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平行世界的错位传奇

  @357002388 2014-12-24 08:31:42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一点也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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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忙了些,呵呵,看到小亚心情很好,宝哥特开心,平安夜了,回想一下,咱们一起在这个帖子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节日,祝愿所有在这里结识的朋友和你们的家人,平安吉祥。爱你们。
  @357002388 2014-12-25 08:12:19
  圣诞节快乐~~~~~虽然我并不过这个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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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什么节,看到你们都在,就很开心,哈哈,好好保重,静候小亚好消息。

  …
  我紧紧抓着楠佳的手,我不知道我们能否闯过这绝望的劫。身边的法师用光盾为我们挡开无数的箭矢,战士的铠甲溅满了神高贵的血,药师倒在自己的医疗之光中。
  死亡逝去本名
  一切却以死亡之名
  迅速地在我身边快速地的掠过
  ……
  王族精锐很久没有这样拚命地冲锋了,他们的高贵用今日的热血洗出壮丽的神话。叛军和禾族的黑衣军士终于在王族之剑的光芒下被撕开切口,王族的大军成功地突围!
  ……
  在这里,没有胜者,也没有失败,成功突围的从此踏上仓皇的逃亡之路,围攻失利的仍然是趾高气扬的追杀者。纵然是神,也都在各自的宿命里面扮演各自的角色,去接受下一站的无奈和死亡。
  奇怪的是,在这么一场决定命运的战役中,叛军阵营里举足轻重的黑衣首领竟然没有露面。如果有他的领导,也许叛军阵营会是另一个样子,也许我们将无法这样顺利地突围。没有人去想这个无聊的问题了,因为时间的霜刃在这种场合最像一把舐血成性的刀,纵然是神,也在死亡面前忘记了思考,一切是麻木而机械的进行,向着更加不测的未来。
  ……
  我们好不容易跋涉过那片紫色的草原,无望山在远方时隐时现。父王命令大军稍作休息,部队调整阵型,清点人数,做好下一场战斗的准备。在这间隙,父王和母后在临时的营地内看望受伤的将士,为了王族的荣誉,这支高贵的神之军付出了太大的代价。
  楠佳默默地为我包扎伤口,刚才惊心动魄的突围让我彻底乱了方寸,他们说我的法力是天堂中数一数二的,可是在这样的生死关头却派不上什么用场,我不知道该如何使用这法力,虽然这法力在我未知的情况下曾使神的尸体不再汽化,使天堂的死亡改换了方式,但当敌人的利刃袭来时,我还是不知如何是好。我只知道用身体护住楠佳。
  “痕,其实?……你刚才应该去保护你的母亲,他们虽然武艺超群可危险也越大,我?……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付出?……”楠佳一边为我包扎,一边轻轻地在我耳边这样说,仿佛一个小女孩一下子苍老成了久经风霜的女人。
  “我?……我不明白你的话了……”我轻轻地摸着楠佳的头发,滑滑的,柔柔的。
  楠佳缓缓把脸转向另一方,喃喃说道:“痕,如果你不是神王之子,我不是天堂圣女,那有多好啊,我……我很担心你,你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
  我茫然地望着四周,王族的大臣在无尾风的吹拂下若有所思地抖动。
  伤月雪伴天残霜
  长恨花畔忘忧树
  一寸相思一寸深
  ……
  我记得小时候虽然被父王逼着到天国各地接受特训,虽然想家,但仍知家在何处,可如今虽然父母在侧,爱人在怀,我却有种流浪般的空寂。
  我也在怀疑我自己,我也许真如预言中所说的是水族命中的灾星,可是,我不想害任何人,我只想在自己的角落里安安静静。
  我不愿做未来的王,未来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
  ……
