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平行世界的错位传奇

  谢谢蚊子兄弟、小亚、aijia(以上为吉祥三宝);巫河兄、菱花舞(以上为左右光明使);推山入海、水川、二勃、葛玉民、九九、名流清纯的小蘑菇、草街壹族、猪猪、沧粟笔谈1、糖糖茶9、七少、实梦zs、4哥、秋思混沌、当素材浏览、梅姐、暖日、跃马江湖歌、吾寺外非空道人、那年花香飘过、指尖上的语言、品茗城主、主治暧昧,各位朋友。
  欢迎新朋友:風啓、掌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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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兄弟:不知道兄弟你这几天过的如何,接着上回说的话题,其实我个人认为自己不算是个学佛之人,充其量就是个在读佛经皮毛的人,学佛是什么意思,就是向佛学习,而佛的明心见性等等不说,单是慈航普渡一条,就是学不完啊,何止如此,平时我们是否曾做过错事,是否和家人闹过矛盾,等等,入世时尚且无法与人为善,做好本分,更何谈开悟出世,更何谈再入世,更何谈无差别智,更何谈明心见性,更何谈修菩萨愿,更何谈成佛,虽没人都自身是佛,但无人能去除内心魔障,不为情绪所左右,因而人人无法成佛。

  小亚:恭喜小亚,成功乘坐分页大沙发,今天想聊一下身边人的话题,我们自然都还年轻,但早晚有一天当身边的亲人一个个老去一个个离开我们,当我们变成家里最长的人,我想我们会十分想念自己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同样,当我们的对象变为夫妻变为老伴儿,最后仍剩下我们自己的时候,我想我们会非常想念和他(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甚至对当时第一次相遇都能历经几十年而历历在目……珍惜,千万不要轻易对自己亲近的人发脾气,更不要轻易去怨恨他们,因为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哪怕一天,我们都不是孤独的。

  Aijia:欢迎回归,老实交代,哪里去了。

  巫河长哥:谢谢老大哥,老大哥特别认真,这一点特让我有亲近感。

  菱花舞:菱花已经成功和巫河大哥一起成为我的左右光明使啦,当然我不是什么教主,但自吉祥三宝横空出世之后,又一次出现菱花和巫河两位好朋友,我个人认为是应该有个称谓的,没和你们商量就封官了,海涵。

  二勃:至于上班的感受,和小亚说了很长时间了,我自己的话,就是觉得挺好的,很感恩,也很珍惜,我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能得到一份工作很不容易,所以加点班,受点气,也没什么,这份工让我能够养活自己和家人,能够在业余时间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能够让老人不为自己操心,我觉得这样的报酬真的很高的,所以我认真对待工作和上级,听话,出活。

