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烂眼名叫三娃-一个成都小混混的奋斗之路

  来了......
   吊带妹明显被激怒了,胸口上的两坨“海棉宝宝”也抖个不停。(因为直觉告诉三娃,吊带妹那深邃的乳沟肯定是众多海棉堆积出来的效果,也太假太欧美了嘛。)
   “我日你的本人哟!你个瓜娃子!你看你嘛,干虾儿,电线杆杆儿,胸口上还钉了两个图钉!”吊带妹的泼妇本色立马就拿出来了。
   嘿嘿,还骂得顺口哈。三娃遭骂笑了:“你又杂个ri我嘛?简直搞不清生理结够。莫非你跟我一样,长得有作案工具?久仰,久仰。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双.......性.....人?”
   一场恶战不可避免要爆发了。
   还是刘老大镇得住堂子,扁起老妮儿嘴巴一吼:“都不要闹!生意不成仁义在!谈不拢就各走各,少开两句腔。”
   吊带妹估计有点虚刘老大在当地的势力,不开腔了,只有把烟锅巴当成三娃扔得好远好远。
   三娃当然是要给刘老大的面子的,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一脸贱笑的又对吊带妹说:“哎呀美女,对不住了哈!哥先给你道个歉。哥的玩笑开过了,得罪了不要生气哈。”
   吊带妹的气也消了一些,一挥手:“走了。”
   “慢!”三娃天生的表演欲又上来了。“你看我现在才发觉,,你今天的外形加上这身打扮简直是太,太......”
   “太啥子嘛,你快说三。”所有的女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吊带妹这些端起钵钵冲的更不会例外。
   “太完美了,太有艺术气质啦!真的,简直有点象一个人。”三娃第一次觉得说假话那么恶心那么想吐。
   “说话不要说半句,说,像哪个嘛?”
   “周惠敏!对,就是她。尤其是你笑起的时候,好像喔!”
   吊带妹笑了,笑着珉了恩仇,笑得露出了只有叶子烟才熏得出来的黄板牙。“这个我晓得,我照的艺术照我们老家的都说像。”
   三娃继续说:“像你这般不一般的美女,哥只想赠你一句话,不,是一句歇后语!”
   吊带妹完全陶醉了,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剑拔弩张。“说嘛,我喜欢听实话。”
   三娃一字一句说的很认真:“老鹰打饱嗝。”
   “啥意思?”吊带妹很茫然。
   “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像你这般不一般的女子应该领会得到三。”三娃当时的神情象极了河边算命的玄机子。
   吊带妹的确不一般,经过三娃的这一点拨象是开了窍。头发一甩:“等着姐的人很多,不选我是你的损失!”
   然后离开,不再回头。背影很凄美,很象布兰妮,发胖后的布兰妮。
   三娃并不关心她,只是一个劲的看山口百惠。她还是低着头,没跟三娃他们道别,跟着布兰妮就走了。“美女慢走咯!”
   看着走远的山口百惠,三娃有些失落。
  
  
  
  
  
  
  
  
  作者:zingzou 回复日期:2009-09-04 16:50:04 
    三娃快点啥。慢球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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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朋友说的哪国语言哟?真的还搞球不懂了哈!啥叫“慢球一批”啊?又是球又是批的,是不是日,本人喔?
  
