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平行世界的错位传奇

  谢谢蚊子兄弟、aijia、小亚、柳哥、佐王、九九、七少、秋思、水川、二勃、实梦、猪猪、梅姐、主治暧昧(后有述)、羽怡之光、atong、一生为狼守护、apple666y、lsppls,各位新老朋友。忙了一天,呵呵,回家的路上是有点急切的,不知道帖子里的朋友们怎样了,我承认蚊子兄弟所说,我有些卢德主义,没有qq、不安有线、不上3g,只在这个帖子和我的邮箱(baomuxiao@126.com)与外界保持有限的联系,我觉得放下很多,仿佛人也充实了不少,要不然也不会有回家路上的急切,和现在的感动。说实话,正如我在所谓自序里说的,我绝不装逼,客观地看自己的文字,我觉得自己的水平还很不够,平时我也和蚊子兄弟一样喜欢看各种各样的书,自从汉王出来之后,我买了一个,下了好多好多,所以当苹果席卷而来的时候,我还是喜欢我黑白屏幕的汉王,而且网络小说我也看很多,所以觉得自己很有差距,正如父亲一次在电话里说,哼,你那个什么人鱼,是近几年我看你小说里最差的一个!从4月8日开帖以来,这篇小说就像一个孱弱的婴儿被我搁到天涯无边无际的深水里,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竟然能翻过10页,我承认我是井底之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在意料之外是我的感动,我明白之所以这个婴儿在茁壮成长,并不是我这个所谓父亲的基因有多么优秀,而是他的叔叔阿姨十分照顾他,真的……谢谢大家了。同时,我也感到了一种责任,这个孩子不是我一个人的,我无权不认真地写作,我知道我是眼光短浅的人,天涯中等帖子的支持者何止百千,但还是很多天前我和蚊子兄弟说的那句话,就像现实生活中一样,水军万千,不如知己一二,我的兄弟姐妹们,你们虽然人数不多,但对我很重要,这个孩子也许有一天长大了同时也泯然众人矣,可是我会用负责的态度认真培育他,现在想想,呵呵,开始的时候,真想卖字赚钱啊,没办法我还是这样软弱,我承认我被你们感动了,最近也有所谓各类编辑来联系我了,可是我想这里,就是这个小说最后的地方,因为,这里,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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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兄弟:呵呵,为什么你的意见我总觉得对呢?哪怕是你开玩笑,呵呵,“护我幼主”这个今晚就会改,前面你说的亲王自白的问题,我也加了一段,感觉挺好的,你说的大场面战争的桥段我正在酝酿,这样的互动让我感觉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呵呵。乱伦的桥段果然雷到你啦,哈哈,很有成就感中……
  Aijia:感谢夸奖,我是觉得自己生活的很充实,一般每天晚上,我就是更新,然后顶贴,然后开始写明天更新的内容,不写字的时候我就看我的黑白汉王,周六周日不写的时候,我就长跑(因为我别的什么体育项目都不会),最近在做韩国郑多燕的跳操,感觉还行,37分钟,运动量也可以,推荐给朋友们。
  小亚:呵呵,我个人认为男女没什么区别(汗一个~~~~),当然大家本性都是忠贞的,只是外缘不同,要不是找了个好老婆,没准当年就被我哥们把我抢走了(再汗一个~~~~~);如果真的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没有必要再忘记,无论记忆带给我们什么,我们都没有必要回避,来则安之,去则随之,如此而已。希望你快乐。
  以上三位朋友是我前几天提出的我的“吉祥三宝”,于是下面就是我要说的一位新朋友了,我承认这位朋友的亮相,就让我震惊了……
  主治暧昧:看到你,我真以为是“吉祥三宝”在和开玩笑了,甚至以为你是他们的马甲,再看看你的个人信息,我确定了一个如“吉祥三宝”般狂热的朋友浮出水面了,你从傍晚一直顶到深夜,我真的有些……受宠若惊了,我何德何能竟然有朋友这样照顾我,而且还是很熟悉的感觉,我发誓我没和身边的任何朋友说过我在天涯写小说的事情……总之,谢谢你,辛苦啦。
  感谢其他朋友,七点半了,很多话就不说了,更新!
