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挖坑埋人
‘啊’的大叫了一声给隔壁的老钟他们发去了信号后,我赶忙朝一旁打了个滚儿,然后贴在了墙角上。
抬眼看着这老婆子,看着她那布满在脸上的焦黑疤痕,我心里就有点打毛,不禁就想到了那天老婆子当着我的面,脸上皮肉哗啦哗啦往地上掉的场景,着实有点阴森恐怖。
我想,眼前这老婆子肯定就是她真正的灵魂了,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创伤,才会变成这副模样,就连魂都如此的凄惨。
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尽量胆大一些,打算拖延点时间,然后立刻对老婆子道:“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摸我?我可是天生阳体,小心我的阳气冲死你。”
老婆子没有回答我,只是愣愣的看着我出神。
我当时心里可急死了,老钟他们杂还不来呢,都睡死过去了啊。
可是我又不敢大声的喊老钟他们,怕老婆子急了,跟我玩命,我是从奶奶那学过点小道术,但这可是老头的媳妇啊,就算没老头厉害,肯定也虎的很,我可不能胡来,要以智取胜。
我正要开口和老婆子周旋呢,老婆子突然开口了。
她对我道:“不用怕我,我就是来看看你,我马上该走了。”
我愣了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我心里却在那嘀咕着:要走你快走啊,快走啊,别在这烦我了,老子是长得帅,可老子没你家老头本事高,你还是去跟你家老头道别去吧。
边想我边对老婆子道:“大妈,要走你就走吧,你是不是有啥放不下的啊?你跟我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你,你这样在我面前,我怕啊。”
老婆子咧嘴一笑,那表情虽然是笑容,但看的我渗得慌。
她很快对我道:“我没什么要你帮忙的,就是想告诉你,人一旦阳寿尽了,是不能复生的,那是会遭天谴的。”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老婆子跟我说这个干什么,而老婆子则对我继续道:“你女朋友死了,你不要自责,那场火跟你无关。我想那天你也看到我了吧?没错,是我复生在了你女朋友身上,借着你的火符,故意想烧死她的,因为我不喜欢她,我讨厌她。”
听了老婆子的这句话,我彻底懵了。没错,那天我确实是因为看到了大骚变成了她的脸,大骚被老婆子的魂上身了,我才对她祭出奶奶给我的火符的。
老婆子所说的很符合当天发生的事情,可是老婆子为什么要找我承认错误?难道是魂之将散,其言也善?
我正纳闷呢,搞不清老婆子的具体目标时,老婆子对我继续道:“你女朋友是我害死的,所以你不用有负罪感。如果你实在恨我,你就报复我吧,不过过去了都过去了,希望你能有个好的将来…”
如果大骚真是老婆子给整死的,我确实很想报复,可是我又有点不敢动手。
就在我犹豫间,房门突然一下子被推开了。
我心中一阵窃喜,肯定是老钟他们来了。
结果扭头一看,我忍不住又往墙角缩了缩,推开门的不是老钟,而是老头王重阳!
王重阳进来后直接就说了一句话:“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该走了,也不知道老头是跟谁说的,不过老婆子很快就从我身旁站了起来,然后直接就飘进了老头手中的灵塔里。
收了老婆子,王重阳扭头就走,貌似也没对付我的意思,这让我悄悄松了口气。
不过王重阳很快就丢下了一句话:“你不打算跟我走吗?小狐狸和你女朋友的灵魂碎片可都在我手上呢。”
说完,老头就启动了脚步走了。
虽然老头走了,可是我也坐不住了,我就说小骚咋不见了呢,难道被王重阳用啥法子给掳走了?
而大骚的灵魂碎片不是保存在大师那,在大师的缚魂铜镜里呢吗?
想到这里,我赶忙冲出了房间,直接跑到了隔壁老钟他们的房间。
过去一看我就傻眼了,老钟他们全躺在地上呢,一个个昏沉沉的,脸色也很难看,不知道死了没有。
我凑着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当时脑子里立刻升起一个词汇:药蛊。奶奶曾经跟我提到过这种巫蛊,练到很高的境界,直接通过药蛊就可以让人昏迷不醒,甚至可以毙命。
我吓得赶忙屏住了呼吸,心里则在那寻思着老头真他妈的吊,又是道术又是巫蛊,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啊。不怕大师这种猪一样的队友,就怕老头这种神一样的对手啊!
我在大师身上搜索了一下,发现缚魂铜镜确实不在大师身上了。
心中一惊,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全他妈落到老头手上了,我还有啥好活的?
我一个猛子就冲出了房间,直接朝老头追了过去。当时我寻思着既然老头并没有对付我,而是想引我上钩,那我就陪你玩玩,道术我或许跟你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是脑子和应变能力,我不一定就比你差!反正无论如何,一定要抱住小骚和大骚的灵魂碎片。
很快我就将老钟和大师身上的宝贝全给偷了过来,背着一个大布袋子就冲出了房间,出了招待所。
刚出招待所我就发现老头就在不远处的路头子站着呢,就好像是在等我似得。
当我出来后老头立刻就启动步子走了,我赶忙追了上去。
老头始终跟我保持了一段距离,让我追不上,但又不至于跟丢了,真他妈的吊。
一直追了五六里路,与招待所渐行渐远,很快我句发现我们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就是上次我从火葬场追踪老头后,进入的那个山,也就是老头鞭打少妇的尸体,以及我发现了‘王维之墓’的那座山。
上了半山腰,进入了那片让我鬼打墙的树林。
刚穿过树林,没当我穿过两三颗树木,我身旁的树上都会亮起一道灯光,把老子吓了一跳。
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我发现头顶上的树上吊着一颗巴掌大的红灯,不是电动的,像是烧油的。
凑着鼻子闻了闻,一股熟悉的味道,烧的貌似是尸油,我立刻就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灯,而是引魂灯。
我扭头看了下,身后已经吊着一片引魂灯了,基本每隔两三棵树,树上都要吊着一盏引魂灯。
心里有点发麻,老头摆这么大哥阵仗,这是要干吊啊?卧槽,不会是要使诈,将我打个魂飞魄散吧?
心里有点胆怯,犹豫着要不要再跟着老头走呢,不过一想到大小骚,最终我还是心一狠追了上去。
很快我们就穿过了树林,不过所去的方向不是那个鞭打少妇尸体的茅草屋,而貌似是那片我发现过的墓地。
很快老头终于停了下来,而我也发现,他所停的地方正是我发现过的那片墓地。
不过,此时墓地已经被填上了,重新堆了坟头。
估计是老头后来给填上的吧。
我正要开口和老头聊两句呢,猛然被一道强烈的光给照了下,差点亮瞎了老子的眼。
很快我就发现在坟头的左侧列着一块很大的镜子,刚才亮瞎眼的正是这镜子反射出来的月光。
而当我将视线投向那枚镜子,很快我就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握紧了拳头,有点想要打人的冲动。
因为我看到了小骚,此时小骚被一根大红色的绳子绑在那块镜子上呢!小骚是妖,一般的绳子不可能绑得住它,。
很快我又发现,镜子里的小骚不再是那副漂亮的模样,而是一只红色的可爱的小狐狸。
我擦,这难道还是传说中的照妖镜不成?这老头子简直是要无法无天,这尼玛要逆天啊?什么都会?
我正感叹和琢磨着如何救小骚呢。
老头突然掏出一张黑色的符,随手一扬,那黑符就着了。
这黑符刚着,我突然感觉身子一抖,整个人就感觉成了自由落体,直往地上掉。
不好,这张黑符应该是个土符,老头子这是挖好了坑,要埋我呢啊?
果然,很快我的身体就掉进了脚底下的一个很大的土洞,泥土将我的身子给埋了,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31 小骚把我弄哭了
短短的几秒钟时间,我就掉进了土坑里,当时我才心中一惊,这尼玛又着了老头的道儿了啊。
被土给包围了身体的感觉真心难受,感觉快憋得喘不过气来了,好在脑袋留在了外面还能动,要不然我可真要被憋死了。
酝酿了几秒,我就适应了下来,心中虽然紧张,但还不至于怕的跟条狗,因为我觉得老头暂时是不会杀我的,要杀我的话,他早就动手了,还不至于用个坑把我给困住。
我想,他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可能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很快,我就知道老头想要什么了,不过不是我拥有的,而是小骚。
老头直接走向了小骚,然后对她道:“现在可以把灵珠给我了吧?”
我擦,老头原来是想要小骚的灵珠啊!上次大骚也要了呢。
虽然我不知道这灵珠具体有啥用,但老头一直也没有强抢,那就说明只有小骚才能驾驭的了它,肯定是小骚独有的,没了灵珠小骚能不能活着还成大问题。
也不知道从哪涌出来的底气,我忍不住就开口大声说:“小骚,别给他。王重阳,你到底想干嘛,有事儿冲我来!”
我刚说完,老头居然真的冲我来了,他转身就朝我走了过来。
我鼓足勇气,恶狠狠的盯着他,而他则似笑非笑的对我说:“不错,胆色变大了,有进步。”
我没理他,重复了一遍,有事冲我来。
而老头这蹲在了我身边,然后问我:“怎么,心疼那小狐狸了?我问你,假如小狐狸和你女朋友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不知道老头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不过这还真把我给问住了。如果没有后来和小骚的相处,让我对这个单纯可爱的妖动了心思,我肯定毫不犹豫的要说是大骚了,其实我这人也没啥人际交往,对曾经的我来说,大骚就是我的全部。
可是要说现在,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肯定是两个都想救啊。
老头见我没有回答,则突然掏出了那面缚着大骚灵魂碎片的铜镜,然后道:“看到树上的引魂灯了吗,我可以帮你复活你女朋友,不过你得答应我让小狐狸将灵珠交给我,而且让它跟我走!”
一听王重阳说能帮我修复大骚的灵魂,还能复活,我刚开始还挺高兴的呢。不过当听到后面的话,我又有点为难了,老头为啥要灵珠,要灵珠就算了,为啥还要带走小骚,是要害小骚吗?
我心里正这样想呢,王重阳另一只手中的灵塔却突然嗡嗡嗡的晃了起来,就是那盏装着老婆子灵魂的灵塔。
灵塔晃个不停,甚至还传出了声音:“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
我想这老婆子在对王重阳说话吧,他们说好了什么?
很快,老婆子又开口了,她说:“王维,你…”
老婆子还没把话说完,王重阳突然掏出了一张符贴在了灵塔上面,应该是镇住了老婆子,不让老婆子说话了。
镇住老婆子后,王重阳就继续对我道:“说吧,我提出来的条件怎么样?你放心,只要你答应我说服小狐狸跟我走,我绝对不会在找你,同时帮你复活你女朋友,你和你女朋友好好生活下去,不好吗?”
