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蚊子兄弟、aijia、小亚、柳哥、水川、实梦、4哥、九九、佐王、atong、七少,各位朋友。忙了一天,急急忙忙回家打开电脑……谢谢各位兄弟姐妹为我把帖,看到大家这样瞧得起我,有些诚惶诚恐了,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没想到能得到大家这样持久的支持,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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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兄弟:呵呵,果然还是你比较牛逼,看来我得好好补补课啦,才能赶得上兄弟,首先托马斯的东西我真没读过,虽然我知道这是个被读者和评论界推举为当代最伟大作家之一的大神,我要好好看看他的小说,但是,哈哈,你说的诺顿的电影有共鸣啊,但和您不同的是我更喜欢《爱在遥远的附近》,你说的对兄弟,我确实有反智倾向,而且喜欢淡淡哀愁,一个屌丝,却总是摆脱不了所谓的小资范儿,悲哀啊,回到这部电影,一个孩子气十足的男主角,再加上女主人公最后在伦敦街头对着查理蓦然的转身,那样淡定,她曾付出过爱情的男人,从此在她心里只是个陌生人,ok,我喜欢的元素都有了。谢谢你兄弟,每天下班回来能给你留言,哪怕短短一小段,但却是我心里深处的共鸣,我想我很幸运,谢了,哥们儿。
aijia:小姑娘回来啦,又被你占到分页大沙发啦,你喜欢我的小说,我很荣幸,另:要多高、多帅、多富,才算高帅富啊,我不是毛头小子了,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啦,呵呵。
小亚:你说的“坟”,不知道您具体想了解什么呢,是说文解字还是其他的,另,也恭喜小亚不用验证了,你和aijia可以说是双璧啊。
川哥:谢谢关照,很佩服你,佩服你的原因和话都写在您的帖子里了,向你学习中……另:川哥你那图片很给力啊,谢谢啦。
实梦:呵呵,谢谢你的警句,都很喜欢,特别是上次的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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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更新!
听雪宫门口,整齐的卫队,随意飘散的雪花?……
父王和母后,身上是刻着漂亮花纹的铠甲,柳杨穿着黑色的法衣,这回我觉得我确实睡了很长时间了。
他们很惊讶,高兴而激动,父王和母后甚至握了握我的手,于是我又在想那个小小的心愿,希望他们抱抱我,摸摸我的头。
“抱璞,王子就交给你了,你负责他的安全,拜托了。”父王语重心长,而后便和母后再一次赶往前线。子庄和柳杨则带着卫队在皇城继续与“七煞”的战斗。
“我的王,请您放心,我定会保王子周全。如今,‘七煞’在皇城的势力已不如以前那般可怕,相信子庄大人很快便能肃清他们。请王子殿下安心在听雪宫小住。”抱璞深施一礼,给我们以异常坚定的话语。
“那?……那么,楠佳呢?子庄?……还能保护她么?”我着急地问。
“我只负责您的安全,只对王族负责,至于那个过于漂亮的女孩儿?……”抱璞不再说下去了,眼睛望着远处某一个更远的地方。天堂中的雪在我那一个似乎很长的梦中停息,如今天空整天飘着细如发梢的冰雨,远远望去一片雾气迷茫,有时雨下得大一些,整个天空仿佛被罩着巨大的幕布。而现在,连雨也停了下来,阳光不离远处的地平线,永远卡在那里。圆圆的月亮却高高悬在半空,纵然在白天,我们也只能沐浴着月光。人们说也许一切都要结束了,就仿佛这场大雪的终结,天堂终于恢复了大雪前的气候,但却不该如现在这般无尽的冷,也不会有如现在这般无尽的月光?……
第二天早上,卫士慌忙进来禀报,说抱璞被钉死在宫外的门上了……
他的头低垂着,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有些不解,嘴角却挂着神秘的笑,是满意?是服气?是不屑?我都猜不到。杀他的人一定武功奇高,法术奇强。抱璞这样的高手甚至连剑都未拔出来,便被钉死在了门上,更不可思议的是对方的灵气,已经到了可以凝结在武器之上的地步,抱璞牢牢地被钉在了门上,我们却不知杀手使的是何种兵刃。抱璞是被一种淡蓝色的光钉在门上的,那光仿佛凝固了一般,固态地穿过抱璞的身体,当那杀手抽出兵刃之后,那光便留在那里,静静的,冷冷的?……
抱璞没有家,没有妻子儿女,没有任何亲人,他只是像一根标枪一样默默地钉在我们王族的身边,保护着我们,可如今他却被永远钉在了这扇冰冷的石门上。我的眼睛模糊了,我用了很大力气才用灵力化解了那淡蓝色的光,不然抱璞也许真的会被永远钉在那门上。
埋藏了抱璞,我匆匆离开,后面紧跟着臃肿的卫队,我没有对他们说什么,他们慌乱得忘记了像抱璞一样提醒我不要乱走。
柳杨在凭栏阁外神情肃穆地立着,她很漂亮,虽然那黑色的法衣让她罩上了一层浓浓的杀气。见到我,柳杨眼中闪过些许的不快。
“痕,你应该呆在听雪宫,这里由我负责!”