  
  35试钟
   这盘轮到刘老大抠脑壳,嘴巴更显扁了:“哎,三娃。刘哥我没读过书,这些书本本上的东西懂球不起。这个老鹰打饱嗝到底啥意思嘛?”
   “鸡儿吃多球了嘛!”
   随即,无人的巷道传来了两人会意的笑声......
   刘老大的兴趣也整上来了鼓捣要接一句:“对的对的,这个瓜婆娘纯粹属于是:许仙的鸡儿。”
   “杂个讲喃?”三娃懒得去想,忙问道。
   “日怪三!哈哈哈......”
   两个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走出了巷道。虽说没招到人,但是能有幸认识刘老大这样仗义的朋友三娃还是觉得很巴适。这不,刘老大刚出巷口就硬拉着三娃喝酒。三娃被捏得惊痛,只有一个劲的答应。
   犀浦街上尽是些比苍蝇馆子还要小的馆子,豆花,卤菜还有炒菜都比较有特色和实在。刘老大硬把三娃拉进了一家豆花饭的小馆子,馆子虽小还是比较干净。
   刘老大自作主张点了一份豆花,一盘卤肥肠,一盘卤猪耳朵和一大碗青笋烧牛肉。三娃的胃昨天就吐空了,看着这些东西早就迫不及待了,莾起似的整。
   大热的天气,喝起清热润口的豆花水。三娃觉得昨天痉挛的胃都伸展了。溜耙饱满的肥肠再蘸上浓厚的卤汁,还有那个配上红油豆瓣碟子的豆花更是不摆了。
   三娃穷痨恶虾的吃了两大碗饭,才意识到该陪刘老大喝酒了。忙端起啤酒杯敬酒。“刘哥,整起整起哈。我个人喜欢先吃饭再喝啤酒,这个样子,肚子头才好酿醪糟三。嘿嘿.......”
   刘老大和掰哥一样,喝的是泡酒,泡的枸杞酒。不过喝得比掰哥喝得快,就几下二两酒就扯白了。“再打三两来!”
  
  
  
  
  更新慢,创作需思考。望广大朋友见谅!谢谢......
  接到来......
   三娃喝不得,再加之昨夜的宿醉,啤酒也只有过抿。看得出刘老大是个好酒之人,喝泡酒也用倒。酒过三巡,两个人也自然熟络起来,龙门阵也多了。。刘老大又鼓捣点了一份烧蹄花和一份花生米,莾起的喝,刚打的三两又所剩无几了。
   “三娃,掰哥现在身体杂样喃?我都有好久没看见他了。”刘老大夹起一块油汪汪的烧蹄花就着酒一口就整下去。
   “就那个样子嘛,还不是每天喝泡酒保起的。现在连早上都要整酒了。”
   “呵呵,”刘老大笑,笑起来嘴巴扁得更难看:“他龟儿子酒量最差,每次我们几师兄喝都要弄弹。”
   刘老大喝干三两泡酒又叫了个二两,再点上一支烟,眼神里已有些醉态。“其实,我也晓得现在的掰哥活的不杂样。连我都当不了。”
  
  
  “以前的掰哥好风光哦!”刘老大暂停了喝酒,眼神中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时候,在成都南门上带几十个小姐,生意好得不得了。若不是后头,遭自家兄弟卖了上山去关了几年,你们掰哥早就发了。算球算球,这些陈年旧事还提个锤子哟!”
   刘老大唏嘘感慨后,端起酒又猛喝。喝起喝起就不对劲了,唱起来歌来。准确的说唱的应该是川戏可能还是折子戏,反正三娃听得起鸡皮子。“张家那个二娃,有出息。.......小学都没毕业,当会计。咿哟喂.......”
   三娃一直觉得,酒就像是个测谎仪。不管你平常再杂个人五人六装神弄鬼。一旦酒到位了喝弹了,脸上粘起的假皮自然剥落,又笑又闹再真实再生活了不过了。
   三娃的好兄弟弹娃一般喝不醉。不过真喝弹了,那就不一样了,完全变了,变成诗人了。一个人敢站在街中间念诗。念的还是广告诗。
  遂州酒好没法说,不喝硬是睡不着。
  酒香飘进月宫里,嫦娥闻到好欢喜。
  嫦娥偷偷下凡来,硬要和我喝一杯。
  你一杯我一杯,喝得脸上红霞飞。
  要想永远喝此酒,干脆结婚不要走!
   小凤喝麻了更可怕,这个疯婆娘做些事来人都气得死。有盘吃火锅,小凤喝多球了。就当着火锅店那么多人,在过道上直接拉裤子撒尿!当时,三娃直想把脸都抹到包包头去揣起咯。
  