我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答应王重阳,而王重阳突然站了起来,说了句由不得你了。
说完,王重阳再次掏出一张土符,口中念念有词,随着王重阳的动作我身上的泥土越来越多,很快就淹过了嘴,到我鼻子了,眼瞅着就要把我整个人给埋了。
这个时候小骚的声音传了过来,小骚的声音听着很着急,她直接说:“别埋了,别欺负他了,我答应你,我把珠子给你,而且跟你走,不管去哪,我都跟你走。”
见小骚这么说,王重阳的嘴角上扬,勾勒出了一抹弧度,然后随手一扬,手中的土符就不见了。
而这个时候我也感觉身体周围的土越来越松,浑身也没了那种压迫感,我一个猛子就从坑里爬了出来。
爬出来后,王重阳朝一旁的地上指了指,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那还有把铁锹呢,貌似就是上次我挖坟的那把铁锹。
王重阳直接对我道:“你不是喜欢挖坟么,挖啊,继续挖。”
我有点不想答应王重阳,而王重阳则继续道:“不想救你女朋友了?挖了你就知道了。”
我寻思着几条命拽在王重阳手里呢,不得不接过了铁锹狠狠的挖了起来。
使出吃奶的力气,拼了命的挖,心里却在琢磨着有啥好挖的啊,里面都被我看过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把坟给挖开了,还是上次的那副棺材,我一使劲就将棺材盖给撬开了。
当我看到棺材里的情景时,忍不住张开了嘴,浑身打了个颤抖,不过不是寒颤,而是激动。
我看到此时棺材里的不再是上次那个半米高的大酒坛子,而是一具尸体。
大骚的尸体,大骚的身体都有点焦,但她的脸并没有烧伤的痕迹,哪怕有点阴沉,但依旧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有气质。
我愣愣的看着大骚的尸体出神,看来上次从医院里偷走大骚尸体的真不是小骚,还是王重阳啊!这货真有脑子,趁我挖过了这个坟,再将大骚给埋进来,我挖空了脑袋也不会猜得到啊,这就是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在我愣神间,王重阳对我道:“我说了吧,我不会骗你的。只要你们两个配合我,我也一定会遵守我的承诺。
说完,王重阳就扭头对小骚道:“先把珠子给我吧,拿了珠子,我会立刻修复她的灵魂。等你再跟我走,我自然会复活她。”
小骚点了点头,不过她并没有立刻就将珠子给王重阳,而是突然扭头看向了我,我也看向了小骚。
看着我,小骚对我道:“维维,嘿,这个称呼是姐姐这么叫你的呢,我以前一直是代表姐姐这么叫你,这是我第一次代表我自己这么叫你呢。”
小骚一开口,我突然就觉得很伤感,感觉小骚是要说啥遗言了似得。
很快,小骚又对我继续道:“维维,你知道吗,我们一般的妖在化为人形时都会认主呢。虽然我们火狐不一样,但我还是把你和姐姐当做最亲的人呢。我知道我说这些可能有点对不起姐姐,不过我知道我这一走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再也没有机会对你说了,所以我要说啦。维维,其实我很喜欢你呢,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谢谢你,也谢谢姐姐。”
听了小骚的话,我突然感觉眼睛湿湿的,很伤感,有种想哭的冲动,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其实在我心中,和小骚虽然只是短短的相处,但是我也很喜欢这个单纯简单的妖,我们以后真的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吗?
很快,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而小骚则笑着对我道:“傻瓜,还哭呢,你看你脸上都是泥,都成大花脸了,丑死了,等姐姐醒过来了,看到你这样子,要是不喜欢你了,怎么办?一点都不帅了,用我们妖的话说,就是一点都没有王气了呢。”
不知道咋滴,我完全不想哭,但是小骚越说话,我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最后,小骚说了一句:“我真的要走啦,我说过,为了姐姐,我什么都愿意放弃呢。不过你要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你要是敢背叛姐姐,我就算死了,我的妖魂也会回来吃了你哦。”
说完,小骚没给我回应她的机会,直接就从嘴中吐出了灵珠,然后她就化为了一只火红色的小狐狸,直接朝我跳了过来,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知道,小骚这是在提醒我,快让王重阳修复大骚的灵魂,不然它不走。
王重阳直接接过了小骚的灵珠,然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点完头,王重阳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七张符,七种不同颜色的符,这七彩符我听都没听说过,应该和修复大骚的灵魂有关。
果然,王重阳直接拿起了装有大骚灵魂碎片的铜镜,然后就将七彩符分别贴在了铜镜上。
刚将七彩符贴在了铜镜上,周围突然一下就黑了好多。
树上的那么多盏引魂灯猛的一下子就熄灭了,同时刮来了一阵浓烈的阴风,甚是骇人。
与此同时,一道狂傲的声音响了起来:“大胆狂徒也敢乱我方圆,徒增笑而,方天来也!”
32 人皮面具
大胆狂徒也敢乱我方圆,徒增笑而,方天来也!
伴随着一阵阴风,传来这句吊炸天的话,当时那画面搞得我都有点热血沸腾的。
就是不知道这方天何许人也,他口中的狂徒是老头还是我,在没弄清楚是敌是友之前,我可不能仰慕他。
不过我很快就从老头的脸色判断了出来,这个方天可能是来救我的。
只见老头的眉头一皱,稍显紧张,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老头有点乱了方寸呢,我估摸着老头可能也是察觉到来了高手了。
能让老头王重阳都紧张的人物,我真不知道是谁。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这个方天可能就是老钟口中猎灵协会的会长!
大师猥琐爱吹牛,师叔爱装逼,老钟有点正义呆板,说实话通过这三个人,我对这啥猎灵协会没报什么希望。不过这下子可算来了个霸气的人物,我一下子又觉得猎灵协会果然名不虚传,有点意思。
紧紧的抱住小骚,我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不过也不能就这样逃跑,我打算等老头和方天交手的时候,瞄准时机,看能不能捡个漏,抢过小骚的灵珠,还有那面装有大骚灵魂的铜镜。
很快,那个方天就出现了,速度真尼玛快,我正打算一睹尊容呢,很快就失望了。
因为方天这货戴着一顶道士帽,脸上还有一副银色的面具,这面具挺酷的,估计有啥作用,不是单纯的装酷吧,不过确实够酷。
戴面具就戴面具吧,看不到尊容拉倒,等会趁乱捡漏才是王道。
不过很快我就彻底失望了,或者说是绝望。
因为当老头朝方天迎过去的时候,方天突然从胸口里掏出了几张符,然后往地上一撒,那符落在地上后,每张符都燃烧了起来。
而让我有点胆寒的是,那几张符燃烧后并没有消失,而是逐渐形成了一张脸,恐怖的脸型,就像恶鬼。
没错,是恶鬼,张牙咧嘴的,像是要吞噬人的灵魂。
而当这几个恶鬼的出现,我只觉得脑袋一昏,跟被摄魂了似得,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的那一幕已经消失了,老头和方天都不见了。
我就奇了个怪了,刚刚还在眼前的人和鬼符咋就不见了呢?
很快我突然听到了哭声,女人的哭声。
这哭声由远及近,听着无比的凄惨,让人听着就有点毛骨悚然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壮着胆子说了句谁啊,哭啥呢,我不认识你,你可别找我啊?
说完,我抱着小骚就走,不过走了会儿,我发现我又绕到了原地。
我试着继续走,不过再次回到了原地,回到了坟头。
我这才意识到跟上次一样,我再一次碰到了鬼打墙的情况。
不过这一次比上次更恐怖阴森,因为上次鬼打墙仅仅是让我迷路了,这一次还伴随着凄惨的哭声,真是要了我老命了,要不是我这些日子胆子变大了不少,此时估计都要吓得尿裤子了。
我忍不住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了怀中的小骚,此时小骚也瞪着它那大大的狐狸眼儿看着我呢,它的眼神很干净,让我的心也静下来了不少,不过这也没用,它现在就是个动物,能帮得到我个卵啊,看来小骚离开了那灵珠还真不行。
哭声依旧在,跟索魂似的,把我弄的心里火辣辣的,甚至有点神经兮兮,因为我总感觉这哭声都快哭到我脖子上了,而且这还不是普通的哭声,就跟农村里的哭死人似的,能把人给整成神经病。
就在我有点心烦意乱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裤子口袋亮了起来,一闪一闪的,跟冒出个什么东西似的。
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靠,鬼魂不会跑我裤子口袋,要咬我裤裆了吧?
我吓得赶忙伸手就狠狠锤了下裤子口袋,不过那还在亮,我豁出去伸手进去一掏。
结果没什么小鬼,原来是我口袋里那黄皮子纸发出来的亮光。
我这才意识到亮光不是闹鬼,而是老头再一次给我灵魂传音了?
我赶忙朝黄皮子纸上看了过去,这才发现上面多了一行字:左手第五排右转第三颗树,去那颗树后面躲起来。
看着这一行字,我很犹豫,老头可是敌人,我要不要信他呢?
如果我按照老头说的,躲到了那颗树后面,我一下子就出事了咋办,毕竟刚才可是刚着了老头的道儿被埋进了土坑里的。或者说我跑到那,反而帮老头害了猎灵协会的会长,那我回去也没法向老钟和大师他们交代。
就在我犹豫间,怀里的小骚突然用它的小脑袋撞我,我低头看向它,而它则一个劲的冲我点头呢。
刚好此时那女人恐怖的哭声已经快把我整崩溃了,而小骚也觉得这样做可行,那我就试试吧。
于是我瞄准了老头给我指点的那棵树,撒开脚丫子就跑了过去。
一下子躲到了那颗蛮粗壮的树后面,刚抱住那颗树,我突然感觉之前那女人的哭声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大了,跟快把我包围了似得。
暗道一声不好,傻逼都不犯同样的错误,而我却犯了,我真是连傻逼都不如,这下肯定又被老头给陷害了。
正准备抬手扇自己一个耳光,我猛然发现老头和方天不是就在眼前呢嘛。
而且在老头和方天的周围,还飘着一圈白衣女人,不,应该是白衣女鬼,一个个撒着舌头,跟个吊死鬼似得,而这哭声正是这些吊死鬼女人发出来的。
只见这些吊死鬼女人绕着老头身旁飞着,边飞边哭,我离得有一段距离都快受不了了,更何况老头还在女鬼阵中呢,我想若不是王重阳本事大,可能已经精神错乱了。
我立刻就判断了出来,这些吊死女鬼应该是方天会长放出来对付王重阳的。不愧是会长,出手就是牛逼。
不过老头把我喊到这干嘛?让我看他吃瘪?
在我寻思间,白衣女鬼群中突然飘出来一具红色的影子,一个一身红衣的女鬼突然朝老头扑了过去,这红衣女鬼虽然身材极好,但是没有双脚,没有脸,看的很是恐怖。
而这红衣女鬼,不仅恐怖,而且也极其凶恶,她趁着老头有点被白衣吊死鬼缠住了,一下子就骑到了老头的脖子上,低头就朝老头的脖子舔了过去,长长的舌头没有一丝血色,跟腊肉似得。
被红衣女子这么一舔,老头终于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卧槽,老头居然败了,真的败在了会长手上。
见老头倒在了地上,方天将左手上的金色灵塔往空中一抛,然后那些女鬼就全部被收进了金色灵塔中。
奶奶的,这方天真厉害,我都有点想拜他为师了。
方天双脚往地上一踩,快步来到了老头身前,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然后道:“难怪敢坏我好事,原来是个幽隐道士。不过凭你这道法,还差点!快说,你究竟为何人?”
老头抬头看了一眼方天,然后轻声道:“我猜的果然不错,有阴谋,你就是那里的主人吧?”
当老头说方天是什么‘那里的主人’,方天即使戴着银色的面具,我也感觉他的脸色一变,因为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很快,方天就继续开口道:“王重阳,重阳,重返阳间,好名字。不过你以为我就认不出你来了?我可是盯你有些日子了,长得还真像,现在只不过是更确认了自己的想法罢了。真没想到当初的一个祭酒小道士能变得如此厉害!看来那里确实是个好去处啊!”
说完,方天很快又哈哈大笑了一声,然后道:“出来了又何妨,这只会让我更急切的想杀了你!”
说完,方天的右手一抖,不过这次祭出的不是什么符,而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朝老头的脖子抹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我一下子愣住了,我猛然反应了过来,老头之所以让我躲到这里,不是要害我,他是想让我听到看到,直觉告诉我,这个方天可能不是什么好鸟。
突然觉得老头也没那么坏了,我想上去救他,但是我知道我上去的话,不仅救不了,反而会连自己命也搭进去,如果让会长知道了我发现了他的真面目,那还不把我打得魂飞魄散了。
而就在我无比紧张的时候,我突然看到王重阳抢在匕首落在自己脖子之前,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脸。
老头这是要干嘛,很快我就呆住了。
老头直接将自己的脸皮给狠狠撕了下来!