  二十八 遇袭

  我和楠佳被卫队长的警戒声惊醒。空中又飘起了大雪花,天堂的天气变得令人难以捉摸,忽而微雨满天,忽而浓雾弥漫,忽而大雪纷纷,没有什么规律。如果真要找的话,那就是深深的寒意。与人间不同,人间不温不火,永远浑浊,却见不得光,而天堂虽然有许多的雨雪,却始终有阳光照在大地。这是奇异的景象,天空中飘舞着鹅毛大雪,更高处却洒下斑驳的阳光,仿佛这雪是人为的一种装饰。在阳光的抚摸下,雪花显出五种不同的颜色。但今天,雪全是灰白色……
  “王子!快跑!我们遭到突袭!外围守卫的战士已经挡不住了!死伤很严重!”卫队长急匆匆奔来,显然敌人的突然出现,出乎了他的意料。
  我匆匆爬起来,卫队长低头退出微澜小筑的行宫。楠佳惊慌失措的穿好衣衫,紧紧搂着我的胳膊。我带着她跑出行宫。
  卫队长已经带着精锐的贴身卫队在外等待,见我们出来后赶紧拥着我们向外撤离。慌忙中我扭头向远处厮杀的地方望去,隐约看到身着银色铠甲的王族卫士在一个个倒下,他们对面是数不清的敌人,全是黑色的战袍,脸上似乎也带着黑色的面具。有兵器的撞击声,有惨叫声,空中是法术相击的景象,地面全是近身肉搏的血腥。我渐渐望不到他们了,却也找不到前面的路,我也许真的错了吧。
  之后的数日,不断变换路线地逃亡,我迷失了自己。我不懂自己当初为什么做出那样的决定,我突然发现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的首个决定,我想也许我真是大家所说的白痴,我根本不配去决定什么。
  楠佳惊慌地紧紧揽着我的胳膊,她吓坏了。她从仙境一般的莫尘湖来到天堂中心的王族国都,本应享受圣女应该享受的惬意与安详,没想到迎接她的却是上次圣战后最大的一次杀戮。
  卫队长和他的战士们紧张着自己的神经,从他们的眼神我能看到一种视死如归的忠诚,却看不到对胜利的自信与期望。
  黑衣人的部队一直如影随形,我们能感到他们重重的杀气。他们先遣的探子被我们杀死无数,我们没有手刃敌人的喜悦,只感到也许下一刻,我们便会被敌人包围。
  这一天,日暮时分,我们来到一片草原,一望无际的恋风草,那是淡紫色的海洋,天空悬着蓝色的湖,湖的上面是更蓝的天。日光从湖面射过,折出七种不同的颜色,晓月轻悬在湖底很远处的边缘。这天堂中寻常的景色竟使我们痴痴地发呆,我想为什么要有圣战和叛乱呢?这里是天堂啊,这里本应仅有如眼前般的恬静,而我们这些神也本应生活在美酒和音乐之中啊!
  “尊敬的王子,过了这片草场,我们便能到达王族最大的兵站,而那里离前线已经很近了,到了兵站我们应该会安全了。不过……”卫队长迟疑了,仿佛有什么更重要的话。
  “你……你说……说吧,我……我知……知道还……还有更重要的……话。”
  “不过,王子殿下,黑衣军看样子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侦察兵会比大部队早上半天时间,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耽误半天时间,便会被黑衣军追上,他们向四面八方撒出侦察兵,我们的情况很危险。而且我怀疑我们的队中有奸细,因为无论我们如何更改路线,总会有黑衣军的侦察兵很快尾随着我们,我们杀死了那么多侦察兵,他们新的探子又会尾随而来,我们仅剩下一百零八名卫士,如果现在不解决这个问题,真的被黑衣军追上,恐怕难以抵挡。所以……不知下面的话,我当讲不当讲……”