  “以前的掰哥好风光哦!”刘老大暂停了喝酒,眼神中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时候,在成都南门上带几十个小姐,生意好得不得了。若不是后头,遭自家兄弟卖了上山去关了几年,你们掰哥早就发了。算球算球,这些陈年旧事还提个锤子哟!”
   刘老大唏嘘感慨后,端起酒又猛喝。喝起喝起就不对劲了,唱起来歌来。准确的说唱的应该是川戏可能还是折子戏,反正三娃听得起鸡皮子。“张家那个二娃,有出息。.......小学都没毕业,当会计。咿哟喂.......”
   三娃一直觉得,酒就像是个测谎仪。不管你平常再杂个人五人六装神弄鬼。一旦酒到位了喝弹了,脸上粘起的假皮自然剥落,又笑又闹再真实再生活了不过了。
   三娃的好兄弟弹娃一般喝不醉。不过真喝弹了,那就不一样了,完全变了,变成诗人了。一个人敢站在街中间念诗。念的还是广告诗。
  遂州酒好没法说,不喝硬是睡不着。
  酒香飘进月宫里,嫦娥闻到好欢喜。
  嫦娥偷偷下凡来,硬要和我喝一杯。
  你一杯我一杯,喝得脸上红霞飞。
  要想永远喝此酒,干脆结婚不要走!
   小凤喝麻了更可怕,这个疯婆娘做些事来人都气得死。有盘吃火锅,小凤喝多球了。就当着火锅店那么多人,在过道上直接拉裤子撒尿!当时,三娃直想把脸都抹到包包头去揣起咯
  对不起,发重了。再来!
  三娃不爱喝酒也喝不得酒,每次喝多了也只能算微醉,意识还是清醒的。所以,三娃也不敢想象,自己真醉球了深醉球了是个啥子状态。得不得提起火砖去砸警察呢?
   刘老大唱到唱到就哭了,哭得稀里哗啦毫无顾忌。三娃一点不觉得好笑,只是有些心酸。现在四十好几的老男人们平常都装得像董存瑞似的大无畏,只有在酒后落寞时才敢哭几声发泄发泄。
   三娃也不敢想象自己到了这个岁数会怎样,也懒得去想。反正自己没有未来,想那么多,等于鸭蛋圈圈。
  
   刘老大还算有自制力,唱过哭过后又逐渐恢复了常态。抹干净眼泪花,喝了一瓶啤酒整了三碗饭买单走人。
  
   三娃给刘老大道别,刘老大硬要给三娃找个三轮送到车站去。三娃这盘死活不干了,妈哟,这儿的三轮太疯狂了遍地是车神。哪还敢坐嘛!
   三娃和刘老大道了几盘别才脱了身。反正车站不远,三娃打着油饱嗝把衣服搭在肩上,慢悠悠的往车站走去......
   午后的太阳还是很大又毒,三娃只有巴着街边边阴凉处走。
   “三哥......”
   好像有人在喊三娃,声音很小是个女声。
   三娃觉得可能不是在喊他,没理会又往前走。
   “三哥。”这盘声音稍大些。
   三娃不由得转身来看.......
  
  
  风大雨大,还有惊雷!睡了算了.....
  来更新.....
  
   三娃不由得转身来看.......
   三娃又不由得吃了一惊,咋个会是她喃?三娃有点不敢相信了,那个山口百惠站在街角喊他。“三哥,我.....我一直在等你咩。”
   “我跟刘老大喝酒的时候你就在等啦?”
   “是咩。”山口百惠又低下了头,声音吴侬软语似的,听的人骨头都酥了。“也没等好久,大概就一个半小时的咩。”
   三娃从口音初步断定,山口百惠的老家肯定是绵阳那一带的。不为别的,只为那浓重的绵羊尾音。是嘛,不要以为只有曾轶可才特有那娇滴滴的绵羊音。其实,每个绵阳人都会。凡是和绵阳人打过交道的都晓得,那里的人一说起话来都是“咩”过来“咩”过去的。像啥子:走咩。咋子咩。是咩。还有像啥子:酒咩,水咩,喝咩,醉咩!咩咩咩......
   说起说起咋个就整到喜羊羊大草原去了。三娃赶紧打住,笑起问山口百惠:“美女,你等我那麽久难道是跟我道别的吗?”
   山口百惠此时立马来了勇气,抬起头就对三娃说:“我,我就是要跟你走的咩!”
  
