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平行世界的错位传奇

  谢谢蚊子兄弟、小亚、aijia(以上为吉祥三宝);水川、葛玉民、推山入海、草街壹族、菱花舞、猪猪、九九、沧粟笔谈1、巫河兄、糖糖茶9、七少、实梦zs、4哥、秋思混沌、当素材浏览、梅姐、暖日、二勃、主治暧昧,各位朋友。
  PS————————————————-
  蚊子兄弟、aijia及各位朋友,今天专门给我们共同的朋友小亚留言,想来大家不会有什么意见,因为看到小亚的遭遇,我实在不能迅速转换心情回复更多的朋友……

  小亚:看到你的留言,我承认我是被气到了,哎,这些年的养气功夫还是不到家。不过,说真的,虽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清官难断家务事,但基本的良知带来的是非还是应该有的,不能因为是自己的亲人就突破了这个是非的分别,那样带来的后果很可能就是老实人和好人会被某些“人”欺负的无以复加。所以有的时候,我们在和亲人、亲戚及朋友等这些亲近一点的人交往的时候,更要有原则性,即不能把底线一味降低,这和我们对待领导和同事是截然不同的,对待外人,我们要遵守规则,因为这些外人直接或者间接影响着我们的生存,所以作为生存的代价,我们要进行必要的妥协和忍受,但当亲近的人中有人不再用亲近的方法对待我们,那么我想我们应该清醒一下自己了。我见过小亚这样的情况,就在我的周围,很多和我们血缘上可能近一些的人,反而还不如朋友对我们好,不要说什么血浓于水,就算血浓于水又能说明什么?我个人认为还是要看他们的所作所为,爱才是我们衡量远近的唯一标准,如果有爱,那么陌生人也可以是我们的亲人,如果没有爱,纵然父母兄弟又何异于路人?可能我的想法比较偏激,可能我的想法很大逆不道,但我仍然坚持我的想法,甚至想让世人接受,因为那样也许这个世界会和谐很多,很多人打着血浓于水的牌坊,做着连仇人都会发指的勾当。
  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我一哥们儿,也许他的亲身经历能给小亚些许启示,那是我小学的一个同学了,现在全家去北京了,我觉得这哥们儿处理的非常够意思,这哥们挺惨的,9岁的时候爸爸就没了,他妈为了他一直没有再婚,带着他含辛茹苦,拉扯大了,他爸爸家是个大家族,亲戚很多,但是却势利眼地厉害,他小的时候寄人篱下,受尽了白眼儿,尤其是过年的时候,竟然没什么人来看看这娘儿俩,他奶奶及姑姑什么的更是说什么是他妈妈克死了他爸爸,所以可想而知这娘俩儿在那个大家族里到了什么地步。那时候,一到过年我们这些小伙伴都会从家里给他带些糖块儿什么的,这哥们儿我很佩服,是我见过的最像小说人物的早熟人物,他十一岁那年,就对我们这些小伙伴说我们是兄弟,大家都不明白,他说他心里面除了他妈就是那些对他好过的人和不好的人。说来可怜,他的妈妈因为总是晚上自己一个人哭,在他上中专的时候就得白内障了,因为穷,一直拖着。后来,……(此处略去很多字)……我那哥们儿虽没上大学,但真的出息了,现在也是路虎开着,然后就把妈妈接到北京了。这些年,因为经济形势不好,他的那一大家子亲戚逐渐变成了穷亲戚,于是总是有人到北京他的公司去,不是借钱就是求他找个工作,说什么现在你出息了,就能不管亲戚了?毕竟血浓于水之类。我这哥们儿从来就是一句话,我操你妈,滚你妈逼的!这是真事儿,把那些七姑八大姨骂的一愣一愣的,然后就是回敬我这哥们儿什么你个翻脸不认人的小畜生,什么你个六亲不认的小畜生等等,我这哥们儿直接大耳瓜子就抽上去!反正公司有不少保安,反正他在北京也越来越吃得开了,专门儿抽那些不要脸的亲戚!想当初,这哥们儿可是练过,16岁那年,他姑姑在他面前指着他母亲的鼻子骂街,这哥们儿拎起一壶开水就扔过去,从小就够狠,他说过,不敢恨的人也爱不到哪儿去,现在想起来我还是有高山仰止的感觉,这哥们儿才是真明白人。至于他对自己的母亲,可以说我真的没见过更好的了,写到这都有些想哭的感觉,真是伟大的母亲和争气的儿子啊……
  最后,以我自己的角度说,那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要因为那样的生气,但一定要敢于挺身而出抽他丫的!这是辩证法,既不要生气,又要惩恶扬善。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因为那样的人生气,要让他们生气,勇敢地抽他丫的,并且甩上一句:妈逼,老子就这样儿,爱谁谁!