老头疯了?不过我很快就意识到不是老头疯了,而是因为老头撕下来的可能并不是自己的脸皮,而是一张人皮面具!
由于老头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真正的脸长什么样。
不过当方天看到那张脸时,再一次呆了一下。
而正是方天这短暂的愣神,老头猛的将手上的灵珠往方天一扔,然后整个人在地上打了个滚,与此同时祭出了一张土符,逃之夭夭了。
32 人皮面具
大胆狂徒也敢乱我方圆,徒增笑而,方天来也!
伴随着一阵阴风,传来这句吊炸天的话,当时那画面搞得我都有点热血沸腾的。
就是不知道这方天何许人也,他口中的狂徒是老头还是我,在没弄清楚是敌是友之前,我可不能仰慕他。
不过我很快就从老头的脸色判断了出来,这个方天可能是来救我的。
只见老头的眉头一皱,稍显紧张,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老头有点乱了方寸呢,我估摸着老头可能也是察觉到来了高手了。
能让老头王重阳都紧张的人物,我真不知道是谁。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这个方天可能就是老钟口中猎灵协会的会长!
大师猥琐爱吹牛,师叔爱装逼,老钟有点正义呆板,说实话通过这三个人,我对这啥猎灵协会没报什么希望。不过这下子可算来了个霸气的人物,我一下子又觉得猎灵协会果然名不虚传,有点意思。
紧紧的抱住小骚,我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不过也不能就这样逃跑,我打算等老头和方天交手的时候,瞄准时机,看能不能捡个漏,抢过小骚的灵珠,还有那面装有大骚灵魂的铜镜。
很快,那个方天就出现了,速度真尼玛快,我正打算一睹尊容呢,很快就失望了。
因为方天这货戴着一顶道士帽,脸上还有一副银色的面具,这面具挺酷的,估计有啥作用,不是单纯的装酷吧,不过确实够酷。
戴面具就戴面具吧,看不到尊容拉倒,等会趁乱捡漏才是王道。
不过很快我就彻底失望了,或者说是绝望。
因为当老头朝方天迎过去的时候,方天突然从胸口里掏出了几张符,然后往地上一撒,那符落在地上后,每张符都燃烧了起来。
而让我有点胆寒的是,那几张符燃烧后并没有消失,而是逐渐形成了一张脸,恐怖的脸型,就像恶鬼。
没错,是恶鬼,张牙咧嘴的,像是要吞噬人的灵魂。
而当这几个恶鬼的出现,我只觉得脑袋一昏,跟被摄魂了似得,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的那一幕已经消失了,老头和方天都不见了。
我就奇了个怪了,刚刚还在眼前的人和鬼符咋就不见了呢?
很快我突然听到了哭声,女人的哭声。
这哭声由远及近,听着无比的凄惨,让人听着就有点毛骨悚然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壮着胆子说了句谁啊,哭啥呢,我不认识你,你可别找我啊?
说完,我抱着小骚就走,不过走了会儿,我发现我又绕到了原地。
我试着继续走,不过再次回到了原地,回到了坟头。
我这才意识到跟上次一样,我再一次碰到了鬼打墙的情况。
不过这一次比上次更恐怖阴森,因为上次鬼打墙仅仅是让我迷路了,这一次还伴随着凄惨的哭声,真是要了我老命了,要不是我这些日子胆子变大了不少,此时估计都要吓得尿裤子了。
我忍不住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了怀中的小骚,此时小骚也瞪着它那大大的狐狸眼儿看着我呢,它的眼神很干净,让我的心也静下来了不少,不过这也没用,它现在就是个动物,能帮得到我个卵啊,看来小骚离开了那灵珠还真不行。
哭声依旧在,跟索魂似的,把我弄的心里火辣辣的,甚至有点神经兮兮,因为我总感觉这哭声都快哭到我脖子上了,而且这还不是普通的哭声,就跟农村里的哭死人似的,能把人给整成神经病。
就在我有点心烦意乱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裤子口袋亮了起来,一闪一闪的,跟冒出个什么东西似的。
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靠,鬼魂不会跑我裤子口袋,要咬我裤裆了吧?
我吓得赶忙伸手就狠狠锤了下裤子口袋,不过那还在亮,我豁出去伸手进去一掏。
结果没什么小鬼,原来是我口袋里那黄皮子纸发出来的亮光。
我这才意识到亮光不是闹鬼,而是老头再一次给我灵魂传音了?
我赶忙朝黄皮子纸上看了过去,这才发现上面多了一行字:左手第五排右转第三颗树,去那颗树后面躲起来。
看着这一行字,我很犹豫,老头可是敌人,我要不要信他呢?
如果我按照老头说的,躲到了那颗树后面,我一下子就出事了咋办,毕竟刚才可是刚着了老头的道儿被埋进了土坑里的。或者说我跑到那,反而帮老头害了猎灵协会的会长,那我回去也没法向老钟和大师他们交代。
就在我犹豫间,怀里的小骚突然用它的小脑袋撞我,我低头看向它,而它则一个劲的冲我点头呢。
刚好此时那女人恐怖的哭声已经快把我整崩溃了,而小骚也觉得这样做可行,那我就试试吧。
于是我瞄准了老头给我指点的那棵树,撒开脚丫子就跑了过去。
一下子躲到了那颗蛮粗壮的树后面,刚抱住那颗树,我突然感觉之前那女人的哭声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大了,跟快把我包围了似得。
暗道一声不好,傻逼都不犯同样的错误,而我却犯了,我真是连傻逼都不如,这下肯定又被老头给陷害了。
正准备抬手扇自己一个耳光,我猛然发现老头和方天不是就在眼前呢嘛。
而且在老头和方天的周围,还飘着一圈白衣女人,不,应该是白衣女鬼,一个个撒着舌头,跟个吊死鬼似得,而这哭声正是这些吊死鬼女人发出来的。
只见这些吊死鬼女人绕着老头身旁飞着,边飞边哭,我离得有一段距离都快受不了了,更何况老头还在女鬼阵中呢,我想若不是王重阳本事大,可能已经精神错乱了。
我立刻就判断了出来,这些吊死女鬼应该是方天会长放出来对付王重阳的。不愧是会长,出手就是牛逼。
不过老头把我喊到这干嘛?让我看他吃瘪?
在我寻思间,白衣女鬼群中突然飘出来一具红色的影子,一个一身红衣的女鬼突然朝老头扑了过去,这红衣女鬼虽然身材极好,但是没有双脚,没有脸,看的很是恐怖。
而这红衣女鬼,不仅恐怖,而且也极其凶恶,她趁着老头有点被白衣吊死鬼缠住了,一下子就骑到了老头的脖子上,低头就朝老头的脖子舔了过去,长长的舌头没有一丝血色,跟腊肉似得。
被红衣女子这么一舔,老头终于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卧槽,老头居然败了,真的败在了会长手上。
见老头倒在了地上,方天将左手上的金色灵塔往空中一抛,然后那些女鬼就全部被收进了金色灵塔中。
奶奶的,这方天真厉害,我都有点想拜他为师了。
方天双脚往地上一踩,快步来到了老头身前,居高临下的扫了一眼,然后道:“难怪敢坏我好事,原来是个幽隐道士。不过凭你这道法,还差点!快说,你究竟为何人?”
老头抬头看了一眼方天,然后轻声道:“我猜的果然不错,有阴谋,你就是那里的主人吧?”
当老头说方天是什么‘那里的主人’,方天即使戴着银色的面具,我也感觉他的脸色一变,因为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很快,方天就继续开口道:“王重阳,重阳,重返阳间,好名字。不过你以为我就认不出你来了?我可是盯你有些日子了,长得还真像,现在只不过是更确认了自己的想法罢了。真没想到当初的一个祭酒小道士能变得如此厉害!看来那里确实是个好去处啊!”
说完,方天很快又哈哈大笑了一声,然后道:“出来了又何妨,这只会让我更急切的想杀了你!”
说完,方天的右手一抖,不过这次祭出的不是什么符,而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朝老头的脖子抹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我一下子愣住了,我猛然反应了过来,老头之所以让我躲到这里,不是要害我,他是想让我听到看到,直觉告诉我,这个方天可能不是什么好鸟。
突然觉得老头也没那么坏了,我想上去救他,但是我知道我上去的话,不仅救不了,反而会连自己命也搭进去,如果让会长知道了我发现了他的真面目,那还不把我打得魂飞魄散了。
而就在我无比紧张的时候,我突然看到王重阳抢在匕首落在自己脖子之前,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脸。
老头这是要干嘛,很快我就呆住了。
老头直接将自己的脸皮给狠狠撕了下来!
老头疯了?不过我很快就意识到不是老头疯了,而是因为老头撕下来的可能并不是自己的脸皮,而是一张人皮面具!
由于老头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真正的脸长什么样。
不过当方天看到那张脸时,再一次呆了一下。
而正是方天这短暂的愣神,老头猛的将手上的灵珠往方天一扔,然后整个人在地上打了个滚,与此同时祭出了一张土符,逃之夭夭了。
32 人皮面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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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床板钉尸
当老头将灵珠往天上一抛,会长的目光就被灵珠给吸引了过去,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老头已经借助土符逃之夭夭了。
也不知道老头是怎么想的,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到的灵珠就这样扔了,不过想想也正常,实力到了他们这种地步,想要什么通过争取都有可能,但倘若命丢了,那什么都没意义了,这一点和大师倒是很像。
会长估摸着也算到追不上老头了,所以也没追击,只是伸手接过了灵珠,拿起看了一眼,由于他戴着面具,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应该是若有所思吧。
看了一眼灵珠后,会长猛的扭头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银色的面具借着月光的照射,似乎还散发着一丝寒气,可把我吓了一跳,好在这棵树很粗壮,而我反应也很快,方天应该没发现我。
然后我就看到方天弯腰开始捡地上的鬼符了,我想这些鬼符的作用,一是对付老头,还有一个肯定就是让鬼打墙阻止我看到他和老头交手的画面。如果不是老头对我的提醒,我也不可能看得到。
心里突然有点怪怪的,老头为啥要让我看到这些呢,难不成我一直误会他了,他是个好人?
不能这么想,敌人的敌人并非都是朋友。
趁着方天弯腰捡符,我赶忙抱着小骚跑离了这棵树,而两秒后,那哭声什么的都彻底消失了,方天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道:“年轻人,没事吧,我是猎灵协会的会长方天。”
我赶忙装出一副虎口脱险以及受宠若惊的模样,然后冲方天点了点头,说了句多谢会长救命之恩。
会长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我问道:“刚才那老头没跟你说过什么吧?”
我立刻摇了摇头,然后说没有,我说老头每次都利用我,还对付我身边的朋友,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
会长轻笑一声,搞得还挺慈祥的,然后才说:“嗯,那是我们猎灵协会一个天大的敌人,干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放心,我作为会长,一定不会饶恕他。”
我能说啥?只能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呗。
很快,会长就将视线投向了我怀中的小狐狸。
他直接伸手想要轻抚小骚,不过我下意识的就抱着小骚往一旁闪了一下。
闪过会长的手,我才意识到我反应有点大了,我赶忙笑着对他道:“会长,不好意思,我这人有点精神洁癖,我的东西,我不喜欢让别人摸。”
会长也没跟我生气,而是对我道:“理解,理解。一只火狐能化成人形,那可是要汲日月精华,还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这灵珠应该是她的吧?”
