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平行世界的错位传奇

  @357002388 2015-03-04 21:15:46
  好久没来啦,精力跟不上啊。给宝哥猫姐大家拜个晚年,祝大家羊年每天都过的美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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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恭喜小亚,我们的帖子见证了人鱼家族每一个重要的时刻,好好保重身体,万事以孩子和自己为重,越是这样的时候,一些小事情越容易影响心情,千万别在意,一定要以自己为重啊,也千万别赌气逞强,什么事情都过了月子再说。这段时间宝哥也是忙来忙去的,但是初心不改。爱你们。

  @白猫的小马甲 2015-03-05 13:11:53
  亲的小亚露面啦!
  先恭喜成功升级哈!
  再祝愿宝宝健康成长,宝妈幸福开心!
  这个时候还来人鱼,小亚真不愧是人鱼第一护法!
  你宝哥要开心坏了!猫姐先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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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嘛,哈哈,说实话,非常荣幸,真心高兴,哈哈

  其实……我很感动……

  哈哈
  问候大家
  双休日和家人一起
  安静惬意

  
  @宜家猫64 59480楼 2015-03-06 21:23:00
  @宝木笑

  上页1234…595下页到页

  修改版从第151页,15075楼开始

  我也想把修改的发上去,在第一个帖里注明,请教这如何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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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需要进行版务申请的,盆友可以试试,祝顺利。
  
  就在这一霎那,黑衣军挥动弯刀开始了总攻。
  凝霜阵是王族卫队最厉害的御敌阵型,由于过于残忍,所以被禁制,只有在极端情况下才能使用,所有卫士仿佛一个整体,处于失去意识的状态,同时战力提升数倍,不会再去计较受伤,而是会像机器一样直到被杀死才会停止战斗,一旦使用,便意味着最后一战。
  记得上次圣战,禾族传说中的煞星——“七魔”尽数出击,

  如何一战,若上次圣战,天国精锐折损过半,禾族妄想一统江河,无数高手横空出世,传说中的“十仙”“五鬼”“七魔”等尽数上场,王者之都外围辅城,一片腥风血雨,王者之都城下,无数慷慨悲歌,给人们展现了天国另外的一面。

