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什么鸟天生阳体,这老头既然霸占了我的招待所,把我整失忆了,还差点让我误认为是我老子,肯定不是好人。
我瞅着老婆子奄奄一息的样子,寻思着应该也没多长日子了,还是告诉她我知道的事,让她想想办法吧。
于是我就对她道 :“虽然我被抽取了什么地魂,还忘掉了过去。不过,还有些事情我知道,她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一场大火。而且她好像还刻意隐瞒了那场大火的真相,你有没有办法查出来?比如什么点灯问鬼之类的?”
老婆子直接问我那场火灾,除了大骚,还有谁在。
我也不知道有谁在,只知道我在,还有小骚在。
另外还有老张在,不过老张是在外围,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老婆子说我既然忘掉了,还被抽取了地魂,从我这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很快,她就对小骚道:“姑娘,能不能配合奶奶一下?”
小骚还是有点怕老婆子,就歪着脑袋向我递来了求助的目光。
我也有点犹豫,内心里有点相信老婆子,但我也怕出幺蛾子,感觉小骚在我心里,比大骚还总有似得,也许是因为我们接触的多了,而我和大骚的日子我都忘了吧。
我就问老婆子要怎么配合,老婆子说很简单,只要把手给她,然后进入冥想状态就行。
这类似于喜闻乐见的催眠,不过老婆子是催魂。
我想了想,觉得不就给个手嘛,也没啥。
而且小骚也蛮厉害的,应该不会出事。
所以我就叫小骚配合老婆子,小骚觉得能帮姐姐,最终还是朝老婆子伸出了手。
我不知道什么冥想,不过小骚明显知道,她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一动不动的。
老婆子叫我离远点,然后又在周围洒了一圈她带来的液体,未来有点像消毒液,也不知道是啥。
然后老婆子才握住了小骚的手,也闭上了眼睛。
估计是开始催魂了,可能要好长时间,我就在一旁点上了一根烟。
不过时间并不长,才半根烟,老婆子突然唔的叫了一声,睁开了眼。
擦,老婆子就是牛逼啊,这么快就查出来火灾的真相了?
我一脸期待加惶恐的看向了老婆子。
期待是因为我心里也火急火燎的想知道真相,惶恐是因为我怕火真是我放的,老婆子当场弄死我。
不过睁开眼后,老婆子直接吐出了一大口鲜血,然后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老婆子指着小骚只说了一句话,然后就闭上了眼睛,阳寿耗尽。
老婆子的这句话是这样的:你到底是谁?你…你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
我想了想,觉得不就给个手嘛,也没啥。
而且小骚也蛮厉害的,应该不会出事。
所以我就叫小骚配合老婆子,小骚觉得能帮姐姐,最终还是朝老婆子伸出了手。
我不知道什么冥想,不过小骚明显知道,她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一动不动的。
老婆子叫我离远点,然后又在周围洒了一圈她带来的液体,未来有点像消毒液,也不知道是啥。
然后老婆子才握住了小骚的手,也闭上了眼睛。
估计是开始催魂了,可能要好长时间,我就在一旁点上了一根烟。
不过时间并不长,才半根烟,老婆子突然唔的叫了一声,睁开了眼。
擦,老婆子就是牛逼啊,这么快就查出来火灾的真相了?
我一脸期待加惶恐的看向了老婆子。
期待是因为我心里也火急火燎的想知道真相,惶恐是因为我怕火真是我放的,老婆子当场弄死我。
不过睁开眼后,老婆子直接吐出了一大口鲜血,然后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老婆子指着小骚只说了一句话,然后就闭上了眼睛,阳寿耗尽。
老婆子的这句话是这样的:你到底是谁?你…你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
老婆子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嗝屁了,可把我给急坏了。
我立刻冲过去抱住了老婆子,晃了晃,不过她再也没有醒来。
而且老婆子的瞳孔放大,貌似受了惊吓似得。
我就纳闷了,你那么厉害一个老婆子,催个狐狸精的魂,你怕个怕啊。
这个时候小骚也睁开了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我问小骚这到底咋了,怎么还把人老婆子给吓死了呢。
小骚说她也不知道啊,她就按照要求娶冥想了。
很蛋疼,也不知道老婆子说的不属于这个世界是啥意思。
狐狸精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不应该啊,老婆子不是知道她是狐狸精吗?
心里正纳闷呢,有点蛋疼。
不过我觉得也不是一无所获,既然老婆子说可以催魂,那我一定要借着这条路走下去,不弄清楚火灾的真相,我实在是觉都不想睡了。
我立刻给大师打了电话,大师已经睡了,不过我还是把他给喊了过来。
我问大师会不会催魂,大师说略懂皮毛,一般的小鬼可以试试,但是厉害的主儿,他不敢上,因为可能会被反噬的。
我决定把大骚从老头那救出来,从大骚身上入手。
很快大师就来了,大师说我大晚上的不睡觉就知道折磨人。
大师还说加夜班要付双倍钱的,我说我有钱。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趁着之前老婆子利用黄皮子伤害了老头的机会,朝招待所发动总攻,无论如何也要把大骚的魂给救出来。
为了增加战斗力,我还把老张放出来了,他负责去喊她媳妇就行。
一行四人,火速赶到了招待所。
布阵,老张打头阵,我和大师紧跟着,小骚在最后负责保护我们。
布好阵型后,我们直接冲进了招待所。
老婆子已经不在吧台那了,不过我们正要展开杀戮,然后就一下子停了下来,唯有老张心念老婆,直接冲上了楼。
貌似不需要战斗了?
大骚就在眼前呢,此时大骚正坐在之前老婆子说在的位置上,愣愣出神呢。
小骚速度最快,过去就要喊大骚走。
不过我觉得没这么简单,会不会是老头跟我们玩的空城计啊?
一把拉住了小骚,然后我们慢慢逼近了大骚。
我喊了她一声,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她看起来挺忧伤的样子,这毕竟是我前女友,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心疼的。
我叫她过来,别坐那了,还问她老头哪去了。
大骚真的站了起来,然后朝我走了过来。
边走她还边对我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擦,咋说这个,我不知道咋回答。
而她则继续问道:”你知道你有多爱我吗?“
大骚两个问题把我给问的愣住了。
虽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的,但是我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的样子。
我小声问她咋了,她冲我轻轻笑了笑,很美。
笑的我心里蛮难受的,突然心里觉得还是该把大骚给复活了啊。
正这样想呢,大骚的身影突然像是被电击了似得。
很快大骚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感觉像是快魂飞魄散了似得。
而她则继续对我道:“我知道你不爱我了,不过我会永远爱着你的,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就像现在这样。”
我愣愣的站在了原地,感觉自己动不了了似得。
很快大骚的身影突然像是着了火似得,然后慢慢消失了。
在消失前,她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永远不要探索那道门后面的秘密,一切都忘了吧。”
不知道咋滴,听到这里,我的心跳的厉害,想去抱住大骚,但是却动不了。
虽然依旧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就是有点想哭的感觉。
当有了想哭的感觉,我这才想起大骚之前还在我的脖子上流眼泪呢。
一个女人死了,成了鬼,还愿意为我流眼泪,她能是坏人吗?
就在这个时候,大师突然说了句:“不好,是灵魂诅咒。”
说完,大师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一面铜镜,对着空气就在那挥舞着,朝大骚消失的每个方向都挥舞了一遍。
而小骚也立刻吐出了灵珠,让灵珠悬浮在了空中,自己则变成了一只红色的狐狸趴在了我的脚上。
灵珠浮在空中,周围散发着红色的光芒,看着怪漂亮的。
而大师则继续拿着手中的铜镜,在大骚消失的周边挥舞着。
约莫过去了一分钟之后,大师才呼出了一口浊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跟浪费了多大体力似得。
大师坐在地上后,一个劲的朝我伸出了一只手,好像在提醒我什么。
我发现我能动了,赶忙快步走向大师,将大师给扶了起来。
我问大师咋了,一只手是啥意思。
大师说太吃力了,这活儿至少收五万。
大师真是钻钱眼里了,我也懒得吐槽,只是点了点头,对现在的我来说,钱真的没什么兴趣了。
我问大师刚才他说的灵魂诅咒是啥意思,他的那一系列动作又是干嘛的。
大师说那是一种最邪恶的诅咒术,比什么巫蛊、召邪厉害多了,因为这是直击灵魂的。
简单来说,就是大骚对我使用了灵魂诅咒,为的就是不让我打探铁门后的秘密,一旦我动了打探秘密的念头,诅咒术就会应验,导致我灵魂颤栗,而倘若我强来,会和大骚一样,魂飞魄散。
听到这,我的心忍不住咯噔一跳,我紧张的不是自己中了诅咒,而是大骚魂飞魄散了?
