啊,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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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弄错了哈,是一百五。“幺五一条街”兴盛于九十年代,起源于石板滩那截的一条街上,生意是相当的好哈。不过,跟现在比起来价格是贵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