  ——

  好啦,心里舒服多了,希望我的朋友们都能快乐,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火焰山,大家一定可以的!我们一定要快乐!饿了,更新之后,去吃饭,然后接着写小说。
  第三十四章 惨败

  我知道你会在我身边
  我们也许只有美丽的邂逅
  也许错过了暮暮朝朝
  也许注定是美丽的你身边一个匆匆过客
  可我被你深深吸引
  你有的是一双不曾对我说话的双眸
  我却耗尽心灵的思念
  总是错过
  让急于求成的狂热扼杀一段段可能的美丽
  总是用缘份敷衍苍白的伤口
  我恨我的心
  恨它的多情和善感
  羡慕传说中的呆子
  总是用无心插抑的手
  摘得最炫目最温馨的花
  下一个巷口
  我会选择静静地默默地痴立在那个角落
  看最动人的花瓣飘过我视线的银河
  静默地付出我的灵魂
  静默地等待上天怜爱的赐予
  我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爱情
  ……
  ……
  我紧紧抓着楠佳的手,我不知道我们能否闯过这绝望的劫。身边的法师用光盾为我们挡开无数的箭矢,战士的铠甲溅满了神高贵的血,药师倒在自己的医疗之光中。
  死亡逝去本名
  一切却以死亡之名
  迅速地在我身边快速地的掠过
  ……
  王族精锐很久没有这样拚命地冲锋了,他们的高贵用今日的热血洗出壮丽的神话。叛军和禾族的黑衣军士终于在王族之剑的光芒下被撕开切口,王族的大军成功地突围!
  ……
  在这里,没有胜者,也没有失败,成功突围的从此踏上仓皇的逃亡之路,围攻失利的仍然是趾高气扬的追杀者。纵然是神,也都在各自的宿命里面扮演各自的角色,去接受下一站的无奈和死亡。
  奇怪的是,在这么一场决定命运的战役中,叛军阵营里举足轻重的黑衣首领竟然没有露面。如果有他的领导,也许叛军阵营会是另一个样子,也许我们将无法这样顺利地突围。没有人去想这个无聊的问题了,因为时间的霜刃在这种场合最像一把舐血成性的刀,纵然是神,也在死亡面前忘记了思考,一切是麻木而机械的进行,向着更加不测的未来。
  ……
  我们好不容易跋涉过那片紫色的草原,无望山在远方时隐时现。父王命令大军稍作休息,部队调整阵型,清点人数,做好下一场战斗的准备。在这间隙,父王和母后在临时的营地内看望受伤的将士,为了王族的荣誉,这支高贵的神之军付出了太大的代价。
  楠佳默默地为我包扎伤口,刚才惊心动魄的突围让我彻底乱了方寸,他们说我的法力是天堂中数一数二的,可是在这样的生死关头却派不上什么用场,我不知道该如何使用这法力,虽然这法力在我未知的情况下曾使神的尸体不再汽化,使天堂的死亡改换了方式,但当敌人的利刃袭来时,我还是不知如何是好。我只知道用身体护住楠佳。
  “痕,其实?……你刚才应该去保护你的母亲,他们虽然武艺超群可危险也越大,我?……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付出?……”楠佳一边为我包扎,一边轻轻地在我耳边这样说,仿佛一个小女孩一下子苍老成了久经风霜的女人。
  “我?……我不明白你的话了……”我轻轻地摸着楠佳的头发,滑滑的,柔柔的。
  楠佳缓缓把脸转向另一方,喃喃说道:“痕,如果你不是神王之子,我不是天堂圣女,那有多好啊,我……我很担心你,你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
  我茫然地望着四周,王族的大臣在无尾风的吹拂下若有所思地抖动。
  伤月雪伴天残霜
  长恨花畔忘忧树
  一寸相思一寸深
  ……
  我记得小时候虽然被父王逼着到天国各地接受特训,虽然想家,但仍知家在何处,可如今虽然父母在侧,爱人在怀,我却有种流浪般的空寂。
  我也在怀疑我自己,我也许真如预言中所说的是水族命中的灾星,可是,我不想害任何人,我只想在自己的角落里安安静静。
  我不愿做未来的王,未来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
  ……
  谢谢蚊子兄弟、小亚、aijia(以上为吉祥三宝);水川、葛玉民、推山入海、草街壹族、菱花舞、猪猪、九九、沧粟笔谈1、巫河兄、糖糖茶9、七少、实梦zs、4哥、秋思混沌、当素材浏览、梅姐、暖日、二勃、品茗城主、主治暧昧,各位朋友。
  Ps——————
  蚊子兄弟:看到兄弟和我一样义愤填膺,心中甚爽!看来我们都还残存着性情啊。我想这是很好的事情,至少对文字本身是应该有的,不然如何激扬文字呢?呵呵。不过让我们一起把这份性情深埋于心吧,至少在讨生活的过程中还是要注意的,没办法,社会逼的。但,我仍认为,可以找到一条明道的路,可以调和各类种种,一通百通,所谓万法不自性,找到方便法门,得圆融智慧。

  小亚:希望你能够开心快乐,郁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但业由心生,关键还是我们的心,我们唯一自由的是我们的思想,我们唯一被影响的是我们的心,但此为假心,还有真心可包纳海阔天空,不要局限在某件不开心的事情上,你会发现快乐的前提是自由,而自由只能是自己给自己。

  Aijia:经过小亚的事情,发现aijia有颗仗义的心,善良的心,很好,非常荣幸你能在这个帖子里面,也祝愿你能快乐开心,我想你一定可以的。

  巫河长哥:几句歪诗能得到老大哥的赏识,很荣幸,原来上学的时候很喜欢写的,我想我会渐渐重拾那些年的情怀,让我的小说语言更加优美,以飨各位好友。另:老大哥的图片越来越有水平了,赞一个!

