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原 2015-07-02 08:50:49
@宝木笑
宝兄深造归来,眼界更开阔了!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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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原兄过奖,小宝驽钝,功在不舍,呵呵
@老邪8 2015-07-01 23:03:32
一部非常成熟而厚实的巨著!四十多万的点击,六万多回复,让人兴叹!恭贺宝木笑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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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人鱼家族的兄弟姐妹们瞧得起,都是大伙儿的不离不弃,谢谢大伙,当然八兄也是家族重要成员哦,哈哈
【转自豆瓣,与人鱼家族兄弟姐妹们共享,明天开会,下周见,一起努力】
要么滚回家里去,要么就拼。我从来不觉得人的成长是为了证明之前的不切实际和幼稚,梦想是用来实现的,但是太容易实现的,那不叫梦想。
以前在墨尔本的一个室友,突然打电话给我,在我这里马上要凌晨3点的时候。他让我猜他现在在哪里,我说不是在墨尔本嘛,你还能去哪。他很神秘地说,不是哦,我现在在西班牙。然后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因为很久之前我在一个人人相册里看到有关西班牙的照片的时候,曾经跟他说,西班牙那么漂亮自己将来一定要去一次。 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就要把自己曾经一闪而过的想法忘记的时候,他的电话就这么来了。到最后,站在我最想去的地方的人,却不是我。
挂了电话之后酷我音乐盒正好放到阿姆的lose yourself,依旧是那熟悉的节奏,和他的那段:look, if you had, one shot, or one opportunity, to seize everything that you ever wanted - one moment. Would you capture it or just lst it slip.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浮现的是《当幸福来敲门》,是男主角最穷困潦倒的时候在车站的厕所里过夜,是他身上只有20每分的日子,可是他从来就没有放弃过。
如果你有梦想,就一定要捍卫它。
老爸同事的女儿,比我大三届,我刚进那个高中的时候她已经出国两年了,正好我们的老师是一样的。高二的时候我们老师给我们读了一封信,是她从英国寄回来的。她说现在过得很好,谢谢老师当年的教导,然后张新宇(高中的班主任)慢慢地念出信的最后几个字——来自剑桥。当时一下子就懵了,对那种学校也只有敢想的份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是我老爸同事的女儿。老爸总是感慨地对我说,一个女生,能那么优秀真的很不容易。后来有幸跟她见面,她说的一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她说,因为想要过自己的人生吧,很多事情就像是旅行一样,当你决定要出发的时候,最困难的那部分其实就已经完成了。
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出国的时候,离自己的17岁生日还差3个月。奇怪的是在机场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安,我只是反复告诉自己,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不管怎么样,也要走下去。可是留学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恋爱也是无疾而终毕竟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一时兴起去打工却因为太累最后还是辞职了。
后来有一天在fb上看到Leo,一个澳洲本地小伙,成绩好到令人发指,最可贵的是他的性格还很好,做事能力好到让人嫉妒。我就开始跟Leo聊起最近的生活,到后来就变成了我的诉苦。等我说完了很多,过了很久,我才看到他打过来的字,他说,我到现在都用不起iphone这种在你们那里随手可见的东西,我现在的学费都是自己赚的,虽然你离家很远但是你父母一直在后面资助你,你每天就做这么一点事情,你凭什么说自己撑不下去了,你有资格么,那些比你累的人都没有说什么,那些比你优秀的人比你努力的多,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唉声叹气?!
然后他对我说了一句我到现在还一直记着的话:要么滚回家里去,要么就拼。(go home or stand up, it's your fucking choice. Do you still remember the reason why you are here?!)
我突然间就醒了,我一直只看到那些闪闪发光的人身上的闪光点,却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用了一个什么样的代价,才换取了这样的一个人生。我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抱怨。我为什么要出国,在那个时候义无反顾的自己,怎么现在反而后悔了呢。什么时候起,那个有着梦想的自己就死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的青春很苦逼,老是在想这么下去会不会有未来。自始至终也没能对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产生过一丝归属感,很多想法都只是一闪而过。为什么明明知道时间那么少,青春那么短,想的最多的,不是怎么样去接近梦想,而是反复的不安疑惑?