  
  
  
  
  接起......
   三娃听得浑身的汗毛毛都竖起来了:“跟到我?不得行不得行!我一天才吃一顿饭把命掉到起。跟到我可能两个都要饿死哦!”
   山口百惠也激动了,脸涨得通红:“我我我不是要跟到你,我,我是要跟你去上班的咩!”
   “哦,你说清楚咩。跟到哥的婆娘很多,多你一个,哥的时间表排都排不过来。”三娃又接着说:“还有,就你这样的性格,咩咩咩的,太放不开咯。干我们这行恐怕不得行哈!”
   “我能行,我能行的咩!性格啥子的我都能改!我需要工作!”
   “你是需要钱?”
   “恩。这个工作一个月能挣到三千块钱吗?”
   “差不多嘛。生意好还不止这个数。”三娃还是觉得大学生做这个太冤了就劝起来:“不过,一个大学生做这行总是不好的哟?再说,你随便到哪去兼哈职不是一样的嘛。”
   “不!我就要做这行,我需要钱。”山口百惠很肯定:“我爸爸做手术需要很多钱。”
   “哦。卖身救父,伟大哈!不过,还是不得行。你想嘛,你天天都要念书,上班两头跑,哪有时间嘛?”
   山口百惠急得都要哭了,眼睛红红的:“我,我已经被开除了。我要上班!”
   这下三娃沉默了,人家意志那么坚决又不讨价还价,还有啥子好拒绝的呢?“好嘛,你总要说哈你的名字三。该不会是日本名字嘛?”
   百惠的脸终于阴转晴了,微笑的说:“白珊珊,绝对的中国名字。”
   “好。”三娃眼神很严肃,像是婚礼上的牧师:“我再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一分钟后,是走是留自己决定!”
   白珊珊想都不想一把就拉住三娃,绵羊音再度响起:“还考虑啥子咩,走咩走咩!”
   三娃笑了:”走咩走咩,不要拉我咩!咩咩咩.......“
  