说完,会长直接就将灵珠朝小骚递了过来,而小骚则直接从我怀中跳向了灵珠,一口将其吞了进去,然后重新变成了大美女。
小骚刚化成人形,会长的银色面具突然亮了一下,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月光照在上面呢,不过很快就发现并非如此,而是面具自己发出的光芒。
这面具难道还是电动的不成?不过看这光倒不像是什么电能发的出来的,倒是有点像我裤子口袋里那张黄皮子纸发出来的光芒。
数秒后,会长就对我说了一句:你先回招待所找老钟他们吧,我临时有点事,很快就会去找你们,有事要给你们交代的。
说完,方天就快速穿过了树林离开了,也不知道是去追老头了,还是干嘛去了。
说实话,当时我心里挺纳闷的,这方天会长应该不是好鸟,可是他为啥对小骚的灵珠没一点兴趣呢?看不上?或许吧,也许方天比老头的追求高的多呢。
至于老头的真实身份,是好是坏,我同样疑惑。
从之前老头和方天的谈话来看,方天貌似猜出了老头的身份?
可是为啥最后在方天要杀老头时,老头突然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了呢?
撕下面具后的老头到底长什么样子?方天又到底认不认识?
心中一肚子疑惑,不过不断传来的阴气还是在提醒着我赶快离开。
于是我立刻跑去刚才老头和方天交手的地方,将老头丢下的那面装着大骚灵魂碎片的铜镜给捡了起来,当时心里真是乐死了,这一趟没白来。有惊无险,不仅抢回了大骚的灵魂碎片,还发现了大骚的尸体,真是踩了狗屎运了。
立刻背上大骚的尸体,然后我就和小骚穿过了树林下山了。
本来我是想回郊区的那栋别墅的,但转念一想,不管老头和会长谁好谁坏,或者都是好的,也可能都是坏的。但凭他们的能力,想找到目前的我,恐怕并不难,所以一味躲避是没用的,我得去寻求真相。
于是我决定还是得按照方天所说的回招待所,这样一来可以麻痹方天,再者,我心中还是能感觉得出来至少大师和老钟不像坏的,关键时刻,我还是可以跟他们商量商量的。老钟的水平虽然不及会长,但他自己也说了只比王重阳差一点,而老钟又跟我说过会长是幽隐道士级别的,但是刚才会长又说老头从祭酒小道士变成了幽隐道士,那就说明他们三人很有可能在同一级别,只是实力存在一定的差距。
只要不是跨级挑战,弱势的一方终归还是有点把握的啊。
做了决定后,我立刻和小骚朝招待所赶了过去,由于我背着个尸体,也不能打车,好在路程不算太远,走个半小时就能到了。
路上我忍不住问小骚:“小骚啊,你说你怎么的也是一只妖精了吧?除了发现你跑得快,还有个什么灵珠,怎么我就没见你有别的什么本事呢?怎么老是被抓啊?”
小骚瞪了我一眼,然后说:“人家才三个月大呢,好不好?”
听了小骚的话,我忍不住翻了她一个白眼,不过仔细想想也确实,小骚化成人形也就三个月左右的时间,按我们人类的寿命来推算的话,确实是三个月大。
诶,看来指望小骚这狐狸精是没啥大戏了,我自己也得努力!
不过,小骚突然对我道:“其实我们火狐一族还是很强大,有很多妖族秘法的啦,我只是没有亲人和师傅,所以要靠自己摸索呢。这不,我已经发现了我已经掌握了一个很好玩的妖术呢。”
我立刻问小骚啥法术,小骚也没回答我,只是默默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张嘴轻轻一吹,搞得要吹出啥妖气似得,不过我还真他娘的看到一个看似无形但能感觉的出来的光罩,很快将我们给笼罩了起来。
整完这个动作后,小骚直接拉着我去了马路边上,当时已经是大半夜了,路上没什么人,不过很快还是看到了个醉鬼在路边上晃荡呢。
小骚直接拉着我过去踹了那醉鬼屁股一脚。
当时我可傻眼了,小骚这他娘的是疯了啊,好好的踢人屁股干嘛。
我忍不住问小骚干嘛,然后对那醉鬼说了声对不起。
不过那醉鬼或许是真的喝醉了,被小骚踹了一脚后,他居然跟个疯子似得向后一扭头,然后说:“谁,谁,谁在说话?”
刚说完,他突然啊的一声大叫,然后嘴上喊着见鬼啦,晃悠悠的就跑了。
我这才反应了过来,小骚给我们整的这光罩,貌似能让别人看不见我们啊!
小骚见我很诧异,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说:“这是狐妖空间,独属于我的小空间,里面只有你和我,别人看不见的哦。不过我现在能力不够,空间只有这么小,等我以后厉害了,就在里面盖大楼房,让你和姐姐住进来。”
听了小骚的话,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小狐狸真是可爱,讨人喜欢。
正准备继续走,我突然发现了前面的拐角处刚走进去一个身影。
看着有点眼熟,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貌似是会长啊!
本来想跑的,但我转念一想,我现在可是和小骚在她的狐妖空间里呢,会长也看不到我啊,何不妨追上去,看看这家伙在干嘛?
很快我就和小骚追了上去,由于我们也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所以会长也不可能发现我们。
我们看到会长进了附近的一栋别墅,等他进去了后,我和小骚也悄悄跟了进去。
不过路上小骚提醒了我一句,等会无论如何都不要说话,呼吸倒是可以,因为呼吸声它的空间完全可以屏蔽,但说话声的话,她能力有限,可能被察觉到。
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直接进了会长的别墅。
会长真的没有发现我们,他直接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我发现这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火炉。
很大,很大,这火炉都快占据大半个房间了。
不知道房间里放这么大哥火炉干嘛,不应该是取暖的啊,不会用空调?
会长直接来到了火炉前,然后双膝弯曲跪在了火炉前。
我不知道他在干嘛,就继续看。
很快,会长突然开口了:“主人,我来了。”
会长的一句话就把我给整懵了,这会长怕是有精神病吧?对着一个火炉喊主人?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会长口中的主人并不是这巨大的火炉,而是火炉里的火苗?
因为我发现火炉里的火苗一下子熊熊燃烧了起来,火势很旺很旺,而火苗很快貌似形成了一个脸型。
一张火苗形成的脸,不,又有点不像是人脸,不管是什么,看着真的很吓人。
我没听到火苗在说话,不过会长貌似能听到,他直接说:“是,主人,我一定在三天内让他们进入。”
说完,会长很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嘴上还说了句:“主人,我方天永远是你最虔诚的仆人。”
磕完头,方天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这一次他是去了自己的卧室,我最终还是跟了过去。
进入卧室后,方天的第一个动作就让我傻眼了。
他直接在床头柜上的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很快床板就直接翻了过来。
而让我差点叫出了声的是,在床板的反面居然钉着一具尸体!
34 会长开始行动了
看着这具被钉在床板上的尸体,我差点叫出了声,好在我控制住了自己。
忍不住将视线再一次投向了这具尸体,我发现这是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具体年龄多少我也说不准,不过应该不超过四十。
而虽然这个尸体的手脚被钉在了床板上,但是他的身体保存的很好,由于他穿着衣服,我看不到他的身体,但是他的脸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浮肿、尸斑或者腐烂的情况,除了很苍白、没一丝血色外,他甚至看着就像一个植物人。
翻过了床板后,会长直接将手伸向了这具尸体,然后居然开始脱他的衣服!
没错,会长真的开始脱这个尸体的衣服了,一件、一件…由于这尸体本就只穿了件衬衣和裤子,所以很快就被脱了个精光,连条裤衩都没剩!
我赶忙扭头看了小骚一眼,示意小骚非礼勿视,然后我就扭头继续看。
从这尸体的颜色判断的话,应该死了还没多久,虽然已经有点干瘪的趋势,但至少看着还算正常。
我心里正纳闷呢,会长这是要干嘛?
恋尸癖?还是个同性恋的恋尸癖?
在我纳闷间,会长起身去橱柜里拿出了一个褐色的瓶子,然后将黑色的瓶子放到了床边上,尸体边上。
往手心里倒了些油,会长居然他妈的给这尸体推起了油!
这尼玛,重口味加很黄很暴力啊,不过我估摸着这不是普通的精油,可能是尸油之类的东西吧。
边在尸体上涂抹着油,会长边喃喃自语了起来:“好俊的身子,年轻真好啊,我也想一直这么年轻呢。”
诶,会长之前还那么霸气,没想到是个老变态。
很快,会长就推油推到了尸体的命根子那,他倒没啥羞涩的,跟长在自己身上的玩意儿似得,边抚弄,边继续说:“死了就死了吧,我也算对得起你咯,每天帮你擦身子,每天和你背靠背一起睡。虽然你死了,但你还是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每天背靠背一起睡,听到这里我就心底一阵发寒,不愧是猎灵协会的会长,这心理素质碉堡。要是让我每天和一具尸体背靠背睡,那我迟早有一天会精神分裂。
总算摸完了尸体的身子,然后会长又重新帮尸体给穿上了衣服,再次将床头柜的按钮一按,尸体就翻了过去,一切恢复正常。
原来不是要搞尸体啊,估摸着是为了保养尸体,不让它轻易风干、腐烂之类的吧。
真心搞不懂会长和这尸体是个啥关系,看样子不像仇人,但又不像是多么好的朋友。
而就在我琢磨间,会长则轻轻揭掉了脸上的银色面具。
我全神贯注了起来,心里真想看看会长长个什么样。
很快我就看清了他那张脸,当时差点吐了,这尼玛真丑啊,感觉会长脸上的皮都快耷拉下来了似的,满脸老褶子,目测保守估计有一百岁了,难怪要戴面具,太吓人了。不过既然能当上会长,有这年龄也正常,就是不知道他为啥不保养自己的脸。
按理说,既然会长是个幽隐道士了,肯定有能力让自己容颜显得年轻吧?如果更何况如果会长不摘下面具,单看他的身形来判断的话,打死我我也猜不出会长能有这么老的年龄,撑死猜个四十,老钟的年龄。
很快,会长就在那自言自语了起来:“这是最后一次了,主人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不过那个小狐狸倒是有点意思,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要不要告诉主人呢?”
我擦,会长居然在打小骚的主意,不过他很快又自顾自说道:“算了吧,实在不行统统放进去,主人那古怪脾气,还是少打扰他的好。”
说完,会长就闭上了眼。
不过他刚闭上眼,猛然又睁开了眼,然后扭头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我的心立刻咯噔一跳,被发现了?
还好还好,很快会长就转过了头去。
我寻思着该看的、该听的都已经看了听了,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朝小骚使了个眼色,就准备走。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连绵青山脚下花正开…”
刚迈了步子,一道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卧槽,谁他妈的大晚上给老子打电话,当时我的尿都快吓出来了。
暗道一声不好,随手摁掉了手机后,我们撒开脚丫子就跑。
不过这铃声终究还是被会长给听到了,他随手戴上面具,然后立刻朝外面追了过来。
由于我背着大骚根本跑不快,好在小骚直接帮我接过了大骚,然后撒开蹄子,我们一起狂奔。
一口气跑出了这栋别墅,我们依旧没有停歇,直到又跑了几百米,我才扭头看了一眼。
我看到会长站在路头子那东张西望了一番,最终还是转身回去了。
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我看了下手机,是大师打的,看来他们已经从药蛊中醒了。我们直接回了招待所,我打算见了老钟问几句话,然后就和小骚找个地方躲起来,最好是能一直躲在小骚的这什么狐妖空间里。
很快就到了招待所,老钟他们也确实醒了。
不能浪费时间,我直接将老钟拉到了一旁,然后问他:“老钟,你对你们会长有多了解?”