  “王!叛军和禾族的部队攻来了!断后的卫队挡不住了!”王族卫队的飞将军向父王和母后禀报,飞将军在我小的时候常常教我飞行,可是我却笨的很,总也学不好,只喜欢他那身带着翅膀的神甲。
  “怎么?刚才突围时我军明明已经重创了他们,我甚至都在考虑反戈一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怎么?……”父王威严的声音中满是不解。
  “王!属下也不甚清楚,只看到叛军和禾族的部队源源不断地向我军涌来,有一点是肯定的了,那便是叛军经过此战已经伤亡殆尽,如今我们对抗的主要敌人已是禾族的黑衣军了?……”
  “你是说,现在我们其实面对的是禾族的部队么?这怎么可能?!”父王吼道。
  “属下也不明白,禾族的部队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我们与他们之间只有一个通道,那便是叹息之墙,可是叹息之墙完好如前,没有一个天国的神能够逾越,可是?……可是禾族的部队确确实实就在我们的眼前了,而且数量越来越多,王!快下旨吧!我们该怎么办?”
  “传令!飞虎营支援断后的部队,法师营迅速布下法术海,剩余部队按原阵型撤退。另外,命令近卫法师部队开始布置迷失之海,隐去我们的行踪,全军以最快速度向王城撤退,并派信使部队向王城传令,命子庄率王城部队在王城卫戍区布置幽明圣旨,同时布置法术之海,完全启用王城的战争状态,在我们到达之前完成应战的准备!”父王迅速下达着命令,众神急匆匆奔向各处。
  飞将军的消息带来某种压抑的东西,大家都普遍的情绪低落。飞将军的话无疑在告诉大家这场水族的内战,如今已经演变为水族与禾族的另一场圣战,而上一场圣战使两个主宰天堂的神族几乎绝迹。
  前途仿佛我们身后的迷失之海。
  ……
  我拉着楠佳紧紧跟在父王和母后身边,其实在我心里王城同样令人忐忑不安。子庄和柳杨真的已经肃清叛军和禾族在王城的势力了么?我忘不了抱璞的死,忘不了那把抱璞死死钉在门上的淡蓝色的光。
  ……
  我们踏上漫长的逃亡之路,目标是同样未知前程的王城。这一路上我们仿佛陷入了接二连三的恶梦之中。虽然王族法师的迷失之海是天国中最强的迷幻阵,上次圣战曾让禾族部队吃尽苦头,可是这次不知为什么,禾族部队总能很快从中逃脱并迅速找到我们的行踪。叛军中难道有强大的法师能识破这迷失之海么?但迷失之海除了开启它的法师之外是不会被另外的法师识破的,就是强大如父王也不能。我们无暇去思考这些,因为我们经常陷入禾族部队的围追堵截之中。
  ……
  飞将军在一次突围中被禾族形状峥狞的兵刃钉死在高高的忘忧树上,仿佛一只抵翅欲飞的无心鸟,银色的血流满了那粗壮的树干。我再也见不到他在空中潇洒的身姿了。父王含泪率卫队从那棵树旁急弛而过,我们甚至来不急抢回他的尸体。
  在伤月雪冷冷地叙说中,我和楠佳又被一小队禾族部队围住了!
  他们穿着黑色的铠甲,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红色的眼睛,一声不吭,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
  我们披着银色的铠甲,银色的长发,银色的双眸,却不似传说中强大。
  我的卫士们向禾族士兵冲去,他们混战成一团。
  禾族似乎更强大了,他们好像学会了如何破解水族的致命法术,王族的卫士大多时候只能与他们进行惨酷的白刃战,而这却是禾族的擅长。他们用奇异的刀法或是剑术,用奇形怪状的兵刃刺入王族的身体。高贵的王族卫队只能一开始便选择用同归于尽的方式来保护我和楠佳的安全,因为他们已无力置敌死地而脱身了。
  银色的血和红色的血混成一块
  主宰天堂的神为了不知名的原因以死相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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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

  这个帖子的目的是为了在天涯立起一块儿朋友们互相交流的留言板,大家自由自在地一路走去,这里欢迎朋友们分享一切东西(特别是兄弟姐妹们每天的喜怒哀乐)。这个帖子没有主题,唯一的主题就是希望朋友们因为这里而快乐;这个帖子没有时限,唯一的时限就看涯叔什么时候退休了。
  天涯不倒,我们不散!
  天涯倒了,咱也不散!
  因为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人鱼家族!
  平安吉祥!