  我开始召唤信使鸟,我不明白我在楠佳怀中的一觉发生了什么,我虽然不能控制好我的法术,可是我能感到它的强大,一大群信使鸟在我的召唤下,超过风速般向兵站飞去!
  可是,也许是我的法力还不够强大,我狂飞的信使鸟被黑色的箭一一射下,侥幸能逃脱的也被黑衣军首领用淡蓝色的剑气斩成两半。
  我们被包围了!
  信使鸟在天空中惊慌地扑打着翅膀,被黑衣军打中的信使鸟很快破裂成点点碎银自高空中洒落下来,在淡蓝色的雨雾中仿佛天堂的眼泪。
  这是就发生在我面前的一场惨烈厮杀,它的距离是这样近,好像直接发生在我的记忆里。
  ……
  “大人!不……不好了……黑衣军……黑衣……”远方的哨兵慌忙飞奔而来,踉踉跄跄,还未等他把话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只黑色闪亮的箭贯穿他的后心,箭杆闪着淡蓝色法术之光,与那抱璞尸体上的光,那样像……
  “警戒!圣心阵型排列!保护殿下,快撤!”卫队长高声呼喊着,一百余名训练有素的卫士迅速排好圣心阵型,我热泪盈眶,因为我听柳杨说过,圣心阵型是与敌人玉石俱焚的自杀阵型,时间不给我更多时间乱想,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向东方……那紫色草原深处飞去。
  刚刚逃出去不远,后队便被黑衣军赶上,双方进行着激烈地厮杀,我和楠佳在卫队长的保护下继续快速逃去。
  我扭过头,在眼角的余光中,黑衣军首领和他的部属用形状怪异的武器很快占了上风,后队三十名卫士被淡蓝色的法光笼罩着,各种兵器的利刃从他们的身体贯穿而过,淡蓝色的光把他们四分五裂,他们高呼着“神皇无敌,万光吞象”与敌人拼命,发疯一般抱着敌人同归于尽,而兵站已经离我们很近很近了……
  “殿下!你看到前面的那个小黑点了么?那便是兵站!到了那里我们便安全了!”卫队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法术召唤出一只信使鸟,让信使鸟以更快的风速向兵站飞去。
  信使鸟刚飞出几步,便被一只黑色的利箭射了下来,我们惊得浑身一震,黑衣军竟已经摆脱了后队卫兵赶了上来,也许黑衣军也意识到这是截杀我们的最后机会,所以格外杀气腾腾。
  “中队阻击,前队与我保护殿下继续东撤!”卫队长大喝一声,施展舞空术,抓住我和楠佳拼命向兵站飞去。
  中队三十名卫士马上向黑衣军冲去,这时黑衣军突然全部换成了玄黑色的长矛,用不可思议的力量投掷过来,那一定是训练了很久,迅雷不及掩耳,长矛贯穿卫士们的身体,卫士们却仍然带着长矛向敌人冲去,死死抱住这些天也渐渐开始胆寒的敌人,用法术点燃自己与敌人同归于尽,一名黑衣军的面罩被烧掉了,露出额头闪亮的标记,银色的五星——
  七煞!
  这一天,日暮时分,我们来到一片草原,一望无际的恋风草,那是淡紫色的海洋,天空悬着蓝色的湖,湖的上面是更蓝的天,日光从湖面射过,折出七种不同的颜色,晓月轻悬在湖底很远处的边缘。这天国中寻常的景色竟使我们痴痴地发呆,为什么要有圣战和叛乱啊?这里是天国啊!这里本应该只是如眼前般恬静,而我们这些神也本应该生活在美酒和音乐之中啊!可是,生活就像宿命,没有什么应该。
  “殿下,过了这片草原,我们就能到达王族最大的兵站,而那里离前线已经很近了,到了兵站我们应该会安全了,不过……”卫队长迟疑了,仿佛有什么更重要的话。
  “你……你说……说吧,我……我知……知道还……还有更重要的……话……”
  “不过,殿下,黑衣军看样子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侦察兵总比大部队提前半天时间,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耽误半天时间,便会被黑衣军主力追上,他们向四面八方撒出侦察兵,我们的情况很危险。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怀疑我们的队伍里有奸细,无论我们如何更改路线,总会有黑衣军的侦察兵很快尾随着我们,我们杀死了那么多侦察兵,他们新的探子又会尾随而来,我们仅剩下一百多名卫士,如果现在不解决这个问题,真的被黑衣军追上,恐怕难以抵挡,更重要的是我认为我们的王族军队也……我知道现在我说这些都是于事无补了,但作为一名跟随神王南征北战过的战士,如果安全到达当然更好,如果不能,我也希望,我也希望殿下能够记住微臣今天的话,今天我说多了……殿下赎罪……”
  “你……继……继续说……吧,你……是……是好人,我……不……不会怪你……的。”
  “我觉得殿下甚至神王殿下离开王城的决定不一定是一个好的选择,前线虽然战事紧张,虽然有子庄大人保卫王城,但神王移驾王城之外,御驾亲征不免草率,总给微臣一种很不安定的感觉,这些年无数的生生死死,我相信我的直觉。您……您就更不应离开了,回到神王身边不一定就是安全的选择,其实现在在哪里都会有危险。我觉得真正的危险不是叛军,而是我们内部那个致命的奸细,从王城近来发生的事情来看,抱璞大人是天国顶尖高手,他不会那样毫无反抗的被一击致死,其中必有蹊跷,如果是面对面的较量,我想对手再强,也不至于让抱璞大人一声不吭地死去,即便是偷袭,抱璞大人的警觉和感应您是知道的,除非……”
  一阵风吹过,抱璞被钉死在门上的景象历历在目,我感到浑身发冷……
  “殿下,是您出手的时候了,请用您不可思议的法术,召出信使鸟去兵站报信,越多越好!”卫队长一面抽出抱璞叔叔留给他的长剑,一面向我大声喊着,同时命令道,“前队的卫士们,你们与我组成凝霜阵,一定要阻击住敌人!让我们像个战士一样死去!天国的希望就是王子!他会实现法老的预言!天佑吾皇!”
  “大人放心,凝霜阵后,无敌无我!”卫士们高声答道,凝霜阵……自杀的禁制阵法……