老钟看了我一眼,问我问这干嘛,我叫他快说,老钟就对我答道:“了解的挺多吧,会长是个道法上面的天才,虽然今年才三十多岁,比我还小几岁,但已经迈入了幽隐道士的行列,据说都快突破了,可谓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很受我们会员的敬畏。”
听了老钟的话,我整个人都懵了。
三十多岁,百年一遇的天才…?
逗比呢吧,老子刚刚明明见到了会长那张脸,他丫的明明已经老得快掉皮了,怎么可能才三十多岁?
很快,我的心又咯噔一跳,卧槽,恐怕那个被钉在床板底下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会长啊!
戴面具的方天将真会长杀了,自己假冒?这都不被发现?
我赶忙继续问老钟:“老钟,那会长戴面具有多少时日了?”
老钟则立刻对我道:“你见到会长了?干嘛突然问这些啊,说多了可是会触犯会规的。要说会长戴面具,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吧。”
几个月的时间,我的心再一次悸动了一下。
如果真是几个月,那和王重阳出现的时间还蛮吻合的啊,顶多就多一个月。
这下子我心里就更纳闷了,戴面具的方天到底是谁,他和老头又有没有关系?
我忍不住继续问老钟:“老钟,你最近有没有觉得你们会长有什么变化?或者说戴了面具后有什么变化?”
老钟这下子脸色显得很不悦了,显然是生我气了,嫌我啰嗦。
老钟直接丢下了句:“没变化。”,然后就进了房间。
诶,当时我心里真的非常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我从会长那看到的告诉老钟。
怕就怕,以我们这所有人的力量加起来,也不是面具方天的对手啊。
要是老头现在过来,或许我们倒有点机会。
诶,不管了,猎灵协会的人一个个都不怎么顺眼,我还是自己逃命去吧,总感觉方天所说的什么都放进去,和我们这些人有关,我可不想着了什么圈套。
于是我直接走进了房间,打算和唯一还有点交情的大师打个招呼,然后就撤。
见了大师后,我就问大师给我打电话干嘛,我的口气很不爽,但我并没有说他的电话差点害死了我的事情。
而大师则看起来很兴奋的对我道:“你猜,你猜我们找到了什么?”
我叫大师有屁快放,没工夫跟他啰嗦了。
而大师则继续道:“我们刚从进你家地下室了,在那挖了好久,被我们挖出了秘密。”
听了大师的话,我面色一变,卧槽,大师这是要害我啊,灵魂诅咒应验了咋办。
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是我自己傻逼了,只有我中了灵魂诅咒,大师他们可没有啊。
我赶忙问大师那里藏着什么秘密,还问他有没有看到什么尸体,这个秘密可让我惦记好几天了,急死了,就是不知道我只是问问,会不会中了诅咒。
而大师则对我道:“什么尸体啊,没有啊。我们只是只看到地底下大概七八米深的地方埋了一面超大的镜子,师傅说这可能是平行镜,而且上面还有五行封印,只有五行之气可以解开封印。”
五行之气才能解开的封印,联系到老钟之前对我讲过的我们每个人的五行,我猛的有点豁然开朗了起来。
如果我们五个各自代表五行中一行的人都集中在那,是不是就解开封印了?
难道说老钟想让我们进入的就是地下室下面?
如此推断的话,老头一直以来所做的事,包括杀老张和少妇,那是在阻止我进去啊?
隐隐间有一种直觉,那里可能不能进,也正因如此,大骚可能才对我使了灵魂诅咒。
难道老头是好人?我一直误会他了?
不管咋样,我觉得我该撤了,这里很危险,先躲起来,再想办法吧,如果老头真是自己人,应该还是会来找我的。
而我刚动了这个念头,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好像还不是一个人,很快脚步声就来到了房门口。
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下,居然是少妇和会长一起来了!
暗道一声不好,会长貌似已经急不可耐要让我们去对付那什么封印了啊,居然连少妇都带过来了。
我赶忙小声提醒小骚,快把她的狐妖空间整出来,我们必须溜走。
而小骚则跟我小声说:“不行啊,我不是说了吗,我才三个月大呢。刚才耗费了不少妖力,现在支撑不了多久的。”
完了,完了,这下子要被会长给整惨了,难道只能期待老头来了吗?
34 会长开始行动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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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掉进洞里
既然小骚说她也没办法帮我逃跑,那我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挤出一副笑脸看着会长,装出一副我并没有去过他那里的样子,反正他也没抓住我,不知道是我和小骚。
而会长似乎也确实不知道我和小骚去过他那,他直接和少妇一起走进了房间。
老钟和师叔很恭敬的喊了声会长,而会长则是冲他们点了点头,然后道:“老钟,我让你过来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老钟立刻答道:“禀告会长,已有眉目,诚如会长所说,地底貌似真的有秘密。我们刚从进去打探了一下,发现了一个类似封印的平行镜,不过我还不敢确定。”
会长再次点了点头,然后道:“带我去看看。”
说完,一行人就朝我家地下室走了过去,我寻思着我走在最后,等你们都进去后,我撒开脚丫子就和小骚开溜。
于是我就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很快他们就撬开了大铁门,老钟第一个走了进去,紧接着是师叔,再然后是少妇。
很快我终于看到会长进去了,心中一喜,机会来了。
假装往前走,实则上我已经后退了一步,当时我那太空步伐绝逼可以和舞王媲美了。
不过刚往后退了一步,会长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会长说:“年轻人,你刚才去我那丢了样东西,真是粗心大意啊,还好被我给捡到了。”
听了会长的话,我愣了一下,我丢了东西?丢了啥啊?
我赶忙低头看了下,大骚的尸体还在我身上,而我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丢了就丢了吧。
不过会长很快又对我道:“进来吧,我帮你复活你的女朋友,我不会害你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听到这里,我猛然反应了过来,草,铜镜,是铜镜!
那面装着大骚灵魂碎片的铜镜不见了!
麻痹,刚才忙中出错,居然把铜镜给整丢了。
没想到铜镜还能从小骚的狐妖空间里丢失,不过我想肯定没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会长用了什么法子把它给偷走的。
这下我变得非常犹豫了,我又不是那个没了记忆的吊丝了,大骚在我心中的位置还是很深的,不比小骚差,我可不能放着大骚的灵魂被会长控制了不管啊。
于是我赶忙对会长道:“会长大人,那个,其实我中了灵魂诅咒,我不能进去啊。”
会长轻轻一笑,说:“这些我都能应付得来,放心,我都可以解决的,进来吧,我不会害你,是你自己想多了。再说,你不想知道这里的秘密吗?”
会长的话听起来很温和,甚至带着一丝诱导力,让我不由得就有点被带入了进去,甚至感觉像是催眠。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尽量清醒了起来。
然后我立刻对小骚道:“你先出去,在招待所门口等我,没有我的喊话,不准进来。”
小骚嘟着个嘴不答应我,说要跟我一起进去。
当时局势紧张,我寻思着我必须为大骚考虑,但我不能让小骚跟我们受罪。
说要我死死的瞪了她一眼,然后说:“别墨迹,要是再废话,以后再也别出现在我身边了。你守在门口,要是有啥差错,你还能帮我再想想办法,不能孤注一掷。”
小骚被我这么狠的给凶了,颇为委屈的嘟了嘟嘴,不过最终还是乖乖的退到了门口。
而我则背着大骚的尸体进入了大铁门,然后进了地下室。
我看到地下室之前被我埋了屠夫尸体的地方,已经挖了好大一个洞了,能装进十来个人,看来大师他们倒是耗费了很大的精力。
我慢慢的挪到了老钟身前,然后小声对老钟道:“老钟,小心一点,我说这话你别生气。你们会长可能有问题,你看他都直接把少妇给带过来了,这说明他事先就知道这里有个五行封印。既然他知道,为什么还让你们去查呢?所以,关键时刻得留一手,别完全信了你会长。”
老钟虽然古板,但脑子不傻,而我也直接指出了问题的关键,所以他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
很快会长就从背上的一个布袋子里掏出了一截半人高的木头桩子,还有一些枯树枝、枯树皮,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将木头桩子和树皮堆到了一起后,会长直接又掏出了一个骨灰盒。
将骨灰盒里的骨灰全部洒到了木头桩子和枯树皮上后,会长直接在上面贴了一道符,然后又浇了些尸油。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会长突然掏出了一张火符,直接将枯木给点着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枯木就和骨灰一样化为了灰烬,很快会长直接拿过了老钟手中的灵塔,就是那盏装着老张灵魂的灵塔,直接将老张的灵魂送进了枯木化作的灰烬里。
这下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原来会长是要帮老张做肉体啊。
将老张的灵魂往灰烬里一推,会长口中念念有词,而下一秒,枯木灰以及骨灰则飘了起来,逐渐成了一个人形。
很神奇,没过一会儿的时间,老张居然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了我的身前。
我估摸着招待所的老婆子也是王重阳用类似的这种手段做的肉身吧,不过老婆子的肉身是枯木,而老张则是火灰。估计每个人的命理不一样,得根据各自的命理来做。
会长复活了老张后,则更加确认了我的猜测,他是要用我们五个人的五行来解开封印吗?
老张是火命、少妇是水命,我阳金、老钟是土命,还差一个木字。
而会长还说要帮我复活大骚,那么不出意外的话,大骚可能就是阴木了。
刚想到大骚是阴木,我突然又将老婆子是木命给联系了起来。
这两者有啥关系?
正这么想呢,复活了老张的会长朝我走了过来。
他对我道:“教你一个咒语: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乾坤明。气即道,环吾身。通神灵,显神威。我吉昌。彼遭殃。”
我默默的记下了咒语,不知道要干嘛。
而会长则继续道:“这是解诅咒的咒语,你现在先双手交叉于膻中前,默念以上咒语7遍,再吐口唾液于身前,然后用左脚跺三下。”
我问了下会不会对大骚反噬,会长说不会。
诶,先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既然会长想我们五个人都活着,暂时应该不会害人。
所以我就按照会长说的,双手交叉于膻中前,默念了七遍咒语,最后在身前吐了口拖曳,又跺了三下脚。
刚做完这个动作,会长手中的铜镜突然啪啦一声碎了。
而会长眼疾手快,直接掏出了七彩符,在空中一飘,我隐隐间看到七彩符包裹住了一个身形,很朦胧,感觉像是大骚的灵魂。
这个时候,会长直接道:“快,你们五个五行之人立刻站在平行镜上,我要开始施法,对这里加重封印了!”
少妇和老张貌似很感激会长,第一时间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洞里,站在了平行镜上。
而老钟很快也跳了进去,诶,看来老钟还是信任会长的。
这也难怪,我刚才之所以能说服老钟,那是因为我说会长带来了少妇,他知道这是五行封印,可是现在会长又说他要加重封印,所以我的话就没说服力了。
而我很犹豫,我并没有跳进去,我直接对会长道:“会长,我女朋友呢,快复活他啊。”
会长慢慢朝我走了过来,笑着对我道:“我这就帮你。”
我很警惕的看着他,不过突然觉得脖子一凉,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我。
我心中一喜,难道大骚活了?
我下意识的就扭头看去,很快我浑身打了个哆嗦。
草,不是背上的大骚在舔我。
而是上次我在树林里看到的那个红衣女鬼,那个没有双脚、没有下巴的女鬼。
由于女鬼,没有下巴,所以她的舌头伸出来很恐怖,而且还在舔我,我差点就尿了。
就在我愣神间,会长猛的将我一推,我啊的喊了一声,就和大骚的尸体一起掉进了洞里。
而这个时候,我听到一声:“维维,不要啊…”
抬头一看,是大骚的灵魂,会长已经修复了大骚的灵魂,大骚的灵魂朝我背上的尸体飘了过来。
我卯足了劲,想爬出来。
可惜,当大骚的灵魂上了身体,洞里突然发出了一道夺目的金光。
老钟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毫不犹豫的掏出了一张符。
不过老钟刚掏出符,一阵阴风飘过,直接就将符给飘走了。
而下一秒,我只听到’哗啦‘一声,我们脚底下的平行镜就碎了,很快我就感觉身体像是成了自由落体似得,直接下坠了起来。
我扭头一看,老钟、大骚他们和我一样,同样在做自由落体呢。
难道这个洞很深?下面是什么?