  另:平时工作也挺忙,2014年9月小孩儿出生,只有我和老婆两个人带,我写东西挺慢的,没想到改的更慢,呵呵,兄弟姐妹们见谅。不过以后争取只要有时间,每天坚持写一点,也在帖子里转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和人鱼家族的兄弟姐妹们分享,呵呵。
  坚守本心,岁月静好,聚沙成塔,水滴石穿。



  【与人鱼家族分享,特别致敬竹斋兄、小亚、aijia、猫姐等,平安吉祥】

  为什么这个时代没有国学大师(转)

  徐晋如

  我所尊敬的前辈学者季羡林先生年登上寿,而驾鹤西归,在民间可谓是喜丧。然而,一群无良媒体,不顾季老生前坚辞国学大师称号,依然无耻地称逝者为“国学大师”,这不仅是对季老莫大的侮辱,更反映出某些媒体从业者失去基本道德底线之后穷凶极恶的心态。他们的丑恶表演,给季先生的喜丧抹黑。



  当代中国,一个最突出的症结是知识问题民粹化。孔子说惟上智下愚不移,知识本来只能属于少数人。可是今天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可以在一切问题上指手划脚。大多数人还不明白何谓国学,就忙不迭掷地把“国学大师”的帽子戴到季老的头上。知识问题民粹化,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2006年上半年,人大国学院联合百度、国学网举办的国学大师评选,选出来的十位“国学大师”是王国维、陈寅恪、梁启超、章太炎、鲁迅、蔡元培、胡适、郭沫若、冯友兰和和钱钟书。国学大师的评定问题,本来只有专业人士才有资格置喙,可是现在主办方竟要通过全民普选确定名单,除了供人娱乐,不能有别的任何价值。比如胡适,对国学完全是门外汉,他的学问非常差,正因为不懂中国文化的精义,才会提倡“全盘西化”。又比如梁启超,他的学问比他老师康有为差太远了,正因为学问差,没有真正安身立命的思想,这才一辈子多变。其余像鲁迅、蔡元培的学问,都很一般。而真正的国学大师,比如康有为、钱穆、潘光旦,这几位都根本不会入选。然而,媒体要的是热闹,大众要的是娱乐,学问云云,又值多少钱一斤?



  季老毫无疑问是一位学术大师,但季老所研究的问题,与国学完全无关。称呼季老为“国学大师”,是对季老一辈子所从事的印度学研究的否定,是对逝者莫大的侮辱。季老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人,他一辈子过着纯粹学者所应该过的生活,他在印度学研究领域做出非常多开拓性的工作,称之为学术大师毫不为过;季老对传统文化有着文化托命人的自省意识,对于五四以来全盘殖民化的文化路向有着深刻的反思,然而,季老终究不是国学研究学者,当然更不是媒体希望他做的所谓“国学大师”。即使撇开研究领域的问题,我们也应看到,在新文化运动开创了新的学术传统以后,随着老辈学者的日渐凋零,中国已经没有国学大师,也不可能产生国学大师。这是因为,“但开风气不为师”的胡适,开创了反国学的风气,在此风气笼罩中国学术界之日,国学便永无出头之日。



  然则胡适所开创的风气究竟为何,又是如何影响到国学的发展的呢?要回答这一问题,先得对何谓国学,有一明晰的定义。



  国学之称,本不恰当。盖国学过分强调了与西学之别,不知西学亦有今古之别。今天我们所说的国学,其实与西方古典之学“百致而一虑,殊途而同归”。当国学还被称为中学之时,冯友兰先生就指出,所谓的中学与西学,其本质是传统之学与现代之学的分别。故概乎言之,国学即中国传统之学,其治学目的,即横渠四句教所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国学是内圣外王之学,就内而言,是通向人的心灵,使人心向善;自外而言,国学是一种制度设计,它所寄托的是大同之世、太平之世的理想。这些,其实与西方古典哲学的目标完全一致。它们都是形而上学的,而非科学的知识体系。