  “你……继……继续说……吧,你……是……是好人,我……不……不会怪你……的。”
  “我觉得王子殿下甚至神王殿下离开王城的决定不一定是一个好的选择,虽然有子庄大人保卫王城,但神王移驾王城之外,给人一种很不安定的感觉,前线虽然战事紧张,但御驾亲征不免草率。您……您就更不应离开了,回到神王身边不一定就是安全的选择,其实现在在哪里都会有危险。我觉得真正的危险不是叛军,而是我们内部那个致命的奸细。从王城近来发生的事情说起,抱璞大人是天堂顶尖高手,他不会那样毫无反抗的被一击致死,其中必有蹊跷,如果是面对面的比试,我想对手再强,也不至于让抱璞大人一声不吭地死去,即便是偷袭,抱璞大人的警觉和感应您是知道的,除非……”
  “大人!不……不好了……黑衣军……黑衣……”远方的哨兵慌忙飞来,但飞得踉踉跄跄,还未等他把话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只黑色闪亮的箭贯穿他的后心,箭杆闪着淡蓝色法术之光。
  “警戒!圣心阵型排列!保护王子,快速东撤!”卫队长高声呼喊着,一百余名训练有素的卫士迅速排好玉石俱焚的圣心阵型,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向东方……草原深处飞去。
  刚刚飞出去不远,后队便被黑衣军赶上,双方发生了激烈地厮杀,我和楠佳在卫队长的保护下继续快速逃去。我扭过头,在眼角的余光中,黑衣军首领和他的部属用形状怪异的武器很快占了上风,后队三十名卫士被淡蓝色的法光笼罩着,各种兵器的利刃从他们的身体划过,淡蓝色的光把他们四分五裂,他们高呼着“神皇无敌,万光吞象”与敌人尽力周旋,接着纷纷从空中坠下,同时裹挟着一到两名敌人。圣心阵型是与敌人同归于尽的队形,也许卫队长已把这一战作为最后一战了吧。
  “快飞!王子!你看到前面的那个小黑点了么?那便是兵站!到了那里我们便安全了!”卫队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法术召唤出一只信使鸟,让信使鸟以更快的风速向兵站飞去。
  信使鸟刚飞出几步,便被一只黑色的利箭射了下来,原来黑衣军已经摆脱了后队赶了上来。也许黑衣军也意识到这是截杀我们的最后机会,所以格外杀气腾腾。
  “中队阻击,前队与我护主东撤!”卫队长大喝一声,抓住我们拼命向兵站飞去。
  中队三十名卫士马上向黑衣军冲去,这时黑衣军突然全部换成了玄黑色的长矛,用不可思议的招数把中队杀得七零八落,长矛贯穿卫士们的身体,卫士们却仍然顺着长矛向敌人冲去,最终死死抱住敌人,用法术点燃自己与敌人同归于尽。一名黑衣军的面罩被烧掉了,露出额头闪亮的标记,银色的五星……“七煞”!
  “王子,是您出手的时候了,请用您不可思议的法术,召出信使鸟去兵站报信,越多越好!”卫队长一面抽出抱璞叔叔留给他的长剑,一面向我大声喊着,同时命令道,“前队的卫士们,你们与我组成凝霜阵,拼死也要阻击住敌人!天国的希望就是王子!他会实现法老的预言!我们的死意义非凡!”
  “队长放心,凝霜阵后,无敌无我!”前队的卫士们高声答道。
  我开始召唤信使鸟,我不明白我在楠佳怀中的一觉发生了什么,我虽然不能控制好我的法术,可是我能感到它的强大。一大群信使鸟在我的召唤下,以超风速的劲头向兵站飞去!
  可是,也许是我的法力还不够强大,我狂飞的信使鸟被黑色的箭一一射下,侥幸能逃脱的也被黑衣军首领用淡蓝色的剑气斩成两半。我们被包围了!