脑子有点蒙,下坠的速度太快了,甚至感觉身体被压缩的喘不过气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扑通一声,我们一个个掉在了地上。
感觉屁股疼的要命,我揉了揉屁股,然后看到老钟他们都在我身旁呢。
还好,我们五个人都活着。
我下意识的说了句:“草,这是哪里啊?”
刚说完,身旁突然又咚咚咚的掉下来好几个人。
定睛一看,是小骚、大师、还有师叔,他们三个人居然也掉了下来。
我忍不住对小骚道:“不是让你守在门口吗?谁让你进来的?”
小骚则对我说:“不是我自己进来的,是那老头推我进来的。”
老头?王重阳推的?
很快,大师就附和道:“草,是啊,我们还在洞边纳闷你们掉哪去了呢,突然刮了一阵阴风,当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王重阳那老东西就把我们都推了进来?”
大师刚说完,我突然感觉不远处晃过了一道影子,仔细看了下,影子又不见了。
这里光线不太好,黑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走眼了。
36 色欲的惨痛代价
揉了揉眼睛,我发现我确实是看走眼了,不远处没什么人,人都在我身旁揉屁股呢。
我们五个分别代表五行的人进来了也就罢了,真不知大师他们怎么也被推进来了,老头干嘛把他们推进来。
心里正纳闷呢,大师突然开口道:“不对啊,狐仙姐姐,你怎么也进来了?刚才我们被推进来的时候,没见到你啊,你是自己跑进来的吧?那老头是有点本事,但感觉和狐仙姐姐你,还是有点差距的。”
诶,我们连掉到哪里去了都还不知道,这大师真是什么时候也不忘拍马屁。
而小骚则直接对我道:“反正我进来了,怎么滴,还想让我躲外面,就算死也要在一块儿。”
刚说完,小骚才发现不远处的大骚爬了起来。
小骚的脸颊瞬间就红了不少,跟喝了小酒似得。
小骚赶忙对大骚道:“啊,姐姐你复活了啊。我,我刚才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替姐姐你看好他呢。”
大骚走到小骚身前,笑着摸了摸小骚的脑袋,然后道:“是呢,刚被复活的。”
大骚真善解人意,没提别的,这也化解了尴尬。
我看了眼大骚,她除了脸色有点发白,一切都跟正常人一样了,还穿着衣服,不得不说,会长真是有能力的人。
既然大骚复活了,我心里的那么多疑问不是可以问了,心中一喜,我也忘了我们在哪了,就准备问大骚之前她为啥要阻止我进来这里,那老婆子上过她身害她,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一直瞒着。
正要问呢,大师突然指着地面,然后很惊恐的对我道:“啊,维子,你,你的影子怎么了?”
听了大师的话,我下意识的就低头朝我的影子看了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发现我的影子在地上看着不像我的影子了,看着跟有东西在我身上爬似得,在我身上轻微蠕动着。
特别是影子裤裆的方向,鼓起了好大一坨,那一坨看着跟只手似得,要命的是那只影子手还在我影子的裤裆上摸啊摸的,跟在摸我jb似得。
卧槽,什么玩意在作怪啊,吓了我一跳,我赶忙低头看向我的裤裆。
奇了个怪了,我裤裆上也没什么东西啊,也顾不上面子问题了,我直接就把手伸进了裤裆掏了掏,还调整了下jb的位置,也没感觉有东西啊。
日,不会是什么吸阳气的鬼怪一直躲在我裤裆里吧,这是要把我给吸阳痿了啊。
这下子我有点慌了,赶忙喊老钟帮忙。
老钟也注意到了我影子的古怪,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后,随即就掏出了一张火符,直接往上空一扔。
视线顺着符的方向抬头看去,我这才发现,在上方趴着一圈红褐色的东西。
而这东西刚好在我影子上方附近,所以并不是我身上有问题,只是这红褐色东西跟我的影子重叠到了一起。
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很快我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然后不住的有东西从上空掉了下来,还带着火光。
定睛一看,原来那红褐色的一大圈东西是一群古怪的虫子,它们被老钟的火符烧了后,纷纷掉了下来。
数量还真不少,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话,看着估计都要吐了,小虫子蠕动的样子真令人作恶。
这些虫子的命还真大,长得有点像缩小版的乌龟,它们被火烧的掉到地上后还在那爬,跟完全烧不死似得。它们一个劲的往我们的方向爬,吓得我们赶忙后退了几步。
而老钟则直接朝虫子迈了一步,随手就捉了一只虫子,仔细看了看,然后又拿到鼻子上嗅了嗅。
很快老钟就开口道:“有尸体的味道,不好,这是尸虫,我们可能掉到了什么墓地里。”
墓地?草,不能够吧,谁家墓地挖这么大个坑啊。
心里正奇怪呢,没想到大师突然来了句:“哇,墓地?太屌了,听说墓地里都是宝贝呢,那我们岂不是要成盗墓贼了?”
诶,大师这货真有他的,平时胆子挺小的,一和老钟师傅在一起,没想到胆子变这么大了,正常人掉墓地里谁不怕啊。
很快老钟又开口道:“不好,这些尸虫身上的火气真大,火符完全不管用,你们快后退。”
说完,老钟又掏出了一张符,再次往尸虫们身上一扔,隐隐间我看到一阵水汽,遇了水汽后,这些尸虫才跟见了天敌似得,吩咐撤退了,看来这些尸虫真是火属性的。
尸虫退了后,身旁的大骚突然来了句:“来了,来了,躲不过了,真的躲不过了吗?”
有点没整明白大骚的意思,我直接扭头看了眼她,此时她那对美目稍显失神,看着一副很伤感的样子。
我轻声问大骚说什么呢,什么来了、躲不过了的。
被我这么一问,大骚也缓过了神来,她冲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我也从尸虫的影子中缓过了神来,我将大骚拉到了一旁,然后小声问大骚:“大骚,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有什么话你跟我说啊,别放在心里憋着,我们始终是会在一起的,不是么?”
其实我以前喊大骚一直是喊媳妇的,这是自从我懂事以来,奶奶就教我的称呼,而大骚则一直称呼我维维。不过,此时我还是喊了大骚,一来是觉得当着这么多人喊媳妇尴尬。再者,我也说不清了,或许是不想让小骚尴尬吧。
不过大骚再次冲我摇了摇头,然后道:“没什么,真没什么,我只是脑子有点疼,很多事记不清了,等想起来我一定告诉你的。”
跟大骚同床共枕了二十来年,我怎么可能不了解她的心思?她这哪里是忘了啊,分明是不想告诉我,瞒着我呢。
不过看着大骚那副难受的模样,我也没有逼问她,等她缓过来应该会告诉我的吧,反正我始终相信,大骚她是不会害我的,她之所以不说,那就一定有着她的难言之隐,还是先想想办法,看如何从这里出去吧。
于是我直接对老钟道:“老钟,这里是个墓地?啥墓地啊,我家地底下怎么会是个大墓地呢?”
老钟也闭眼思索了一番,然后才开口道:“具体是不是墓地我还没弄清楚,不过尸虫这东西很少见,只有有尸体的地方它们才会出现,因为它们只吃尸体的腐肉。不过现在都流行火葬了,所以只有偏远山村的墓地里才会有尸虫。而这里的尸虫和一般的尸虫还不一样,充满了火属性,应该是长期吃了火属性人尸体才导致的。我估摸着如果这真是个墓地,可能不是现代墓,而是个古墓。”
老钟刚说完,大师立刻来了句:“哇靠,古墓,发达了发达了,这里肯定全他妈是宝贝啊!”
老钟直接扇了大师一个大脑门,然后才开口道:“还没确定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先试着联系下外界看看。”
说完,老钟就拿出了手机,而我们也纷纷拿出了手机。
结果,我们发现我们的手机都么有信号。
虽然没信号,不过我也没太在意,毕竟我们这不是在外面,而是在我家地底下呢,没信号正常。
不过老钟很快来了句:“不科学啊,不可能啊,怎么会没信号呢?”
我就对老钟道:“老钟,正常,现在这信号覆盖面没那么广的。”
老钟则直接对我答道:“我的通讯设备和你们不一样,我们这是协会内专用的通讯设备,就算地底下上百米,也不该没信号的,真是奇了怪了。”
听了老钟的话,我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这是在哪?
不行,总不能困在这里吧?
我赶忙提议道:“这黑不隆冬的,也看不了多远,要不我们分头找找出路啥的?”
老钟思索了一下,然后从背上的布袋子里掏出了几个铃铛,叫我们别走远,打探个几十米就返回原地,如果有情况,直接摇铃铛。”
真庆幸有老钟,要不然我们还真有点走投无路了。
老钟只有两个铃铛,师叔那还有两个,大师有一个。
最终我们分成了五路,我和大小骚一路,老张一路,大师、师叔、老钟分别一路,然后我们就朝四个方向分别慢慢摸索了过去,而老张媳妇则留在了原地,等会要是出了状况,她摇铃铛,我们也好摸索回来。
我和大小骚朝前面慢慢走的,刚开始光线还挺好的,不过走了十几米就有点暗了,也看不清前方,当时我就寻思着这里真他妈大啊,我家地底下有这么大个洞,怎么没塌了啊?
管他呢,先找出路。
又走了一会,还是没啥发现,当时我心里就有点打鼓了,卧槽,不会又遇到啥鬼打墙的情况了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大叫,很快又听到了叮铃铃的铃铛响。
是老张的叫声,我们赶忙循着老张的方向赶了过去。
很快就到了老张那,我发现有一扇石门,而老张在石门里正鬼喊呢。
一进石门我就懵了,老张的身前有一石棺,石棺外躺着一具女尸,一头乌黑的长发居然没有风化,而赤身裸体的尸体居然也没丝毫的僵硬,甚至看着跟个熟睡的人儿似的。
而老张此时正捂着自己的裤裆鬼喊呢,仔细一看,老张的裤子已经脱了,裤裆那全是血。
卧槽,老张这是奸尸了?
37 九棺
看着老张那捂着裤裆的手一个劲的渗出血来,看着都疼,更别说老张本人了。
我就纳闷了,好好的一个人来找出路的,咋还被整成这样了,就算老张奸尸了吧,一个尸体还能把他命根子给夹断了不成?
我忍不住再次将视线投向了这女尸,虽说非礼勿视,但是我还是看向了女尸的大腿深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当我看到那一幕时,我感觉裆部一湿,蛋蛋差点抽筋。
只见那女尸的大腿上也沾了不少鲜血,更可怖的是老张那玩意好像被女尸的大腿深处给夹着呢!
而且此时老张沾染在女尸大腿上的鲜血慢慢的就变淡了,隐隐间像是被女尸给吸收了似得。
难道这女尸还是个僵尸,靠人的精血保养的不成?
可是这个不为人知的古墓里怎么可能有活人给她补给呢?在没有老张这种禽兽进来之前,她是怎么保养的?
我正纳闷呢,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笑声,是女人的笑声:咯咯,咯咯…
这声音听得真切,让人有点不寒而栗,但是又听不清是石屋里发出来的,还是外面发出来的。
于是我就竖起了耳朵听,很快那阴阴的笑声就再次响了起来:咯咯…咯咯…还是那么不知廉耻…该死呢…
不知廉耻,该死?