  風啓:谢谢瞧得起我的文字,其实前面也有些好朋友潜水很久才上岸,呵呵,当时我就说没关系的,只要大家能看看这些我心里面的字,我感觉很自豪,我这个帖子和蚊子兄弟说过,要贴到我们老去,我写的东西全部帖在这里,这个小说完了,还有修改版,修改版结束,还有我以前将近四十万字的小说,之后还有我现在已经在构思的新的小说,呵呵,朋友们永远会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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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很多话和大家说,但不一一回复了,请兄弟姐妹们海涵,今天家里出了些事情,老人身体不太好,所以想了很多……不多说了,更新,文字继续,今天祝愿朋友们都能健康,这个健康太重要了,是开心快乐的基础,千万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饿了就吃,困了就睡,不要透支自己的体力,早睡一会儿,不要熬夜,锻炼锻炼身体,不生气,保持心情舒畅,大家一定要记住啊,一定要记住啊。
  广场在骚动过后,突然静得出奇,在这混浊腥臭的液体里,人们仿佛第一次感觉有些窒息。人们眼看着什么东西燃烧殆尽,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们毫无表情的眼睛盯着天台上那簇火渐渐熄灭,仿佛有什么东西继而在他们心中燃烧,那心中的无名火让他们的眼睛变得通红。
  “那?……那是像山一样高的银石堆啊?……”不知是谁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然而在这寂静的死海中,这一句低得不能再低的自语却成了一声惊雷,将某堵看似很厚的墙劈开了一个小口,这个小口却马上裂成了一个大缝隙,这大缝隙又马上引起了大爆裂,一堵厚重的墙轰然倒地,粉碎……
  “抢啊……”不知又是谁一个明显嘹亮的声音,仿佛一支冲锋的号角,仿佛决堤的裂痕,更像是炸药库里的一闪火星。
  广场被点燃了,不,应该说是引爆了。
  这些几分钟前还是阿灯忠实信徒的人们,开始涌向他们曾经偶像为自己建造的终极荣誉祭坛。
  卫兵迟疑片刻之后,终于也汇入这抢夺的洪流。
  人们的眼睛红了,比银石发出的淡淡红光光亮百万倍。
  他们疯狂地挤上天台,用一切能找到的工具把天台的银石撬下来或是砸碎,他们宽大的长袍被脱下来,迅速结成巨大的兜子,他们赤裸着身体,拼命向自己的大袋子里装银石。
  没抢到工具的就用牙去咬,用头去撞,人类可笑的口器有着脆弱的牙齿,人类愚蠢的大脑被同样脆弱的外壳包裹着,很多人的脑袋被自己撞碎,灰白色果冻状的脑浆涂抹在天台的每一个角落。
  终于有人想到更加便捷的方法,他们将手中的工具砸向同类的脑壳,然后抱过同类装的满满的包裹。卫兵也受到了启发,他们手中的武器被利用起来,长枪,短刀纷纷砍向手无寸铁的信徒们。
  然而,在战场上惜命如金的人类在这里却个个变成了视死如归的勇士,他们向卫兵反扑,疯狂地嘶咬他们,有的被砍剩了半截,还仍然死死咬住对方不放。
  更远处黑压压的信徒们在向天台更加疯狂地涌来,他们眼望着远方发生的一切,他们看不到半截的尸体,喷溅的脑浆,只看到那一大袋一大袋装满银石的包裹。
  人世原本混浊腥臭的液体如今被搅伴得更加浑浊,面条状的肠子和果冻状的脑浆在液体中狂欢似的漂浮……人越涌越多,好像粘稠的粥泄洪般涌来。
  很多人还未游到天台便被后面的人用各种方法打死在半路上,更多的人被活活挤死,压死。
  这荣光回射的天台,阿灯梦想中通向最伟大荣誉的入口,如今变成了一道通向死亡和疯狂的泄洪闸。
  天台上密密麻麻,被人覆盖得里三层外三层,里面的想拼命挤出来,外面的想拼命地钻进去,看不到银石,只看到疯狂、死亡、还有……人性。
  天台的地基开始颤抖,这座史无前例的庞然大物仿佛被人性的疯狂惊吓到了,它开始碎裂,开始崩溃。可是没有人理会这些,更多的人开始向天台涌来,这里仿佛一块巨大的磁石把无数生命强吸过来。