“那??……那?……子庄呢?子庄不是说要保护?……楠佳么?”
“好像你们都在争着保护那个女孩呢!子庄的卫士在皇城东面把‘七煞’最后的残部团团包围,他赶去围剿了。临走时,不放心楠佳,下了命令派我守在这里,不让我跟着她!如今你乱跑过来,我可保护不了你们两个,抱璞叔叔呢?他也会由着你胡来么?”
“抱?……抱璞叔叔?……死了?……被人钉?……钉死在门?……门上了。”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抱璞叔叔看着我们从小长到大,他一定想不到子庄和柳杨还有我已经隔阂到了这般地步。
柳杨愣了,她的眼中分明显出一种痛苦,还有一种难以置信。
我和我的卫队从她身边缓缓走过,天气仍然混乱,有时是雨,有时是雪……
楠佳在空荡荡的宫殿里一个人流泪,白色的羽衣在她如玉的皮肤掩映下暗淡了许多,她的眼泪划过脸庞,摔到地上,碎在我心里……
她扑进我的怀抱,永远像个小女孩,在她这样的女孩面前,我不得不快点成熟。她是像孩子的女人,而我是像成人的孩子。
“我们走吧!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如果真的会死,我宁可死在我的父母身边。”我轻抚着楠佳的长发,在她耳边喃喃地说。
“我听你的,痕。你到那里,我便去那里。”他的眼神也告诉我同样的答案。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长大了,我觉得自己像是个男人了,因为我感到一种依偎,一种寄托,一种责任。
“痕,我想你们不能走!你这样做是极其幼稚的!”柳杨看见我和楠佳抱在一起,眼中闪过些许尴尬,“如今子庄好不容易才肃清‘七煞’,你们却要离开皇城,就凭你们的力量是到不了前线的,你们很可能在途中遇到叛军奸细的伏击,这样会给我们带来无尽的麻烦。”
“柳……柳杨,你……说的……对……对,可是……为什么……‘七煞’……被……被围攻……,抱……抱璞叔……叔叔还……还是死了?”我反问道。
柳杨不说话了,她再次愣在那里,仿佛一下子掉进了一个大的漩涡之中。
于是我带着楠佳向宫外走去,我的卫队是抱璞叔叔的嫡系卫队,仿佛抱璞叔叔一样的忠诚,他们没有多问,只是护着我向前线的方向走去。
谢谢蚊子兄弟、小亚、秋思、柯子、水川、阿赖耶识、九九、4哥、二勃,各位朋友。回到家,打开电脑,看到大家,很感谢,尤其是蚊子兄弟和小亚,你们不辞辛苦为我把帖,谢谢了,真是应了很久以前我跟蚊子兄弟说的一句话,水军万千不如知己一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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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兄弟:呵呵,就快跟不上兄弟了,太祖说,三天不学习就赶不上刘某某,信夫,蚊子兄弟推荐的作品和作家我今晚就去当当或者网上找找,一定把课程补上,兄弟真是天涯少见的人,我很负责地说,你绝对是舞文里一流的,看到这个论坛文字很多,但真像蚊子兄弟这样博览群书,有深度的,我还真没发现很多,我觉得这也是现在中国文学的悲哀,很多人都是还未读过几本书就开始写书,就像如今的学术界,还未如何深入钻研过,就开始拉帮结伙,自诩专家。没错,文学源于生活,很多人也认为只要我有生活就是好作品,这本身无可厚非,但我们大家有没有想过,就像一个战场的战士,可能生活让他好勇斗狠,但他从未接受过很好的训练,也不想接受很好的训练,那么我想他还不是个合格的战士。这里我反倒钦佩起韩寒了,至少他是个读书的人,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博览群书,当然《三重门》后他由于生活阅历的问题遇到了创作的瓶颈,于是北漂,于是赛车等等,但至少他是一个受过训练的写手。现在的社会有些浮躁了,我也是,总想着如何如何,但回头想想很多事情没有办成,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自己,没有人愿意静下心来积累了。另:兄弟期待的大场面,我一定会写的,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是因为我还不是很自信,觉得自己水平恐怕掌控不住,不过兄弟既然提了,我也想试试,谢谢你兄弟,你提到的意见比如前面亲王应该加上自白等,我都记下来了,我想有你在,我的这些文字会越写越好的。