我赶忙问大师大骚到底怎么了。
大师的回答让我稍稍松了口气,大师说:“好在老子有实力,第一时间用缚魂镜捕捉了她的灵魂碎片,虽然诅咒已经生效,但至少保留了修复她灵魂的希望,你说这值不值五万?”
刚说完,小骚也变回了人形,来到了我和大师的身旁,小骚盯着大师看。
大师也真是个墙头草,赶忙改口说:“当然,我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要不是狐仙姐姐的真元帮忙,我屁用没有。”
大师刚说完,楼上的老张突然啊的发出了一声嚎叫,好像还喊了声救命。
听到老张的叫声后,我才惊醒了过来。
我们可是来找老头的啊,被大骚这么一闹,差点连正事都忘了。
不对啊,正事是救大骚,现在大骚出了问题,我们还要不要逗留,上去救老张呢?
我正犹豫着呢,老张在楼上又喊了一声。
我虽然挺无赖的,但是寻思着老张身前毕竟是我朋友,还是我把他带过来当援兵的,就上去看看吧。
和小骚大师对视了一眼,然后我们就直接杀向了楼上。
刚来到楼上,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冷飕飕的。
招待所里光线本就不好,大晚上的很阴暗,而且我发现几扇门不知道是啥时候打开的,一开一关的,也没见到有人出来。
我这才想起来老头跟我说过,这里有客人,叫我不要打扰客人。
难道真的住人了?
我下意识的就朝最近的一个房间门口看了过去,没发现人啊,不过这门咋还一开一关的呢。
我想走过去的,不过大师和小骚同时拉住了我。
他们说有情况,只是我看不见罢了。
听他们这么说,虽然我胆子不像以前那么小了,但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
我强装镇定的喊了声谁啊,有本事给老子出来。
没人出来,只是门窗摇晃的更厉害了。
大师掏出了罗盘在那测着什么,而小骚则在那说着:一个,两个,三个…
我问小骚数啥呢,小骚说每个房间里她都能感受到鬼魂,他们很想出来,但是出不来。
刚说到这里,小骚猛的一把将我给推开了。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感觉脖子一凉,感觉被什么东西给贴住了似得。
下意识的就伸手朝空中挥舞了一下,可是没摸到什么。
而小骚则伸手往我的方向一抓,然后我就吓得不敢说话了。
我说咋感觉被什么东西贴住了呢,一只人脸贴在了我的耳边,一副想要舔我,想要吸我阳气的扬州至。
如果是个美女鬼你舔就舔吧,关键这还是个老女人,脸上都长皱纹了,嘴边上挂着古怪的笑容,看着怪渗人的。
小骚紧紧的捏着她的脸,而她则对我说:“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一辈子都不放过我?”
听了老女人的话,我愣了一下。
我哪里认得你啊?至少我现在的记忆里没有她,难道我曾经害死了她?可是刚死的过阴嫂不是说我和大骚只吸阳气,不害人的么。
心里正纳闷呢,我突然灵机一动,这老女人貌似认识我?何不抓住她,然后让大师催魂,看看我和她有啥交集呢。
刚升起这个念头,老女人的脸突然扭曲了起来,看着很痛苦,很快就消失了。
我忍不住问小骚干嘛弄散这个魂儿,小骚说不是她弄的,魂自己散的。
小骚刚说完,老女人消失的地方缓缓飘落了一张黄皮子纸。
我下意识的就接过了黄皮子纸,我看到上面写着一行字:自己做过的事,就要自己负责,爱过的女人就要保护好,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落款是王重阳。
我的心咯噔一跳,老头去哪了,他这是在警告我吗?
怎么感觉老头把自己弄得很正义,而我却是个大坏蛋了,难不成他真是好的,代表什么正义的组织,对付我这大坏蛋的?现在发现我援兵不少,去搬救兵了?
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小骚问我对着一张皮毛发什么呆呢。
我的心再次咯噔一跳,小骚他们看不到上面的字?
这个时候大师发话了,语气谦恭,大师说:“好厉害,以魂传音,这世界上拥有这本事的不超过三个,其中一个是我师傅。”
以魂传音,听着就够牛逼的,也难怪大师说这是牛逼的本事。
我寻思着既然大师说这世上有这本事的不超过三个,那么我岂不是可以缩小老头的范围了?
我赶忙问大师,除了他师傅,还有谁。
可惜大师说他也不知道,他师傅是道教协会的,可惜他不是,他还没那资格去接触那个层面的东西。
我又问大师,既然他师傅死了,有没有办法把他魂给招出来,那不就知道了。
大师叹了口气,说他师傅的尸体在哪他都不知道,他只收到了师傅的遗言,让他小心一个人,王重阳。
他师傅用的就是像刚才我看到的那种以魂传音,所以他对这比较了解。
诶,又是一个无头线索,老头藏得太深了,一时半会的看来还抓不住他的底细。
既然如此暂时也不伤脑子了,感觉此时的招待所怪阴森的,还是先撤吧。
我们赶忙来到了老张媳妇所在的那个房间,此时老张正挡在他媳妇面前,不断的挥舞着他的拳头呢。
这次我能看见了,好几个黄皮子在那蹦哒,估计是之前大骚奶奶带过来的那几只。
小骚过去喊了几句,那几只黄皮子就吓跑了。
本打算带着老张和她媳妇走的,结果他们说不想留在这世上了,然后就走了,应该是去他们的坟头了吧,至于怎么去阴间,如何投胎那我就不清楚了。
也不知道是小骚把这里的魂都给吓跑了还是咋滴,当老张和那些黄皮子走了,招待所里的门也不一开一关的了,安静了下来。
这里明明是我的地盘,但我依旧有点不想呆在这里,一来是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脏东西,再者是害怕老头什么时候杀个回马枪。
我打算回小骚那,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大骚的魂给救活了,我想大骚肯定知道了什么,要不然她怎么抱着宁可魂飞魄散,也不让我查大铁门后面的秘密呢?
不知道铁门后有啥秘密,不过我也不敢胡来,不能乱查,我胆小怕死,我可不想魂飞魄散,再说我还得留着命复活我的大骚呢。
出了招待所,为了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特意将门给关了。
走了没两步,我正准备打车呢,小骚突然小声提醒我道:“后面有人跟踪。”
我立刻心底一紧,会不会是王重阳啊?
不过小骚说不是,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于是我们就假装慢慢的走着,若无其事的进入了一旁的一个小巷子里。
又走了没两步,小骚猛的朝一旁跑了两步,然后直接跳向了身后,那速度快的,跟个武侠小说中的女侠似得。
很快,小骚就捏住了一个人的脖子,把那个跟踪我们的人给捉住了。
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身着一身青衣,手上拿着个罗盘,看着就不像普通人。
不过他貌似水平不咋滴,一个劲的朝小骚贴符,可惜压根影响不了小骚。
我心里正窝火呢,上去就踹了这货一脚,叫他跟踪我。
那人不是大师之流,还挺装逼的,说我好大的胆子,连猎灵协会的人也敢得罪,问我是不是想永世不得超生呢。
我上去又给了他一个大耳光子,超生你麻痹。
一个耳光子,这货老实多了。
我问他是谁,他说他是来找人的。
我问他找谁,他说他找他大哥。
麻痹,你找大哥,咋找到老子头上了?
我就问他大哥是谁,他说他大哥叫钟郎,过来执行任务的,失踪了。
我刚要揍他,不过很快就忍住了,来我招待所执行什么鸟任务?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师突然跳了过来,指着中年男人问:“你大哥真叫钟郎?金边钟?”
那人点了点头,然后问大师怎么知道的。
而大师则小声跟我说,钟朗就是他师傅。
听了大师的话,我愣了一下。
小骚逮住的还是个高手?大水冲了龙王庙?