  而胡适所开创的学术传统,却是以科学化为其根基的现代之学。中国传统学问,总是指向世道人心,而胡适以降的学术传统则反是。今日中国,每年产生几千吨的学术论文,但这中间究竟有多少有益于世道人心?教授们的高头讲章,都是一些“浅入深出”的所谓“学术成果”,而这些成果只能供教授们在小圈子里娱乐,其于整个社会的文化建设,究竟能有多大作用?产生今天这种尴尬的情形,胡适不得不任其咎。当年,胡适花费极大力气,考证出《醒世姻缘传》的作者便是写《聊斋志异》的蒲松龄,然而平心思之,这种考证真的有价值吗?荀子说,有一些所谓的“知识”,“不知,不失为君子,知之,不免为小人”。如果一门知识不能让研习者通向高贵,习成君子,这门知识的价值就是极端可疑的。科学的本质是工具理性,把人文学科科学化,使得一切知识都得追求“有用”,最终是人类无灵,信仰丧失,人心干涸。同时,学术变成了很多教授学者的饭碗、门票,却完全与生民无关。学术界如此缺乏圣贤气象,能产生大师吗?



  胡适倡导“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不知问题亦有小大之辨。中国传统之学,讲究的是“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而到了胡适这儿,却变成了他自诩的“考据癖”。这同梁启超所提倡的“窄而深”的研究是一致的。但正如钱穆先生所指出的,“其实人文学科窄了绝不能深”。他说:“自然科学,愈分而愈精。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不同。后者是前人之成绩,今人可学而接受之,而更自此向前。前者如文学、史学、哲学以及绘画、音乐、雕刻诸艺术,都不能说通晓了前人的,接受了以前成绩再前进一步。人文学科只求能懂得,慢慢地吸收、消化、汇通,却并不能继涨增高。进入大学中,学人文学科的学生,最理想是懂得前人的,却并不能要他定要再进一步,超过前人。”(钱穆:《从西方大学教育来看西方文化》)今天学者普遍不读元典,单会用胡适的“科学方法”去写论文,只重材料,不重自身思想修为,其于国学,本未能懂,更不能通,在此种情形之下,又安能有国学大师出现?



  胡适倡导的学术,还有一个口号叫作“整理国故”。其含义是用西方之理论解释中国固有之材料。一方面,鲜活的中国传统学问,被他武断地宣判死亡,成了福尔马林浸泡的尸体,只有“材料”的价值,另一方面,则认为只有西方的理论才是惟一的真理。时至今日,以西方理论来套中国问题的“研究方法”,依然是学界研究的最大宗。比如,史学界说中国先秦时期是奴隶社会,秦汉以后是封建社会,不知中国历史上从未出现西方那种封建经济,中国的封建是封土地、建诸侯,是先秦时期的一种政治制度,而不是经济形态。文学界放着《文心雕龙》这样伟大的理论著作不去使用,却用各种西方理论“研究”中国文学,其得出的结论,大概除了变成书店的滞销书,以及帮助作者评上职称,不能有别的价值。当大多数人跪在西方文明面前之时,要求这当中出现一些国学大师,岂非痴人说梦?



  在学术界没有真正认识到我们的学术已经步入歧途,没有彻底反思胡适学术传统的危害之前,要求中国出现国学大师,大概只能是空想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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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必须贴在这个节日的这里的,兄弟姐妹,我们有很多理由去玩耍,去看一整天美剧,去频繁应酬,去不规律地生活,去放松自己,去随波逐流……但心里总会有个声音告诉我们,一遍又一遍,虽然在喧嚣的周围,这声音这样轻,但却在我们内心最深处一直萦绕不绝——这不是我真正想要的,虽然注定不会成功,但我仍不想就这样碌碌地活着,我要我的存在。

  那么,朋友们,还等什么,手刃我执,方得自由,心自在,人平和,才能找到我们自己,但前提是,我们一定要坚持我们的心。节日快乐,平安吉祥。

  【与人鱼家族分享,特别致敬竹斋兄、小亚、aijia、猫姐等,平安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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