终于觉得,我的苦逼,熬夜,都会在最终让我迎来属于我的结局。从我离开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无法回头的青春。记得上次一夜没睡跟朋友去山上看日出,偶然听他们说起自己之前的生活,才明白不管是表面多么快乐优秀的一个人,不管是外表多么光鲜漂亮的一个人,都有各自的心结和苦逼的过去。就像是青春注定要漂泊和颠沛流离一般,那些流过的泪受过的苦,总有过去的一天,又有谁的青春不曾苦逼过?
一个人二十岁出头的时候,除了仅剩不多的青春以外什么都没有,但是你手头为数不多的青春却能决定你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往往你将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就在于在这个阶段你想要什么。一个人一辈子能去往几个想去的地方,能看过几个难忘的风景,能读到几本改变你人生的文字,又能经历多少次难忘的旅行。这个世界那么多不顺心的事情又能怎么样,对他们说一句fuck you,然后继续努力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就像阿姆歌里唱的那样,我不能在这里变老。我要在变老之前,做一些到了80岁还会微笑的事情。
我想,一个人最好的样子就是平静一点,哪怕一个人生活,穿越一个又一个城市,走过一个又一条街道,仰望一片又一片天空,见证一次又一次别离。然后在别人质疑你的时候,你可以问心无愧地对自己说,虽然每一步都走的很慢,但是我不曾退缩过。
周日上午和早上
一如所有的日子
跑步健身练字读书写文章
人鱼家族兄弟姐妹们
平安吉祥
卫队长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面沉默的盾,保护着我们。蓝色的雨下得更大了,淡蓝色的水雾在草原上慢慢升起,天空中高悬的湖碧波荡漾,太阳就在天边的一角,阳光顺着天上的湖面滑落……
我开始讨厌雨了,它们真是不如雪,雪是安静的,温柔的。雪下得再大,也是轻轻抚着你的脸,然后温柔地化成与你体温相近的水轻轻滑落。可是这暴雨,像无数的声音在吵闹,打到你的脸上,让你在微疼之余体味一种迷乱和错失……
正在这时,黑衣首领毫无征兆的突然撩起那柄长刃,他的杀气混着他强大的灵力顺着恐怖的剑气直刺过来,雨幕被一剑刺穿。
卫队长长啸一声,手腕一翻,剑气上扬,一线银光向前划去。
淡蓝色的光与银色的光在空中激撞,无数淡蓝色的光与无数银色的光在空中激撞,我们四周的草被剑气斩落无数,连那暴雨也不在我们头顶下落……
楠佳浑身发抖,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我被眼前的决斗惊呆了,放出的信使鸟也全被那剑气斩落在地上。
我祈祷卫队长可以获胜,我祈祷着两位神可以住手。我的祈祷真的很灵验,突然天空中一声惊雷,黑衣首领和卫队长同时从空中飘落在地上,然后便如石像般站立不动。
时间凝固如蜡烛油般慢慢地滑落,魏队长缓缓转过身来,微微一笑。楠佳高兴得从我身后转出来,摇着我的胳膊说:“我们赢了,有救了!”
卫队长又笑了笑,缓缓说道:“我的王,以后……要自己保护自己……”他好像还要说什么,可是一下子闭嘴不语了,只是眼睛在复杂而关切地望着我。
“他怎么了?是太累了么?还是受伤了?可没有伤口啊?”楠佳很关切的问我。
这时我发现卫队长的脖子有一条线,银色的血液在那条直线中微微渗出。我手中还有一只未放出的信使鸟,这时“扑楞”一下向天空飞去,它翅膀的轻羽在卫队长的长发间划过,卫队长的头却随着信使鸟的飞翔滚落在地上……
一柄长剑从远处飞来,刺穿了信使鸟,将那鸟死死盯在了地上。
楠佳吓得扑进我的怀里,眼前的一切令她不敢再睁开她的眼睛。
黑衣首领一步一步向我们踱来,他在卫队长仍然挺立的尸身旁站住,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微微点了点头。卫队长的尸身倒下了!一面忠诚而坚固的盾倒下了,碎了……
黑衣首领把插在地上的剑慢慢拔起,然后缓缓指向我和楠佳。我感觉那剑气也在慢慢向我们渗过来,好凉、好冷……
不知怎的,我突然有了某种勇气,我挡在楠佳身前,用尽浑身的灵力召唤出一面庞大的水墙。黑衣首领显然大吃一惊,他不由向后退了一步。这时,我听到了号角的声音……
那声音远远地传来,仿佛一下子在耳边响起。我偷眼向身后更远处观望。银色的光,那是暴雨中的阳光在王族铠甲上折射出的特别的光,无数的法师、斗士如箭一般向这里飞来,我紧紧抱了抱楠佳,有救了!