我示意小骚先把他放了,然后问他找人咋找到我这里了。
那人说他大哥来我这执行任务,失踪了,他就来找了。
我叫他不要重复,说重点,他大哥来执行啥任务的。
他说之前那招待所不对劲,所以他大哥来打探情况的,后来就没了消息。
听着不像假的,我想了想,难道大师的师傅是因为来这执行任务才被老头给杀了的?
这个时候大师也是一脸的忧郁,很忧伤的说钟郎是他师傅,死了。
这男人不敢得罪我这狠茬,对大师倒不客气,直接骂道:“你小子就是大哥收的那关门弟子?放什么臭屁,大哥怎么会死呢?”
按辈分推算的话,这人该是大师师叔了,所以大师也没还嘴,只是说了句真死了。
那人说不可能,他说他们猎灵人在组织上都有魂牌,外出执行任务一旦出了篓子,死了的话,魂牌就碎了,但是大师师傅根本没有。
刚说到这里,这男人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通体翠绿的玉,那玉估计是个宝贝,隐隐还有点发光呢。
很快,这男人就继续道;’你看,大哥的魂牌有了反应,应该就在不远的地方。“
说完,他突然挣脱了小骚就跑了。
我们赶忙追了上去,整的够邪乎的,可别是个骗子啊。
24章 大师的师叔更新完毕。
在这啰嗦几句,希望大家可以理解一下。
写书是我的职业,靠这吃饭的,虽然收入不咋滴,但图个生活嘛,所以肯定要发网站的。
现在已经八万字了,也正式到网站连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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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就追上了这人,不过这人说他真的察觉到他大哥就在附近了,他要去找呢。
他还威胁我说,如果再烦他,他就要喊人了,他说他们是真有能力让我永世不得超生的。
奶奶的,这真是道士?跟大师一个尿性啊,不过大师是骗钱,他是装逼啊。
他连小骚是狐狸都看不出来,能有什么本事?
我寻思着反正他跑不了,看他能不能找出大师的师傅。
很快他拿着那没碧绿的玉就朝一旁四处走动着,而我们则慢慢的跟在了身后。
最终我们去了里把路之外的一个蛮高档的小区,他来到一栋楼下,说应该就在上面。
我叫小骚随时做好把这人撩翻的准备,然后才配合他上了四楼,小骚一拧门就把门开了。
我们直接走了进去,里面没一个人。
不过我很快就被客厅上一张照片给吸引了,看着眼熟,这不是精神病院里的那个医生吗?
看着这男人被剔去了头发,脑袋上插了好几根管子的样子,我看着都感觉脑袋疼。
而身旁的大师则已经眼泪汪汪的了,看情形棺材里这类似植物人的家伙真是他师傅啊。
大师口中牛逼哄哄的师傅这是咋了,也要接受啥手术?和我一样的手术,那个所谓的脑叶白质切除手术?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做这手术肯定要剃光头,我头发长得倒挺快啊。
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我赶忙叫大师看看我脑袋两侧有没有疤。
大师立刻撩起我的头发看了起来,很快大师就来了句:”卧槽,没有,你没有手术,你丫的还是个精神病啊!“
听了大师的话,我也愣了一下。
卧槽,我没做过手术?老头骗我的?可是我为啥还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呢?
我正纳闷呢,房间突然一黑,整个灯光都没了。
大师挺搓的,啊的叫了一声。
而大师的师叔此时就体现出了他的能力,他迅速掏出了两张符一烧,直接就点亮了我们周边。
同时师叔开口道:”什么人,什么鬼?本人是猎灵师,小心我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诶,这货也只会这句话了。
很快,一道声音从黑暗的方向响起:”终究还是找到了这里啊,不过,王维你的反应速度让我失望,现在才发现没做过手术?“
卧槽,是老头的声音,原来老头并没走,还一直跟着我呢啊。
这是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吗?
我赶忙朝小骚挪了两步,而小骚也早已站到了我的身前。
师叔比大师给力一点,双手拿着火符,直接向其迈了一步。
我看到对面的黑暗里出现了一对猩红的眸子,不对,是两对。
很快老头就出现了,而且老头不是一人,他把那个跟我长一样的恶灵也带了过来。
师叔见到和我一样的恶灵时也愣了一下,直接将那两道火符扔了过去。
只可惜,老头只是随手一扬,那火符就熄灭了。
诶,高手就是高手,就算老头再坏,此时看着也是酷的一塌糊涂。
师叔也是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厉害的高手。
而小骚则并没有动,只是随时护在我的身前。
就在这个时候,老头突然张开念出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话,有点像是咒语,也有点像是什么音波攻击之类的,也不知道是在干嘛。
而小骚随着老头的念出的咒语,突然就捂着耳朵,显得很难受的样子。
妈的,老头果然是留了一手,明明有办法对付小骚,之前还装着干不过的样子。
看着小骚那痛苦的模样,那一刻我才发现,相比于害怕死亡,其实更让人害怕的是失去。
我一咬牙,毫不犹豫的就朝老头扑了过去。
老头并没有躲闪,任凭我撞向了他。
当我撞在了他身上,他突然朝那跟我一样的恶灵招了招手,然后那恶灵就扑向了我。
与此同时,老头对我说了一句;”本想让你过一个安逸的人生的,可惜你坏了我的好事,那我只能让你从头来过了!“
我有点听不懂,只是想掐住老头的脖子。
可惜,谁也没能阻止的了那恶灵,恶灵直接上了我的身,然后一下子就不见了。
那个瞬间,我浑身哆嗦了一下,打了好几个激灵,但是并不是感觉被袭击了,而是感觉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就像是才变得完整了一般。
与此同时,我的脑海中也一下子涌起了很多画面。
大骚、吸阳、狐狸、火灾…
我的记忆回来了。
老头并没有躲闪,任凭我撞向了他。
当我撞在了他身上,他突然朝那跟我一样的恶灵招了招手,然后那恶灵就扑向了我。
与此同时,老头对我说了一句;”本想让你过一个安逸的人生的,可惜你坏了我的好事,那我只能让你从头来过了!“
我有点听不懂,只是想掐住老头的脖子。
可惜,谁也没能阻止的了那恶灵,恶灵直接上了我的身,然后一下子就不见了。
那个瞬间,我浑身哆嗦了一下,打了好几个激灵,但是并不是感觉被袭击了,而是感觉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就像是才变得完整了一般。
与此同时,我的脑海中也一下子涌起了很多画面。
大骚、吸阳、狐狸、火灾…
我的记忆回来了。
短暂的哆嗦了几下,很快我就恢复了正常,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宛若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这个时候小骚和大师以及师叔也朝我走了过来,与其说是他们缓过了神来,倒不如说是老头并没有为难他们。
将那个和我一样的恶灵,也就是我的所谓地魂重新打入了我身上后,老头丢下一句话就转身迅速离去了,他是这样对我说的:年轻人,是你阻止了我,那我只能让你从头再来了,记住那张我给你的黄皮子纸,会有用的。
大师和小骚很识趣的没追上去,不过那师叔似乎还想留住老头,快步追了上去,不过下一秒他就啊的一声喊叫,跟个傻逼似得活蹦乱跳了起来,那是因为他身上带的符一下子着了,把衣服都烧坏了,这肯定是老头对他的惩罚。
等老头走了,我依旧愣愣的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隐隐间有点想吐的冲动,跟喝醉了似得,因为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正如之前死在我家里的那个过阴嫂所说,她确实是大骚的奶奶,也就是我奶奶,我从小就被她用来当大骚的阳婴,我没接触过什么人,没有童年,我的世界里只有大骚,甚至我的名字都和大骚一样,只不过我的人口信息并没有登记。大概是三年前,我才搬到了康复路这边,在奶奶的帮助下开了这招待所。
我的招待所里其实是没有小姐的,或者说只有一个,那就是大骚,不过她并不真正的接客,只是负责把男人引进房间,然后我负责吸阳。但我们并不伤人,日子过得平淡而不乏刺激。
也许是从小就在一起的缘故吧,我很爱大骚,而大骚同样很爱我,那时的我们就是彼此的全部。
不过,平淡简单的日子因为一场命案而改变了。
那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那天老张拉来了一个客人,这客人五大三粗的,一脸络腮胡,大骚像往常一样,将她带入了房间,我躲在隔壁的卫生间里用奶奶教我的吸阳术吸收着他的阳气。
没一会这客人就昏睡过去了,然后大骚就准备走了,不过大骚刚起身,那大汉突然一把抱住了大骚,然后就要行不轨之事。
这辈子吸了那么多人的阳气,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我就继续吸,想把大汉给整迷糊了。
没想到的是那大汉阳气极盛,完全不起作用,我可不能让大骚被玷污了,赶忙冲进了房间要救大骚。
没想到大汉还随身带了刀子,原来他的职业是个屠夫,难怪阳气那么重呢。
我不是这大汉的对手,但保护大骚的念头让我变得很凶残,争斗中我失手抹了屠夫的脖子。
当时鲜血哗哗的从屠夫的脖子涌了出来,而那屠夫则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我补了一刀,彻底断送了屠夫的命。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生活和正常人并不一样,但我其实也是个平凡的人,只不过天生阳体罢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杀人,怎么可能不紧张。
在招待所楼下那道大铁门下面有个地下室,在大骚的帮忙下,我们把屠夫的尸体简单处理了下,然后就埋在了那里。
本以为处理了屠夫的尸体,不对外声张,天知地知我知大骚知,这事就会深埋在地底的,没想到真正的怪事才刚刚来临。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咋的,杀了屠夫第二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隐约间我就好像听到有人在打呼噜似得。
那晚招待所里并没有客人,所以不可能有打呼噜的声音。
竖起耳朵听,当我精神越集中,我越能听清那呼噜声,貌似是从地下室传出来的啊!