  人们还在发疯似的向上挤,向里面挤,撕咬同伴,强夺同伴手里的袋子,大家发生海啸般的声音,没有人想离开,只有更多的人想挤过来。
  我觉得有些头晕,把胃里的东西吐得精光。
  “轰?……”天旋地转,这声巨响震得大地都仿佛开裂了一般。天台,这座史无前例的庞然大物虽然有着深深的地基,坚固的身躯,但最终还是被疯狂的人性压得粉碎。
  巨大的银石雨点般向人们砸来,内部的火焰系统又发生了恐怖的爆炸和大火。人们被砸得四分五裂,被烧得面目全非。于是又开始发狂似的向广场外跑,刚才为了银石人们相互撕咬,如今为了逃生大家互相残杀。
  被砸死的,被烧死的,被咬死的,被挤死的……无数人类残缺不全的尸体在这混浊腥臭的液体中飘荡,仿佛一幅荒诞派油画零散的碎片,又像疯人院吵杂的笑声。
  阿灯恐怕没有料到他最后的荣誉之旅会以这种方式收场吧,他一直在为满足自己最深处的虚荣心苦苦找寻,他扭曲的精神放大了人性的疯狂,点燃了虚荣之火。
  试想又有哪个人不是如此呢?
  给他们一个支点,他们将撬开深埋在内心更深处的潘多拉之盒。
  他们都一样,人类都一样,也许他们也有些许感情和阳光,但应看到他们身上更多的东西。
  不要高估人的感情,低估人的理智。
  他们的理智得可以丢弃和利用一切感情,然而他们是愚昧的,上天以此作为他们理智到冷血的平衡。
  他们拼命所求的,最终还是由原路返回并碎成粉末。
  盒子是可笑的,打开盒子更可笑。
  我以为自己的生命将终止于这疯狂而混乱的海洋,无数的人又向我扑来,他们的眼睛红红的,那是看银石的眼神,那眼神是能带来死亡的。
  “对!就是那条鱼!神奇的鱼!能改变人的命运!能让人飞黄腾达!”
  “抓住它!这神奇的鱼啊!能给人带来神奇的魔力!能让人成为神!”
  “对!就是传说中王族收藏的鱼!阿灯能成为影响国家的神全仗它的神奇了!它可是条与众不同的鱼啊!谁抓住它!谁就发啦!”
  ……
  大崩溃和大火灾后,人们又发狂似的杀了回来,希望能拾回一些银石。
  然而银石的品性同人一样卑残,经不起火一般的考验,它们全化成了灰,被那混浊腥臭的液体混成可笑的浆糊。
  阿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了我的盒子,我的盒子如今成为大火后最诱人的“银石”。
  又一场抢夺开始了,由于没有了银石的干扰,人们的目标变得专一,也更加疯狂,他们曾经信仰的阿灯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东西,我便成了阿灯最后的遗物。
  阿灯随着自己的毁灭而在人们心中以最快的速度淡忘,名字刻入石头的,名子确实比石头烂得更早。
  我却被迅速神化起来,阿灯的迅速成名被认为是我影响的结果。人们忘记了阿灯的死,只想着阿灯生前拥有的财富、声望、地位和女人,这一切使他们觉得我是一条幸运的鱼,而不是一个沉默的诅咒。
  阿灯手下有位手握重兵的将军,他和他的军队驻扎在首都周围,保护阿灯的安全。在全国所有的战士几乎全部被派到前线的情况下,他仍然作为近卫军守在首都四周。
  人们还在疯狂地抢夺,我被撕来夺去,幸亏那盒子出奇的结实,不然我一定被撕成了无数的碎片。
  一个力大无穷的人显然处于了上风,他强壮的身躯不怕别人的嘶咬,他发达的口器却轻易地将周围的人咬成重伤。他终于用扁平的前肢夹牢了我的盒子,口里发狂地大喊着:“这神鱼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他连喊了两声,兴奋地快要爆炸了,他还要继续喊,这时他很奇怪自己一向如雷的声音为何一下子没有底气呢?他奇怪地回头看着自己,他没有看到影子,而是真正看到了自己,自己后半截身子!他有些慌了,感到越发奇怪,于是又仔细地去瞧了瞧那半截身子,没错,是自己的,可为什么只有半截儿呢?他有些慌了,又转动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下,空空的,截口整整齐齐,什么也没有。他真的有些慌了,又仔细看了第三遍。