这说的是谁?老张?
应该是了,老张居然奸尸,这他妈也实在是太重口味了,确实有点不道德。
可是,为什么说‘还是那么不知廉耻’呢?还是?
我心里正纳闷呢,忍不住悄悄问身旁的大师他们有没有听到,大师也点了点头,他眼睛瞪得老大,炯炯有神的,不知道他本事的人估摸着还以为是个高手。
这个时候,老钟突然开口道:“千万不要往后看,可能有情况。”
诶,可惜老钟还是说晚了,我已经扭头朝身后看了。
虽然光线不怎么好,但我还是看到了一道身影,目测是个女人,刚才那声音应该也是她发出来的。
这女人穿着一身不是我们这时代的衣服,有点像是和服,她背对着我们,我只看得到她那一头黑色的青丝都扯到腰间了。
看背影像个美女,不过她半蹲在那里的姿势很奇怪,让我心里有点毛毛的,总感觉她转过脸来后会是一张满是腐肉的脸。
我赶忙将视线收了回来,好在没多看。
而老钟这个时候也掏出了一张符,毫不犹豫的朝身后飘了过去。
由于老钟不让我们看,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不过他很快说了句:“该死,是个狠茬儿。”
大师立刻回道:“师傅,啥情况啊,是不是粽子啊?那得需要黑蹄子啊。”
老钟狠狠扇了一下大师,然后说:“应该是鬼魂,跑了。”
听了老钟的话,我赶忙扭头看了一眼,之前背对着我们半蹲在那里的女人确实不见了。
而老张还在那捂着裤裆鬼喊呢,老钟直接过去拉开了老张的手,然后扯下老张的裤子,帮老张紧急止血治疗了起来。
而我趁着老钟给老张治疗,也再次打量起了棺材旁的女尸,既然能夹断老张的jb,我们还得提防着这女尸。
重新看了眼这女尸后,很快我就发现了蹊跷。
我看到在女尸的不远处散落了几件衣服,这衣服虽然有点破损了,但并未腐烂,而且这衣服正是我刚才看到的那背影女人的衣服!
难道这女尸就是这墓地的主人?而那背影女人是这个女尸的鬼魂?
暗道一声不好,如果真是这样,老张奸了人家的尸,难怪人家要阉了他。这下我们可算是得罪鬼了,出不出的去可能要成大问题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猛然发现女尸的双腿动了下。
我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提醒大家赶紧后退。
做出一副空手道的姿势,我全神贯注的看着这具女尸。
只见女尸的双腿以很缓慢的速度分开了,慢慢的岔开了。
草,女人做这姿势的时候实在是太销魂了,加上这女尸长得也美,难怪老张那牲口控制不住自己,想尝尝鲜啊。
缓慢岔开双腿后,很快我就发现女尸的桃花口那居然也轻微蠕动了起来…
草,这是干嘛,勾引我们啊?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并非如此,因为我看到有个黑色的东西从女尸的私处慢慢的爬了出来。
当看到这黑色的东西,之前那种还被女尸诱惑的快感一下子全消弭殆尽了,当时我差点吐了,因为那从私处爬出来的东西好像还长了小眼睛似得,发着绿莹莹的光,看着很骇人。
慢慢的…慢慢的…那东西探出了好大个脑袋出来。
那脑袋看着真像个乌龟头,当小脑袋出来后,它的身体也慢慢从女尸的下面给挤了出来。
这玩意真的有乌龟那么大个儿,当它快爬出来的时候,女尸的整个下体都差点被撕裂了,难怪女尸的双腿会动,原来不是因为她是僵尸,而是因为这玩意想爬出来。
当这玩意完全爬了出来,我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它娘的不是之前看到的老钟口中的那尸虫吗?
这个时候大师来了句:“哇靠,是尸虫啊,这得吃了多少尸体才长这么大个啊。”
是啊,得吃了多少尸体才长这么大啊,想想女尸的内脏可能都被它给吃了,我就也有点恶心。
难道刚才弄烂老张命根子,不是女尸给夹断的,而是被这大个尸虫给咬断的?
诶,估计就是这样子了,老张这次真是栽在了自己的欲望上。
很快老钟就帮老张处理好了伤口,老张是一头汗水,不过这货耐力还真强,jb断了,走路都不顺当了,还忍不住看了眼那女尸。
老钟说这里古怪,之前那女鬼随时可能会找过来,所以叫我们立刻离开这个石屋。
于是我们赶忙退了出来,退出来后我们直接找了少妇,当少妇看到老张的情况时,也是花容失色,问这是咋了。
我们也没好意思揭穿老张,就说是不小心被虫子给咬了。
由于老张的事,让我们越发的认识到了这里的危险性,所以这一次我们没在兵分多路,而是聚在一起,慢慢的继续前进,一定要尽快找到出口。
老钟让我们全部将手机关机了,只留了一部照明用,因为还不知道要熬多久,现在必须节省一切资源。
我们几个人选了一条方向,然后慢慢的朝前面摸索着。
走了约莫十来分钟,总算是摸到了一处石壁,结果却发现前面没路了。
麻痹的,只得从头再来找路了。
我寻思着等会要是走叉了,又摸到这里的话,可能会迷路,得先做个记号。
于是我从口袋里摸出了那把水果刀,打算在石壁上做个记号。
慢慢的来到石壁前,我举着刀子就要在墙上刻个记号。
不过刚要刻,我猛然发现墙上貌似已经刻了好几个记号。
有圆圈,有杠杠,还有正方形…
一个、两个、三个…数了下,一共七个记号。
我赶忙将老钟他们喊了过来,嘴上同时说着:“你们快来看,这里有记号,在我们之前可能有人进入过这里!”
老钟很快就赶了过来,他伸手在石壁上的记号上摸了摸,然后皱着眉思索了一下,同时说了句:“应该是人为的,不过看情况这记号应该有些日子了。”
管它多少日子,既然有人留过记号,那就说明有人进来过,而且不可能是从我家地下室那进来的吧?
所以这里一定还有别的出口!
我一下子像是看到了希望,然后颇为兴奋的在石壁上也刻了个记号。
我没刻什么杠杠、圆,我刻了个爱心。
刻了爱心后,我们沿着原路返还了,然后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继续前行。
好在一路上那穿着类似和服的女鬼并没有来害我们,偶尔碰到一小群的尸虫,也被我没给收拾了。
走了约莫又是一刻钟的样子,我们总算又到了头。
不过这一次碰到的不是死路的石壁,而是一扇石门。
看着这道石门,我迟疑了一下。
难道我们又来到了女尸的那个石屋前?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这应该不是女尸的那个石屋,而是另外一个,因为这道石门比之前那个要大上不少。
老钟实力最高,他让我们后退了几步,然后大喝一声,猛的一把将石门给推开了。
当石门被推开后,我们赶忙将视线投了过去。
而看到石门后的场景时,我一下子就傻眼了。
棺材,又是石棺材!
一个,两个,三个…
我数了下,石屋里一共并排摆着九具棺材!
37 九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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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九具石棺,我们各自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面面相觑了一番。
这古墓到底是个啥玩意啊?走来走去的,到头来怎么看到的尽是石屋、棺材?
老钟算是我们这些人里面的主梁骨了,我们纷纷将视线投向了老钟。
而老钟也闭着眼皱着眉头,似乎在那寻思着什么。
突然,老钟睁开了眼,将那威严的目光在我们身上一一扫过,那眼神跟查案子似得,搞得好像是我们故意将棺材放在这里似得。
不过我脑子转的快,很快我就心中一惊。
卧槽,我、大小骚、老张夫妇两、大师、老钟、师叔,我们这加起来就八个人了啊。
这九个棺材难道是为我们八个人准备的?
不对啊,我们这才八个人,怎么会有九个棺材呢?
突然,我想到了刚掉到这墓地的时候,我似乎在不远处看到了个人影子,但是那影子稍纵即逝,很快就不见了。当时我以为是我眼花,难道真的还有个人,这最后一口棺材是为那人准备的?
想到这里,我的心已经彻底毛骨悚然了起来。
我一个劲的在那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是我自己想多了,在那瞎想呢。这些石棺明显有些年头了,怎么可能是为我们准备的呢?
就算真是外面的会长有啥大阴谋,他也只打算让我们代表金木水火土五行的五个人进来啊,他又不知道大师他们会被推进来,怎么可能事先准备九口棺材呢?
如是想了一下,我就没那么怕了。
不过刚松了口气,身后突然又响起了一阵笑声,还是那女人的笑声:咯咯,咯咯…
这笑声凄凉中带着一丝得意,很影响人的心境,而我知道这笑声还是之前背对着我们半蹲在地上的那个古怪女人发出来的。
妈的,阴魂不散,这下我真的体会到什么叫阴魂不散的感觉了。
老钟胆子最大,他再一次掏出了一张符。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扔出去,而是假装朝身后一扔,但很快又收了回去。
做完这假动作,老钟立刻扭头看去,而那穿着和服的女人已经不见了,跑了?
老钟直接道:“这女鬼应该吸了好多年的尸气了,是个狠茬,我这符对她其实不起作用,但她还是假装跑了。我怀疑这女鬼在跟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等玩腻了,可能就要一个个收拾我们了。所以,大家千万要小心,时刻聚在一起,不能走丢了。”
老钟刚说完,大师突然一个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师一个劲的在那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这盗墓一点都不好玩,不好玩。师傅,你快想办法让我们出去吧。”
老钟狠狠的踢了大师的屁股一脚,骂了句没用的东西。然后才开口道:“不管什么情况,我们也得把事情弄明白了,大家不用怕,开棺!”
开棺!
老钟居然叫我们开棺,大棺材往身前一摆,一摆还是九口,这他妈的谁有胆子开棺啊。
我平时胆挺小的,但是我还是直接跑向了第一口石棺,因为我想弄明白一个道理,我想推翻心中的猜测。
如果这棺材里,已经有尸体了,那就不能说是为我们准备的了吧?
我的力气不算小,而这石棺似乎封的也不是多么严实。
狠狠的将棺材盖往一旁一推,伴随着轰隆一声响,我就将棺材盖给推开了。
棺材盖一打开,刹那间我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有点像是腐肉的臭味,但还带着丝火药味儿。
我赶忙屏住了呼吸,这尸气要是呼吸的多了,可是会中毒的,虽然我阳气重,但我还得给大骚分阳气呢,可不能出了岔子。
屏住呼吸,我低头往棺材里一看,瞬即就感觉胃部一阵翻涌,亏得有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要不然保准给吐了。
棺材里有一具尸体,与其说是尸体,还不如说是一具枯骨。
在枯骨上爬满了之前见过的小尸虫,小尸虫在骨头上不住的爬着,蠕动着,甚至重新将枯骨组成了一个人形,使得棺材里的这具尸体看起来就好像是由尸虫组成的一个人似的。
不过虽然心中作恶,但我还是呼出了口气。还好,还好,既然棺材里有死人,那就说明棺材不是为我们准备的。
而这个时候,身旁不约而同的响起了好几道尖叫声。
是大骚、大师、少妇、老张他们同时发出来的…
我赶忙扭头看了过去,原来他们也纷纷打开了另外几口石棺。
我快步朝他们走过去,倒要看看是什么把他们吓成这个样子。
第二口棺材和我看到的那第一口差不多,里面同样爬满了尸虫,不过里面还有点腐肉没吃完,尸虫还在那吃呢,边蠕动边吃的样子确实恶心。
我知道当时那场景并不合适,但我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阵窃笑,不就是枯骨和腐肉还有尸虫么,看来他们胆子也不咋大啊,我都没叫,看来我也算牛逼的了。
很快,我就将视线投向了第四口棺材。
同样的,枯骨、腐肉、尸虫。
只不过腐肉更多了,我估摸着这些尸体是按一定的时间远近顺序死的吧,第一口死的最早,依次递减。
看到第四口棺材的时候,我更确认这种想法了。
在第四口棺材里,我依稀能看到小半个人形了,尸体的肉还没吃完。
第五口棺材,里面的尸体才吃了个大半。
第六口棺材,腐肉更多了,虽然爬了不少尸虫,但是依稀还能看到一张人脸,有些干瘪,但能确定是个人。
也不知道咋滴,隐隐间,我咋觉得这第六口棺材里的人脸看着有点熟悉呢?