我是个天生阳体,加上奶奶也教过一些保命的法术,所以我对道术其实也略懂一二,我当时就寻思着会不会是被杀掉的屠夫的阴魂不散,过来闹鬼来了啊?
26 回忆
虽然从奶奶那对鬼怪一事有些了解,也略懂点皮毛。
但毕竟由于我是阳婴,小鬼不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鬼呢,所以听到地下室那打呼噜的怪声,其实我还是有点紧张的。
但事已至此,怕是没用的,所以当时我就拿了个手电筒和大骚一起去了地下室。
越靠近地下室,就感觉那呼噜声更大了,甚至有点挑衅我的味道。
奇怪的是,大骚说她并没有听到,还问我是不是幻听呢。
很快我们就打开了大铁门,刚打开铁门,我就闻到一股子奇怪的味道,一股子淡淡的骚味,不过不难闻,还有点香。
我用手电筒往地下室里一照,吓了一跳,因为刚好照到了一双红眸子,还有一道大红色的影子。
定睛一看,原来是只红色的小狐狸趴在那呢,刚好趴在了埋屠夫的那块地上。
狐狸这玩意可是挺邪门的,而且突然出现在这里可不是啥好兆头。
我当时手上拿着铁锹,寻思着要不把这小狐狸给敲死了。
不过大骚说这狐狸长这么可爱,肯定不是坏的,叫我把它赶跑了就行。
我拿着铁锹吓唬了两下这小狐狸,结果这狐狸不肯走,还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钻进了大骚的怀里。
当时我也没多想,直接就拿着铁锹在地上敲了两下,同时嘴上念叨着:不要跟我装神弄鬼的,老子的阳气冲死你,不想连魂魄都被我打散了的话就赶紧投胎去。
说完,那呼噜声非但没停,反而更响了。
麻痹,这是在挑衅老子?
我操起手上的铁锹就挖了起来,结果把那里挖开后我傻眼了。
屠夫的尸体不见了,原本埋屠夫的地方泥土松松的,但是尸体真不见了。
昨天刚埋的尸体,今个咋就不见了?
我猛的扭头看向小狐狸,恶狠狠的瞪着它,问是不是它搞得鬼。
小狐狸吓得就往大骚怀里钻,一副叫大骚保护她的样子。
大骚虽然是个阴婴,和人接触不多,不懂人情世故,但她挺有爱心的,叫我别吓唬小狐狸,这么可爱的。
我跟大骚说这小狐狸不能留啊,屠夫的尸体都不见了,却出现了个狐狸,这有点邪门。
不过大骚却非常喜欢这小狐狸,她说尸体可能是被啥东西给拖走了,她说这世上邪门的事情多了去了,叫我不要多想,她还说她根本没听见呼噜声,说我是精神太紧张了,幻听。
诶,一时间我也弄不清尸体跑哪去了,暂时就归结为未解之谜吧。
然后我特意在埋屠夫的地上吐了几口唾沫,才和大骚回了房间。
大骚很喜欢这小狐狸,叫我给它起个名字。
我不怎么喜欢这狐狸,总感觉它出现的时间和场合有点怪,所以就随口说了句:“骚不拉鸡的,就叫小骚吧。”
于是,小狐狸就有了它的名字,小骚。
回想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跳,原来小骚这名字是我起的啊,小骚被烧成了精,没想到还记得这个名字呢。
那一晚上我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听到地下室有呼噜声,到后面我甚至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呼噜声,而是在召唤我,跟喊我魂儿似得,把我心里弄的毛毛的。
好在天亮之后,那声音就不见了。
可是到了晚上,那呼噜声再次在我耳边响了起来,甚至有点越演越烈的味道,搞得我心神不宁的。
这下我受不了了,铁了心要弄清楚,所以再一次打算下地下室,这次把那挖个底朝天也要弄清楚状况。
不过刚出了房间,还没去地下室,招待所的大门就砰砰砰的敲了起来。
我就去开门了,敲门的是一个四五十的老头,他手上还搀扶着一个大妈,那大妈也算不上多老,但看着就颤巍巍的。
这老头正是后来跟我纠缠不休的王重阳,而大妈也正是那个一直坐在电脑屏幕前的老婆子。
我跟这老头说今天不做生意,结果老头说他不是来住店,而是来帮我的。
我问他帮什么忙,他就问我是不是晚上会听到奇怪的声音,有时候甚至会觉得那声音就是在喊我。
我勒个擦,听了老头的话我就愣了一下,是个会算命的高手啊?
我说是,他说他就是来帮我解决这事的,然后还提出要在我这定居几天。
我又不是傻子,哪那么容易信他,指不定屠夫的尸体就是他偷走了,然后弄呼噜声吓我的呢。
结果老头直接随手一扬,好几张火符就在我身边飘了起来,看着很牛逼。
老头说他要是想害我,十个我也扛不住,叫我要相信他。
我寻思着确实是,然后就应了下来。
然后老头又说我这招待所阴气太重,处在一个阴地,需要花费些日子来解决,而且不能被旁人打扰,所以让我和大骚搬走。
这我哪里答应啊,不过老头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一栋郊区的别墅,价值比我这招待所值钱多了,我没理由不信他。
我寻思着也是,反正也不怎么想呆招待所了,先搬出去几天,至于阳气,其实大骚身体已经基本正常了,也不需要经常帮他吸了,我的阳气暂时也够她的了。
而这个别墅正是后来我和小骚呆的那栋别墅,也就是着火的楼房。
接过老头的钥匙后,我就喊上了大骚,准备去那栋别墅,心里还寻思着这辈子都没住过别墅呢。
大骚确实很喜欢小骚,她还把小骚给带上了。而且大骚整的跟搬家似的,还戴了很多东西,那张我们的情侣照也是她带过去的。
在离开前,老头还交代了我一句,他说他在我这要呆一段时间,如果有外人问他的身份,就说是我父亲,这样也省的麻烦,外人打扰他,我应了下来,反正我又没父亲。
然后我就喊了老张,让老张送我去的那个别墅。
到了别墅我才发现这是啥别墅,也就一栋破楼,老头真能忽悠。
罢了,就先住这吧。
把东西搬进去,刚收拾了会,大骚突然说她很累了,头昏昏的,想休息了。
我一个人把楼房收拾的差不多了,然后才上楼去看大骚。
大骚侧卧在床上,我问她身体咋样了,她也没回答我。
我赶忙过去轻轻翻了下她的身子,结果当我看到她那张脸时,我傻眼了,差点没尿裤子。
这他妈的哪里还是大骚啊,这分明是一个老女人的脸啊。
草,这不是老头领过来的那个走路都不顺当的老女人吗?