  “啊?……”他大吼起来,声音中满是恐惧,却很少痛苦。这时,随看他的巨吼,他的肠子和其他内脏一并从那整齐的截面里喷了出来。
  “啊?……”他大吼起来,声音中满是痛苦,但恐惧更多,他很快便横浮在液体中,半截身子不停地抽搐,脑浆从口中断断续续地涌出,我也从他的“双手”间滑落。
  这时我被一柄长长的剑稳稳托住,这柄剑很宽很宽,杀气很重很重。隔着牢固的盒子,我仍能感到有阵阵寒气从剑身向盒子内渗来,冷冷的。
  “好剑啊!好剑!果然像传说中一样锋利!好鱼啊!好鱼!果然像传说中神奇!”一个更冷的声音从剑的那一端传来,一个周身披满金色甲片的人,头两侧的眼睛大得像一对儿红色的灯笼,“我是现在这座城市的主人,也是你们的主人,保卫首都的将军!现在,阿灯没有了!只有我!如果你们觉得这柄剑还不够利的话,你们可以来抢这条鱼!不过,它已经是我的了!不,连你们也是我的!”
  ……
  谢谢蚊子兄弟、小亚、aijia(以上为吉祥三宝);巫河兄、菱花舞(以上为左右光明使);推山入海、水川、二勃、葛玉民、九九、名流清纯的小蘑菇、草街壹族、猪猪、沧粟笔谈1、糖糖茶9、七少、实梦zs、4哥、秋思混沌、当素材浏览、梅姐、暖日、風啓、跃马江湖歌、吾寺外非空道人、那年花香飘过、指尖上的语言、品茗城主、主治暧昧,各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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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蚊子兄弟:好几天没见你,很是想念,今天看到你重回这个小家,很开心,你在留言里提到的问题,待我缓缓道来。兄弟说的两种情况都是不“本心”,你说的两种情况都是缘虑之心,大家都以为缘虑之心,是可以做功夫的东西,例如佛法的调心,道家的炼心,儒家的养心,都还是缘虑心,都只能称为调心,都是以缘虑心起修,不是究竟,你要求的,应是后面那个本体的心。直指人心、明心见性,事实上不是指这个缘虑心,首先要明白,要搞清楚,尤其现在国内外讲禅宗的,大多“误”在这里,白居易有两句诗“空花那得兼求果,阳焰如何更觅鱼”是对这种“误”很好的嘲讽。“本心”用通俗的说法可以说是很大很大,《华严经》看这个宇宙是一朵莲花,是千叶莲花,且重重无尽,“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每一花瓣上生出莲叶,有一千叶,每一叶上又生出一朵莲花,又是一千朵,这个宇宙是那么地层层叠叠,一体相连,发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叫“华藏世界”,但我们的“本心”还要包含三千大千世界,也就是说我们这个肉身在“本心”上来讲只是好比海洋中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很在意自己的得失以及由此而带来的负面情绪,在“本心”角度来说是很不值得的。
  另外,兄弟你说的那两种情况我认为是不矛盾的,欲望啊什么的,就像妄想,你越是想驱逐它,越是不能,其实这些东西来了,那么就来吧,不要过于痛苦,反而这样之后你会发现有的时候这些欲望的想法又没有了,就像一个客人到我们的家里做客,来之去之,都随他。任何一个人本身的清净随时呈现,譬如有的人打坐找清净境界,每一个人每一天每一秒每一时刻,随时呈现清净境界,只是你自己没有看自己,所以禅宗修行要悟自己“本来面目”,本来面目清净无碍,从来没跑掉。
  还有兄弟说的出世入世的矛盾,其实不管是进取还是平和,都不是矛盾的,入世法、出世法没有分别的,佛法就是世间法,也就是六祖所说:“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平等平等,无有分别,没有出世入世的分别。所以兄弟不必很矛盾,其实我个人认为矛盾论啊什么的真的是有些没有必要,除了为了一定的目的而使用外,其实这大千世界不是矛盾的,兄弟切记,只有认识了这一点,才会避免很多日后的后悔。