  此时,黑衣军把手中的长矛奋力向我们掷来,卫队长的凝霜阵果然厉害,在阵内寒气的防御下长矛减速、变脆、继而粉碎。
  黑衣首领似乎笑了一下,而后做出一个手势,黑衣军随即拨出齐刷刷的弯刀,那刀就象如钩的月,刀身漆黑却同样闪着淡蓝色的光芒。
  没有一个人说话,从微澜小筑到现在,经过了那么多厮杀,黑衣军没有一个人说过话,他们只是默默地用最彻底的招式结束王族卫士的生命,现在双方对峙,同样,仍旧默然。
  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淡蓝色的雨,不知不觉中越下越大,雨点打在卫士的铠甲上,溅起一朵朵晶莹的蓝莲花,这淡蓝色的雨让黑衣军淡蓝色的杀气更加顺畅地蔓延过来,无声无息,楠佳躲在我的背后,不住地发抖……
  没有人动,一切好像突然静止成一幅油画,我忽然又想起卫队长对我的嘱托,又开始召唤信使鸟,在我银色的法力光芒下,好多只信使鸟振翅高飞。

  黑衣军也是普普通通的神,他们不像天国中的神外神那样拥有不死之身,他们也会倒下,在王族最厉害的格斗阵型下,在王族卫队刻着水族徽章的利刃下,黑衣军战士一片一片地倒下……
  这时,黑衣首领缓缓拔出一把深蓝色的剑,缓缓地举起,缓缓地向混战处飘来,他的纵云术很强,可以地像风一样无声无息,同时,卫队长也缓缓祭起抱璞叔叔留给他的宝剑。


  【呵呵,与人鱼家族共勉,特别致敬竹斋兄、aijia、小亚、猫姐等,哈哈】

  再见昆德拉,再见大时代

  作者:云也退


  85岁的米兰?昆德拉出版了《庆祝无意义》,一本情节特别涣散的小说,想了一下,还是从书中所述的一个前苏故事讲起吧。

  赫鲁晓夫在回忆录里叙了一件往事(我没查,也许是昆德拉编的):某日斯大林同他们几位下属兼“亲密战友”闲聊,斯大林说,他有此出门打猎,发现了树枝上停着24只鹧鸪,他枪里仅有12发子弹,便先打死了12只,然后滑了13公里回家补充子弹,原路返回,打死了剩下的那24只。赫鲁晓夫说,在场所有人表面不说,背地里都觉得恶心,大家在盥洗室里聚在一起“轻蔑地吐唾沫”。

  “打鹧鸪传奇”与“指鹿为马”很相似。我们对指鹿为马只有一种理解,就是赵高为了炫耀权威,故意颠倒明显的黑白,他是个祸国殃民的奸恶之人。赫鲁晓夫认为,读者对他讲的这件事也只能形成一种看法:斯大林是个邪恶的独裁者,撒谎的背后是他狂妄至极的个性。

  这就是“大思维”,凡事讲究清楚明白的是非,“听其言,观其行”。形成大思维的是一个大时代,战争、独裁、劳资对抗、民族压迫、殖民与后殖民,等等,到处是路线之争、意识形态之争、体制之争,这些东西现在不是没有,但在当时,它们给人们的头脑分了区。对“指鹿为马”,当然没别的好说,赵高事后以各种手段处死了那些唱反调的大臣;但对“打鹧鸪传奇”,却可以有另一种读法。

  凯列班和夏尔,《庆祝无意义》里的两个人物,对此的看法一致:“这个故事里唯一教我难以相信的是,竟没有人明白斯大林是在讲笑话。”

  正所谓“认真你就输了”——这是一种“小思维”。

  小思维善于把什么东西都给琐碎化,玩笑化,而且还不停地嘲笑大思维的落伍,“陈义过高”,总是端着。看到有人走上街头,大思维立刻想到社会不公,小思维脑子里闪出的却是“狂欢”二字;有人脱光了衣服招摇过市,大思维考虑“这个社会怎么了?”小思维想的则是“哥们赌输了吧。”两种思维,彼此不能理解,小的嫌弃大的落伍,总是绷着个脸,大的认为小的玩世不恭,缺少责任感。