当我看到第七口棺材时,我彻底懵了,当时感觉脑子都要炸了。
我操他妈了个比啊,这第七口棺材里的人身上还没爬多少尸虫,保存的还算完好,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
草,是老张!
老张的尸体居然躺在第七口棺材里!
我总算是知道大家为啥尖叫了,也许不仅仅是因为害怕,而是惊悚,甚至说有点离奇、不可思议。
因为真正的老张就站在我们身旁呢!怎么可能躺到这棺材里?
我们所有人都懵了,就连见多识广的老钟都懵了。
所有人,不由的后退了一步,一时间大家都有点无所适从。
老张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怎么了,突然跟疯了似的跑向了第八口棺材。
老张一把狠狠的推开了第八口棺材,空的。
继续推开第九口,还是空的!
我心里立刻打了个激灵,卧槽,这棺材恐怕不是为我们别人准备的,而是给老张准备的!
难道,很快老张就要死在第八口棺材里了吗?
那么第九口呢?
就一个老张,难道还要住两个棺材不成?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哪里是一个老张啊,眼前都出现七个了。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从第一口到第七口棺材,里面躺着的都是同一个人,都是老张!
我们都傻了,而老张也趴在了第九口棺材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想他肯定也猜到了我的想法。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再一次响起了那女人的笑声:咯咯…咯咯…
此情此景,我们毛骨悚然,脊背上全是凉气。
我们下意识的都向老总靠拢了过去,现在必须要由老钟拿主意了,眼前的七具尸体已经让我们彻底的从灵魂深处发出了颤抖。
而老钟也没让我们失望,他毫不犹豫的从后背拔出了那把一直背着的桃木剑杀了出去。
不过,很快老钟就再次回来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39 墓中有人
见老钟回来了,我们赶忙向其投向了疑惑的目光。
而老钟则对我们说:“如我刚才所说,那女鬼是个有年代的狠茬儿,她在吊着我们玩,刚追出去她就跑了。”
诶,看来这次真是栽了,眼前的状况扑朔迷离、甚至有点荒谬,身后还跟着个阴魂不散的女鬼,再这么搞下去,还不得精神崩溃啊。
老钟冲我们摆了摆手,然后道:“大家先别慌,不管那女鬼想玩什么把戏,不管眼前的状况是怎么回事。当务之急我们要保存体力,只有身体养好了,我们才可能出去,而不是自乱了阵脚。”
还养身体呢,眼下这状况咋养啊。如果推算的不错的话,外面应该差不多天亮了,我们等于一宿没睡了,再这样耗下去,可能真要挂在这了。
我忍不住将视线投向了身旁的大小骚,大骚看起来有点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啥呢。而小骚看起来则好多了,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很有生机的样子。这也难怪,她一狐狸精,就一妖,她哪知道怕啊。
诶,不管咋样,我一定要撑住,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身旁的女孩考虑考虑,小骚可以自保,甚至比我厉害。但大骚可不是,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经不起啥折腾了。
最终我们不得不接受了老钟的提议,出了石屋,然后在附近停了下来,也算不上什么安营扎寨了,就是坐在了地上休息。
老钟抓来了不少尸虫,分别将尸虫沿着屁股那抽出了一根挺长的红褐色的筋,然后让我们吃。他说尸气主要在这根筋里,现在吃了对身体没伤害,而且还挺补的。
有点恶心,我没吃,师叔和大师倒很听老钟的话,吃了。老张也吃了,老张好像真吓懵了,一口气吃了六个尸虫。
大师在我身旁把尸虫嚼的嘎嘣脆的响,边嚼还边对我说:“嗯,不错,没想到这虫子跟烧烤似得,维子,你也尝尝啊,味道真不错呢。”
虽然有点恶心,但我寻思着确实该补充体力,最终还是一咬牙拿了几个虫子,学着老钟那样把虫子抽了筋,放嘴里嚼了起来。
草,一入嘴就闻到一股怪骚臭味,不过嚼着嚼着,你还别说,还真他妈有点像烧烤!
烧烤,火!
我猛然一惊,这些尸虫肯定是吃久了老张的尸体,而老张又是火命,所以才一股子烧烤味啊。
日了,感觉是在吃老张尸体似得。
吃了两个尸虫我就有点吃不下了,而这个时候老张突然跟发了神经似得站了起来,他一个劲的在那说:“你们听到了吗?她在喊我,她在喊我。”
我们都没听到什么声音,感觉老张是有点神经衰竭了,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换做是谁突然看到自己死在了棺材里,肯定都受不了,更何况老张还刚被硕大的尸虫咬断了命根子,老张现在这状况,已经算好的了。
很快老张就站了起来,很机械的朝前方走着,步伐看着很奇怪,跟被什么东西在拖着走似得。
不知道咋滴,看着这一幕,我猛然响起了第一次从火葬场看到老头王重阳时的场景,那时王重阳赶尸,少妇的尸体被赶着走,看起来就像老张这样。
草,老张不会鬼上身了吧?
老钟反应最快,他一个纵身就朝老张追了上去,用手中的桃木剑在老张身前斩了几下。
不过没什么反应,老张继续往前走着。
我们也忍不住起身跟了过去,老钟没再继续对老张使用道符,而是冲我们摆了摆手,然后让我们隔着一段距离慢慢跟着。
我想,老钟这一定是想悄悄跟着,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我们跟着老张走了约莫几分钟,老张突然停了下来。
老张跟具行尸走肉似得,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整个人低着头,双肩耷拉着,看着像一个提线木偶,就好比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空中提着他似得。
很快,老张的脑袋就很机械的点了几下,对着空气点了好几下。
也不知道老张在对着谁点头呢,他身前根本没人啊,难道他在和鬼点头?那个女鬼?
不应该啊,如果真是在跟女鬼点头,我们看不出来,老钟能看不出来?
点完头,老张就原路返还,又慢慢的朝我们走了过来,跟个丧尸似得。
这个时候,老钟突然说了句:“不好,可能是降头,这里面有降头师!”
说完,老钟直接就点了一张绿色的符,这符遇着空气直接就化为了一摊绿水,而老钟则直接将绿水滴进了老张的嘴里。
老张喝了绿符所化的水后,狠狠咳嗽了两声,然后还真就恢复了正常。
老张恢复正常后,老钟则立刻朝之前老张所在的方向看了看。
降头术我倒是听说过,有药降、鬼降、飞降等等,听说厉害的降头师可以直接让自己的头颅离地,遇人吸人血,遇狗吸狗血。不过这种飞头降很难练,因为刚开始练得时候连肠子都会跟着头颅飞,很容易被刺破了化成血水。所以一般的降头师都是通过药蛊、鬼蛊等等,联系别人的生辰八字之类的,去控制别人,这同样可以达到害人的目的。
难道刚才老张真的被降头师下了降头术?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降头师呢?我们明明没见到墓地里还有别人啊。
而我很快就记起了之前在石壁上看到的记号,看来这墓地里真的有可能还有别人,甚至不是好人。
诶,不仅要防鬼,还要防人,这下我头都大了。
来到老钟旁边,我悄悄问他:“确定是降头术?你感觉到那降头师的存在了吗?有么有可能是鬼上身?”
老钟则直接对我说:“应该是降头,看来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
别人,会是谁呢?
不管了,我们做好自己就行,很快我们又回到了原地,打算短暂休息一会,然后继续寻找出口。
老张貌似已经恢复正常了,他一口气又吃了五个尸虫,然后突然对我道:“维子,我想跟你谈点事。”
我看了老张一眼,叫他说,而老张则小声对我道:“这事很重要,是关于这个墓地的秘密,这里我最信任你,所以只能告诉你,不能被别人知道。”
我挠了挠头,想了想,然后还是跟老张一起朝一旁走去。
老钟叫我们别走远,有事第一时间出声求助。
很快我发现老张带我所去的地方是刚才那有着九口棺材的石屋,我就停了下来。
我问老张干嘛带我去这里,有话在外边说就行了,反正又没别人知道。
老张说这秘密就在石屋里,他要让我亲眼看看。
我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跟了进去,当然我也悄悄握住了口袋里的刀子,倒不是我这人太畜生,不信任队友,我只是觉得这样保险点。
刚进了屋子,老张叫我看第八口棺材。
我就过去看了,刚把脑袋投向第八口棺材,我突然听到身后传出一阵响声,是石门的声音。
扭头一看,草,老张把石门给关了。
石门的里面有个栓子,老张把栓子也给栓了,从外面很难推开。
我忍不住问老张要干嘛,而老张则对我说了两个字:偿命。
我没听明白老张的意思,而老张却猛然冲我扑了过来。
老张的块头很大,而且身体很结实,要不然上次大师也不会吃了亏。
而我也没想到老张会突然对我出手,当我刚拔出刀子,我已经被老张给扑倒在了地上。
老张直接压住了我的身体,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用刀子刺向了老张。
一刀子刺在了老张的胸口,老张非但没躲,反而狠狠的一压,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憋着气问老张是不是疯了,有啥事我们好商量,别动手。
而老张则对我道:“在外面,你欠我一条命,虽然你说那不是你的本意,但我确实是被你害死的。现在,你就当还我一条命好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些棺材里为啥躺着我的尸体,但我想,里面换了你的尸体也一样,我们当中肯定必须死一个人在里面,只要你死里面了,我可能就没事了。”
听了老张的话,我愣了一下。老张这显然不是中了降头没好在跟我说话,他这是铁了心要害我,换取自己的一线生机啊。
这一刻,我才发现最让人胆寒的并不是鬼怪,而是人心,这句话真是颠簸不破的真理。
由于我的手被老张压着,很难拔出刀子刺他。
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拼了命的想推开老张,不过老张确实厉害,而且跟疯了似的,一副不掐死我,绝不甘心的样子。
我没法大声求救,只得气若游丝的对老张道:“我,你杀了我,外面的人不会放过你…”
老张则诡谲的对我一笑,然后说:“我可以跟他们解释,说我中了降头术。”
听了老张的这句话,我一下子就绝望了,难道我真的要成为一个替死鬼了吗?
而就在这个时候,石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一道火红的影子冲了进来,与此同时我听到了一道尖锐的叫声。
随着这道尖锐的叫声,那火红的影子直接跳到了老张的脖子上,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我看清了,是狐狸,是小骚化作了本体冲了进来。
我看着小骚的眼睛,充满了愤怒,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小骚如此凶狠呢。
被小骚一咬,老张一下子就瘫了,而我则一个鲤鱼打挺将老张推开了。
也不知道是我用的力量太大了,还是咋的,老张的身体站起来后,一个踉跄就倒在了第八口棺材里。
我赶忙朝棺材里看去,我的那把刀子已经从老张的胸口斜着刺穿了他的左胸,鲜血一股股的流了出来。
老张张大嘴看着我,气若游丝的对我道:“我终究还是要死在这里了…不过,我…我刚才真的中过降头术,墓中有人…”
说完,老张就脖子一歪,死了。
老张,死在了第八口棺材里。