那时候的我还懂点道术,我立刻就觉得可能是老婆子的鬼魂上了大骚的身。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就掏出了一张奶奶留给我们的火符,朝大骚的身体扔了过去。
长着老女人脸的大骚并没有躲,而是冲着我诡异的笑着。
那笑容看着挺温馨幸福的,但是我就是觉得阴森恐怖。
很快,火符真的在大骚的身上着了,我知道这火符只对鬼魂有如此威力,看来大骚真是被老婆子的魂儿给上身了。
看着大骚的身体缓缓燃烧着,我心里又是咯噔一跳,虽说大骚的脸变成了老婆子,被老婆子上身了,但是身体可是我的大骚啊。
于是我立刻又要上去抱住大骚,帮她扑火,只要驱鬼就行,我可不想害死大骚。
还没来得及扑到大骚那,蹲在一旁的小狐狸突然跳了起来,直接朝大骚扑了过去。
也不知道小狐狸是不是想救大骚,反正这带来了极大的后果。
当小狐狸的身体来到火符上,它的身体也一下子就着了火儿。
那一瞬间火光大的,大的我都睁不开眼,也不知道是高温的炙烤把我弄窒息了还是咋的,我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感觉我被什么人给拖了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出现在了后来的出租屋中。
我什么也记不得,但是也并没有觉得不正常,一切显得有点顺其自然。
只不过我的生活中再也没了大骚,我成了一个整天在网上yy的臭屌丝,直到后来回复了小骚的帖子,一切才重新开始。
我想,那时候的我一定已经被老头给抽取了地魂,动了手脚,才变成那样的。
至于后来,诸如害死老张,还摸少妇屁股之类的事情我就没有任何记忆了。
我想那肯定不是我所为,而是那个被老头抽取的我的地魂,一个跟我一样的恶灵。
至此,所有回忆结束。
感觉有点了解了过去了,但我却更茫然了,通过回忆表明,是老头带的老婆子逼我放的火啊,也就是说是那老头把我害成这样的?
我跟他有深仇大恨?不应该啊,我不认识他,而且就算有仇,他完全可以杀我啊,为什么并没有,反而是抽走了那个有点邪恶的恶灵?
小狐狸的扑火才扩大了火势的,小骚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害人?
至于大骚,她的魂应该记得一切啊,为什么却不告诉我,反而有时候会觉得她站在老头那一边呢?
大骚不惜对我下灵魂诅咒,为的就是不让我打探铁门后面的秘密,她到底知道了什么,那又藏着什么秘密?
26 回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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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理解一只妖,并不难
随着我对往事的回忆,心中升起了一个又一个问号。
不过这并没有浪费我多少时间,看似很长,实则就是脑海中的那一抹流光。
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别去想太多,既然事情发生了,那就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生,终归会有个来龙去脉的,而以我的性子,也势必要去弄清它。
这个时候我感觉腰被什么东西给捣了两下,低头一看,是小骚用她的小指头在鼓捣我呢。
我忍不住问小骚捅我干嘛,她问我想什么呢,是不是记起以前的事来了。
听了小骚的话,我的心咯噔一跳,妖就是妖,这洞察力也太惊人了。或者说,小骚知道地魂一旦回到身体,我就可以恢复记忆?
我也没瞒着小骚,直接点了点头,而她却突然低下了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挺奇怪的。
小骚平时都是有啥说啥的行动派,我还从没见过她这么扭捏过呢,当时我心里就在那琢磨着:小骚不会真是有啥秘密吧?难道火还真跟它有关?按理说我那火符也不可能烧死大骚啊。
联系到之前小骚突然出现在我家地下室里,我的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了,下意识的就往一旁退了一步。
它是妖怪,我可不能跟个傻逼似得跟它完全交心啊,看来还得妨一手。
这个时候在大师的协助下,他师叔也慢慢开始清理着大师师傅身上的器材。
别看那师叔说话挺装逼的,不过倒也有点真本事,他不是医生只是个道士,但他还是顺利的将大师师傅身上的器材给一一清除了。
师叔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然后说了句:还好还好,敌人很强大,不过大哥就是大哥,挺过来了。
说完,他将那枚碧绿的玉,也就是钟朗的魂牌往钟朗的额头一放。
很快,钟朗的身体就动了一下,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钟朗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是你大哥强,是敌人没有泯灭良知,如果他想杀我,我早就死了,整个猎灵协会,或许也找不出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世界上居然出了这么个高人,真是匪夷所思。
说完,钟朗就自己从水晶棺材里爬了出来,他的身形虽然有点颤巍巍,但还算矫健,看得出来这是个意志力顽强的家伙,人如其名,是个硬汉。
而我则在那琢磨着钟朗的话,整个猎灵协会可能都没人是王重阳的对手,那老头也太吊了,他这么吊,为什么却跟我玩猫逗老鼠的游戏?我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爬出棺材后,钟朗直接朝大师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中指和食指做出了一个二的形状。
我愣了一下,我擦,师傅和徒弟一个尿性?钟朗这一醒就开口要钱?两千?两万?
不过大师则立刻很恭敬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夹在了钟朗的手指头上。
我日,原来是要抽烟啊。
狠狠的吸了口烟,钟朗突然将视线投向了我。
我也看向了钟朗,这个被大师敬如神明的家伙,此时他抽着烟,剃着个大光头,脑袋两侧还有两块疤,看着哪里像个道士,完全一和尚啊。
看了我一眼后,钟朗直接对我道:“小兄弟,我们在哪里见过?”
我赶忙对钟朗答道:“没有没有,我大众脸,大大师你可能记错了。我是大师的朋友,他是我债主。”
之所以喊钟朗大大师,那是因为已经有个大师了,不加个大字强调下,不足以显示出我对他的尊敬,毕竟我还想让钟朗帮我呢。
而钟朗直接向我迈了一步,然后将手放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将手放在我天灵盖上后,钟朗闭上了眼睛,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他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
吸上一口烟,钟朗才对我道:“有点意思,天生阳体,是个好苗子啊。以后别喊我什么大大师了,喊我老钟就行,你比我这不成器的弟子顺眼多了。”
说完,老钟就随手拍了下大师的脑袋,大师也不生气,一个劲的在那笑着,看得出来那是发自肺腑的笑,师傅没死,这对大师来说,或许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而我也不得不敬佩老钟的本事,一下子就看出了我天生阳体,确实是高人,比大师那半吊子强多了。
突然,老钟将视线投向了小骚,目光如炬。
小骚反应也是极佳,老钟刚把视线锁定在她的身上,小骚立刻就跑了。
不过小骚不是一个人跑的,她是拉着我一起跑的。
我感觉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跟坐热气球似得,精神有点恍惚,那速度快的我都不敢睁开眼。
而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那个医生家了,而是回到了郊区的那栋楼房,大骚的房间。
重新拥有了记忆,再次来到这个房间,睹物思人,那一刻我才发现大骚在我心中是多么重要。
她为了不让我打探铁门后的秘密,不惜燃烧了自己的灵魂,她这不是害我,而是因为爱我。
缓过神来后,我问小骚干嘛要跑,老钟不就看她两眼,又没把她怎的了。
而小骚则嘟着个嘴,对我说:“我才不怕那糟老头子呢,我带你出来是因为我有话要对你说,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擦,小骚受不了了?
这话从一个女人,不,女妖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有点销魂啊,我忍不住就想起来我和小骚还同床共枕过呢,她还舔过我,好几次让我阳痿早泄了呢。
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问小骚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受不了了的。
而小骚则歪着脑袋用水灵的大眼睛看着我,然后问我到底记起了什么,有没有记起那场火灾的具体原因。
我的心扑通一跳,当时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骚,我看到她扑向了大骚,而正因为如此,火势才变大的。
我怕我说了之后,小骚不再是那个单纯简单的小骚,而是成了一个真正害人的妖。
我怕死,尤其是在没复活大骚之前,我更不能死,这是我当时唯一的信念。
于是我就跟小骚说没什么,当时火太急,我也没看清,然后就晕倒了。
小骚哦了一声,看起来有点失望。
很快,小骚又对我说:“我跟你说个事,说了之后不准瞎想,不准不理我,也不准误会我。”
我叫她说,小骚就继续跟我说:“自从姐姐着火后,我一直会做一个梦,我梦到我扑向了姐姐,后来火却变大了,而我也因为那场火化为了人形。我当时真的只是想为姐姐扑火,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有时候我真怕是我连累了姐姐…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说到后来小骚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一个劲的在那晃着脑袋,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
看着小骚这副很受折磨的模样,我也有些不忍心,她看起来很单纯,不像是演戏给我看的。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不管火灾和她有没有关系,小骚本心一定是好的。
想想也是,小骚虽然是妖,但其实也就没多大,她怎么会有那么复杂和恶毒的心思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对小骚问道:“你确定你梦里看到的是大骚?而不是一个大妈,就是招待所里那个大妈?”