小亚:辛苦啦,你和我蚊子兄弟有一拼啦。好啦,现在给您解释一下这个“坟”,百度里面说:【坟,指坟墓坟土的意思,来源于“坟,墓也。――《说文》】这个我就不说什么了,已经很清楚了,我想重点解释一下,坟的历史溯源,因为我们溯源而得的东西,往往就会自然明白其含义了。现在古代汉语主流观点还是觉得这个字是个形声字,但我个人认为这是个会意字,即土前置文方为坟,我是这样考据的,我们知道上古时期凡穴葬棺木,土与堆平,不植树的叫墓,也就是说上古的时候,我们先人卖掉亲人后是不做什么标记的,当然这也很符合当时的社会经济状况,因此《礼记》中说古时候的人,墓而不坟,请注意坟这个字出现了,也就是说不做标记,谓之墓,那么坟这个字为会意字的线索也浮出水面了,当做了标记,以致到后来出现墓碑等等,不管是树木还是墓碑,这都是广义的“文”,因此我个人认为土前有标记为坟,这也是符合《礼记》的叙述,也符合这个字的结构,当然这是我胡乱猜想的结果,只是一家之言,引喻失义的地方还望大家指正。另:不只是你啊,我也对蚊子兄弟佩服得紧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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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想写得多些,可能更新的会少些,朋友们见谅,谢谢大家,我先把今晚的内容更新完,然后再去吃饭,然后再接着写。
皇城中一片狼藉,经过月余激烈的巷战,“七煞”经历了圣战后最大一次失败。他们的可怕在于隐蔽,而一旦谁都能看出他们眉间那颗闪亮的银星,“七煞”便走到了尽头。
我们绕过皇城的东门,因为我不想遇到子庄,不知为什么,子庄给我一种无形的压力,也许是他在疏远我,也许是我在躲避他。
我们还是遇到了子庄。他和他的卫队如今全换上了纯银色的铠甲和白色的斗篷,在忽雨忽雪的天气里,显得杀气逼人……
子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剑上在滴着亮银色的血。天堂中的神有着不同颜色的血液,从血液的颜色能辨别不同历史的家族。银色是贵族,银灰色是平民,红色是圣女族或禾族,而亮银色是王族……
“你……你受伤了……,子……子庄……”我看出那剑上的血来自子庄的左臂。
子庄冷冷的看了看我,径直向楠佳走来,楠佳吓得躲到了我的身后,我本能的挡在了子庄和楠佳之间。
“怎么?你想保护她?”子庄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恨的不屑,他把剑缓缓收入剑鞘,那仅存的右眼射出剑锋般的光。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挺起胸膛沉沉地答道:“我能!”这一刻我感到楠佳在身后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子庄忽然笑了,我已经好久没见他笑了,他的笑好陌生,好陌生。子庄示意下属继续前进。他们像从未遇到我们一样在我们身旁走过。
走出皇城,突然是无尽的雨,在雨雾中我们艰难地前行。城外有看不尽的风景,没想到战争使天堂也变成了灰色的空间。就这样我们在雨中行进了三天,雨一直未停,我们铠甲似乎也被雨水浸透了。
微澜小筑,仿佛雨中候鸟的归巢,对我们有着无法抗拒的引力。我们一队人来到废置不用的行宫,终于可以歇歇了。
“王子殿下,我们在此稍作整顿,然后再走四五天便可以到达离这里最近的一处要塞,然后补充给养再走七天便可到达前线。请您和圣女放心。”报告的是卫士队的队长,抱璞叔叔最得力的属下。
“谢?……谢?……你们?……辛?……辛苦了,?大家?……休?……休息吧。”我很有些感动,这些卫士毫无怨言地护送着我们,也许遵从的却是我幼稚的决定。