  此时,黑衣军把手中的长矛奋力向我们掷来。卫队长的凝霜阵果然厉害,在阵内寒气的防御下长矛减速、变脆、继而粉碎。
  黑衣首领似乎笑了一下,而后做出一个手势,黑衣军随即拨出齐刷刷的弯刀,那刀就象如钩的月,刀身漆黑却闪着淡蓝色的光芒。
  没有一个人说话,从黑衣军开始袭击我们,直到现在我们最终被他们包围,经过了那么多厮杀,黑衣军没有一个人说过话,他们只是默默地用最彻底的招式结束王族卫士的生命。同样,现在双方对峙,仍旧默然。
  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淡蓝色的雨,不知不觉中越下越大,雨点打在卫士的铠甲上,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水花。这淡蓝色的雨让黑衣军淡蓝色的杀气蔓延过来,楠佳躲在我的背后,不住地发抖。
  没有人动,一切好像突然静止成为一幅油画。我忽然想起卫队长对我的嘱托,于是又开始召唤信使鸟,在我银色的法力光芒下,好多只信使鸟振翅高飞。就在这一霎那,黑衣军挥动弯刀开始了总攻。信使鸟在天空中惊慌地扑打着翅膀,被黑衣军打中的信使鸟很快破裂成点点碎银自高空中洒落下来,在淡蓝色的雨雾中仿佛天堂的眼泪。
  这是我亲眼目睹的一场厮杀,它的距离是这样近,好像直接发生在我的记忆里。凝霜阵是王族卫队最厉害的御敌阵型,所有卫士仿佛一个整体,处于失去意识的状态,不会再去计较受伤,而是会像机器一样直到被杀死才会停止战斗,由于凝霜阵有某种道德上的欠陷,所以王族卫队不到万不得已时不会使用。一旦使用,便意味着最后一战。
  因为分页了,为了方便朋友们阅读,所以把昨天和今天更新的内容放在一起了,但今天的更新的长度和昨天是相等的,朋友们请放心。ps:刚才接了个电话,周四晚上有个事情,估计周四晚上可能不能更新了,周五晚上可能还让我值班,单位无法上网……所以很可能这周四和周五大家看不到我,先向朋友们表示歉意,我尽量这两天多写点,周二周三多更新一些。
  谢谢蚊子兄弟、aijia、小亚、水川、棍哥、实梦、秋思、猪猪、梅姐、二勃、atong、看一米阳光(欢迎新朋友),各位朋友。终于回到家啦,打开帖子,看到你们,感觉真好,我感觉我是个有自己生活的人。当然工作咱们是一定认真好好干的,不仅因为这是我们生存和追求自己爱好的基础,也是因为良知,我们拿着薪水,不管我们觉得和自己的劳动成不成正比,不管周围有多少不平事,但我们应该付出我们诚实的劳动,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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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兄弟:呵呵,关键性的问题总是兄弟你提出来(当然这回aijia、小亚也是一样啦,吉祥三宝嘛),我也没什么隐瞒的,不知道朋友们经历过这样的亲情没有,就是你和你的某位至亲感情非常深,彼此都把对方当成自己最重要的人,但就是想法不一样,或者更确切地说,两个人彼此谁都不服谁,都想向对方证明自己比对方更优秀,于是总是话不投机,一方总是忍不住要打击对方,从来没有鼓励和赞美过对方……我和家父就是这个样子……以前我是写校园、武侠和诗的(汗一个),后来我和蚊子兄弟一样开始对小众一些的文学作品感兴趣,开始用新的眼光和笔触写文字,当然之前我写的东西家父也是说不行,但这回为了说还是不行,老爷子只好说这个人鱼是最差的,呵呵,就是这个样子,我的第一个校园小说距今已经十一年了,武侠也距今八年多了,现在我是觉得人鱼是我写的最好的小说,但老爷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打击,呵呵,是个倔老头儿啊,那回打电话老爷子说这个小说最差,我就开玩笑地说:“爸,这小说我要是卖出去就给你买辆车。”老爷子:“你快算了吧,真以为能卖钱啊?”我只能继续开玩笑:“那就给爸买辆电动车”……呵呵
  小亚:和蚊子兄弟说的也是和您说的,如果有机会我真想把11年前的校园小说做个大的改动,就是把时间放到现在,但是实在是浩大工程,很多东西都变化了,我想如果真是那样,呵呵,即使人鱼更新完了,我也继续在这个人鱼的帖子里贴我其他小说,让朋友们永远能找到我,我有时候想啊,如果这个人鱼的贴子我一直更新到我老了,会是个什么情形呢?朋友们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或女儿来顶我这个老头子啊?
  Aijia:你算是劳模啦,你的特点是全天不定时段地照顾我的帖子,真的谢谢了,至于您说的读后感之类,我真的是诚惶诚恐,我这点儿烂字儿,真的不值得有什么读后感,朋友们喜欢是抬举我,给大家业余时间一些新的体验,我觉得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
  水川州:呵呵,佩服兄弟的紧啊,短短4个月,兄弟佳作便已经风生水起,还记得我在您帖子里说的么,最佩服你的是,你刚开始更新的时候,第一个顶贴回复的人竟然出现在第二页,当时我就觉得你……很不一般!
  神棍:棍哥,你客气啦,还是那句话啊,你在与不在,只要我认定的朋友,那么你永远在这里!