  小亚:谢谢你,家中现在已好多了,事实无法改变,面对才是最应该的,而且我觉着啊,这个长和短是个相对的概念,活到什么时候算是长,什么时候算是短,如果在相对长的寿命里我们给家人的只是争吵和愤恨,那么真的不如再相对短的寿命里给家人温暖和快乐,这回这个事情让我也更坚定了自己的思想,也许我仍然不能摆脱悲哀和对未知的苦痛,但至少我在最短的时间里平静下来,给家人加油打气,去尽量做一个顶梁柱,我想我会好好珍惜和家人的时间,我想如果自己这样做,那么在那虽然可能显得短一些的时间里,我能给我的至亲以永恒。谢谢你,小亚。

  Aijia:谢谢你,看到你和小亚的留言,倍感温暖,你放心吧,我不会糊涂的,当下即是,确实是正确的,我不敢说自己参悟什么了,但至少我能够努力在自己的范围内不断去完善一些东西,人无完人,天地尚且不全,我会坦然面对过去现在和未来,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谢谢你,aijia。

  菱花舞:呵呵,谢谢为我把贴,正在细读你的大作,感觉好极了。

  巫河长哥:能够得到老大哥的夸奖,真的很荣耀,个人认为老大哥是天涯里为数不多的认真的人,所以很喜欢和您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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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还得加班,很多话来不及说了,更新吧,谢谢兄弟姐妹们的关心和捧场,我会好好的,也祝福大家都能好好的,毕竟,在这个世界走一遭很不易。
  “痕,我的王,您知道么?现在这人世上只剩下我们两条鱼了!”一天,云幽突然对我说,眼里是一种复杂的神情。
  “哦?怎么会?……”我仿佛从一个长长的梦中醒来,觉得云幽也相当陌生。
  “我在报纸上偷看到的。人类说由于过度地捕杀,还有战乱,我们的数量锐减地惊人,我们最后的伙伴已经在上个月自己撞死在盒子里,这样除了我俩以外,这世上便没有鱼了!没有了!只剩下我们了?……”云幽低声说道。
  “那?……没有再从天国里捕些来么?”我漫不经心地问道,仿佛这事与我无关。
  “人类说本来他们便是从不知名的地方,用超级长的特殊线具将我们抓来,他们曾试图顺着线去找鱼源,可不知为什么全失败了,发出的探测器全一去无回,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放出的鱼线再也没有捕到过我们的同伴。痕,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你是说就剩我们两个?……也许……”我忽然陷入了深思,在我内心最深处一直有一个幻想,幻想也许有一天我和云幽还能回到天国,为此我甚至想到过死。
  在人类的世界里,我已经待了近百年,我知道人总是幻想着自己死后能到他们所谓的天国。
  我不知道我们神死后是否也能回到自己的家乡。其实,对我来说死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我早就该死了。我只是不知道死后的结果,那是个未知。死的过程也许不是很难,但死后的结果却是黑洞般的迷。
  人总是觉得死后自己的意识也许还能存在,可在这一方面神总是悲观得多,没有一个神觉得自己死后还会走到什么地方。
  可如今云幽说没有神再来到这混浊腥臭的液体中,同样,我们也许再也不能回到那如诗似画的天国了,这比死更可怕。
  “想什么呢?听说人研究出一种很厉害的武器,听说也是从银石中提炼出来的呢,那武器能让数十万人在一瞬间消失,真是太可怕了啊。”
  “其实比起人心来说,那武器也许还差得很远呢?……可是我也不明白神的心,有很多地方我觉得我们神也像人,虽然不像人心一样低劣,但神的心也是复杂的,一种简单的复杂,给我们彼此复杂而简单伤害?……”
  “痕?……你又在想天国,又在想她了?……”云幽转过脸去。
  第三十六章 噩梦

  天国的天气
  奇异
  瑰丽
  虽落寞但有神
  有种神态叫怅然
  大雪,盖地铺天,白色
  细雨,如烟似识,紫色
  灰白的漠然
  紫色的神秘
  一边是大雪
  一边是细雨
  这不是雨雪交加
  是世界被分成了两半
  那一半只是雪
  另一半只是雨
  ……
  ……
  王者之城,坚不可摧的神都,自有天堂之日就立于此,天堂惨烈的圣战和叛乱都没有将其摧毁,因为它的坚固,更因为它是水族的荣誉,每一个水族的神自降生起便被告知要为王城的屹立奉献生命。如今,王城的防御已经全部开启,不但王城布满了法术之盾,就是王城近郊也全是魔法陷阱,禾族曾在王城墙下功亏一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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