微澜小筑可以看到清澈的湖水,细雨在湖面吻出无数的涟漪,我们能听到湖水在细雨沙沙声中的喃喃自语。
楠佳脱去厚厚的风衣和白色的长裙,贴身的睡裙渗着她肌肤的颜色,她自然地钻进我的被中,自然地将脸贴在我的胸前。她的体香仿佛直接从我的皮肤浸入我的身体,我感到微醺的恍惚。她丰实尖挺的乳房顶在我的胁上,我觉得被顶到的地方似乎被火烤焦了一般,那热气开始遍布全身,我感到耳根都在发烧,这是怎么了?我无意看到过平民男女欢爱的场面,我朦朦胧胧地在心底升起一种渴望,这渴望伴随着那热气烤得我嘴唇干裂,有个地方仿佛一只伸直脖子为了找水而拼命张望的小兽。
我偷眼看了一眼楠佳,她竟已睡了,睡得像是个孩子,却偏偏是成熟少女的躯体。我闭上眼,在烈焰的炙烤下静听外面细雨潺潺,我睡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云幽正在我的怀中熟睡,那么恬静,感觉已经睡过了千年。我们也许应该算是夫妻了吧,但我们从未向对方表白过什么,我只是发呆,找寻似有似无的回忆,撇下可有可无的躯壳。而她则静静地陪着我的躯壳,呆呆地等待我的只言片语。
于是,我要给她讲一个关于爱的故事,不,应该说是一个关于爱的回忆。我几乎不给她讲天堂里的神话,我不愿用那些遥远的回忆扰乱她平静的步调。我给她讲我在人间的回忆,让她感到现在的真实,别像我一样分不清空间与时间。我开始喃喃叙说起来,却不自信那故事的主题,甚至怀凝起人间的爱来?……
谢谢蚊子兄弟、aijia、小亚、秋思、水川、九九、4哥、二勃、柯子、梅姐、atong、猪猪、佐王、七少,各位朋友。周四啦,朋友们辛苦了,希望今晚的故事能让大家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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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兄弟:呵呵,兄弟果然是真人,我喜欢,就是应该这样,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好,我答应你,不轻易再夸赞人(不过待会可能得夸夸aijia)。谁都不是全知全能的,不过你在文学上的造诣,至少是这样水平的涉猎,我还是很佩服,如今的社会,浮躁而喧哗,不然我也不会躲到舞文里来,不过就是在舞文,我觉得你仍然是一流的,很多人写很多东西,但写东西的人却看的越来越少了,至于你对韩寒的看法,我觉得也是中肯的,他好像确实慢慢停滞了,就在一处地方来回画圈,又和人家打不尽的笔墨官司,哎……不过,至少比小四要好很多了,当年初读小四的文字,确实惊艳,“男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男人”(语出《万历王朝》),给我很大震撼,可是现在也是就在那里,享受于做一支河边的水仙花……好多年前,有大师说我华夏摆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现在好像书桌摆了好多,但只剩下安静了,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大学的时候一个教授上课时感慨,八十年代你在大街上看到有人打架,你可以马上上前拉架,然后理直气壮地说“我是个文学青年”,现在,要是有人再动辄说这样的话,恐怕不但连对象都找不到,甚至连朋友也不会多,“文学青年”≈“神经病”或“半仙”。和同事喝酒,你可以骂上级,谈女人,评政治,论经济,但你说说哲学、小说、诗歌什么的试试,估计人家洗脚都带你去的……我们缺少了什么?我想也许是种叫做信仰的东西吧。
aijia:小姑娘去哪儿了?刚回来,势头很猛啊。还是那句话,对于朋友,你在与不在,只要我在这里,你也永远也在这里。另:当时解释坟的时候,我确实有意去掉了后面的解释,当时就是觉得取前面的解释我应该就解释清楚了,呵呵