  好啦,还有很多话,先更新吧,不知为什么一和大伙说话我就刹不住车,大家见谅。
  黑衣军也是普普通通的神,他们不像天堂中的神外神那样会不死,他们也会倒下。在王族最厉害的格斗阵型下,在王族卫队刻着水族徽章的利刃下,黑衣军战士一片一片地倒下。
  这时,黑衣首领缓缓拔出一把深蓝色的剑,双手缓缓地握紧,缓缓地向混战处飘来。他的纵云术很强,可以地像风一样无声无息地飘来。这时,我瞥见卫队长也缓缓立起了抱璞叔叔留给他的宝剑。原来,战斗才真正开始。
  黑衣首领猛一挥剑,一道蓝色的光隐于淡蓝色的雨雾之中。
  ……
  ……
  “小心!”还未等卫队长说完,几名王族卫士便被那隐于雨雾中的蓝光劈成了两半,甚至一名黑衣军也被扫去了头颅,原本无懈可击的凝霜阵,就在黑衣首领看似随意的一击下被打出了缺口,但谁都知道这一击需要的灵力和切点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凝霜阵有了缺口,黑衣军开始向凝霜阵的缺口涌来……
  卫队长挡在我的身前,把剑轻轻垂下,在淡蓝色的大雨中,他的背影在我的记忆里划过,留下深深的痕迹。
  所剩无几的卫士排成一排守在卫队长前面。
  黑衣军也逐渐排成一排,在黑衣首领的前面。
  双方静止着,除了我身后的楠佳以外,没有人发抖。
  大雨幕天席地,雨气混合着杀气让我怀疑那一刻我们是否身在天堂,我们还是不是神。天堂不应有这样的杀气,神不应该这样死亡。
  黑衣首领和卫队长一直低垂着头,仿佛在思考什么问题,又好像在等待着某个答案。正当我不解之时,那两位神同时抬起头来,目光像利剑一样刺穿雨幕。双方的战士感应到主官的意图,发疯一般向对方冲去。至始至终没有人说话,只有兵刃在一起的碰撞声和刀光剑气划过对方身体时的摩擦声。听前线的将军们说战场上杀声震天动地,而我目睹的这一场恶战确是沉默的,但它的惨烈却是空前的。
  没有人会在这片宁静的草原里活着出去,原本占上风的黑衣军在王族卫队玉石俱焚的阵势反击下,也伤亡很重。他们仿佛是一支专门为了截杀我们而组成的奇袭部队,总数并不很多。
  我们原本是应该惬意的生活着的神……
  最后一名黑衣军和王族卫士把兵刃刺入了对方的身体,他们僵直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座早已耸立在那里的塑像。
  因为在空中受袭面太广,所以我们已经在地上站了很久。黑衣首领似乎冷笑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能感应到他在笑。他缓缓向我们走来,右手紧紧握着那柄淡蓝色的长刃,剑尖擦着茂盛的草叶,发出细细的声响。他来到那塑像前,拍了拍那名黑衣军的肩膀,黑衣军便应声倒地。那名王族卫士也因为对手的倒下而倒下,但就在那一瞬,黑衣首领突然剑光一闪,我根本未见到那柄快剑到底使出了怎样的动作,那柄剑便又立在了草地上,而那卫士的头却被剑光割了下来。
  “你不该对一名战士如此不敬,或许你对王族有着刻骨的仇恨,可是你的做法不配做一名武士。”卫队长缓慢而坚定地说。
  黑衣首领一定冷笑了一声,他抬头看了看天,又向我和楠佳望了望,然后又摇了摇头。我看不到他的脸,甚至看不到他的眼睛,他的面罩把一切都罩住了。
  卫队长也不在言语,大雨顺着他的头盔滑落,我只听到雨的声音……
  ……
  我很孤独,我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我呆呆地生活,真的就好像一生只会傻傻地吐出气泡的鱼。我也许有时不寂寞,全凭神的记忆带给我故事,让我为自己编织丰富的生活。那是些美轮美奂的气泡,在浑浊腥臭的液体中。
  我经常能听到雨的声音,那是温柔的呼吸,是云幽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是楠佳在我怀中莺语呢喃,我分不清自己的思维,分不清时间和空间。
  “那个女儿和他的父亲又如何了呢?”云幽在我怀里轻声问道。
  “你难道不想知道黑衣首领和卫队长在暴雨中那一战的结果么?”
  “黑衣首领?卫队长?我从未听你提起过呀!”云幽娇嗔起来。
  我沉默片刻,发现自己好像同时活在三个时空,我说的和我脑中想的竟完全不同,不过还好,只要口中说的和心里想的一致便好,只怕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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