  
  啊?遭小麽都猜到了哈!写不下去了写不下去了........
   咩咩咩......
  接起......
   三娃也没多问白珊珊被开除的事是真是假,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是你情我愿没有逼良为娼,三娃马上给boss打了个电话,讲了哈自己海底捞捡了个冷宝的奇迹。掰哥相当满意催促他们搞紧回来。
   三娃总算放心了,任务完成了坐在回成都的公交车上又想起了程菲。不晓得酒醒没得?一个人开车不得出啥事嘛?还有,会不会给我打电话?遭了,我的小灵通快没电了!
   想来想去,想得三娃鬼火冒:自己几时变得渣渣哇哇的呢?妈哟,那是人家的婆娘的嘛!东想西想,吃些不长!
   三娃刻意不让自己再去想程菲,他甚至有些后悔昨天跟程菲的约会。你想嘛,以前是挂在人家阳台上的香肠,能看见都费劲。不想也罢。现在就摆在面前,还香喷喷的相当诱人,但就是不能吃。你说呕人不呕人嘛!
   算球算球了,三娃只有睡觉算了。可是刚想闭眼睛,就发现不能闭眼睛了。一闭眼睛,可能啥子都要洗白。
   因为,从站台上又上来了几个人。准确的说是几个时迁的兄弟伙,摸包包的。
   虽说摸包包的永远不会在脸上刻个贼字,但从他们凌厉游弋的眼神中三娃看出有人要背时咯。
   果真,这些水浒好汉动手了......
  接起......
   三娃也没多问白珊珊被开除的事是真是假,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是你情我愿没有逼良为娼,三娃马上给boss打了个电话,讲了哈自己海底捞捡了个冷宝的奇迹。掰哥相当满意催促他们搞紧回来。
   三娃总算放心了,任务完成了坐在回成都的公交车上又想起了程菲。不晓得酒醒没得?一个人开车不得出啥事嘛?还有,会不会给我打电话?遭了,我的小灵通快没电了!
   想来想去,想得三娃鬼火冒:自己几时变得渣渣哇哇的呢?妈哟,那是人家的婆娘的嘛!东想西想,吃些不长!
   三娃刻意不让自己再去想程菲,他甚至有些后悔昨天跟程菲的约会。你想嘛,以前是挂在人家阳台上的香肠,能看见都费劲。不想也罢。现在就摆在面前,还香喷喷的相当诱人,但就是不能吃。你说呕人不呕人嘛!
   算球算球了,三娃只有睡觉算了。可是刚想闭眼睛,就发现不能闭眼睛了。一闭眼睛,可能啥子都要洗白。
   因为,从站台上又上来了几个人。准确的说是几个时迁的兄弟伙,摸包包的。
   虽说摸包包的永远不会在脸上刻个贼字,但从他们凌厉游弋的眼神中三娃看出有人要背时咯。
   果真,这些水浒好汉些动手了......
  对不起哈,网络扯拐了,又发重了,真对不住!
  来更新了......
   正如李伯清李老师说的那样:成都人赶公交车最喜欢“两边耸起,中间捞空。”一步都球不肯多迈,就整死堆在车门边边上。这样一来,贼娃子些不想摸都难。正所谓:“二级钳工”,最怕公交车很空。
   据三娃的观察,这几个犀浦的“猫师兄”技术都稀松平常得很,连镊子都用球不来,还敢直接用手摸。业务还没做成,手就跟抽风了一样的抖。一着急,手没摸进裤包差点伸进了裤裆!
   妈哟,现在硬是技术活路都整成抬预制板计件的咯!三娃看得偷偷笑起来了。嘿嘿,手指头都没长伸展还出来摸包包了。
  
  
  
  
  三娃虽说没摸过包包,但这一行的好多板眼还是清楚的。因为,他认识一个这方面的朋友。绰号叫左麻,十多年前在沙河电影院一带摸包包是相当的有名的。好多这一行的龙门阵都是听左麻摆的。三娃晓得,早些年做这一行也有很多规矩。比如说分工明确:摸公交车的绝不会淌菜市场的混水,摸菜市场的也肯定不能入室去偷。左麻属于专门摸大街的,上公交车是他这种有技术的偷儿所不屑的。就那点大个地方,挤一下碰一下乘客些多半不会注意的,这样也太没挑战性了。左麻最喜欢在大街上做业务了,那样好刺激哟。人来人往,手要轻,步伐节奏要跟上,动作还一定要快。而且,被逮住的几率又相当的高。不要说被激愤的人民群众扭送派出所,至少也要先遭打个半死。
   左麻是个天才也是个疯子,至少当时的三娃这样认为。左麻最善于跟踪猎物从背后插入的方法去摸。他不喜欢耍镊子,因为他觉得镊子始终没有他的手好用。
   跟在猎物背后走,左麻的节奏把握的相当准确,就好象是猎物身体上长起的。走起猫步狐步,基本节奏是这样的:
   一大大,
   二大大,
   三大爷!
   ..........
   而且,左哥脾气还怪。只摸整钱不摸零钱,一但摸到了零钱还要给人家叠好再鬼使神差的放回去。
   那些年,辍学的三娃常和左麻混在一起喝茶喝酒打电子游戏。一旦没钱买单结帐,左麻只要到接上去转一圈,难题立马迎刃而解了。三娃还清楚记得,99年那个冬天左麻突然就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人们在沙河桥边发现了他的尸体,有十几处刀伤,一只手也不见了。江湖传言,左麻是因为分赃不均起内讧,被内伙子洗白了。
   三娃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左麻的真正死因。都是十年前的事了,不过三娃每每想起这个老朋友都会泛酸心头不球咋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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