梅姐:恭喜梅姐,放心吧,只要我上天涯就会去支持您,那两个小说不是用梅姐现在的id是不是啊,没关系都一样,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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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继续以往的习惯,更新,吃饭,继续写。我觉得很惬意,这是我喜欢的生活,酱紫。
第二十七章 阿落的故事
亲王守在阿果的尸体旁很久很久,镜子的碎片在时间的断面磨擦出刺耳的响声。
“果,你知道么?我很爱你。我的心很痛很痛。我毁了你,那感觉比毁掉我自己更难受。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那个杂种的事情了,你从前不是也崇拜地夸我是个明视万里的合格君王么?你这样单纯的人怎么能骗到我?呵呵,小傻瓜啊。从那个杂种一开始看你的眼神不对,我的眼线就已经密保我了,是的,全国都是我的眼线,当然包括我们的王府。我错了,果,有的事是不能试验的,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但当你们……我很愤怒,是的你总说我是个深不见底的人,但这次你探到我的底了,我愤怒到平静地计划如何为这些事情收场,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也许就是我吧,我真的是个刚愎自用的人啊,我不屑于从你们还什么都没发生时去呵斥你……那个杂种还要成为皇亲,呵呵,你以为没有我的帮忙,他可以么?我只是想我的王兄出丑而已,我和他玉石俱焚,谁都是小丑,呵呵。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后来失去了我最擅长的理智,我只想折磨你,不,现在我才明白了,我开始就想让你死啊,对,我开始就想让你为自己的丑事了断自己的生命,因为,那才是我心中的你,但,你没有,我更加愤怒了,我一直把你当成女神一样啊,女神怎么能这样苟活呢?我恨啊,我想找到一切的办法去让你想到那个符合你高贵身份的解决办法,可是你还是那个笨丫头。现在你终于想到了……你终于想到了……刚开始的那些日子,我让我出手最顶级的护卫、最强的医师每时每刻都隐藏在你周围,就为了一旦你想要自尽,马上把你救活,但,你一直没有,一直没有,我真的灰心了,我绝望了,我撤掉了他们,我不对你报什么希望了。我承认我在外面也有女人,但多少大臣讨好我,让我带回王府,让纳妾,你知道么,全国的王族中只有我的王府只有一个女主人啊,至于那些女人,没办法,很多时候是逢场作戏,很多我都当礼物送给了别人,我几乎没怎么碰过她们,我一直在忙碌,这是真的啊……现在好了……小时候我很喜欢一个很漂亮的花瓶,爱不释手,总是把玩,一次父王训斥我玩物丧志,我真的没有啊,我气急了,摔碎了我最心爱的瓶子,父王走了,我在瓶子碎片旁失声痛哭,我为什么摔碎它啊?我不爱它么?不,我很爱它。不是摔碎了它,我就不爱它了,摔碎了它,我仍爱它。我只是气急了,我只是气急了……”
……
我不知所措,只能默默地看着人间的悲剧无可避免地在眼前上演。
亲王保留着阿果留下的一切,这个房间每天都有专人打扫,甚至那镜子的碎片都留在原地。而我被放到了另一个房间,仍然受到优待。人类总是这样,活着的时候彼此掩饰,欺骗自我,一旦生离死别后便往往流露出真实的想法。人很信命。他们不相信彼此甚至自己,却对那虚幻的东西顶礼膜拜。亲王觉得我是阿果留下的命运遗物,甚至承载着阿果的某些感情。于是作为对阿果的补偿,他要善待阿果留下的孩子,我成为礼物被送给了阿果的小女儿阿落,希望阿落能通过我亲近她的母亲。
事实上,阿落不想亲近她的母亲。这个遗传了母亲美丽容貌的少女,早已忘记了她的母亲,当然这与亲王那些年的所作所为是分不开的。我是阿落稍稍喜欢的母亲的唯一遗物,因为我在无聊时常用法术做出各种各样晶莹剔透的形象,这些形象承载着我对天国无尽的回忆。
亲王在经过失去妻子的苦痛后,终于无可避免地把爱倾注在了阿落的身上。他为自己的宝贝女儿做好一切,仿佛一个神一样满足女儿的一切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