  菱花舞:真的很开心,为了你我都喜欢的那三个句子,我也很喜欢这三个句子,不敢称英雄,但你我所见确实相同啊,呵呵,谢谢。

  推山入海:呵呵,兄弟也找到自己的母星啦,恭喜,让我们一起星际旅行@


  ——————

  谢谢大家捧场,马上更新。另外向各位朋友请个假,明天晚上有个应酬,暂停更新一晚,还望兄弟姐妹们见谅,人也得活在社会上不是?呵呵呵。每年三个节,不应酬不行啊。
  “王!叛军和禾族的部队攻来了!断后的卫队挡不住了!”王族卫队的飞将军向父王和母后禀报,飞将军在我小的时候常常教我飞行,可是我却笨的很,总也学不好,只喜欢他那身带着翅膀的神甲。
  “怎么?刚才突围时我军明明已经重创了他们,我甚至都在考虑反戈一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怎么?……”父王威严的声音中满是不解。
  “王!属下也不甚清楚,只看到叛军和禾族的部队源源不断地向我军涌来,有一点是肯定的了,那便是叛军经过此战已经伤亡殆尽,如今我们对抗的主要敌人已是禾族的黑衣军了?……”
  “你是说,现在我们其实面对的是禾族的部队么?这怎么可能?!”父王吼道。
  “属下也不明白,禾族的部队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我们与他们之间只有一个通道,那便是叹息之墙,可是叹息之墙完好如前,没有一个天国的神能够逾越,可是?……可是禾族的部队确确实实就在我们的眼前了,而且数量越来越多,王!快下旨吧!我们该怎么办?”
  “传令!飞虎营支援断后的部队,法师营迅速布下法术海,剩余部队按原阵型撤退。另外,命令近卫法师部队开始布置迷失之海,隐去我们的行踪,全军以最快速度向王城撤退,并派信使部队向王城传令,命子庄率王城部队在王城卫戍区布置幽明圣旨,同时布置法术之海,完全启用王城的战争状态,在我们到达之前完成应战的准备!”父王迅速下达着命令,众神急匆匆奔向各处。
  飞将军的消息带来某种压抑的东西,大家都普遍的情绪低落。飞将军的话无疑在告诉大家这场水族的内战,如今已经演变为水族与禾族的另一场圣战,而上一场圣战使两个主宰天堂的神族几乎绝迹。
  前途仿佛我们身后的迷失之海。
  ……
  我拉着楠佳紧紧跟在父王和母后身边,其实在我心里王城同样令人忐忑不安。子庄和柳杨真的已经肃清叛军和禾族在王城的势力了么?我忘不了抱璞的死,忘不了那把抱璞死死钉在门上的淡蓝色的光。
  ……
  我们踏上漫长的逃亡之路,目标是同样未知前程的王城。这一路上我们仿佛陷入了接二连三的恶梦之中。虽然王族法师的迷失之海是天国中最强的迷幻阵,上次圣战曾让禾族部队吃尽苦头,可是这次不知为什么,禾族部队总能很快从中逃脱并迅速找到我们的行踪。叛军中难道有强大的法师能识破这迷失之海么?但迷失之海除了开启它的法师之外是不会被另外的法师识破的,就是强大如父王也不能。我们无暇去思考这些,因为我们经常陷入禾族部队的围追堵截之中。
  ……
  飞将军在一次突围中被禾族形状峥狞的兵刃钉死在高高的忘忧树上,仿佛一只抵翅欲飞的无心鸟,银色的血流满了那粗壮的树干。我再也见不到他在空中潇洒的身姿了。父王含泪率卫队从那棵树旁急弛而过,我们甚至来不急抢回他的尸体。
  在伤月雪冷冷地叙说中,我和楠佳又被一小队禾族部队围住了!
  他们穿着黑色的铠甲,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红色的眼睛,一声不吭,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
  我们披着银色的铠甲,银色的长发,银色的双眸,却不似传说中强大。
  我的卫士们向禾族士兵冲去,他们混战成一团。
  禾族似乎更强大了,他们好像学会了如何破解水族的致命法术,王族的卫士大多时候只能与他们进行惨酷的白刃战,而这却是禾族的擅长。他们用奇异的刀法或是剑术,用奇形怪状的兵刃刺入王族的身体。高贵的王族卫队只能一开始便选择用同归于尽的方式来保护我和楠佳的安全,因为他们已无力置敌死地而脱身了。
  银色的血和红色的血混成一块
  主宰天堂的神为了不知名的原因以死相争
  ……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