小骚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对我说:“好像是呢,我记不清了,毕竟那只是一个梦,可能是因为我她害怕去记起了,所以我没什么印象,不过我给你保证,我真的是去救姐姐的,而且那个人肯定也是姐姐,不是别人。”
从小骚的话里,我听得出她对自己的自责。
而我也突然想起了之前小骚对我说过的一句话,那天晚上小骚对我说:“维维,假如你发现一个人或许因为某种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杀过人,我会怎么想。”
当时我还以为小骚就是大骚,还以为大骚是指我烧死了她,要报复我,然后我就朝她贴了老头给我的符。
可是现在想想,小骚所说的其实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小骚因为这个梦,因为她是火狐的特殊体质,所以她害怕火和她有关,她看似天真,其实心里一直自责,而她那样问我,其实也是想我可以安慰她,理解她。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暖暖的,小骚是个狐狸精不错,但她并不是邪恶的妖,我以后要拿她当人看,一起去面对曾经发生过的事,去迎接将来要发生的事。
于是我拍了拍小骚的脑袋,跟她说:“傻丫头,不要瞎想了,跟你没有关系的,再说了,我们不是还有机会救你姐姐么?”
小骚立刻很懂事的样子冲我点了点头,她说无论如何,就算是她死,她也一定要救活姐姐。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拿起一看,居然是老张打来的。
我的心忍不住咯噔一跳,老张不是和她媳妇去投胎了吗,这电话是咋回事?
还能从阴曹地府打过来的不成?
28 阳寿未尽
看着老张的来电,我心里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接呢。我可是听说过亡灵来电这种说法的,往往大半夜接到陌生的号码,很有可能就是脏东西打来的,一旦接了,电话那头就会传来空洞机械的声音,然后就会被亡灵给缠住了。
不管这说法是不是吓唬人的,至少我知道这老张可是确确实实的鬼魂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记忆中老张跟我确实是朋友,应该不会害我吧,而且我身边不是还有小骚呢嘛,所以我还是接了。
确实是老张的声音,他叫我去他家找他,说有事要求我帮忙。
我寻思着正好也要跟老张把话说清楚,告诉他害死他的不是我,只是一个地魂呢,所以最终还是决定去他家看看。
大半夜的,我倒没啥困意,然后就和小骚一起出了门。
路上我还挺纳闷呢,老张和媳妇去投胎,咋还投到了家里去了?
很快就到了老张家,也没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去了,毕竟总不能叫鬼开门吧?
不过刚踏进去,我傻眼了,被眼前的场景给整懵了。
一个少妇在沙发前正穿衣服呢,她一只脚放在沙发上,一只腿放在地上,正在穿一条黑丝袜,大屁股朝我撅着,看着真尼玛性感。
而让我傻眼的不是因为少妇这销魂的姿势,而是因为少妇就他妈的是老张媳妇。
这还不止,我能分辨的出来少妇此时不是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鬼和人是有区别的,哪怕是鬼显形了故意让你看到它,他们看起来也很单薄,没人的那种有血有肉的质感,最重要的是只要鬼不上人身,他们是没有影子的,可是少妇那性感的影子此时在灯光下看的很明显!
我忍不住重新仔细打量起来了少妇,她穿好了丝袜后,又开始穿上身了,胸罩已经穿上了,正在穿一件紫色的保暖内衣呢。
而最吸引我眼球的不是少妇胸前那丰腴的两抹浑圆,而是她腹部那一道很长的伤口,虽然这伤口已经愈合了,但疤痕很明显,应该就是被老头给剖开的那道疤。至于被老头抽打后留下的那些伤口,看起来倒没那么明显了,只是留下了不少印子。
这他娘的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僵尸啊?
少妇的脑袋不是被我给从横梁上扯下来了吗?我赶忙将视线移向了少妇的脖子。
很快我就发现少妇的脖子上也有疤痕,脖子上一圈,看着怪吓唬人的,就好像脑袋随时有可能从脖子上掉下来似的,好在少妇的脸庞精致,可以减少一丝给人的恐惧感。
我实在受不了了,立刻准备开口问这到底是咋回事,太他娘的不符合常理了吧。
而这个时候,沙发后面响起一道声音,是老张的声音:“维子你来了啊,快,快帮我想想办法。”
我绕到沙发后面,看到老张正坐在沙发后面呢,赤身裸体的,也难怪躲着,相比于之前裸体爆了大师的老张,此时的他总算要点脸了。
而且我能看的出来,老张还是那个鬼,并不是人,或者说僵尸。
我立刻对老张问道:“咋回事啊,你们不是去投胎去了么?你让我帮什么忙,你媳妇这是…?”
老张也有点急了,立刻对我回道:“投个jb犊子啊,真是倒了大霉了,我跟媳妇去了坟地,本会有阴官带我们下去的,我们也确实等到了阴官,结果阴官却说我们两个不应该死,阳寿根本未尽,不收我们。好在我们有一次活过来的机会,我媳妇还好,尸体还在,勉强算是成了人样子。可是我都火化了,尸体都没了,还活个卵蛋啊,如果我不能变成人形,我可是要当一辈子鬼,直到我阳寿耗尽。维子,我媳妇都说了,我可是因为你才变这样的,你可别不管我啊。”
听了老张的话我愣了一下,还有阳寿未尽,阴间不收的道理?
按理说一个人死了,那就是阳寿尽了,那才会死的,不管是正常死亡,还是自杀,甚至是他杀、意外…那也都是因为阳寿尽了,该死,怎么会存在阳寿未尽而死了的道理呢?
难道说老张和少妇的死已经超脱了这个世界的死法?还是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此时他们确实不该死?
真是奇了怪了,我正纳闷呢,老张又对我道:“维子,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我这骨灰还在呢,你有没有办法帮我弄个身体啥的,我好歹有个人样子啊。”
听老张这么说,我不禁就想起了一直坐在招待所电脑屏幕前的大妈,老头连枯木都可以办到,看来还确实有可以帮鬼魂做个身体之类的办法,只不过我确实没那能力。
于是我就跟老张解释了一下,跟他说他确实不是我害死的,只是一个跟我一样的恶灵,或者说是一个老头操控,害死他的,跟我没太大的关系。
不过我还是答应了老张,会帮他想想办法的,一有办法就告诉他,叫他先别急。
好不容易稳住了老张,然后我忍不住又斜眼看了眼少妇,一具尸体突然就活了,即使再性感,我一下子也有点很难接受啊。
最终我还是决定先撤,找机会去问问大师,这到底是咋回事。
起身正要走,房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下子冲进来好三个人。
冲在最前面的是大师,手上握着灵塔,弓着个腰,贼眉鼠眼的。
晃了晃灵塔,大师怒喝道:“哪里来的恶灵,速速现身,本大师来也!”
看着大师那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差点笑尿,以前没见他这么猛过啊,肯定是狐假虎威呢,毕竟他师傅还有师叔也跟着一起来了。
当大师看到老张时,那双眼里跟喷出了火似得,他扭头就对老钟说:“师傅,这鬼,这鬼他把我…我说不出口…快帮我弄死…”
我赶忙朝大师走了过去,然后问大师怎么过来了。
大师说是他师傅顺着小骚的气息追踪过来的,刚到这他师傅就察觉到了屋子里有鬼怪,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来救我了,说完大师伸了三只手指头,说今天心情好打折,只收三百。
我没理会大师,直接看向了老钟,啥叫追踪小骚的气息跟过来,难不成是想对付小骚不成?
虽然我敬重老钟,但是如果要对付小骚,我跟他也没完!
老钟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冲我摆了摆手,然后对我道:“小伙子,淡定,你这天生阳体,要是动了怒,可不好玩。你放心,我不是来对付这丫头的,人妖鬼都有他们存在的理由,只要不是为祸人间的恶灵,我们猎灵协会也不会胡来。我之所以跟过来,主要是找你谈点事。”
我问老钟找我谈啥事,老钟说是关于王重阳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也正准备问问老钟是怎么被老头害成那样的呢,这刚好赶巧了。
不过老钟示意我等会再说,然后直接走向了老头,同时也看向了少妇。
很快,老钟就开口对少妇道:“死而复生,身上还有阴官的味道,看来是阳寿未尽啊,这倒是个奇事。既然有幸活着,还开了天眼,有双阴阳眼,记得多多为善,多积阴德。”
听到这里,我对老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难怪就连大师那尿性都如此敬畏他师傅,这应该是仅此于招待所老头的高人了,肯定不比我奶奶差,为了复活大骚,我一定要抱住他这条大腿!