黑衣首领当然也看到了远处的变化,但他仍在震惊于我的水墙,我不明白他为何那样震惊。黑衣首领微微摇了摇头,身体渐渐悬空,他的御空术真的好棒,他转过身飞去了,持着那柄长长的剑。他转身的时候,我得以偷眼观瞧那柄杀死卫队长的长剑,上面凝结了比刚才更多的淡蓝色的气,虽然他渐渐远去,但杀气仍旧在这里沉默地徘徊。
“太好了!痕!王族的军队!我们有救了!”楠佳搂着我的脖子高兴地欢笑。
“是啊!有救了!”我也很高兴,拉着楠佳的手,让水墙渐渐隐去。
黑衣首领远去的方向,我有种压迫的感觉,那里淡蓝色的光似乎闪电般一亮。那是什么?我说不清,但我能感觉,我能感觉到那股杀气,很复杂的杀气,很多仇恨,很多怨愤,甚至还有些许的不舍。那是黑衣首领那把长长的剑,剑刃上缭绕着淡蓝色的光。我再召唤水墙已然来不及了,我忽然明白为什么黑衣首领转身后剑上的杀气更重了,他是要等我卸下水墙,好有把握给我致命一击。不,他知道楠佳在我怀中,难道这剑是射向楠佳?是的,它向楠佳的后心直刺过来。
我却从未感到自己的想法如现在这般清楚而坚定,楠佳是完美的,她纯洁得就像尘莫湖里的水,我是个没用的人,可我不能让她死。
我推开了楠佳,感觉那一刹那自己成熟了,自己有用了,而且很有意义。
我竟不由得笑了起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穿过了我的胸膛,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楔了进去,觉得胸膛内一下子充实了许多,那东西凉凉的,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又觉得那东西可能已经在我的胸膛里融化了吧。
我觉得胸口有些麻,那麻麻的感觉仿佛无数的小虫在向外爬,它们一点一点向我身体的其他部分爬去,而胸口此时却连疼痛也感不到了。
我好像咳嗽起来,因为我感觉只要一呼吸肺里便像卡了什么东西一样别扭。
我觉得雨好像停了,我觉得这草地好软好软,我觉得有些困了。
楠佳似乎抱住我在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清,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水里,而周围人的动作和声音都像是从岸上传过来的,这简直比梦更模糊。
但我却能记住楠佳的眼神,那里没有眼泪,却有一种复杂的东西。
王族的卫队来了吧,好多人啊,王族的铠甲晃得我闭上了眼睛……
……
……
“你醒了?!痕!你终于醒了!我的孩子!”我见到了母后,她哭得好似泪人。
“真是!咳……这多危险啊!”是父王,他竟没有发火,真是像是做梦了。
“王子,您……”这是楠佳的声音,我能听出来她在哭,可我又睁不开眼睛了,我觉得很累,很想就这样躺着,一直睡着。
“御医!御医!王子又昏迷了!御医!”那是母后急切的声音。
其实我只是想闭上眼睛睡一会儿,他们却以为我又一次昏迷,连御医也被我骗了,呵呵,想起来就想笑,胸口却一阵钻心的疼,我好像吐了些液体。
“又吐血了!又吐血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母后很焦急。
“回禀王后,王子……王子……”医师好像在迟疑,在寻找着合适的语言。
“你说!说实话!”父王威严地对医师命令道,“是,我的王,王子本来就中了一种致命的慢性毒药,如今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们用法术将他的生命维持着,他可能明天就能下床,可能后天就能战斗,可是他已经把生命之源损伤了,生命之源损伤之后……”
“不要啰嗦,我问的是结果!”父王显然也着急了。
“是,陛下,王子可能随时都会死,那种死是突然的无征兆的,他会经常吐血,生命只是在艰难地延续,王子已是半死之身了,陛下。”
没有人说话,我觉得好像有一种沉重的解脱,我的头很疼,只是想睡。
我很累,哪儿也不想去。
我想像战前一样坐在我喜欢的忘忧树下跟无心鸟聊天,看宫女打水,数天边的星星。
我想父王母后抱抱我,摸摸我的头。
我想死么?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留恋,却又不怕失去。
如果真的有什么紧紧抓住了我,也许是父王,也许是母后,也许是春花秋树,也许是……楠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