  昆德拉是一个从大时代走过来的人。1968年春,苏联军队侵入布拉格,觉醒了一代捷克知识分子,只有昆德拉,以聪明人之身避居法国,后来以这件大事写出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其中既讽骂了苏联的行为,又表态说捷克人的反抗并不像大家想的那么壮烈,那么有意义。小说中的男女以性爱作为抵抗政治暴力的方式,用“小”来抵制“大”,将读者的注意力和期待从枪炮与国难转移到床衾之间,从“知识分子的抉择”这种宏伟命题转移到男女私情。

  不过,昆德拉并没有一味地讽刺大思维,推崇小思维。毕竟亲历了“布拉格之春”,他虽然退出了那个壮怀激烈的知识分子圈,多少还是有“乡愁”的。当凯列班讥笑赫鲁晓夫的较真时,夏尔透辟地评了一句:“他(斯大林)周围已经没有人知道什么是笑话。”这就叫做“同情的理解”,夏尔,身为一个小时代之人,设法去理解赫鲁晓夫等大时代之人的心理:把斯大林的话当笑话,他们敢吗?他们哪敢相信,斯大林会不带着考验下属的忠驯之心的目的,而去做一件纯粹活跃气氛的事?

  大时代让人心系家国道义,每每想到立身为人的根本。这倒不是说,大时代下的人便都是善人、义人,而是说,他们不管是道德者还是背德者,都是围绕着“德”,以及类似的宏大概念,来建构伦理、决定行为的,别人也会这样去评价他们。对他们来说,有些东西是不可违反的,即使要违反,也会知道自己在做很严重的事情。立于秦二世的宫廷,没有人能把“指鹿为马”当玩笑,不管他们是否看出了赵高的真实用意。

  在《庆祝无意义》里,昆德拉讲了几个非常精巧的故事,告诉我们时代已变得如何之“小”:有一位达德洛先生,被怀疑患癌,经进一步确诊后排除了嫌疑,巨石卸下心头,按说他应当按捺不住,要周告亲朋以喜讯,可是在老友拉蒙问起时,他却伪称自己真的得了癌症,看拉蒙结结巴巴地安慰自己。他为什么撒谎?

  幸存教人感动,但幸存的戏剧性会让人哑然失笑。大思维无法解释,因为它不能领会无稽的逻辑;小思维则不去解释,只是漠然发笑,也煽动别人一起笑。昆德拉写道:“他(达德洛)没有能耐去理解撒这个谎的道理……他想到自己没什么道理撒谎,禁不住笑了。这笑,同样也令他大惑不解。”

  另一个故事(熟悉昆氏作品的人,会记得他在1995年发表的《慢》中写过一个类似的):一女士厌恶腹中的孩子,蹈河自杀,远远游过来一位年轻人,看上去是要来救她的。结果,女人把救人者摁死在水里,自己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上路开车回家,后来还生下了孩子。

  残酷之最高级别,在于不可解释,无法“理喻”。我们处在一个标准的小时代,每天媒体会向我们搜罗、汇报各种无法解释的离奇事情。独裁者没有了,战争远去了,但我们感到不安全,原因就在于,越来越多的事情都不能用理性来解释,而只能用昆德拉最喜欢的一个词——“玩笑”来解释。斯大林也许只是开了个玩笑;达德洛为什么伪称自己得了绝症?开个玩笑;女人为什么淹死前来救她的人?开个玩笑。小思维不追根问底,因为追问不过来;小思维只在乎让自己过得轻松些,因为世界是一片荒诞。

  如果事事皆玩笑,那么虚无感自然找上门来。“意义”是属于大时代、大思维的,我们已同它挥手作别;既然虚无感无所不在,那么,暮年的昆德拉说,就让我们接受它,欢庆它。诺贝尔奖不给他,既是成全,也是避自取其辱的险,不想听到这老家伙嘴里爆出的更洪亮的笑声。

  在小说末尾,他写到了一个儿童合唱团当街表演的场面:他们在庆祝某种意义——一种典型的大时代行为。但孩子们会渐渐长大,渐渐把一切看成玩笑,届时,他们还会有一场庆祝,庆祝自己的醒悟,庆祝昔日情怀烈烈的高歌变成了一段幼稚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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