很快,老头又将视线投向了老张,看了会儿,他才开口道:“真是怪事连连,又是一只。既然无处可去,先来我这里吧。”
说完,老钟扬了扬灵塔,就将老张给收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替大师报仇。
老钟收了老张,少妇赶忙求情说老张也是阳寿未尽,老钟说他知道,他一定会把事情弄个究竟的。
然后老钟就闭上了眼睛思索了起来,约莫过了数秒,老钟突然睁开了双目。
睁开眼后,老张直接走向了少妇,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少妇的手腕儿,看那架势跟要上了少妇似得,看的我也一愣。
很快,老钟就松开了少妇,说了个‘水’字。
大师一听水,立刻就屁颠屁颠的去倒水去了。
等大师倒了一杯水过来,老钟却将灵塔放到鼻尖嗅了嗅,然后说了个‘火’字。
大师再一次毫不犹豫的掏出打火机打着了火,而老钟则狠狠敲了敲大师的脑袋,说了句不学无术的东西。
说完,老钟则直接抓住了我的胳膊,很快说了个阳金。
整完这一系列动作,老钟才完整的说了一句话:“金命、水命、火命,我是土命,还差一个木字就全齐了。不好,那个王重阳可能要干大事!”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一头雾水。
而老钟则继续对我道:“我徒弟说你和王重阳交集甚多,快说,他还杀过谁。一定要如实说来,王重阳所做的事,可能和我这次来西安的任务有关!稍有疏忽,生灵涂炭!”
29 抚摸
稍有疏忽,生灵涂炭。
老钟把话说的挺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道士都这样,一身救济苍生的浩然正气。不过我知道有个道士肯定不是,那就是大师,大师是师傅第一、命第二、钱第三,然后才是所谓的正义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从老钟这感觉的出来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我冲老钟点了点头,示意他我会配合他的。
老钟挺严谨的,并没有在这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跟我交谈,而是朝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我就跟他出去了。
我们来到了房间外面的走廊深处,老钟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本来要找的应该是你,可是却变成了王重阳,跟我说说你和他的关系,他为何会出现吧。”
听了老钟的话我愣了一下,他说的是啥意思?他找我干嘛?
我叫老钟把话给说清楚了,老钟点了根烟,然后才对我道:“这是一个机密的任务,不过你也将会是一个参与者,我可以告诉你,但不能泄露出去。”
我点了点头,老钟这才对我道:“小苟说了,你才是那家招待所的主人,而王重阳是后来出现的,此事可真?”
此话是真不假,可是小苟是谁?
我问老钟小苟是谁,老钟说就是他徒弟苟建,当时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大师原来叫苟建啊,这名字真尼玛够贱啊,真是人如其名。
我冲老钟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我家招待所地下室出现呼噜声,还有王重阳找我说帮我摆平这事,以及让我我搬到郊区的事情都给老钟说了,不过我没提我杀了屠夫的事情,我又不是傻逼,谁他妈杀了人还四处张扬啊,更何况老钟还一身正气的。
至于大骚去了郊区楼房被烧的事情我同样没提,我可是有点小聪明的,凡事要讲求个循序渐进,我要先给老钟好感,将我们达成共同战线,然后再请他帮忙。
老钟一听我说我听到了呼噜声,他愣了一下,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问道:“你能听到地下的怪声?这可不能胡说啊,年轻人撒点慌没事,但谈正事一定要严肃。”
莫名其妙被老钟教训了下,有点蛋疼,我就对他道:“我真听到了,骗你干嘛。”
听了我的话,老钟立刻握住了我的手腕,就跟在给我把脉似得,然后才对我道:“不应该啊,你明明没什么修为,顶多是个祭酒道士,怎么会听到那地下的怪声呢,难道是因为你天生阳体?”
我问老钟啥叫祭酒道士,他叫我别管了,那是对他们实力的一种划分,祭酒道士是最底层的。
顿了顿,老钟才对我道:“不瞒你说,我这次来西安要执行的任务就和你口中的怪声有关。我们猎灵协会同样有几位高人听到了这怪声,我们怀疑是地下藏着什么邪恶的恶灵,所以我才来打探。而我到了你那招待所,确实发现暗藏阴气,那阴气甚至比一些极阴之地还要来的浓烈,所以我断定地下一定有古怪。”
我点了点头,原来老钟的任务是这个啊,我就说我听到了呼噜声吧,大骚还说我幻听,人老钟这种高手同样听到了呢。
和老钟聊了一会,我也总算把他和王重阳会面以及交手的事情给整明白了。
原来老钟在察觉到了我招待所阴气密布后,他就准备进来打探了。而这里毕竟是私人住所,所以他就找主人商量,而那时候招待所的主人已经不是我,而是老头了。
据老钟所说,他见了老头后,老头一句话也没跟他啰嗦,直接就朝他放了小鬼,那小鬼他至今都记忆犹新,阴森之极,哪怕是他都很难驾驭,真不知道王重阳是怎么练就的,而王重阳趁着老钟和小鬼缠斗的时候将其击晕了,而且当时老头还对他说了一句话:记住我的名字,王重阳。
而老钟在晕厥前给大师发了灵魂传音,说的就是王重阳三个字,难怪大师以为师傅死了,还是王重阳害死的。
再后来,老钟就出现在了精神病院医生家中的水晶棺材里,直到被我们发现救起。
听了老钟和王重阳交手的事,我当时挺纳闷的,老头他妈的疯了啊?一上来就打人,还使用最恐怖的小鬼。而老钟和王重阳又素昧平生,老头这也太不走寻常路了吧?
把烟头弹飞后,老钟继续对我道:“通过你给我交代的王重阳出现在那里的来龙去脉,我可以得出两种可能性。一是他想阻止我去查探地下的秘密,地下的秘密可能和他有关。再者就是,王重阳他想亲自去打探,所以不能被别人打扰,所以对我出手。不过通过我了解的他说对付的你们几个人的五行来看,我怀疑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他对地下秘密的了解可能远超我们的想象。”
我点了点头,极其认可老钟的话,这老钟不仅实力强,脑子也蛮好使。
我问老钟现在咋办,总不能放任老头胡来吧,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地下的秘密呢,不知道和我埋了屠夫的尸体有没有关系。
而且大骚貌似也知道了些什么,难道是王重阳告诉她的?到底是什么让大骚信服王重阳的?
老钟很快继续对我道:“不管是哪种情况,只要我再出现在招待所,那么王重阳势必是会再出现的。所以我决定立刻前往你的招待所,而且你也一定要跟我随行,因为我发现他对你似乎挺感兴趣的。杀了好几个人,唯独没对你下手,可能你对他还有用处。”
我认可老钟的说法,可我不认同他的做法啊,我们去招待所,那不是送死吗?人多力量大是不错,可是那可是王重阳啊,一个神秘古怪甚至有点不可思议的老头。
老钟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笑着对我道:“小伙子,别担心,我已经给猎灵协会的会长发了灵魂传音,他老人家可是幽隐道士级别了,那王重阳是比我厉害,但还不至于强太多,应该和会长在同级,我们有能力对付他的。”
听到这里我才松了口气,老头,叫你嚣张,该你吃瘪了!
废话不多说,很快我就和老钟喊上了小骚、大师,还有师叔,只留下了少妇一人在家,然后直接杀向了招待所。
到了招待所倒没发现啥异常的,每个房间也都很正常,并没有一个小鬼。我将他们集中安排在了两个房间里,男人一间,我和小骚一间,这样有了啥事也好照应。
当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真心话有点困,而小骚却说她不困,她说她不需要睡觉都行,还说她可以保护我的,叫我乖乖睡觉,有特殊情况她会喊醒我的。
我困得不行,本来心里打好的揩油小骚的小算盘也懒得打了,倒头就睡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做了个梦,算不上春梦,但是挺爽的。
我梦到小骚安静的坐在我的床头,用她那水灵的大眼睛看着我,那眼神还挺充满深情的。
擦,难道小骚喜欢我?也不知道咋滴,我心中一喜。
很快,我又梦到小骚伸出了她的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了起来,就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爱人。
软软的,很轻柔的抚摸,摸的我有点心神荡漾,搞得跟真的似得。
不过很快我就感觉好像真的是真的啊!
真的有手在摸我的脸呢。
不过我怎么感觉这手并不温润如玉,而是糙的一逼呢。
我下意识的就睁开了眼,当我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我整个膀胱差点都炸了,浑身打了个激灵。
确实有只手在摸我,但是并不是小骚的手,而是一只发白的苍老的手。
而这只手的主人也不是小骚,而是一个老女人,她的脸上布满了黑色的疤痕,像是被烧焦过似得。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认出了她,我勒个大草啊,这不是老头的媳妇,那个一直坐在电脑屏幕前的老婆子吗?
你他妈摸我干吊啊?
慢着,她是咋出现的?小骚呢?
我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给隔壁的老钟和大师发出了求救的信号。
稍有疏忽,生灵涂炭。
老钟把话说的挺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道士都这样,一身救济苍生的浩然正气。不过我知道有个道士肯定不是,那就是大师,大师是师傅第一、命第二、钱第三,然后才是所谓的正义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从老钟这感觉的出来事情的严重性。
于是我冲老钟点了点头,示意他我会配合他的。
老钟挺严谨的,并没有在这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跟我交谈,而是朝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我就跟他出去了。
我们来到了房间外面的走廊深处,老钟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本来要找的应该是你,可是却变成了王重阳,跟我说说你和他的关系,他为何会出现吧。”
听了老钟的话我愣了一下,他说的是啥意思?他找我干嘛?
我叫老钟把话给说清楚了,老钟点了根烟,然后才对我道:“这是一个机密的任务,不过你也将会是一个参与者,我可以告诉你,但不能泄露出去。”
我点了点头,老钟这才对我道:“小苟说了,你才是那家招待所的主人,而王重阳是后来出现的,此事可真?”
此话是真不假,可是小苟是谁?
我问老钟小苟是谁,老钟说就是他徒弟苟建,当时我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大师原来叫苟建啊,这名字真尼玛够贱啊,真是人如其名。
我冲老钟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我家招待所地下室出现呼噜声,还有王重阳找我说帮我摆平这事,以及让我我搬到郊区的事情都给老钟说了,不过我没提我杀了屠夫的事情,我又不是傻逼,谁他妈杀了人还四处张扬啊,更何况老钟还一身正气的。
至于大骚去了郊区楼房被烧的事情我同样没提,我可是有点小聪明的,凡事要讲求个循序渐进,我要先给老钟好感,将我们达成共同战线,然后再请他帮忙。
老钟一听我说我听到了呼噜声,他愣了一下,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问道:“你能听到地下的怪声?这可不能胡说啊,年轻人撒点慌没事,但谈正事一定要严肃。”
莫名其妙被老钟教训了下,有点蛋疼,我就对他道:“我真听到了,骗你干嘛。”
听了我的话,老钟立刻握住了我的手腕,就跟在给我把脉似得,然后才对我道:“不应该啊,你明明没什么修为,顶多是个祭酒道士,怎么会听到那地下的怪声呢,难道是因为你天生阳体?”
我问老钟啥叫祭酒道士,他叫我别管了,那是对他们实力的一种划分,祭酒道士是最底层的。
顿了顿,老钟才对我道:“不瞒你说,我这次来西安要执行的任务就和你口中的怪声有关。我们猎灵协会同样有几位高人听到了这怪声,我们怀疑是地下藏着什么邪恶的恶灵,所以我才来打探。而我到了你那招待所,确实发现暗藏阴气,那阴气甚至比一些极阴之地还要来的浓烈,所以我断定地下一定有古怪。”
我点了点头,原来老钟的任务是这个啊,我就说我听到了呼噜声吧,大骚还说我幻听,人老钟这种高手同样听到了呢。
和老钟聊了一会,我也总算把他和王重阳会面以及交手的事情给整明白了。
原来老钟在察觉到了我招待所阴气密布后,他就准备进来打探了。而这里毕竟是私人住所,所以他就找主人商量,而那时候招待所的主人已经不是我,而是老头了。
据老钟所说,他见了老头后,老头一句话也没跟他啰嗦,直接就朝他放了小鬼,那小鬼他至今都记忆犹新,阴森之极,哪怕是他都很难驾驭,真不知道王重阳是怎么练就的,而王重阳趁着老钟和小鬼缠斗的时候将其击晕了,而且当时老头还对他说了一句话:记住我的名字,王重阳。
而老钟在晕厥前给大师发了灵魂传音,说的就是王重阳三个字,难怪大师以为师傅死了,还是王重阳害死的。
再后来,老钟就出现在了精神病院医生家中的水晶棺材里,直到被我们发现救起。
听了老钟和王重阳交手的事,我当时挺纳闷的,老头他妈的疯了啊?一上来就打人,还使用最恐怖的小鬼。而老钟和王重阳又素昧平生,老头这也太不走寻常路了吧?
把烟头弹飞后,老钟继续对我道:“通过你给我交代的王重阳出现在那里的来龙去脉,我可以得出两种可能性。一是他想阻止我去查探地下的秘密,地下的秘密可能和他有关。再者就是,王重阳他想亲自去打探,所以不能被别人打扰,所以对我出手。不过通过我了解的他说对付的你们几个人的五行来看,我怀疑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他对地下秘密的了解可能远超我们的想象。”
我点了点头,极其认可老钟的话,这老钟不仅实力强,脑子也蛮好使。
我问老钟现在咋办,总不能放任老头胡来吧,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地下的秘密呢,不知道和我埋了屠夫的尸体有没有关系。
而且大骚貌似也知道了些什么,难道是王重阳告诉她的?到底是什么让大骚信服王重阳的?
老钟很快继续对我道:“不管是哪种情况,只要我再出现在招待所,那么王重阳势必是会再出现的。所以我决定立刻前往你的招待所,而且你也一定要跟我随行,因为我发现他对你似乎挺感兴趣的。杀了好几个人,唯独没对你下手,可能你对他还有用处。”
我认可老钟的说法,可我不认同他的做法啊,我们去招待所,那不是送死吗?人多力量大是不错,可是那可是王重阳啊,一个神秘古怪甚至有点不可思议的老头。
老钟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笑着对我道:“小伙子,别担心,我已经给猎灵协会的会长发了灵魂传音,他老人家可是幽隐道士级别了,那王重阳是比我厉害,但还不至于强太多,应该和会长在同级,我们有能力对付他的。”
听到这里我才松了口气,老头,叫你嚣张,该你吃瘪了!
废话不多说,很快我就和老钟喊上了小骚、大师,还有师叔,只留下了少妇一人在家,然后直接杀向了招待所。
到了招待所倒没发现啥异常的,每个房间也都很正常,并没有一个小鬼。我将他们集中安排在了两个房间里,男人一间,我和小骚一间,这样有了啥事也好照应。
当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真心话有点困,而小骚却说她不困,她说她不需要睡觉都行,还说她可以保护我的,叫我乖乖睡觉,有特殊情况她会喊醒我的。
我困得不行,本来心里打好的揩油小骚的小算盘也懒得打了,倒头就睡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做了个梦,算不上春梦,但是挺爽的。
我梦到小骚安静的坐在我的床头,用她那水灵的大眼睛看着我,那眼神还挺充满深情的。
擦,难道小骚喜欢我?也不知道咋滴,我心中一喜。
很快,我又梦到小骚伸出了她的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了起来,就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爱人。
软软的,很轻柔的抚摸,摸的我有点心神荡漾,搞得跟真的似得。
不过很快我就感觉好像真的是真的啊!
真的有手在摸我的脸呢。
不过我怎么感觉这手并不温润如玉,而是糙的一逼呢。
我下意识的就睁开了眼,当我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我整个膀胱差点都炸了,浑身打了个激灵。
确实有只手在摸我,但是并不是小骚的手,而是一只发白的苍老的手。
而这只手的主人也不是小骚,而是一个老女人,她的脸上布满了黑色的疤痕,像是被烧焦过似得。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认出了她,我勒个大草啊,这不是老头的媳妇,那个一直坐在电脑屏幕前的老婆子吗?
你他妈摸我干吊啊?
慢着,她是咋出现的?小骚呢?
我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给隔壁的老钟和大师发出了求救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